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香消,1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8870 ℃

漆黑的夜幕能掩住月华使夜晚静默,但遮盖不住烁银汀的巷道中,这场令人窒息的角逐。

"再向前就是树林了,躲起来……快。"

琴师的心语就像此时她胸口的起伏一样波澜紧促。然而事与愿违,除却身后的追兵、埋伏多时的搜魔人同伙已经挡在她的面前,无暇观察身后的恶魔是否已经紧接后踵,娑娜知道,已经无法再逃避了。

“如果你配合……”其中一个搜魔人开口说道,但她看到他手中的德玛西亚钢发出寒光,威胁意味已经从言语满溢,在她身后,脚步声靠近。他们围上来了。

"艾特拉,希望你已经逃走了。"娑娜心想。

她的指尖沉重地攀上叆华、高昂的狂舞终乐章在月夜下爆鸣。金光逸散、炫目耀眼。她听到了他们的呻吟与痛苦的尖叫,不忍心看他们如扭曲木偶般跳着诡谲僵硬的舞步。即便他们痛苦是本不必要的,但她的双手不敢疏于演奏:她必须让痛苦成为他们仅存的记忆。只有这样,艾特拉才不会受到波及与牵连。

即便如此,搜魔人的哭喊与哀求仍让她于心不忍,含泪的美眸轻轻阖上……泪里,是对自己与友人命运的诘问、是对德玛西亚的不解与质疑,是对亲手施暴的致歉祷告……

最后一奏终至,娑娜随便弹奏了一下,昔日温婉柔和的音符此刻残暴恣虐、即将划出最后一个句点————

然而,一声极其陌生的脆响取代了最后的音符,娑娜感受到来自灵魂的一阵剧烈刺痛、倏地张开双眼:她看见,一道发散着渗人微光的禁魔石标枪在那几乎凝滞的一秒中,将手中的古琴叆华贯穿、撕裂!她能感觉到心脏传来劫后余生的肃穆、也听见遍布裂隙的叆华发出它破碎的悲鸣。

"他妈的婊子,现在又如何了?还想卖弄你那破烂音乐?"不远处的树丛里渐渐走出一个揉着耳朵的人影,未见先至的臭骂声将娑娜从短暂的失神中拉回现实。然而即便回过神来,她又能做什么呢?她下意识地抬起手,但空荡荡的胸前哪有已被毁去的叆华的踪影?仅凭她单薄软弱的身躯又能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抗么?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埋伏已久的搜魔人将不省人事的同伴们唤醒,拾起伫立在自己身前的标枪,接着便快步上前,用一个饱含怒意的成年男人的力量、朝着面庞将自己扇倒在地!

柔若无骨的娇躯瘫倒在满是泥尘的地面,她的双眸因剧痛而难以完全张开。在朦胧的泪花中,她试图侧过头去,找寻从未离去的那轮月儿,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凛凛夜风与阴密浓云。

"我们……被这娘们放倒了?"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老子你们都得玩完!"

"他妈的,这个邪门的小婊子……"

咬牙切齿的侮辱从耳边传来,娑娜紧闭心扉意图隔绝污言秽语的侵扰,但这难以做到,敏感的少女柔心似乎已经泫然泣泪。暴风骤雨般的怒火踢打发泄在她身上,然而这并不能比肩梦碎心死的痛楚。微弱的最后挣扎也在镣铐的束缚下彻底破产……娑娜,在德玛西亚的公共场合公然使用魔法蛊惑居民,证据确凿,现已被搜魔使者当场抓获。

一顿惨无人道的蹂躏过后,面无血色的娑娜被一行人五花大绑,迈着蹒跚的步伐跟随着搜魔人们,朝着烁银汀的街道走去。

音乐厅突然终止的变故让摸不着头脑的观众们纷纷朝着娑娜离去的小径观望。然而残酷的拘捕已经在不远处的林间进行完毕,纵使好奇心作祟,此刻的大家也觅无所见,只好收拾走没吃完的奶酪与半杯麦酒扫兴回家。正当众人推开大门望向街道时,浩浩荡荡的搜魔人小队正架着那位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琴师恰好经过。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娑娜变成了这个样子?"一道严厉的质问从人群中传出,而当搜魔人那严肃冷酷的金色面具向人群中望来时,隐隐躁动的观众们则沉寂了,只能希望他们听见了大家的发问。

持着标枪的为首搜魔人停下脚步,高傲地环视着这些面带怒容却无动于衷的平民们。

"我们是德玛西亚皇室下派的搜魔使者,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你们口中的这个女人,是一个罪责难逃的法师,如果有同伙的话我们也将一并肃清。好了,现在还有谁有疑问?"

搜魔人端起双臂,嘴角勾起一丝戏谑,似是在嘲笑平民们的怯懦。

而搜魔人的态度让大家心中的疑云落雨,滋养着对心中对搜魔人的不满。收养娑娜的布维尔家族,是德玛西亚"光照者教团"的重要支持者,不祭灵拜神的他们只注重扶危济贫、体恤苍生,布维尔本身亦是关心民生的慷慨家族——那伟大的巴雷特将军才逝世不久,他们便要践踏他的耻辱么——至于娑娜更不用谈,与人为善的她,每次让人潸然泪下的精彩演出也从未收取哪怕一厘碎银。如今,搜魔人高傲的三言两语言罢,便要将人们所敬爱的她给掳走,如何能答应?

此时,刚刚在音乐会上热泪未涸的老奶奶拄着拐杖、在一众成年人中首先站了出来:"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人,哪怕她真的是法师、她也只是一个从未危害大家的柔弱女子,你们应该为自己的无耻暴行蒙羞!如果只是为善良可怜的她说句好话都会被定罪的话,那我这把老骨头断了也罢!"

在凝滞压抑的沉默中,她不顾熟识同伴的劝阻,毅然来到搜魔人羁押娑娜的队伍中,用自己的衣袖为娑娜擦去脸上沾染血色的泥尘。"好姑娘,好姑娘……我替我的丈夫由衷的感谢你……我永远支持你、祝福你!" 她颤抖着的沙哑嗓音似又无比坚定,二人相视,四行清泪齐流。她用自己的披肩勉强盖住娑娜褴褛衣裙下的乍泄春光,狠狠地怒视着那帮无动于衷的搜魔人。

而与此同时,居民们的议论与不满声也渐渐大了起来,人潮开始慢慢向这只六七个人的小队袭来。

"搜魔人大人,这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们熟知的娑娜没有做过危害我们的事情,还请不要鲁莽行事。"

"布维尔家族向来对人民恩德有加,他们不会做出窝藏法师这样的事情来的!"

"……"

娑娜披着老奶奶送来的披肩、聆听众人们的正义陈词,满是伤痕的心又传来了跳动的温度……然而,人们也只是局限于此,除了那位老奶奶之外,谁也不敢贸然行动:在德玛西亚被判定为法师同伙的话,下场不会比那些法师更好。更有零星甚者,三三两两凑到搜魔人的跟前,低声耳语着什么,加入了这支羁押娑娜的游行队伍中。

最终,正义的民众们也只是悻悻而去,娑娜即便没有获救,也还是怀揣着对人们的感谢而离开。离开闹市,那几个与搜魔人交好的人们便放开了音量。

"要我说啊,法师们在德玛西亚做的藏污纳垢的可恨之事已经够多了,您觉得呢长官?"

"嗯?她都做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据说每次听过她音乐的人都会流泪,一定是受到了魔法的蛊惑!"

"可怜布维尔家族收养她那么久,结果她竟然背叛了德玛西亚人民,选择和法师同流合污,真令人不齿!"

男人们痛快的畅所欲言地污蔑着娑娜,背叛、可憎、无恶不作,一个个标签在他们的调笑中被安放在了娑娜身上,而她只能无动于衷,保持着她那被禁锢的沉默。他们聊着布维尔家族的往事、聊自己对德玛西亚的忠贞、聊对法师的痛恨……但最后,批判的言语竟然放在了她的……身上。

不怀好意的男人们开始打量她那被麻绳圈捆出显眼形状的傲人双峰、开始审视她那破碎长裙已经难以遮掩的优美臀线,言语更是开始变得放肆下作。

"要我说,娑娜她平时用来蛊惑人心的不止是那把奇怪的琴,还有......嘿嘿。"那个一路随行的热心观众此时正杜撰着,悄悄地将手掌伸进娑娜她破碎的下裙中。而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恹然沉默的娑娜受惊,闪电般的震颤引来了搜魔人的注意。

"别多事,这是埃尔德雷德大人点名要抓的人!"那位持枪的搜魔人瞥了那色欲熏心的男人一眼,接着对随行的其他人说道。被当众喝住,男人觉得有失颜面,恶狠狠地剜了娑娜一眼,举起双手,将食指插入紧握的左拳,作了一个每个男人都心领神会的手语。即便是娑娜也能感受到他那污秽的心语:等着,叛徒,我早晚要操翻你!

"埃尔德雷德,搜魔人的领袖。"闻言,娑娜她沉寂的思绪又缓缓苏醒。她意识到,这次搜魔行动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这个为首的埃尔德雷德的阴谋。不提如今自身难保,布维尔家族倘若也因此受到牵连......

幸好,夜已深了,否则昔日端庄华美的琴瑟仙女、用这副春光乍现的娇美躯体被押送示众,定会引来更多的风言风语。一夜无话,在没有其他变故的路途最后,一行人回到了德玛西亚的搜魔人大本营——败魔监狱。

伫立在这座巍峨的牢狱前,娑娜心中的压抑和不安愈发浓重,她隐约能听见这座尖叫之城里传来的哭喊。

"松绑。"然而搜魔小队头领却在娑娜陷入不可置否的恐怖幻想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而另一个搜魔人竟真的来到她身后,为她松下那捆绑得严丝合缝的麻绳。然而就在娑娜怔怔发愣,突如其来的一踹狠狠落在她的内膝、令她倏地跪在坚硬的石砖地面。

"没有想着逃跑,很好。"娑娜的手掌在地面上艰难地撑着、试图重新站起,如若可以,她那坚毅而包含愤懑的眼神定会化作利刃、将眼前的恶人洞穿。

才刚摆脱了绳索的禁锢,随行的搜魔人又从监狱里拿出一副沾染淡红的老旧石质手铐扣在她的纤细藕臂,与此同时,一颗五十磅重的脚镣也贪婪地噬着她的脚踝。令人窒息的石镣让她的本就轻盈的步伐变得吃力难捱,但单凭物理上的重负绝不足以让娑娜屈服,但当她体内的魔力涓流在那手铐的暗淡光泽下渐渐干涸时,一缕极难察觉的恐惧爬上了她的心尖。

搜魔人们满意欣赏着品尝恐惧的她,那似乎一触即破的坚强依然色厉内茬地在众人面前僵持。而那头领似乎并不满意自己手中的阶下囚还有丝毫反抗意识,他拿出一瓶发散着迷蒙光晕的神秘药剂,强硬地抬起娑娜的头颅、将开封的瓶口倾进她紧闭的喉中。

药剂辛辣与苦涩霎时填满整个口腔,不出意外,娑娜体内勉强流系的最后一缕魔力也在这药剂冲波逆折的摧毁下消失殆尽。叆华已毁、魔力尽散,此刻,娑娜真正地成为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怎样了,尊敬的琴师?还打算玩弄你那拙劣不入流的所谓魔法吗?"搜魔人头领戏谑的话语让娑娜不屑一顾,他就抬起她的下巴使娑娜正视自己。再坚定的意志此刻也必须为自身所遭遇的不公而发声,然而此刻真正意义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娑娜,又能做些什么呢?两行清泪从她的美眸中氤氲打转,最终还是从她的俏脸静静淌下。而眼前丽人故作坚强的失色花颜,只能引来搜魔人们哈哈大笑。

"行了,娑娜小姐,现在该回你的家了。加尔索,那个咬舌自尽的懦夫还没清理出去吗?"头领自顾自地和身旁的搜魔人聊着天,而娑娜也知道,自己黑暗到压抑的未知前路要通往哪儿了——一间刚刚有人离开的单人牢房。娑娜的眉头紧皱着,如果真的万不得已、她说不定也会选择去追逐这样的自由。

"愿你安息,同胞……"此刻,她无声地为逝者祈祷,被推进了这间狭窄阴暗的单人牢房。

……

死寂。

入狱已经三天,竟然没有任何虐待、没有任何搜魔人来寻衅?败魔监狱里日复一日回荡在晦暗穹顶的哭嚎告诉她,这绝不是常态。娑娜盯着狱卒日复一日送来的干净食物和水,不禁思索着。难道说有毒吗……?都这样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忽然,一个极其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飘进她的耳畔,似是要融化她心中拒人千里的坚冰。娑娜一怔、神采黯然的瞳孔又绽放了希望的光点。

"娑娜!你还好吗!"

一个紧张迫切的女人匆匆从人群中挤出,来到娑娜的面前,眼中的酸涩与心疼一览无余。来着正是布维尔家族的家母,娑娜的养母——乐斯塔拉。

"我很好,妈妈……"娑娜眉头凝滞的阴云终于散去,用着乐斯塔拉教给她的秘密手语表示对母亲的眷恋。她的心中随手掌的舞动泛起了澜澜波涛,而那被禁魔手铐硌的通红的手掌似是也有些颤抖……是孤独的她重新见到可以依赖的亲友而欣喜?还是在狱中遭受了不可告人的虐待而颤栗?

早已将娑娜当成血源之亲的乐斯塔拉夫人止不住呜咽的抽泣声,将手伸进囚牢铁栏的缝隙中,紧紧攥住娑娜遍布血痕的手掌、接着也用她为女儿创造的手语回应:"娑娜,我的女儿……不论如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我向布维尔家族的先祖发誓!"

"不,母亲,不要这样做,我不想因为我而为家族带来灾难。"娑娜急忙打断了母亲的激动——身后正把玩着一个沉甸甸钱袋的搜魔人饶有兴趣地向母女俩望来——"我没有用魔法做任何坏事,德玛西亚的居民们有目共睹,而且居民们都很敬爱布维尔家族,我们一定会渡过难关的!"

"啊……是的,苦难终究会过去的。娑娜,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了。不论如何,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尽管乐斯塔拉看似松了口,但是娑娜知道,执拗的母亲一定会做些什么来帮助自己……只怕,这笼罩德玛西亚的阴云,会笼盖这缕希望的曙光。

四只手掌时而无声地舞动着,时而紧紧十指相扣,无尽的眷恋与悲戚在那温度中传递给彼此,只可惜,相拥的只是双手,而不是她们。

满怀希望和忧虑,娑娜送别了这位令人尊重的母亲。铁链在挥手时沙沙作响,那背对着娑娜的妇人闻声暗暗泣泪。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怎么拷打都不交代,原来真是一个小哑巴啊?"见乐斯塔拉走远,在旁等候已久而什么也没有听见、观看了一场沉默哑剧的的搜魔人大笑着,将那钱袋一把收起,似是在嘲笑着娑娜的可怜。而娑娜也不想理会这些颠倒是非的恶魔,只是自顾自地回到了那简陋的木床上休息。

告别母亲之后,心中的疑云又再次悄悄爬上眉梢,她始终感觉、这场没有预兆的重逢不会是一个好的开始。

在羞辱完这位仍然孤傲的女琴师之后,搜魔人向伙伴交了班,前往了败魔监狱的办公中心。似乎正如娑娜所想,一场阴暗的风暴正在酝酿成型。

……

"小哑巴,醒醒。"

一阵令人生厌的催促使娑娜惊起。尽管在监狱中昼夜难辨,但从睡梦中仓促醒来总是令人不忿。对阶下囚来说还有什么情绪可言吗?娑娜在心中悲凉地轻笑着,向囚门的方向望去。

除了这几天负责看守她的狱卒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冷漠来者在牢门外伫立。陌生?娑娜在脑海中搜索着这副冷血到令人生厌的容颜……

埃尔德雷德。

那个在父亲葬礼上暗有所指致辞的人。那个在众目睽睽下诋毁父亲的人。

许久不见,埃尔德雷德脸上的狂恣与冷血丝毫未变。尽管那锐利的眼神让她有些不适,但娑娜还是蹙眉凝神、与他进行无声的对峙。

"行了,布维尔家的法师,你我也不算陌路生人,跟我走吧。"埃尔德雷德招了招手,让搜魔人将牢门打开,连推带搡地将娑娜从老旧的木床赶起。

被押送随行的路上,周边牢房内传来的低沉呻吟与远处此起彼伏的求饶声、让她的心尖一紧……还有多少个无辜的法师在受苦受难?尽管事态迎来转机,但她愈发觉得来者不善,这几日的平静生活绝不是空穴来风。

来到审讯室,埃尔德雷德将搜魔人手下打发走,按照惯例锁上了自己房间的房门。

"听我说,法师。如果你不想再让布维尔家族受到牵连,最好听我的话乖乖配合。"

埃尔德雷德指着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摸索出几张纸和笔递到她面前。而娑娜忍住环顾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环境的好奇心,屏息凝神地注视着他,似乎是担心有什么潜在的危险。

"我说过了,我和你其实也算是熟识。你那还没安享晚年的父亲啊,可不会希望你这么失礼地对待他的故交。"冷漠的嗤笑声在这个仅有二人的房间内显得如此刺耳,埃尔德雷德端详着娑娜强装镇定的憔悴容颜。

"你根本就不是父亲的朋友……你不配提他的名字!"娑娜写字的手似乎用尽了气力,试图将心中对他亵渎家父的不满表现出来。

"你要知道,这几天没人来找你麻烦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不过,就算你是我那已故朋友的女儿,我也不会允许你再这样失礼了,不要让我说第三次,法师。"

埃尔德雷德看过之后,将她的纸递还回去,用他招牌式的冷漠进行回击。

"如你所见,我可以让你在这败魔监狱享受偏安一隅,当然,我也可以为你在一个礼拜后的公审法庭上网开一面。如果你不接受的话也无妨……对了,你的姐妹卡欣娜还在家吗?"他皮笑肉不笑地望向娑娜,那拙劣到令人不齿的暗示让她对埃尔德雷德的厌恶达到顶点。

"你想怎么样?"娑娜递过纸张,眼中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

"作为条件,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你需要待在我的房间里。就是这儿,我的住所。"埃尔德雷德叩了叩桌面,接着道:"如果要对你和布维尔家族网开一面,我需要对外声称:这几天来我们遵循民意进行了调查,最后证明你是最近才沾染上的魔法,这几天来一直在狱中接受医治……没问题吧?"

言罢,他望向娑娜。而娑娜久久地凝视着埃尔德雷德,无动于衷。娑娜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医治是什么意思。她发自内心的鄙视这个浅薄粗鄙的男人。至于其他什么编造的谎言……本来就是骗子在扯谎,又能相信他什么呢?

"我……同意,但你以你的名义发誓,绝不会再对布维尔家族做出任何不公正的迫害!不会再对法师有任何不公正的迫害!"

娑娜自知、牺牲已经不可避免。倘若只是自己的身体……能够换来布维尔家族的安定,也算是对父母的些微报偿了。如果法师同胞们能借由自己而避免不必要的迫害,那便是值得的。这是必要的牺牲……

娑娜安慰自己,脑海中又回想起乐斯塔拉和巴雷特温和的笑颜,迷蒙的泪花在她的眼眶里氤氲。娑娜缓缓低下头去,不想又在这个恶毒的男人面前露出破绽。

埃尔德雷德将她的纸张接过手中细细阅读,接着收进抽屉。这时,他反而痛快地表示一言为定,这也让娑娜也有些意外:莫非,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自己?正当她思索的片刻,埃尔德雷德已经锁好抽屉,起身朝着娑娜走来。方才脸上那阴险的冷漠微笑已然不复存在,似是阴谋得逞的狰狞笑容取而代之。

"干什么?埃尔德雷德!"娑娜见势不妙,急忙摆手表示抗拒,尽管那色厉内茬的威慑显然镇不住埃尔德雷德。

"为什么做出这一副模样了,法师?你明明已经答应我了,难道你们布维尔家族的人都是扯谎的骗子吗?"他丝毫不将娑娜柔弱的反抗放在眼内,埃尔德雷德一边慢慢解开娑娜的衣衫、观察她倏然通红的俏脸,另一只手则直接隔着娑娜的衣襟、肆意揉捏她的柔软的巨乳。

没有任何男人接触过娑娜的身体,哪怕是她所敬爱的父亲巴雷特·布维尔。而如今,在这个孤立无援的黑暗监狱里,娑娜那无暇的纯洁,即将烟消云散。即便没有镣铐和抑魔药水,娑娜也不可能敌过这为魁梧的搜魔人首领,更何况现在她已沦为阶下囚多日,心里与身体忍受了难以言说的折磨。

"……为了母亲,为了家族……没什么大不了的,娑娜。"她安慰自己,起码自己的牺牲不会白费。最终娑娜也放弃了那在埃尔德雷德眼中如同儿戏的可笑抗争,靠在椅子上将玉体横陈,任由眼前这个可恨的男人采撷。

而这识趣的行为让埃尔德雷德十分满意,他也懒得研究娑娜那复杂缠结的衣襟如何解开了,直接将她的天蓝色的外衣大片撕下、又轻而易举地将深蓝色的裹胸长布拽开。三两下功夫,娑娜丰腴而又修长的完美胴体便在他的眼中呈现。

娑娜紧闭着双眼,任由眼前这头凶邪的猛兽肆意摧毁自己的衣物,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端起双臂、紧紧遮住胸前的那对粉嫩的樱桃,当下裙也被尽数撕裂时,又自顾不暇地抽出右手、来遮住那片光洁的阴户。

"还在害羞吗,法师?站起来,将你的手拿开。"熟悉而又刺耳的叩桌声传入耳畔,娑娜紧咬着牙关。

显然,伟大的搜魔人领袖可不会顾及少女那敏感的羞耻心。在埃尔德雷德眼中,娑娜只需要尽到应尽的义务就可以了,那就是听从他的命令。撇开手中的零碎布片,埃尔德雷德反而是躺在了他办公的座椅上,无耻地要求娑娜赤身裸体、乖乖站在自己面前。

"如果你学不会遵守约定的话,想必布维尔家族可不希望你这样失信,失信的代价往往是不可承担的。"话语中的戏谑难掩浓郁的威胁意味,娑娜不可能屈服于这样乘人之危的胁迫,但……她真的能忍心家族为她的刚烈买单吗?能吗?

娑娜站起身来,天蓝色的马尾像两道落瀑一样垂下,与此同时,失去手臂遮挡的丰满巨乳却似乎无视了与它那傲人大小对应的重量。两轮诱人的樱红点缀着那丰腴双乳、不知恬耻地挂在她的纤细腰肢上方。随着娑娜娇躯轻颤,两颗硕果也沉闷地轻晃着,令观者无不随之心神荡漾。

不知怎的,明明感觉有一人的距离,埃尔德雷德却似乎能闻到洋溢在空中那清纯少女的浓郁体香。只可惜他现在已经躺在了椅子上,隔着面前桌子无法看清娑娜的私处是否起了反应。不,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他心想。

"行了法师,过来吧。"埃尔德雷德仍未起身,只是一只手招呼着娑娜来到她的身边。而当少女小心翼翼地到来时,他早已用另一只手拉下了裤链,将他那等候已久的坚硬巨根解放出来。

"怎么说呢,你应该更主动一些的,法师。"

盯着他那青筋轧曲的巨物,娑娜不由得有些心悸。她也不是对男欢女爱一无所知,但她知道,这绝不是她能承受的尺寸……抬头望向埃尔德雷德,对方俨然一副认真等待的模样。

尽管心中悲戚难捱,娑娜也不得不暂时俯下身去……纤纤玉手轻轻攀上埃尔德雷德那灼热如铁的巨物缓缓套弄着,她侧过头去,脸上的嫌恶难掩地浮现。但男人显然并不满足:"只是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能做到,法师。我希望你能够不那么束手束脚地取悦我。"说着,埃尔德雷德挑了挑眉,示意娑娜将她的丰满双乳亲自奉上。

"真是个狠心的男人。"

说来可笑,娑娜手上的镣铐还没取下呢,便要被男人这样苛责。她不得不捧起双乳——即使是娑娜自己,手掌也难以完全抓握住她那对圆润硕大的美好事物——轻轻夹住男人的性器,用手掌按住丰满温软的乳肉缓缓摩擦,同时俯下头去,粉嫩樱唇轻轻抵住男人逸散雄臭的龟头,任由双乳不时与自己通红的脸颊相撞。

而此时,埃尔德雷德双腿大张,惬意的躺在靠椅、享受着这下凡仙子的粗俗服务,任由污浊的零星体液将她的纯洁玉体玷污。"这才似样嘛,亲爱的娑娜·布维尔?"这无言的侍奉持续好些时候了,埃尔德雷德也由衷赞叹着娑娜的绝佳肉体,甚至少见地念出了她的名字。娑娜闻言不语,只是加大了手劲,将心中的悲愤发泄在胸肉对男人性器的重压,尽管这只能给埃尔德雷德平添几分舒惬。

终于,男人也再忍不住下体肿滞的快意,埃尔德雷德坐起身,将娑娜的脑袋直接按下、放纵粗长的阴茎直冲她的喉口、似是要将娑娜窒息——他按住娑娜的脸颊两侧、将胯下巨龙在娑娜的口腔内急速抽弄着,将之作为一个温热的廉价飞机杯、滚烫浓稠的精液早已恭候多时,如同泄压的水栓般喷薄而出,涌入食道、注满口腔、从娑娜的嘴角满溢而出!面对突如其来的暴力行径,娑娜显得猝不及防,任由埃尔德雷德发泄着兽欲……

足足过了半分钟,这股污秽冲流才有休止的意图。埃尔德雷德将娑娜一把甩开,看着她难以自控地跪伏在自己的脚边艰难咳嗽着,一边伸手抽弄着老二,将余下的些许白浊射在娑娜的失色花颜上。

"呼……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多谢你啊。"埃尔德雷德笑了笑,不拘小节地用残留精液的手掌摸着娑娜的头,给她那柔顺的天蓝发丝蒙上一抹黏腻透明的白色。见她仍然咳嗽个不停,埃尔德雷德也善解人意地俯下身来拍拍她赤裸的美背,尽管最后,那只手还是攀上了娑娜无暇保护的胸部、肆意把玩着那丰硕的乳肉。

将精液咳出喉咙,娑娜终于呼吸到了空气——她从未感觉到监狱的空气也能这样亲切。稍稍回过神来,她便将那只拉拽着自己乳头的大手拉开。眼角躺下的泪花、嘴角溢出的白浊,让娑娜的凄美平添一分楚楚可怜的诱人。

狠狠地瞪了埃尔德雷德一眼,娑娜起身将要离开,对她来说,回到单人监狱里总比在这儿被这个可恨的男人虐待要好。然而房间大门已经被埃尔德雷德反锁,在离开无果后,娑娜又回望向他。

此时埃尔德雷德已经整理好衣着坐定,收拾好原先不带感情的淡漠,看着不知所措的她。"什么衣服都不穿就要离开吗,布维尔家莫非都是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埃尔德雷德冷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罢了,想要走就去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