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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02.色

小说:浪漫无声 2025-08-24 22:55 5hhhhh 1710 ℃

  此时的南京城,内忧外患,军阀各自立着山头,互相牵制,却又互相都看不上谁。

  只不过他们有一个共识,只忌惮最大的军阀,陈少帅。

  陈家大少,陈柏松,便是陈少帅唯一的男丁。

  老来得子,陈少帅对这个孩子唯命是从,千依百顺。

  也让陈柏松的内心,产生了一点点扭曲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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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

  02.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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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个伺候过陈松柏的姑娘是谁?”抢红结束,作鸟兽散,老鸨着急忙慌的询问小二:“赶紧给我找来!”

  “回姑子,就是翠柳。”

  “啥?”老鸨记得,翠柳的初夜,被陈松柏玩的差点没命:“她人在哪儿?”

  “还在后院医梳房躺着疗伤呢!”

  “惨了惨了!”老鸨三步并两步,飞奔过去,推开门,看见趴在床上的翠柳,心疼的冲上前:“翠儿!怎么回事?”

  “妈妈......”翠柳听见老鸨的声音,气息微弱的回了嘴:“陈松柏那个变态......拿拷问犯人用的铁棍,往我的屁股里硬塞......”

  “啧!”老鸨急忙掀开被子,这才发现,翠柳的两瓣屁股开了花,有些狼狈的后庭上满是结痂后的疮疤:“这个死变态!”

  “妈妈,这是怎么了?”翠柳刚想侧身,被老鸨阻止:“您平常都不来这的。”

  “茗儿!”老鸨急得直跳脚:“被他选上啦!”

  “茗儿?陈松柏!!!”翠柳听到后,气的只想起身:“妈妈,你赶紧给想想办法呀!”

  “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听雨楼的所有姑娘,都特别心疼沈秋茗,她们似乎在她身上,找寻到了曾经单纯的自己。

  尤其翠柳,每每发了月钱,都会带着沈秋茗和长贵两人,去街边买好吃的果子。

  她知道,陈松柏是南京城出了名的恶贯满盈,烧杀掳掠,只要不顺他意,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但所有伺候过他的姑娘都知晓一个秘密,一个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这个秘密,她们守口如瓶,就连各自院子的老鸨都未曾知道。

  陈松柏,是个硬不起来的废人!

  他只不过是通过施加在女性身上的痛苦,变相的找寻刺激。

  鞭刑、水刑是最基本的。

  往往他玩到兴起,还会用火烤,用铁水吓唬姑娘,让她们对自己千依百顺。

  拷问犯人用的一整套,他烂熟于心。

  曾经有个其他院子的姑娘,因在受鞭刑时惨叫了一句,便被他双手捆绑,提吊悬空,而后用冷热水交替浇注,最后甚至上了电刑。

  一整天的玩弄,让姑娘落了个大小便失禁的永身之病,这辈子算是废了。

  可眼下,南京城内,求谁都没用。

  陈松柏一家独大。

  思来想去,老鸨也没有办法,只能拱手将沈秋茗送入虎口。

  那晚,烟波江柳,听雨楼的灯笼挂了八十一盏,倒映嫣红。

  这是为了告诉大家,今年的抢红,听雨楼拿下一城。

  城外,国军接连失利,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现已退守江苏,再退,则退无可退。

  城内,一派虚假繁象,莺歌燕舞,灯火通明,歌妓唱秦淮河,声毕,又是西洲曲。

  送红的花轿抬了八辆,这是对雏鸟夺红魁的最高礼遇,人群挤满了道路两侧,从听雨楼的西门开始,直到少帅府的东门结束。

  南京城内一百三十万人,挤破了头,也想一睹百年难遇,堪比西施,貌赛昭君的绝世芳容。

  第六抬花轿内,沈秋茗一袭红妆,绛唇,月眉。

  透过帘,望窗外,人声沸。

  她似乎已然知晓即将发生什么,却又不知道真正要发生的,究竟是什么。

  八抬大轿热热闹闹的走过城中,大戏台子上,各路同行纷纷鞠躬致敬,这是妓院的规矩,谁家得了红魁,其他家必须当街表礼。

  八十八顶花佛、八十八扇洋旗、八十八筐小米、八十八瓶女儿红。

  四礼送毕,所有同行陪同前行,热闹盛况,是民国战乱前后,都不曾有过的繁荣假象。

  最后一程,老鸨从第一抬花轿中下来,将糖果洒向众人。

  第二抬花轿中下来的,是听雨楼最大的姐姐,她浓妆艳抹,盖住岁月的痕迹,向众人丢去一箩筐一箩筐的面饼。

  第三抬花轿中下来的,是听雨楼的头牌,原本是翠柳,可她实在不能动弹,只能带由其他姐姐帮忙,向众人挨个送酒。

  第四抬花轿中无人,却盛满了金银细软,象征女儿出嫁,陪衬必须到位,虽然这些细软待会儿还得送回听雨楼。

  第五抬花轿中下来的,是来年的处女,迎春。她的出现,也是为新一年的抢红提前露个脸。

  迎春有些胆小,木讷的打开第七、第八抬花轿的帘子,第七抬空着,她麻溜的坐上去,寓意未来可比坐在第六抬花轿中的沈秋茗更好。

  而第八抬花轿里,放着当年沈秋茗卖身时的所有物件。

  一件单薄,打满补丁的衣物,其余再无。

  两旁鞭炮齐鸣,到了少帅府,旁人眼中的富贵,老鸨心里的劫难。

  府上大门紧闭,老鸨领着盖住帘头的沈秋茗,轻声抠门:“客至!迎客!”

  话音刚落,大门打开,冲出来两队抬枪的官兵,左右一排,脚步声齐,站定,抬手举枪,对准夜空,各鸣十二枪。

  这待遇,怕是将委员也不过如此。

  少帅府管家打量了沈秋茗一番,而后晃了晃脑袋:“走吧。”

  沈秋茗刚要上前,又被老鸨拉住:“茗儿,你记住,不管受了天大的苦,也得咬牙忍住!”

  沈秋茗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随后松开老鸨的手,走进少帅府大门。

  “客至......”老鸨说这话时,声线有些许的颤抖:“闭门!”

  大门紧掩的瞬间,老鸨清楚,孩子算是废了。

  少帅府极尽奢靡,前院五十步,前厅三十步,中庭五十步,会客厅三十步,内房五十步。

  沈秋茗走的都有些许困乏,才终于到了陈松柏的房前。

  管家轻叩房门:“少爷,人送来了。”

  见里面没回声,管家将房门打开,随后半推半就的将沈秋茗送了进去,随后立马锁上门,又吩咐两个看守的官兵过来:“只管负责看好门,里面发生什么都不用管。”

  “坐。”诺达的屋内,只传来陈柏松慵懒的声音:“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

  沈秋茗战战兢兢,一动不动。

  半响,陈柏松提溜一杆烟枪,上面挂着半袋烟面,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听老鸨说,你是个哑巴。”

  沈秋茗点点头。

  “哑巴还能有这么极品的身姿。”陈柏松轻蔑的笑了笑:“老天爷真给你赏饭吃。”

  他每前进一步,沈秋茗便后退三步。

  陈柏松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极恶的气场,他的身后仿佛有一只毒蟒,缓缓朝猎物靠近。

  “我这人吧......和坊间传的不一样。”陈松柏几步疾走,捏住沈秋茗的笑脸,鼻尖凑过去,狠命一吸,被淡淡桂花脂粉给迷住了:“只要你伺候周到,我可是很好讲话的。”

  指尖散发着烟面的恶臭,沈秋茗闻着恶心,却被死死掐住脸蛋。

  突然间,陈柏松滋着黄牙的臭嘴将她的双唇堵住,只觉一阵酸苦之味袭来,她一弱女子,只能用细嫩的双手推搡陈柏松厚实的肩膀。

  如此不谙世事的姑娘,被陈柏松占了便宜,自然是要吃亏的。

  他甩手将烟枪丢在角落,麻溜的抽出皮带,很轻松的将沈秋茗双手反绑在后腰。嘴里功夫却没落下。

  面对这点绛的小嘴,亲下去的每一口,都是对感官的极大刺激。

  奈何沈秋茗第一次待客,心中只剩恐慌,紧闭的双唇被粗大的双手捏住,撬开后,陈柏松再次搂紧细柳蛮腰,一口吃下去。

  沈秋茗的舌头尝过很多东西,冰糖葫芦、煎饼果子、糖花儿、松糕、雪果子。

  唯独没尝过男人的舌头。

  陈柏松虽二十几,却常年抽着大烟,整条舌头常年浸糜在毒物中,导致舌苔粗糙。

  两条舌头纠缠的一瞬间,沈秋茗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墨玉的猫舌舔舐,粗糙却又有些酥麻。

  反倒是陈柏松,许久未尝如此温润鲜嫩之物,更是激动的将她一把抱起,犹如抱着一条小花狗,悬在半空。

  这番亲热,沈秋茗骨子里作为女性的柔弱被彻底激发,本能趋势她不能吞咽对方送过来的口水,于是整个口腔被唾液浸染,顺着她本就不大的嘴角缓缓留下。

  “果然是极品!”陈松柏松嘴后,乐呵呵的打量着眼前的天仙,却丝毫不心疼,一把将她丢到内房帐下:“今天我定要玩到尽兴!”

  在空中滚了两圈的沈秋茗,落床还没扶稳,就被沈秋茗按住肩膀,她惊魂未定,却见对方两手用力一扯,所有绫罗绸缎尽数撕烂,许多珍馐珠宝散落一地。

  此刻,她上身赤裸,两颗尚在发育的乳房娇小白净。

  陈柏松见状,兽性大发。

  他平日里见惯了父亲的暴行,耳濡目染下已经免疫。而此刻要做的,无非是将往日看见的刑法,一一施加在沈秋茗身上,,仅此而已。

  而伺候过的妓女们传他不举,确有其事。

  可等他将双手触碰到沈秋茗白净的胸前时,自己的下身,却有了奇怪的触动。

  他忽然愣神,一反常态的脱下裤裆,发现早已挺拔的小老弟。

  沈秋茗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吓得连连后退,躲到床脚。

  “你这尤物......”陈柏松大喜,毕竟他从未真正尝过男女之事,以往他对妓女们动用各种粗暴手段,不过是在宣泄内心最深处的屈辱罢了:“难道真是上天派来救赎我的?”

  陈柏松一反常态,态度温和了许多,他伸出手,想拉沈秋茗过来,没曾想对方早已被吓得失了魂,此刻正瑟瑟发抖,眼中晶莹剔透的泪珠,随时都要夺眶。

  软的不行,他直接一把扯过来,将沈秋茗扒个精光。

  映入眼帘的,是十二岁少女,桃华若李的曼妙身姿,酥胸、细腰、玉户,三者兼得。

  陈柏松发了疯的在沈秋茗身上一通乱啃,跟没见过世面,饿了三天的野孩子。

  他的舌,掠过脖颈,啃过锁骨,咬过乳头,吸过乳房,舔过肚脐。

  这一阵子忙活,沈秋茗虽紧绷神经,可作为女人的本能,她总感觉身体的某处在发生奇怪的反应。

  “这玉户......”陈柏松一通好吃,砸吧着嘴:“汁水儿真多!”

  说罢,他将老二对准紧闭的玉户,肿胀的前端像火车头硬挺。

  这是两人各自的第一次性经验。

  一边是大门紧锁的深宫闺院,一遍是即将破城的巨锤。

  巨锤在门前,不断擦拭着锃光瓦亮的枪头,虽觉酥麻,却始终不得要领。

  闺院的门在这种轻摩慢擦下,也显露出些许破绽。

  陈松柏的心非常急,他想尽早探寻成人礼的真谛。

  他总是好奇,为何战火纷飞的年代,妓院总是宾朋满座。他试过,却无能为力,如今既有一战之力,自然跃跃欲试。

  而沈秋茗却不同,芳龄十二,身子还没长齐,一个似玉生香,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年级,却要出卖肉体,换取活下去的机会。

  二者虽心不通,但身体的本能却相通。

  不断摩擦下,沈秋茗的身子略微有些颤抖,一股暖流充盈全身。

  这是她不曾有过的感觉,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放松了戒备。

  也正是这一瞬间,被陈柏松捕捉到,一个突入,墙院的大门,还是被攻破了。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陈柏松的惊呼,是完全取决于身体本能的舒爽,老二被狭窄的甬道挤压,周身包裹,毫无缝隙的触感,让他瞬间明白,身为男人的幸福。

  沈秋茗的惊呼,是缘于异物进入身子的一瞬,她感觉自己的玉户被强行撑开,体内本能的排斥外物,身体所有器官都在抗拒的紧缩着。

  这一紧缩可让陈柏松有了兴头,作为男人的第一次性事,他自认为可以坚持许久。

  可身下躺着的,是各方面都无懈可击的肉体。

  他快速扭动着后腰,顿时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如驰骋疆场的白驹,一隙飞驰,难再停下。

  他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再凶恶,反而因为浑身散发出的麻舒感,变得温柔起来。

  就连陈柏松自己都有些差异,但身体就是控制不住的搂紧沈秋茗,两滩黄肉在此刻扭作一团,像极了古人画的活春宫。

  先前因为老者的银棒,沈秋茗现在已不再感觉疼痛,倒是随着陈柏松的每次抽动,有股莫名的兴奋。

  这种兴奋在她身上有两个表现。

  其一,是翻红的面颊以及咿呀咿呀的娇喘声。

  其二,是玉户内不断渗出的孱孱汁水,这是她本能分泌的,用来取悦男性的爱液。

  沈秋茗骨子里,是个女人。

  短短十几秒,二人像是经历千年。

  “不行了......”陈柏松从未在他人面前说出这三个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沈秋茗自然不知此东西为何物,但身体传递出的信息,也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对方。

  霎时间,陈柏松脑中的白驹穿过天边,下身那股潜藏二十年的欲望,也倾泻而出,尽数射入沈秋茗的玉户内。

  沈秋茗下身的幽洞中,似有急流涌入,温热浓烈。

  她的身子因为刚才陈柏松的最后一次冲击,顶到了深处,身上名为欲望的开关被彻底打开。

  古人形容房室为云雨,因为二者交合,肉欲的冲击,必然会伴随大量汗液分泌,再者,云雨是飘飘欲仙之意。

  沈秋茗现在的感觉,如同云雨,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身子,鸡皮疙瘩在手臂上缓缓浮现。

  此刻的她,也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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