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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老板娘,惨遭凌辱,商讨救人对策,需成龟奴,9

小说:NTR勇者 2025-08-25 08:21 5hhhhh 1150 ℃

老板娘嗲怒道:“客人,您这就太不——诶呀。”

少年的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将老板娘的脑袋揪高了几分,他的巨根这回是抽在老板娘侧面,“啪”地一下在女人粉白的脸上留下鲜红阴茎,老板娘还不怒,反倒呻吟得更放荡,由此龙又一把甩下女人的头,大声呵斥:“你还敢讨价还价!认不清自己地位吗!别忘了你对前辈做过什么,你没资格!”

老板娘趴倒在榻榻米,如被丈夫狠心抛弃哀怨十足的大和抚子。

但这雷鸣般的斥责,不知为何也使得米莱颤栗起来。

自己在怕什么?后辈明明是在为自己出头,他的怒火也不会蔓延到自己这里。

可是后辈那惊鸿一瞥。

米莱的灵魂,变得脆如玻璃。

后辈抬脚,是的,白底黑色足袋重重地踩在老板娘头顶,此刻,米莱的身体似与女人通过某种法术连接绑定,他也感到额头一沉,犹如后辈用他46码的大脚,碾住他作为小屌废物前辈毫无价值的尊严。

而龙又的话再次回荡于他耳边。

“龟奴你的年龄明明比我大,怎么鸡巴就这么点啊。”

幻听时,大意为“前辈你明明比我大,但鸡巴嘛,呵呵呵,就这种小东西,您真的配做我前辈么?龟奴。”

米莱确信龙又不会对他说出这种话,然体内诅咒对精神的影响,仍实打实让他的身体产生微妙反应,由他所思所见,瀛国少年毫不留情地用脚对老板娘进行发泄,那只宽大的足,双手抱怀的少年,毋庸置疑他是绝对的征服者,用身下那根弯曲上翘的硕屌,似要挥舞,随时斩向屈服在地的老板娘。

然而在这不可一世的表象背后,是胜利的淫魔掳掠着这个世界上的又一个雌性,作为勇者的米莱到底要拿什么从后辈脚下争夺女人的归属,他引以为傲的天赋和身份,在勃起的肉蒂流汁,膝盖发软着地时几乎丧尽。

前辈?何等可笑,一个只会让女孩子帮忙打手枪的短小处男,这根羸弱的肉蒂要怎么对抗后辈的淫威。

肉蒂‘咕噜咕噜’往外冒泡,米莱的嘴唇正由心底那最卑微最下贱的受虐癖好撬开,思维带来的快感逆着高潮应有的步骤对肢体进行触动,他的大脑做出了回答。

‘因为我是龟奴啊。’

于是他的声音也跟着做出了回答,在龙又的脚移开,老板娘直起上半身,伸手去接少年从下方仰望雄伟的肉棒时,米莱,也跟着仰望主子的屌。

那份喘不过气的压抑,那份自认低等的释然,那份受虐的狂喜,那份近邻神明的敬重与畏惧,便爆发出来。

“主人,因为我是龟奴!”

米莱斩钉截铁地答:“因为我是流淌着玄武血脉,受到淫魔诅咒的小鸡巴龟奴!玄武龟奴啊!”

这一刻少年承认了基因的劣等,承认了身份的劣等,从他眼里是对强者的崇拜,是对生殖的崇拜,是对高大的瀛国少年的崇拜,他完全代入角色,不是英雄,不是勇者,不是米莱,而是一个龟奴。

分开的双腿接受凉飕飕的风,勃起的肉蒂展示着一个男人的下限,脸上的喜悦之情全是向强者的献媚。

龟奴遵循内心说出答案,得来的是什么呢?

龙又的一记白眼而已。

没错,如果米莱代入了龟奴,那么龙又也要代入主人的角色,他没有理会自娱自乐的米莱,继续用鸡巴挑逗老板娘。

即使少年很年轻,但举手投足已是尊贵。

米莱又一次下咽唾液,接着去讲述他的见闻。

“主人命令老板娘跪着帮主人乳交,但主人站着的时候肉棒要比老板娘的胸口高,老板娘费劲地托着我看不见的东西,伸着头去够主人的阳物。”

“主人纹丝不动,主人冷笑着看老板娘,主人的大鸡巴垂涎下雄汁,就像钓鱼的线和饵料,那两团马赛克在老板娘手里不听使唤,一下子从老板娘手掌边滑了下去。”

“老板娘抱怨主人使坏,主人的答复是,是,啊啊,用鸡巴接着抽老板娘的脸......嗯?我作何感想?主人的意思是?我是不是也想被您的鸡巴抽?”

“不!我,那个,我,我。”

“原来是玩笑话啊,哈哈......”

“现在描述加上我的反应?好的主人”

“是的,看见主人用鸡巴抽老板娘的脸时,我的身体也跟着抖,尤其是鸡,哦不,是肉蒂,龟奴的肉蒂跟着主人鸡巴抽人的节奏跳,里面痒丝丝的,是龟奴的走汁液,肉蒂很爽。”

“然后主人对老板娘的请求说,让老板娘亲吻主人的脚。主人的足袋,看起来真的很踏实,是的,主人说的对,男人的阳刚不只是从鸡巴表现,是要从每一个部位体现,所以龟奴才是龟奴啊!”

“老板娘答应了,老板娘爬下去,胸前的马赛克,被挤扁了。是主人!龟奴的视线应该停留在您的龙根和脚上!因为龟奴的视线不允许龟奴去看女人!龟奴的勃起和性唤醒不应该从女人那里获得,而是应该从主人您身上获得。”

“原因?”

“在老板娘亲主人的脚时,请允许龟奴想想吧。谢谢。”

“......”

“主人,龟奴想明白了。”

米莱嘴角抽搐着,眼眸颤动着,理智,那是什么?他通过自己的眼睛,发酸的膝盖,被腐蚀的思想成为龟奴,理解龟奴,冥冥之中他摸索到某种真谛,得到了神启,他豁然顿悟——只因龙又那句轻飘飘的话。

“为什么龟奴的勃起要从主子那里获得?”

为什么?

男人不该对女人产生生理反应吗?

但确实,如主人所言,在那团看不到的马赛克前,他对发情的老板娘无了太多兴趣,而是对龙又的屌与足更加留意。

那是否意味着米莱的性取向被扭曲?

米莱也怀疑过这种事,澡堂中,在老板娘眼前,他的小屌被龙又误碰后都会喷射。

现在他明白了,这与性取向无关,这是人类最原始的,最单纯的,对强者的敬畏啊,是将对女人的性欲转移到那些征服这些女人的雄性肢体上,因为米莱得不到女人的小穴,而龙又的巨根可以随意进出女人的蜜道,米莱怎不羡慕后辈的屌?每每幻想时,龙又的鸡巴被女性的爱液滋润,味道和痕迹深入皮肤,挥之不去,完全不是他这根处男肉蒂可比的。

于是一旦接近,便会开始联想它是怎么让女性高潮,于是一旦接近,就被上面残存的性激素刺激,加之生殖崇拜,就算不是龟奴的米莱,对龙又下体,也见之心虚,萌生逃避的念头,再因敬畏,几乎双膝跪地,而裤裆里的肉虫蠢蠢欲动,在这份差异带来的羞耻当中,是要先行喷射,以表明自己毫无竞争力,希望对方能够放过它,避免没有悬念的雄竞。

故此,“龟奴的勃起要从主子那里获得”,这句话完全没问题。

米莱,不,被魅魔诅咒影响神智的龟奴勇者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主子,小小的肉蒂同雏鸟在两腿间上翘,源源不断的屈辱感经过大脑的过滤变成快乐的信号来到他腹部,往下方渗透对少年犹如蜂蜜为整根无毛的幼童下体带来丝丝舒爽。

他对主子说。

“因为我与生俱来的下贱,因为我下体的东西不算阳具,我是被人羞辱就会有快感,被女性唾弃与不齿,注定不可能有后代的男性,毫无魅力可言。况且我还是个玄武人,曾经视若神明的女帝被主人国家的王征服,他是如此英勇,如此雄武,而躲在女人身后,仗着女王和昔日勇者威名自以为是的我们,从那一日起,从玄武男性目睹女帝被瀛国王强暴后于战场上泄精的我们,就没了雄性的脊梁,只能跪在拥有瀛国血液的每一位主子脚下了。”

“龟奴只能对女人的脚发情,主人的鸡巴却能插入女性下体,龟奴的膝盖总是弯曲,主人的脚却可以踏足每一个雌性,这样以来,龟奴岂不是连雌性都不如,龟奴只能仰慕主人,敬畏主人,从老板娘被马赛克笼罩的躯体中,区分出主人的龙根,主人的脚,幻想主人的鸡巴会被她们用肉身如何对待,感叹主人轻易做到了龟奴永生做不到的事情。”

“久而久之,龟奴对女性的胴体不再敏感,雌性的性器官模样与手感随时间消失在脑海里,仅存的能够与性挂钩的只有主人的鸡巴!所以才要说,龟奴的勃起只能从主人您这里获得呀啊啊啊啊!!!”

兴奋高呼之中带着对性的完全唤醒,米莱成为了龟奴理解了龟奴,即便受诅咒影响双目发紫的他在此之后会遗忘自己如此激动地喊叫,对后辈的崇拜,就是玄武龟奴对东瀛主人那样的崇拜,也将会对少年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

龙又满意地看着他的前辈犬吠,以至于他招呼着米莱靠近,让前辈近距离地观摩他粗大的鸡巴,贴近他的脚。

黑色的足袋,白色的底部不可避免的染了灰尘,被汗水弄得潮湿,好在是木屐,所以气味不会因鞋子的闷捂所浓郁,但是那属于雄性混合荷尔蒙的汗味依旧强烈,浓烈到被米莱吸入,就一下子压过了他那杂鱼般的信息素。

46码的大脚踩着土下座的老板娘脑袋,高举的肉棒由米莱看上一眼就胆战心惊,肉蒂泄气般垂下,萎缩,不比小拇指大多少,可败者龟奴的透明汁液,依然哗啦啦地流下,从少年尿道经过,仍能给米莱一阵接一阵的快感。

是要让人失禁的快感。

龟奴勇者痴痴地望着主子的鸡巴,他是多么想,多么想去拖住主人下垂的,拉伸的,由光透过发粉无毛,卵蛋圆润的巨玉,那里面存着多少的精液啊,这么近的米莱,都能闻到要把鼻孔堵塞的浓郁腥臭了。

再想到人的子孙袋会往无数的女性体内播种,让他的优秀基因延续一代又一代,自己的基因则将随着从包皮泄出的汁水干涸在地面,米莱就为之害怕到发抖,又产生受虐狂才具备的狂喜。

主人的龙根就在他眼前,主人的睾丸就在那里摆挡,主人的味道撕扯着他的肉蒂他的蛋蛋,几乎要透过皮肤去杀死他稀薄的精子,米莱的腹部仍是发痒到让膀胱都为之酸胀。

明明没有勃起,龟头却与包皮发生摩擦,明明没有勃起,走汁液却让他肉蒂很爽。

在龙又主人身旁丧失了成为男性的一切特征,而是在龟奴思想影响下膜拜着主人的蛋蛋!主人的屌!还有主人的——咦!有东西突然往脸上来了!

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住米莱的视线,接着是粗糙的纹理和硬邦邦的触感,米莱的鼻梁被压着但他仍能感受到与面部碰撞之物的燥热,能够嗅到那股阳光曝晒被子后散发的味道,其中弥漫着酸臭。

这个是!

米莱的脊椎,过电般带动少年全身颤抖,带着米莱的脑袋顷刻放空,带着他的肉蒂向外射了一发汁水,险些让精液滑出。

这个,是龙又的脚啊!!!

龙又抬起了他的脚踩在跪地的米莱脸上,大脚盖住他后辈的整张面容,不同于女性的柔软这是阳刚的硬朗,男人浑厚的汗味从足袋底如钢刀刺入米莱的鼻腔,如深水炸弹在他体内接连爆开在他颅内发生炸裂的巨响。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人男人当成了垫脚石,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就这样轻易踩在脚下。

况且与之前妮娅在场时被踩后脑勺还不一样,这次可是直接用脸去接后辈的脚,米莱被迫呼吸着龙又的味道,这对任何一个男性都是莫大的羞辱!若换做其他人,米莱他绝对会暴起要取走对方性命。

但,这个践踏他的人,可是他的主子,是他后辈,是他挚友龙又。

这对于龟奴米莱反倒是种奖赏,足以让他感恩戴德!

“哦哦哦!主人!主人!”

少年还能勉强从后辈脚下发出声音,龙又的脚左右碾着他的脸蛋,勇者的身份成了笑话,此刻的他是前弓着腰,恨不得去舔龙又大脚的贱狗龟奴!

从足趾的缝隙米莱看到龙又那双不屑的眼神,瀛国少年以前辈的脸作为支撑于是往另一方倾斜压低身高,他手握阴茎的根部能够碰到老板娘的胸脯,女人便抬起了她的爆乳,将对少年进行无与伦比的乳交与口。

米莱想要去看,可被限制了视野,也被限制了视线,他只能听到那灌满奶浆的胸部相互碰撞发出的“噗叽啪叽”声,是手掌里挤满洗发膏在对麦克风进行ASMR的动静。

同时面部的足底发力,几乎要压断米莱的鼻子,要折断少年的脖颈,使米莱不得不动用体内的力量支撑头颅,然运作能力的代价,就是对外界的感知更加灵敏,于是龙又那磅礴的足部味道,如一团聚集的湿闷水雾,灌入少年的鼻腔与口中。

它无可阻挡,带着淫魔的力量腐蚀米莱的意志,但是,这股力量又在米莱身体里发生异变,它是属于雄性淫魔的能力,对盘踞在米莱体内雌性淫魔的诅咒也同样产生影响,米莱忽觉身体一轻,关节处像是上了润滑油,脑袋也清醒不少,暗紫的光泽从他眼睛里淡出。

然而少年还来不及回神,他的脑袋就剧烈做痛,他从未发现的,不停念叨着“臣服于雌性,臣服于淫魔”的窃窃私语发生转变,被男性的声调掩盖,在米莱脑海中化作微风扫过少年的脑神经。

它说“臣服于我,臣服于唯一的雄性淫魔。”这是龙又的声音,他与米莱颅内的女性声调你来我往争夺着少年的意志,又很快消失在他的颅中,潜藏在某处对他进行润物细无声般的影响。

至于龙又穿着足袋的脚,现在如一个巨大的熊掌盖住米莱的五官,在发情的状态下汗液与油脂加速分泌,布料吸收,又给涂在米莱脸上,湿闷酸臭,到处都是雄性劲霸的味道,宛如猛虎标记自己的领地,让米莱翻起的鼻子对它的信息素狠狠呼吸,牢记心里。

不同于老板娘的气味狂暴地在少年体内翻飞乱撞,入肺之后是让少年的胸膛为之发烫,这份被同类碾着的羞辱已将米莱贬低得毫无下限,大脑过电般的酥麻,是出于生殖崇拜对拥有大屌的后辈的意淫。

他,勇者米莱,正被比自己弱小,比自己低矮,比自己年龄要小的后辈龙又如此轻蔑地踩在脚下,他只能呼吸从龙又足袋过滤的气味,他成为便于后辈与女性交媾的支点,是蝼蚁,是尘埃,是甘愿为神明奉献人生的龟奴,是大口吸着少年足底,还会勃起的贱货。

别扭的下跪姿势,肉蒂频频跳动像是在和人招手说“快来看看我,快来看看我”,败犬的汁液泊泊外泄,与他这根肉蒂一样无能的荷尔蒙当即被龙又的激素绞杀殆尽,炽热的脚底板烙住米莱的脸,龙又的足跟贴着他前辈的嘴,要塞入少年口腔。

他说“别乱动哦龟奴,敢把主子弄倒我可是会踢碎你的蛋蛋。”

听到这话,米莱全身一激,两腿险些闭合,要夹住他的鸡鸡。

被龙又大人踢碎卵蛋,试想一下分开双腿,被龙又大人无情的一脚,黑色的足袋从下方正中他脆弱无精的睾丸,把毫无用处的两个东西拍碎,让他从一个还算男性的存在变成太监,以后见到主子的大脚下体就会幻痛,接着跪地磕头,求主子宽恕。

噢噢,龙又大人,为何您能说出如此霸道无情的话啊。

龙又大人,也只有您才有这般足以统御世界的强硬吧。

耳边,吞吐的‘嘶溜嘶溜’声渐起,是女人的哼吟,是老板娘发出的鼻音。

再联想龙又对女人吩咐的话,米莱当即想到,老板娘此刻正努力托举她肥厚爆挺的硕乳,从两侧夹住瀛国少年烙铁般的巨龙,女人的手从两侧挤压自己的乳房,像是按倒刚出炉蓬松的馒头上,压下一个凹陷。

而龙又大人的鸡巴从拉着奶丝的绵软双峰间轻易露头,笔直地傲立其间,如破开山峰的粉色刀刃,顶部和根身还沾粘老板娘的汗液。

然抛开幻想,米莱能从龙又的足缝间至多看见主子大屌的龟头,往下则是女人香喷喷晃动的马赛克,是他视野的禁区,所以,他只能注视后辈热腾腾的鸡巴哪怕只是一小部分,也依旧威武霸气,它被两团马赛克推揉着,在老板娘胸中左右扭动,一泡泡粘稠如胶的雄汁在老板娘芝士蛋糕样的奶子夹挤下向外噗噗吐汁,顺着龟头浇在女人乳房。

米莱所望,这是何等油滑光亮的屌,刀鞘般的形状,退了包皮的龟头是撑开的蘑菇伞盖,又饱满同熟了的水蜜桃,这才是男人的鸡巴,这才是雄性的屌,自己那东西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啊,这就是基因差距种族差距,这就是他会被龙又踩在脚下的原因。

不行了,越是这么想,脑袋就分泌大量的多巴胺,久而久之会痴迷这样的羞辱中,以至于普通的刺激无法让他正常性唤醒,米莱集中精神看着主子的肉棒,想以此转移注意,可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足以刻入基因里的刺激?

粉白的巨根很快被老板娘的胸部涂满汁液,爆乳顶着少年的小腹,也会触碰龙又的蛋蛋,让男人脆弱之处安逸地处在女人濡糯的胸中,孕育生命的两个部位第一次接触,默契地碰撞,是为酝酿出灿烂的性爱火光。

米莱羡慕着,羡慕着龙又的鸡巴可以被女人这样呵护,而他呢,短小的鸡鸡只能搅动空气,不会有人愿意让他插入胸中,射出弄脏人身体的稀精,弱者注定是空虚的,是孤独的,米莱注定是要在主子的脚趾踩着额头,鼻子贴着龙又的脚掌。

从后辈脚趾间窥探的眼睛睁大,只见老板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龟头晃动,上方忽地流下一滩液体正落于马眼处,紧接着是一张红润的嘴唇撅着亲向龙又的龟头,是老板娘,老板娘‘啾啾’亲吻少年的肉棒,先是深情地吻了马眼,并从这个泉眼吮吸清澈的雄汁粘液,再对着龙又的肉棒如小鸡啄米连连亲下,为它染上淡薄的红色唇印。

这个女人,这个对自己无礼粗暴的女人!

米莱心有不甘,可老板娘就是这样向他主子的鸡巴献媚,对米莱不予理睬。

食物链本就如此,少年能做的唯有怀着怨气,继续看女人对龙又的屌示好。

在她的嘴唇吻了少年阴茎前端各处之后,又回到了龙又龟头,女人含着棒棒糖般用两瓣薄唇张合着扫拭少年的鸡巴,又低头将前端含到冠状部位下,再抬起脖子,发出‘啵’的一声,将这颗通红的果实吐出,使其甩动起来。

龙又的肉茎再度“啪啪”打在女人的面部,抽得老板娘那是神魂颠倒,爽到翻眼,可米莱只能听那清脆的声响,从龙又大人恩施的足趾缝隙间看主子的鸡巴摇摇晃晃,淫想着龙又的屌是抽着他的脸,是啊,那火热的大棒子,每一记抽打都是在用主人的权威对他这个龟奴施以影响,叫米莱的膝盖往榻榻米深陷几毫米,股间肉蒂再泄出透明的液体,仿佛缩小些许。

但就算这样龟奴米莱还是满心欢喜,因为这代表龙又还在意他,少年就这样在自己的意淫中把脸深埋后辈的脚下,感受龙又的温度,与一份别样的温柔。

是了,龙又的脚是很大,脚底板也是很硬,然用脸相互温暖着,呼吸着,隐隐约约,少年的脚丫如非牛顿液体,开始让米莱的脸往内陷,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可毋庸置疑,少年的脚正将他的五官包裹,那浑厚浓郁的味道牵着他的鼻子,将瀛国少年雄性的汗味和独特的费洛蒙变成系再米莱脖子上的狗绳,只要一闻到就会摇身下肉蒂,一闻到就会控制不住对主子的脚发情。

被后辈的气味逐渐污染着理智,身为勇者的米莱,这是何等的耻辱啊,但早因发情失去理智的少年还咧着嘴喘气,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用双手抱住龙又的大脚去狠狠地呼吸。其实龙又从足部的潮湿就能猜到了,前辈的口水流了出来,他含笑侧目看向足下的米莱,作为勇者在淫魔脚下生存的东西,令人不禁遐想,在数十年前,米莱的父亲是否就是这样与淫魔女王脚底喘息?

此时,倘若龙又想,他能够轻易将失智的米莱变成自己的仆从,或是往他大脑里强行植入某个指令。

而他没有,因为仁慈?因为尊重?

谁知道呢,龙又他有自己的想法,所有人都看不透这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他任由自己的雄性淫魔之力在米莱灵魂深处与诅咒争斗,似在为他的前辈消除,又仿佛改变什么。

老板娘的嘴再一次亲了过来,米莱能够看见女人的下半张脸,尖尖的下巴还有红色的嘴唇,张开,含住少年的半个龟头,吞吐吮吸,鲜红的唇肉吸溜着龙又发紫的阳物,颜色鲜明的对比之下,她从讲话毒辣的嘴里伸出了粉色舌头,北极贝一样的舌尖,意外可爱的软蛇蠕动于龙又的阴茎表面,它探索着这片从未涉足的土地,在少年圆润的龟头上反复扫过,沿着系带处的凹槽,来到龙又的马眼。

米莱都不敢去想,龙又所接受的,是怎样的软糯,怎样的舒适,他也被妮娅口过,但现在他回忆不起那究竟是怎样的快感,他所见的,是雌性对王权的崇拜。

老板娘的舌尖收缩变尖,对着龙又冒汁的马眼刺了进去,瀛国少年总算发出声闷响,踩在米莱脸上的脚也抖了下,看来是产生了实质性的刺激,接着老板娘的舌头挖掘起了少年的尿道,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液体,是精液吗?不,是混合了精液的雄汁,变得像青蛙排卵般一长串地被老板娘吸到肚子里。

米莱震惊,男人的汁液真能成这样吗?

老板娘那般舌头深挖着龙又的屌,少年通过脸上不断颤动的足部,判断出他的主子可能不太能忍受这样的玩法,老板娘大概也发现这件事,米莱见女人的嘴角勾起,接着对龙又的龟头啃下,嘴巴“O”着含住它大半处,两腮蠢动,是舌头在里面戳扣,是嘴巴在吸。

东瀛少年又哼了一声,这回是暴躁,米莱看到老板娘的头顿了下,变得僵硬,她还含着少年的阴茎,但下一秒,脑袋猛地下砸,直接将龙又的巨根整根吞到喉咙里。

“你这家伙,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嗯?”

龙又不喜欢被人挑战,这是身为上位者应有的权威所在,哪怕老板娘刚才的行为的确让他很爽,但这名东瀛少年仍要制止这样的行为,还以暴力,通过深喉,狠狠的教训这个越界的女人。

老板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了,不过很快转为享受,以她这样经常折磨男人的女性反被少年凌辱,又何尝不是因反差获得别样的乐趣呢?

她“嗯♥嗯♥哼哼♥”地在少年手掌下为这条巨龙进行正紧的口交,一时间嘴里空气被挤出的声音,鼻息的声音,弹舌的声音,与唾液同肉棒缠绕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萦绕于米莱耳旁。

少年腰身不禁前倾,使得胯下肉蒂也往前顶,仿佛是也想被这般对待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但是他仅能贪婪地从主子脚趾缝隙间窥见女人糊满马赛克的双峰在她双手推挪下上下飞舞弹坠滚动,老板娘的半张面容通过嘴唇如藤壶吸附住龙又的阳物,嘴唇撅着,在口交的过程中拉伸又回缩。

米莱无法想象老板娘此时整个脸会是怎样的下流,明明对待他时是那样的嚣张,判若两人的行为举止,米莱百思不得其解,肉棒真的可以扭转一个人的性格,叫女性为它如此癫狂吗?还是说有淫魔血液的影响,让老板娘失去理智无法抵抗。

而不管怎么说,都无法改变少年的小屌对着空气猛晃的事实,也无法改变他屈于后辈足下,仰望主子被含吞的粗大鸡巴。

呼吸沉重加速,每一口都要吸尽后辈脚下散发的雄臭,加之马赛克视觉的影响,他的注意力终于从女人的胸脯挪开,彻底锁定龙又渐没渐出的肉龙,这顶天的巨根由老板娘的舌头一遍遍打磨,在老板娘口交时拉长的腮帮夹击下润滑,唾液,一层又一层地附着,为它润染某种圣光,发粘的液体顺着根身下滑至女子的乳沟,厚重的精臭在二人体表附着,老板娘吐出了她的长舌,是自下而上地舔啊,慢慢地用舌苔去刷过这名霸气少年的肉茎根身,系带,龟头,再咬住,继吞吐。

她的举止带有米莱完全能够懂得的那种膜拜和虔诚,谨慎,小心,又全神贯注,她乳交的动作绝不是机械地应付地对双峰进行摆弄,而是根据龙又的反应,在下次调整角度与力度,力求给少年带来绝佳的享受。

啊啊,自己也能从妮娅那获得这样的体验吗?

妄想被突然打断,踩在脸上的大脚不知怎地将脚趾闭合,米莱的视野瞬间被一片黑暗笼罩,他看不见后辈的大屌,看不见老板娘为他乳交口交,也许他应该松一口气,暂时能够从那种淫靡的场景里解脱,但传入耳内的话又让他颤栗。

“喂,龟奴,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龙又的话语中尽是嘲笑,米莱点了点僵硬微痛的脖子作为答复。

他不能开口,并非龙又的脚底封死了他的嘴巴,而是米莱怕他说话时,后辈的脚会陷进他的口腔,然后品尝到龙又脚掌的味道。

瀛国少年大笑几声,是那种不羁放纵地笑,随后他问:“之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让你喊她‘妈妈’来着?”

米莱一惊,龙又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莫非他在自己由老板娘凌辱时,就在外面偷听?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现在要如何回答他?

大方承认吧米莱。

少年再度点头,他听着老板娘的鼻息也开始短促,肉棒在喉咙里抽插时碰撞出的声响逐渐加速。

“你答应她了吗?”

然龙又的话依旧平缓,似乎他才刚开始发力,用言语与行为,对前辈和老板娘进行双重拷打。

“......”

米莱沉默,他的确没有答应老板娘,可是他又觉得,摇头的话会错过很多东西,很多能够直射他内心,他潜在癖好的,期待的东西。

半响,龙又又说:“我换个方式问。你那时有想过喊她妈妈吗?”

米莱当然想过,他肯定想过,那射不出来的痛苦与绝望,加之老板娘用那只脚对他敏感处的玩弄,他差一点就喊出来了!

少年诚实地点了点头,黑暗之中,他揣测后辈的目的是什么。

龙又便笑着说:“那么我就当作你喊了她妈妈咯~”

当作?什么是当作?

只是想想,却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说是“当作”呢?

如果喊了老板娘“妈妈”......

“所以啊,龟奴。”

龙又的声音似乎变得洪亮不少。

“现在我正在对你妈妈口爆哦。”

欸?

欸???

米莱一怔。

对妈妈口爆?

但是老板娘根本不是我的妈妈啊。

“龟奴的母亲正在贪婪地吸着你主子的鸡巴哦。”

妈妈,吸着主人的大屌......

不对不对,老板娘根本就不是我妈妈啊,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

“啊啊,龟奴的妈妈在尽心竭力地用大奶子搓主人的肉棒呢,龟奴你能听见这对奶袋里汁水荡漾,几乎爆出的声音吗?”

妈妈,大奶子,汁水......

“就和村子里那些女人一样呢,呵呵呵。”

村子里!

崔蒂丝妈妈,身材夸张的妈妈。

米莱全身颤抖。

他看不见,所以顺着龙又的话去联想,那个被叫做妈妈的女人,那个在龙又下体吸嗦的女人,那个不知廉耻用大奶瓜夹着巨屌推动的女人。

母亲,妈妈,崔蒂丝。

假如龙又正在玩弄的不是老板娘,而是妈妈崔蒂丝的话。

温柔贤惠的妈妈,一个人将自己抚养长大的妈妈,最爱自己的妈妈——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玷污崔蒂丝妈妈啊!

米莱咬着牙,他绝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他作为男子汉必须保护好自己的母亲!

“是啊,”龙又还在说:“龟奴的母亲,在为我口的时候还非常幸福地说‘我最喜欢您的鸡巴了’,她说‘如果没有您的肉棒,这些年来谁能安抚我孤独的身心?’”

“嗯,看样子龟奴的母亲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哦。”

不可能!妈妈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米莱第一时间就在心里反驳。

妈妈可是圣女,高贵纯洁的女人,即便父辈做出了那种事,她也仍选择信任,承担责任。

妈妈怎么可能像个下流的女人一样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妈妈,妈妈怎么会像老板娘一样,跪在龙又鸡巴下,抱着后辈的巨根,舔着,含着,嗦着,蹭着,分开她生育自己的小穴,捧起她哺乳自己的奶子,呈给龙又,送给这根和她儿子差不多大的少年,用这对蓬松绵软的乳球,包裹她儿子后辈的屌,刺激着,口交着。

不会的,而且妈妈也从来都没有可疑迹象,要知道自己和妈妈每天都能见面,还会偶尔不打招呼回家,妈妈都很正常。

“不管龟奴接受与否,这都是龟奴母亲私下的另一面啊。”

龙又对脚底乱颤的米莱说道:“就像这样,在龟奴看不见的时候,龟奴的妈妈就会对着主子的鸡巴搔首弄姿,就像这样,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你的母亲就会饥渴难耐,主动央求着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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