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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01.声

小说:浪漫无声 2025-08-24 22:55 5hhhhh 7370 ℃

  民国十一年,最动荡的年代。

  那时候的天空,常有战斗机掠过。

  仿佛在时刻提醒人们,战争,尚未结束。

  但我今天要说的,并非血肉横飞的战场,而是另一个“战场”。

  一个肉欲并存,男性释放性欲,女性成为奴仆的战场。

  ————

  无声

  01.声

  ————

  提起民国,第一个想到的,总是林徽因。

  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她是集美貌、智慧、气概于一身的完美女性。

  就连徐志摩在她面前,都得拜服。

  但那是常人都知晓的女性。

  今天我要讲述的,是一个只有流走于妓院熟客才知晓的女性。

  沈秋茗,一名倾国倾城的歌女,一名秀色可餐的妓女,一名心如死灰的少女。

  她的容貌,别说放在民国,即便是现在,也是出淤泥不染。

  有人曾千金买她一笑,却又因她一个愁容,彻底沦陷。

  有人曾用花容月貌做引,只求与她花前饮酒,月下风流。

  但她却始终不言,不笑。

  旗袍于她身,犹如凤戴桂冠,鹤立鸡群,独枝一秀。

  嫖客们谈论起她,无不耷拉着命根子,揉捏着下边两个圆球,若渴般的传着真话与假话。

  仿佛所有男人都曾睡过她似的。

  却唯有一点,无不让人叹惋。

  沈秋茗,是个哑巴。

  民国初,战乱,沈家本就落魄,饥荒年,老沈无言,实在想不出法子,只能变卖女儿。

  丫头白净,细皮嫩肉,眼睛贼大,清澈见底,动人的很。

  老沈即便心疼,却挨不起饿,三言两语,就把沈秋茗卖给了老鸨。

  七岁稚童,换三块银元,这在当面是很划算的买卖。

  因为三块银元,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可换十袋小米,供沈家一十三口,一个月饱腹。

  沈秋茗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妹妹,为何卖她?

  只因她是二房所生,二房早已在战火中被流弹炸死,只落得沈秋茗一人。

  哦,不对,还有一只猫,黑猫。

  连带着买走她,沈秋茗比出一个指头,指着它。

  一个条件,那就是把她的猫也买走。

  老鸨哼唧一声,没好气的看着沈秋茗手中瘦弱的黑猫,半响骂了句:“要不是有几分潜力,才不会要个哑巴。来年卖不到好价钱,早晚把这只瘦猫也给炖了。”

  兴许是听了这句话,沈秋茗害怕这只与她相依为命的猫儿,成为他人饱腹的美味,所以这之后,她都特别听话。

  百依百顺。

  对了,沈秋茗给这只黑猫取名,墨玉。

  因为它通体黝黑,唯独两只眼睛,通透像玉。

  老鸨领她走前,问:“还有没有什么要跟爹爹交代的?”

  沈秋茗望着老沈蹒跚无力的背影,摇摇头。

  “唉......”老鸨叹了口气,牵着她:“都是乱世人,别怪你爹爹,他有苦水的。”

  就这样,沈秋茗被领回位于南京的听雨楼。

  听雨楼,即妓院。

  七岁孩童,什么都不懂,前几年做着丫头的活,有口吃,有地睡,已满足。

  待到南京战事起,军阀林立,沈秋茗怀中墨玉,已然从一只瘦弱的小猫,变成黝黑发亮的大猫。

  年仅十二的她,也长成亭亭玉立的模样,院里的姐姐们都特喜欢沈秋茗的鼻子,笑称这鼻子是月芽儿犯错,落入了凡间。

  倒是长贵的看法与别人不同,他总是说沈秋茗的嘴好看,小巧,玲珑,跟小桃儿似的。

  长贵也是四年前,饥荒之下,被家里卖给老鸨的男丁,与沈秋茗同岁。

  这四年,俩孩子相依为命,长贵比沈秋茗年长几天,认了她做妹妹。

  至此四年,长贵心中的惦念,从血亲转移至她身上。

  他经常会对着不能说话的沈秋茗发牢骚,说着曾跟兄弟姐妹打闹的往事。说他被卖,是作为长兄应该承担的。

  那年,南京的红缨初开,红艳艳,春来冬走,乍暖还寒。

  秦淮河水的鸭子吵闹的叫着,先知先觉的告诉后人,是年的第一场春雨,即将落下。

  听雨楼上听风雨,这是经年累月的保留项目。

  一曲琵琶弹,莺莺燕燕声不断,诸多客人纷纷登楼,听雨,也听曲。

  但最重要的还是为了一件事。

  抢红。

  就在昨天晌午,老鸨听见秦淮河的鸭子叫,便急忙起身,张罗着开春第一件头等大事。

  往年这时候,听雨楼都会为诸多熟客准备这样一个即兴节目,抢红。

  即,把亭亭玉立,情窦初开的处女选出来,再请来资深老者,对处女的身体一一评估,最终,价高者得。

  一场初夜权,听雨楼的最高纪录是四百银元。

  在当时,能直接买辆坦克,碾死小日本鬼子了。

  老鸨在抢红开始的前夜,特地让长贵去把沈秋茗叫来,四年相处,老鸨也有了些许怜惜。

  她心疼的抚摸着沈秋茗稚嫩的脸颊,叹惋的说:“茗儿,不是我不疼你,只是咱这行,就是这么个活法,天打不动,风吹不变。”

  沈秋茗听的似懂非懂,只是心疼的将老鸨粗糙却又温暖的手掌贴住自己脸蛋,无言的她,只能乖巧的蹭着老鸨手心。

  “茗儿乖,打从明日起,我就是你妈妈......”老鸨难掩悲情,声泪俱下:“有事妈妈抗,跟你那些个姐姐一起,妈妈跟你们,一起挨过这苦日子。”

  长贵木讷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紧搂在一起,不知该做些什么。

  第二天,一脸懵懂的沈秋茗在众嫖客的围观下,被老鸨带上花台。

  听雨楼的花台,是所有妓院一顶一的。

  十种花交错摆放,万紫千红,巨大的花台前,站着一无所知的沈秋茗。

  “接下来这位,可是我们听雨楼未来的头牌!”老鸨收拾好心情,笑脸相迎的看着各位:“不知各位爷还记得两年前的翠柳吗?”

  翠柳,就是那位被拍出四百银元的花魁。

  众人连连点头,小声嘀咕着。

  “翠柳当时那四百银元哐当一声!”老鸨瞬时将手指向坐在角落的一名中年男子:“那可是我们陈家大少给定的价!”

  男子有些低调,只是喝了口茶,并无他言。

  “现今这位魁,我可是亲手带大的。”老鸨说罢,半跪在沈秋茗面前,晃出那双细白的小手:“平日里,就是些简单的细活儿,稍过分点的,我都不让她做!”

  此时,一旁专门负责勘验的老者站出来,雪白的胡子象征了资历。

  他戴着眼镜,仔细端察着沈秋茗的双手,随后走到一旁的白墙上,用毛笔写下几个字。

  柔荑,十分!

  柔荑,即为少女的双手。

  “再看这脸蛋儿!吹弹可破,粉白相见!”

  桃腮,十分!

  “还有这雪白雪白的脖子!”

  几番下来,有关沈秋茗身体的一切,以分数的形式,被一一记录在案。

  此刻她虽穿着华贵艳丽的衣服,抹红妆,梳高阁,却宛如衣不蔽体的赤裸羔羊,静待宰割。

  柳眉,十分!

  青丝,十分!

  杏目,十分!

  朱唇,十分!

  皓齿,十分!

  粉颈,十分!

  藕臂,十分!

  玉指,十分!

  玉体,十分!

  细柳蛮腰,十分!

  玉峰,十分!

  全是十分!这不禁引来众人惊呼。

  要知道,即便是价高如翠柳,也在其中几个评选中只拿了八九分的。

  眼下,只剩最后一个部位尚未打分。

  静坐一旁的陈家大少,也抬高了帽檐,开始端详起眼前这位懵懂无知的少女。

  “各位爷,稍安勿躁,待我验明正身!”老者安排左右屏风竖起,用半透白纱遮住:“这位姑娘是雏鸟还是野鸡,立见分晓!”

  三月小雨,河岸的砖石青苔上,点滴打落,泛出更细小,肉眼亦不可见的水珠,四散开来。

  打到秦淮河中的雨水,各自泛着圆形涟漪,两个涟漪相互触碰,又形成独有的波纹,整条碧绿的河水,正在寂静中蔓延着某些不可名状的紧张感。

  而听雨楼上,白纱并不能完全将两拨人完全隔开,透着光线,外面的众人能很清楚的看见几个身影在攒动着。

  那种只需看着轮廓,便能在各自脑中补全出的画面,大家心知肚明。

  另一边,沈秋茗的双腿被强行打开,两条修长的玉足透过白纱,像是刚诞生的小鹿,跪地许久后,一蹬腿,惊艳众人,惹得大家拍手称赞。

  “好腿!不肥不瘦,恰到好处!”

  紧接着,老者笑脸凑近沈秋茗,乐呵呵的说:“姑娘,多有得罪。”

  纱窗另一侧的轮廓中,众人只见老者褪去沈秋茗的长裙,紧接着是内衬,随后就是短裤。

  大伙儿的议论开始聚集起来,纷纷猜测白纱后的真容,究竟是何美景。

  沈秋茗也有些慌张,用力抓着伴随一旁的老鸨,无助的看向她。

  “乖,茗儿,没事的,没事的!”

  紧接着,老者从身后掏出早已洗净的银质棍棒,那棍棒跟沈秋茗的小臂一般粗细,他朝银棒哈了口气,又擦拭干净,显露出自己老态的皱纹。

  “金沟!十分!”

  众人拍手叫好。

  “封妃!十分!”

  众人连连称奇。

  “玄圃!十分!”

  众人不住赞叹。

  “鼠妇......”老者用银筷夹开沈秋茗下身的某个部位,这让从未有过感觉的她,突然一阵激灵,立马弓起了身子:“十分!”

  人群中已经按耐不住之人,想从侧面窥探,却被左右壮汉厉声喝止。

  “谷实......”老者将刚才的银筷丢去,重新换一双,不紧不慢的夹紧沈秋茗下身的小豆豆:“十分!!!”

  到这一步,已是整个南京城史无前例的壮举。

  “麦齿......”老者依旧微笑,看着沈秋茗,看得她心里发毛,一旁老鸨也突然使命摁住她,老者突然用银棒插入,沈秋茗尚未反应,那银棒已被快速拔出:“血至清!色鲜红!十分!”

  众人惊呼的同时,一旁伺候的下人,从老者手中接过银棒,放在玉盘上,呈前,让所有人一一过目。

  大伙儿对着银棒上沾染的些许鲜血开始评头论足,唯有后头的沈秋茗,被突如其来的痛楚疼的渗出汗珠。

  老鸨赶忙喂了颗止疼丸,这才让沈秋茗的痛感有些许缓解。

  “再入的检查,我就无需试探了。”老者从纱窗后缓缓走出,叩谢众人:“各位爷,我自打验身起,至今二十余载,见过的雏儿没有万,也有千。今儿这姑娘,我算是涨了见识,至于是否真如我评判那样,就由你们自行斟酌了。”

  随着一旁铜锣敲响,抢红,正式开始。

  “三十!”

  众人顺着叫声,纷纷投去鄙夷的目光,似乎心中暗骂,三十也想简陋!

  “八十!”

  “两百!”

  叫价的,是南大门乾元楼酒家的公子哥,碰到这种上等货色,即便最终花落他人,自己叫一嘴过过瘾,也能成为日后的谈资。

  “三百!”

  现在开口的这位,是段式钱庄的掌柜二房,别看刚成年,也算是南京城个顶个的老嫖客了。

  “三百五!”

  “三百八!”

  “四百!”

  众人纷纷看去,毕竟除了翠柳,这两年的抢红,压根连四百都没上过。

  “哟!少东家!”老鸨急忙陪笑:“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本少爷不能抢?”

  “那也不是。”老鸨忙赔不是:“只是您家主事吩咐过,不让您来这溜达。”

  “别他妈给脸......”

  话未毕,角落的陈家大少开口:“一千!”

  这个价,别说抢红,把听雨楼买下来都有些许富余。

  全场鸦雀无声,毕竟能出得起这个价的,只有他。

  即便有人想抢,也得掂量掂量,能否接住陈家的枪子。

  老鸨知道,已经没有人能出的起更高的价了,这次抢红,兴许用不了几分钟,就会传遍整个南京。

  “钱我有的是,也别觉得我陈家少公子就是冤大头。”他将帽子摘下,露出一副深邃,旁人压根读不懂的表情:“我出这个价,只是为了对得起如此极品的雏鸟。”

  陈家大少起身,并未多看沈秋茗一眼,一甩长衫,准备离去。

  临了看着老鸨,说:“晚上洗干净,送我府上。”

  老鸨窃喜之于,又有些担忧的看着沈秋茗。

  她的担心,源于陈家大少的脾性。

  任何伺候过他的姑娘,事后都哭爹喊娘。

  她担心对男女之事压根不懂的沈秋茗,今晚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

  想说的话

  这个短篇的连载,才是我文字的真实水平,可能有表达个七八十吧。原先的两篇小连载,只是试水,想知道自己写成人文学的斤两。现在试完了,这篇我要把我文字及想法的巅峰,都写出来,宣泄成一篇披着成人文学外皮的,只为取悦我自己的作品。

  如果各位喜欢这个短篇的话,希望给我点赞、追更、关注、留言、私信。都可以,我想让更多人喜欢上我的文字,因为这能成为我创作更多优质成人文学的最大动力。谢谢各位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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