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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崎奏】二律背反

小说:啤酒烧烤 2025-08-25 08:21 5hhhhh 36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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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对立律与矛盾律吗?”

太阳穴尖锐的刺痛终于在听到这句话还有所缓解;一阵寒意爬上脊髓,那空洞的话音边又在耳边远去了。宵崎奏发现她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连睁开双眼都无比费力,艰难撑起眼皮后,看到的却是一片虚无的景象。

这里是哪里,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大脑无法去考虑这些。宵崎奏只记得自己在电脑前睡着了。对于她来说这是家常便饭,因为若要长时间作曲,她就不得不选择放弃对正常生活规律的尊重。那句话在脑内产生了回音,但她依旧没听清第一个词汇、但她却下意识明白,那是自己的名字。四肢反倒没有恢复状态,依然麻木地紧贴在地面毫无知觉。于是宵崎奏看着那声音的来源靠近、最终一双低跟的短靴在自己面前停下了。

“你听说过对立律与矛盾律吗?”

无比熟悉的声线、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但滞涩的大脑显然不足以考虑是怎样的人伪装了自己的声音,恢复过来一点的意识则驱使着视线向上移。宵崎奏看到白色的短裤、白色的长衣、白色的头发,最后到那白净且稚嫩的脸。完全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意识就已经对面前人发出了警戒的信号。宵崎奏看到那人也低头看着自己。她的眼睛和自己一样的蓝,如同深不见底的贝尔蓝洞,几乎要剜出自己的内心。她的衣服下摆露出内侧的布料,是一种,不,是无数种色调混合而成、最终形成扭曲而令人眩目的难以形容之色。

“我是K。”

那人的话题又突兀地转为苍白的自我介绍。K、仅靠这一个字母就能说明身份吗,宵崎奏忽而觉得这个「身份」似乎在某时某处听闻过。

宵崎奏终于感觉自己的身体可以活动了。但她依旧感到无力,所谓的活动也只是堪堪移动手指或转动脚腕之类。颈部缓慢传来冰凉的触感,艰难移动手臂、去触摸脖颈上的东西,意识到那是一个由皮革和钢链制成的项圈。就在自称为K的那人说话之间,周遭的环境好似发生了什么变化;宵崎奏发现自己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光亮来自上方,但却没有灯。

于是K俯身。方才蜂鸣般微妙的刺痛再一次出现,这让宵崎奏无法听清K的话。但她隐约可以感受到K的话,就好像她们之间的交流不再需要通过言语;她感受到K阐述她迄今的生平,亦或是在试图解答救赎的意义;是啊,自从母亲去世,自从父亲入院,自己就开始疯狂地作曲,试图在里面找到所谓救赎好让因自罪而躁动的心平复。

K正是从这自罪的臆想中诞生的使者。

以性为代价作交换,K会给予宵崎奏想要的那个答案。她用项圈束缚住了眼前纯白的小兽,轻松褪去那些此刻已经毫无意义的遮挡物。宵崎奏终于能够看清K的身子:她与自己身体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的两腿间有着阴茎。尚且无法得知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有男性的第二性器官,一条腿就被向上抬起;缺少锻炼的肢体在这样的拉伸过后就变得疼痛。此刻双腿间的私部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未经人事的器官紧闭、显然也没有做好准备迎接K的侵入。已经勃起的柱体紧贴着两瓣肉唇,缓慢地移动着、试图打开那条细小的缝隙。不过肉体的磨合自然不容易,K压下身子、直到与宵崎奏呼吸重叠。她给了对方一个意味不明的吻,却被本能的应激反应咬伤了嘴唇。

“有这样的反应不行呢。”K低语着,但表情依旧没有波澜。

“不如从现在起、就完全将这具懦弱的躯壳摒弃吧?”

阴茎猛地插入。肉体被贯穿的疼痛终于唤醒宵崎奏全部的意识,强迫她完全清醒地接受「自己」的凌辱。初次的性行为就在这样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进行,干燥的穴道被生硬破开来、K一次就顶到了最深处的位置,等到她退出时,茎体已经染上了血迹。她无视了被动方因剧烈痛楚发出的哀嚎,又一次将自己的器官送进了对方的身体。为数不多的血液让这场突兀的性事彻底染上了血腥味,变得像非洲草原上野兽的角逐。不明显的润滑作用还是让涨大的器官填满穴道,终于在几次困难地抽送下逼迫出了液体的分泌。侵入物很快被濡湿,让它的进攻变得愈发轻松;然而宵崎奏只感受到了难以言表的疼痛。

“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所以把灵魂交给我、从今往后,让这个更为强大的「宵崎奏」作为你活下去吧?”

宵崎奏甚至无法想象为什么K的话都如此一针见血。但在硬物接连不断的顶撞下,她完全无法正常思考;K就像强硬地撑开她的双眼,迫使她去审视自己的一切。为了作出能拯救他人的曲子也好、要让他人得到幸福也好、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让父亲变成这样也好,全都在有规律的捣弄下被碾碎了。这就是所谓快感吗?如果不是的话,要尝试将其理解为快感吗?恐怕有些难了。不过身体给出的反应倒是相当诚实;爱液在阴茎一次又一次退出的时候被带出些许,变得迟钝的听觉也可以清晰地听到黏腻令人羞耻的交合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似乎痛觉减弱了许多。就连水声也变小了、视觉在身体即将被推上高潮时也飘散了起来。

“不过、这只是考核的第一关啊。”

K把阴茎拔出的速度就和插入时一样快。躯体没能得到预想中的第一次高潮,就这样悬在边缘的位置摇摇欲坠;但K几乎算得上干脆利落,她站起身子,恢复了先前居高临下的姿态。这种姿态让宵崎奏感到陌生,感到畏惧,这不是我。她心想着。但比起别的,被干性欢愉占据的头脑此刻只需要那最后一次的顶撞以攀上高潮。请求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寸止留给这具躯体的除了正以缓慢速度消退的快意,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和躁动,足以让原本绷紧的大腿肌肉痉挛。胯骨的线条猛地爆出、整个下身都颤抖着,微微张开的穴口渴望着再次被侵入。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最后留给宵崎奏的只是一瞬间大脑完全被冲刷的迷茫。K背对着她准备离开,甚至算得上相当残忍。

“所以说啊,毕竟你是第一次,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是夸奖吗?或许其实是一种讽刺呢?

宵崎奏看着K离开。她最后留下的一句话是不要擅自开门。

周围陷入了空旷,连皮肤上游走的最后一丝快感也终于褪去。擦去方才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宵崎奏重新穿上丢在一边的衣物、将变得泥泞不堪的私部遮掩住。

她被抛弃在这了——而抛下自己的人要代替自己存在,这简直是劣质网络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剧情。

良久之后宵崎奏终于靠近那扇门。这是这个空间中自己唯一可触碰的物体了;她知道K将自己囚禁在这里,同时警告自己不要打开那扇门——比起警告,她的语气更像是一种将一切都掌握的玩味。但现在不得不这么做了。宵崎奏活动着酸痛的下肢,靠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她不能任由K如此草率地抹消自己存在于世的证明,哪怕亿分之一的概率,她也要去阻止K。在这样的场合下或许也是一种负隅顽抗,但起码足够让她再次站起来了;于是宵崎奏去拧门把手。

咔哒。门没有上锁。

她被骗了。K根本就没有锁住这扇门。

但比起这个,K就站在门外,好像她早已有所预料,或是一直在这里等待一般。她静静地站着,白色的长发没有一点飘动。

那双幽蓝的眸子就这样平视着宵崎奏的双眼。与自己完全相同的面容虽然显得单纯、但完全无法掩盖住那种自己本不该拥有的危险气息。双腿不自觉打战的同时,身体好像在一瞬失去了膝盖这个部位,整具身体就要这么跪下去,试图用这种最卑微的方式去乞求另一个自己网开一面。但没能等双膝触到地面,一阵蛮力就扯住了自己的上身、迫使她的双腿弯曲,但依靠着那种力量才能保持着不跪倒。K单手扯住项圈前面的钢链,这也使得穿过皮带两个环扣后的链子被扯紧、并且恰到好处压迫了颈动脉。没等大脑从突如其来的麻痹中缓过来,K又伸出另一只手,略带悲悯地抚摸过因为拉扯变得突出的锁骨、而后随着两根锁骨之间的凹陷向上滑动,突然用拇指压住了气管。

“喀——啊、咔啊...”

K如愿以偿听到了因呼吸阻断而发出的艰难嘶叫声。宵崎奏从没有想过K的力气会比自己大上这么多、如同往自己的脖颈中央钉入一根木楔,死死地穿透气管,毫不留情地将气体流通截断。K松开扯住项圈链的手,但很快另一只手就从按压变成了掐住了宵崎奏的颈部,K能够感受到宵崎奏的动脉还在顽强地搏动、但自然无法撼动她铁钳般使力的手。她看到对方流出生理性的眼泪、紧抓住自己的手臂试图将其拉开,她恍然觉得,自己的手中就像是一只折断了翅膀的白鸽、一条完全由自己支配的生命。但她并不是为了夺取这条生命而来;她很明白,对待不听话的小逃犯,需要的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

K松手,任由宵崎奏跪在地上恐惧地望着自己;她单手捏起宵崎奏的下巴迫使她保持着抬头的姿势。那双清澈的蓝瞳完全被恐惧所填满、颤抖着凝视着自己;K褪下裤子,再次露出了坚挺的器官。上面的青筋毕露。当靠近宵崎奏时,对方不由自主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但她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意图,虽然依旧犹豫,但还是握住那根肉茎,小心翼翼地含住它。牙齿难免在初次尝试吞入时刮擦过龟头,口腔的温热迅速裹住整根茎体、在更深入的同时几乎要顶到喉头。

“那么、还是亲自证明给我看你比我更加强大吧。”

一股精液射出、虽然阴茎退出了一半,还是将大量乳白色的液体灌进了宵崎奏的口腔。K看着宵崎奏咳嗽、将嘴里的液体吐出。

“——奏。”

K的声音忽而变得无比清晰了。

“你听说过对立律与矛盾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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