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接完水，常叶迫不及待地回到座位。

　　高中的午休时间十分珍贵，陈新新还趴在桌上小憩，周围的同学都已经三三两两开始午睡了，教室里很安静。

　　刚刚才帮新新上完厕所，所以她肯定还没睡着，常叶也不客气，一只手探入口袋，盘了盘少女被分离戒指修割成环状的外阴，找准位置猛捏了一下豆豆。新新发出一丝微不可查的轻哼。

　　见她没多大反应，常叶立马起了好胜心，用新新的戒指将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大一圈的豆豆切下，丢进嘴里轻轻咬噬。她藏在胳膊弯里的小脸蛋也随之慢慢变红。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啃咬后，新新挠了挠头发，用散乱的发丝遮住红苹果般的脸，轻说了句“出去逛逛”。而后，在常叶阴谋得逞的微笑，以及些许还未睡着的同学羡慕的眼神中，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教室。

　　中午，学校的小花园里没有人。陈新新探头探脑地看了一阵，确定周围没人后，没好气地说：“又咋啦，突然这么执着把我叫起来，我还要午睡呢。”说罢，她抿起嘴，翻着白眼向常叶看去，眼里分明带着些狡黠，似乎在说“没有好的解释，下午可要欺负你的二弟啦”。

　　常叶嘿嘿一笑：“新新，还记得那天出去玩，我们说的吗？让别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入我们的play环节，我想到一个主意啦。我们……”

　　新新听着，面庞不自觉又开始变红，边催促着常叶小声些，边做贼心虚地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听去，末了，新新把熟透的脸颊贴上常叶的衣服：“可，可以吗……感觉，不……不不不不不太好吧，那样的坏事……”

　　常叶笑道：“是坏事，新新坏死了，所以，才要做出这样的惩罚呀，一旦那个 了，可就永远都回不去咯~”

　　“呜，可是如果真的发生……那……”

　　“那就当做是我弄坏的吧，我来当这个坏人！”常叶大义凌然地说，然后下一秒就挨上一记粉拳。

　　新新一阵纠结。

　　“好啦，最近正好有点饱和了，刺激一下也行……不过，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要不……”

　　“明天？”常叶插嘴。

　　“明天就明天。”新新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常叶比平常提前了半小时到校，一进校就直奔学校后门附近的体育馆，而后看到陈新新已经站在饮水机旁坐立不安等着他了。

　　这个体育馆是学校的老体育馆，主要是打羽毛球的，因为建得早，设施都相对比较破旧，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值班室，通常只有体育活动课才会有同学带着自己的羽毛球拍来这边。

　　大清早的，光线还比较暗，室内也没有开灯，里边就更暗了，只能勉强看清身材娇小的女孩在破旧的饮水机前挺立，背上还背着个大书包。

　　看见常叶，新新一个猛扑到常叶怀里，抱住，然后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常叶，我们真的要那样做吗，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常叶揉了揉怀里吹弹可破的柔嫩脸蛋：“早安呀新新。你昨晚不是还说觉得很刺激嘛，现在又害怕了？真拿你没办法，那要不，你要是真害怕，就算了？现在回教室还来得及哦？”

　　新新低下头，在常叶身上蹭来蹭去，嘴里发出“ennnnnn”的哼唧声，好一会才抬头，红着脸，急匆匆跑到饮水机前，取出水壶，倒了一杯温水。

　　看着饮水机比往常急促了不少的水流，常叶睁大眼睛。

　　“已经装上去了？”

　　“嗯。”新新脸愈发红了，举起水杯给常叶，低着头不敢看他，“尝尝吧，看看有什么不一样嘛……”

　　常叶接过新新的水杯，啜饮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舔舔嘴唇，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然后仰起头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虽然味道好像没什么区别，但总感觉有一丝新新你独有的甘甜呢。”

　　“呜，别说啦——”新新羞得不行，“都怪你的馊主意……”

　　见饮水机的出水口悬挂着一滴水，常叶用手指拭去，送进嘴里。

　　“这滴水里，新新的味道更浓了哦。”

　　砰~

　　小拳头打在常叶的后腰上，因为身着冬季校服，虽然声音不小，却只有很轻的触感。

　　“好啦别闹了，领导来视察新新的工作做得怎样咯——”

　　常叶俯下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向饮水机的出水口处，只见本因年久失修失去滤水层的出水口里边被蒙上了一层粉白色的肉膜，其上分布着相对均匀的筛状孔洞。在灯光的照射下，肉膜显得有些透，能够看到些许血丝的分布。

　　这层肉膜，自然就是新新用戒指剥离下来的处女膜啦。

　　“好漂亮！”常叶夸赞，后腰马上又挨了轻轻的一拳。

　　“那，那个，不检查下牢不牢固嘛……”

　　“嗯，是要检查下，毕竟可是我家新新最珍贵的处女的象征呢，万一没固定好掉出来，被人捡去可就亏大啦。”

　　常叶用手指戳了戳肉膜，肉膜很有弹性，也很软，似乎一发力就能轻易戳破。

　　常叶再用指甲特别认真地检查了下肉膜与管道的连接处，刮下来些许铁锈，肉膜却没有丝毫从管壁上脱离的迹象。

　　“常叶，我痛，你轻点儿。”

　　“好好好。”

　　常叶再扣了几下，确定牢固了。肉膜与管壁的连接用到了指环附带的固定物件功能，理论上，只要不动用指环的剥离功能，想把肉膜取下来，要么沿着管壁将肉膜切割一圈，要么把出水口整个切割下来，固定绝对牢靠。

　　“嗯嗯，固定得不错。”常叶赞赏，然后又按下出水的按键试了试，因为添加了一层“滤网”的缘故，水流急促了些许，不过出水还是依旧流畅，不仔细观察发现不了。

　　新新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顿觉下身水流穿过，轻轻叫出声来，又马上捂住嘴巴。

　　“新新，要时刻做好有人接水，为别人过滤杂质的准备啊，现在没人没关系，课上没忍住叫出声来可是要社死的哦。”常叶提醒。

　　新新红着脸点点头。

　　常叶立马又按下按键，只是这次从温水变成了冷水。

　　冬日蓄水罐中的冷水可不是一般的冷，新新又发出一声惊呼，条件反射地朝常叶掐去，却又担心弄疼他，半路改成了把手伸进常叶衣领。

　　“你要死呀臭常叶！冻死我了！”

　　“哎冷冷冷——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等新新动作稍缓，常叶又趁机按下按钮……

　　一阵欢闹，两人终于停下打情骂俏，在表面轻松的聊天氛围下，常叶频频朝饮水机的第三个按键看去。

　　这台老式饮水机上只有一个出水口，但其实，可是有着三个不同的按键，分别对应冷水、温水和热水。昨天两人讨论时，所担心的可不是前两个按键，而是第三个。

　　饮水机带有加热功能，只要出热水，就一定是一百度的水温，一旦有人按下，沸水就会持续冲过陈新新的处女膜，届时，不在饮水机旁的两人根本不可能阻止，新新只能被动承受最娇嫩处的烫伤，直到整片肉膜被涮熟为止。

　　新新注意到常叶眼中的担忧，心里有点暖暖的。虽然常叶表面上一副很坏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的。她想了想，安慰道：“没事的，虽然这个想法是你提出来的，但是那个长在我身上，既然我同意，那就是自愿的啦。我们不都讨论过了嘛，老体育馆这边来的人本就少，而且大家运动过后一般不会想喝热水的，很大概率一天下来我还安然无恙呢。再说了，反正那个迟早也会破掉的，就算运气不好，坏了也就坏了嘛。”

　　“还，还有，退一万步说，你知道我是那个，处……就好了嘛，不用它来证明。如，如果，你真的想体验破那个的话，大不了，我去做修复……”

　　常叶抱住陈新新，轻轻摸她的后脑勺。

　　“好啦好啦，你怎么反而安慰起我了，真是的。我知道我们心里都只在意彼此，这就够了。”

　　常叶嘴唇紧贴新新白皙的脖子，细嗅少女的芳香，笑得很开心。

　　新新亦是如此。

　　忽然，老体育馆的门嘎吱作响，又一个学生走了进来，拿着一个水壶，呆呆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咳咳，你们不用管我，我接个水就走。”

　　那学生低着头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温水，急匆匆地离开了。

　　常叶：“……”

　　陈新新：“……”

　　上学高峰期快要到了，两人随着稀稀朗朗的人群回到教室，但心情却并没有因为温暖的室内而放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滤网？”

　　常叶没头没脑地叫了声，新新一愣，满面绯红。

　　“……欸。”

　　“咳咳，要做好过滤的职责啊。”

　　“……嗯。”

　　周围的学生莫名其妙的。

　　小情侣又在对什么暗号。

　　陈新新忽然一颤，嘟囔：“冷水。”

　　脑海中闪过那台旧饮水机湍急的水流冲击象征纯洁的肉膜，肉膜凹陷、震颤，水流从其上的一个个小孔穿过，其中铁锈被滤走，清水则落入不认识的人的保温杯中……

　　温柔善良性格又好的纯情少女的处女象征，就这样成为一个过滤杂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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