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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老板娘,惨遭凌辱,商讨救人对策,需成龟奴,3

小说:NTR勇者 2025-08-25 08:21 5hhhhh 2120 ℃

“呵呵呵。”

女人笑着,她的脚悬浮在少年龟头上空,只以脚掌的软肉点着被米莱的忍耐汁打湿的裤裆,从她体内散发的性欲热浪很快消退,但这代表老板娘会就此放过米莱吗?

答案为——否!

只见老板娘停留在米莱裤子上方的脚以顺时针转了一圈,随后就这般毫不留情地以足底对着少年勃起的阴茎踩了下去,没错,是正对龟头的踩踏,是要把米莱的小肉棒给折断的践踏,敏感的小东西在根茎弯折的刹那吓得马上萎缩,变成一个软乎乎的肉球由老板娘的脚直接碾在米莱的阴阜与睾丸连片地带,把他魂飞魄散的小鸡鸡死死踩住引得震荡传播到少年的卵蛋,造成蔓延至腹部的抽筋痛楚。

“呀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房间,恐惧?绝望?这些词汇都无法形容米莱的心情,他俨然成了砧板上被放血的鱼,在老板娘足下奄奄一息张着嘴巴喘上最后一口空气,等待刀锋落下失去生命。

“不,别,求你了!”

不断的求饶,米莱拼命摇着头无助地望着微笑的女人,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成了柴刀,老板娘的足跟就这么拧转着碾着他缩起来如核桃般的蛋蛋,挤着里面的精子使其争相往少年马眼逃窜,拥堵在一起只能滴出泛黄的精水出来。

“怎么客人?我可不会吃了你呀。”老板娘还装作无辜,在足跟挤压少年卵蛋的同时脚心还频频拍打他痿掉的小屌,足部的雌香变得浑浊,是米莱那腥臭的精液污染了从老板娘脚下流出的清泉,再被他自食恶果地吸入肺中。

“客人不是很喜欢我的脚么?客人难道没幻想过我的脚踩在客人的肉棒上么?怎么一下子退缩了?嗯?”

“刚刚称我为丑八怪时客人的声音是那么有底气,那么有胆量,我还以为客人会撕碎我衣服把我生吞活剥了,让我见识到客人的能耐,结果现在?呵呵呵,客人却像一个女娃娃委屈地抽泣,啊呀,客人的男根去哪了呢?怎么找不到了?莫非客人是个太监早早被人切掉了那东西?也不对,方才客人的裤裆明明动了几下,而且还有阴囊在,诶呀,我这脚下软绵绵的玩意到底是什么?还把客人的裤子给湿成这样,而且一股子臭味,闻起来像是死鱼,难道说这就是客人的阳物?”

语毕,沉默,随之笑声渐起,愈发响亮。

“呵呵呵,客人呐,客人。”

老板娘呼了口气,眼神中充满嘲弄。

“你不光认知像是孩童,连尺寸都是孩童尺寸,与那些玄武龟奴一个模样。”

“我不是!”

米莱带有哭腔强调道。

“不是什么?玄武人?还是龟奴?客人的话可没有说服力啊。”

老板娘说着,那只脚暂且放开了对米莱睾丸的折磨,踮起脚尖,同猫爪踩奶般用足趾开始沿着拓印在少年裤裆表面那根短小阴茎的潮湿轮廓拨弄滑动,脚趾于龟头部位绕起了圆圈,较为坚硬的指甲盖隔着裤子与包皮,系带被轻轻擦拭,一阵阵的瘙痒似羽毛扫过米莱过于敏感的龟头,使得神经与血液如海浪在皮下推波,在蛋蛋的痛意消除过后,便只剩下这份隐隐约约叫人抓耳挠腮的痒感,米莱受惊的小鸡儿在色欲的促使下重新尝试勃起,好似树洞中的毛虫蠕动着慢慢伸展变长,从体表传来的快意被带到根茎内部,龟头随老板娘脚趾被挑逗着移动去追随快感的源头,再度撑起内裤与裤子,在平川之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土堆’,从过长的包皮口不断泄出透明浓稠的汁水来。

估摸着时机成熟,老板娘以脚趾点住米莱的龟头,缓缓将其压在对方阴阜,小小的肉棒躺在身上,老板娘的脚再踩下平放,将脚掌作为直尺去丈量少年鸡儿的尺寸,用这雪白的足袋覆在米莱深灰色的裤子上,结果那裤裆的隆起也仅仅抵达女人三分之一的脚部长度,让老板娘的足跟和半个脚掌悬空,引起对方更加灿烂的大笑。

“客人,您的性器还不足我脚一半之长,怕不是女娃娃都能把客人这根小东西踩扁吧?”

“不是的,它还没有,还没有......”

“尚未完全勃起?”

老板娘笑着,那只脚掌则开始温柔地在米莱裤子上推搡,足袋的分趾刚好将老板娘的脚变做蟹钳那般夹住少年发硬的性器,柔软蓬松的脚与袜温柔抚摸,躺在地上的米莱在羞愤交加下呼吸变得短促,反倒是顺着本意将自老板娘足底那股媚汁汗水蒸发的气息吸入肺中。

少年的腰身也在不知不觉间随老板脚掌前后搓动下一挺一落,在眼眶笼罩屈辱的泪水或汗雾之际,米莱的下身也由泄出的败犬汁给浸得更湿,让位于鸡儿处的布料看上去宛如失禁,而被压下的小肉丁也开始奋力将老板娘的脚趾顶起,形成个微妙的角度。

老板娘见状,恶作剧般对米莱龟头下端轻轻地夹了下,正是这一夹刚好揪着米莱地细带把他肉丁往上提拽,本就敏感且安逸享受着老板娘足袋按摩的米莱忽然吃痛,如被蚊虫叮咬,却在他隔绝高潮的堤坝破了个小口,使米莱的忍耐产生动摇。少年的屁股和腿剧烈收缩抽搐,从鼻腔发出幼犬嚎叫的声音后,老板娘意识到有泡液体顺着米莱尿道滚出,她慌忙松开了脚,米莱的鸡鸡缩了几下,之后就看从裤裆顶起的高坡,稍稍变干的布料再度湿润,颜色变深,而这深色的水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四周迅速蔓延,以至于潮湿的范围再度扩大。

“客人莫不是射了吧?!”

老板娘发出惊呼,再仔细一看,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米莱的裤子还被那小小的棍状物顶着,且自裤子里飘出的腥臭也较精子淡了太多,老板娘蹙起眉头捏着袖子挡在鼻前,反观米莱那边,少年胀红着脸大口喘气,对快感意犹未尽的神情之下还带有知耻的羞惭,以及屈辱和不甘。

无论如何,他到底是在初识的女人面前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射出了走汁液,作为射精的前兆几乎可以将这根短小的东西视作早泄,迫不及待涌出的几粒精子刚欢快地窜出,以为能先一步进入女性体内获得雄竞的胜利,结果却干死在发臭的内裤上,和先前被龙又用那根瀛国巨根抽脸时泄出的汁水一模一样。

何等可悲的勇者啊,一日之内在两名瀛国人的裆下与脚下喷射,米莱除了在那呜咽外还能怎样,耳边来自于老板娘的阵阵嗤笑仍是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这根抖M受虐肉棒。

“客人啊,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老板娘难以控制自己发出失态的言论,她凝望着地上颤抖的少年,重新泛红的眼眸里是在膨胀的欲望,恨不得把米莱给好好‘疼爱’一番的调教欲望。

“客人还来问我‘龟奴’的意思,可客人你这个样子不就是天生做龟奴的料么,就算是那些在玄武土生土长的人想变成龟奴都需要花费数月的管教,而客人你。”

老板娘用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如狐狸般眯眼笑道:“虽是混血,却有着做龟奴的天赋哦,呵呵呵。”

惊恐,本是来探究真相的少年没想到自己会亲身体验真相,正如他与龙又扮演的主奴游戏那般,事态永远都向着米莱无法掌控的方向前进。

可是事到如今米莱除了用稍微恢复力气的手脚像蜘蛛般爬着远离老板娘,因过度害怕对这名徐徐渐进的女人喊着“离我远点!走开!”外还能怎样?

米莱用身体力行把‘懦弱’二字展现地淋漓尽致。

“客人,你是要去哪啊?”

“嘎嗷!”

找到米莱死穴的老板娘一脚踩在少年勃起的鸡儿上,米莱便如死虫子般四肢僵硬一动不动,表面反抗内心顺服,在老板娘足袋下享受着唯有抖M才体会到的温柔。

老板娘的脚趾一根根弓起抓握住米莱的龟头,含笑道:“既然客人的家伙还这么硬,倒不如在调教之前先给客人点小奖励,也算是我食言的补偿了。”

说罢,老板娘便翘起了她灵巧的脚趾摸向米莱脱掉那碍事的裤子。

少年自然是不愿的,作为一个雄性,身为勇者,他那份骄傲与羞怯心定不会让他如暴露狂般对任何人都亮出身下的小东西。

但米莱除了用眼神表示那份转瞬即逝的不屈外做不了任何事,尚且发软的手脚仅能让他在地上爬行蠕动,贴着被汗水打湿的地板尽量远离老板娘,在少年眼中这妖媚的女人俨然变得高大无比,自己缩小为一只蝼蚁,就见她那雪白的足袋高抬,米莱连老板娘趾缝间微小的灰尘都能看清,而自己将化作其中一处污浊。

“你要去哪啊,客人?”

玉足践踏。

“嗷嗷嗷嗷!!!”

女人脚下传来发情猴子般的嚎叫。

老板娘的脚趾似操控握把般抓着少年挺立的短茎左右摇摆,米莱的头也跟着左右晃动,他头发散乱,舌头从嘴里伸出怎还有之前的英俊,身下敏感早泄的小肉棒仿佛成了他命运的把柄,任由女人随意操纵,那只脚逆着生殖器的方向踩着,用脚掌沿米莱阴茎的背面抚蹭,同时脚趾翻找着裤子的拉链,在米莱的鸡儿上下起伏狂泄走汁液时将其夹住,在那根受到压迫弯折的玩意在湿透的裤子内重新抬头时顺势拉开。

“滋啦~”

这是欲望将要释放的声响,在米莱的裤裆出现开口之际,一股雾化的水汽从中喷出,是闷在裤子里的荷尔蒙和肉丁升温蒸发的汗液,然而涌到屋内后则是对女性毫无吸引力,甚至会感到恶心的超重腥臭,是杂鱼的异味,是垃圾的气息,除了让女人眉头皱紧外根本不可能叫她们发情。

假如米莱是头野生动物,估计他在发情期嚎破嗓子也换不来一只雌性靠近。

如此拙劣的物种基因就该被扼杀掉不是吗?

而老板娘大概是在方才接受了眼前少年性功能之低等,故此没表现太多不适与诧异,她只是面带着嘲弄的微笑,等待着米莱裤洞里的雾气散去,这不需要太久,很快就剩下一片阴影。

不说龙又,换做别的男人在这时定会从开口处‘长’出一根充血膨胀的通红肉棒,无论形状如何,肯定会在老板娘这般美妙的女人面前展现雄风。

但米莱这里只有阴影。

哦,不,老板娘倾斜了身子稍稍弯腰再度向内眺望,那是......长在树洞里的细针菇吗?

按理说是群聚生长的菌类唯有一根存在,于此,白白粉粉,前端还耷拉着过长的包皮,是那种需要费尽才能露出龟头的包皮,光亮照了进去,包皮口还在往外渗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裤子里已成蜘蛛洞样拉着不少腥臭的丝线,米莱的小鸡鸡也因到处扭动整根都附着走汁液,虽说油量,但也臭的不行。

“啊拉,这就是客人的阳具吗?还真是壮观呢,呵呵呵”

老板娘发出嘲笑,米莱无地自容,咬住牙,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哀嘶。

女人将大脚趾伸入洞口去挑拨这根小东西,勾起了嘴角笑问:“可是这‘阳’字体现在哪呢?客人的物件似乎比隔着裤子观摩时又细短了几分,哪怕是放在玄武也是最劣等的肉茎吧?呵呵呵呵,有趣,实属有趣,看来那份诅咒在身为混血的客人身上也没稀释掉,好像还加强了许多。”

诅咒?!

捕捉到关键词的米莱大为震惊,他从快感的靡乱中暂且抽出心神,肌肉与皮肤在紧张中收缩,心想莫非被看出了身份。

少年表情转换以及这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很容易被人看出。

然在不明真相的老板娘眼里则认为米莱是无知与困惑。

“嗯,似乎一不小心说了什么,客人别放在心上便是。”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米莱艰难地发问:“龟奴,玄武,诅咒,还有这力量,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人微笑道:“我?只是这家小店的老板娘罢了。”

嘴上说着,她的脚也再度运作,几根脚趾进入米莱的裤裆,一下揪住少年的小鸡儿,强行把他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噶啊啊!”

米莱抬臀挺腰,思维重新被老板娘的玉足禁锢。

女人的脚在少年龟头前端周旋,大拇趾的趾肚时而擦过米莱欲射的阳物,从裤裆里探头的细小之物如沙滩里的蛏子,拼命地勃起想要与老板娘的脚底再次接触,以至于不知是米莱的屁股自己撑起,还是受到引力所悬浮在半空。

老板娘对米莱的表现分外满意,既承认了她的魅力,也符合她对一条龌龊的抖M贱狗的心理预期。

“给客人附赠一个小知识吧,”

吸了口烟袋再将淡紫色的烟云呼在少年脸上,以让即将失效的媚毒得到延续,使少年的脑袋又变得昏沉,肢体再度无力,任由女人踩在他的下身肆意妄为,去调戏他那不值一提的可悲丁丁。

“在玄武,男人们已不会称自己身下的这东西叫阴茎或是阳具,甚至连‘肉棒’这样的词汇都在从他们自己的文化里剥离,转而只用来称外邦人的性器。”

“反倒是‘鸡鸡’这样用以形容孩童耻物的词汇流行起来,但最为顺口,且半官方的名称,则改为‘蒂’。”

“蒂?”

米莱不解。

“是了客人,阴蒂的‘蒂’。”

老板娘的语气中充满玩味,那份毫不掩饰的轻蔑,更是随着她脚掌踏碾少年的囊袋直戳米莱的内心。

“为了与‘阴蒂’作区分,玄武的男人们还特意把它叫做‘肉蒂’,呵呵呵,可与‘阴蒂’二字有区别么?但是的确格外形象,毕竟,它不过是多出两颗卵蛋罢了,就像客人的这根一样。”

“短小,早泄,还包茎~”

言毕,老板娘便用脚一下夹住米莱的包皮,紧接着飞快地转了两圈,将少年那忍耐汁的出口给彻底封锁,过长的包皮像气球的末端耷拉在老板娘脚背,至于另一边则开始慢慢发胀,存储那无处可去的腥臭液体。

“本是女人的东西长在男人身上,与真正雄性比较相去甚远,不光尺寸迷你连精子活性都逊色于常人,连自慰时都不是用以抓握的动作而是靠两指捏着,撅着屁股弯起腰,把下身拼命往后藏的姿势更是叫人贻笑大方,此物不被称为‘蒂’还能叫做什么呢?绣花针?肉芽?”

“诶呀呀,客人这是什么眼神?生气了吗?可客人为何要对我一个弱女子生气?‘肉蒂’之命可来源于玄武女子口中,时间推移男人们都选择接受,还怪外人也这样称呼它吗?”

“况且就连客人你,不也觉得那词汇的确形象嘛。”

老板娘说着,夹着米莱包皮的脚掌停下了运动,仅剩阵阵笑声徘徊在少年耳边。

米莱会对老板娘这上升到一定高度的言论感到气愤不足为怪,毕竟他继承了的父亲血脉,算是半个玄武人,定是不愿让外人当面侮辱父亲的国家。

可是又如老板娘所说,听着玄武人将自己的性器改称为‘肉蒂’,词汇之中是丧失了雄性气概的卑微,再联系到他身下这根的的确确短小无用之物,怎能不再愤怒之中多生一股羞耻,又在这羞耻里获得受辱的快感。

阴蒂,肉蒂。

勃起后不过几厘米长的肉棒给女人带来的快感恐怕还不如手指,就算全力充血也会被他人的鸡巴轻松打压下去,夹腿自慰早就成了少年反射性动作,慢半拍后才想着撸动,却早在大腿内侧的挤压下流出液体。

这样的手淫方式和女性又有多少区别呢?

把它叫做‘肉蒂’又有哪里不够准确?

但米莱是勇者,坚信打败淫魔解除诅咒后就能恢复正常的勇者,能带给妮娅,给所有人幸福的勇者,所以他必须对老板娘大喊:“才不是这样!”

是了,身上的重担使他必须反抗。

老板娘的笑容变僵,在她看来脚下少年的意志已在瓦解的边缘,甚至刚才都明显出现了动摇,在媚药加肉体与精神的三重摧残下,从没有人能挺到现在,更别提反驳她的话了。

而这少年,这恨不得像狗一样蹭着她的脚射出来的混血少年,嘴巴居然仍旧很硬。

看来要再上上强度了。

老板娘调整番心态,她有的是时间对米莱慢慢调教。

“不是?客人貌似对自己还没有个清醒的认识,既然如此,我就来问问客人,到底凭什么觉得自己孱弱肮脏的小东西不算肉蒂。”

被汁液打湿,足底由白转灰的足袋带着老板娘的怒意忽地冲米莱无辜的鸡鸡踩了过来,原本与少年阴阜平行的脚掌转为垂直角度,绷直了的足心呼啸着,同球拍般对着他缩起的卵蛋用力进行击打,并于二者相撞的那一刻挤走空气发出‘啪’的声响,后知后觉的米莱身体先是一震,表情尚处在发懵的迟钝,直到脆弱的蛋蛋产生反应后,下体快被捣碎的剧痛才从他腹部一路往上传递过来。

“啊嗷嗷嗷嗷嗷嗷!!!!!”

这是堪比现代斯图卡轰炸机轰鸣时的惨叫,米莱的脸变得极度扭曲,他的身体在无法抑制的疼痛下不受控地抽搐起来,那根仍被老板娘脚趾夹住的小屌疯狂甩动着像是在代替他不能动的肢体挣扎,屁股也在地面拼命扭动,在第一声嚎叫过后,是米莱接二连三的痛苦呻吟。

“坏掉了!坏了!”

“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混蛋妖女我要杀了你啊!!!”

谩骂,米莱绞尽脑汁把最恶毒的词语吐向老板娘,他眼前是一片混黑闪着光点,如火山喷发的蛋痛让少年足足有一分多钟眼花耳鸣。

可想而知这一记踢踹对米莱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被碾在老板娘足下的蛋蛋都转眼发红膨胀,怕不是在受创后产生严重的积水。

这记袭击明显超出了‘性’的范畴,就连米莱的鸡儿都软了下去,但仍被老板娘拽着包皮制造勃起的假像,在少年的破口大骂中,女人却满足地发笑,让人怀疑他们两个谁才是喜欢被虐的那一方。

再是数分钟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呜咽与悲鸣,米莱的睾丸涨大到原来的两倍,可笑的是这个尺寸才是普通人应有的大小,反观他的鸡鸡则真的成了‘阴蒂’,躲在被拉长的包皮内同少年呼吸一起颤栗着,蛋蛋持续传来的痛感不知要多久才能消失。

“客人给吓痿了?”老板娘还说着风凉话。

米莱再次大骂:“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少年哭了出来,声音逐渐含糊不清,偏着头抽泣。

老板娘此时收起了笑容,对嚎哭的米莱冷声道:“这一脚,是从今往后最温柔的一脚,就算对我曾经调教过的龟奴来说这一踢也不算什么,客人最好早点习惯起来。”

“我一定会宰了你!”

这是米莱的回答,对老板娘来说不痛不痒的回答。

“客人真能做到么?”

女人轻声抛出询问。

米莱先是茫然,随后意识到事情不妙脸色大变道:“你要做什么?不,你不能这样。”

“呵呵呵......”

少年不安地蠕动身体乞求逃跑,让他恐慌的不是别物还是老板娘的那只散发着熟女媚香的美脚,线条顺滑的脚背连着女人白皙的小腿,如钟摆在米莱裆前摇晃,偶尔拍在少年胀痛的卵蛋,每次都会让米莱惊颤。

但米莱所恐慌的原因并非是老板娘接下来还要对他睾丸踢踹,而是女人湿润温热的足贴在了囊袋表面,昂贵的足袋吸收了足够多的汗水与走汁液,像是拧水后潮湿的毛巾敷于米莱受创的蛋蛋上,于老板娘哼起歌谣的同时擦拭起来。

“哦~”

与方才的剧痛截然不同,老板娘的脚从一块钢板变为一条松软的毛毯,带来无与伦比的温柔和舒适。只见女人的足部托起了米莱肿大的阴囊,放松肌肉用脚做着踩踏单车的动作,多肉凸起的脚掌和内凹的足心变作按摩仪器,在最为红肿的区域无规律地抬脚又下压,脚掌的肌肉变化能够通过足袋底部纹路清楚看出,比对米莱造成伤害时的力气把控还要精湛,叫人毫不怀疑她能光凭一只脚就把男人玩到喷射昏迷。

对米莱更是如此,不时发痛的睾丸强迫他在此部位集中注意,在老板娘的脚一次次对米莱的睾丸进行着,类似于守护在发烧孩子边母亲般的呵护之下,那份生硬的痛意居然开始减弱直到彻底消失,只剩下女人的脚趾隔着皮肤戳动他小小卵蛋的瘙痒,让米莱感到前面的火辣变作浸泡于温泉里的惬意。

是烟雾吸多了的幻觉,还是下体已经麻痹。

而米莱惊慌的正是这点。

他这副受到诅咒,记吃不记打的抖M身躯迅速把数分钟前的疼痛抛之脑后,开始安然沉溺于老板娘脚掌带来的快乐,甚至把‘挨了棒子就有胡萝卜吃’这种错误的观念记住,以至于包茎内的小鸡鸡蠢蠢欲动,又要勃起去像狗一样蹭起老板娘的脚心!

充血,变大,几个呼吸下来无法克制地填满包皮,龟头顶着老板娘的足趾,老板娘的脚掌也由此被撑起贴住阴茎的腹部,足底依然覆于睾丸红肿的外表,像是订制好的模具专门盛放米莱这丁大的东西。

趴在老板娘脚下的鸡鸡正如躺在棉絮中的肉虫,让翘起时拖拉着包皮的丑陋观感淡化不少,然这并非能改变米莱下体杂鱼的事实,它微弱地缩胀,试图从被老板娘夹紧的包皮口泄出泌流的汁液,结果却是挤出几滴稀薄的精水冒了几个泡,炸裂后溅在老板娘的脚背,留下几点水渍。

“客人,乖孩子~”

老板娘的语气与脚部动作结合,是曼舞在冰面的白颈天鹅,用浓密顺滑的羽毛擦扫少年跳动的阴茎,自女人足下淡紫的烟尘同花粉喷发,散开,再刺入米莱阴茎的皮肤中,钻进他血管,刺激着他的经脉。

热,灼热,下身的胀意让米莱的腰与屁股抬得更高,鸡儿也死死地粘在老板娘的脚下,这本叫他痛不欲生的部位成了一块缓解炽热的冰块,米莱的小肉丁已是整根红透,凸显的血管几乎爆开,发狂般不停去戳着顶着老板娘的脚丫脚趾,被拉长的包皮积攒着他的忍耐汁成了个小小的水球,并且还在不断勃起,在米莱的声声哼叫里听不出他是痛苦还是爽快。

射,射!

囊袋中四处窜动的精液争先往输精管奔流,米莱狭小的尿道很快被精水与精液堵塞,根茎的腹部凸起,龟头膨胀在被拉伸变薄的皮表印出深深的痕迹,前端成球的包皮颜色转紫,像是挂在树枝上的山竹。

包皮口被老板娘的脚越拧越紧,但仍是无法阻止腥臭的液体流出,用不了多久女人这只乳白色的足袋就开始发黄,湿润的部位变得足够透明,将藏在布料下老板娘的根根脚趾隐约展现。

屋里的紫色烟尘被少年深吸入肺,他如同对着空气做爱趟地上频频抬降腰臀,用龟头顶着老板娘的趾缝,好似在撞击女人的小穴,肉丁的腹部也跟着蹭起老板娘滑溜溜的足底,隔着外皮拥挤于尿道里的精液则对此欢呼雀跃,每一颗都在幻想于射出后附着在老板娘脚上又吻又舔。

真是悲哀,连子孙后代都是这般没有出息......

米莱陷入狂乱,思考不得,两眼锁定在老板娘那张邪魅的脸上,希望女人带给自己绝顶的快乐,带给自己所望的高潮。

“要射了吗客人?快射了吧?想来客人的这根小肉蒂也到了极限对吧?”

老板娘的脚夹着米莱的包皮上下提拽起来,就像扯着一根皮筋,龟头受到自己皮肤的轻微摩擦却除了更叫人发狂的刺挠外根本达不到射精的边缘。

明明只差一点,就差一点,米莱的整根阴茎已与由水泥浇筑无差别,若要用颜色表示,那是整根都抵达高温警报的红,唯有马眼附近还较为冷淡偏蓝,接下来就是要把这点区域同化,达到喷射的高潮。

于女人脚下的米莱翻起了白眼,津液自嘴角淌到脖子,整张蠢脸都是要绝顶的模样。

射了,射了,龟头要被包皮里火热的走汁液弄射了,要在老板娘脚下射了,阴茎要在与老板娘脚心拍打下射了,要在蛋蛋被老板娘踩扁下射了!

射!射!射!

小鸡鸡变得笔挺抽动蹦跳,要在经历苦痛之后迎来理所应当的极致爽射!

“出来啦!出来啦!!!嗷嗷嗷嗷嗷!”

大叫也是对满溢胸膛的爽的释放。

老板娘满意地看着脚下之人如蛆般扭动,从她耳边,一根黑色的长发无声脱落,被淡紫色的荧光裹住如水蛇在空中轻盈飘游,打着旋来到米莱小鸡鸡根部,绕着那连通输精管的部位这么一系。

“???”

射精?射精?

精液呢?精液不见了!

“啊啊,为什么没办法去?为什么射不出来,我要射,我要射啊。”

惊慌失措的少年嚎起了胡话,弄不清状况的米莱充斥着性欲的大脑暂时没有理解能力,他只是甩着胯下小屌,咧着大嘴哀嚎。

精液被硬生生的截断,没有后劲的液体仅能带给米莱流过尿道的短暂快意,接踵而至的是欲望无法释放的空虚。

“你对我做了什么?”

米莱大声质问笑吟吟的老板娘。

“你到底要怎样啊?”

少年欲哭无泪,又是踢踹又是按摩,又是让他射精又强行禁止,这个女人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怎么说好呢,客人。”

老板娘思考片刻,对可怜兮兮的米莱答复道:“比起直接的满足,还是历经磨难的释放才能让你觉得是我的恩赐对吧。”

语毕,松脚,包皮开敞,像被剖开的芝士蛋糕,将积攒的黏腥液体流至米莱阴阜与裤子里。

浑浊不堪的精水黄的白的融在一起,似打了的鸡蛋糊在米莱大腿与胯下,黏糊糊臭烘烘,和下水道里的淤泥无异,而米莱挂满黏液的孩童幼茎仍不知羞耻地立在老板娘脚下,松弛了的包皮歪斜斜地耷拉在那,拉长了的表皮缓慢回缩,但显然再这么来上几次就会让皮肤失去弹性,使得少年的包皮越扯越长,乃至最后无法彻底从龟头剥离。

喘息,低吼,气喘吁吁。

米莱眼中充满怨恨,不是因为自己被老板娘变成这番模样,而是因为老板娘遏制了他高潮的射精。

肉丁的胀痛,头发丝牢牢绑扎在根部像锯齿在少年鸡儿挣扎时带来切肉的疼,并且堵住血液回流的通路,将米莱的小鸡儿变得通红无比,以至将米莱自儿时就有的包茎变为可被翻下的半包茎。

与此同时,血液和神经的膨胀也会提升这小东西的敏感度。

本就在射精边缘硬生生寸止的短屌这下连微风吹过都会使其摇晃,万幸的是最敏感的龟头尚有包皮保护,可若是让它裸露呢?

“呵呵”笑的老板娘那只将米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脚仍在半空飘摇,如天鹅的脚掌拨动凝聚在屋内几乎化作实体的淡紫清波,分开了脚趾,再次露出那倒如山谷的苍白缝隙,足袋的分趾间是原本不会叫人在意的微小绒毛,这是棉料不可避免的存在,平时不会让任何人有所察觉。

但对此时的米莱,那些随风飘动的短毛成了要命的针刺,他低着头怯怯地看着老板娘这只给他带来痛苦与快乐的湿闷脚丫,靠近,贴近,直接套过龟头,把脚趾夹在他冠状部位下,而就在这只足袋刷过的刹那,无数的绒毛一根根勾住米莱鸡鸡表皮再断开,敏感的皮肤能够捕捉到每一处细节,放大不知多少倍的刺痒似雷霆的激荡,顷刻间包住少年的整根小屌,再从他的阴阜通到大脑,引得米莱抽动起了脊椎,嘴里发出一阵阵短促如女子般柔弱的呻吟。

“嗯呀❤啊哈❤”

鸡鸡要坏掉了,鸡鸡要炸了,射精,射精!不管是谁都行,只要能让我射精,只要能让我射出来,嗷嗷,老板娘的脚,夹住了,夹住我的包皮在往下撸,龟头摩擦着外皮快露出来啦!好痛,好痒,鸡巴要痒似了,龟头和被砂纸擦着一样,射啊!射啊!啊哦哦哦哦嗷嗷嗷!!!

伴随老板娘的脚带着米莱的包皮就这么往下一呲溜,没费多少力,松垮的包皮就被剥开,眨眼睛,就是一根粉粉嫩嫩的小肉肠露出了它的阵容,这是一个像珍珠般光滑润亮的娇小龟头,当然‘娇小’二字用在一个男人身上的确不太恰当,可眼下除了这个已无别的词汇能够精确对其形容。

只是在这看似光亮的外表之下的龟头冠的沟壑之中,是藏污纳垢。

包皮垢堆积,比地窖里发霉的芝士味道还冲,厚厚的一层油腻至极,但这绝不是米莱不讲卫生,而是因为少年具有包茎且过于容易发情,每当有色色的念头萌生,身下的小物件就会吐出不易别察觉的汁水,洗涤龟头的同时又难以排出,故此和皮屑油脂混合,在今日这般频频勃起的情形之下,生产如此之多的耻垢再正常不过。

不过这种缘由要向谁去说?在外人眼里只是米莱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实际上他就是个拥有着一根短小早漏包皮过长还不爱干净的受虐狂而已。

那么,要如何对待米莱这样如公猪般喘气的变态呢?

老板娘用身体力行给出了答案。

那就是——一记凌厉的飞踢,脚背踢中米莱直立的小屌,控制好力度的缘由使得带来的惊吓要大于疼痛,然后在少年的小鸡鸡刚往一侧甩动时,再一脚踩住,把米莱的鸡儿压在他的腹部,让前脚掌完全覆盖这软弱渺小之肉蒂,脚趾恰夹在他龟头与系带衔接处,轻轻往上一推,就刮下来一大片的黄白粘垢,在全部涂于米莱的龟头表面,作为润滑的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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