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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老板娘,惨遭凌辱,商讨救人对策,需成龟奴,6

小说:NTR勇者 2025-08-25 08:21 5hhhhh 6400 ℃

“才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反应如此强烈?”

“我,你......你要精液想干嘛?!”米莱答不上来,索性用问题应对问题。

老板娘面露不快:“要不我将自己的三违连带着住所一并告诉客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既然客人仍有顾虑,不交易也罢,我没意见。”

说着,老板娘就要收手取走石牌,米莱急忙拦住她,道:“没有没有!老板娘误会了,我就随便问问。”

“那精液?”

“我会给你的!但龙又他。”

“我没意见,前辈。”

龙又走到米莱身边,果断道:“只要能救下前辈的母亲,妮娅,还有被掳走的人,些许精液又算什么?”

“唔。”

龙又的发言让米莱莫名心虚,自己为何在顾虑?

米莱又发现老板娘正笑看自己,眼睛仿佛在说‘你后辈比你有出息’。

一时间米莱的自尊心上来,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说:“不就是精液吗,要多少给你多少,去哪弄出来?装到哪里?老板娘你说吧。”

“哎呀呀,客人的气势可把我吓到了。”

女人半是打趣地说着,从桌角挪开了她的屁股,端庄地站在原地,捏住衣袖抬起胳膊,如撑开的折扇,手臂与身体夹角保持90°,再转身指向那一整面的樟子门去。

“在大厅做那种事毕竟有损门面,二位客人请随我来,咱们到后面取精。”

“哼,带路吧。”

别看米莱神气,真到了老板娘带他们往里屋走时,少年后退几步,对龙又悄悄说:“龙又,你注意点,万一她打算阴咱们,就直接动手。”

龙又比了个手势:“没问题,前辈。”

随着老板娘拉开樟子门倾身请二人入内,米莱与龙又一前一后走进里屋当众。

在一阵短暂的白光闪过,伴随地面的微颤,米莱再次睁眼时,惊奇地发现自己已身处在一间精致的小房间里。

房间内青烟缭绕,源头是插在正中小方桌上的熏香,桌子位于榻榻米上,四周摆放着蓬松的坐垫。屋子三面是可推拉的樟子门,一面是如栏如栅的墙壁,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水墨图画,两侧的字帖是以女人清秀的字迹书写着诗词,挂画下方则为小小的假山石水,点缀了些许绿意,若是在此嗅着熏香饮一杯沁人心脾的清茶,定是格外轻松自在。

龙又在步入屋内后则是面色凝重地四处张望,眉宇间暗含着某种忧愁,附身摸向那张矮桌,脚踩着榻榻米来回搓磨,陷入过往的回忆当中。

“龙又,你还好吧?”

米莱关心地询问,龙又抿着嘴,眼里的愁绪被强压下去,再抬头对米莱说:“我没事,前辈。就是有些怀念罢了......”

说罢,老板娘的身影穿过他们身后的樟子门也进入屋中,显而易见这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里屋”,而是某个独立的空间。

“客人稍坐,待我给二位沏上一壶好茶。”

“免了,老板娘。”

龙又先声道:“还是快点办完事吧,我们的时间很赶。”

“是的老板娘,快点完成交易吧。”

米莱深知龙又不愿在此逗留太久,大概是怕被勾起更多瀛国时的记忆。

老板娘叹了口气:“难得的好茶。那就如客人们的心愿了。”

她手掌一挥,如扇走身前的蚊蝇,米莱的视野忽地模糊,再一清晰,惊觉环境再次变样,成了个空旷的大厅,如曾在网上看见的武道馆内训练场地。

“就在这里如何?”

老板娘的话产生回音,龙又表示:“行。”

女人便双手摊开,变魔术般在掌心出现两个试管般的玻璃瓶,瓶子漂浮着来到米莱与龙又面前,别二人稳稳接下,摸起来像是玻璃,但更厚实,而且温度较低。

“射在里面即可,客人们现在就能开始了。”

“诶?等下。”

米莱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我和龙又,在这里,一起?!”

老板娘不解道:“当然,都是男的还不好意思?”

“不是这个,我是说,老板娘你?”

米莱的手指向站在这里没有离开的女人,老板娘妩媚一笑,一根指头勾住本就要散开的领口,轻轻一拉,那大片慵饶的洁白玉肌,凝脂嫩肤就这般亮了出来,好似一场大雪盖住了苍茫大地,泛着莹莹光芒,对二人展示她那盛载奶汁油脂即将满溢的浑圆硕乳,颠簸微荡漾着连带那深邃的幽沟深谷,浸润上细密汗珠飘出一股成熟女子的奶香,半露于两名少年眼中泛滥波涛,与荷尔蒙的协同运作下,顷刻间勾引血气方刚的二人那旺盛的性欲,引得米莱与龙又下身蠢蠢欲动。

“我嘛,自然是要给客人们助兴❤”

便是说着,那敞开的衣襟再次往两侧散去,胸脯如剥了皮的荔枝,饱满水嫩肌肤透光,蔚蓝的血管像冰川上的河流,蔓延着在某处消失,被托在胳膊上的巨乳似要从老板娘手臂流出,那半轮暗红色的乳晕外凸着要人想化作孩童嗷嗷待哺,露出的肤脂越多,米莱和龙又就越是难以控制自己的阳物,并非老板娘往空气中挥发媚药,而是雌性的胴体对雄性所具备的天然吸引力,唤起两人最原始的兽欲。

但是,女人只有一个,野兽之间的竞争就此无声打响,看那婀娜多姿的身躯,千娇百媚的面庞,从容不迫却带有挑逗的微笑,处男米莱遂妄想着老板娘剩余奶瓜的形状,妄想着老板娘脱去了高贵的外衣展示她淫荡的身体,在这身严实的黑色和服下是怎样前凸后翘,色情至极的体态。

妄想,使得米莱的视线仿佛真的能透过老板娘一层层的衣装,缥缈的云烟,只能让他窥到模糊的形体,而这就足以使米莱亢奋惊喜。然回过神时,却只是老板娘用两臂夹动半遮半掩的乳房,所从乳沟间推挤出来的点滴汗液,倒映出少年恍惚失望的模样。

勃起是必然的,兴奋的讯号如米莱射精般短促,在米莱发觉自己下身硬邦之前,迷你的鸡鸡就已经顶在裤子上,龟头隔着过长的包皮,去亲吻自己干的发硬的裤裆,用稀薄的忍耐汁将其湿润。

反射性用手去挡,勇者少年装腔作势般打算训责老板娘几句,表明自己是个正人君子的决心,可刚刚开口,余光则瞥到了身旁的龙又,他的后辈,那已然雄起的,被半透明兜裆布包裹着的,将要撕开布料凶猛弹出的东瀛肉棒。

诚如刚才所言,雄性生物的竞争,在这个女人面前已经悄无声息的打响。

米莱眼中流露出几分慌张,捂住裤子的手牢牢抓住那一团微小的顶翘,他在逃避老板娘含笑的眼神,却是能感触到下身的细短鸡鸡在掌心间一跳一跳。

反观身旁的后辈,龙又双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从容不迫地目视着妖媚的女人,任由对方怎般用动作和姿态来挑逗,少年都不为所动,只是沉稳呼吸着,任由身下愈发雄壮之物膨胀,将胫衣特质在胯部的‘门帘’布料顶开,是一团乳白的鼓包渐渐透明,弹性绝佳的丝线由内部的压力分离,六尺裤成了网状,盘踞其中的粉色肉龙正从卷曲盘踞的状态向笔挺过度,巨硕的阳具贴着这层纱般的布料,激凸其龟头的轮廓,与肉根之上的血管经络,鹅卵状的睾丸被掂在里面,拥挤着,为龙又下身增添几道圆弧,不至于让它看起来过于狰狞。

而那股雄臭,米莱跪在龙又鸡巴下所嗅到的雄臭从白布的孔隙间涌出,顷刻间与老板娘那股淫香发生剧烈碰撞,是的,费洛蒙间的碰撞绝非融合,或是说龙又肉棒所散发的雄性气息不允许它与雌性的味道平起平坐,它带有绝对的杀意,是被冒犯的暴怒,是无形之中对女人的轻蔑,骨子里的自傲,他的下颚上扬,不允许自己仰视比自己高的老板娘,他的鸡巴在晃荡,绝非米莱那像是枯叶或杂草随风起舞,而是同一个钟摆,一把巨锤,在抡着蓄力,将给女人一记致命打击。

用不了多久,房间里就多是龙又胯下的气息,巨龙也快要苏醒,红彤彤的龟头怼在兜裆布的最前端,将帐篷撑起,裤子的面料彻底透明,距离最近的米莱可见那马眼张合着流出黏稠的雄汁润湿白布,便要垂下一滴胶状的液体,瀛国少年白里透粉的阴茎在此与白玉无差,尚且安分的就是他那两颗装满亿万子孙的卵蛋,可仍下坠着,也在撕扯这条质量上等的六尺裤。

此情此景,米莱不再感到错愕,毕竟他在上午就见识到后辈阳具之雄伟。

但填补这份情绪的,是更多的自卑与羡慕,米莱痴痴地低头望着龙又的大屌,手里捏着自己不敢示人的小肉棒,他多希望自己会有这样一根阳具,多希望下体的东西不是用两根指头就能拈住而是需要双手才能握牢。

可是,此时脑海中就会有一个声音在询问自己“你配吗?”

身负淫魔的诅咒,流淌着玄武的血脉,父亲背叛联军是跪在淫魔脚下的抖M变态,血液所属的国度盛产‘龟奴’。

米莱是这一切的集合,在弥补父亲的过错前他怎能具备一根真正的男性肉棒?

最为重要的是:

“你所渴望的是拥有它,还是握住它,对它的所有者进行顶礼膜拜,与卑微的仰望?”

不是,不对!

米莱咬住舌尖,使得自己从那没有源头,留不下印象的低语中清醒。

‘我刚刚怎么了?’

迷茫,少年的眼神在龙又与老板娘间来回停留变换,最后确认无人注意到自己后,才又捏了捏裤子,在里面,是不知何时的温热,是鸡鸡不知何时泄汁淌水,和被吓尿的兔子一样。

逃避二字当即浮现在米莱意识里,他要离开,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的潜意识在提醒他必须离开此处,必须远离龙又,远离老板娘。

可是晚了,太晚了。

老板娘弯下腰,两团如球就像麻薯受重力粘结在女人胸口垂下,晃晃荡荡,延伸拉长,从椭圆变作木瓜的形状,分开又从乳侧贴在一起,发出粘湿的‘啪叽’靡音,抬臀挺尻,从尊贵的姿态转化成妓女的放荡,加之那眼睛抛来媚色,彻底锁住米莱的双脚。

“看来二位客人都进入状态了,呵呵呵,只是为何还呆在这里?是因为害羞?还是太贪心,想看更多呢?”

女人调戏打趣,还颇有用心地摇了摇上身,让两对风韵未减的拥脂奶白的胸脯跟着摆动。

米莱光是目睹此番刺激的景象就快要喷出鼻血,龙又却仍旧未动对此雕虫小技嗤之以鼻。

“你该不会觉得这样就能讨得我和前辈的欢心了吧?”

瀛国少年不屑一顾,旁边的处男米莱赶紧跟着后辈的话装腔道:“就是,别白费心机了老板娘,我们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要是为了拿我们讨个乐子,不如离开,让我们赶快弄完,别浪费大家时间。”

“客人的话真伤人啊。”

老板娘收回笑容面露不悦,米莱则在暗喜,若是老板娘离开了,那他就可以找借口和龙又分开,避免俩人一起撸管的尴尬。

毕竟米莱绝不愿再在龙又面前展现自己的丑态。

而这一点小心思,已被老板娘给看穿了。

毕竟米莱还是很好懂的,捂住裤裆的双手,频繁扫过龙又下体的视线,不自觉弯曲的腰身,还有说话时的不自信与庆幸。

老板娘一眼就能看出来米莱对后辈的畏惧。

连少年自己都没发现的畏惧。

女人哼笑着,这笑声让米莱惊惶,少年不知老板娘要干什么,不详的预感在心头弥漫,于是问:“你笑什么?”

“嗯,我是笑自己的诡计被客人看了出来,这下该怎么办呢?嗯......”

老板娘故作沉思,随后道:“二位客人觉得还不够尽兴,我呢,只喜欢服务一位客户,不如这样好了,差不多比量下客人们的阳物,我再给获胜的客人一点点特殊服务,如何?”

“开什么玩笑!”

米莱当场大吼:“你,你,你肯定没安好心,我们才不要你的特殊服务呢!快点走!”

老板娘用手背掩嘴窃笑:“诶呀呀,怎么啦客人?是这提议不好?还是说客人对自己那可爱的小东西没有自信?”

“你!胡说八道!”

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哪怕是真的,米莱也要嘴硬一番不至于被人瞧不起。

可话是这样讲,他的手还紧紧握住裤裆,生怕被人看到些什么,与身旁自信而立,不在乎下身与全裸无异的龙又光在姿势上久落了下风。

一位弓腰驼背,一位昂扬直立,久而久之米莱心中都没了底。

“直说你想干嘛吧。”

此时沉默的龙又开了口,他的语气颇有不耐烦的意味,像是对这搔首弄姿的女人感到无比厌烦,仿佛纵使老板娘再怎般美貌,只要扰了少年心情,他便不惜令其滚蛋,毫不怜香惜玉。

米莱不知龙又的这股傲气从何而来,少年更是不懂龙又为何能如此强硬,要知道这女人实力在他们之上,还有诸多诡魅法术,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对男性的诱惑,但龙又始终能保持镇定,甚至能在老板娘身前表露出几分不屑之情。

是因为同属瀛国人吗?

不,龙又到底是男性,老板娘也没有因龙又是同胞就特殊对待。

那是因为龙又是淫魔,所以不会被老板娘魅惑?

也不是,这样仍说不通少年不惧老板娘的勇气。

所以,综上所述,米莱的目光只能停留在龙又身下,那一根雄壮坚挺的东瀛大屌,展现男人气概,承载着少年优秀基因的宏伟巨物,正是男性间瑰宝的肉龙。

他可以用它征服女性,他可以用它蔑视同性,他可以用它在雌性身下播种后代,他可以用它轻易碾碎每个男人的自尊,压弯女人的膝盖和脊背,并撞扁她们的子宫。

它是龙又潜力的表现,是少年能够显得优异的根本,所以他敢亮出来,没有羞耻,所以他无惧于老板娘,因为对方不过是个雌性。

力量的差距,在这根翘着挺着如弯刀的鸡巴前不值一提,从龙又自信的眉宇间就能想象得出,他是如何在下身一进一出时将实力的鸿沟用阳物抹平。

米莱只感觉渺小与卑微,在如此巨根旁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自己又为何从未发现,后辈龙又是如此伟岸。

如此淫想是在一瞬之间,老板娘那边很快就接上了龙又的询问,做出她的回答。

“给自己找点乐子而已,客人。这小店平日也没几人来,咱家也是空虚寂寞呐。”

龙又对此说法嗤之以鼻:“哼,谁知道你在盘算什么。”

米莱也嘟囔着说:“有意义吗?反正一眼也能看出来吧......”

龙又的鸡巴,就凭现在的他怎么可能比得过。

“她不走我们走,龙又,咱换个地方弄出来,拿到石板就快点离开吧,”

米莱催促着,并先一步要转身离开。

自取其辱?除非他疯了,不然怎么会和龙又一起在别的女人眼前亮出他的小鸡鸡。

可没走几步,米莱就感觉不对劲,身边空荡荡的,屋里也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本该和他一起离开的龙又竟在原地沉思,反而犹豫起来。

“龙又,怎么了?”

米莱惴惴不安地呼喊同伴,龙又却迟迟回头,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指着快要让内裤爆碎的阳根说:“我好像稍微有些,快要忍不住了。”

“啊?”

“就是说,前辈。”龙又耸肩苦笑:“在妮娅那里被激发血脉,虽然一直压制着,但目前快要把持不住了——简单的说,我需要接触到女性肉体,然后发生点事情才行。”

“还有这种设定吗?!”

米莱人傻了:“你从来没说过啊。”

龙又道:“这种事以前怎么向前辈开口啊。”

米莱马上找到问题的关键:“那,那你在村子里是怎么解决的?”

龙又不好意思地笑道:“非要说吗?前辈”

语毕,少年眯眼看着龙又,他的笑容在此刻也僵住,仿佛带着一张假面,背后是令米莱喉咙无故梗塞,难以发声的眼神。

警告般的眼神。

龙又他,有事瞒着自己。

莫名的寒意,是冬日带雪的刺骨冷风,吹向米莱身体。

冰冻,手脚无法动,连血液都停止流动,前所未有的陌生感从他所熟知的后辈身上传来,不过是语气平和的一句问话,米莱就张着嘴,无法作答。

自己在惧怕什么?

得知龙又血脉短暂苏醒后需要女人才能恢复的米莱到底在惧怕什么?

这名瀛国少年,可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他所说的症状。

换句话说,在村中他隐藏的很好,但是他又必须对女人下手。

也许在某天夜里,也许是某个白天。

龙又偶尔会不见踪影,到处都找不到他,可一转眼他又出现,说自己上了山,自己去了河边。

当时米莱没想太多,以至于忽略了某些细节。

例如他的鞋子很干净,没有湿,也没有沾雪。

龙又该不会撒了谎,去找那个女人了吧?

不过村子里的女性多有家室,小村庄密闭,男人们不会乱跑。

这样想来,屋里没有男人的就只有,只有......妈妈?

龙又他该不会,在血脉苏醒的时候,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偷偷地,在家里,在庭院,在野外,和妈妈她?

非常可怕,又大胆的猜想。

米莱面如死灰地看向龙又,看着少年胯下那根大鸡巴,脑内一片空白。

龙又该不会经常和妈妈,发生那种事吧?

裤子里的鸡巴,已经硬如铁棍了。

“龙,龙又,你在村子里,那个,你这样的时候,那个,你......”

结巴,是源于大脑无法思考,无法组织流畅的语言。

要说什么?想从龙又这里证实什么?

荒谬,可笑,龙又还是面带微笑。

“啊,貌似说漏嘴什么呢,前辈。”

龙又咧开嘴角,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一字一顿,每个发音都清清楚楚,对米莱说。

“事到如今,我只能坦白了。”

坦白......

米莱,看着龙又,心神不宁。

这瀛国的少年坦率地说:“我啊,在村子里的时候,经常用——欺负前辈的家伙们的妈妈来释放哦~”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哈哈。”

米莱干巴巴地笑着,他对这番回答竟无太多意外,是因为在龙又把话说完的霎那,少年就明白了一件事。

他无法证实龙又的话。

他更无法证实,被龙又压在身下的不是他母亲,而是别人的妈妈。

少年的表现格外平淡,连龙又都有所诧异,但当瀛国的少年将视线投向米莱尚且勃起的下体,他便重新笑起,打消了某种顾虑。

米莱的平淡是厌倦了龙又频繁且无聊的言语戏弄吗?

答案自然为否。

米莱所明白的第二件事,就是建立在无法证实基础上,他对龙又知之甚少。

来自东瀛,从小陪伴到大,年龄性格实力生日,身份,住在哪。

可除此以外,龙又的爱好是什么?他没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会在哪?他是否有着与米莱两人才知道的小秘密?他的性癖,他怎么处理性欲,他有没有当面谈论过对哪个女孩子动心?

这些都没有。

米莱对龙又的印象只是个稳重尊敬自己的可靠后辈,是值得信赖的家伙。

除此以外什么都没了。

时至今日,米莱才从他的行为,他的只言片语了解龙又不为人知的事情,比如他需要隔一段时间就发泄的淫魔血脉,就好像突然增加的设定,米莱想不通龙又之前是怎么伪装的。

现在远离了他们生长的村庄,过去在龙又口中变得模糊且无法证明,龙又说他是用村里恶童母亲们泄欲,而这种事无论真假在米莱听来都感到骇然。

是不是能理解为,龙又他亲口承认自己有绿了别人的行为,或是说,龙又他有这样的性癖?

仗着鸡巴大,偷偷摸摸的,连他这个最亲密的前辈都不知道的,给别人父子戴绿帽的癖好?

毕竟,龙又他到底是淫魔啊。

再顺着无法辨别龙又华语真假的思路走下去。

龙又他有没有可能真的......就是单纯举个例子,不,是猜想......龙又他,上了妈妈......

自己的大鸡巴后辈,背着小鸡鸡白痴前辈,在某天,用他那根东瀛的巨龙,少年的大屌,雄壮的鸡巴,上了他这个流淌着玄武血脉,背负着淫魔诅咒,败给淫魔的抖M勇者的小屌后裔,那丰乳肥臀,娇媚动人的,在父亲离世后空虚十余年之久的,妈妈......

“哦♥”

莫名的哆嗦,就像通过想象打开了身体的某个开关,米莱夹着腿,夹着那迷你的肉棒,望向龙又的鸡巴他的裆。

假如龙又用这种东西去撞击妈妈的那里,会是怎一番景象?

“前辈,前辈?”

龙又转过身来,横甩着他的龙根似挥舞一根铁棒,少年正立在米莱眼前,而并腿屈膝的米莱眼睛正凝视在后辈那叫他羡慕到发疯,羡慕到心生畏惧的肉棒。

“怎,么了?”

米莱迟迟地回应龙又,废了一点功夫才把眼睛从后辈鸡巴上挪开,将母亲与龙又那可耻的景象从脑海里删去。

“没事,前辈。”龙又看似放下心来:“前辈最近总是走神,我还以为您哪里不大舒服,要真如此,前辈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说的也是呢。”老板娘冷不丁地插话进来,笑道:“我看客人您如此疲倦,产出来的精华恐怕也质量堪忧,不如先歇息歇息,给我与这位客人点私人空间,解决下成年人的问题,如何?”

成年人的问题?这不是在暗讽米莱他那玩意就是个娃娃东西吗。

三番两次被老板娘羞辱讥讽,加之不愿当着龙又的面被他人小瞧,以维护自己的前辈形象,少年嗔怒道:“凭什么!我也要和你发生些事情!”

老板娘于是哈哈大笑:“客人啊客人,瞧您生气的样子,多像撒泼的小孩。”

“够了!三番两次瞧不起我,我的鸡巴才没有那么弱!不就是想要男人上你吗,那就来试试啊!”

面红耳赤叫嚣的米莱与方才的怯怯截然不同,其实这不难理解,说一千道一万还是米莱不愿在后辈面前丢脸。

他的确羡慕龙又,的确自愧不如,但不代表米莱会亲口承认这一点。

他是男人,是勇者,是前辈,更是哥哥,在米莱身上有多种需要被人尊重的身份,在龙又这里,他的确凭借着各种身份赢得了后辈的尊重。

所以让他承认自己的男根不如后辈,岂不是连带着承认自己基因不如后辈,紧接着附带在上面的权威都被剥离吗。

是啊,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除非米莱有能让龙又望尘莫及的资本,就好比掌权的太监与有着命根的平民,权力带来的威严让平民都不敢私下骂太监绝种。

但米莱没有,故此他会担忧某一天龙又的实力超过自己,那自己还具备什么优势?

所以米莱才歇斯底里的,想要维护自己的小小权威。

哪怕他目前在后辈的大鸡巴旁直不起身,哪怕龙又肉棒的阴影盖在他夹在腿间的小鸡鸡上。

“呵呵呵呵,有趣。”

老板娘被米莱给逗乐了,她笑得花枝招展,胸前的两团蒲肉都跟着曼摇颤动。

“够了。”

龙又一声呵斥,对老板娘也动了怒:“你懂什么,在未来前辈会比我强大百倍。”

见同族少年站在了米莱这边,老板娘收回笑颜,致歉说:“抱歉二位客人,恕我失态。的确,未来的事情谁好说呢?好吧好吧,既然客人们都对自己很有自信,我就不二挑一了。”

言毕,老板娘向米莱与龙又各鞠一躬行礼,后起身挥手,似紫色的仙鹤展开一边翅膀,对他们道:“还请客人们脱下衣物,由我替二位取出精华,注入瓶中吧。”

听罢,若一盆冰水浇向米莱,少年的情绪急转直下,从愤怒,道心悸。

此时此地?和龙又一起,在老板娘身前裸体,还要进行鸡鸡的对比?!

但不过脑子的话都说出去了,米莱除了把牙齿往肚子里吞还能怎样?就此作罢?可是龙又他已经二话不说,开始解开身上衣物的绑带,很快就剩下一条黑色的足袋,以及完全透明的,如薄膜般努力包着少年巨茎的兜裆布袋。

少年虽然年轻,但身材已是格外强健有型,肌肉匀称的分布在该在的位置而不显得过于爆炸,这内敛的力道使之看上去既文雅又壮实,特别是一双大脚掌牢牢踩着地面,双手叉腰正是一个大写的“人”。

事到如今米莱也必须裸着了,而实话实说,他的身材绝不逊色于后辈,毕竟常年锻炼没有一日松懈,加之勇者血脉的塑型,更是同健美选手一般。

可是在‘气质’方面,米莱较于龙又就输了太多。

简单说来,少年站在龙又边上就是个跟班罢了,任凭谁来都会这么想,要知道米莱平时也不会这样看上去唯唯诺诺抬不起头,说到底,还是他打心底就落败在后辈的肉棒之下,故此还用手挡在平角裤的前端,目光飘忽,眼神无处安放,生怕看到别人嘲笑的表情。

孰强孰弱,何须赤身裸体?明眼人自能看出两名少年那犹如天堑般的尺寸差异。

或许有人会叹息,可惜了米莱这么好的样貌却生着一根虫子般的肉棒。

老板娘的眼睛扫过二人仅存的那最后一片布料,纵使米莱身上不透明的厚棉平角裤把那家伙包得严严实实,也遮不住它勃起后顶着内裤犹如‘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寒酸。

女人就这样一瞥而过,眼里的不屑与笑意自是被米莱捕捉,使得少年咬牙切齿,大腿则依然交错摩擦,靠着外部的压力来刺激吐汁的肉丁。

不多时,内裤又是变湿,此刻与其说他是少年,是雄性,倒不如更适合用‘娘们’来进行蔑称,哪个男人会用这种方式自慰?哪个男人会让裤裆湿得像发了情的女人。

他的后辈龙又,纵使是起了欲望,也不过让龟头顶端撑起的那一片白布被雄汁打湿,后续的液体就会从马眼源源不断溢出直接低在地上。

屋内沉默无声,老板娘仍笑着等待两人亮出他们的阳物,龙又什么也没说,他的手伸到腰后开始慢慢解开六尺裤的布条,明明米莱只要往下一脱就好,却比后辈要慢上太多太多,他只觉自己在往泥沼里陷,说不出的困苦与悲哀于心中弥漫,余光偷窥着龙又的动作,是那么平稳,那么自然,纵使在陌生女人面前他也没有害臊的表现,让身上缠绕的白布宽松下来,裹着巨根的布片也总算能散开,先是被托住的两颗鹅蛋玉卵一下子垂下,阴囊的表皮被拉伸,睾丸的皮肤还能透光,照得内部一篇红润,泛着蓝蓝的血管。卵蛋摆荡,本被压着的巨根也不再受到束缚,米莱亲眼目睹它是如何勃起,像沉睡的龙苏醒后昂起了它的头颅对天空咆哮吐息,随后定格在此,以一个优美的弧线弯曲着指向女人,指向老板娘的腹部。

剩余的白布仍盖在龙又鸡巴的表面,纯白的布条为其增添了某种圣洁,讽刺的是龙又是淫魔,这份神圣感从何而来?

是他那二十余厘米长的雄性肉棒带给米莱的冲击,即使在浴室见过,也永远会为之感叹的冲击。

好大的鸡巴啊,这才是男人的肉棒该有的模样。

米莱他不止一次这么想。

这样的肉棒,是搂住妮娅贴在她身上的肉棒;这样的肉棒,是他跪在下面仰望的肉棒;这样的肉棒,是差点进入妮娅体内的肉棒;这样的肉棒,是抽打在他脸上的肉棒!

“啪!”

米莱耳边又出现那响亮的声音,脸面莫名火辣发烫。

恍惚之间,少年犹记起龙又鸡巴的温度,它的分量,哪怕只是一瞬,依旧如烙印烙在他脸上......

当然,还有那转瞬即逝的,不确定的,来自后辈的鄙夷目光。

“嗯。”

开腿,在内裤里哆嗦的鸡鸡吐出了一小泡水一样的液体,带来些许快意。

米莱的眼睛,早死死盯住龙又的巨根了,他恨不得替代龙又,去把碍事的白布扯掉。

而在东瀛少年的肉棒再次充血一翘后,那片布条就此滑落,出现了龙又他那无需多于赘述的宏伟大屌。

那是能够顶天立地的,雄性肉棒。

敬畏,膜拜,米莱的膝盖都有些发软,老板娘的眼睛更是眨了好几下,她的情绪出现明显波动,胸口则开始起伏,两腿间的和服下凹在阴阜位置,好似有点潮闷,谁也说不准。

“啊呀,这可真是。”

女人吞咽了口中不知何时泌满的唾液,语气钦佩道:“可真是一根极品阳物啊,客人,单是观其形就能看出客人您的天赋与能耐,加之您腿间的玉卵,想必连血脉都格外优秀,若是在女人身上播种,不出所料定能一发即中,子孙后代也会如客人您般优异。”

这番话从一个陌生女子口中说出,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最高的称赞,然龙又不以为意,说:“世上比我大的多了去了,看个阳具也能看出这些花样?呵,这种废话老板娘多说无益。”

废话?

米莱那个酸啊,哪怕是阿谀奉承的废话,只要别人能天天夸奖他的鸡鸡也好啊。

老板娘颇受委屈的样子,说:“客人真的是,火气至于这么大么。”

随后就把怨气投向米莱,冷眼道:“这位客人,您的伙伴都赤裸了,您怎么还穿着衣服呢?莫不是见到他那里生怯,打算放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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