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绵羊，小饿狼

“这老富康是化油器的，你开的时候油可别给大了……”老爸一高兴喝多了点，脸上泛着红光，“别把发动机给淹了……”

晚上确实喝了不少酒，我有些微熏，晓宇也被爸妈塞得饱饱的；吃完晚饭，收拾了碗筷，老爸就丢下那辆老富康的钥匙，嘱咐我走时锁好门，拉着妈妈打车回厂里的宿舍了。即便我明明可以跟晓宇睡里屋，让他俩睡外屋；虽然他们嘴里口口声声说是因为明天要早起去公司。但我十分清楚，他俩是不想当电灯泡，不想打扰我跟小家伙缠绵，让我俩在老屋共度良宵……

“晓宇，哥给你洗个澡吧……”我晃了晃家里的几个暖壶，都是满满的，“这条件差，你别嫌弃……”

“哈哈，不嫌弃不嫌弃……”小家伙坐在床上，歪过小脑袋看着我，“小时候我爸都是把我放在大澡盆里给我洗……”

“是不是这种？”我从床下翻出那个铝制的大洗澡盆，圆形，颜色灰灰的，还有一圈不小的边，“这是哥小时候洗澡用的，你试试吧？……”

“哈哈，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小家伙看了眼前一亮，似乎是儿时的记忆全部被我翻了出来，“可我现在都这么大了，估计坐不进去了……”

“那怕什么呀，大不了就把腿伸在外面…你先脱衣服，哥接水去……”说着，我就提起塑料桶，去外面水龙头打了满满一桶凉水。等我提着水桶回来时，小家伙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了？…怎么不脱裤衩？……”

“哥…这……”小家伙应该是习惯了在浴室里洗澡，显得有些局促，“这…不会有邻居经过吧，会不会被他们看到……”

“哈哈，原来你是怕走光呀……”我放下水桶，转身别上门栓，又放下门帘，拉上窗帘，“行了吧，不就是那一根小骚鸡吗，还怕人看……”

“讨厌，我又不是小孩……”晓宇这才拔掉自己的小内裤，拽着毛巾，踏拉着拖鞋走到浴盆旁边，看着我兑水，“要看…我也只给你一个人看……”

“小坏蛋，羞什么呀…我不是说过吗，就算再过几十年，你在我面前也是小孩……”我探过头去在他的小性器上闻了闻，一股天然的体香和汗味，混合着少年旺盛的荷尔蒙，让我迷醉，“咦，都馊了…赶紧进来吧，我好好给你洗洗……”

“大夏天的，出了一身汗，能不馊吗……”小家伙怕把水溅出来，只好扶着澡盆的边缘，慢慢把小屁股坐进去，“哈哈，确实小了…我小时候能盘腿坐进来……”

“不是澡盆小了，是我的小雨林长大了……”我坐在小板凳上，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沾湿了仔细帮他擦拭身体，“以后哥努力给你买个带大浴缸的房子，咱俩天天晚上一起泡……”

“嗯，还要有游戏机室…书房放漫画…还有…再要个挂满吉他的录音室……”小家伙眨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我，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不能让你一个人辛苦，我要跟你一起挣钱，一起买大房子……”

“你别想那些，老老实实把你的医学院读完再说……”我忍不住把手伸进水里，揉了揉他那两颗饱满又有弹性的小肉丸子，“哥知道学医辛苦，所以你别分心，挣钱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那…那这样……”晓宇配合着我，稍稍把屁股往前滑了些，让我能清洁到他的小菊穴，“你必须答应我，等我能挣钱了，你就退休…医生的工资，养活两个人肯定没问题的…你就好好呆在家里，好好的……”

“什么？……”我的指尖在他小洞口附近轻抚，“好好干嘛？……”

“好好的……”小家伙憋得小脸通红，“好好的…做我老婆……”说完便羞涩地低下头，两只不知如何安放的小手轻轻捻着自己的小阴毛……

“哈哈…行！……”我被小家伙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哎呀我的小老公，让我做家庭主妇啊…你这是要把我当黄脸婆养吗？……”

“笑什么笑，我是认真的……”晓宇抬起头来，抓住我的手，双眸紧盯着我，“哥…你已经为我付出太多了，我养你后半辈子又算什么……”

“好…那我希望你能实现诺言……”我不禁探过头去，跟晓宇亲吻起来；小家伙也伸出双臂，环抱住我的头，“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能领养个儿子呢……”

“哈哈，那你岂不是更得在家洗衣服做饭看孩子了？……”

“好好好，我给你当老婆，我在家相夫教子……”

“嗯，还要每天晚上来你的小雨林里探险……”

“……”

洗完澡，我俩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我紧闭了门窗，在屋里点起蚊香，拿上茶水扇子小板凳，带着晓宇去马路对面劳保公司门前的小广场上乘凉。

“爷爷，您也在这乘凉呐？……”我俩刚穿过马路就看到西屋爷爷坐在马扎上，一手拿着他的老烟斗，一手端着他的紫砂壶，悠闲地坐在那，面前还摆着副象棋。

“小留学生来啦……”爷爷对着壶嘴，嘬了一口茶水，“跟爷爷下一盘吗？”

“我…我可是个臭棋篓子……”小家伙有些胆怯，抱着小板凳举棋不定，“要不…您还是跟我哥下吧…我在旁边看着……”

“我就算了，我晚上喝得有点多，脑子已经转不动了…怕什么，别那么窝囊，输就输了……”我把晓宇往前推了一把，“你跟奶奶要串红吃的时候怎么那么胆大…怎么？…不敢接受挑战啦？……”

“哼…谁怕谁……”晓宇被我这么一激，才把小板凳放到棋盘前面，“爷爷…那…我拿红棋…行吗？…我不太会下，您可得让着点我啊……”说实话，我并不期待他有多强的棋力，只是觉得能偶尔放下游戏机体验一下中国的传统竞技项目，对他有好处……

当头炮，把馬跳；馬走日，象走田，砲隔山打，車走直线，將帥不出城……

棋盘如杀场，棋子若兵将；抬手议成败，落手论兴亡。

老翁筑高墙，诡计心中藏；可怜小儿郎，早把車炮丧。

不出我所料，尽管掌握着先手优势，但在经验丰富的老棋手面前，晓宇只不过是一只嘤嘤待宰的小绵羊，每一步棋都被爷爷直接看透想法，早早就乖乖钻进爷爷的陷阱里面丢了半壁江山，最终只能被活活将死。而我也只能在一旁边跟他们闲聊边看笑话，毕竟观棋不语真君子，按照老规矩，我不能再对局中给小家伙任何指点或提示……

天渐渐暗下来，街边的路灯也亮了起来，晓宇好像输的有点不服气，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个百里挑一的小学霸，于是便再次跟爷爷借着路灯的光亮鏖战起来；只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绞尽脑汁地思考，也终不是爷爷的对手，拿老话说，就是“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爷爷身经百战，就像一本厚厚的老棋谱一样，几乎所有的可能性都早已被他算计的清清楚楚……

“服了服了，下不过您……”晓宇连输了几盘后，终于放弃了，“爷爷，饶了我吧，我不下了……”

“咳咳，年轻人还是太浮躁了……”爷爷咳嗽了两声，却又叼起了他的老烟袋，“下棋就像人生，别太计较一两个棋子的得失，要从长计议…咳咳……”

“爷爷，你这肺病可有年头了……”我看爷爷咳得厉害，便对他说道：“您老还是少抽点烟吧，这东西对肺不好……”

“我怕什么呀，我这把老骨头，一半都已经埋进土里了……”爷爷边抽着烟，边对我语重心长地说：“下了这么多年棋，能跟我对上手的也就是你爷爷了，可惜我那老哥哥走的早……”

“是啊…我还记得您们二老以前经常坐在这下棋……”棋逢对手确实是一桩美事，如今没有了老对手，爷爷想必也很失落，或许就像我失去了晓宇这个2P的那段日子吧，“那时候我还总在旁边捣乱……”

这时，西屋奶奶也从院里出来了，手里还端着盘切好的冰镇西瓜；看到我跟晓宇也在，就递给了我俩一人一牙。

“谢谢奶奶！”小家伙开心的捧着西瓜啃起来，“真甜…还是沙瓤的……”

“籽别乱吐啊……”我提醒着晓宇，“拿手接着点，吃完扔对面垃圾桶里去……”

“……”

我们就这么闲聊着，直到十点多燥热逐渐散去，才准备回屋睡觉……

“哥，你陪我去趟厕所吧……”小家伙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天黑，我怕看不清……”

“西边厕所的灯泡烧了，把我这手电拿着吧……”西屋爷爷好心提醒我们，还把自己的手电筒递过来，“小伙子白白净净的，可别掉茅坑子里……”

“谢谢爷爷……”晓宇害羞地接过手电筒，拉上我就走，“我们一会就回来还给您……”

“没事，不急，回来我要是不在这，就放我屋外窗台上……”

“嗯……”这就是北京的大杂院，淳朴的邻里街坊，彼此关照，互相帮助；只是后来高楼大厦越来越多，大家都住进了空中楼阁，我再也无法寻回当年的那种温情……

从厕所回来，我先是开了窗，把屋里呛人的蚊香味散掉，然后便拉着晓宇上床睡觉。老木床有些硬，翻身时还会吱吱作响，小家伙似乎是因为换了新环境感到不适应，穿着背心裤衩就躺下了；既然他没脱光，我自然也不好意思裸睡，只能跟他一样穿着衣服躺下。

老屋的砖墙外就是大马路，昏黄的路灯透过窗子照进来，街上还偶尔有车辆经过；我轻轻的帮晓宇摇着扇子，小家伙却显得有些许躁动，小手紧紧拉着我的背心，小嘴也不断对我呼着热气……

“怎么了宝贝？……”我放下扇子，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换了地方，睡不着吗？…是不是外面过汽车太吵了？……”

“是…我睡不着……”晓宇嘟囔了一句，却又立刻改了口，“啊…不是…总觉得这么睡有点奇怪……”说着，他便把小手伸进了我的短裤，在我的阴毛上搔弄着。

“小色狼，那你倒是脱呀…我又没拦着你……”

“说什么呢你……”晓宇装出生气的样子，抽出手在我肚皮上拍了一下，“你忘了吗，你不让我叫你色魔…你…你怎么叫我色狼……”

“哦，对对对……”晓宇这一提醒，我才想起几年前的约定，“是我忘记了，脱了吧，天挺热的…我把门别上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不行，你先脱……”小家伙拉着我的短裤，“抬屁股…快点……”说着便一把把我的短裤拉了下去，直接扔到旁边沙发上。

“臭宝贝，我看你不是换了地方睡不着……”我坐起身来，脱掉背心，然后借着路灯的微光，附在晓宇胯下，“你呀，是不光屁股睡不着……”

“去你的……”小家伙虽然嘴硬，身体却很诚实的微微发热，抬起屁股让我帮他褪掉短裤，垮下的小玩意也硬邦邦地支楞起来，“你不也是每天光着睡吗，还有脸说我……”

“宝贝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摸着他热热的小身子，虽然他每天都像个小火炉子一样，但今天却格外的热，“你哪不舒服吗？……”

“没…没有…就是觉得…就是有点燥……”小家伙也脱得光溜溜的，把发烫的小身子贴着我，“哥…做吗？…我好想要……”

“臭宝贝，看来你不是发烧，是发骚了啊……”我故意跟晓宇玩起文字游戏，却不主动碰他的身子一下，“我看你不是小色狼，更像是只小饿狼……”

“哎呀…随便你怎么说……”小家伙忍不住把小肉棒子贴在我身上摩擦，我感觉一点点黏液被他蹭到我肚皮上，“现在就做，好不好？…你先来插我……”

“宝贝，再忍忍行吗？”我确实略带顾虑，“这老房子不隔音，等下大街上都听见你嗷嗷叫了…还有这床，嘎吱嘎吱的，我都怕让咱俩给折腾散架了……”

“哎呀…我都快要憋死了……”小家伙牵起我的手，按在他鼓胀的会阴处，“你摸摸这…我都涨得难受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轻轻按了两下，那里确实鼓鼓的，里面肯定充满了汁液，“好宝贝了，求你再忍一晚上…在这做不痛快，明天咱回小窝狠狠地做一场……”说罢，我便稍稍用力按了他一下，弄得晓宇叫出了声……

“啊…你别……”晓宇也生怕街上的人会听到，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狠狠地打了我手一下，“不跟我做你就别老逗我…烦死了…睡觉！……”说罢，他便转过去蜷身背对着我，只留给我一副光滑的小背脊，还有两瓣圆滚滚的小屁股……

我俩就这样，强忍着心里的燥热，压抑着胸中的欲火，不情愿地睡了……

……

“哥…我憋得慌……”半夜，我又被小家伙摇醒了，“你…你能不能……”

“哎呀…我知道……”我迷迷糊糊的，伸手抚上他的小性器揉捏了几下，又摸了摸他松弛的小卵袋，“不是说好了…明天回去做么……”

“哎呀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晓宇轻声低语，羞赧道：“睡前吃了奶奶那牙西瓜，我想撒尿，你…你能不能陪我去厕所……”

“哎呀我的好弟弟，我要是不在呢？你这活人真要给尿憋死吗？……”我起身来，在床下翻找了一番，给晓宇拿了个夜壶，“过来，跪床边上，把小鸡伸过来……”

“啊？…这么尿啊……”因为太黑，我并看不清小家伙的脸，但我打赌他一定羞得小脸通红，“那…那你可接好了啊……”说着便怯生生地起身跪在我面前，扶着我的肩膀，挺起他的小水管。

“哎呀快点吧你，又不是第一次在床上撒尿……”我借着外面路灯的微弱光亮，手指捏住小家伙微微发硬的小阴茎，稍稍拉开包皮，塞进壶嘴里，“宝贝，搁进去了，尿吧……”说着，我便像哄小孩尿尿那样，吹起了口哨……

深夜，路上没了车，屋里极其安静，我能清晰地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还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尿骚味；小家伙倒是很享受，大股大股的倾泻着尿液，嘴里还发出几声喘息。等他最后几股滋出来，我才帮他抖了抖小肉棒子，还用拇指刮了刮尿道口，弄干净了才让他躺回去睡觉。

“小坏蛋，骚死了……”我怕半夜不小心会打翻，所以盖上盖子，把半壶温热的尿液收到了床底下，“放床底下了，明早上自己倒了去啊……”

“不要不要…羞死人了……”晓宇躺在床上翻滚着撒娇耍赖，把木床弄得咿呀作响，“好哥哥了，你帮我倒嘛……”

“行行行，我倒我倒，谁让你是老公我是老婆的……”我也翻身上了床，把小家伙搂进怀里，“好好睡觉，别犯贱……”

“嘻嘻，哥你最好了，我爱你……”小家伙在我嘴上亲了一下，钻进我怀里，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可是被他这么一搞，我却有点睡不着了，只能忍不住把拇指悄悄伸到鼻子前，嗅着指尖残留的那一丁点，小家伙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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