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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上]圣者终将逝去(10w大章),8

小说:[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长篇/铃兰]圣者终将逝去… 2025-08-25 08:21 5hhhhh 1880 ℃

…………

……

显然,在如此贫瘠的大地上,身为被移动城邦与文明所抛弃的感染者,大抵只能在那莫须有的罪名中反复轮回…双眸间早已经丧失了对希望的憧憬,只是麻木的重复着生存的必要持续…

然而,当微风拂过,吹的那已然秋枯而不剩下多少翠色的枝叶沙沙作响,随即,便见那橙黄的枝叶间拉扯出了些许金黄的光痕,挥洒在了那娇小而乖巧的金黄身影上…

直至些许吹的孩童那金黄的绒尾都微微晃动的微风拂过,便见那枯黄的树叶徐徐落下,随风而荡漾着,轻落在了孩童那宽大而松软的绒耳上,随即便顺着风的指引,垂落在了孩童掌心中的日记本上…

极致的绝望,终将引起纯粹为了滋补贫瘠的报复…

“……”

【9月21日,好像没有睡好…脑袋有点痛…呜呜…我应该听妈妈的话的…昨天晚上好像没有认真刷牙,嘴巴里面脏脏的,口水也臭臭的,刷了好久才刷掉…牙齿不会坏掉吧…以后明天都要认真刷牙才行…】

作为预备干员,又是队伍中年纪最小的孩童,负责分配工作的姐姐显然有意偏袒着丽萨,即便孩童的双眸间似乎闪烁着期待,得到的却只是[跟其他小朋友们交朋友]这样的任务…

这片大地上的孩童不曾被允许存在哪怕些许的童真,不过幼儿阶段便在恶劣的环境下感染源石病,随即在十几岁时便因为过量使用源石技艺而器官衰竭,死在某片雪原的角落中的惨剧也很常见…

然而,这终究是畸形的悲剧,文明不应该向苦难发展…因此,诚然,分配任务的干员或许确实是怀揣着宠溺的情感,但或许是PTSD的症状,她确实只是期望如此年幼的孩童可以安然的长大…

“…叔叔!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嘛?”

在这片大地上,对于那些身处于濒死的边缘、被贫瘠所的感染者而言,即便是亲身的骨肉,其本质上的目的也不过是平增劳动力罢了

那抹不去稚嫩、却被阳光炙烤出铜黑色的容貌,无言的阐述着那相隔着一层破败栅栏的身影或许实际上与孩童同龄,然而,那或许比铃兰还要娇小上几分的身影,却娴熟的翘起了那显然比孩童还要高上许多的锄头,随即垂入了那被风沙侵蚀过的泥土间,将那深层已然被历史压实的泥土翻上了表层…

——罗德岛的救济毕竟并非只是想让这些贫瘠许久的饥民们吃上几顿饱饭,彰显出他们那宛若神明的信徒那般神圣…毕竟,凯尔希的自尊心应该还没有贫瘠到需要通过这样可笑的方式得到满足

“…抱歉啊,罗德岛小妹妹,这样的粗活我们来干就好了…”

或许是忌惮于孩童罗德岛的身份,亦或是坚信着孩童那娇弱的身躯根本无法胜任如此沉重的工作,铃兰的身份注定了其必然无功而返…

她游荡在贫瘠的荒芜村镇中…

只见那宛若玉琢般白洁润泽的肌肤已然渗出了些许晶莹的汗渍,那宽大而柔软的绒耳,此时却沮丧的耷拉在了发丝间,怀抱着笔记本,或许迷茫的行走在这片饱受摧残的荒漠上…

铃兰终究需要知晓这片大地上最残酷的真相,年幼的孩童还需要成长…只可惜,那翻涌着欲望的苦难却不会给铃兰些许时间…

“……”

“…姆…苏…哎?叔叔?”

铃兰与苏苏洛的关系很好,也算是孩童的老师

或许是自投罗网,只见孩童轻轻掀开了那稍显沉重的幕帘,随即钻入了帐篷中,唇齿间松软的声音似乎裹挟着些许欣喜,然而,那已然染上了些许疑惑的双眸中却没有倒影出那衣着着白袍的身影…

“…啊,你说苏苏洛医生啊,她随队医疗去了,所以这里暂时由我接替,怎么了吗?”

很难想象,丽萨的父母究竟付出了什么,即便已然不是完全的陌生人了,然而,丽萨却只是站在幕帘前,怀揣着被叮嘱过无数次而强行养成的怀疑,以至于那蓬松的绒尾都因为紧张而蜷缩成了金黄的棉团…

然而,德尔确实没有说谎,至少,他显然清楚谎言背后所蕴藏的力量,因而,当那宛若翡翠般翠绿的双眸清晰的看清了男人手中终端上的账号后,便见那或许是因为紧张而团成团的绒尾宛若艳花般缓缓绽开…

“唔…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嘛?”

丽萨终究只是个孩子…

宽大的绒耳耷拉在发丝间,就连那向来蓬松的绒尾,此时也只是宛若枯萎的花枝般低垂着…然而,就当孩童的眼角似乎溢出了些许晶莹时,男人那粗糙而温暖的掌心便轻抚上了孩童的发丝…

“…嗯…还真有…铃兰呀,叔叔我现在走不开,但是我又好饿,可以帮我准备一点饭菜送到这里嘛?”

并不纯粹而无法辨认性质的谎言总是致命的

只见孩童的双眸间好似闪烁起了星光,原先枯萎的绒尾也恢复了往日的精神,随即,便见孩童用力点点头,甚至没有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便钻出了幕帘…

丽萨终究是个孩子…

双眸中倒影着孩童的背影,随即,些许粉末便落上了那附着着糖霜的小蛋糕…宛若果干碎般,为那奶香的甜点染上了些许危险的可口…

“…丽萨啊…”

…………

……

在这片大地上,生命是不值钱的,微风拂起了满天的黄沙,而在那些许破碎的白色骨块下,总是深埋着些许文明的痕迹…

饥荒之年,人相食,这句话大抵是正确的…

他们只是在荒漠中流浪着,宛若蝗虫般掠过村庄,随即在思想上裹挟着那已然饥肠辘辘的年轻人们,便宛若滚雪球般积蓄着,直到,那些冠冕堂皇的上位者终于容忍不下他们的肆意蔓延…

这片大地上的感染者,恐怕仅剩下了这些必将导向死亡的路径,或是成为那些高高在上的诺亚领导者们漠视下的牺牲品,亦或是被歌颂着,妄图自救,却在某一次天灾或人祸所导致的饥荒中饿死在某处角落…

作为也曾挣扎过的灾民,德尔唏嘘不已,万幸,他终究是逃离了那泥泞的深渊…

“…叔叔…真的很厉害呢…”

只见孩童乖巧的坐在德尔身旁,双眸间似乎裹挟着些许好奇,看着男人娴熟的将几种药物碾碎,随即,混入了铃兰唯一认识的营养剂中,原先浅绿色的药剂便在化学反应下,逐渐染上了些许欺瞒着孩童戒备心的浅粉…

尚且年幼的丽萨毕竟不似苏苏洛那般精通医学,然而,尽管铃兰确实还没有经过系统性的医学教育,但她却在罗德岛时亲眼见过许多医疗干员都像这样调配过药剂…

尽管,她终究是帮不上什么忙…

“…姆…叔叔果然很辛苦呢…”

丽萨终究是被保护的太好了…

诚然,铃兰在各方面所付出的努力显然是不能依靠“天真”便能完全解释的,她似乎远比其表现出来的那般成熟,然而,坐在男人身旁,却见孩童轻探出身姿,近乎依附在德尔的肩膀上,宛若侍奉般将那甜腻的小蛋糕托到了男人面前…

身为沃尔珀的丽萨,血脉中或许确实裹挟着些许媚惑…

独属于孩童的芬芳,与那甜点的甜腻交融着,宛若嘴醉人的浊酒那般,在悄然间将德尔拖入了淫靡的幻境中…只见藏匿于那单薄的布料下的肉茎肿胀着,隆起了些许狰狞的轮廓,迫使着男人不由得微微弯腰,遮掩着那罪恶的痕迹…

万幸,铃兰被保护得很好,似乎所有人都有意规避着污秽与血腥的环境,至使孩童没有看到的东西太多太多,这似乎是某种保护,但正因如此,铃兰对于许多被屏蔽的罪恶完全没有意识…

享受着孩童那自愿而欣喜的侍奉,德尔便只是在孩童那闪烁着期待的双眸中,连带着将那本就小巧的蛋糕吞入了口中,亲吻上了孩童那纤细而细腻的玉指,含在口中轻轻舔舐着,随即,便见孩童的面颊瞬间便染上了些许樱粉,宛若受到了惊吓般飞快的抽回了手指,藏在衣服下,似乎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双眸间浸泡着惊慌与羞涩,视线显然深陷于慌乱中逃窜着,甚至不再敢与男人对视…

“…好啦,不欺负你啦~”

德尔自然清楚何为适可而止,只是令孩童感到了些许慌乱,随即,那宽大的掌心便轻抚上了孩童那金黄的发丝,指尖轻轻揉捏着那宽大的绒耳,探入了绒耳中那洁白的绒毛,宛若搅动般抚摸着,便惊的孩童轻闭上了眼帘,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事实上,对于绝大多数种族而言,绒耳都是极为重要的部位…

“…好啦~不要生气啦…”

德尔终究是收回了手,令孩童重新获得了些许喘息的权利…随即,德尔便将那涂染着些许浅粉,而平添上些许媚险的甜点递到了丽萨面前…

他自认胜卷在握,如此年幼的孩童本不应该抵御甜点的诱惑,尤其是在这片贫瘠的大地上,至少在他的预想中,丽萨或许会犹豫,但终究是会将着小蛋糕吃下去的…

然而,铃兰却再一次给予了德尔惊喜…

“…姆…谢谢叔叔,但是,妈妈说过,不可以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所以…”

尽管人类总是会对完美的东西滋生某种病态的欲望,然而,纯粹完美的艺术品是不存在的…不似昏睡时那般沉寂着迎合着男人欲望,丽萨此时却拒绝了德尔的欲望,击碎了男人的幻想…

作为生命,铃兰终究不可能成为德尔幻想中的完美体

然而,那雕刻在艺术品上的瑕疵,却令孩童真正的脱离了情欲的幻想,而对于德尔而言,铃兰也由那冰冷而无意识的玩具,化为了切实的生命…

可以被随意亵玩摧残的生命…

德尔向来强壮的身躯,此时却微微颤抖着,双掌绕过了孩童的腋下,随即,便轻轻托起了那或许是基于对男人的信任而乖巧的孩童…

铃兰远比德尔想象中还要轻,甚至称得上是瘦弱…

臆想着如此轻巧的身躯存在的全部意义,暴露在孩童双眸间却只是那似乎有些过于浓烈的宠爱,而德尔也没有鲁莽的得寸进尺,不过十几秒后,德尔便将孩童轻轻放回了原先的座椅上…

面对着如此年幼的孩童,却策划着那显然触犯了法律的罪恶暴行,令男人的身躯似乎是因为亢奋而微微颤抖着,那早已经肿胀的发疼的肉茎催促着,然而,德尔却只是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换取着孩童的信任,随即在丽萨的默许中,轻轻怀抱上了那娇弱而柔若无骨的身躯…

——纵欲的罪恶只会将其导向死亡,唯有藏匿的隐忍才有可能博得苟活与默许…

“…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男人轻声询问着

实际上,尽管爸爸妈妈也曾叮嘱过尾巴是沃尔珀非常重要的部位,不可以给任何人碰,但是似乎所有人在看到铃兰身后那九根显然比其他沃尔珀还要蓬松许多的绒尾时,都会表现出些许好奇心…

“…呜…嗯…”

如果只是这样…

…………

……

太阳,在所有种族、所有文明的记载中总是作为仁慈的神明,挥洒下那明媚的阳光,宛若母亲那般,象征着希望,平等的指引着这片大地上的生命,导向现实与精神上的文明…

然而,在这片大地上,象征着希望的灼日终究是要落下的…德尔坐在了帐篷外的破败木椅上,望着那原先高挂于晴空的橙白明辉,此时却深深的缩在了地平线的怀抱中,将视线尽头的天空染上了些许宛若烈火般的艳丽…

这片大地完全不值得挽救,总是妄图着圣者的救济,然而,当象征着希望的光线逐渐褪去时,他们便无可救药的重归了那宛若淤泥般死寂的本质…

大地再度陷入了漆黑的虚无中…

昏暗的阴影总是显然过度宠溺的包容着人们藏匿于心底的欲望…滋养着即将付出行动的罪恶…连带着荒漠间的寒风似乎都更尖利了些许…

随即,很快,标注有罗德岛标识的载具与设备,以及村落中方才安上的小灯炉,便那逐渐染上了些许墨黑的夜间,宛若杯水车薪般发散着些许光亮…

诚然,此时或许还不是最合适的时候…

然而,德尔却妄图亲眼目睹孩童步入深渊…

“…天黑了啊…”

男人喃喃自语着,宛若回归了流浪生涯般卑贱的蜷缩在黑暗中…宽大的掌心中紧握着那抚慰着男人的忐忑不安、支撑着自信的药物…

意识中似乎还残留着孩童那娇小的怀抱…好似仍然弥漫在德尔面颊前的香风,已然遮掩了许久的欲望,终究是在无人的昏暗中展露出了些许狰狞的轮廓…

外出清剿源石虫巢穴的队伍还没有回来,似乎也没有返回的迹象,而只在夜间活动的夜行干员也早已提着小提灯,作为安防队巡逻在这片早已经被抛弃的村镇中…

换而言之,此时这栋显然是刻意为罗德岛的干员们准备的旅馆,已然仅剩下了几名不具备作战能力的预备干员,宛若是纵容着将要发生的暴行那般寂静…

万幸,德尔还没有忘记铃兰的房间

在无光的昏暗中,只见那备用的钥匙近乎是以最慢的速度缓缓探入了那已然生了锈的锁眼中…惶恐着的灵魂令那犯罪的动作宛若偷窃般轻柔,不敢传出些许细微的声响,随即,深入了锁眼的钥匙便轻轻在男人的祈祷中缓缓转动…

然而,尽管德尔的动作已然称得上是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但当钥匙转动到极限时,锁芯却还是传来了那清脆的[咔哒]声,好似回荡在了昏暗的楼道中…

对于丽萨而言,此时似乎还没有到睡觉的时间…

房间中的灯还亮着,只见那壮硕而卑鄙的身影轻轻推开了那腐朽而沉重的房门,随即,尽管德尔或许虔诚的祈祷着,那已然上了锈的房门却还是传出了些许作为警报的吱呀声…

万幸,那亮着灯的浴室中传出了些许水流的声音,掩下那预警的悲鸣声,令闪身潜入了房间的罪犯松了口气,随即,清楚铃兰并没有为他剩下多少时间的男人便移开了视线…

那并不算宽敞的房间仍然简约,然而,当德尔跨过了孩童乖巧的摆放在地毯上,宛若艺术摆件般玲珑小巧的运动鞋时,为了消音而赤足的足底却没有沾染上些许灰尘…

丽萨似乎很怕黑,窗帘紧闭着,而那狭小的房间中却平添了四盏或大或小的电灯,为那原先昏暗的房间平添上了些许温馨…

如此贫瘠的村镇自然不可能像那些贵族的寝室那般在浴室中安置干湿分离,因此,或许是不想浸湿妈妈亲手为她缝制的睡衣,只见那宛若薄纱般的睡衣此时正乖巧的叠放在那粘贴着[罗德岛制造]标签的床铺上…

铃兰确实是个好孩子

只见那被拂去了灰尘,又垫上了桌布的桌面上正放着那似乎方才烧开、正翻涌着些许蒸汽,似乎是准备用洗澡的时间放凉的热奶,然而,这些最终却都沦为了协助罪犯的帮凶…

“…丽萨啊…祝你能睡个好觉…”

男人喃喃自语着…

德尔终究惶恐着作为意外的结局所必然的判决,然而,作为他胆怯的代价,却是那已然投入了热奶中,近乎双人份的药物…

至少在此时,他正以受害者的身份审视着…

双眸中似乎裹挟着些许欣喜,倒影着那滚烫的热水逐渐融化了药物最表层的硬壳,随即,原先不过只是辅助某些失眠者入眠的药物便融入了热奶中,迷失了踪迹…

…………

……

浴室中的水声持续了许久…

事实上,复尾的现象对于沃尔珀的种族而言是极为稀有的血脉,在大约三百年前,通常象征着某个皇室贵族的血脉,更何况是九根尾巴,在整个泰拉、近乎所有种族的记录中都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然而,对于铃兰而言,她实际上并不太喜欢她身后那九根绒尾——不仅仅是因为她每天洗澡时都要耗费非常久的时间用在梳理和保养尾巴上,更主要是,由于本就蓬松的尾巴相互挤压着空间,因此,相较于其他沃尔珀姐姐而言,她的尾巴非常容易脏,不仅是浸入了泥水或灰尘后非常难洗干净,即便是认真的洗干净后,又会因为浸满了水而沉重的过分,尤其是模拟雨天的作战训练中,在最终的撤离时,她总是最慢的那个…

足足半小时后,丽萨才终于擦掉了全身的水渍,长时间的浸泡在蒸汽中,令孩童此时似乎有些晕晕乎乎的…直到,那柔若无骨的掌心轻轻推开了那被蒸汽烹烤的微暖的木门,孩童才终于感知到了些许凉意…

或许是因为洗浴的时间过长而导致的充血,又或许是因为孩童此时还没有穿上睡衣的赤身裸体,在朦胧的雾气中,只见丽萨那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近乎都染着些许樱粉,脸颊涂染着些许宛若情欲般的红晕…

丽萨似乎还未升起些许本应该铭记于心的戒备…

窗帘紧闭着,而德尔用那刻意的小心翼翼换来的如常,令孩童忽视了那宛若恍惚间的错觉般弥漫在空气中的异样…

以东国的传统,沐浴后遮体的浴巾是不能带进浴室中的,即便是过去近乎只与爸爸妈妈住在一起,还拥有独立卧室与浴室的孩童,此时也无比庆幸着此时封闭的房间中不存在任何视线…

这样想着,随即,倒影在那窥视而模糊的视线间,便见孩童用那足有孩童身高的加绒浴巾,轻轻裹上了赤裸而娇弱的身躯,遮掩着那被爸爸妈妈叮嘱过无数次[非常重要]的地方,赤裸着双足,缓步走到了床前…

诚然,罗德岛生产的东西总是称得上是物美价廉,尤其是对于那些在这片大地上占据绝大多数,贫瘠而疾苦的底层人民而言,尽管产量上稍显不足,但在质量上,还是远比那些显然随年而偷工减料的大品牌好得多…

然而,对于身为神职与叙拉古某核心家族子女的铃兰而言,罗德岛分配的浴巾,终究是不及妈妈亲手缝制的、即便出售大抵也价格不菲的睡衣…

柔软的浴巾终究只是被孩童轻轻拨动,便宛若绒羽般飘荡着垂落在了地面上…方才沐浴过炽泉的肌肤似乎还翻涌着些许蒸汽,将那还稚嫩而娇嫩的娇躯染上了些许朦胧…

德尔从未像此时这般憎恶那已然蓄满了水,却仍然蓬松的绒尾…只见孩童微微弯下了腰,或许是意图拾起那垂落在地上的浴巾…如此绝佳的机会,那妄图窥见些许美景的欲望自然不愿错过…

然而,那蓬松而近乎臃肿的绒尾却挡在了男人的视线前,自私的遮住了那本应该被公开的艺术品,最终也不过是宛若欲迎还拒般,随着尾尖的晃动而不时在绒尾尖得以窥见那微微隆起、好似堆积出细缝轮廓的肥沃蚌肉…

尚且年幼而还没有经过家族礼仪教育的孩童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多么糟糕,也并非确实是宛若欲擒故纵般刻意诱惑着藏匿于暗处的欲望

只见孩童轻轻拾起了那沾染着些许水渍而垂落在地面上的浴巾,随即,那薄如蝉翼的睡衣终究是轻掩上了孩童那稍显娇弱的娇躯,只是轮到睡裤时,那宽大而厚重的绒尾迫使着铃兰必须微微翘起那隐约透露出些许天赋的蜜臀,将那即便蜷缩着,却仍然远比其他沃尔珀臃肿的尾巴塞入预先裁留的孔洞中,重新暴露在空气中,逐渐趋于平缓的刺激令孩童这时才能支起腰…

“…唔…要早点睡觉才对…”

此时,窗外的夜空已然渐渐深了…

即便孩童的精力总是远比成年人充沛,但孩童的体力终究是不及成年人的…只见铃兰宛若菲林那般舒展着稍显疲惫的娇躯,唇齿间流露出些许沃尔珀放松时独有的轻吟,随即,睡眼惺忪的缓步走到了桌前,双掌轻轻捧起了那蓄满了奶白、不再滚烫的水杯…

“…姆…咕…”

丽萨终究是被保护的太好了…

或许是怀揣着些许对未来的期待,只见孩童微微仰头,随即,那加过糖而甜腻的奶渍便涌入了孩童的唇齿间,弥漫出些许微暖的奶香,温柔的裹上了沃尔珀那敏锐的味蕾…

丽萨确实是非常听话的好孩子…

只见孩童乖巧的将杯中的温奶一饮而尽,洗净了杯子,抹去了杯中残存的、足以定罪的确凿证据后,孩童便钻入了微凉的被窝中,随即,依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轻轻翻开藏在枕头下的故事书…

在过去,妈妈总是像这样轻轻搂抱着孩童,轻抚着孩童的发丝,轻声描述着书中的故事,引导着孩童沉沉睡去…

只可惜,此时的床铺上仅剩下了丽萨,纤细的指尖轻轻勾起那稍显僵硬的纸张,翻过了下一页…

受限于环境,叙拉古所产出的童话故事总是不似东国那般温馨甜软,实际上更像是某种藏匿着惊悚与血腥的恐怖故事,裹挟着些许潜意识中的警告与疏离

铃兰偶尔也会喜欢这种故事,毕竟,对于尚且年幼的孩童而言,这种区别于温馨的刺激,在尚未脱离温室时,实在是太容易上瘾了…

然而,过去总是将孩童吓得蜷缩在被窝中,在失眠中逐渐坠入噩梦的图画书,此时却好似褪去了本应有的色彩…

“…姆…哈…呼…”

象征着修普诺斯的药物,终究是浸入了孩童的血液…

只见孩童自以为是源于疲倦而打着哈欠,轻轻拂去了眼角溢出的些许泪渍,眼帘宛若千斤般沉重,小脑袋微微点垂,随即,便见孩童将怀中的图画书放回了枕头下,轻轻掀开了被单…

“…唔…还没有…刷牙…”

宛若瓷器般无瑕的玉足轻触上了地面,只听孩童喃喃自语着,搀扶着床铺,随即,那好似翡翠般晶莹剔透的双眸,却逐渐失去了神采与光泽…

由药物所支配的困意,终究是宛若浪潮般淹没了孩童的意志…

只见孩童轻轻抬起了那宛若艺术品般精致的娇足,或许是努力着,轻轻那踩上了微凉的地面,随即,便见孩童那娇弱的身躯好似折断了丝线的洋娃娃般瘫软在了那尽管被孩童认真清洗过,却仍有许多灰尘的地面上…

金黄而微微蒙尘的绒尾无力的晃动着,孩童似乎是想要站起身,娇弱的身躯也为此而挣扎着,但很快,如此微弱的挣扎终究只是宛若湖中的波澜那般,逐渐陷入了乖巧的沉寂中…

在那并不算宽敞的房间中,最终仅剩下了孩童那独属于乖孩子的些许呼吸声…

以及,那藏匿于柜中、蜷缩着、窥视着孩童的视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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