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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青春纯真大学生不会遇见深海猎人学姐,1

小说:青春纯真大学生不会遇见深海猎人学姐青春纯真大学生不会遇见深海猎人学姐 2025-08-24 22:55 5hhhhh 1900 ℃

新的系列,名字和日漫没有什么关联。目前只写了开头两章,后续会更新。至于锡兰和黑的那一篇,我很抱歉,因为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好的点子,只能拖更了。(哭哭)

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多事,让我对哲学有了一些思考,如果各位看到一些晦涩难懂的话,就请跳过吧。(叹气)

总之,因为是前两章,我没有写黄色的片段,在这给大家磕头道歉了。(砰砰砰!!!)

聊天群:768425912

Cheaper1——永远的黑格尔

“弗里德里希说过,一切伟大的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他忘记补充一点: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带着帽子的维克多老师讲完这句话,突然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么,他提问道,“这句话的引用其实有点小问题,原作者弗里德里希不是这么说的,有哪位同学能告诉我原句是什么吗?”

英格尔斯停下了记笔记的动作,开始在脑海中寻找这个答案的线索。周围的其他同学也开始使用各种方法开始寻找答案,翻教科书、查手机,或者和他一样在脑中寻找。当然,只有一个人除外——他的旁边那位富家小姐。

维克多老师见状,补充了几点线索,“这个弗里德里希是何许人也呢?‘弗雷德里希’其实不是他最为人所熟知的名字,他是莱塔尼亚古典哲学的代表人物,而他的著作对我们这门政治经济学的诞生有很大的影响。”

英格尔斯正思考着,右腿却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你想出来了没有?”旁边那位小姐的语气依旧是充满了富家千金特有的傲慢。

“劳伦缇娜!没……还没有。”英格尔斯虽然脑子里有一大堆的脏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怂了,一个屁也没敢放。

“哎!就知道你靠不住。我还以为阿戈尔第二次国考第一有什么厉害的呢?就是个死读书的呆子吗!”依旧充满嘲讽,依旧充满怀疑。

英格尔斯还想说什么,前排的那位同学已经举起手,站了起来。

“斯卡蒂同学,你想到了?”

“没有,但我知道我身后的这位同学想出来了,他刚才还在说来着。”话音刚落,她就转头提起了英格尔斯,力气之大让英格尔斯根本没办法反抗。

这时,整个教室的目光——有一个空座位,都集中在了英格尔斯的身上,英格尔斯立马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恶心、粘稠的感觉来了,这让他的心脏跳的很快,不仅如此连耳鸣也产生了。

“斯卡蒂同学,请不要强迫别的同学作答。”

英格尔斯强装镇定地站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思考在那一刻突然出现了结果,他得到了答案。

“英格尔斯同学,请坐下,你不需要被别人强迫来回答。”

英格尔斯听见维克多老师喊了他的名字,他下意识的认为维克多老师一定是在让他回答问题。

“是黑格尔!”

“什么?英格尔斯同学,请大声一点。”

“是黑格尔!这句话原型出自他的《历史哲学讲演录》!”英格尔斯扶了一下眼镜,在双腿颤抖中继续说,“他的原句说的是:如果某种国家变革重复发生,人们总会把……把它当做既成的东西而认可。由……由于重复,开初只是偶然和可能的东西便成了现实的和得到确认的东西。”

“嗯,讲的很好,就是有些结巴,让我们给他点掌声。”

英格尔斯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坐了下来,在其他人的掌声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当然,想让他出丑的斯卡蒂和劳伦缇娜不在行列。

这节课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英格尔斯整理了一下东西,打算回宿舍。而劳伦缇娜在下课时间到后立马从他旁边起身。劳伦缇娜一直很讨厌英格尔斯,从一开始就是。劳伦缇娜来到斯卡蒂的身边,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对英格尔斯来说,她们在聊什么他不感兴趣,他只想赶紧回宿舍。

“英格尔斯同学,请等一下。”

英格尔斯听到斯卡蒂在叫他,但他直接无视掉了,因为他实在是想远离这两个瘟神般的家伙。

……

“回来了?”

“对,我又熬过了一天!坚持就是胜利!”回到宿舍的英格尔斯鞋也不脱就趴在了床上,他是如此的疲惫不堪、心力交瘁。

“怎么了英格尔斯老弟?我听说今天你又被电工系和雕塑系的那两个小美女找麻烦了!”

“别提了,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瘟神,从我进学校开始就针对我,不知道哪里惹了她们?”英格尔斯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新生报到那天起遇见她们,自己就被她们两个各种针对,而且是毫无理由的。

“想点好的,你哈里老哥我上学上了那么多年也没有被妹子主动找过,你已经比我强很多了!”

英格尔斯有苦说不出啊!他真想把他从开学到现在都遭遇告诉自己的舍友哈里。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我们现在去吃饭?”事已至此,还是先解决温饱问题吧,英格尔斯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英格尔斯在包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学生卡——这是阿戈尔国立大学学生干各种事情所必需的东西。

“你还没找到?是不是落在教室了?”

英格尔斯意识到下午政治经济学课后斯卡蒂叫了自己一下,但当时自己已经走到门口了而且也不想理就无视了。现在看来可能是对方捡到了自己的学生卡。

“好像是的。我去教室看一下。”

“我陪你去吧。”

“不用不用。”英格尔斯连忙拒绝,因为他看到手机上一个匿名人发来的短信“来政治经济学教室,那里有你的东西,记得一个人来。”对方还附带了一张英格尔斯学生卡正面的图片。

“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吗?”

“真的不用,我去去就回。”英格尔斯马不停蹄的向教室走去,他知道这条短信肯定是斯卡蒂或者劳伦缇娜其中一个人发的,一股怒火在他心中产生、燃起、越烧越旺。他要和那两个女人摊牌,如果事情最终需要用拳头解决的话,他也不会因为对方是女生而手软,只不过可能以后在学校都抬不起头做人了。(他此时还不知道斯卡蒂和劳伦缇娜的战斗力有多强。)

我们的英格尔斯同学很快就来到了教室,他推开门,意料之外,没有斯卡蒂或者劳伦缇娜,只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黄昏的阳光透过阶梯教室的窗户,洒落在她的身上,给她黑色的校服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她坐在英格尔斯的座位上,安静、优雅,但又充满了孤傲,如同一朵盛开的紫藤,在黄昏的微风中轻轻摇曳。

英格尔斯有些动容了,因为面前的女人面容精致如画,皮肤白烬如玉,即使是化妆也达不到这种效果。他完完全全呆住了。

突然,一声响指声打断了英格尔斯的端详。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哦哦……不好意思,真对不起。”女人冰冷的语调让英格尔斯心中一颤,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于是立马道歉。

“……你是英格尔斯?”

面前的女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是阿戈尔审判官在判决犯人的罪行,这让英格尔斯有点冷汗直冒。

“对……你……你好,我叫英格尔斯。”为了缓解内心的不安,英格尔斯向对方问好并伸出手请求握手礼。然而对方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嘴里念叨了几遍英格尔斯的名字后就将一件东西甩给了英格尔斯。

“我的学生卡!怎么会在你那?斯卡蒂和劳伦缇娜呢?”英格尔斯身高180,但对方明显比他还要高一点,被俯视之下,他心里越来越没底。“难道那条短信是你发的?”

听了这话,对面女人轻哼一声,说道,“你的反应有些迟钝。”

“不对啊,我根本没见过你,卡是怎么到你手上的。”看到对方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前,英格尔斯一方面战术性的后退(其实就是怂了),一方面继续用略高一点的音量给自己壮胆,“斯卡蒂和劳伦缇娜呢?”

“无可奉告。”对方将双手搭在英格尔斯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说,“在这个地方可要注意安全,‘博士’!”

“博士!”“博士?”,那是什么东西?似乎有什么深层次的记忆在英格尔斯的脑海中被激活,那些来自深海的、来自大地的,还有……一只猫的画面闪烁着轮番交替出现在他的眼前。粘稠而又恶心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又绞痛了起来。

“你在说些什么?”

对方这下什么也没说了,只是一手扶着英格尔斯,一手捏着他的脸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英格尔斯觉得自己认识对面这个女人,她的眼神突然闪过了一丝忧伤,然后又归于冷漠。

“回答我,你是谁?‘博士’又是什么东西?”英格尔斯强撑着身体,继续说,“告诉我!”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对方语气依旧平静且冰冷,她笑着将英格尔斯放在了座位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教(おし)えて 教(おし)えてよ (请告诉我 请告诉我)”

“その仕組(しく)みを (那其中的构造)”

“僕(ぼく)の中(なか)に誰(だれ)がいるの (我的身体里 究竟是谁呢)”

“壊(こわ)れた 壊(こわ)れたよ (坏掉了 坏掉了啊)”

“この世界(せかい)で (这个世界)”

“君(きみ)が笑(わら)う何(なに)も見(み)えずに (你还在笑着 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

从教室离开后,歌蕾蒂娅一边听着广播里的这首《unravel》,一边向宿舍走去,她有些心情欠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广播站播放的音乐越来越多来自东国,昨天放的叫《春日影》,前天叫什么《93589直播间间歌相遇天使》,听说这叫“二次元”,虽然歌蕾蒂娅更喜欢印象派音乐,不过也不讨厌就是了。

歌蕾蒂娅来到宿舍楼下的小亭子里,她向昏暗中喊话,“出来吧,你们两个。”

阴影中很快推推攘攘的出现两个人。

“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安排我去做了。”歌蕾蒂娅用手扫了扫石凳上的灰,坐了下来,她看着面前二位饶有兴趣的表情,有些苦闷。“你们让我去检查的人从外表上是个衰仔,从心理上是个怂包,从行为上是……更像是个流氓。”

“啊?会长,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歌蕾蒂娅无视了劳伦缇娜的抗议,转头问斯卡蒂。“斯卡蒂,你和他相处了一个月,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这……他长得很帅!成绩也很好!今天上课……”

“我说他好的方面前提是他有好的方面,你觉得他有吗?”歌蕾蒂娅打断了斯卡蒂的话语,向劳伦缇娜提问道。

“这个……他脾气好,还挺老实的。会长你对人要求也太苛刻了!”

“呵,你们既然都这样给他说好话了那为什么还需要我来检查这个人。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不就好了。”歌蕾蒂娅无奈的揉了揉头,“我要回去了,明天还有报告要做,以后这种事情少来烦我。”撂下这句话,歌蕾蒂娅离开了。

“虎鲸,这个人真的有那么差劲吗?我对他还挺有好感的。”

“额……你说的好感是让我帮你使坏令他在课上出丑?”

“哎呀,你瞎说什么,我看中的人要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还怎么当我的男友啊?”

“请注意一下,是‘备胎’!”斯卡蒂毫不留情面的拆穿了自己闺蜜谎话并且继续补刀,“追你的人都够绕阿戈尔国立大学一圈了,你说你对他有好感,我看是对他的成绩有好感吧!”

“闭嘴啦,笨蛋虎鲸!你这个没人要的电工呆瓜,最好跟你的验电器过一辈子吧!”劳伦缇娜破防了,于是她也开始攻击斯卡蒂的短。

两个人就这么开始了口腔体操。

……

回到宿舍后,歌蕾蒂娅难得松了口气,她既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因为就结果来看,那个人肯定和“博士”有关系,这从他的反应就可以看出,但他竟然没认出自己。自己其实不用那么着急,其他的一些事情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慢慢问。

“这个家伙,和‘博士’到底是什么关系?”

歌蕾蒂娅的宿舍是单人间,这是学生会会长应有的待遇。她来到浴室,脱下了衣服,她的脖颈洁白,没有一丝病变的迹象。

……

英格尔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看到的是宿舍的天花板,看来自己确实是回到宿舍了。

“老弟,你吓死我了,你回来后直接就晕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就喊来医疗部的学长,他们说你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英格尔斯想起来,而哈里立刻阻止了他的作死行为,表示你还处于虚弱的阶段需要休息。在这间不算特别大的两人间里,哈里拿出了珍藏依旧的红酒巧克力分给了英格尔斯。

“哈里,你知道‘博士’是什么吗?”

哈里表现的一脸茫然,轻轻摇了摇头“你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入学考试呢!老哥我出去遛遛弯,很快就回来。”

“好。”英格尔斯也不在意,盖上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

哈里在男宿舍周围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他来到了教学楼A的顶楼,因为他要在这里见一个人。

“你来晚了?”对方显然来的比他早,晚风轻抚,对方身上的紫藤萝花香味很自然的飘到了哈里的鼻子里。

“下次……呼呼……能不能别选那么高的地方……呼……我爬楼也是很累的,歌蕾蒂娅会长!”

“你好歹曾经也是学生会候补会员,怎么体力那么差劲。”看到哈里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歌蕾蒂娅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了*阿戈尔粗口*学生会候补会员,不过还好现在不是了。”哈里伸出手,“太累了……呼……拉我一把,会长。”

“哼——”歌蕾蒂娅走向前,将哈里拉了起来。“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哈里从口袋里拿出一管红黑色的溶液交到歌蕾蒂娅的手上。“真不知道你需要他的血干什么,这可是我托关系才从血液库中拿来的,如果你想查直接去学校资料库查不就行了。你对他好像挺关心的,你该不会……”

“闭嘴!”刹那间,歌蕾蒂娅已经将槊指向了哈里的喉咙处,只要轻轻一划,对方就要因为颈动脉破裂失血而死了。“我还轮不到你来说。”

“好好好……是我多嘴了,我该死!我该死!”见此,哈里只好立马滑跪举起双手,转移话题,“我带来了你的东西,那我要的东西呢?你总不能不遵守约定吧?”

“呵……我当然会遵守约定。”歌蕾蒂娅缓缓的将槊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甩给了哈里,“这是十万龙门币的支票,应该够你这个学期用了吧?”

拿到钱的哈里心中总算缓过来了一点,但他还不知道现在该走不走。

“你可以走了,如果还有交易的话我会通知你。”

得到了许可,哈里片刻不停的离开天台,跑出了教学楼。而此刻的英格尔斯,还在熟睡中。

黑格尔曾说过,一切伟大的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第一次是悲剧,第二次是笑剧。由于重复,开初只是偶然和可能的东西便成了现实的和得到确认的东西。在这些重复中,使死人复生是为了赞美新的斗争,而不是为了勉强模仿旧的斗争;是为了提高想象中的某一任务的意义,而不是为了在现实中解决这个任务;是为了再度找到战斗的精神,而不是为了让斗争的幽灵重行游荡起来。

Cheaper2——辞藻与内容

入学考试,阿戈尔国立大学为新生准备的传统项目,一般定在开学的第一个月末。考试科目分为“阿戈尔国语”、“高等数学”、“基本物理”三个项目。都是由学校老师出题,但可能是系主任,也可能是刚来的实习老师,总之就像抽签一样。

这种奇特的考试形式英格尔斯还是第一次见。

第二天一早英格尔斯提前十五分钟就来到了考场——这是允许的,他一眼就看到了阶梯考场里第一排坐着的斯卡蒂。没等英格尔斯反应过来,斯卡蒂率先示好。

“来的真早啊!英格尔斯同学。”

“嗯。”斯卡蒂给英格尔斯的第一印象就是劳伦缇娜的跟班,有点呆又有点憨,属于那种喜欢跟在别人后面做事的人。相比劳伦缇娜,英格尔斯对斯卡蒂的印象要好得多,所以他还是礼貌的“嗯”了一声。

英格尔斯根据信息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好巧不巧,就在斯卡蒂所坐的位置上。考场的巡视是更高一级的学生,他们的信息在考试前不会透露,只有考试当天才能见到他们,毫无疑问,斯卡蒂就是巡视。

“额……我是坐了你的位置吗?”斯卡蒂起身将位置腾给了英格尔斯。对方也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他特地别过头不去看斯卡蒂。见此,斯卡蒂的小嘴立马嘟了起来。“你好像很讨厌我?”

英格尔斯没回答他,只是拿出一支黑色水笔,无聊的转了起来。

“哦!好厉害!”

“什么……”

“你的笔……转的好快。能教教我吗?”斯卡蒂探出身子,一本正经的去看对方转笔。而没等她看多久,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两个人都去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一个扎着麻花辫的鲁珀女人走来。

“阿戈尔国语系主任,拉维妮娅,号称‘斥罪’,是原来沃尔西尼的法官。看来这次先考国语了。有人说她和校长有不正当关系,但谁知道呢?”斯卡蒂用极低的声音在英格尔斯耳旁说,“闲聊就先到这里,记得考完教我转笔哦。”

“等等,你也懂八卦?还有,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要教你转笔。”看着斯卡蒂坏笑的表情,英格尔斯发觉自己还是把人看的太简单了,一个人是立体的,不可能是单色的纸。

斯卡蒂离开了,教室陆陆续续来了人,很快就满人了。这次巡视只有斯卡蒂和出卷老师两人。

“虽然是不必要的话,但我还是要重申一下:本次考试时长三个小时,每一科目一个小时,到时会分别收卷。还有,禁止作弊,禁止交头接耳,禁止互换答案。各种摄像头遍布整个教室,没有任何死角。也不要试图通过任何电子设备作弊,因为无限电波也是被完全屏蔽的。我知道各位能来到这里已经证明自己是天才了,但我可以告诉各位,比你们更天才的人曾在这里考过试,你们能想到的任何作弊手段,都有人试过。”名叫拉维妮娅的出卷人用高声强调说。

随着叮铃铃的响声,考试开始。

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卷子收了上来。另一位不认识的黎博利老师走了进来,他和拉维妮娅握手表示交接。这次是“基本物理”。

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试考完了。在考官宣布考试结束后英格尔斯拔腿就跑生怕斯卡蒂抓住他。负责收卷的斯卡蒂有点懵,难道对方真的那么讨厌自己?她将英格尔斯的试卷一张一张叠好,包括刚才那张因为他跑动而掉在地上的草稿纸。

“咦?好好看的画!”

……

一天后。

紧随着考试结束,下面迎来的是阿戈尔国立大学的开学典礼,说是开学典礼,其实就是放假一天,让学生们尽情享受生活。(有点搞人的是,刚考完试就放假,你让那些没考好的同学怎么放心玩呢?)

这极大的震惊了英格尔斯,因为在他人生中十二年的求学生涯中,开学典礼就是学生们站在冷风天或者大太阳下听学校领导讲些有的没的的屁话,如此看来,国立大学还是把学生当人看的。虽然如此,但英格尔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哈里学长,我们真的不用看领导们的线上讲谈会吗?”

“当然不用了。*阿戈尔粗口*,又输了,防守局起四把大狙干嘛?”哈里取下了耳机,闭麦,开始痛斥队友的不做人。过了一会儿,他看向英格尔斯,“我们学校从来不强求学生看这种东西的,非常无聊。虽然这东西是告诉新生一些校规和注意事项之类的。比起这个,新生还是好好享受生活比较好。”说完,哈里又开了一局。

英格尔斯似懂非懂,本来爸妈送他来这所学校是为了让他继续深造的,结果入学一个多月基本都在放假,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干。他心想要不还是看一眼那个讲谈会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结果是,讲谈会确实十分无聊,无聊到自己快看睡着了。

“啊米诺斯!*阿戈尔粗口*!对面是不是开了?穿烟把老子一枪狙死了!”哈里的粗口将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英格尔斯又吵醒了。

英格尔斯有些心累,别人的学长对学弟都是各种照顾,自己的学长却是个有网瘾的颓废躺平青年,学习上不仅不能帮助自己,反而还要抄自己的作业,甚至还要蹭吃蹭喝。

“下面,让我们有请学生会会长歌蕾蒂娅同志做最后的报告。”

“‘歌蕾蒂娅’?是个女生的名字,让我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哦?领导还要给她鼓掌!”如此高规格的举动让英格尔斯越来越有兴趣了。

……

“啊?是她!”

“叫啥呢?我都听不见脚步了!*阿戈尔粗口*,又输了!”有些输急眼的哈里直接打出“gg”退出回到了大厅,他摘下了耳机起身想看看英格尔斯为什么发出怪叫。

“是她!是她!她竟然是学生会会长!”英格尔斯不可思议的向哈里指着屏幕中的那个女人。

“什么东西?呵……我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歌蕾蒂娅会长吗,你这么惊讶干嘛?你没有见过她吗?”

“当然没见过。”

英格尔斯有些颤抖,他将手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蕾蒂娅那富有磁性的冰冷嗓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如今的社会变革不能从过去,而只能从未来汲取自己的诗情。它在破除一切对过去的迷信以前,是不能开始实现自己的任务的。从前的变革需要回忆过去的世界历史事件,为的是向自己隐瞒自己的内容。而如今的变革一定要让死人去埋葬他们的死人,为的是自己能弄清自己的内容。过去是辞藻胜于内容,现在是内容胜于辞藻。”

“她在说什么呢?”哈里有些不知所云。

“嗯……政治与经济学书上的原话,你难道考前没背过?”

“没……没,我考试都是靠作弊挺过来的。”哈里知道再聊下去要出事,于是立马扯开话题,“我们……还是继续听吧。”

……

“下面,我将宣读这次阿戈尔国立大学入学考试的前十名,请念到名字的同学于今日下午四点前来行政楼C四楼校长室领奖。”

……

“奇怪!我来学校两年了也没听说过在开学典礼上有什么领奖宣读啊!而且成绩什么时候出的那么快了?”哈里挠了挠头,坐在英格尔斯的身旁。

“可能是从今年开始的吧。”不知为何,英格尔斯的心中渐渐有些慌乱,歌蕾蒂娅顿了一下,开始念名字,而第一个人就是——英格尔斯!

……

下午一点,校长室内。

“报告结束了?来,喝点咖啡解解渴。”男人将一杯咖啡递给刚刚结束汇报的歌蕾蒂娅,之后拿出一叠白纸,现场批改了起来。“你的报告做的很好,不亏是你。”

“赞美的话就免了。如果真想谢谢我下次就自己去讲。”歌蕾蒂娅喝了一半后将杯子放回桌子然后仰靠在沙发上,站在演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一个小时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她现在只想小憩一会儿。良久,她转头看向正在批改试卷的男人,“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你一定认为他是第一,你封存了他的试卷,直到现在才批改。你知不知道昨晚那些老师批卷子批的有多头痛?”

“因为信任!就如同‘他’相信我们一样,我们也要相信他。”片刻功夫,男人已经将试卷批改完了一大半,他感叹道,“全部正确,他可能是近几年来唯一的一个满分了。”

“呵……你真认为他是‘博士’。”

“不确定哦。”男人继续拿笔批改,很快就到了最后一页——那是草稿页。他的表情突变,但又立马归于平静,“真是有趣。你来看下这幅画。”

“怎……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查过英格尔斯的家庭,他的父母都是伊比利亚土生土长的农民,他有一个发小,叫维什戴尔。但……”男人的话突然停了下来。

“但这个人不是维什戴尔,这个人是……”

“我知道她是谁,但请就此打住。”男人打断了歌蕾蒂娅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收起了白纸放回了文件夹,重新倒了一杯咖啡,“这件事暂时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你先回去通知斯卡蒂和劳伦缇娜盯他再盯紧一点。然后查看一下当天考试的监控,如果有异常的话立马告诉我……斯卡蒂是当天的巡视,也要问问她。”

“我不否认你的决策,但……这件事情还要瞒她们多久。”

“不急,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男人起身,看着窗外,似乎看见了什么东西,他陷入了短暂的亢奋中。

传说几百万年前,萨卡兹的祖先曾主张修一座名叫“巴比伦”的通天铁塔,但就在快建成的时候,神明发怒降下惩罚毁掉了这座塔,以断绝天地的沟通。炎国的《国语•楚语下》也有相似的记载:颛顼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属民,使复旧常,无相侵渎,是谓绝地天通。

……

阿戈尔国立大学始建于泰拉历XX39年,但由于伊比利亚内战一直拖到45年才完工。他的建立者弗朗西斯科一世建造这所学校的目的是为了培养“真正的贵族精英”,后来战争结束弗朗西斯科一世还政于民,共和政府将办校理念更改为培养“忠于祖国的精英”。国立大学自建立以来,为世界各国政府培养过几千名政要人物,甚至还有小国的领导人。

英格尔斯走在挂满各种影响历史进程的人物画像的走廊上,心中忐忑不安,他还是第一次被校长这一级别的人物接见,在阿戈尔农村的时候,虽然自己拿过很多奖,但是最多只见过乡长,拿官方的话来说是从城里来乡下路途遥远,领导们又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这次拿了第一能见校长对英格尔斯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惊喜。

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校长室门口。见门还是关闭状态,他轻敲了三下。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英格尔斯扭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外貌有些苍老但十分魁梧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桌上摆了三杯咖啡,其中一杯已经喝了一半。

看到英格尔斯,对方显得很兴奋,他几乎是立马起身给了英格尔斯一套过于热情的吻面礼。“你好小同志,你就是英格尔斯吧。”

“额……对。你是校长?”

英格尔斯刚准备鞠躬就被对方拉着坐在了沙发上。“我是狄克科夫校长,很高兴见到你,现在是两点钟,你来的很早,所谓早起的黎博利有薯片吃,真是‘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啊!”

虽然不知道来的早和大炎《滕王阁序》里的诗有什么关系,但英格尔斯还是被校长的热情感染到了,心中的忐忑终于放了下来。

“来,先喝杯咖啡。我去给你拿奖状。”英格尔斯只好轻轻接过那杯全满的咖啡,然后看着校长在一堆文件中翻找。很快,校长就拿来了奖状。

这种金黄色和红色为大篇幅的奖状让英格尔斯有些疑惑,这特么不是炎国式的奖状吗!看出眼前小伙的心思后,狄克科夫校长哈哈大笑,一再表示这是金箔制成的限量款,然后拿出一张十万龙门币的支票塞进了英格尔斯的口袋里。

“……谢谢校长。”

“别那么紧张,相比较奖状和支票,我这里还有对你更重要的东西。”

狄克科夫校长从口袋里掏出一只信封,放在英格尔斯的面前。那是一只标准的白色信封,没有贴邮票,也没有邮戳,甚至没有封信!它的正面则是几个娟秀的手写字,“海因里希·英格尔斯收”。

英格尔斯觉得嘴唇发干,伸出手去的时候,手有些颤抖。

“校长您是怎么得到这封信的?”

“前些日子我到你们的小村子察访,你妈妈亲手交给我的,她说务必要亲手交到你的手中。”

儿子:

我们收到了你成绩单的复印件。你做得很好,远比我想的要好得多。我很希望这一刻我在你的身边,来到你的学校,握住你的手,说一声“你辛苦了,儿子。”

但是我不能,因为家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我也不能穿着那种衣服去给我的儿子丢脸。你现在是阿戈尔国立大学的学生了,我不能在和以前一样每天都陪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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