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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单纯修仙是没有前途的,1

小说:短篇系列 2025-08-24 22:55 5hhhhh 8370 ℃

第一章 单纯修仙是没有前途的

今日风正好,将夏天的炎热也吹去些许,今天正是玄国举办修仙者大会的时候,盛京平时人满为患的大街难得一人没有。

几乎全城的人都围在擂台之外,修仙者大会一大名头便是各个宗门世家派出自家天骄圣子圣女对战之时,胜者全国杨名败者落得满场嘘声。

能有如此盛况之原因在于今年修仙者大会当属百年大会,而非是十年小会,试问人生能有几个百年,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修为低下的修士都想来沾一沾光。一生无望筑基或是洗灵之人无不期盼能从比试中获取突破灵感,光是丹药可无法助他们突破境界。

“我早跟你们说过,什么五行不全都是骗你们的。”一个年纪十四五岁的少年凛明玄对旁边已然四十的大叔说着,“人活着便是五行齐全,人体含有水更有金属,人体肌肉纤维虽比不上植物纤维也是木的一种体现,身体运动消耗能量与火的燃烧相似,看似人与土毫无关联实际上构成人的物质土都有,你说你活着缺哪一行?”

“那为啥你能进无上阁修仙,俺又不行。”中年大汉还是不理解,若是按凛明玄。

他们两人站在会场之上一处贵宾室,还在探讨着修仙的问题。

“因为你留不住灵力,也炼化不了灵力。”远处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

凛明玄见了来人便亲切的呼喊着:“哥,这里,奶奶给你留了位置。”

“林小旗,你怎么还在执着修仙的事情,都四十的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不好吗。”来人看到奶奶给他留的位置一屁股就坐上去,翘个二郎腿毫无世家公子风范。

林小旗见到来人恭敬回话:“我说凛映渊凛大真人,您说得轻巧,可这修仙之事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围....围....”

“围城,里面想出去,外面想进来。”凛明玄对林小旗的话进行补充,林小旗本就是一个粗人,能懂围城两字的其他含义已属不易。

凛映渊倒是不急,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后悠闲地嗑瓜子,看了眼林小旗继续说道:“修仙从一开始就是条死路,算是什么围城,能得道飞升的就是突破死路,做不到的一开始就被定好路线,却别只在于长短而已。能飞升之人别说千年,万年都难一遇,最后大多数修仙者都选择了生活,整天打打杀杀你以为还是洪荒时代?”

是了,如今始源世界早已过了修仙者蛮荒成长的时代,许多修仙的知识理论都被推翻,最经典莫过于灵根论。当世人对人体了解越深越是发现人只要出生后健康的活着便是五行齐全,所以最初的非五灵根不能修炼便被推翻了。

后来的单灵根论也被否决,漫长的修行路后修仙大能们总结出灵根对自己的修行毫无作用,过于执着于什么灵根反而限制修为进步,人能修炼什么属性不取决所谓的灵根,而是取决于属相。

属相为人与某种自然灵力亲和力的表现,分为阴、阳、雷、风、冰、光、暗、水、土、火。至于原来的木大能们认定木也是生物,那么生物怎么能算属相,它们也有自己的属相。冰于火两个属相是沿用旧称,实际上是降温与燃烧。

“话说回来,你入锦衣卫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怎么还是个小旗?”凛映渊看着擂台上两名修士全力对决,法器碰撞发出爆炸声不绝于耳。

“普通人能达到的极限不就是这个位置了,再往上的总旗都得炼气期,我哪还有办法升上去。”林小旗满是无奈,年至中年身无半点修为就是想贿赂也无法上升。

经过长期的发展,修仙者与凡人国家早已紧密相连,不是那个宗门大于天的时代,国家也有大能镇守。也因如此许多武将官职都需要一定修行境界方可上升,但国家之间对抗依旧以普通人为主,毕竟许多兵器都研发出了针对修仙者的功能,虽然只对低价修仙者有用,又使得战争重新化为绞肉机。

“也是。”青年盯着台上对战的两人,头不转问道:“现在到谁了?”

“白家白春水对上万剑阁少主顾天剑,两人都是筑基中期,打得可精彩了。”凛明玄看着台上两人对战,自己内心也是无比渴望能上台与他们一决高下。

凛映渊看着比赛,内心却感觉无比乏味:“无聊,真不知道奶奶怎么想让我上去打。”

“家里合适的只有哥你了啊,我练气大圆满都两年了,本来以为奶奶会在大赛前给我筑基丹让我上去打,结果是大会结束后才给。”

“无所谓,反正我不上,而且我的身份都不允许我上。”凛映渊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是有炼气组的比赛,怎么奶奶没让你去?”

“奶奶怕我去欺负人就让小妹去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预选结束。”

绝大多数人都不爱看练气组比赛,所以练气组比赛都是先打完预选再来打正赛。

练气组的比赛不如筑基组来得精彩的原因很简单,天才们早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到了筑基期,练气组更多的还是十二到十五的少年少女们,打起来都留着手。

“当!”震天的锣声宣告比赛结束,也宣告着顾天剑的胜利。

主持人上台宣布要休息一刻钟,之后是练气组的正赛,一共有八名选手脱颖而出,其中就有凛家小妹凛明心。

凛家老仆赶忙跑到贵宾室,而林小旗也识趣的表示自己还有公务先行离开。

老仆这才开口说道:“两位少爷,明心小姐以每场大优势晋级正赛。”

“大伯他们知道了吗?”凛映渊都没回头,让老仆继续说下去。

“知道了,确认晋级的时候我就派人去了,等出了名单我就来向少爷汇报。”

见到老仆欲言又止的模样,凛明玄让他继续说下去。

老仆这才继续说:“还有一事,和明玄少爷无关,和五爷您有关。”

凛明玄一听这意思也只好离开贵宾室,跑去找林家姑娘去了,不如说他早就想找林家姑娘。

“天剑阁华烨长老要见您,想和您谈谈他的弟子顾四剑与小姐比赛的事。”老仆恭敬地说着。

这个时候天剑阁的人来找他做甚,虽然不知道华烨打的什么算盘,凛映渊还是让他进来了。

“好侄子好久不见了。”华烨大笑着,大步走了进来。

凛映渊做了请的姿势,倒上一杯茶后问道:“华叔叔今天怎么有空来见见侄子?”

“还不是因为我那不争气的徒弟,你老鬼还在的时候你见过的,就那个顾四剑宗主的儿子。”华烨凭着自己和凛映渊父亲的关系,今天特意过来走走后路。

“华叔叔,我看顾四剑实力不差,怎么如此担心,竟要你亲自上门?”

“哎~此言差异,我这徒弟比小侄女明夏差远了,何况是大侄女明心。”

凛明夏是凛映渊父亲与小娘生的孩子,凛明心是父亲与母亲生的孩子,自从母亲生下明心后与父亲大吵一架,离婚后还时常带着明心回水云仙宫修炼。父亲又娶了现在的小娘生下凛明夏。不过凛映渊到时十数年不见母亲,毕竟母亲回来的时候他都在宗门或者宫里待着。

自己父亲生前的兄弟找来,想必也是要自己妹妹放水输一轮。

“华叔叔你也知道,有关凛家名声的事都给我大伯管,故意输给顾四剑我可做不了主。”凛映渊说的都是真话,他内心也不想让自己的妹妹输给实力差太多的人。

“不用输,我的好侄子你想到哪去了。”华烨喝了口茶,表情有些不悦:“这茶不够香,下次我让人给你带点好茶。你只要和明心说一声不要赢得太快,打得焦灼些就好,叔叔这边不会亏待你的。”

“若是如此也不难,我和心儿说一声的事。”凛映渊刚想继续说,比赛方派人送来赛程表,顾四剑与凛明心的比赛是第三场:“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好侄子你放心,诚意我这有。”华烨走到门口,对着门外的人说了什么,转过头继续,“接下来让她和你谈,叔叔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随后一名身穿斗篷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进门便有股淡淡的胭脂水粉味。

女人进门后脱下自己的斗篷,将她成熟美艳的脸庞和身躯展露出来。一眼看上去女人年不过三十,肌白如雪,身上衣物华贵而显其身材。

“公子就是凛映渊吧,我乃顾四剑之母赵秀莹。”赵秀莹看着面前不过十七的青年,内心十分挣扎。

“原来是顾夫人,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凛映渊也给赵秀莹倒上一杯茶。

“之前华长老应该跟你说了吧?”赵秀莹看到凛映渊点头,便继续说下去,“只希望能让犬子与令妹对战焦灼些,让犬子在门中有些脸面。”

“事是小事,只是为什么?”这种大宗门之间的所有事都是大事,每一件小事背后都有人在运作成大事,宗主两个儿子都进了正赛,一个正妻一个偏房,下面的人都看着谁的表现更好。

虽是明知故问,凛映渊还是要走一遍流程,像这样的事还是得本人亲自说出口才好办,自己自顾自的理解万一出现差误错的只有自己。

“为了能让四剑得到更多资源,”赵秀莹倒是不隐瞒,“四剑天资不错,只是上面一直有个兄长压着,处处被人拿来与兄长对比。为了他我倾尽一切,入了华长老门下又争取到修仙大会比赛名额,好不容易进了正赛若是输得难看又要沦为笑柄,届时我夫君就是有心倾斜也无能为力。”

凛映渊喝一口茶,看着擂台上活跃气氛的主持人,说道:“我看顾四剑也未必会输给我妹妹,又何必多此一事?”

赵秀莹倒是苦笑,练气后期打练气大圆满看似劣势较小,可她也是大宗门之人,最清楚大宗门世家培养子弟的方式,更何况凛明心身怀凛家缚天术与水云仙宫清灵流鸣决两种顶级功法,加上她之前观摩其战斗,手段远超同龄之人,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是其对手。

知是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诚意,赵秀莹拿出自己秘藏多年的三品妖丹,将小瓶推至青年面前。

“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夫人应该不知道我对修仙不感兴趣吧,对于我来说,有关修仙以外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凛映渊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第一场已经开始了啊。”

对面已经在明示自己,赵秀莹眉目流转间的愁苦都要溢出,贝齿轻咬朱唇,只能点头。

凛映渊换来老仆,让他把凛明心带过来。

随后一个娇俏可爱的少女踏着欢快的步伐而来,她身穿粉蓝绣花的绸裙,裙摆随着步伐飘逸翻飞,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柔顺的长发用一支镶嵌玉石的金簪束起,几缕青丝垂落,在耳畔轻轻飘扬。精致的五官恰如其分地分布在她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犹如上天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明亮的眸子盈盈含笑,小巧的鼻梁挺拔,嫣红唇瓣像熟透的樱桃般诱人。白皙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泛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轻抚把玩。小小的下巴圆润可爱,再配上她那双大眼扑闪,俨然一副天真无邪的娇俏模样。

“哥,你叫我?”凛明心也不在意他人是否在场,直直坐在凛映渊腿上。

“妹妹,待会你和顾四剑的比赛收敛些,打久一点,让哥哥看看天剑阁的招式,该接招的就接,该躲就躲懂吗?”凛映渊一边搓揉妹妹的头一边柔声说着。

看着凛明心点头后,凛映渊微笑着让老仆送她去备战。

“夫人,该你了。”凛映渊看着年纪与修为都高出自己不少的女人,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

赵秀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羞红着脸慢慢解开衣带。凛映渊眯起眼睛,看着眼前女子雪白的肌肤渐渐显露。待到赵秀莹完全赤裸之时,她下意识捂住胸前的两点嫣红,脸上满是羞涩。

凛映渊站起身来,来到赵秀莹面前。赵秀莹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心跳加速。凛映渊一手托起赵秀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张嘴,把我的鸡巴含进去。"

赵秀莹心中一颤,羞耻地张开了双唇。凛映渊抓住她的头发,将自己的巨物狠狠挺入她的口中。

赵秀莹只觉得嘴中一阵胀痛,那根巨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口腔撑裂。凛映渊的尺寸实在惊人,足足九寸的长度让赵秀莹有些吃不消。

她努力张大嘴巴,试图吞下更多。但凛映渊的肉棒实在过于粗壮,赵秀莹只能勉强将其吞入一半。凛映渊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伸手揉捏着赵秀莹丰满的双峰。

赵秀莹双眼迷离,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声。凛映渊抓住她的长发,开始在她口中抽插起来。赵秀莹痛苦地扭动着头部,想要躲避这令人窒息的折磨。但凛映渊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逃脱。

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赵秀莹的喉咙一阵阵痉挛,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痉挛的喉肉却是更能刺激敏感的龟头,凛映渊抓住她的头发,试图将整根肉棒都顶进她的口中。赵秀莹只觉得一阵腥咸的味道涌入口中,忍不住干呕起来。

但凛映渊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赵秀莹感到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她的口中。她痛苦地翻了个白眼,差点就要窒息过去。

凛映渊拔出坚挺的肉棒,上面沾满了赵秀莹的口水和一些白浊液体。他看着赵秀莹狼狈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赵秀莹咳嗽了几声,终于恢复了呼吸。她羞愤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凛映渊一眼。但凛映渊的声音却再次在她耳畔响起:"该你了,把你的骚穴扒开给我看看。"

赵秀莹的身体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知道今天注定无法逃脱这场屈辱的交易。于是她闭上眼睛,慢慢分开双腿。

凛映渊看着赵秀莹私处的那抹粉嫩,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走过去,伸出手指在那片花瓣上轻轻摩挲。赵秀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下体渗出些许晶莹的汁液。

凛映渊勾起一抹邪笑,手指灵活地探入那条幽深的甬道。赵秀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双腿紧紧夹住了凛映渊的手腕。

凛映渊用力掰开赵秀莹的花瓣,露出里面粉红的媚肉。他伸出舌头,在那颗红豆上轻轻舔舐。赵秀莹立刻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凛映渊的舌尖不停地在赵秀莹的蜜穴内扫荡,引得她娇喘连连。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把赵秀莹玩弄得欲仙欲死。

赵秀莹的理智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支配着她的身体。她用力扭动着腰肢,渴望更多。凛映渊满意地笑了,扶着自己的巨龙,狠狠刺入了赵秀莹的花心深处。

赵秀莹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眼中满是迷离的神色。凛映渊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她最深处的花蕊。赵秀莹娇喘连连,双腿盘上了凛映渊的腰间。

他们就这样激烈地交媾着,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赵秀莹的理智已经完全溃散,只剩下肉体的本能支配着她。她紧紧抱着凛映渊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驰骋。凛映渊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碾过她最深处的花蕊。赵秀莹的理智早就被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支配着她。她用力挺动着腰肢,渴求更多的快感。

凛映渊看着赵秀莹这般放浪的模样,心中更加兴奋。他抱起赵秀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悬空。赵秀莹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凛映渊的肩膀。凛映渊抓住她的腰,开始了更猛烈的冲刺。

每一次抽插都深深地碾过她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引得赵秀莹放声浪叫。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撞飞了出去,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撩拨得无比敏感。凛映渊的巨龙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赵秀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在风暴中颠簸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但与此同时,她也深深沉溺于这种极致的快乐之中,无法自拔。

赵秀莹的意识早已被抛在了脑后,她现在只想沉浸在这无边的快感之中。可她心底还是残存着一丝理智,提醒着她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是来找凛映渊让他妹妹放水的,而不是来享受这场激烈的交媾。

可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一件违背原则的事情,却依然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或许很快她就会完全失去理智,彻底沉沦在这无边的欲望之中。

赵秀莹的理智早就飞走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渴求快乐的雌性。凛映渊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疯狂,她紧紧抱着凛映渊的脖子,生怕自己会跌落出去。

"啊....啊......太深了!慢一点,我会死的!"赵秀莹哭喊着,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但她并没有让凛映渊停下,反而抱得更紧,主动抬起臀部迎合着凛映渊的进攻。

凛映渊听到赵秀莹的哭喊,心中更是兴奋。他抓住赵秀莹的腰,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赵秀莹尖叫着达到高潮,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却被凛映渊的巨龙牢牢堵在甬道里。

凛映渊感受到赵秀莹的紧致和火热,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赵秀莹哭喊着攀上了又一个高峰,全身痉挛不止。但凛映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更加粗暴地蹂躏着她的身体。

"不...不要...我要死了!"赵秀莹哭泣着,但她的身体却在渴望更多。凛映渊的每一次深入都能准确地触碰到她的G点,引得她连连高潮。

赵秀莹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无边无际的高潮漩涡,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凛映渊的巨龙像一个滚烫的铁杵,在她的体内肆虐着。赵秀莹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在这无穷无尽的快感之中。

然而,凛映渊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歇。他抓住赵秀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狂风暴雨。赵秀莹被肏得神志不清,只知道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终于,凛映渊达到了高潮,他的巨型肉棒在赵秀莹体内猛烈跳动,将灼热的精华尽数射入她的子宫深处。赵秀莹也攀上了最高峰,两人的爱液在体内混合,带来无比愉悦的体验。

凛映渊满足地退出赵秀莹的身体,赵秀莹立刻瘫软在地,浑身泛着潮红。但就在这时,凛映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把她按在贵宾室落地窗的玻璃上。赵秀莹吃了一惊,却无法反抗。

"看吧,这就是你的儿子。"凛映渊指着玻璃外擂台上正在比试的两名年轻弟子,"而这边呢,就是你刚刚享受过的滋味。你觉得他们会注意到你吗?还是说,你会因为这样而更加兴奋?"

赵秀莹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正面对着儿子所在的方向。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只在咫尺间,似乎她随时都能触碰到儿子。可与此同时,凛映渊的巨龙还留在她的体内,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

"不...不行...放开我!"赵秀莹哭喊着,可她却根本无法挣脱凛映渊的控制。相反,她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个刺激变得更加敏感,很快就迎来了下一个高潮。

凛映渊看着赵秀莹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抓住赵秀莹的腰,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赵秀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

"啊...啊...停下来!我快要疯了!"赵秀莹哭喊着,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她的理智已经被欲望彻底吞噬,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渴求快乐的雌性。

凛映渊看着赵秀莹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满足。他抓起赵秀莹的一条腿,开始更猛烈的冲刺。

终于,比赛结束了。凛映渊的妹妹技高一筹,获得了胜利。赵秀莹的儿子虽然败了,但他至少保住了面子,没有输得太难看。

凛映渊满意地放开赵秀莹,赵秀莹立刻跌坐在地上,浑身酸痛。她的体内依然残留着凛映渊的精华,令她羞愧难当。

“夫人,我已经完成我们的交易,你可以离开了。”凛映渊穿好衣服裤子,继续坐好。

赵秀莹手一挥贵宾室内腥臭之味消散,她也穿好衣物,毕竟是贵宾室自带优秀的隔音阵法,她无需担心声音之事,恢复之前模样,就当自己付出财物换取儿子的体面。

不久练气组的正赛结束了,令人意外的是凛明心并没有获得第一名,反倒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夺得头筹。

“那人什么身份?”凛映渊看着老仆,虽说这次比赛凛家不在意冠军是谁,但优秀的苗子总是要留下的。

老仆拿着刚刚收到的情报,递给凛映渊:“少爷,那位是孔雀明王的女儿紧那罗。”

而凛明心正气鼓鼓地要凛映渊陪她玩,不过还有筑基组的比赛未看完,凛明心也只能坐在哥哥的大腿上继续看着无聊的比赛。

然而筑基组比赛冠军也让一名少女轩辕雨妃拿下,这倒是不意外,毕竟她是当今修仙界第一宗门缥缈仙宗的圣女也是古老轩辕家的骄子。

完成一切后凛映渊陪着妹妹逛着夜市,琳琅满目的饰品让凛明心这个少女走不动道,常年修仙的她哪有机会见到种类如此繁多的首饰,与藏天阁里的珍奇珠宝比起来夜市的饰品自然是无比低廉,但其设计上的各种小心思反倒是能让小女生喜欢。

不过被地摊首饰吸引的修仙少女们可不止凛明心一个,还有不少宗门子弟也未曾见过,常年与世隔绝的他们很少见过这些玩意,即使他们知道这是什么,但真的见到还是好奇。

等凛映渊把妹妹送到凛府后,他便要前往皇宫里,皇帝还等着他汇报。

“启禀陛下...”凛映渊开始漫长的汇报工作,龙椅上的皇帝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二岁,身上更是毫无修为可言。

这也是人类在长期历史中总结出的教训,立长不立贤,又无修为皆可。又是修为高深反而会阻碍国家进步,活得太长导致政策腐朽,难以改革,若是皇帝一死容易天下大乱。

后来才总结出这样的模式,大能保护皇室,皇帝由太子继承,而太子由嫡长子继承,若是嫡长子贤明还好,不贤明也活不过大能,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一个国家健康运转,极大延长一个国家的寿命。

皇上刘真听着报告自己还算满意,修仙者大会上没有闹出乱子足以证明他玄国管理得当,京城治安极好,任他国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凛都御辛苦了,朕还有要事与赵阁老相商,都御与太后汇报。”刘真让凛映渊向自己的母亲汇报,虽然他已经掌权,但刚承继大统不久太后名义上还是听政,让凛映渊汇报属实正常,自己也好与大臣商量国家未来。

随着太监引路,凛映渊来到后宫之中,他是后宫中唯二能称为男人的人之一,另一个便是镇国大能。

凛映渊在皇宫里时便是住在后宫里,要问为什么他能有如此多特许那便是镇国大能特许。而大能常年在皇宫地下宫殿冥想,对男女之事早就厌烦。

到了太后寝宫外,他便在外等着,等到公公宣他进去时,方才整理好衣服进去。

太后郭幽篁身着的水蓝色丝绸长裙上了镀一层金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此刻正凝视着手中一卷古老的卷轴,目光流转间,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一般。她的朱唇微微勾起一丝浅笑,两瓣红唇在夕阳下熠熠生辉,让人忍不住想品尝其中滋味。

她那一头乌黑长发盘成了华丽的发髻,上面点缀着珍珠和蓝宝石等名贵珠宝,彰显着她尊贵的身份地位。她身上这件水蓝色的丝绸长裙看似简约,却由数名工匠耗时数月才制成,用料考究,手工精湛,堪称艺术品。

然而,在这看似高贵典雅的衣裙之下,隐藏着的却是截然相反的一面。她胸前的开襟极为低垂,大片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隐约可见两点嫣红的尖端,引人遐想。她的裙摆虽长,却只遮住膝盖,露出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郭幽篁放下手中的卷轴,缓缓站起身来。她的动作优雅动人,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妩媚的风情。她的腰肢纤细柔软,臀部丰满圆润,走起路来时,胸前的丰盈便随之轻轻摇晃,荡起一阵阵诱人的乳波。她的步伐轻盈灵动,像是随时都会飘然飞去,让人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她的身旁早已没有任何太监宫女相伴,如此装扮只为一人。

“太后凤体安康,微臣凛映渊奉陛下旨意前来汇报修仙大会比赛事宜。”

“进来吧。”

凛映渊进入太后寝房后将门关上,郭幽篁慵懒地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等着青年觐见。

见了面凛映渊还是一副正经模样,大声将事情汇报,故意让外边的宫女听到。

而郭幽篁配合着问了些问题,随后让他离开寝宫。

不过在凛映渊临走时郭幽篁拉过他,在他耳边轻语:“见过真人后再来找我。”

真人指的便是那位镇国大能,凛映渊自是知晓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随后,在宫女的带领下凛映渊来到御花园的池塘旁,地宫入口便在此处。

待宫女离开后他手放在池边的一个灯柱旁,朝灯柱灌输灵力后池水竟自分成二,中间淤泥处也缓缓被分开,随着石板移动后一截向下的阶梯出现在他眼前。

他一进入地宫,长道瞬间亮起烛光,不过并非是真正的蜡烛燃烧,而是真人的法术。

长道尽头是一间宽阔寝宫,整个寝宫由黄金打造的墙壁与大理石地板铺陈而成,气势恢宏而又富丽堂皇。红木法印吊灯下方是一张镶嵌着宝石的巨大床榻,丝绸锦缎编织而成的被褥上绣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散发着淡淡的熏香气味。穹顶模拟出夜空星象,微弱的星光给予寝宫一丝神秘。

与床榻正中打坐之人便是玄国镇国大能百川真人,花白的发须佝偻的身形,谁人能看出这是一名劫难大圆满离仙人只差半步的大能。

“你来了?”苍老而衰弱的声音询问年轻的来者。

筑基大圆满的修者恭敬的跪拜在真人面前回答:“是真人,下官已完成皇上所交托之任务。”

“朝廷之事已毕,你我该是本来的关系。”

“呼,真人为什么你总是在意朝廷的这一套。”没了繁文缛节的束缚,这里只有年轻的修者与年迈的修者。

百川真人手轻抬,隔空轻拍凛映渊的脑袋,缓慢地说:“我自承太祖遗命镇守玄国便是朝廷的大臣,你我自然先是同僚再是修者。”

老人最大的问题便是墨守成规,即便他年轻时再怎么激进有想法,到了老年总是会变得保守。

“真人,你找我什么事?”

“《无为真诀》你修炼得如何?”

听百川真人说完,凛映渊手中凝聚出一团灵力,灰蒙蒙的一片中细细看去能发现其中阴阳黑白两色交融。灵力团化作一片乌云,黑雷白风缠绕其上。

雷本该是放光之物,正负两种能量离子碰撞后产生,黑色乃是吸光不反射才呈现的颜色,与常理违背。

百川真人手一指,一根木枝朝凛映渊飞去,“噼啪”一声,木枝如被雷劈中一般断成两段,中间烧焦成碳。

“不错,已得真我,只是修为不够难显本色。”百川真人挥手,一股灵力包裹乌云。

登时细细的黑雷边微微亮起粉色,白风边也有了紫色。

百川真人顺势与凛映渊探讨其《无为真诀》之修炼法门。这本功法在百川真人初入渡劫期时获得,无论如何修炼都不得其理。见到玄太祖后,与他同征天下,建国后观太祖专权治国稍有领悟无为之意,随得步入渡劫中期,历经千年已到渡劫大圆满,可惜自己天时将至再难修炼《无为真诀》。

直到百川真人遇到凛映渊时才发觉何为无为,授凛映渊以《无为真诀》已完成自己心愿。

“真人,虽然说你天时将至,不过也比凡人长上许多吧?”

“修者寿元有限,天地不许长生者,练气筑基不过两百岁,纵是元婴也不过千载时光,至我渡劫者堪堪万年。望过去种种,又有几人愿镇一国,他人贪恋全国之力以成自身修为,我贪恋以专权参悟无为。前九千载不得见无为,得见已是垂垂朽已。”

玄国建国已有千年,百川真人即使能为通天也无法改变寿元将尽事实。不过谁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两百年或者三百年都不一定,届时玄国如何只能看那时的皇帝能否找到下一个镇国大能。

“说起来镇国修者也只有真人你是渡劫期吧?”

“然也,世间能镇国者大乘即可,入渡劫者再不问世事,只看天地变化,残存岁月只悟道为何,求成仙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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