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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尔图罗相伴的三度夕阳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8430 ℃

被砸得粉碎的钟表在地上旋转,弹簧与齿轮飞散各处,指针还在倔强挪动,向着未知的下一个时刻点。

是啊,这禁锢原本就不该存在,阿尔图罗径直扑入博士怀中,久已渺远的激情乐章复归,每一个音节都绕了太远的路。

黑发的堕天使伏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失声哭泣,相伴相依的岁月在他们身边飞逝而去,记忆在狂喜的烟花中迷乱纷繁。

曾几何时,尸山血海的战场中央,他们也如此相拥。

紧密结合,如水蛇般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只是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便有了活着的实感。

散落的断肢黑血也好,横流的内脏肠液也好,迸溅的脑浆碎骨也好,它们曾经亵渎整片大地的血腥与残酷,只会成为两人此刻性爱的甜美佐料。

交叠在一起的唇,印下的是背德的狂欢。

博士神经质般用力揉搓着阿尔图罗娇嫩的乳房,留下鲜红的印记,她以动情的柔舌回应了这兽欲的期待,深入男人口中搅拌着。

他们在血泊中拥吻,快乐地纠缠起身体打着滚,赤裸的肌肤处处沾染上不知是敌是友的死亡体液,还有脏污浑浊的泥沙颗粒,这都无关紧要,不是吗?

夹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和意味深长的低吟,阿尔图罗和博士在死人堆里交媾,冰冷的尸体与滚烫的性器交织成混沌阴郁的快感,随着每次突入深处,阿尔图罗那绝美的脸庞都会更扭曲几分,更摄人心魄几分。

这就是你所想要的吧,博士。

阿尔图罗闪耀着玫瑰色的瞳孔直视着男人内心深处,那片黑暗的更深处。

回答她的只有更不留情面的抽插,还有更沉重的喘息,而尸体是默默无言的,此刻与她结合的是巴别塔的亡魂,是前文明的幽灵,是原本空无一物的空无。

可这根硕大的肉棒又为何能让她感到如此充实呢?

无论是身心都被填满,随着前后撞击掀起的丰满臀部肉浪,一步步攀上至高天国,需要造化怎样的鬼斧神工,才能刻画出这样的渎灵圣景,才能描绘出她到达高潮的陶醉神情呢?

啊,肉体与灵魂的割裂竟能如此令她满足。

她时刻都能听到亡灵的不甘与哭嚎,可以听到大地深沉的叹息,那是为所有无谓的牺牲,为注定无望的未来,为万千年来交错盘踞的宿命的哀叹,无论何时捕捉到这样的情绪都不免令她黯然神伤。

可是就在此刻,仅仅在此刻,她笑出了泪花,在欢快的娇喘中一次又一次夹紧那只深入膣内的粗壮小兽,汗珠在肌肤的密着下融化为情欲的助燃剂。

在鼓点般接续奏响的狂风骤雨后,博士耐力绝伦的肉棒也终于到达了极限,喷射出生命脉动的剧烈痉挛,连带着蜜穴淫肉也随之收缩绷紧,令她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震颤不已。

阿尔图罗吹弹可破的皓白臂弯,以坚韧不拔的执拗劲头攀上了博士的腰肢,她贴近男人硬实的胸膛,嗅探着令她迷醉的雄性气息,轻轻闭上了眼。

在这片死寂中,唯有博士心脏的急促跳动如此鲜明有力。

这是毋需多余修饰的音乐,她情不自禁地倾听起来。

尽管她早已知晓这心声的内容是什么,并为此肝肠寸断,彻夜无眠。

是一个人名,一种生活方式,一座她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峰。

普瑞赛斯。

普瑞赛斯。

普瑞赛斯。

她挚爱的男人,这具目前被她紧紧拥抱着的躯体,在它维系着生命活动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呼唤着这个名字。

阿尔图罗有时也会怀疑,这是否只是牵强附会,将背景的白噪音误认为了旋律本身?仅仅只是几个音节组合在一起,真的具备被解读的意义吗?如果这个称呼指向某个存在的实体,那它又在何处呢?

在无数次的挑逗抚摸,无数次的十指交扣,无数次令人震颤疯狂的爱液交融后,让她最终确认这个名字深意的,是一次不经意的恶作剧。

在作战会议室的拐角处,她偷偷贴上博士宽阔的后背,在耳边温柔地呢喃:“别回头,我是普瑞赛斯。”

她的心弦绷紧到了极限,期待着一场洪水决堤般的灵魂交响乐。

这期待绝不是单向度的,因为她与博士共赏夕阳时奏响的第一个共鸣音符里,已然蕴含了迄今为止她与博士相伴的所有现实与梦境,而其中的一幕恰如此刻。

假使名为普瑞赛斯的实体存在,在不分昼夜晨昏,难辨沧海桑田,仅属于永恒爱恋的错乱时空中,这一幕出现是命中注定。

少女最贪婪无度的野心与奢望,就仅仅是——将瞬息片刻的幻影偷换为真实,她知晓这个名字所寄托之物是何等沉重。

可是她严重高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对情绪信息的接收和处理能力。

于是博士扶住了失神跌倒的阿尔图罗,无奈又爱怜地说道:“塑心,真调皮。”

当粗糙手指捋过柔顺乌黑的发梢时,她还处于无法思考的头脑空白中。

是的,她的源石技艺可以确保她触碰到整片情感澎湃的海洋,但无法阻止她于其间溺水。

事后所能回忆起的,只有心脏的剧痛,无法呼吸的苦闷,以及……身体漂浮在空中的不真实感。

任何臻于极致的情绪都可以轻易将身体引导向这样的反应,最终能确证的只有极端本身。

她什么都没能明白。

但这无关紧要。

阿尔图罗将博士用力推倒在地,溅起的血水点缀过她动人的笑颜,她如此急切地想将男人擅自勃起的肉棒塞入难耐寂寞的蜜穴,却怎么也对不准。

直至博士扶住她丰腴浑圆的屁股,在绽开的阴唇之间缓缓蹭入,刹那间,自下体传来的充实感让她长舒了口气。

她前后扭动起盈盈一握的腰肢,欣赏起胯下男人惊讶的表情和失控的闷哼,感受着将那根硕大坚挺的阴茎反复吞没揉搓的快意。

在尸骸遍野的战场中央,孤悬天边的黑色太阳之下,阿尔图罗第一次掌握了性的主动。

征服欲,占有欲和情欲纠缠郁结,难分彼此,驱使着她的腰振越发大胆疯狂,势要究明体能与色欲的限度何在。

性器在此刻仿佛不存在了,他们藉由它融为一体,博士握住堕天使上下翻飞的雪白乳峰,扶住她紧绷的平坦腹部,任由电流般震颤的快感飞快在彼此间传递共鸣。

热情洋溢的圆舞曲永不消逝,除非支撑着阿尔图罗筋疲力竭娇躯的最后执念,被体内膨胀到极限的肉棒,用蚀骨销魂的喷发射精来满足。

阿尔图罗瘫倒在了男人身上,沉沉睡去,以音乐家缺少锻炼的柔弱身板,能坚持到现在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博士将她拥入怀中,直至远处响起阿米娅焦急寻觅的呼唤,他才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阿尔图罗依旧紧致的小穴中抽离,带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该怎么掩饰这一切呢?如何让发生的事情显得自然而然,不引起丝毫怀疑呢?这是博士所要思考的事情,而阿尔图罗只要做那个任性的女孩就足够了。

被打碎的时钟滚动向前,往日的时光一幕幕重现。

彼时的阿尔图罗尚对自己只是博士的玩具心存芥蒂,在她看来,所谓心灵的联结,你将对方置于何地,即意味着对方将你置于何地。

所以博士只是想成为自己的玩具这种告白——击碎了阿尔图罗关于伴侣的全部幻想。

可是他竟然能在说出这种混蛋话之后,依然若无其事地在闲暇时间悄悄走入塑心的干员宿舍,从背后亲上她的脸颊。

阿尔图罗嗔怪的眼神也不能阻止他的手进一步向下探索,穿过轻薄的衬衣握住了她圆润挺拔的椒乳,食指挑逗起粉红的小小凸起,让它数秒内就坚硬起来。

身体的发情并没有磨削阿尔图罗抗拒的意志,至少暂时没有,她掐住博士的手腕,试图把它驱逐出去。

“没有爱意的交媾,就像是缺少情感的演奏,是多么可耻的挥霍——”阿尔图罗尽可能抑制住即将泄出的娇吟,用刻板而凉薄的语气说道。

博士确实停止了动作,但他没有离开,而是在堕天使的耳畔轻声问道:“难道你不爱我了?”

这句话让阿尔图罗之前所有的抗拒都显得可笑之至,她又羞又恼,语气急促地说道:“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想被当做玩具,算是什么爱?”

她任由博士的手再次贴上白嫩的乳房,幽幽地说道:“只是想用我满足肉欲吧,感情什么的……”

博士低沉镇静的声音再度在她耳边响起:“只要你演奏它就能明白吧?”

阿尔图罗心中一惊,她几乎是本能般立刻否决了这个提案:“不可以!你会坏掉的。”

于是那抹少女忧伤仿佛转移给了博士,他缓缓开口说道:“把我当做玩具的,一开始不就是塑心你吗?”

啊,一开始确实是这样的,阿尔图罗想说这句话但没有说出口,她被另一个问题缠住了:那么,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呢?

当她依偎在他怀中时,依然寻觅不到答案。

渐渐的,博士悄然挺立的男根抵到了阿尔图罗的股间,被裸露在外的蜜裂处滴下的透明淫液打湿,她也停止了寻觅。

或者说,已经找到了答案。

她满怀欣喜地脱掉博士的衣物,熟练地像是脱掉她自己的一般,看着突兀蹦出的肉棒,阿尔图罗情不自禁地含住了龟头舔舐起来。

她如今的侍奉技巧已经早已脱离了青涩,在口唇提供温暖舒适包裹感的同时,舌尖如蜻蜓点水般快速扫过男人的敏感点,一圈又一圈旋转,让原本就充分勃起的肉棒又兴奋地膨胀了一圈,把她的樱桃小嘴填得满满当当。

阿尔图罗的手也没有空闲着,毕竟她的口腔满打满算也只容得下博士阳具的三分之一长度,再塞进去的话就会呛着了。

她一手抚摸着博士鹅蛋大小的睾丸,另一只手紧握着根部,用力前后撸动,伴随着节奏吞吐着前端,微红的脸颊和偶然抬头看向男人的狡黠眼神,更激发了满溢的色情感。

听着男人舒服的低哼,阿尔图罗的坏心眼也油然而生,她渐渐加大了攥住睾丸的力道,一开始博士还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直到她的手指深深嵌入阴囊,全力握紧,就连口交的动作也停了,他才疼得叫出了声。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嘛?”阿尔图罗放肆地坏笑起来,当然,没有忘记优雅地在红肿的龟头裂缝处亲了一口。

“不知道,塑心……拜托轻点。”

博士确实不知道,他除了疼痛以外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被当做玩具就是这种下场哦?会捏碎的哦?”

阿尔图罗笑得要喘不过气来了,当然全力抓握的体力消耗也是缘由的一部分。

她索性迅速松开了手,双手捧住已经被口水和先走汁润湿的肉棒前端,用尽全力地快速撸动起来。

这剧烈的反差让博士在不足十秒内就迅速缴械了,雪白炙热的败北精液疾速喷出,一股又一股打在阿尔图罗满是惊喜的笑颜上。

她忙不迭伸出手接住,乳白色的腥臭白浊液体,渐渐在掌心汇聚成了一个小湖泊。

同样泛滥成灾的还有阿尔图罗的小穴,一次的射精当然无法填补对彼此的空虚渴望,她迅速吞咽下手中接住的精液后,又抬头衔住博士还没有疲软下来的肉棒,如同一只新生的小鹿般拼命吸吮起来。

刚刚射精完的敏感龟头又该怎样承受这激烈的刺激呢?它如同被挤榨般喷出了残余的精液,被一脸陶醉的阿尔图罗尽数吞咽下去。

在继续用舌头反复清理了几遍,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已经湿漉漉的肉棒,随后抬头看向喘着粗气的博士,轻笑着用食指轻轻弹了弹疲软下去的茎体。

“肉欲满足了?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阿尔图罗自信满满地逼问道。

可她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博士的怪物肉棒再次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苍劲有力的手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这才刚刚开始呢,塑心。”

博士俯在她耳边说道,手指从她平坦光洁的腹部向下摸索,划过耻丘,抹开了两瓣水汪汪的阴唇,随后用滚烫的阳具吻了上去,一寸寸填满那期待已久的狭窄甬道。

得不到回应的阿尔图罗原本气鼓鼓的,但很快便被电流般传递全身的酥麻快感征服,除了“嗯嗯”的呻吟喘息以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无需任何技巧,只是爱人阳具挺入的瞬间她就抵达了高潮,在那之后的每次插入和拔出,都将是在极乐的天堂中向着永恒太阳再度翱翔。

如果……此时没有响起不合时宜的急促敲门声的话。

“阿尔图罗小姐,阿尔图罗小姐,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阿米娅满是期待的呼唤将她从淫靡回忆中唤醒,阿尔图罗定神看了看自己身着的华美黑色绸缎晚礼服,又看了看竖着耳朵,双手捧着笔记本和笔的阿米娅。

“当然可以啦~”

她嘴角微微上扬,优雅地接过笔,在厚重的笔记本封皮上留下了自己符合莱塔尼亚王室典仪的漂亮签名。

“感激万分!您是我在音乐上的启蒙导师呢,就连凯尔希都经常夸赞您,接下来的演奏,我朝思暮想了好几个月呢。”

阿米娅连珠炮般,抓紧时间急匆匆表达着自己的心声,阿尔图罗可以感受到,压在面前这位少女身上的重负,一点也不比博士少。

博士……仅仅只是想到这个称谓,她就感觉下面湿润起来了,明明还在给小孩子签名来着。

她为自己的雌性本能反应羞红了脸,签名的最后一划也颤颤巍巍的,但还好这轻微的异样并没有被阿米娅察觉,她只是开开心心地接过笔记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跑开了。

一场自罗德岛建立以来最盛大庄严的音乐会,没有人知道博士为说服凯尔希付出了多少努力,但结果显而易见——他成功了。

这场音乐盛宴的压轴节目毫无疑问,正是阿尔图罗的大提琴独奏。

为了防范她那危险莫测的,撩拨人心的源石技艺,舞台周围布置了比舰船核心舱更多三倍的屏蔽仪器,它们足以让一位高阶的萨卡兹术士变成无助的佝偻老头,但这就足以阻止阿尔图罗吗?

没有人知道。

素雅轻薄的黑纱礼裙穿在她身上浑若天成,胸前的新月金饰闪烁出阿尔图罗自信的笑颜,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高跟鞋华贵而优雅。

美丽绝艳的堕天使就这样轻盈矫健地踏入舞台中央,抚上几乎与她齐高的大提琴。

台下一片肃穆,这次音乐会邀请了从乌萨斯到龙门,哥伦比亚到大炎那些与罗德岛有联系的大人物们,其中不乏将军,政要和王室贵族。

任何上流舞会只要有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参与都将熠熠生辉,但此刻,当音乐家偏执的蔷薇色眼眸扫过这密密麻麻的观众席,她所见的只有凡俗与暗昧,只是褪色的背景。

只因倚靠在大理石台柱上,位于大厅角落的博士——她的爱人,正与她对视。

恰在此刻,乐声于怦然心动中奏响了,这是甜美芬芳的晚风,拂过深沉涌动的潮汐,在静默苍白的月下,两人依偎的背影。

皎洁的银光洒落,映在阿尔图罗珍珠般白嫩的肌肤之上,从脚趾缝间滑落的细沙如岁月般往而不返,沿着美腿曲线攀附而上,突然扩张的臀部线条搭上了博士结实有力的手掌,柔软与弹性兼备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阿尔图罗双手扶在博士宽厚的肩膀上,湿哒哒的薄唇微张,不时漏出阵阵淫乱的娇吟,魅惑的蔷薇色双眸若闭若睁,嘴角上扬的弧度挑拨起海潮般难以自制的情欲。

“呼呜呜……嗯……嗯嗯!唔、嗯嗯……”

博士的手顺着丰腴的臀部滑上隆起的阴阜,陷入柔软的两瓣湿苞包裹间,轻轻一戳,大量黏滑的爱液便从饥渴难耐的肉穴中喷涌而出。

“阿尔图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的?只是坐在一起就想要了?”

“啊……真是明知故问……呼唔……是被您的魅力征服了哦?啊嗯嗯……”

博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追击着堕天使因快感而颤抖的阴唇肉褶:“什么魅力?告诉我。”

在爱人面前的阿尔图罗完全舍弃了矜持与优雅,她微吐着舌头,气喘吁吁地回答:“您的……嗯……大肉棒,想要,被插进来!”

“人家好寂寞,那里都流了这么多水了,上次就没有满足来着……快受不了!”

“把你当做性玩具也无所谓哦?”博士继续撩拨着阿尔图罗的敏感带,说着让自己不禁会心一笑的话。

阿尔图罗早已迫不及待了,脱下手套丢在一旁,将惯于抚弦的纤纤玉指塞入博士档中,用力套弄起那灼热雄伟的阴茎,条条隆起的青筋剐蹭着她不堪一击的自尊。

“呼呜呜……无所谓……我只想被您粗壮的肉棒插入小穴,请狠狠蹂躏我,不要怜惜,请随意使用这副下流淫贱的身体吧!”

“诚意还不够哦?阿尔图罗小姐。”博士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大音乐家发情的模样。

“真过分……明明,明明我这么爱您……一直以来……嗯嗯!都这么爱您,人家的第一次全都是您的……可是……”

难以抑制情欲的阿尔图罗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她猛地俯下身子,隔着内裤含住博士挺立起来的阳具,自前端开始用力吸吮。

“有什么不满吗?黑色翅膀的萨科塔女士?”博士轻轻托起她精致的小脸蛋,脱下了内裤,那粗硬的肉茎一下子便蹦了出来,贴在她的柔唇边。

阿尔图罗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从阴囊开始,到尿道口为止,她忘情地将吻痕留在爱人肉棒的每一处,撩起被汗珠濡湿的柔顺黑发,将膨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含入,直至吞进咽喉深处,湿滑的香舌托在肉棒系带下方,用舌尖不断撩拨侍奉。

原本以阿尔图罗娇小的体格,想要完全吞入这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的怪兽是不可能的,但她在试图证明自己的坚定意志下做到了。

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处女咽喉竟最终勉强容纳了博士的胯下巨物,被情欲灼烧着的她还不满足,不顾本能涌出的泪水和剧烈的干咳,维持着深喉状态口交起来,黑色矿石般的光环也随之上下摇晃。

博士怜惜地捏起阿尔图罗滑嫩的脸颊,抹去额头沁出的汗珠,将阴茎缓缓抽出,然后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

心领神会般,阿尔图罗转身跪坐在柔软温热的沙地上,沉下腰,高高撅起臀部,盈盈一握的美乳如水球般滑出蝶翼般的白色制服,在空中弹跳起来。

满溢的期待令她光洁无毛的私处被乳白色淫液浸染,这位大音乐家如小狗一般趴伏在博士身前,饱满的耻丘之上,那粉嫩紧窄的蜜裂若隐若现,两翼晶莹的唇瓣微微张开。

扶住阿尔图罗纤细的腰肢,博士炽热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挺入进去,一口气直至小腹深处,叩开了花心深处。

“咿呀——博士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好喜欢,好喜欢!嗯嗯……嗯啊……喜欢……喜欢!”

阿尔图罗有着令缪斯都会嫉妒的音乐天赋,此刻被她尽数浪费在了组织呻吟和浪叫上。

这是何等令人无法忽视的浪费,她将冲刷着大脑的激烈快感,伴着博士坚决有力的“砰砰”抽插声,以将要被玩坏般的残破躯体肆意歌唱出来。

“好舒服……嗯嗯……嗯啊啊……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好喜欢……呼呜……爱你❤️!”

博士变换着抽插角度,忘却一切只专注于激烈的腰振,不断刺激阿尔图罗饥渴空虚的骚穴,将她平时被压抑束缚的性欲和激情尽数解放,在荡漾蔓延的肉体愉悦中,理智早已是风中残烛。

阿尔图罗美艳如画般的端庄容颜也为快感所扭曲,玫瑰色的瞳孔流转月光,势大力沉的腰振震乱了瀑布般的黑色长发。

博士坚硬如铁的肉茎不断执拗撞击她淫穴的最敏感点,将她彻底带入了一浪接着一浪近乎疯狂的连续高潮中。

“哇、啊、啊啊啊啊……不能思考了……咿呀……唔啊啊啊……又去了……”

在湿滑蜜穴剧烈收缩的紧固榨取中,博士也抵达了忍耐极限,他俯下身握住阿尔图罗脱兔般大幅度跳动的浑圆玉乳,滑腻如脂的温热手感完成了绝杀。

在最后一次的深深插入后,两人的形式混为一体,到达顶峰的颤抖在共振中升华,滚烫的精液热流从发紫的硕大龟头顶端喷射而出,猛然灌入堕天使本该永远死寂的子宫深处。

满足感迟迟不肯散去,如云雾般氤氲在他们之间,将这对相爱之人温柔包裹住……良久,良久。

这实在是太过火了,她的思绪回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演奏过什么,或者正在演奏什么,将要演奏什么了,台下一片淫靡的乱交景色,胴体交缠,爱液飞溅,汇成散发着难以形容腥味的河流。

她放下了大提琴,穿过四仰八合的癫狂肉体,无视无处不在的放浪呻吟合唱,走到在门口等待的博士身边,牵着他的手去甲板看夕阳。

他们的心意相通是最危险的事,他们两人都很清楚这点,因为情绪的共鸣对于彼此来说造成的是同样程度的影响,在博士的精神毁灭时,阿尔图罗也会随之毁灭,同时那也会是极致的激情和快乐。

Delicate,精致,易碎,柔美,柔和,让人愉悦,一如他们对于彼此的意义。

因为知晓这样的一个究极的快乐存在,他们的欲求永远不会满足,每次结合带来的都是更进一步的沉湎,更深的坠落,永远无法触及谷底,除此以外的一切似乎都黯然失色,都变成了无意义的杂音。

情到极致时,现实的诸般事物反而成为了无谓的空壳,他们的肉体终究是失去了感受快乐的能力。

所以,在夕阳下,阿尔图罗终于拿出了自己被尘封已久的琴,她做好了准备:

“演奏随时都能开始。”

博士望着堕天使被晚霞禁锢的身形,他终究还是释怀了自己的过去:

“那么请开始吧,阿尔图罗。”

他们都以为这会是一场诀别,所以这首歌是以相拥与插入为开端的,但随着阿尔图罗的乐声调出博士最深沉的渴望——她赫然看到自己的面孔。

那是自从初次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已经完全取代了博士那厚重的千年过往,她一边演奏一边流泪,直至入夜,两人在舰桥上相拥,相隔在他们之间奔流直下的银河星海,终于不再璀璨。

是的,在与博士紧紧贴合的温暖怀抱中,她寻觅到了遗失之爱的乐谱:

当只属于我们的海洋干涸,只属于我们的天空坠落,就让我们立于泰拉虚假的群星之下,凝望无尽绵延的苦难大地崩塌,直到它的残骸仅仅承载你我吧!

那寂寞的渺远早已失去了价值,除了爱人您的所在,又有何处不是空白呢?

彼此便是唯一,便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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