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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上]圣者终将逝去(10w大章),4

小说:[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 2025-08-25 08:21 5hhhhh 4750 ℃

…………

……

在这片大地上,大抵是种不出粮食的…

作为流浪者,男人恐怕很难理解那些好似无私的赶来无偿援助他们这些拾荒者的干员是怎样想的,或许未曾调研过这片土地,却又满怀期望的种下了那恐怕是能直接作为粮食烹饪的种子

但是他很清楚,他们大抵是要无功而返了…

泥土被瘟疫肆虐过,水源被那些移动城邦所排出的工业污水污染过,即便是他们撒下了种子,恐怕当天晚上便会被村中那些饥饿的孩童刨出来吃掉吧…

他太清楚了…这片大地上的无邦者是救不活的…

然而,罗德岛的干员仍然为他们带来了些许盼望…

在罗德岛尚未能支起营地时,即便是最孱弱的流浪者,只要其愿意为罗德岛做任何事——即便只是将几捆不过几斤的药材从罗德岛驾来的车上拆下来,扛到仓库去,那末便能从罗德岛那换来三餐有着肉腥、营养均衡的便携盒饭…

无论这究竟是因为罗德岛带来的援助物资,还是村长迫于颜面的形式主义,对于流浪者而言都不重要

这样的待遇放在过去,即便是那些相对富饶的龙门人、亦或是那些所谓遵循着大骑士道的卡西米尔人路过此处,都是难以想象的待遇

在过去,流浪者通常只能吃自己从其他地方通过或是友善的、或是不友善的方式拾来的粮食,若是实在没有准备,也可以选择向村落买些,但大抵也是发了霉的霉米,亦或是半碗的空谷壳了…

饶是如此,倘若村落今年从远处带回来的粮食不景气,甚至是被其他流浪者抢了去,那么最好的情况,买来的恐怕也就是些掺了石灰墙皮树皮的稀面汤罢了…

“……”

“他们恐怕很快就会发现这里种不出粮食吧…”

“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吧”

作为流浪者,男人自然是没有真正意义上值得托付的朋友的,但是,在这片大地上,近乎所有形单影只的流浪者最终的结局基本都是饿死在某个角落,因此,他自然有着至少不需要加以戒备的战友…

他自称是从龙门逃出来的菲林,至于真实性就无从考证了,男人也不在乎那些总是编造出来的东西

“过段时间估摸着又得下雪了,除非罗德岛打算在这里驻扎几个月,否则这个村恐怕撑不过今年了…”

进行着流浪者之间最普遍的交谈,分享着绝望后的死寂,实际上,近乎所有流浪者都清楚,倘若真的要下雪,单就凭他们的俩条腿,恐怕是要冻死在路上的…

“…我打算去问问,罗德岛还缺不缺人”

他们毕竟同甘共苦了几年时间…

当然,最主要是因为有个同伴,在陌生的地方远比形单影只要好得多,因此,他便低声的将他对未来的规划告诉了坐在身旁的菲林…

“你去吧,罗德岛应该缺你这样的药师…”

“…好,假如可以的话,到时我帮你也问问…”

他们这样说着,便立下了大抵是不会履行的诺言…

…………

……

…………

或许是因为时候未到,罗德岛的力量尚且孱弱,亦或是因为在这片大地上,不过只是为了活下去,便被迫的只能吃人的情况太过于常见了…

即便是面对分发了援助物资的罗德岛,绝大多数人也只是选择了敬而远之,秉承着越神秘越危险的原则,近乎所有人都不愿意主动的去了解有关罗德岛的任何事…

然而,当男人轻轻掀开了那贴着罗德岛与红十字的图案的帐篷门帘时,看见的画面却不是想象中应当契合罗德岛的繁华,亦或是整洁的简洁…

相反的,在那大约有卧室大小的帐篷间,却仅仅依靠着一盏并不算明亮的台灯,以及一颗稍显黯淡的、甚至是用电线和铁丝粗糙的绑在帐篷支架上的白炽灯艰难的照明…

那宽敞的帐篷间却只是几张松软的便携沙发,几箱随意的放在角落里,布满了划痕和些许凹陷的铁箱,以及那或许是因为路途的颠簸而已然有了些许弯曲塌陷的折叠桌椅…

“…额…请问一下,这里的医生呢?”

帐篷中没有见到罗德岛医生,只有一位衣着褴褛而毫不遮掩其流浪者身份的老者,坐在便携的沙发上,身躯显然是紧张的微微前倾,只是被双手紧握着的纸杯中缓缓浮出了些许宛若薄纱般轻盈的白雾…

“我在这里呢!”

近乎是话音刚落,身后的帐篷的帘子便被那只包裹在修长手套中的素手轻轻拨开,随即,便见那衣着着白大褂、肩挂着红十字标识的灰粉法医师俯身钻进了帐篷中…

对于作为医疗公司的罗德岛,男人对于其传闻中的无论是专业技能亦或是态度上都极佳的医疗干员,至少在其医学上的专业领域内还是抱有最基本的信任的

直到,他看清了钻进来的医师那独属于孩童的娇小的身躯,以及发丝下那尽管高挂着好似想象中医师那般平淡严谨,却丝毫没有褪去稚嫩与年幼的面庞时,尽管她正看着手中的纸张微皱着眉头,路过男人身旁时,他也看清了纸张上所写的正是叙拉古系统医疗学中常见的专业名词,但他还是为面前好似还是未成年的孩童所持有的专业能力感到了不安…

毕竟,尽管罗德岛本身,或是其分派到其他移动城邦中的医疗干员的能力或许毋庸置疑,但是他没法保证罗德岛分派到这样的荒郊野岭中的医疗干员也能保持那样的能力…

“…啊…呃…抱歉,先生,请先坐在这边稍等一会”

尤其是当面前绝对称得上孩童的所谓医生,甚至就连与他交流时都有些磕磕巴巴的时,这样的不安便愈发的剧烈了…

“马上开始输液,要听医生的话!如果疼的话就喊出来,别憋着啊!”

孩童的声音不似丽萨那般松软

而男人表现的乖训,以至于孩童不过只是微微回头看了一眼,便见那娇小的身躯单膝跪在了松软的沙发上,背对着男人,尽管,那宽大的衣褂或许虚掩上了孩童的身躯,但当微光挥洒上衣袍时,男人便得以透过那微微透光的材质而窥见孩童腰间的纤细…

胯间不自觉间便隆起了狰狞的轮廓,而孩童此时正在身旁,恐怕只需要微微晃晃发丝,便能在不经意间望见那翻涌着而肿胀着顶起了布料的欲望吧…

实际上,他并不担心会被看见,只是,倘若孩童真的扭过头来,那么,尽管秉持着援助计划、亦或是医疗从业者的身份与常识,孩童大抵不会过多的为难他,但是男人妄图加入罗德岛的计划恐怕就只是痴心妄想了…

因而,男人便转移了注意力——实际上也不过只是不再关注那随着孩童的微微俯身而微微翘起的蜜臀罢了…

“呼…好,不用再用力了”孩童搀扶着老人,缓缓起身,随即从怀中拿出了几瓶药,塞到了老人手中“这些药你拿着,上面有用量…呃,这样吧,这瓶你拿回去之后每天一粒,这俩瓶每天早中晚各一粒…”

老者的腿大抵是受过伤,走起路来算不上流畅,甚至称得上缓慢,因此,孩童便以那甚至还要小俩圈的身体撑起了倾斜的身躯,搀扶着老者缓缓走出了帐篷…

而这倒是给了男人尽快平复欲望的机会

只是,不过三四分钟,孩童便再度掀开了门帘,钻进了帐篷,甚至因为走得急,还险些被白炽灯的电线绊倒,引的整个帐篷都微微晃动了几下…

“…抱歉,让你久等了…”

男人终究是坐在了孩童面前,只不过,当他还需要低头才能与孩童对视的时候,便总是无意识的、本能的有些身份颠倒的错觉…

然而,他与孩童毕竟不是患者与医生的关系…

事实上,他更习惯与猎物打交道…

“…请问一下,罗德岛现在还招人吗?”

孩童似乎微微发愣了瞬间,随即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毕竟,尽管救助点的流浪者们总是拿完救济后便消失不见了,并且,倘若罗德岛设立的救济点不稳定,那末甚至可能在几天后看到他们出现在整合运动或者其他队伍中,朝着罗德岛的撤离车队发起攻击,但也并非没有流浪者在救济期间尝试加入罗德岛…

“当然!罗德岛欢迎所有人,欢迎所有为感染者谋求希望的人”

孩童抬起了头,与男人的双眸对视着,随即,便从那微微凹陷的桌屉中抽出了一张空白的档案——她自然不是人事,或者说,像这样的救济队本身便不会分配人事干员,是由正式干员审核完后直接写好档案,等到带回罗德岛时再做决定

“有想好代号吗?…姓名也可以”

男人张了张嘴…

随意的暴露姓名通常都不会是个正确的选择

“德尔”

罗德岛的入职向来不必要真名,因此,孩童便只是点了点头,随即便将男人用了许久的假名如实写在了档案上——毕竟罗德岛甚至允许随时变更代号,怎样的真名或是代号并不重要

“有什么擅长的技能吗?啊!请不要有压力,就算是会剪头发这样的技能也没关系”

“我之前是药师,用处可能不是很大,比较危险的伤口恐怕就根本帮不上忙了…源石技艺是可以让石头变得像腊胶那样柔软…也没有什么用,之前最多也就是帮队员修理一下装备什么的…不过,我也可以去当一线的战斗干员…”

普通的流浪者总是如此,即便或许有着些许能力,倒也不过只是能够在这片大地上抱团取暖时有着些许价值罢了…

然而,在面前的孩童眼中,能力的强弱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们可以知道,你对于那些感染者…那些弱势的弱者,是怎样想的呢?”

“……”

他张了张嘴…

“…他们本不应该如此…”

…………

……

…………

【代号】德尔

【性别】男

【战斗经验】八年

【出身地】切尔诺伯格

【生日】7月27日

【种族】鲁珀

【身高】173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体表有源石结晶分布,参照简易检测与目视检测报告,确认为感染者…

…………

……

或许是因为其他人对罗德岛仍然抱有敬畏之心,接连许久都不再有人赶来医疗部,以至于孩童花了几分钟便为德尔弄好了未来必然需要用到的档案…

而在这个过程中,德尔也知晓了孩童的名字:

[苏苏洛]

尽管看起来大抵就是个与丽萨差不多年纪的孩童,然而,当德尔听她亲口说自己是毕业生,早就已经毕业了时,便感到了一阵后怕

“本来是打算给你安排造影检测的,可惜设备还没有拆下来,等过些时候拆下来了再给你安排吧”

罗德岛毕竟算是个正规的企业,尤其是作为医药公司,在入职时,罗德岛近乎会收集近乎所有的数据——尽管知晓绝大多数数据都不会公开,甚至有很多只是看过一遍便烧毁了,但当苏苏洛回想起当时入职时,面颊便悄然攀上了些许红霞…

指尖翻过了纸张,不出所料的内容令沃尔珀都不由得移开了视线,只是声音好似不受影响般平淡,将纸与笔递给了男人

“下一项是性能力和性病的检测,之后就没有什么内容了…”

“这个也要?”

德尔自然设想过,罗德岛的入职肯定需要很多的资料与手续,到时涉及隐私方面的检测恐怕必不可少,只是,他确实没想到,罗德岛甚至需要这样的数据…

“…咳,以前是不需要的,但是后来听说是有个未成年杜林,喜欢上了一个壮年的库兰塔,然后俩个人有次没忍住,最后是杜林在罗德岛医疗部里住了四个多月…之后每个干员入职的就都必须做这方面检测…”

说着,苏苏洛便随手拿起了一个崭新的烧杯…思考了片刻,便又放了回去,换了个稍大的烧杯,连同杯中的尺子一同递给了德尔

“那里面的房间还没有清理,不会有人去的,你可以去那边把表填一下…”

“……”

孩童所说的没有清理,确实是完全没有清理

并不算宽敞的空间中零散的堆叠着十多台约有柜炉那般大小的机械设备,或许只是多余的备件,以至于防止金属经受风吹雨晒的蒙布上都落满了灰尘——大抵是因为在罗德岛的某个仓库里荒废了太久,便被运到了这个帐篷中,接着荒废罢了

“…丽萨…苏苏洛…”

昏暗的光线滋养着阴暗的欲望…

毫无顾忌的坐在蒙布上,尽管苏苏洛早已经抽身回到了医疗部,然而,留存在这狭小的空间的些许芬芳,却在德尔脑海中勾勒出了孩童的身影

年幼的沃尔珀总是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或许是裹挟着些许天然的神圣,滋养着男人基于脆弱感的保护欲…

只是,无论是苏苏洛,亦或是丽萨,都显然的不需要男人那可笑的腐化成腥臭欲望的所谓保护欲…

沃尔珀确实存在着种族天赋,尽管苏苏洛的衣着已然厚重的将近乎所有外在特征都遮掩在了那宽大的衣褂下,也未曾表露出哪怕些许常见于沃尔珀的暧媚

然而,当那弥留的些许芬芳,悄然间在男人脑海中勾勒出了孩童的背影时,他却只是在孩童那坚强的身影上品出了些许媚惑…即便是那稚嫩而平淡的脸颊,也好似在悄然间攀上了些许挑拨着欲望的暧昧…

苏苏洛确实以她的认知,而准备好了全部

然而,或许是因为罗德岛确实未曾准备过,亦或是因为苏苏洛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昏暗的帐篷间却没有为德尔准备任何工具,以至于就连村中本身便在售卖的读物与漫画都没有

——自然,即便存在,罗德岛也大抵不会将这样的工具归类到救济物资,而苏苏洛也不会有这样的准备——毕竟就连给男人卫生清洁的纸巾都是她从罗德岛带来自用的湿巾…

然而,待到枯竭时,孩童本身便沦为了欲望的工具…

作为医学生毕业的苏苏洛或许并未意识到,沐浴在温暖的光明中,本身便意味着其已然暴露在了黑暗中…放在桌旁不算明亮的台灯发散出了些许光亮,挥洒在了坐在桌前翻越着书籍而显得文静的孩童身上,随即,却为帐篷的对面透出了孩童的身影…

罗德岛的后勤帐篷或许是秉承着[模块化]的设计,帐篷的布料设计的极为单薄,而后勤的帐篷总是相互堆叠着以形成后勤部,因此,当德尔意识到,他与孩童间仅仅相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时,胯间便也缓缓支起了帐篷…

[苏苏洛此时正在想着什么呢…]

[或许是在想象着男人的尺寸而暗自脸红吧…]

这样想着,胯间便变得愈发肿胀了…

尽管,他非常清楚,他大抵是在臆想着…

然而,当他窥视着孩童那顺着光线而或许是故意投影在帐篷上而文静的身影,臆想着孩童那按耐着情欲而浅粉的面颊、那浸满了淫汁而微微摩擦着的双腿时,虚假的幻想便好似传来了切实的快感…

然而,那还不够…

他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而沐浴过切尔诺伯格的烈火而锋利的利刃,轻而易举的便划开了那单薄的布料,随即,透过了那微小的、不如筷尖大小的孔洞,德尔便得以再次窥见了苏苏洛…

或许是在不受寒风侵蚀的帐篷中,衣着着那身厚重的衣褂实在是过于闷热了,因此,不知何时,苏苏洛已然褪下了那身象征着医疗干员的白大褂,而只是衣着着单薄的背心,坐在桌前,翻越着手中的书籍…

诚然,倘若是走常规的钻进帐篷的话,那么,无论有没有书籍的遮挡,那身背心大抵都不会将任何光景暴露在患者眼中

然而,倘若在孩童尚未能升起戒备时绕到了身旁,便能清晰的看见孩童衣着的背心显然买大了几码,平常奔跑亦或是站立时大抵还看不出异样,但当苏苏洛坐在椅子上时,过长而堆起的布料便会托着衣服而微微前倾,将那点缀在胸前的樱果暴露在空气间…

然而,或许感到了些许疲倦,又或许是有着怎样的烦心事,只见苏苏洛在打上了书签后,便轻轻的放下了手中宽大而厚重的书籍,仰靠在了靠椅上…

实际上,单就不同种族间听觉与嗅觉的差异而言,沃尔珀确实存在着种族优势…只见那藏匿于发丝间包裹着些许浅粉绒毛的绒耳微微耸动着…

作为医师,他自然清楚,那微微耸动着、不时转动方向的绒耳在[基因的本能]中究竟意味着什么——而苏苏洛发丝间的绒耳即便相隔着帐篷,却始终朝向男人…

显然是故意的,他加重了动作

然而,对于鲁珀而言或许是极为细微的声音,却引的相隔不过俩三米的孩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颊

最终或许是怪罪于不受控制的双耳,只见苏苏洛闷着脑袋趴在了桌面上,双手用力的压住了发丝间不时跃起的绒耳,好似这般便能忘记脑海中回荡着的脉动那般…

然而,对于德尔而言,桌前的孩童大抵确实是在媚惑着他…

随着孩童趴在桌面上的动作,稍有些过长而堆积着的背心便跟随着松垮的微微垂下,而当孩童的双手专心压制着发丝间的绒耳时,失去了双臂的阻挡,便见台灯发散出了那微黄而黯淡的灯光,透过了孩童背心的夹圈,将那比起丽萨而言或许还要更加“稚嫩”的平丘暴露在了德尔的双眸间…

苏苏洛看起来确实好似方才开始发育那般,即便短裙下纤细的双腿此时正被那通常象征着[成熟女性]的漆黑丝袜所包裹着,然而,她却又穿着那相悖于丝袜的[纤细]而更显活力的运动鞋

如此的穿着,尤其是在苏苏洛这样本就显得娇小而贫瘠的孩童身上,与其说是成年的沃尔珀,反倒更像是意图伪装得[成熟]的孩童那般…

孩童将头埋入了桌面,至使德尔自然看不清孩童面颊上的表情,但他清楚,苏苏洛此时大抵是在胡思乱想着淫靡的幻想,绝非方才那般平淡——毕竟那暴露在了空气间的耳垂已然宛若将熟的桃果那般染上了些许雪粉,而透过那不知何时浸染了些许香汉的背心,藏匿在帐篷间的男人可以清晰的看见,孩童胸前点缀着的樱果不知何时已然宛若那尚且青涩的果实那般微微颤抖着…

空气间好似悄然间弥漫出了些许湿咸的海腥味,而毕竟相隔着一层帐篷,用匕首在帐篷上划开的裂痕即便是用肉眼都极难看清,因此,鲁珀便没有过多的在意…

然而,沃尔珀的嗅觉确实是优越于绝大多数种族…

孩童似乎是微微抬头,从指缝间流出的绒耳微微晃动着,随即,似乎是确认附近暂时没有靠近的脚步后,却见孩童的指尖悄然探入了背心间,轻捻上了胸前已然成熟了的樱果…

“…呜……”

肉眼可见的,孩童的身体猛然间颤抖了瞬间,唇齿间低咛出声,随即,便趴在了桌面上,仅剩下了发丝间的绒耳微微耸动着…

只见孩童压低了身体,将那本就娇小的身躯塞到了桌后,大抵是在惶恐着有人偶然间闯入帐篷而宁听着帐篷外的声响…

然而,随着孩童缓缓沉下了身姿,却好似是刻意的想要男人能够欣赏到更多那般,倘若那裹挟着欲望的视线透过了垂落于孩童胸前的背心,便能清晰的倒映出孩童那纤细的盈腰,以及那显然柔软而平坦的肚腩…

或许是确认了帐篷外不会有人偶然间闯进来,下意识的遮掩着身形的孩童便长舒了一口气——作为正式的医疗干员,她自然清楚普通的患者通常会在几点赶来问诊,更何况是救济的初期,恐怕最前期的几天不再会有更多的人敢来了…

因此,便见孩童轻轻站起了身,微微弯腰,而将那娇小的掌指轻轻探入了那并不算长的裙摆间,随即,便褪去了那早已经渗出了水渍而滴落在地上的丝袜,连带着那不知何时已然浸染上了些许水渍的褶裙摔落在了地上…

那象征着贞洁而单薄的布料早已经被浸透了…

宛若浸泡在了淫靡的汁液中那般,即便此时或许还能作为某种象征而近乎半透明的紧贴在那微微颤抖着的唇贝上,却已然蓄满了粘稠的滴露,只是拉扯出了些许淫靡丝线后便滴落在了座椅上…

但当那纤细的指尖轻轻勾起了那层单薄布料的裙边,微微撑开而下移时,无数粘稠而晶莹的丝线便黏腻在了那层单薄的布料上,即便胖次已然掉在了地上也不曾中断,而从那宛若花苞般微微开合着的蜜穴中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淫靡的汁液,滴落在地面上而形成一层小水洼,彻底的浸泡着那层所谓圣洁的布料…

而褪去了腿间碍事的布料后,却见苏苏洛屈身趴在了那从中微微凹陷下去的桌面上——尽管以孩童的身高,倘若趴在桌面上后,恐怕即便踮起脚尖都触碰不到地面了

然而,即便如此,孩童却是单手轻捻上了胸前已然红润而肿胀到了极限的樱果,另一只手则绕过了肚腩,从胯间探出,随即便生涩的用指腹轻抚着浸满了淫液蜜贝…

如此刻意的姿势显然是在引诱着男人

随着孩童前倾而趴在桌面上,被孩童自己所抚慰着的光洁玉丘便近乎是正对着而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他清楚,倘若他此时用匕首划开帐篷,只需要轻轻压住苏苏洛的身躯,双足触不到地面,而双手又被压在身下难以抽出的孩童大抵便只剩下呜咽的能力了…

只可惜,尽管欲望此时正翻涌着,但他却不能这样做…

只见那纤细的指尖缓缓探入了那狭隘的温隧,拓开了腔中紧锁着的褶皱,或许已然是轻车熟路而微微扣动,便见孩童的双足猛然间紧绷了瞬间,些许粘稠的汁液流淌在了素手间,随即积蓄在了指节的末端,并最终滴落在了已然浸泡在了淫汁中的单薄布料上…

然而,身为医疗干员本应当救死扶伤的纤细指节,此时却在那早已然蓄满了蜜汁而松软的淫穴中加快了搅动的速度…

孩童的耳垂上涂染的色彩似乎是更加鲜艳了…

指尖轻轻卷曲着,抠挖着蜜穴间好似轻轻挤压便会溢出甘汁的媚肉,随即,便见压在桌面上的娇弱身躯猛然间绷紧,即便伸直了却始终差些触及地面的玉足微微颤抖着,喉间按耐着些许破碎的咕噜声与那已然从唇齿间漏出的些许呻吟

只见那饱满而光洁无瑕的苞瓣微微开合着,随着搅动而溅出无数黏腻的淫汁…微微喘息着…唇齿间流露出的却是裹挟着炽热情欲的暖流…

尽管,被情欲撕扯着的理性或许是想要暂停这暴露在了男人视线中的自渎淫行…

然而,空气间厚重的海腥味却似乎愈发的浓郁了…而与那已然铺在了帐篷地面上的淫汁所弥漫出的淫靡气息交融着…随着孩童的喘息而渗入了意识…

但当那随着快感的攀升而瘫软在了发丝间的绒耳再次立起时,便见那被淫汁所浸湿的绒尾猛然间炸开,无数攀上了脊背而通入了大脑的惊慌唤醒了苏苏洛沉沦于快感中的理性…

尽管空气间仍然弥漫着些许烙印进了本能的腥臭,但不过只是微微失神,身旁帐篷中将她引入了情欲中淫靡而细微的声响却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正向这边缓缓走来的脚步声…似乎是掀开了那边帐篷的门帘,距离掀开这间帐篷大抵仅剩下了三四米的距离…

即刻,苏苏洛便意识到了…

[完蛋了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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