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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卡希雅的小小逃亡,2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6690 ℃

“啊!……不对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啊!”进入的瞬间,安卡浑身激烈地一个激灵。

“什么怎样,那你湿成这样又是怎么样?”

也许是汪洋般满溢的情感所致,安卡的蜜壶内异常的湿润,以至于小分析员几乎是直接滑进去。而裹挟着小分析员的肉壁仿佛对这种顺畅很有意见,发誓要制造一些阻力,便波浪式的裹挟着蜜汁一轮一轮的冲击着小分析员。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夸张地像直接是顶到了胸腔,使安卡控制不住的连连闷哼。

“不是,嗯,我想说的是,嗯,不行,脑子要变得,哼嗯,奇怪——了!”在往复循环之下,原本想说些什么的安卡因为迎来了一个小高朝而彻底陷入了混乱。这时候,仅存的那一点抗拒也完全变成了迎合,安卡的腿已经无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腰,更加涩情的是,她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却本能地从衬衫的纽扣缝间穿过,把玩起了自己的一只白兔。

“说什么配不上之类的话,实际上只是赖着我,连胖次也不穿就出门,内心里也一定期待着这种事吧?”身下的攻势不停,我嘴上的攻势也一并跟上。

“挑,挑这种时候问问题,嗯~太,太犯规了,我~我怎么清楚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安卡,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双手手背叠在一起遮住了自己的脸,“我要变成笨蛋了啊啊啊……”

不知不觉间安卡的呼吸变得愈来愈粗重,她的腰胯已然迎着节奏起伏,缠着我的双腿更是以不自觉的节律抽动着用力。

害怕自己的痴态被看见,安卡拼命遮住自己的双眼,但是被遮住的视觉又加重了触觉的敏感,越是敏感,越是忸怩,那种从小腹蔓延到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末端,甚至每一丝发梢的快感就越是猛烈。然而,在黑暗之中,安卡没有发现分析员已经俯身到她耳边——

轻轻地、用气息将每个字吹到她的耳根:“不用忍了,可以去了。”

不,不要!分析员的每一个字配合着动作敲打着安卡的蜜壶和心房,安卡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埋着一座火山,而这一瞬间的偷袭令安卡彻底失守,小腹的震中将快感的震波以音速扩散开来,使每个毛孔里的快乐都漫溢着炸开。快感的波浪从中心扩散到四肢,又从四肢反射回中心,像石子被投入水缸的波纹反复扩散,这一刻安卡没有一滴血液不是沸腾的,没有一个细胞不是兴奋的。

安卡的理性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脑袋后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干哑的悲鸣,原本遮住双眼的双手脱力地垂下,露出了上翻的白眼;与上半身的脱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半身的抽搐,腰、胯、臀、腿根、小腿,直到足尖,都以各自的频率在颤动。

就着内部的收缩和颤动,我抽送了几下,也顺理成章地缴械,翻过来将安卡放在我的身上,将座椅慢慢回正,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尚未清醒的安卡搂在怀里,靠在窗边等她慢慢缓过来。

「…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Cant break free from the the things that you do,

「I wanna walk but I run back to you thats why —

「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大约半首歌的时间过后,我听到了安卡的一声轻哼,安卡的眼神渐渐聚焦,看起来是缓过来了。

“那个,我会不会做过头了。”

安卡的嘴唇动了两下,但我没听清楚,就在我俯下身去听的时候,安卡却顺势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左颊。

“不会。”安卡轻声道,“粗暴一点也没事,因为我是一个不好满足的麻烦女人呀。”

明明很好满足嘛,我心里想道,忍不住笑了起来,安卡也回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我们就这样傻笑着,满眼都是对方。

“可以走了吗?”

“嗯。”

于是我将安卡抱到副座上,等我系好安全带,把车发动后回头看向安卡,却发现她已经眯眼侧靠着B柱,默默地睡着了。放松的姿势下,安卡并拢的大白腿毫无防备的展露无遗,而视线上移,从肩上滑落的外套却恰好遮住蜜臀。

我苦笑一声,看来我们前特种兵的体力也不太经得起折腾。我扶住安卡的脖颈,从背后将外套脱下,反披在安卡的身前,再用安全带固定好,再将安卡的座椅稍稍放倒。中途能听到安卡的哼哼声,听起来很是满意。

将电台调小音量,从正在播放的合成器浪潮调到电子轻音乐,开到下一个出口附近时,已经能听见安卡轻轻的鼾声随着旋律起伏,使得车内多了相当的温馨感。

虽然车上有L5级别的自动驾驶,但我的经历让我无法相信任何级别的自动驾驶,顶多接受一点辅助功能。就这么开了一个多小时后,路上已经几乎见不到任何轿车,只有时不时被我超越的重型自动驾驶货车。路灯的止步宣告着我们已经离开了市区,高楼大厦间的霓虹灯群自然已经被遥遥甩在身后,只在后视镜中留有一点光亮。

在无月无光的夜里行车,总会觉得黑暗成了一种从天上洒下来的东西——不是我的远光刺破了黑夜,而是从黑夜里不停滴落的黏稠、附着在路面上的夜要熄灭我的灯。在平时,这种情形若是配合上孤独,就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然而如今我的身旁正好有一轮娇小的明月正在休憩,淡淡的光辉似乎在保护着这辆车不被无孔不入的恶质侵染。

安心感真是一种神奇的力量,明明安心睡着的是安卡,我却也有淡淡的安心感。

平静地再行驶大约一个小时,终于从一个相当僻静的出口离开高速,在往后的路可没有那么好走,怕惊醒安卡,同时也为了休息一下,我在一个破败的“野生”停车场停下,打开哨兵模式后便直接躺下,不合眼还没感觉到累,但上下眼皮这么一碰,我的意识很快便沉入梦境之中了。

第三幕

“嗡……嗡……”腕带的震动将我摇醒,是卡罗琳的电话。恍惚之间我以为晨会要迟到了,但前挡洒进来的阳光与蜷成一团的安卡将我拉回现实。

我接通通讯:“喂,小情报官,怎么了?”

“还怎么了,哼,自己拜托我的事情忘了吗?你的外出特批帮你办好了,对外说你出任务去了,然后昨晚的监控录像也伪造掉了——我说,你就让女孩子穿成这样然后拐出门吗?”

“这……”我也只能挠了挠头干笑一声。

“算了算了你别解释了,我先说好,录像要是被芙提雅她们用技术恢复了我概不负责,另外——你做这种事情就不能挑假期吗?”

“诶,你又不是知道我假期……我那叫假期吗,那是轮岗,白天脚不沾地,晚上也睡不上好觉,我的房间简直是桌游室兼夜店兼青年旅馆……”

“还不是你自找的?”

“别别别,别吃醋,小情报官,我回去一定陪你一整天。”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如果没露馅的话,再给你买一个新的杯子。”

“!……(嘟……嘟……)”还没等我说完,电话便戛然而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电话挂断前的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我房间里水壶烧开的提示音。不太对劲,等回去了得问问卡罗琳才行。

我确认完导航,起身去后尾箱拿一些小面包和瓶装水,当我回到主驾位置上时,发现安卡也恰好醒过来。

“有洗手间吗这里?”

“这里可不是大商场的停车场,已经完全没人维护了,你找个草丛吧。”

“呃。”安卡有点嫌弃地撇了撇眉头。

“尿不出来的话要不要我帮你,嘘——”

“变态。”安卡起身蹬上拖鞋,便跳下了车向草坪跑去。

相比于冰山美人的冷淡样子,还是那张小脸上有情绪波动的时候更可爱,所以虽然冒着被骂下头的风险,也总是让人忍不住戏弄一下。

回来后,安卡撕开面包便开始狼吞虎咽:“所以,咱们就在这里野营吗?”

“不是,很快就到了。”伸手拧开安卡递过来的瓶盖后,我将车子打着,“慢点,别噎着了……”

“真香,唔呣……主要平时也没觉得这个标配小面包这么好吃。”安卡说完把剩下的面包一口塞进嘴里,赶忙撕开了下一个面包。

“毕竟饥饿是最好的香料。”

从破碎的水泥路转到坎坷不平的土路上,再开出几里地后,我拐进一条只剩一点车辙的,勉强能称之为路的丛林小路。运气比较好,路上没有倾倒的枯木,穿越林草交界线后视野豁然开朗,一片碧绿的草毯沿着一个长长的坡面向下铺开,草地的尽头是被白色花海环绕的湛蓝小湖。从湖面拂过的风越过一轮一轮的草浪涌上坡来,席卷着清新与凉爽钻进车内,令人周身环绕着焕然一新的轻快感。

“真漂亮呐。”安卡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的湖面,在明媚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发丝在风中飘扬,恰似安卡轻快的心情。

我一脚油门下坡,然后一个甩尾漂移停稳,下车后的安卡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我看看这玩意还好不好使,你可能得来帮把手。”我从车上卸下野营包,展开后取出里面的一个长条包裹放在车边,“帮我把这个像铺盖一样铺开就行。”

“嗯。”

我转身打开车后的一个通用面板,从里面接出一条电线,接到安卡刚刚铺开的四四方方的“铺盖”的一个角上。

“自动展开程序启动,请保持安全距离。”电子提示音结束后,记忆金属构成的框架被充能激活,先是向下插入泥土中固定好底座,然后自底向上迅速自搭建完成,撑起了一个植物细胞一般的帐篷。有点像史莱姆陷阱活过来了,安卡如此评价道——有时候确实不是很明白这个妮子每天在想些什么。

“确实是不错,我有点明白为什么要买这个了。”安卡在帐篷里面探头探脑,“这个底下居然是充气的,而且垫底的毯子手感相当好啊,应该也很防潮,但我对这个有些不满意。”安卡指向了那两个睡袋。

“这个嘛……其实它们可以分别从侧边拉开,然后再拉起来变成一个大的被子。”

“这还差不多。”看来安卡是完全满意了。

我从野营包剩下的空间里拿出几个布包,同样是充能之后变成了布包框架的小桌椅,在这套野营装备里,锅碗也是折叠压缩的记忆金属,一卷看似锡箔纸的东西其实是卷起来的电磁炉。因为有车做能源中心,省下了带折叠太阳板的空间,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带上了一个更实用的容器。

“你想洗热水澡吗?”

“现在?这里?”

“没错。”一块有相当大小的金属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半人高的桶,我把桶架到刚刚的炉子上,回答道。

“你这是想把我煮了吗?”

“那我会控制好美人汤的火候的。”

抵挡不住热水澡的诱惑的安卡希雅终究还是坐进桶了中,现在,在氤氲的蒸汽里,安卡双手慵懒地搭在桶沿上,小腿在桶外悠闲地晃动着,扎起头发,额头上顶着一块小毛巾,正闲适的哼着小曲,裸露在水面上的肌肤白里透红,甚是诱人。

“等一下,你干嘛拿着勺子?”

“水是我烧的,食材是我抱进去的,现在我要来尝尝味道,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个鬼,这也太下头了!”

“唉,真是可惜。”我装作十分惋惜的样子放下勺子,搬了张凳子坐到安卡脚边,用毛巾沾湿热水,帮安卡仔细地擦拭她泡不到的小腿,小腿白净又结实,却没有外露的肌肉线条,在放松的状态下又软又弹。真是不知道天启者们都是怎么保养的,特别是安卡,平时也没有见到她用什么身体乳之类的玩意,也是大大咧咧地和我一样用一瓶十三合一的沐浴露搞定所有地方,结果皮肤和我身上简直是云泥之别,真是郁闷。

我手心托住安卡的脚底,顺着小腿一路擦到脚背。这只小脚更是令人惊叹,有着锻炼和运动的痕迹,却柔软得没有一点茧皮,足底板不大,我一只手堪堪可握,但脚趾却是修长匀称,甲盖下白里透红,没有任何点缀却同样诱人。

“现在不许动坏心思哦。”察觉我的脸离她的脚越来越近,安卡便用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用足跟抵住我的额头将我向后推。

“感谢款待。”我顺势抓住这只脚,也细细地开始搓洗。

“你……”没有给安卡嫌弃我的时间,我直接上手按揉她足底最柔软的穴位,很快就听到安卡夹杂着求饶和舒畅的娇喘。

我享受着安卡的肌肤,安卡享受着我的揉捏,安逸闲适的时光就这样缓慢流淌着,直到安卡满足地打算起身——

“帮一下我,分析员……”坐进桶里简单,但“嵌”在桶里面想起身却不是一件易事。

我把安卡以公主抱的姿势搬出来,湿润的安卡周身散发着蓬勃的热气,仿佛一个初生的稚子依偎在我的怀中,纯净无暇。

等安卡擦净身子后,我便掏出了我早已准备好的衣装:

“给。”

“谢谢……嗯?”安卡自然地正打算接过衣服,然而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之处——那是一套量身订做的兔女郎装。

“不想穿也可以还给我的。”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脸上的笑意绝对是绷不住的。

安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嘴一撇,手上却一把夺过衣服,光溜溜地钻进帐篷里,“不准偷看!”

“行行行。”明明早就看光了,我心想,不过这样的矜持也相当可爱就是了。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没过多久,帐篷被拉开一条小缝,未见其人,已经能见到一副兔子耳朵先行现身,随后穿戴整齐的安卡缓缓走出来。第一眼,我的目光便被三角地带狠狠吸引,那黑色修身高开叉的连体衣将安卡的身形完全衬托出来,使双腿显得格外修长,配合极具诱惑力的渔网袜用变形网格绘画出腿部的每一条曲线。将视线上移,安卡白皙的脖颈上点缀着小巧可爱红色的蝴蝶结,双手怀抱在胸前,配合着抹胸,使一对原本不大的双峰在托举下格外挺立,使人几乎想马上开始攀登高峰。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安卡的表情倒是有几分余裕,在我打量完毕之后,淡然地询问我的评价:“如何?”

“现在我给99分,还有一分嘛……”安卡诧异地看我捏住了那双兔耳头饰的根部——她没想到的是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cos服——经过某种调节之后,我轻轻弹了一下一只兔耳的耳尖,而没有反应过来的安卡不自觉地浑身一震,那只耳朵如同活物般也颤动了两下。

“咦!你做了什么……”

“哼哼,这可是瑟瑞斯的神经链接专利,只是没想到和辉夜的神格神经契合得这么好,简直可以和猫汐儿那对耳朵的灵活性媲美了。”边说我边将手伸到安卡身后,摸到一团绒绒的兔尾,同样启动了链接。随着我的手指在尾尖轻扰,一瞬间,安卡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冲入自己的尾椎骨,沿着脊髓一路冲击着大脑,刚刚多出来的那双耳朵更是不自觉地随着抚摸的节奏抽动。

“现在不行……”尽管安卡已经满脸潮红,但她仍然倔强地将我不安分的手推开,“分析员也得先洗澡……”

这种合理的要求自然是无法拒绝的,虽然我马上将意识到这是一个甜蜜的“陷阱”。桶的大小自然是不允许我钻进去,我只能将衣服一脱借着热水擦洗起来。正当我犹豫如何擦背时,安卡搭着一块毛巾走过来,“我来吧。”

我端正地坐好后,安卡也已将毛巾润好,开始细细地帮我搓背。

“力度还好吗?”

“没事,放心用力造。”

“……那不行,”我察觉到安卡在抚摸我背上的旧伤疤,我自己不常能摸到的这些地方,传来伤疤上特有的一种不痛不痒的钝感,然而却能感觉到这种抚摸中的深情,“……我也是会心疼的。”

找到一个合适的力度之后,安卡便卖力的搓洗起来,带来背部筋肉阵阵的舒展感。然而渐渐的,我感到背后的小搓洗工越贴越近,直到我沾了水的肩上都能感知到安卡的气息吹过:

“兔女郎在帮你搓背,呼~分析员就没有什么反应吗?”

真是被看扁了!一瞬间,不服输的小分析员彻底拔将起来,围在胯下的浴巾被支起一个尖锐的角。抓到机会的安卡笑吟吟地绕到我的面前,以开腿的兔子蹲姿势俯下身,帮小分析员掀开了障碍。

“分析员的大萝卜……小兔子要开动了哦~”说完,安卡向我抛来一个贪婪的眼神,然后便展开那张小嘴包住了我的整个前端,开始在口中细细把玩。舌尖先是轻柔地在那中心孔周围打转,将津液涂遍每一处凹凸,旋即由轻到重地挠刮周围的沟壑,并配合着节律性的吸吮,令小分析员彻底变得如金刚搬结实。

“唔…大萝卜越来越结实了呢…还有…这么多汁…”安卡对马孔的全力进攻使得先走汁如同泄了闸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而安卡则是一滴不漏地将之全部没收。

“啊……唔……”在吸收掉第一波先走汁后,安卡主动将深度再推进一分,不仅仅是舌尖发力,而是用整个舌面精心地侍奉。安卡饱蘸津液的灵活舌头围绕着旋转、摩擦、挠刮,如同对待雕塑一般塑造着小分析员的每一个侧面,如同对待艺术那般小心翼翼。

安卡向来有用嘴做事后清理的习惯,显然,这数次的事后清理让安卡的技术突飞猛进,这一次更是将节奏牢牢把握,令我完全沉浸在安卡主导的艺术当中难以自持。

更绝的是,安卡的双手也如同伊甸园的蛇一般缠上来,一只手以环形捏住小分析员根部,另一只手缓慢而轻柔地把玩着我的春袋。一边压制着小分析员,一边又催促着那对球型源泉赶快交出存货,这种欲扬先抑的节奏完全令我欲罢不能。专注着抽吸的安卡虽然没有言语,但迷离眼神里却能轻易读出爱意与得意。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浑身的感觉集中到那一点上,令我控制不住地把住安卡的后脑试图更进一步深入,而安卡像是预判到的我的动作,不仅没有抗拒,反而以全身配合起我的深入。

张开的双腿与弓起的腰一并发力,真像极了一只贪恋着大萝卜的小兔子。穿过会厌后,安卡的喉部肌肉紧紧压缩着我的前端,配合着阵阵的吞咽,丝滑的口腔运动几乎将我的灵魂抽走——

“要射了——安卡!”我仰起头,一阵直冲天灵盖的麻痹感在我脑中炸开。伴随着安卡的咳嗽声,我的小分析员方才不舍地退出那美妙之地,临走时还不舍地抽动了两下,将一点白浊留在了安卡面门上。

显然我的量有点将安卡呛到了,又是几声咳嗽,甚至有几滴白色从小巧的鼻下流出,难受得安卡眼角也挂上了泪光,配合脸上的几道痕迹,有几分称得上凄惨的娇态令人有一种支配的快感。

整理完表情后,安卡仰面看向我,张开小嘴,伸出捧着一滩“战利品”舌头,然后仰头全部饮下,再俏皮地吐出干干净净的舌头表示悉数收下。

“嘿嘿……感谢款待。”说完,安卡还不忘舔几下嘴唇。

“我才是感谢款待,”我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安卡的额头,“这轮是你赢了,小兔子。”

“哼哼哼。”拿下一轮主导权的安卡显然非常高兴,连那只小小的兔尾巴也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摇晃起来。

第四幕

趁着偃旗息鼓的这段时间,我们各自重新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才感到饥饿感再度袭来。

如果说有什么是最适合野营时候吃的,那必然是烧烤了。将炉子调到烧烤模式后,只见炉子表面开始起皱变得起伏不平,如同碳堆的表面一样开始发射起热量。将炉子与烤架架好,我从车上搬下一个保温盒,里面都是腌制好的串串。

“让我看看!”安卡迫不及待的凑过来。

“别急别急……你想吃啥就烤啥。”

“羊肉串!”

作为必不可少的默认选项,羊肉串首当其冲被搬上了烤架,也是,三分肥七分瘦的羔羊肉又有谁能拒绝得了呢?在热量的烘焙下,粉色的肉串微微收缩,渐渐染上焦香的褐色,湖边的风吹过,肉香混着草香钻入鼻腔,清新得馋人。

“好饭不怕晚,别心急哦。”我看向安卡,她双手托腮,不知道是在认真地看着我烤的串,还是在看烤串的我,“能吃辣吗?”

“少来点可以。”

调料就是要在羊油被烤的滋滋作响,冒起小泡的时候撒,香料沾在沸腾的羊油上,一炸,香气便被彻底激发开来。我刚将烤串取下,眼巴巴的安卡便从我手里夺走一把,左右开弓地准备炫起串来。

“呼……呼……哎玛,真香!”

“慢点慢点,没人抢。”我忍俊不禁地劝着安卡,也许是天启者的食谱相当严格,或者是天性使然,安卡就好这一口“垃圾食品”。

“咳……咳……”这小馋包果然是呛着了,我单手打开一罐苏打水递给安卡,安卡接过便仰头猛灌,辣椒粉或许不算辣,但要是呛着了那便是另一种说法了——这小脸上才刚收拾好没多久,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将另一批耐烤的厚肉串放在炉子上,我也给自己开了一瓶鸡尾酒配羊肉串,有了安卡与肉串作战的那股猛劲,我嘴里的肉也变得更香了似的。不得不承认,看着心爱的人吃饭,的确能感到幸福,也许安卡的饮食不符合某种“淑女”的规则,但要我说,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就是毫不做作的,最具有生命力的姿态,一个人拼命地吃饭,就与一棵树,一棵草拼命地伸长每一片枝叶汲取阳光一样合理与自然。人在这个世上,其实是吃一顿少一顿的,但这个事实许多人不爱听,但对于我与安卡,我们,这种行走在世界最锋利边缘的人,这个事实显然到我们不得不在意。所以啊,每一顿美食都必须以最饕餮的姿态去品味,一如每一个我爱的人都必须倾力去保护,每一个爱我的人都必须尽力去回应——

如果不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如果不把每一面都当作最后一面,也许等我们真临到了那一天,我们便会感慨,自己未曾真正活过。

“别盯着我发呆呀,小心烤糊了。”安卡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看来是将手里和盘子里的“敌人”尽数消灭了。

“没,就是盯着兔子肉看馋了。”我赶忙起身给烤串翻个面,金黄色的焦边恰到好处,幸好没有糊。“小兔子要来试试自己烤吗?”

“不了,可惜现实世界没有进度条。”[[rb:在 > 胡闹厨房]]里和我联机的时候一个顶俩,能精准到秒控制三四个锅的安卡,在现实里却直接举白旗投降。

“某种程度上来说,能看到现实里面板和进度条的义眼或者AR眼镜市面上可到处都是。”

“那种东西完全不可靠……甚至可能会送命。”安卡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然后站起来侧身单腿弯曲,踮起脚尖,顶起臀部,摆了一个性感的小pose,“比如你在街上逛红灯区,情报眼镜的一个角落扫描我,然后眼镜把世界树帮我伪造的身份信息发掘给你,你觉得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十七岁……”

“零三百六十个月的美少女?”

“……十七岁出来透风的兔女郎荷官,”安卡没有理会我,继续说了下去,“在你走过我的身旁准备继续去狩猎你的下一个享乐对象的时候,我就会唰一下——”安卡做出一个夹住扑克牌弹射出去的姿势,再用一只手指抹过脖子,“然后你就要为你的大意付出小小的代价。”

隐隐觉得是在暗示我移情别恋就会把我干掉啊,我明明那么博爱。

“所以说,世界毕竟不是一个巨大的游戏,别人也不是npc老老实实让你看,别人呢,只会让别人看想让你看到的东西。”她总结道,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安卡确实是有一种十七岁零三百六十个月的老练感。

“给,Hitwoman大人。”

“那就放过你了。”

我把新烤好的肉串递过去,安卡收起pose接过之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旋即大快朵颐起来——烧烤味的吻,确实相当新奇。正当我打算就着酒,也来尝尝味道的时候,却发现酒不翼而飞了,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安卡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正是我的酒。

“你怎么抢我的。”

“我的喝完了。”看来是相当理直气壮并且毫不介意。

“别喝倒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成年人了。”确实,冬眠者并非完全停止新陈代谢,按照一套生理年龄和心理量表算法,安卡确实在法律意义上成年了——但明明刚刚还在强调自己是十七岁美少女——这话到了嘴边又只好咽了下去,只好默默又开了一罐。

“干杯——!”安卡伸过罐子,与我轻轻一碰,脸上已经有了一点红晕。

可别真喝昏了,我想。

肉吃得差不多,正打算再烧几个素菜收尾,安卡嚷嚷着要吃韭菜。但是等烤好了却神神秘秘地把大部分塞给我,说这个吃了好,叫我多吃。一问就是辰星教的,然后说了一些半懂不懂的阴阳理论,也是听得我一头雾水,只能边吃边点头。

酒饱肉足之后,安卡主动地收拾起锅碗,该洗的洗,该擦的擦,恍然有一种兔女郎服务生的气质。我擦了擦汗躺进帐篷里,默默等安卡收拾完。

听到外头动静结束,收拾完毕的安卡弯腰掀开门帘,脚跟一抬,小手一勾,高跟鞋便轻轻被剥下,网袜包裹的小脚刚一踏进帐蓬里,便顺势一把倒进我的怀里。我仰躺着,安卡侧枕着我的大臂,一头银色的发丝恣意地铺展在我臂弯里。

“辛苦了。”

“不辛苦~我也是,感谢款待~”安卡谈吐间萦绕着淡淡的酒香,这时我也才觉察到安卡的脸蛋微微发烫,拨开发丝可以看到铺开的一层红晕。

“热吗?”

“还好啦……”安卡慵懒地挪了挪屁股,一条腿勾上了我的腿。

“醉了?”

“没有~”

这个小宅女平时就好各种口味的气泡水,滴酒不沾,也就没有酒量的概念,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窍了抢我的喝,饮料一般的鸡尾酒更是容易过量,这小妮子指定是上头了。

安卡继续不安分地扭捏着,一只手掌在我的胸膛上滑动,脸更是直接埋进我的臂弯里,小兔子一般抽吸着我的气味。

“唔~”

“怎么了?”

“分析员,你好香……嗝~”一个水果味的酒嗝在这微妙的气氛里浮起,安卡的后劲完全上来了,那只手从我的胸膛一路滑到丹田,然后将我的裤链悄悄解开,在暧昧刺激下忍耐已久的小分析员便猛地弹出来。

强忍,但,面对如此明显地挑逗又怎么忍得了了?小分析员在安卡不熟练的抓握下越烧越红、愈来愈热。不行,绝对不能再让安卡再拿到主导权,气血上涌配合着酒意,我粗暴地翻过来将安卡背身压在身下。

“小小兔子,这么放肆,翻了天了?”我俯身用一只手捏住安卡的下巴,质问道。安卡没有回答,只是挣开我的手,转而吮吸起我的拇指,回头看向我的目光那样氤氲而迷蒙。趴在地上将上半身压低,摆出一副臣服的姿态,然而弓起的腿却将腰臀拱起得高高的,仿佛期待着我的惩罚。

拨开安卡连体衣的下挡,发现那处幽深早已经泛滥,将周围稀疏的芦苇荡悉数浸湿。其中的鲜嫩蚌肉更是一张一合,让我彻底失去理智——“咕!”随着船夫的竹竿向着芦苇深处一竿子到底,安卡的兔耳如同触电一般立起,而本来挺立的腰肢却蓦地一软。不趁安卡缓过来,我一手从下方托住小腹,一手搂住腰肢直接开始冲刺。“为什么,上来就这么……”

“你这个发情的淫乱小兔子……都泛滥成这样了,还叫我怎么温柔!”安卡的腔内如同充分润滑的气缸,活塞的往复舒畅无比却又带一点阻尼感,一顶一撞在蜜桃上掀起阵阵软浪,在视觉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冲击感。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酒醉的安卡出乎意料地坦诚,既然如此,身体上和口头上的追击更是得步步紧追——

“昨天……还没把你喂饱?老实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发情的?”

“为您搓澡……的时候就……啊!湿了……”安卡的叫声一浪追着一浪,连珠一般倾泻着自己的汁液和想法,“……偷偷抿了分析员的酒之后,身上就一直好热……哈,哈……对不起,我,我太馋了,请您,惩罚,惩罚我吧……”

最后一滴理智也彻底干涸,我将安卡牢牢压在身下,一只手锁住安卡的肩颈,另一只手拇指扣住安卡的牙床,像笼头般粗暴地锁住安卡的下巴,双腿反扣住安卡的双腿,将安卡由前至后彻底固定住,无情地打桩,每一下都向花蕊的最深处毫不怜惜地进攻。安卡在刺激下不断的试图仰头,但由于下巴被按住,闭合不上的嘴角边滴落的口水已经流了我一手,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成文的音节,啊哇啊哇地低吼声简直就是一只被制服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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