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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谈,1

小说:乳林怪谈 2025-08-24 22:55 5hhhhh 3560 ℃

昏迷之中,少年忽感胃里暖洋洋,如被灌入了什么,莫非已是坠入地府,过了奈何桥,喝那孟婆汤不成?

少年缓缓睁开眼,眼前茅草铺的屋顶,身旁沸水滚滚,不知在煮着什么东西。

一孩童正在少年玩耍,见少年醒了,立马跑了出去,嘴里叽里呱啦喊着话,不大会,木门被推开,一老者拄着拐杖进屋来,见少年醒了,龇出一口黄牙,笑道:

“呵呵,小伙子咧,你可算醒咧。”

少年还有些神志不清,发了老半天呆,缓缓说道:“老人家,是您救了我?”

“呵呵,前两日我带着孙儿去村外赶集咧,见你倒在沙中咧,才把你缚回来照料咧。”

“多谢老人家!”少年一抱拳:“您说两日前,莫非我睡了两日?”

“你在我这睡了两日咧,在那沙地里还不知睡了多久咧。”

“我身旁还有一女子,老人家可曾见着。”

“也一齐带回来咧,你说你们两小夫妻上哪不好咧,非要在这荒漠乱走咧……”

少年听罢脸一红,问道:“她现在何处?”

“在隔壁茅屋睡着咧,她情况比你要坏的多咧。”

“老人家,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我包中有些银两,您老要是不嫌弃,便都拿去吧……”

“小伙子,你当我是贪财之人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咧,你谢我还不如去谢菩萨咧。”

“老人家教育的是。”少年揉了揉脑袋,问道:“老人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此地是塞北天玉山咧,我住的地方咧,是天玉山脚下的一小村咧,名叫天玉庄咧。”

塞北天玉山!少年猛然想起,那朵“天玉仙子”,便是从这天玉山山顶上落下的。自己怎误打误撞,跑到塞北来了?

休整了一日,少年已缓过来阳,便到隔壁去看望落红,落红由老者的老伴照顾,恢复得不错,只是伤口稍严重些,加上其体内不知为何内力皆无,恢复较慢,只得靠中药里外调治。

少年见落红并无大碍,放下心去,长时间未动,骨头酸麻,想着出门溜达。村落不大,少年走个来回只需半柱香的功夫。村中除了农民,便是一些猎户,没有什么生意人,唯一做生意的便是村子中央立的一酒楼,门匾上写“天玉酒楼”四字。少年觉得稀奇,便走了进去。

这酒楼不大,跑堂的只有掌柜和小二两人,小二正在招呼别的客人,老板见来少年进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客官,您往里请。”

少年找了个座位坐下,掌柜问道:

“客官,吃些什么?”

“甚么都不想吃,想打听点事。”

“客官,您至少点个菜,咱们在这开酒楼,人少得很,本来就是赔本买卖,您不点菜,还占个座,岂不是有点……”

“掌柜,我真不想吃饭。”

“客官若不吃饭,那来点酒?我们这的酒,嘿,有一雅名,名为“天玉仙子”,全由天玉山山脚下的清泉酿造,喝了后飘飘欲仙,比那神仙都快活……”

“慢着。”少年一愣:“你说你这酒叫什么来着?”

“天玉仙子。”

“天玉仙子?是谁起的名?”

掌柜听罢,支支吾吾,说道:“客……客官,咱这酒,其实……不叫这名字,就叫‘天玉酒’,只是前段日子,有一猎户捡到了山上的奇花,被庄主买下,又送到县上,最后被送给了公主殿下,据说公主殿下欢喜得很,把这县长官升三级,可厉害的不得了,咱这庄主也脸上贴金。故我一想,不如也趁个热闹,把咱这酒改个雅名……”

“哈哈,你倒机灵得紧。”

“嘿嘿,承蒙客官夸奖,不敢当不敢当,可打改了名后,不少人特地来我这酒楼喝酒咧,您要不来一壶。”

“那就来一壶吧。”

“一壶天玉仙子嘞!”掌柜朝后厨喊道,接着腆着笑脸问道:“嘿嘿,客官,您想问什么来着?”

“我想问下,国都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掌柜听罢,瞬间变了脸色,低声说道:“客官,我们怎么会不知道,但此话切莫大声议论。”

少年见掌柜惶恐,便知其意,便亦压低了声音。

“掌柜,是怎么回事?”

“巴……国王登基后,各地都有造反的,现在正一个个镇压咧,您要是乱说,若是被旁人听见,跑去告状,咱们村子有人想要造反,咱们谁也脱不开干系啊!”

“原来如此。”

“而且我前日去县城看望一位朋友,那县城可查得严咧,说有三个逃犯在外,正抓着呢。”

少年一听,心中暗道不妙,问道:“那三个逃犯是谁?”

掌柜一皱眉,说道:“这我倒不知道,据说是两男一女,一位书生,一位少年,还有一位独臂女子,谁若是发现其踪迹,报告官府,赏银白两;若是找见尸首或是杀掉送到都城,赏银千两,封千户;若是抓住活人,赏银万两,封万户;嘿,这条件可富裕得很呐。”

“不过咱们这小村,倒也不得藏什么逃犯。故无人来村中贴令,您若有兴趣,可去县城看看……”

少年听罢,又喜又悲,喜之书生未死,悲之自己与落红身处险地,需尽快逃往中原为上。他喝了口酒,说道:“掌柜,这事咱们先不谈了,晦气得很。”

“嘿,客官,晦气,确实晦气。您还有事吗?”

“你方才说到是猎户捡到的‘天玉仙子’,你可知是在哪捡到的?”

“知道,那可太知道了,那猎户现在是村里的红人,见人都要吹乎一番,先前还说是捡到了,后来就变成去山顶摘的了。呵,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是在哪捡到的?”

“天玉山西山脚下的树林,旁边是陡崖,直通山顶,上面便是雪山,大抵是从雪山上吹下来的……”

“哦,我知晓了。不过我听说,这雪山上寒气刺骨,陡峭无比且瘴雾弥漫,一般人可上不去?”

“嘿,那都是杜撰出来的,山上冷是真冷,陡也是真陡,不过既然人都上不去,谁又见过瘴毒呢?”

“这倒也是。”

“怎么?客官您想去山上逛逛?”

“哈哈,我只是好奇,打听着玩的。”

“不过有一诡事,说来要比那瘴雾可怕得多呐。”

“哦?掌柜,说来听听。”

“嘿,客官,这雪山上,有一雪山妖怪。”

“雪山妖怪?”

“客官,您可别不信,我那是亲眼所见,现在晚上都不敢关灯睡觉咧!”

少年听着半信半疑,接着让其往下讲。

“那还是我年轻的时候,刚开酒馆没多久,一天夜里,店里来了三个猎户,都是村子的熟人,好像猎了不少野味,几位高兴,喝得多,天色又晚,几人吹牛吹得厉害,非要晚上再去天玉山猎熊不可。”

“我本是要关门,可那几位又给了些银两,让我提些饭菜在后跟着,等着饿的时候吃些。这到手的银子谁不想要呢,我那天也不知哪来的胆,切了两斤牛肉,跟着他们上了山。”

“到了半山腰,他们听着动静,叫我在原地候着,三人先后进了林。我等了半晌,喊了几声见无人搭话,欲进林寻找,忽然林中传来一阵骚动,跑出两人,大喊有鬼。我亦吓得不清,回头一看,就见一巨大身影在林中若隐若现,与一宝塔相似,约莫着有两丈多高,四周树木在其身形之下摇摇晃晃,好似折断般,咔咔作响。随其走动,山脊微颤,山石颠簸。”

“我亦吓得魂不附体,头也不回,跟着两人跑下山去,躲在家中几日都不敢出门。”

“隔了几日才听闻,庄主派人上山寻找尸首,见者都说那遇难猎户死状惨不忍睹,整个被碾成肉泥,地上还有一臀印,长五尺,宽九尺,定是那怪物所留。可知那猎户被妖怪一屁股坐死,我逃的快才幸免于难,现在想起不由得腿肚子转筋啊。”

“后来庄主便立下规定,人定过后,不许任何人上山,若是不听者,连带全家问罪。”

“既然这天玉山上藏着这般巨大的怪物,怎么不见其下山做歹?”少年问道。

“客官,您此言不无道理,不仅是您,村民们都想过,后来有一老者说,是那晚打猎的猎户,惊扰了山神,放出妖怪来。后来虽有猎户白日上山,隐约见此怪物,都没再遭其迫害,人们便把老者所言当真,后来也没人提起。”

“嗯,原来还有这等奇闻异事……。”

少年喝了两口酒,发觉这酒越喝越干涩乏味,远没掌柜说的好喝,心中骂娘,掏出些碎银放在桌上,出了酒楼。

回到住宅,少年见落红已下地走动,在院中看着小孩抽陀螺,放下心去。回屋喝了些水,忽听外面躁动,出门一看,村口处来了伙人,为首之人身形巨大,正是乳吞圣女,身后跟着数十名乳吞教妖女。一老者带着不少仆从,在村口迎接。

少年一看,坏了,这乳吞圣女怎会找到此处,如今自己还未完全恢复,落红更是初愈,交战不得,当下只得脚底抹油——溜!

少年回屋收拾行囊,负上宝剑。此时落红还在院中调息,少年一把拽住她胳膊就往外走,落红不知怎么回事,还挣扎地往回拉。

“落红,乳吞教来了,随我快走!”

乳吞圣女高大,自然看得更远,她见不远处一院中两人正在争执,定睛一看,一阵狂笑,推开众人便朝少年这边奔来。

此时落红也见着乳吞圣女,心中火起,拔出宝剑就欲冲杀过去,被少年一把抱入怀中,双腿一用力,跃出院墙,直往村尾处跑。

可有两名教女早已守在村尾,拦住去路,少年只得掉头,往山上跑去。乳吞圣女带着众教女欲随之上山,听庄主在后面喊:

“女侠留步!女侠留步!”

“怎么,汝有话讲?”

“众位女侠,此时天色已晚,这山上有妖怪啊!”

“甚么妖怪?”

“是大妖怪咧,能把人碾碎喽,您可千万别贸然上山!”

“胡说八道,再要拦吾,吾把你全村都碾碎喽!”乳吞圣女哪信这个,带着众教女杀上山去。

庄主摇摇头,只得回了村,各家各户都紧锁门窗,村中一片死寂。

话说少年抱着落红,往山上走了一里多地,已到了雪峰之下,实在走不动了,在一块巨石后坐下歇息。落红待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落红,你伤还未好,就欲与那妖女缠斗,下次可不……”少年正在埋怨,猛的被落红捂住嘴巴,发觉落红往他身上靠紧了,不知为何。

忽然,少年顿感大地微颤,腿旁石子弹跳不止,心中惊骇,莫非真遇上了掌柜说的妖怪!两人大气不敢出,就感到那巨物只离自己不到十几米的距离,树木直被挤得嘎嘎作响。

这时,乳吞圣女一众找了上来,妖怪听见声响,朝乳吞圣女走去。就听乳吞圣女喝道:

“汝是何人,装神弄鬼,通名受死!”

而后听见两名教女的惨叫和骨头断裂之声,乳吞圣女惊骇不已,惊声怪叫,带着剩下的教女往山下逃窜。

少年吓得一哆嗦,乳吞圣女一众是走了,可这妖怪却比那些人可怖数百倍,当下顿时没了主意,悄悄起身偷眼观看,却不见妖怪的踪影。这时落红拉了拉少年的衣袖,指着后方,少年猛一回头,就见一高大身躯立于面前,正是那怪物,正低头看着两人。

放才离得远,加上林中昏暗,看不清身影,如今离近了看,却是一女子,就见其身高两丈六尺有余,只比周围树木稍矮半点,体态丰盈无比,身着白色裹体布衫,处处勒肉,巨臀如水车,奇乳如轮船,一直垂至胯下,一头银发及胸,借着少许月光,能看出其生得一美熟女人的面孔。

少年顿感不妙,握紧了落红的手,将其护在身后。这巨女缓缓伏下巨躯,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又看了看落红,最后将目光落在落红身后的“千钧”宝剑上。

“师傅在上,弟子在此恭候多时了!”巨女忽开口说话,随机跪下叩首,瞬间山林震撼,少年顿感头晕目眩。

“落红,她……她是你徒弟?”少年扭回头,问落红道,落红则摇摇头。

忽然巨女一把抓住少年与落红两人,塞进乳中,少年如同被裹入一温软的肉洞,身上霎时暖和下来。

巨女起身,朝山顶走去。

愈往上,愈发寒冷,不一会天上已飘起雪花,可少年与落红两人待在乳中,丝毫感觉不到外面的寒气。

不知过了多久,乳外安静下来,听不到一丝风声,而后少年与落红两人被巨女从乳中掏出,轻轻放在地上。

三人身处一巨大洞窟,头顶乳高悬,细听两侧还有流水之声,远处点着一巨大篝火堆,四周零零散散摆着不少石制家具。

洞窟虽大,可亦容不下这巨女的躯体,只得在地上爬行,她趴在两人面前,说道:

“没成想弟子等了十余载,能盼着师傅有一日归来!”声音之大,在洞内回响。落红盯着巨女,又望向少年,拿不定主意。

少年亦没辙,自己本就不知这落红的身世,怎会知晓这雪山上的巨女是谁?

巨女见两人不搭话,说道:“师父不认得弟子是自然,可您身上背着那把剑,弟子可认得。千钧在手,便为吾师。”接着,又连着叩首。

“既然你也不知何故,要不我去问问她?”少年对落红说道,落红点点头。

“喂!你到底是谁?”少年扯着嗓子喊道。

“弟子名叫秦梅,奉师父之命看守天玉洞。”巨女眨眨眼,疑惑地看着落红:“师父,您怎不说话,一直要这男仆替您?”

可把少年气笑了,说道:“你师父要说的了话,怎会不与你说?况且我亦不是他的男仆,只是同行的朋友罢了。”

秦梅未加理会,只看着落红,说道:“师父您真的说不了话?”

落红点点头。

“那他是你朋友?”

此番落红却摇摇头。

秦梅诧异,问少年:“怎与你说的不一样?”又见落红身上有伤势,还是独臂哑巴,只当其是被少年要挟虐待所致,不问青红皂白,一掌拍下。

少年未想秦梅出此变故,眼看巨掌在头顶不到一尺,想躲是躲不开了,一闭眼。可掌旋在半空,并未落下,就见落红搂住自己的臂膀,护在身前。

秦梅见状,哪敢下掌,连忙收掌跪下,不住得磕头:“弟子该死,差点伤了师父,望师父恕罪……”

眼前的坚石地面,已被其砸出一个坑来。

落红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见其抬头后,又快速回到少年身旁。

秦梅看看落红,又瞅瞅少年,问道:“师父竟能舍身护他,他与您关系定不一般,莫非,莫非……”

“莫非师父你俩是情……情人?”

话音刚落,落红连忙摇摇头,而后看着少年,点点头,又看向秦梅,点点头。

少年忍不住了,拉住落红,说道:“落红,你怎瞎点头,咱们哪里是情人了?”

落红眨眨眼,摇摇头,又点点头。少年见她面无表情,加上不会说话,更不知其心中想法,属实没辙。他叹了口气,只能任凭落红折腾。

秦梅见落红点头了,喜出望外,对着少年一叩首:“不知师父的情人,如何称呼?”

“唉,我叫幸天……”

“那便是幸师公了!”秦梅又叩一首。

少年听罢打了个冷战,这秦梅看年龄已过而立之年,怎么与孩童般,毫无见识,真是怪异至极。可当下自己哪敢不答应,万一这巨女一不高兴,又欲拍死自己怎办?

“师父师公,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回屋歇息吧。”秦梅抬起巨躯,原来其身后,还有一石洞,少年与落红两人进入后。见屋内收拾的挺干净,但到处都女子闺房的布置,想必这秦梅先前的师父,定也是一女子。

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少年想罢,正要出去问问秦梅还有没有别的屋子暂住,可轰隆一声,门被一块巨肉堵死,接着传来秦梅轻微的呼噜声。

少年没辙,扭回头,惊得一捂眼,就见落红褪下外衫,只穿着内衣兜布,已在床上卧好,还往旁侧靠了靠,给少年留出一块位置。

虽然先前已见过落红的裸体,但那是在生死关头,注意力全在剑刃上,哪在乎那么多?如今安定下来,在乎起了男女之别,少年脸一红,在一旁石凳上坐下,低着头,想等着落红睡着,自己随便找个角落靠着睡便可。

可手腕忽被落红抓住,少年半推半就,被落红带到床上。两人四目相对,少年想起经历的这么多,酸甜苦辣咸,都涌上心头,轻轻扶住落红的脸,吻了上去。落红虽面无表情,可燥热的身体紧贴在少年身上,单臂紧紧搂住少年的脖项,不肯放开。

而后少年帮着落红褪下内衣,指尖触其后背,深一块浅一块,净是刀疤伤痕,每触一下,少年就感落红微微一颤,便不愿再碰,双手伸至其乳下,轻轻揉将起来。

见了这么多奇乳女子,这落红的双乳与她人都不相同,褪去内衣后,又垂又软,如两水滴挂在胸前,虽看着不得意,柔起来如捏着海绵,别有一番感受。

少年知一般奇乳女子双乳乃是敏感之处,揉了半晌,落红虽不动声色,可脸自然红润,香舌索性缠得更紧些。两人吻罢,落红仰面躺在榻前,扎开双腿,露出阴穴来。少年见落红的阴户,倒吸一口冷气,就见其阴穴早已没有原来的模样,而是松松垮垮,入口张开足有苹果大小,但颜色依旧粉嫩,淫水滋滋,并不叫人觉得恶心。

少年想起秘窑中落红被孙倩侵犯的场面,心一疼,不忍再糟蹋这苦命女子。落红见少年不动,又主动搂住少年,将他拥在怀中。

“落红,你的身子……我不忍心……”

落红却再次吻上少年,少年此时亦情欲难耐,褪下外裤裆布,将早已鼓胀的阳根缓缓插入落红的阴穴。待插到深处,少年才发觉,落红的阴道外面看着松弛,实则里面缠得紧实,少年本没动,可阴道内的褶皱缓缓蠕动起来,如是向少年索取般,快感霎时涌上心头。

“落红……落红……”

少年喊着落红的名字,已是忍耐不住,拔出阳具,朝着其下体凶猛喷射。落红松开嘴,一把掐住了少年的后背,腰部一挺,阴穴叽里咕噜,滋出不少白液。

朦朦胧胧中,少年见落红嘴角上扬,竟然笑了。可能从未见其流露其它情感,少年就觉得笑容动人无比,如那盛开繁花,把心意深深埋在内心,无以言表。可仅仅是那一瞬,少年眨眼功夫,发觉落红除了脸红以外,依旧是原来的模样,莫非,是自己看错了?

少年将落红拥在怀中,轻轻摸着她的头,问道:“落红,你真心喜欢我吗?”

落红点点头,又朝少年怀中缩了缩。

“可是我稍走了些桃花运,有几个女子跟我关系甚好,到时见着,你……”

落红听罢,摇摇头,用单臂划了几招剑式。

少年忍不住笑了:“以后要是见着,你们可不要闹,否则我可就头疼了。”

落红摇摇头,一看少年眼色,又点点头,紧紧抓住少年衣襟,生怕心上人当下就要被其口中说到的女子抢跑似的。

夜半三更,落红已在怀中熟睡,少年醒着,一直挂念不断,不知道顾凤他们回到中原了吗?若是出了事,自己如何向红夫人在天之灵交代……

第二日,少年醒时,落红已不见了踪影,可身旁尚有余温,大抵亦是刚醒。

少年换了衣服,门口已无秦梅的巨体阻挡,于是走出门去,见洞窟中人影皆无,冷冷清清。

少年正纳闷,忽感大地闷响,见秦梅提着两头野牛,从洞外走入。她坐在地上,用手开始剥皮,其指甲又细又长,比一般刀刃还要锋利,三下两下,便把牛皮牛骨剥开剔除,接着去掉内部的零碎,两头野牛霎时变成八根牛腿与四块肋排。而后她燃起篝火,将牛腿与肋排放至火上炙烤,自己又走出洞去,抱来不少瓜果蔬菜,铺了一地。

秦梅见少年在一旁站着,微微一笑,说道:

“师公,您醒啦,弟子为您和师父准备早饭,马上就好。”

“落红呢?”

“师父她方才往后花园那边走了。”秦梅指着一旁的岔路。

少年听罢,从岔路进去,眼前是一长廊,往下走了几步,忽然开朗,再往外走,竟上了雪山之巅。

就见山上白雪皑皑,云雾缭绕,视野开阔,万籁俱寂。少年往下一看,更是心旷神怡,就见这山体往下,是一片平地,两旁都是万丈悬崖,而这平地之上,长满了晶莹洁白的花朵,任寒风呼啸,两旁雪松都颤颤巍巍,可这些花依旧傲然挺立。

天玉仙子!

少年惊呼,这平地方圆数十里,全都是冰花!他顺着一旁台阶走下,到了这花丛之中,小心翼翼,生怕伤着半朵。落红也蹲在这花丛之中,正盯着一束花发呆。

少年走过去,拍了下她的后背。落红回头,发觉是少年,站起身来。

“落红,你还得记得这花吗?”

落红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

“没想到,这小小的冰花,竟能解掉神乳丹的邪毒,真乃神奇之造物也!”

落红想去折一朵,少年轻轻拉住她,说道:

“这花可解武林之大危,切不可浪费。”

落红收手,少年见风越吹越烈,脸颊吹得生疼,便拉着落红回到石窟中。此时秦梅把烤肉水果都端在二人面前,两人这几日都吃的清淡,闻着肉香,都馋坏了,少年拿起一条牛腿便啃,落红吃相倒淑女得多,拿刀将肉片下后食用。

秦梅见两人吃饱喝足,才把剩下的东西吃尽,一点未剩。少年见她吃相,想起巴巴国的擎天乳莉亚,心道:这秦梅比莉亚生的还要高大写,吃这么少,能吃饱吗?也不知月熠公主现在怎么样了,巴哈是她亲大哥,应该不会对她如何……

“秦梅,你吃饱了吗?”

秦梅见少年问她,说道:“回师公的话,没……没吃饱。”

“那何不多吃点?”

“呵呵,我要顿顿吃饱,早把这山上的活物吃绝种了,以后想吃,哪还抓得到。”

“那你若不吃饱,平日拖着如此巨体行动,不觉得力乏?”

“师公,我与常人体质不同,一般人每日出恭是一到两次,我一周方才出恭一次。”秦梅口无遮拦,可能长时未与人交谈,张口便说:“故我吃下的东西,在肚中能保存良久。”

“哦……呕!”少年刚吃罢饭,出恭虽是雅词,听着仍觉得犯呕。

“啊哟,今日正是我出恭之日……”秦梅一拍脑袋,说道:“到时还请……师父师公回避片刻为好。”

秦梅秉性虽不成熟,但毕竟是一女子,自然有羞耻之心,先前独自一人时,没甚讲究,如今山上来了两人,还是自己的长辈,也是要些隐私。少年明白其意思,与落红商量,两人一会便在石窟外候着,待秦梅完事后再回去。

待秦梅将场地收拾一番,拿出一巨盆来,此盆由梧桐木所制,长宽各九尺,外层靠钢板压着。

“师父师公,你们请在外稍等。”秦梅娇羞一笑,把木盆放在地上。

少年识趣,拉着落红出去了。来至洞外,脚下是一条小路,不知通向何处,左右都印着秦梅的巨大足印,已被落雪填埋大半。两人顺着小路前行,少年问道:

“落红,虽然不该这时问起,但我属实好奇,你究竟是谁呢?”

落红扭过头,望向少年。

“你的独孤九剑,还有你背后的那把‘千钧’宝剑,处处都是谜团……”

“只可惜,你发音不得,不能畅所欲言……”

落红紧握少年的手,摇摇头。

“你是说,现在告诉我,还不是时候?”

落红使劲点头,少年笑了笑,明白其意思,便没再问下去。

两人沿着山路逛了一圈,少年无甚感觉,可落红却打起了喷嚏。少年忽然想到,落红这体质毫无内力,自然难以御寒,加上其体伤尚未痊愈,可不得受了凉。于是把自己外衣解下,给落红披上,轻轻拥着她往回走

“这已过了一个钟头,秦梅她大抵是完事了。”

少年和落红两人进了洞窟,见秦梅还蹲在原地,大白屁股脱得精光。她手上捏着一足有一尺多高瓷瓶,对其来说不过是手指大小。

“苦也,怎只剩一粒了?”秦梅喃喃自语,而后拔开瓶塞,把瓶中之物倒入口中。

少年还当其已完事,吃的补品,拉着落红往里走。秦梅长的太大,没注意少年二人,直到两人靠近才发觉,吓得一哆嗦:

“师父,师公……你们怎回来了?”

“落红她身体欠佳,在外面久待不得。况且这么久你早该完事了不是?”

“师公,弟子方才出了差错……唔……呜哇……”就见秦梅话说一半,忽然面色扭曲,哀嚎不断,肚子发出一阵恶响。

“秦梅,怎么回事?”

“师父师公……快……走……啊啊啊啊~”忽然秦梅一阵怪叫,震得石窟狂颤,而后捂紧小腹。

噗……噗……噗噜噜……

一坨树干粗细的粪条从秦梅后庭排出,一时洞内臭不可闻不说,屁声还不绝于耳。

少年一个没忍住,把一早吃得全倒了出来,落红捏紧鼻子,鼓着嘴忍了半晌,最后还是呕在地上。

秦梅状况更是骇人,除了排泄不断,两颗巨缸般的乳头还在喷乳,乳柱狂如瀑布,可谓是前喷后射,一时屁声滋水声浪叫声不断,也不知其是兴奋还是难受。

少年忍住作呕,拉着落红往后花园跑,身后乳流从洞口喷涌而出,往外倾泻。

“可怖可怖,这秦梅属实非人哉……”看着身后狼藉,少年感叹道,落红跟着点头。两人又到了那冰花之所在,少年忽然发觉,这乳流虽看似排往山下,实则沿着山道流到花丛之中。一束束冰花本是通透,有了这乳汁的灌溉,一丝丝白流顺着花茎根部往上吸允,最后整个变得洁白如玉,在日下呈现五彩缤纷之色,与先前之景大不相同。

“原来秦梅泻的乳,把这些冰花都滋润了。如此看来奇物果然要以奇法育之啊!”

两人赏了会花,过了好一会,洞口乳势见缓,大抵是那巨女秦梅完事了。

“你这徒弟,可把她师父害惨喽!”

少年与落红折返回去,一路上两个人的鞋被母乳浸了个透,一股子奶腥夹扎着臭味不断往鼻子里灌。

此时洞中情势好转,因洞窟位于山巅,冷风把气味冲散开来,秦梅也把那恶臭之源的木盆收拾走了,除了黏在地上的乳垢,洞中基本恢复了原样。

“师父师公,弟子照顾不周,让您老二位受苦了!”秦梅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连忙趴下叩首。

“不碍事,不碍事……”少年苦笑:“等你师父养好了伤,我们就要下山去了。”

少年虽这样说,但还是想到后山的冰花,不知临走是能否带走几朵?

“下山?”秦梅眼睛猛的瞪大:“您老要离开了吗?”

“嗯。”

“那……那……”秦梅支支吾吾,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有何疑问?”

“弟子的天玉丹……已服尽,还望师父……给弟子炼制一批……”

天玉丹?

“师父师公第一次到此,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秦梅见少年和落红面面相觑,说道:“这天玉丹的制法是不传之密,弟子亦不得而知,但是这天玉的功效,乃是去火乏毒之用,只要是燥火热毒,服用后半时辰内一律乏除。”

“弟子体态生的巨大,加上平日出恭偶尔,热毒逼在体内,出恭之时痛苦难言,为寒包火所致,唯有服下天玉丹,泄毒泄火,方可解便秘之苦。”

哦……少年想起秦梅拿着的那个小瓶,大抵是装所谓天玉丹的所在。

“上一师父炼完丹药,丢下弟子下山去了,弟子好不容易盼师父归来,此番还请师父救救弟子!”

少年没辙,想知落红的看法,落红听罢,点了点头,拉了拉少年的手臂。

“多谢师父,多谢师父!”秦梅见落红点头答许,硕大的身影又晃动起来。

“但是我们不知炼丹之法,这丹药该怎么炼制?”

“师公莫急,你们随我来吧。”秦梅起身,带着两人往深处走去,就见洞窟的最深处,有一石门,上面刻着三个字——“天玉观”。石门正中有一插孔,大小恰好能容一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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