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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上]圣者终将逝去(10w大章),5

小说:[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 2025-08-25 08:21 5hhhhh 85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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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过只有四五米的距离,即便男人刻意的放慢了脚步,也不过几秒的时间便走到了医疗部帐篷的门帘前,手中握着那早已盛满了白浊而在微寒的空气间冒着白雾的烧杯

或许是因为那从门帘的缝隙间流淌出而不断的涌入鼻尖的些许淫靡媚香,不由自主的,男人臆想着将要看见的淫靡光景,幻想着苏苏洛脸颊上翻涌着的羞耻,而在拥有了把柄后,要挟着进行的暴行…

然而,当德尔轻轻掀开了帐篷的门帘时,却只见苏苏洛神色平淡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般坐在椅子上,只是好似聚精会神的翻阅着桌面上的书籍…

而好似是在等候着男人那般,只见那宛若晴空般蔚蓝的双眸平淡的与德尔对视着,轻轻合上了手中的书籍,随即,便好似是手肘无意间碰到了那不知为何放在桌面最边缘的水杯,令那盛满了水的水杯摔落在了地面,摔开了杯盖,流淌出了那保着温而还微微冒着热气的清水…

显然,苏苏洛的演技远没有她的医术那般精湛

尽管她已经尽可能的表现出了若无其事,但那仍未褪去潮红的面颊与耳垂已然暴露了那宛若般娇小的身躯中暗藏着的淫性…

她仍然身着着那身尽管过长,却将双臂乃至是那光洁的腋下完整的暴露在了男人视线中的儿童背心,而当他走到了孩童身旁时便惊讶的发现,她甚至重新穿上了那褪下后便浸泡在了淫汁的百褶裙,而那本就偏黑的布料被完全的浸湿后便变成了纯粹的黑色,湿漉漉的垫在了孩童那稍显贫瘠的馨臀下…

即便已然从医学院毕业,但苏苏洛大抵是还没有学会应当如何隐藏那已然溢出来的紧张…只见孩童的双眸间怀揣着紧张,而随着男人缓缓走到了身旁时变为了慌乱…

粘稠度显然不同的淫液与清水在短时间内自然没法完全交融的,此时正积蓄在那运动鞋的鞋底,倘若仔细看的话自然是能看清楚的…

“苏苏洛医生,没事吧?”

孩童拙劣的演技大抵是有了成效,尤其是在她表现出吃痛的表情后,初来的男人便将视线更多的聚焦在了她身上,这令苏苏洛稍稍松了口气…

“唔!不,没事…”

弥漫在空气间浓郁的幼雌淫香大抵是被牢牢的含在了这无风的帐篷中…而当男人好似满怀关怀的站在孩童身旁时,萝莉口中的喘息却愈发的沉重了…

“测量的结果怎么样?可不要乱填喔,即便是我现在写在了档案上,等回到了罗德岛,这些肯定还是要再测量几遍的,要是数据偏差太大的话就很麻烦了”

只见苏苏洛拙劣的移开了视线,好似若无其事的不再与德尔对视,侧过了那已然通红的脸颊,自以为自然的转移了话题,而微微俯身从抽屉中抽出了男人的档案…

实际上,作为医疗干员的基本礼仪,苏苏洛此时本应该站起身,将座位让给男人填写那些私密的表格,但她此时却只是好似姿态高傲的将档案与笔递给了男人…

——男人大抵确实没有注意到她裙下的异常,只是弯着腰,趴在桌面上握笔填写着档案,然而,却见苏苏洛那娇小的身躯倾斜着、近乎快要依附在男人身上而看着男人填写着那私密的数值

德尔微微抬眸,尽管苏苏洛低着脑袋,但那绯粉的耳垂已然暴露了孩童如此暧昧的姿态不过只是为了尽可能多的遮挡男人的视线

然而,苏苏洛似乎没有注意到,那靠的有些过于接近的身躯至使男人甚至不需要抬头,视线的余光便能窥见孩童那光洁无毛的腋下,而倘若他微微侧头,便能透过那儿童背心与肌肤间的缝隙,窥见那仍然成熟的樱果,甚至是绕过那平坦的微丘,顺着孩童柔软的肚腩一路向下,视线便能钻入那匆忙穿上而虚掩着的百褶裙,模糊而朦胧的窥见身旁幼雌珍宝的痕迹…

“你确定你测量的数据准确吗?”

苏苏洛毕竟是作为医生,待到男人快要填完表格时,便微皱着绣眉,纤细的指尖轻抵在男人写在[生殖数据]上的数字

[长度276mm 尺寸直径55mm 350±mL]

这便是男人填在档案上的数据,以作为医疗干员所翻阅过的鲁珀族档案而言,男人所写的数据显然夸大的有些过分——甚至说近乎快要在平均值上翻倍了都不为过,即便男人拥有被其称之为证据的、她亲手递给男人此时却近乎盛满了白浊而还滚烫着的烧杯,苏苏洛却对他愈发的失望…

鲁珀族的平均数值不过仅有80毫升,即便是天赋异禀而被记录在案的特殊个体也不过至多140毫升,德尔作为鲁珀族,即便是按照特殊个体的标准也远远超出了正常的数值

男人填写的数据显然是不正常的,而德尔那尽管称得上强壮的身躯,在比例上也根本性的不适配如此骇人的尺寸…

“…我确定数据是准确的…”

站在身旁的男人或许是因为心虚而犹豫了瞬息,随即,便见苏苏洛轻轻叹气,从抽屉间抽出了医用的手套与口罩,再穿上了那身象征着罗德岛医疗干员的白褂后,便转过了头,微微抬眸而与男人对视着…

“你们这样的情况真的很难办啊…撒谎的话,不仅会在档案上留下不好的标签,还要让医生给你重新测量一遍…真的很过分啊…”

即便站起时也不过勉强抵达男人胸前的身高,在坐在椅子上时自然便只是堪堪到了德尔腹部的高度,甚至都不需要刻意低头,只需要朝向男人的方向,双眸间便被那胯间肿胀着而撑起帐篷的光景挤满…

只见那纤细的指尖轻轻勾住了男人遮掩着胯间狰狞的布料,随即,男人却好似是被苏苏洛拉扯着的受害者那般靠的更近了…

胯间粗糙的布料大抵是抵达了极限,以至于胯间肿胀着的肉茎都不由得微微下滑,挤入了裤腿中隆起了狰狞的轮廓,而那在时光的侵蚀下已然失去了弹性的裤腰此时却拘束着肉茎…

或许是秉承着医疗手册中[应当尽可能避免伤害到患者]的教育,即便苏苏洛的双眸间难以掩下那独属于稚雌的羞涩,但那被医用手套包裹着的掌指却又轻轻探入了那温热而又弥漫出些许浓郁雄欲的腿间…

身躯微微前倾着,双眸好似染上了些许好奇而窥向了那浓密的森林间藏匿着的狰狞凶物…随即,那被手套包裹着却难掩细腻娇小的手掌便轻握上了那宛若滚烫的茎杆…

“…档…档案上没有记录这种情况啊…”

尽管罗德岛上确实拥有开放给所有12周岁以上儿童学习的性教育,但是苏苏洛自从投身至医学后,便连与异性间的社交都少的屈指可数了…

诚然,作为生殖反应旺盛的沃尔珀,她自然萌芽过不切实际的幻想,不仅认真的阅读过书本上描述的,有关俩性生殖器的差异,也曾借着罗德岛检测的借口,借口逃避了罗德岛的仪器扫描,而用特质的安全尺测量过自己的体内深度,甚至是私下将尺子放在了自己肚子上,测量过雄性阴茎的平均值…

但当那纤细的指尖深陷进了肉茎尖端的沟壑中,令那肿胀的巨兽从那破旧的布裤中探出,从未在现实中切实的观察过肉茎的孩童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与教科书中亦或是罗德岛发放的视频中呈现的光洁形象完全不同,或许是因为德尔过去的身份总是流浪者,被孩童指腹轻轻抚摸着的杆体上好似是覆盖着些许黏腻的汗垢,棕褐色而硕大的卵袋好似蓄满了精汁而微微下垂,而那浓密的墨丛大抵是在流浪生涯中沦为了藏污纳垢的温床,随着胯间布料彻底褪下而弥漫出了一股混杂着浓郁腥臊味的雄臭…

近乎所有种族,在繁衍领域都存在着其特殊性,作为鲁珀,德尔自然也不例外——那比起孩童的手掌还要长出半截的肉茎,好似是毫不遮掩那淫靡卑劣的意图般从中端开始便微微前倾,而那已然肿胀成紫红色的茎尖也不似其他种族那般圆润,相反的,却好似是为了撬开那神圣的小房间而宛若凿锥般突出…

“…这个尺寸…是疾病吗?不…局部肿胀症不会这么…”

好似只是为了更好的观察,只见孩童那纤细的指尖轻抵在肉茎的最尖端,好似无意间挤压着那方才泵出白浊而还沾染着些许湿黏的狭眼,那肿胀而狰狞的凶兽便好似最温驯的宠物那般乖训的随着指尖的微微用力而挤压着男人的腹部…

或许是裹挟着所谓学术性的好奇,只见孩童那纤细的指尖好似仍未拂去羞涩的试探而微微颤抖着轻抚上了那挺拔而宛若烙铁般滚烫坚硬的肉杆…

医疗手套的触感并不算好,尤其是包裹在孩童那纤细而玲珑的掌指上时,便显得似乎有些过大了…

然而,当孩童的掌心轻攀上了茎杆,相隔着那单薄的套膜而近乎环握在肉茎上的素手紧箍着缓缓下移,好似侍奉般褪下那包裹着伞盖的薄皮,虚握上了肉茎根部那稍显柔软的细微起伏时,便见那狰狞的肉茎在苏苏洛的手中紧绷着跳动…

孩童的挑衅或许是在冲击着那脆弱的平衡…

只见那被孩童单指压制着的肉茎,在压迫下微微颤抖着,便泵出了些许藏匿于肉茎深处的浊汁,涂染在了那对应着指腹位置的医用手套上,随即,便见那狰狞而肿胀的肉茎在孩童指尖那愈发用力的挤压下微微倾斜…

直到,那纤细的指尖收不住力而轻点在了男人的小腹上,而那本应当挺立的肉茎却倒影在了孩童那宛若晴空般蔚蓝色、方才却好似晕染上了些许迷离而紧盯着男人胯间那硕大而棕褐色的卵袋的双眸中…

[啪——]

脸颊上传来了炽热的刺痛…

那污秽的肉茎拍打在了脸颊上时发出的淫靡声响惊醒了沉溺于情欲中的孩童…尽管,在最开始,她或许确实有在有意识的保持距离,但在不知不觉间,她靠的似乎有些太近了…

只见孩童的身躯微微前倾,鼻尖距离那被墨丛包裹着的卵袋也不过俩三厘米…微眯着双眸,或许是醉溺于那藏匿在墨丛间的浓厚雄腥,直到那狰狞的肉茎拍打在了脸颊上,短路的意识才猛然间惊醒…

“…啊!对…对不起…”

沃尔珀的动作比德尔想象中的还要迅速,瞬息间便站起了身,双眸间似乎恢复了理智而被孩童独有的羞耻心冲刷得微微颤抖…

脸颊上好似将要烧起来般炽热…

直到那黏腻在脸颊上的炽热缓缓流淌着,渗入了口罩的缝隙间,在孩童的鼻尖弥漫出了浓郁的精腥味,甚至是攀上了孩童的薄唇,随着苏苏洛紧张时不自觉的舔唇而令孩童尝到了些许黏腻在喉间的咸腥味…

——她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双眸微微颤抖着,抬起了双臂,宛若菲林般用那象征着生命与救赎的白大褂擦拭着涂染在脸颊上的白浊…

作为战时装备,罗德岛发放的衣服通常兼顾着防水透气与些许防御的功能,尤其是对于随时需要长期居住在恶劣环境下的预料干员而言,分发的医疗服便不似传统的布料那般具备良好的吸水性…

然而,曾经被苏苏洛高度赞扬过的隔水的材质,此时却只是令孩童那慌乱的擦拭,却宛若在招展着淫荡般将那黏腻的白浊在那稚嫩而圣洁的面颊上涂抹的更加均匀…

随着那粘稠而微微流动着的白浊顺着缝隙而渗入了口罩中,那本就阻隔着空气流动的医用口罩便忠实的兜住了那浓郁的精腥味,灌入了沃尔珀那本就灵敏的意识中,令苏苏洛迫不得已的摘下了那已然被浸透了,甚至因为优异的质量而兜住了些许精黄白浊的口罩…

只见孩童脸颊上尚未散去的潮红似乎浓郁了些许,唇齿微张着,好似无声的喘着粗气…掌心相隔着那单薄的背心而轻揉着小腹——大抵是因为那浸泡在了激素中的雌壶此时正痉挛的厉害吧,只见那或许是妄图遮掩淫罪而紧闭着的双腿间已然流淌出了些许弥漫着雌淫的晶莹蜜露…

“…呼…”

在思绪慌乱时,苏苏洛总是习惯利用医学的严谨严肃而将她拖回到正轨——毕竟,意识被占满后,自然就不再会胡思乱想了——这样想着,以至于孩童的动作都迅捷了许多

只见苏苏洛在深呼吸后似乎恢复了淡然,而褪去了那沾染上些许米黄白浊的手套,随意的丢到了桌旁的垃圾桶中,随即取出了新的医用手套与口罩…

只是轮到应当如何处理那浸透了白浊的旧口罩时,苏苏洛却犹豫了些许…她本应该将这样的生物垃圾就这样丢弃掉…处理掉…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流程…

然而,苏苏洛却好似悄然间咽了咽口水,随即,却在男人的视线中,好似自然的将那浸透了白浊而增加了几克重量的口罩放入了口袋中…

…只是要分类处理受污染垃圾而已…

苏苏洛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我现在开始为你进行数据测量,不要紧张,只是可能会有点凉,放轻松…不要紧张…”

显然,苏苏洛此时大抵是在模仿着医疗教学视频中教师的安抚,拾起了桌面上的量尺,随即,双眸中便倒影着那肿胀而狰狞的肉茎,微微颤抖着咽下了口中似乎微咸的涎液…

苏苏洛毕竟是接受过专业医疗训练,只见那娇小而柔软的掌心轻轻压下了那挺拔而微微翘起的狰狞巨兽,随即,便将量尺抵在了男人的胯间,轻轻挤压着,直至抵在了胯间的骨骼上…

[长度289mm 尺寸直径57mm]

孩童的双眸微微颤抖着…

她亲手测量出来的、误差大抵不足几毫米的数据已然证明了男人的诚实,以至于因为测量方式导致的误差,男人所测量出来的数据甚至还要小于实际的尺寸数据…

刻在了沃尔珀基因中的本能令苏苏洛在将那显然超出了平均数值的狰狞巨物烙印进了脑海中时,便不由的幻想着如此骇人的凶物将会表现出怎样的破坏力…

会死掉吧…或许是因为黄体破裂…?又或者是因为撕裂伤导致的大出血?内脏大概会受到损伤…韧带会罢工吧…会压迫到呼吸系统吗…?

…但是假如有着医疗资源的话…会受伤,但是应该不致死…内脏会移位…不,就算有着医疗资源,肚子里面应该也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吧…

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思绪已然驶向了失控,只见那褪不下樱粉潮红的孩童用力摇了摇头,随即收回了量尺,佩戴着医用手套而在档案上将男人所写的数值擦去,填上了正确的数值

“…麻烦你重新做一下精液的容积数据吧,虽然你的测量数据误差不算很大,但是你生产的精液量很不正常,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额外添加液体,即便是套用库兰塔的比例和数据,你也已经超出了标准一百多毫升…”

或许是意图让男人意识到他所填写的数据有多么过分,只见苏苏洛举起了男人放在桌面上盛满了白浊的量杯,微微摇晃着,那远比酸奶还要更加粘稠的白浊便宛若果冻般柔滑的荡漾着,弥漫出了无数比起鼻尖的白浊还要更加浓郁的精胺腥味,相隔着量杯而传来了那近乎烫手的炽热…

实际上,德尔确实伪造了数据,但却不似孩童所想的那般是额外添加了其他的液体用于撑起容量,而只是因为孩童趴在桌上时,那微微开合着的蜜贝引诱着他往量杯中射入了第二发罢了…

然而,德尔却没有多加解释,只是深深的将孩童那淫靡的气息与娇小的身躯,以及那好似常见于医师中的严谨与善良烙印进了脑海中,随即,便接过了孩童递来的崭新量杯,令那狰狞的肉茎再次被布料所遮掩,随即便幻想着接下来会看见怎样的画景迈开了步伐…

“…等等”

然而,在短暂的沉默后,却听见苏苏洛那稚嫩而又不失坚毅的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好似是挽留的请求,止住了男人的步伐…

“待会应该会有干员去隔壁那个房间里面把东西搬出来,里面装的物资也需要清出来,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去最里面那个隔间…”

说着,苏苏洛便领着男人掀开了那好似出口般被安置在帐篷最尾端的门帘——本就由医疗帐篷再分割出来的空间自然不算宽敞,仅有三四平米大小的狭小空间中却安置着几盏明灯…

作为需要随时值班的医疗干员,苏苏洛昨夜便是睡在这狭小的夹层中,未来大抵还需要长期住在帐篷中——当然,夹层间铺着地铺,此外,除了一本已然读了一半的[解剖生理机制学]外,其他东西大概是还没有拆开而带着运输箱堆积在角落中

“在这里真的没关系吗?”

苏苏洛没有回答男人压抑着欣喜的虚伪,而只是转过了身,好似平淡的医师那般轻轻掀开了门帘,钻出了夹间,然而,当孩童转过身去时,却将那显然是因为紧张而夹在了胯间的绒尾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尤其是当孩童为了钻出夹层而微微弯腰时,在极近的距离下,双眸便不由得将那含水的蜜贝清晰的烙印在了记忆中…

只可惜,身处于隔层间,尤其是孩童的卧房间,德尔大抵是不敢再用匕首划破帐篷而窥视孩童毫无戒备时的淫靡画卷了——毕竟他确实需要罗德岛医疗干员的身份

但是,苏苏洛已然为德尔奉献出了她所能提供欲望的全部…

“……”

“…呜…”

隔间外,却见孩童趴在了桌面上,身躯微微颤抖着…低声呜咽着软糯的悲鸣…

柔腹中的痉挛似乎是化为了些许异样的绞痛,烙印在本能中的情欲渴求着那足以粉碎她全部的意义、遵循着生命的本能而在那最神圣的最深处烙印下永恒秽痕的狰狞…

只见孩童薄唇微张着,褪去伪装的坚韧而趴在桌椅上…蜷缩着…微微喘息着…随即,那纤细的指尖便探入了腿间,剥开了那紧闭着的贝瓣…

不够…根本不够…为什么…之前不会这样的…

腹中痉挛着的绞痛绞散了孩童理性的意识,只见那不过塞入了俩节指节的指尖挑动着蜜穴间的媚肉,生产出了些许酥软的快感…

——这便是苏苏洛在面对发情期时全部的手段了

她也曾对医学书上有关沃尔珀发情期的描述产生过怀疑,又或许纯粹只是沃尔珀间也存在着差异,她所实际感受到的显然没有书中所说的那般严重…

然而,过去总是能轻易的抚平腹中燥热的快感,此时却只是令那蜜壶痉挛的更加严重了…

显然,蜜穴间那浸泡在了淫汁中的媚肉大抵是将侵入的指尖当成了基因中梦寐以求的狰狞,宛若侍奉般蠕动着包裹着那微微翘起而刮蹭着腔柔的指尖,令孩童的唇齿间不由得漏出了些许悲鸣…

鼻尖始终弥漫着浓郁的精腥臭味,随着孩童的喘息而侵犯着沃尔珀那敏锐的嗅觉,烙印在了孩童的意识中,唤醒了潜在的本能…

“…呜…怎么…咦惹…”

待到苏苏洛回过神来时,却见她不知何时轻轻捧起了那盛满了白浊而沉重的烧杯…

在发情期时,任何刺激大抵都将沦为雪崩前的雪花…

即便距离德尔将其带进帐篷中、放在桌面上大抵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但在此时,当那柔软的掌心轻轻挤压上玻璃杯壁时,却传来了些许温热的暖意…

鼻尖弥漫着的浓郁腥臭味或许是玷污了空气间晕染着的淫靡雌香…双眸微微颤抖着…只见指尖浸染上了些许挂在杯边的黏腻白浊,在孩童的双眸间拉扯出晶莹的丝线…

在过去,苏苏洛总是渗入了骨髓的严于律己,她也本应该将这契合于医疗干员身份的优良传统永恒的继承下去…

她本应当依据着医疗干员手册中的标准步骤,将手中的白浊妥善封存处理后,依据着手册中的流程,当成生物垃圾而丢进专门的垃圾桶中…

然而,当孩童独处在封闭的情欲中时,腹中的痉挛便滋养着孩童那烙印在了基因的最深处却未曾被承认过的欲望…

孩童的薄唇微张着…

随即便见那宛若樱苹果冻般柔软稚粉的、或许只属于美食的薄唇,此时却亲吻上了杯边…

“…唔…咕…”

独属于沃尔珀的敏锐嗅觉,此时却好似正被精胺那浓郁的腥臭味侵犯着…或许是因为流浪者的身份,敏锐的嗅觉令苏苏洛甚至好似能嗅到些许酸涩…

脑袋晕乎乎的…只是愈发的燥热了…

或许是无悔的驶向了不可挽回的未来,随着孩童微微仰头,搀扶着烧杯的双手便微微用力…直到那黏腻的白浊顺着重力而涌进了微张着的薄唇间,包裹上了孩童那敏锐而只品尝过糖果与美食的柔舌…

“…呜…”

然而,由情欲构成的幻想终究是宛若纸张般脆弱…

显然,精液的味道远没有苏苏洛基于情欲的幻想中那般美味…喉咙微微耸动着,却始终不敢咽下那已然蓄在了口腔中,裹挟着,从咽喉返上来的精腥…

被情欲的污秽侵蚀着…破碎而残存的理耻扼住了孩童的喉咙…而在理性的劝导下,孩童终究是放松了那包容着白浊的薄唇…

然而,当孩童薄唇微张着,令迷离的意识裹挟着些许尖锐的耳鸣,轻轻捂上孩童那向来敏锐的绒耳时,那在预期中本不应该闯入任何人的门帘却被轻轻掀开…

“苏苏洛医生…?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尽管仍然相隔有些许距离,但是对于沃尔珀而言近乎是贴在身旁的问候终于惊醒了孩童朦胧的意识…好似是做了坏事而又被发现那般,只见那受惊的身躯猛然间战兢了瞬间,即便孩童已然及时的将那盛满了白浊的烧杯移开了唇前,然而,微微扬起而受到了惊吓的喉肉,却不由得将孩童口中那宛若黏胶般粘稠的白浊咽入了那匆忙赶早而还饥肠辘辘的胃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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