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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上]圣者终将逝去(10w大章),3

小说:[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 2025-08-25 08:21 5hhhhh 7540 ℃

这片大地在吃人时从不挑食…

当那宛若薄纱般朦胧的乌云,被微风所推动,虚掩上了那高挂于天空之上、挥洒着些许银辉的明月时,无光的黑暗便化为了那深埋于心底的罪恶的温床…

[…嘀嗒…嘀嗒…]

这片大地或许尽是苦难,将那完整的家庭生生拆散…然而,那小小的御守,却好似灵魂的绳线那般,将她们的灵魂紧紧的连系在了一起…

“等到御守里不再有嘀嗒声,我们就回来了”

“在那之前,记得要准时睡觉哦~”

尽管,铃兰或许知道那小小的平安袋中究竟是什么——这很简单,仅凭触摸和最基本的常识就能知晓答案

然而,她的选择是,相信,并等待

因为信赖,所以愿意忍耐

或许,这漫长而孤寂思念的承诺,终将随着怀中的御守悄然停下而终结——对于承诺,这一对父母是从来不怠慢的

她们终将在罗德岛上重逢,度过数个值得铭记的日夜

然而…当孩童的意识陷入了那梦幻的怀念中时,那破旧而简陋的木门却被缓缓推开…

或许是承诺的信念,铃兰总是睡的很早…

那并不算宽敞的房间显然经过了刻意的清扫,标注有[罗德岛·调香师]的便携维生花盆被放在了那破旧的木桌上,粗糙的指尖翻开了桌面上的日记本,只可惜,上面暂时还没有写下内容…

万幸的是,书籍上也并非完全没有内容

至少,铃兰已然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书面上

“…丽萨吗…”

孩童终究是睡着了…

粗糙的宛若砂地般的手掌轻抚着孩童的发丝,感受着那宛若流水般润畅的发丝流淌过了指缝,随即,小心翼翼的轻抚上了孩童那柔软的脸颊…

在暖色的灯光下,铃兰的睡颜平静的宛若圣女…

然而,在默许的纵容下,人类的欲望总是愈演愈烈…

好似从未感知过细腻而粗糙的指尖轻抚上了那宛若棉花糖般蓬松的绒尾…昏暗的床上,只见那好似难逃[幼稚]的形容的睡衣不知何时悄然滑落…随即,轻抚着孩童面颊的掌心,便在挣扎的颤抖中,缓缓探入了那依然温暖的丝绸间…

他或许是犯下了罪孽…

这样想着,掌心却攀上了那稍显发育而微微隆起的糯丘…不由的轻轻揉捏着,那不过半个掌心大小的绵软便被挤压着,包裹上了那粗糙的指尖…

“…唔…”

孩童或许是轻吟出声…

那宛若温柔乡般慵松的梦境,或许是变为了怪异的噩梦,只见孩童紧闭的眼帘微微颤抖,侧睡着的身体宛若婴儿般蜷缩进了被窝中,而那暴露在空气中、丧失了庇护的绒尾,却在那粗糙的掌心中如花朵般绽开…

倘若那怯弱的罪行就此暂停,那基于思想病症的罪恶,或许终将被孩童所宽恕…孩童依然深陷于梦境中,而那永恒的创伤终究是个模糊且陌生的词汇…

时间终将裹挟着沙尘,拂过所有痕迹…

太阳将照常升起,只当是无事发生…

“…丽萨会原谅我吗…”

他或许是发自真心的忏悔着…

随即,昏暗的房间中便隐约传来了些许布料相互摩擦时发出的窸窣声响,随即,便见那肿胀而狰狞的欲望褪去了粗糙布料的约束,暴露在了孩童的睡颜前…

铃兰总是宛若新生的太阳那般温暖而明媚…

只是那细腻而纯色的棉被沾染上了孩童的体温,包裹着孩童的身躯,治愈着孩童那填充着希望的梦境…

直到,那微凉的手掌轻轻捧起了孩童那温暖而宛若艺术品般袖珍精致的娇足…只见那好似依然沾染着些许潮湿的足趾微微蜷缩着,悄然晕染开来些许源于沐浴露的芬芳…

“…姆…妈妈…要戴围巾…”

或许是指尖传来的些许寒意,令那秀丽的簇眉微微颤抖…充斥着思念的梦境中或许正下着雪,只听孩童喃喃自语着,随即,那白洁而玲珑的娇足便蜷缩着,宛若活跃的精灵那般试图逃出掌心的束缚…

然而,孩童那无意识而娇弱无力的反抗,此时却宛若魅惑的药物那般诱人…

浓郁而厚重的气息弥漫在了孩童的梦境中,或许是令丽萨回忆起了那充斥着爱与思念的神职背影…好似是轻笑着,紧闭着的双眸间缓缓流淌出了些许珍泪…

只是,那藏匿于黑暗中的欲望终究是猜不出孩童那美好而虚幻的梦境了…

“*叙拉古粗口*,要是早知道就好了…”

他清楚的知晓,他注定是犯下了罪孽…

他清楚的知晓后果,倘若在此时惊醒了丽萨…被罗德岛…不,即便只是被村中相熟的那些村民发现了,那么为了生存,即便是最擅长逃跑的鲁珀,恐怕也是跑不掉的…

他或许应该暂时退下…

罗德岛的队伍应该还会在此停留许久…材料在花丛中总是会有的…配制些许药物对于医师而言也不算难事…他完全可以准备充分后再…

“…姆…爸爸…”

丽萨依然深陷在梦境中,喃喃自语着…然而,那柔若无骨的指节却轻轻拉住了黑暗中的衣摆…弥漫着孩童体香的空气裹挟着孩童软糯的哀求,随即,黑暗中翻涌着的欲望猛然间便肿胀的发疼…

[…没关系的…只要小心一点…]

他终究是惶恐着臆想中破门而入的近卫干员…

指尖微微颤抖着…跃动着的心脏只是越发急促的将那宛若蚁噬般的恐惧泵送到欲望的更深处…然而,在那随着躯体的挤压而愈发狭小的空间中,好似仅剩下了孩童轻柔的鼻息声…

供养着安全感的恐惧,此时却滋养着愤怒的勇气…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只要没人知道…]

他如此这般自我催眠着…

指尖颤抖着…缓缓褪下了那象征着贞洁的、洁白却又单薄的丝绸…随即,便悄然间窥见了那暴露在昏暗光线下,宛若艺术品般白洁而又无瑕的馒丘…

孩童的身躯好似从未沾染过世尘…

只是在沉寂的忐忑中,粗糙的指尖轻轻的拨开了那紧密的闭合着,宛若润玉般细腻而微微隆起的贝肉…随即便见那宛若桃瓣般粉白、不过半指粗细的狭隧翻涌出炽热的高温,暴露在了双眸前…

“…丽萨…会原谅爸爸吗…”

孩童不曾言语…只是深陷于梦境中的面颊上悄然攀上了些许思念的笑意…然而,那沉默的默许却扶持着男人那可笑的勇气…

不断妥协的欲望总是会愈演愈烈

侵略性的身躯轻轻压上了孩童的身躯,随即,那紧密的遮掩着稚嫩花苞的绵软贝肉便被那宛若烙铁般炽热坚硬的肉茎挤压着分开…

孩童总是宛若太阳那般炽热的温暖…

不过只是微微用力,那宛若糖棉般柔软的穴肉便青涩的亲吻上了早已充血紫红的尖端…翻涌着孩童独有的滚烫,裹挟着些许杯水车薪的快感,蛊惑着罪犯在那稚嫩小巧的身躯上,烙印上难以抚平的创伤…

然而,欲望中渴求的侵犯最终却只是止步于穴口…

心怀顾虑的罪犯终究是不愿意面对致死的风险…

“…爸爸…妈妈…”

在昏暗的抚慰下,丽萨依然沉睡着…

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

然而,那蓬松的绒尾却微微绽开,攀上了壮汉的身躯,悄然的虚掩着股间炽热的肉茎,随即,那柔软而细腻的尾绒便宛若小刷子般轻轻拂过肉茎,无声的弥漫出些许独属于沃尔珀血脉的魅惑…

在侵犯的暴行前,沉默总是宛若纵容的默许那般…

纵欲最终却只是生产出了病态的庆幸…在本能的怂恿下,轻轻抵在蜜穴之上的肉茎却怀抱着侥幸的贪念…不过只是微微用力,妄图再咽下些许甜腻的快感…

然而,那褪去了丝绸暴露出纤细的双腿,或许是感到了燥热而微微交错,随即,却挤压上了股间肿胀而炽热的肉茎…微微摩擦着…无言的抗拒着…

丽萨终究是源于叙拉古的核心贵族…

当那过去时常被那白洁而价格不菲的丝绸所包裹着的双腿暴露在了空气中时,不出意外的无瑕而宛若艺术品般纤细的精致…

“…丽萨…真的就像性格那样…”

他终究是微微用力,那肿胀而狰狞的肉茎便在孩童的股间缓缓推进…裹挟着炽热而刮蹭过孩童尚且稚嫩的蜜穴…随即,那白洁而被强硬的拨开的唇瓣便深情的亲吻上了茎杆…

丽萨的过去恐怕是要比他所能想到最尊贵的贵族还要养尊处优的…

尽管,那好似男人单手便能轻轻捧起而纤细的玉腿,却不曾表露出哪怕些许贫瘠的僵硬,好似未曾沾染过些许苦难那般细腻,又宛若未曾经历过挫折那般柔软…

或许是那永无止境的欲望令他愈发的胆大

只是在凝视下,那粗糙而又宽大的掌心轻轻握住了丽萨那偶有活动的绒尾,随即,引导着俩三支尾巴轻轻缠绕上了股间炽热的肉茎…

“…唔…”

尾巴对于沃尔珀而言,终究是非常重要的部位…

只是在昏暗中,孩童低吟出声…被温暖所包围着的身躯紧绷着…好似将要苏醒那般,眼帘微微颤抖着…随即,好似有意的调戏那般,缠绕着肉茎的绒尾褪去了大半,剩下的却好似绞缠那般箍住了股间的肉茎…

然而,丽萨或许依然沉沦于梦境中…又或许没有…

只是在默许的引诱中,他微微俯身,凝视着孩童紧闭着的双眸…轻轻捧起了孩童那玲珑的素手,随即,那炽热的肉茎便缓缓挤开了丽萨腿间的绵软…

宛若由情欲织成的绒尾却只是欲擒故纵的刮蹭着肉茎…受限于年龄而稍显贫瘠,却终究不失天赋而绵软温暖的臀肉,在压迫下,挤压着股间缓缓抽送着的肉茎…

铃兰被保护得很好,独属于孩童而娇小的掌心之上完全没有哪怕些许僵硬的老茧…将如此稚嫩的孩童安置在罗德岛的爸爸妈妈或许只考虑过法杖的重量…

只是,丽萨的爸爸妈妈或许未曾考虑过,孩童那浸泡在爱与温柔中成长的身躯,最终却只是为了在侵犯中赋予更多的快感,而沦为最精致的玩具吧…

“…真不愧是沃尔珀啊…学的真快…”

他从未重视过所谓孩童的自愿…

只见那玲珑而微凉的掌心被那显然粗糙而又宽大许多的掌心轻轻托起,轻攀上了胯间探出的肉茎,令那纤细而柔若无骨的指尖悄然环绕上紫红的尖端,随即,便宛若主动的自愿那般,随着肉茎的抽送而刮蹭着狰狞的茎尖…

“…*鲁珀粗口*…”

即便或许尚且年幼,但丽萨确实无愧为沃尔珀族…

或许是梦境中的本能反应…

那修剪得精致的指甲宛若挑衅般的轻轻刮蹭过肉茎之上的沟壑,随即,些许快感便宛若电流般迫使着男人不由得微微弓起了腰…

又或许是孩童那所谓报复性的惩罚…

只是那绞缠着肉茎的绒尾好似是用上了些许气力,榨出了些许透明的粘稠,随着抽送而均匀的涂鸦在孩童腿间的绵软之上…

“…嘶……”

他确实是低估了身为沃尔珀的丽萨…

或许是烙印在了沃尔珀本能中的服侍,令那玲珑而软弱无骨的掌心却裹挟着些许凉意,宛若唇舌般灵动的咽下了那按耐着快感而颤抖着的肉茎…

直到那沾染上了些许黏腻而微微结团的绒尾好似套弄那般环绕上了茎根,过往游刃有余的快感便在猛然间化为了实质的炽热而缠绕上了肉茎…

“…*鲁珀粗口*!”

暗骂着,然而,好似占据着绝对优势的男人终究宛若是屈服于那圣洁的供奉而弓下身去…狰狞而紫红的伞盖稍显用力的挤压着掌心,令那抹晶莹的黏腻在孩童的指缝间,随着指尖宛若拨弦般的挑拨而拉扯出淫靡的丝线…

被抚慰着的肉茎在孩童的掌心紧绷着暂停了抽送…充血而紫红的伞尖颤抖着,按耐着翻涌将要喷涌而出的快感…然而,那金黄的绒尾却悄然缠绞上了那暴露在空气间偶有收缩的卵袋…

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肉茎只是猛然间打了个冷颤…

只是在难耐喘息声中,肉茎无序的跳动着…血脉泵动着…随即,被掌心所咽下的肉茎便猛然间收缩,在昏暗的遮掩下,泵射出无数炽热而白浊的污秽,宛若纱棉般包裹上了掌心,灼伤了娇嫩的稚肤,而顺着指节间的缝隙,滴落在了那缠绵着肉茎的双腿之上…

尽管,那紧闭着的双眸令男人宁愿相信丽萨依然熟睡着…

然而,当那随着孩童掌心再度咽下了肉茎而沾染上无数白浊的肉茎稍显疲软,自觉不可挽回而缓缓抽出时,却见那保养良好而宛若丝绸般细腻的绒尾,却又好似弥留般包裹上了肉茎,将那宛若胶水般粘稠而肮脏的白浊,擦染在了绒尾间…

倘若丽萨仍然熟睡着,那么勇敢终将被怯懦所淹没…

然而,丽萨却清醒着…默许着那污秽的暴行…

至少,他认为丽萨清醒着…

“喜欢装睡是吧”

他终究是鼓起了勇气,直面着孩童沉睡着的面容,臆想着孩童私底下的淫秽,以[毕竟是沃尔珀]的借口麻痹着自己,随即,便将那仍然沾染着些许黏腻的肉茎拍打在了孩童的面颊之上…

“…唔…”

以无籍流浪者的身份,没有条件过分清洁又向来不暴露在外的肉茎,交织着精腥的味道自然不算好闻,即便是确实深陷于幻梦中的孩童,也不由得微微皱眉

他自然清楚,丽萨终究是要醒的

然而,他却缓缓伸出了手,探入了孩童微抿的唇齿间,轻轻搅动着那宛若软糖般松软的小舌,随即,合拢的指节便将那粉嫩而湿润的小舌悄悄引出了薄唇…

“…丽萨…真是听话呢…”

沃尔珀的柔舌总是不如菲林那般粗糙,之上并没有那粗糙的宛若砂纸般足以擦破肌肤的倒刺,只是宛若浸满了糖液而黏腻的果冻那般…

挤压着,将那宛若清泉般清澈的涎液涂裹上了指腹…

微张着的薄唇或许是引领着些许鼻息,不自觉的微微喘息着,而裹挟上些许潮湿的暖意,翻涌着扑上了那尚且留存着坚韧的肉茎…

亦如铃兰这般年龄的孩童,大概会更喜欢甜食与糖果吧…倘若是暴乱前的切尔诺伯格,即便是那时贫瘠的他,恐怕也会情不自禁的给孩童投喂些糖果吧…

男人这般感叹着,或许是发自真心,然而,在孩童沉睡时,却是那宛若浊灰玉珠般积聚在伞尖的浊精,弥漫着积蓄已久而浓郁的腥臭,而宛若擦拭般用那娇幼的柔舌拭去了肉茎之上黏腻淫靡的白浊…

只是,些许炽热却吻上了孩童的薄唇…

不过只是轻轻挤压着,微凉的贝齿便剐蹭过了沾染着涎液而湿润的伞盖,轻咬上了稍显疲软的沟壑,随即,那宽大的掌心便再次拘住了孩童的素手,轻轻挤压着,将那藏匿于肉茎深处的白浊榨入了孩童口中…

“…丽萨真听话呢…要乖乖的喝下去喔…”

轻笑着,尽管那病态的虚荣心和荣誉感或许是得到了满足,但是长年累月的流浪生涯所炼就的谨慎并没有让他就此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凭借着鲁珀族在黑暗中优异的视觉,借着朦胧的灯光,男人终究是小心翼翼的擦去了将孩童腿间与掌心黏腻的白浊

如此明显的痕迹,即便是丽萨这样的孩童,恐怕也是难以蒙混过关的证据——他认为,以罗德岛的性质而言,丽萨大抵清楚这样的痕迹究竟意味着什么…

只是,唇齿间黏腻而拉扯出些许银丝的白浊,却与那甘甜的涎液交融着…或许是将要苏醒那般舒展着那早已经暴露在了空气间的娇躯…身躯紧绷着…以至于那宛若玉珍般温润细腻的足趾都不由得微微绽开…

丽萨或许是在诱惑着那烙印于基因中的本能…

他如此臆想着…那末,诚然,她是成功的…

毫无戒备之心而好似布偶那般任人摆布的娇躯,理所应当的唤起了方才疲软的肉茎,而那被黑暗所庇护的视线则肆无忌惮而贪婪的舔舐上了幼童暴露在空气间的肌肤…

然而,隐匿于黑暗间的壮汉却只是悄然将孩童的服饰还原成了理应的模样,随即,宛若来时那般,悄然无声的不留痕迹…

他自然清楚,愈是急切,便愈是鲁莽…

他坚信,丽萨是个听话的孩子…

那末,时间便总是会有的…

……

…………

……

“…等到御守里不再有嘀嗒声,我们就回来了”

在旁人听来,这像是个糊弄小孩子的约定

但这却是爸爸妈妈最真诚的诺言…

“…爸爸妈妈从不食言…”

在那之后,铃兰与每个人都是这样说的

她总是随身带着那沉甸甸的小布袋,即便到了每天的睡觉时间,也总是会听听御守里的嘀嗒声,对着它说些想向父母倾诉的话,然后安然睡去…

只是,被思念所包裹着,怀中御守里的颤动总是会宛若停下了那般…

“…爸爸…妈妈…”

在决定离别时,东国正在下雪

那时,爸爸点燃了火炉,而妈妈则蹲坐在丽萨身旁,拆下了孩童肩膀上缠绕着的绷带,换上了新药后,一家人便围坐在火炉旁,分享着或真实、或虚假,但确实散去了阴霾的回忆…

爸爸妈妈只说是来东国的雪原度假…

好似只要在爸爸妈妈的身旁,便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丽萨,肩膀还疼吗?”

被灼火的橙温所包围着,点燃了火炉后的爸爸轻轻招手,而当孩童扑入了那温暖的怀抱中坐好时,那宽大而粗糙的掌心便轻抚上了孩童的发丝,指腹心疼的抚摸上了缠绕在丽萨肩膀上的绷带…

“嗯呐!已经不疼啦!”

丽萨被保护的太好了…

她或许不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刺入了血肉的源石晶体是真切的,表现出来安抚受惊的爸爸妈妈的坚强也是真实的…

尽管,作为神职的爸爸恐怕一眼就看出来了丽萨的伤口还没能完全愈合,以及孩童的坚强下正经受着的苦痛…

他沉思了许久…

他自然清楚,温室中的花朵,即便保护的再好,恐怕也是经不起风霜的摧残的…

“…丽萨,看喔~好看嘛?”

在丽萨的双眸间,爸爸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空气间便悄然浮现出了许多宛若碎镜般的晶片,折射出绚丽而闪烁着的色彩,漂浮在了肩旁,随即,被刺伤而隐隐作痛的伤痕便传来了些许酥痒的暖流…

“好看!”

丽萨从不吝啬对任何人的称赞

随即便如愿以偿的看见爸爸露出了温柔的笑颜

“那丽萨可要好好学喔,来,爸爸教你…”

丽萨所用的法杖是爸爸精心挑选后的礼物

只是,尽管在挑选时便已然选择的是较短的法杖,但是丽萨需要的毕竟是具备实战价值的武器,在筛选掉那些超短型(≤50cm)的法杖后,最终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孩童的法杖,便已经要比丽萨还要高出俩个头了

即便如此,尽管丽萨甚至可能还需要借助地面的支撑才能勉强抬起这根法杖,但是,在最初的一段时间,丽萨每天晚上都会将怀抱着法杖而沉沉睡去…

尤其是最初的几天,丽萨怀抱着怀中铭刻着自己姓名的法杖,甚至会兴奋的睡不着觉…

“…姆…爸爸说…好像是这样…”

或许是自从那次难以磨灭的事故过后,爸爸妈妈便似乎总是在忧虑着些什么,开始为丽萨安排一些简单的源石技艺教育了

而丽萨确实一直都有在努力着…

尽管丽萨还没法像爸爸那样得心应手的挥动法杖,甚至就连维系单个源石技艺都还很困难,但是她确实认真的训练到爸爸被迫的需要去斟酌健康,以至于最终心疼的暂停了训练才最终停下来…

丽萨毕竟是个孩子,即便是学习,也是需要休息的

作为东国的神职,丽萨的爸爸自然是清楚应当怎样和孩童相处的——他们立下了约定,约定好丽萨要在十点前睡觉,而作为代价,则是妈妈为丽萨亲手织好了新的玩偶…

而十点前睡觉,丽萨总是九点多便上床了,她会躺在被铺间,依靠在妈妈新织好的玩偶上,或是躺在爸爸妈妈中间看会书,或是听着爸爸妈妈讲的睡前故事

直到丽萨“沉沉睡去”、爸爸妈妈悄悄离开卧室、关上门后,她才会悄悄的睁开眼睛,抽出那压着身上而导致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法杖…

“…是这样…”

被窝间的空间自然算不上宽敞,被布料拉扯着,导致孩童甚至伸不直胳膊,因此,丽萨便只是双腿紧夹着法杖,将法杖尖端那显然价格不菲的晶石暴露在了空气间…

“…嗯…对…爸爸是这样做的…”

宛若翡翠般翠绿的双眸间流淌着期待,倒影出法杖尖端镶嵌的晶石中所发散出的些许微弱的辉光…或许在日光下微不起眼,但是在纯粹的黑暗中,丽萨可以清晰的看见晶石旁飘渺的些许火星…

不过持续了三五秒钟,便宛若灰烬般坠入了地毯的毛绒间,便称不上烛光,而只是星光了…丽萨甚至鼓起了勇气,试探性的接住了那缓缓落下的星火…

甚至没有感受到些许暖意,自然是没有多少温度的…

“…呼…可以看见了呢…”

丽萨毫不气馁,毕这对于过去就连星光都看不见的程度而言,这已经算是大进步了…不,或者说,对于这般年纪的孩童而言,丽萨已经称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只是,丽萨或许低估了体力的支出…

就宛若悄悄将装满了液体的杯子倾斜那般,本就孱弱的体力宛若流水般被源石技艺抽走,以至于短短十几秒钟,丽萨便连撑起法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见那铁质的杆体轻易的便挣脱了手指的约束,挤压着跨间,顶起了压迫着的柔腿,若不是那绵软而蓬松的绒尾随即缠绕上了铁质的法杖,用体重压住了翘起的法杖,恐怕她是要被头重脚轻的法杖带下床去的…

“…呼!好险好险…吵醒爸爸妈妈可就不好了…”

法杖毕竟是铁质的,若是掉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肯定是会吵醒妈妈的…到了那时,丽萨不认为她可以蒙混过关,或是觉得妈妈看不出房间内源石技艺的痕迹…

妈妈首先肯定会心疼丽萨,会彻夜的守在她身旁,直到她安心睡去,然后,第二天恐怕就要面对打屁股的惩罚了…

无论是哪种,丽萨都不想面对…

“…姆…呜…”

浅浅的伸了个懒腰,或许是因为源石技艺抽走了孩童本就不多的体力,丽萨只觉得眼睛都有些干涩的睁不开了呢…

“…唔…爸爸…妈妈…”

她依然思念着记忆中的那片雪原…

就好似是做了场虚无的梦那般…

孩童怀揣着对母亲的思念,缓缓睁开了那慵松的眼帘,然而,她所看见却不是冰雪间那早已熟悉的木屋,只见那将黑暗渐染上了浅蓝的光线,在沙尘间暂留下了些许痕迹,随即,透过了那陌生的窗户,挥洒在了孩童身上…

或许是身处于陌生的环境,令无数的惊慌猛然间攀上了铃兰的脊背,就连那堆叠起来后显得过于庞大而蓬松的绒尾,都好似是受到了惊吓而宛若触电般绽开

丽萨仍然流连于那间扎根在雪原间的木屋中…

直到她不小心摔下了床、挤压着绒尾、被咽下的口水呛到咳嗽、绊倒了衣架而被那轻薄的衣裙盖住脸时,或许是睡的有些太久的丽萨才想起来了罗德岛的任务…

“啊,不能再睡啦…”

诚然,丽萨即便睡的有些太久了,但此时日辉也不过方才攀上山峰…

或许是向来爱干净的孩童似乎隐约嗅到了些许怪异的腥臭味,只是,她终究没有注意到指缝间残留的些许干涸的白浊…

丽萨按时完成了洗漱,任由微凉的水流洗去了指缝间未曾注意到罪证,随即,借着清晨愈发明亮的日光,娇小的身影便忙碌在了那不算宽敞的房间中…

或许是昨夜的白浊早已经渗入了床单而干涸了,即便铃兰拆去了被单拿去晾晒,床铺上也仅有些许星星点点的微弱色差,当阳光挥洒在床单上时甚至好似会融为一体那般…

“…呼…”

打扫卫生对于这般年纪的孩童而言并非是件轻松的事情,只觉些许水渍浸湿了保温良好的睡衣,随即,挂露在孩童汗珠便浸湿了腿间浅黄而干涸的精斑,交融着,弥漫出了些许浓郁的海腥味,沾染上了贴身的丝绸…

“…唔…好奇怪的味道…是外面传来的嘛?”

轻轻嗅了嗅加绒的衣领,确定那怪异的腥臭味似乎并不出自于自己身上,丽萨便小心翼翼的褪去了衣着的睡衣,步入了浴室中…

不只是丽萨,沃尔珀这个种族是相当在意清洁的种群,每天睡前都必然会认真的清理身上所残留下来的污垢。而倘若时间允许的话,每天清晨时,丽萨总是习惯用温暖微烫的温水再冲洗一遍…

只是…温水自然会拂去罪证的痕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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