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妈妈。。”女孩的哀求声回荡在房间内，但妈妈早已见怪不怪。“啪！啪！啪！”手中的拍子无论是节奏亦或是力度，都有条不紊地维持着她心中该有的样子。

加大力度吧，给她留个记性。妈妈心中默念，手掌抬得更高之后猛地一挥拍，“啪！”“啊！痛！”，拍子激越的拍击声和少女的哭喊声宛若双生一般，几乎刹那间就占据了整个房间，不分伯仲。

伴随着少女哭喊声的，还有她那猛地上扬的后背，但是妈妈熟练地把少女昂起的身子摁回去，就好像秋风扫落叶一般不费吹灰之力。

“你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扭捏作态吗？！”妈妈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几个分贝，与此同时，她用力捏住少女屁股贴近大腿处的肌肉部分一拧一旋，“啊！”少女的尖叫声猛地起伏，但随即被妈妈更响亮的斥责之声直接压了一头，“你再叫试试？！！”

“张嘴！”，妈妈迅速扯下女儿刚刚尿湿的内裤，另一边猛地将女儿从尿布姿转过来。晓云呜咽着睁开红肿的眼睛之时，揉成一团的内裤已经贴近她的脸颊，“不。。。”。

奈何怎样挣扎终究是无济于事，散发着尿液味道的一团内裤已经占据的晓云的口腔，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嗯。。嗯。。”之类的细微呜咽声来表示自己的不情愿。

“大学生了！还像小孩一样憋不住尿，还尿裤子！”

“大学生了！还是和小孩一样一点都不懂事！”

“大学生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需要打屁股修理！”

妈妈故意用大分贝的声音斥责道，其中“大学生”“尿裤子”“打屁股”三个词被她咬得极重，而且还是有目的地朝向窗外。

没错，尽管妈妈口头上说着暂时维护晓云的尊严让她听话，但是也丝毫不介意添油加火增强她的羞耻感。以前晓云犯错挨打的时候，妈妈在打完屁股后总会多增加一点让晓云羞耻的小手段，比如说在开家长会的时候向其他家长提起，或者说平时当着晓云的面大声告诉邻居自己打晓云屁股等等。

本来晓云家的窗子就不大，而且还正对着对面楼层邻居的阳台。对面正在阳台洗手池洗菜的阿姨此刻看热闹地回应道，“哎呀，晓云又犯错了？大学生了打屁股也不太好吧，还是耐心交流吧，孩子也需要尊严的。。。”。

“哎呀，别听那些西方迷惑人心的话，教育孩子还是咱们老祖宗的家训有用，犯错时该打就打！我们那时候哪有那么多抑郁症之类的毛病，现在的孩子就是打得少了！让我来揍一下那些孩子，我让他们两三天都起不来床！看还敢不敢说抑郁症！”晓云妈妈佯装为当今教育现状而气愤，理直气壮地回答着。这样一方面是为了示威，提醒晓云自己打屁股的决心和以前相比可是丝毫不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晓云难堪羞耻。

“大学生了，那犯错挨的打自然多一点重一点。。”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板子，这倒不是说妈妈不认可板子的威慑力，而是觉得短暂换一下惩罚方式可以让女儿更加清醒地接受教训。

晓云被内裤塞满口腔只是过了短短几秒，她就已经被恢复成尿布姿，红肿的屁股透过神经将清晰的疼痛传送到大脑，妈妈刚才集中用力的地方本就已经充血，在尿液的浸透下显得更加肿胀。如果说她的屁股刚才在妈妈的力道下变成一只粉白粉白的馒头，那么充血的地方无疑就是馒头上的鲜红点缀了。从绘画色彩的角度来说，妈妈真是一位造诣高深的大师。

“啪！”妈妈那只因为操劳家务活而长有厚厚茧子的右手先发制人，在晓云刚才未充血的泛白地方重重展开攻势。晓云大脑还没从被嘴巴里塞内裤的害羞尴尬以及不情愿中清醒过来，此刻在突如其来的击打下猛地挣扎呜咽，“啊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妈妈毫不吝啬手掌的力量，右手在她的控制下宛如顶级音乐家最擅长的乐器一般，一上一下节奏均匀，那一声声击打的声音就是这件顶级乐器流泻出来的悦耳音符。

“呜。。。呜。。呜。。呜。。。呜。。”此刻击打的承受者晓云可没有心情欣赏妈妈右手挥舞的规律性和节奏性，此刻的她一方面挣扎过猛，本来挨打时候用嘴呼吸的她此刻因为口腔塞着内裤而有点喘不上气，头脑发晕，但是另一方面屁股上清晰的疼痛又在提醒她这场惩罚远远没有结束。头昏脑涨和阵阵疼痛相撞，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晓云一刻都不想久呆，恨不得立刻脱离现在的窘态。

身高接近一米七，平时担任操练队的队长，在队员们眼中英姿飒爽、自信阳光，此刻也只能如尿床了的小孩一般，被妈妈用着尿布姿态打屁股。这种哭声和哀嚎声，倘若队员们在场的话，必定会嗤笑自己吧。晓云如此想着，但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毕竟实在是太羞耻太疼痛了，既然自己摆脱不了这种困境，那就干脆服从生理反应哭个够吧。也许哭到自己忘了时间，惩罚就结束了呢？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

几分钟后，在妈妈的拍打声和晓云的呜咽声组成的琴瑟和鸣下，本来不充血的部分此刻也已经肿胀起来了。她的意识此刻也随着昏涨的头脑而显得模糊，呜咽声明显比一开始妈妈换上手掌打屁股时弱了很多，挣扎的小动作也少了许多，就像是砧板上认清自己处境的鱼肉般听天由命静待宰割。

下次算了吧。。。再也不顶撞她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晓云心里默念。

然而妈妈丝毫不给晓云缓和的空间，左手将晓云的身子翻转过来，右手捏着她的鼻子，接着猛地从晓云口中扯出。

“自己把内裤退到屁股和大腿交界处，屁股必须露出来！站到墙角那里。弯腰！伸手去碰自己的脚尖！好好反省20分钟！”还没等晓云反应过来，妈妈的命令便如九天惊雷般在她的头脑炸开。

晓云哆嗦着挪到墙角处，正当她要弯下腰的时候，妈妈的狮吼声想起，“晓云！我看你今天反省的态度很恶劣啊！现在还搞小动作，想让光屁股遮住对吧！”妈妈一边骂着一边走到晓云身前，将她的光屁股从向着墙壁转到向着窗户。如此一来，只要是窗外有人看，晓云的红屁股以及反省姿态就会映入眼帘。尽管窗外一般很少有人窥视，但是因为看不见窗外而导致的揣测感还有红屁股被窗外凉风触碰的羞耻感，就因为这些，妈妈一般都会采用这种方法。

但是晓云可完全不敢有这种心思，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是大学生了还会被这样惩罚，而且这一串流程下来完全让自己回到了高考之前那段因为挨打而披上一层悲伤的灰暗岁月，自己顾着伤心顾着委屈还来不及呢，此时的她完全是头脑发蒙的状态。。。

妈妈满意地将晓云按照自己的要求摆好反省姿势，慢悠悠地端起另一旁桌子上的水杯喝起水来。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尽管气氛非常宁静，但是只有晓云能感受到这其中到底多么难受。

这种姿势晓云以为高考之后再也不会承受，这是中学时代的噩梦回忆之一。这种站立式的体前屈，表面上可以借助上半身重力自然的下垂来减少双手的发力，但这只是短期的效应。如果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肌肉的极端拉伸所带来的张力导致疲劳和酸痛，哪怕是像晓云这种习惯于每天军事化管理的大学生活的学生队长来说，哪怕坚持十分钟都让她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

一般来说妈妈以前也没想过她能完成，只是将其作为一种增加惩罚的方法罢了。一方面这是对于肉体还有精神的极大锤炼，另一方面如此将自己犯错的痕迹展露在一片悬念之中，这种羞耻感和忐忑不安也是一种惩罚。除此之外，她也能趁着晓云忍受羞耻的时候歇息几分钟，为等会儿继续发力蓄积精气。

此刻的晓云双眼红肿、头脑发胀、泪痕满面。她小声地啜泣着，但又不敢大声哭泣，另一边又为自己成年之后还要被如此对待而感到委屈甚至气愤。可再气愤她也只敢一边用力呼吸一边控制着呼吸的力度，毕竟以前就有过因为自己愤愤不平喘气声过大，导致妈妈判定自己认错态度不端正，进而惩罚自己跪了一个小时搓衣板的经历。那次从罚跪中起来，之后两三天自己去厕所的时候都是亦步亦趋的，甚至出现因为双腿动作疼痛移动不利索而导致尿湿裤子的情况，这个时候妈妈会亲切地举起红檀木板子，她一边洗衣服一边屁股承受一阵伺候。

“啊！呜呜呜。好痛。。”果不其然，过了十分钟左右晓云因为肌肉的极度撕扯感而痛得侧身躺倒在地，艰难地用双手撑着身子站起来。妈妈此刻已经站在晓云身旁，左手将晓云上半身侧压着靠近墙壁，右手迅速有力地挥舞出手中等待多时的拍子。

“砰！”这一击宛若一枚瞬息而至的炮弹一般在晓云红肿的屁股上绽放，爆发出的力量将最深刻的疼痛传达到晓云的大脑，剧烈的疼痛让她刚刚勉强支撑起来的身子顿时跪倒在地。

“啊！啊！别打了！。。。”，跪倒在地的晓云满脸泪痕，声音嘶哑地哀求着。此时的她满脸泪痕，双眼红肿，声音嘶哑得就好像用指甲在玻璃上摩擦一般，身体一边忌惮着什么一边又因为生理反应本能地上下颤抖着。

这猛烈的疼痛袭击的瞬间，晓云头脑空白的同时也放松了大脑对身体的控制。哪怕刚才失禁后因为恐惧被强行憋住的尿液，此刻也彻底决堤了。金黄色的水流瞬间喷涌而出，将刚才只是覆盖一半尿斑的内裤彻底浸湿，进而倾泻到地板上，甚至还顺着妈妈的板子滑落到袖子上。

而晓云跪下去的时候，自然是还没尿尽的。她那条每天都穿着训练，陪她度过每一次早操的蓝色军装裤子，也湿透了一半。此刻的晓云掩面而泣，苦苦哀求着，“求求你。。”妈妈也没说什么，在她看来，沉默就是最好的威慑。

别的孩子在这个时候，大部分都能得到一些尊重吧，可是自己呢？

自己很少像其他孩子一样撒娇，也很少犯错，但从小到大都是这般。。。

犯错该罚，但很多时候罚得是不是有点太严重呢？

甚至说，犯错的“错”，很多情况下只是由她一人定夺。甚至很多时候在别的家庭，或者说，在很多普通的家庭，都算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但在妈妈看来，这叫放纵，这叫不知羞耻。

此刻的晓云一边掩面小声哭泣，另一边由于过度疲累，此刻完全抑制不住后庭的决堤。就好像将陪伴自己的蓝色训练服视为蹲坑，此刻的晓云宛若一个不知羞耻当面尿尿的小朋友。

如果说此时自己在训练服上排尿的场面被拍下来发给老师们，那她可能被判定为亵渎学校尊严，吃一个学校处分吧。。晓云在哭泣的时候甚至又委屈又好笑地想着，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能让她脱离这种困境？她自己做不到，她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做到。

“现在穿上裤子，有什么屎尿全部去排干净，给你五分钟！”妈妈可不让晓云拖延自己的计划，立刻让她自己去处理干净这种困境。

晓云站起来的时候后庭的水流仍在倾泻，她挣扎着一边闭合后庭一边哆嗦提起训练服，红肿的屁股在尿液的浸泡下，本来的几条血痕更是让她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有人在你流血的伤口上撒盐一般。可别忘了，尿液里面本就含有不少的盐分。

蓝色的训练服此时湿了一大半，湿透的地方变成深蓝色，宛如一块黑色的圆形斑点，随着晓云一瘸一颤的步伐向着厕所方向移动而去。

还是先上个厕所去大便吧，刚才好像有点肚子疼。。。可能今天还是生理期？晓云在厕所蹲下来的时候思索着。

其实刚才晓云挨打的时候就感觉到肚子有点疼了，甚至还在妈妈打得狠的时候放了几个屁。。平时在组员心中既待人温和又威风凛凛的队长，要失去尊严像小孩一样被打屁股不说，居然还被打得放屁，甚至最后打得尿失禁在训练服上？这种和平时形成巨大反差的场景，真的是让晓云羞耻十足。

尽管此时晓云委屈哭泣悲愤交加，但她却不得不用力去排出体内的粪便，可别待会儿挨打的时候大便失禁吧？她丝毫不怀疑，即使大便失禁，妈妈也会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

“噗！噗！”晓云害羞地释放了几个屁，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意外的是，一些血块掺和着血掉落下。今天还是生理期？意识到这里，晓云猛地联系起刚才的肚子疼。原来刚才的肚子疼，是受到这个生理期的影响吗？晓云想到自己生理期还要遭受如此羞耻，甚至这份羞耻还让邻居知道了，应该过年的时候又会成为邻居们喝酒时候的谈资吧。。。

“磨蹭什么呢？！想在厕所里拖延时间？大学生了还玩这种把戏？！”

“今天我生理期，可不可以到此为止。。”晓云颤抖着小声回答，内心哀求就此停下。

“生理期是你的生理问题，和我执行惩罚不冲突！难道高考的时候拉肚子了，可以让人家为了你修改考试时间？难道你想在其他重要场合让别人因为你的不负责而迁就你？”

“那让我先去戴上卫生巾吧。。我现在不能没有。。”晓云颤抖着回答道。

“不，你不能戴卫生巾。为什么你之前不戴呢？这说明你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完全不了解。”妈妈像是找到了自己女儿急需教育的佐证，斥责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兴奋。

“你只是生理上到18岁，但是照顾自己的能力完全没有嘛。。连生理期都摸不清楚。。就好像一个小孩一样，完全不具备照顾自己的能力。。。”

“现在妈妈就给你上一课！你今天不能戴卫生巾，毕竟平时都不珍惜，现在危急时刻才匆匆忙忙。。就好像屎拉到裤子了才想起没带纸巾。。。”妈妈语气凝重地说着。

晓云还想说着什么的时候，卫生间的门猛地被妈妈拉开，妈妈用力地将她提起来，一把抓着她的手将她拽出来，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她带到刚才的墙壁。

“跪下！”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晓云摁在地面上早已放置好的搓衣板旁。这块板子看起来表面光滑，而且也没有什么凹凸不平，但再平滑的接触面，跪久了也会让肌肉感到撕裂般的痛苦。

过了一会儿，晓云已经因为肌肉僵直导致的撕裂疼痛而上半身颤抖不已，生理期的肚子也很痛，靠近肠胃那边的部分就好像有虫子在撕咬一般。

内裤应该彻底红了吧。。晓云感受到内裤传来的温热感觉，那是经血流出时的熟悉感，和刚才尿裤子完全是两种感觉。的确，如果是从晓云后半身视角望去，本来被尿液浸湿的内裤此时显露出一片红色斑点。这条红色的小溪涓涓流下，几分钟内占领了三分之一的区域。

“还大学生呢？！连自己的身体规律都把握不住！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想到晓云此前对自己的逆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红檀木板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上。

板子被挥舞得飒飒生风，砰地一击回打在晓云染红的内裤上，“就这，你凭什么给我谈什么人格独立！你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学生？！！”

没戴卫生巾怎么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很多女孩子也没法准确判断生理期的来临吧，哪怕来的时候手忙脚乱，但只要及时戴上了不弄脏衣物不就行了吗？哪怕没有做到妈妈口中的未雨绸缪，也没有太大关系吧。从结果的角度来说，最终都是保持了整洁，又何必纠结于过程呢？这样不是太死板太形式主义了吗？

早在妈妈刚才发表长篇大论的时候晓云心里就已经委屈万分地想着，但此时的她哪敢表达这些。她只能一边哭泣一边认错，“我错了。。。别打了。。。”

“啪！”“别。。别。。”

“啪！”“我。。。我。。错。。。”

“啪！”“我真的。。。错。。错。。”

“啪！”“晓。。晓云。。疼。。。”

“知！——啪！”“道——啪！”“错——啪！”“了——啪！”“没——啪！”“有——啪！”

妈妈最后一边咬牙发问，另一边每一个词就追加一声击打。这最后一句疑问句对应的几下，妈妈彻底用尽了刚才趁着晓云反省时积蓄的力量，最后一击落下后竟然有了大口喘气的感觉。晓云在这最后几下的招呼下，早已呜咽得泣不成声，上半身彻底趴倒在地面剧烈地颤抖着。此时的她就好像一只落魄的小狗，羞耻至极。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吧”，晓云堪堪支起身子，妈妈的话依旧回荡在耳边。

仅仅只是过去了十分钟，晓云的膝盖压在搓衣板上产生的形变就让她小声呜咽着，不断挪动着膝盖，试图缓解一下疼痛。后半身的屁股在妈妈刚才最后几下猛烈地轰击下，已经彻底肿了一圈，甚至有点略微发紫的感觉。

“起来！依旧是前面立位体前屈的姿势！”妈妈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的，此刻的她可不想浪费时间，必须让女儿充分吸取教训。

“抓紧时间，把这碗饭吃了。你不用做什么，保持双手下垂上半身弯曲的动作，我喂你吃。”晓云刚抬起头，妈妈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平时餐桌上装饭的小盆子，正好贴着她的额头。

她目光望去，碗里是中午吃剩下来的蛋炒饭。尽管饭里有不少的金黄的鸡蛋、棕橙的肉丝、以及红白相间的腊肠，但是由于冷盘的原因，此时配合着灰黄色的糯米，散发着一阵既冰冷又油腻的气息，完全激不起任何一丝食欲，甚至让人觉得莫名的恶心。

“妈妈。。能不能热一下。。我今天生理期，不适合吃生冷的东西。。”晓云下意识地回答。

“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去热。。不麻烦您的。。。”晓云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补充道。

“铛！”晓云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便听见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接着看到妈妈手中的碗被放到了地上。

这是要？晓云没反应过来，但是接着自己的左手被猛地抬起，伴随着“啪！”的一声，手掌心出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妈妈！我错了呜呜。。。我吃。。我马上吃。。。”晓云被妈妈突然挥舞檀木板子打手心的阵仗吓住了，立刻哀求道。

“搞清楚逻辑了！”妈妈一边说一边抓紧晓云的左手，有条不紊地让檀木板子与之亲密接触。

“你生理期，这和我实施惩罚并不冲突！这一点还不明白，等会儿要加罚！”

“而且，你没戴卫生巾这件事和我无关，这是在惩罚之前发生的。”

“你憋不住尿，被打得尿裤子，这是你自己的身体素质问题。”

“而我打你屁股，是因为你之前犯的错，自然不会因为你身体素质导致的尴尬而停止。”

“我不让你戴卫生巾，也是对你之前不合理掌握自己身体状况的惩罚。”

“如果你之前佩戴了卫生巾，我是肯定不会让你脱下来的。现在是对你的惩罚，仅此而已。”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有规律地让板子覆盖在晓云的左手。一声声砰砰砰，晓云此刻为自己的多此一举后悔极了，撕裂的疼痛让刚才的头昏脑涨顿时不得已清醒过来，透彻心扉。

打了十几下，妈妈满意地看着晓云中心覆盖粉红的左手掌，同时不忘记命令道，“立刻摆好动作！再有异议，别怪我不客气。”

晓云战战兢兢摆好动作的时候，妈妈已经举起勺子拔了一大勺糯米饭伸到晓云嘴边。

尽管晓云平时吃饭都是小口吃的，但此时她哪里还敢说什么，只能邹起眉头硬着头皮让勺子进入嘴中，在妈妈抽出勺子后用力勉强地咀嚼着。

糯米饭下肚，一阵冰冷的寒气顿时席卷肠胃。寒冷刺激下，肠胃深处一阵痉挛，晓云猛地减缓了咀嚼的速度。与此同时，生理期的疼痛再次浮现出来，晓云艰难地忍耐着，额头上出了几滴冷汗，后庭的温热感也再次出现并且相较之前更加严重，之前的红色斑团的范围明显扩大，内内的纯蓝色已经有一半变成红色。

冰冷的糯米饭散发着油腻的感觉，晓云本来就头昏脑涨，此刻更是想吐。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慢慢咀嚼着，另一边屏住呼吸不去感受油腻，这大概也是拖延时间的一个小动作。

但是妈妈可没有耐心等很久，她看着晓云吃了两口之后就命令道，“五分钟之内吃完它！”

听到这话的晓云本能地想要说什么，但顿时因为呛到而一阵咳嗽。妈妈对此看在眼里，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女儿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吃完，这只是增加惩罚的手段罢了。

“超过一分钟多打十下，打狠的那种”，妈妈冷冷地说道。

“让你吃冷的饭菜，这也是对你教训的一部分。”

“你记住，从小到大你吃穿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没有我就没有你的今天”

“你口口声声说儿女和父母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没有父母，哪来的儿女呢？”

“你先把我从小到大在你身上的钱还回来再谈所谓的人格独立吧，在此之前，你没有资格。”

晓云一遍艰难咀嚼艰难下咽，另一边对妈妈的语言轰炸敢怒不敢言。她不断小幅度扭动双腿，力图减小长时间维持僵直状态导致的疼痛感，在妈妈动勺子的时候，还有意略微摇摆一下上半身，减少肌肉的撕裂感。

“谁让你在生理期之前犯错又恰好在生理期这天受罚呢？！你自己该为现在的结果负责，毕竟不是我让你犯错的，对吧。总不能既要又要，犯了错又不接受惩罚吧。只能说，这是老天爷给你的教训，故意让你在受罚的时候来了生理期，给你留下深刻映像！”

晓云的小动作妈妈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但是她也不打算就此大做文章，只是一边打量着晓云的挣扎动作一边继续发表者长篇大论进行震慑。

大概过了十分钟，小盆子里的糯米饭终于见底，但是晓云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膨胀成了一个大冰袋。肠道因为糯米的冰冷刺激传来一丝疼痛，胃液翻涌着一阵恶心，甚至还能感受到食物发酵的气体在肠道内流动。生理期不吃生冷东西，这本就是有一定的道理，此刻晓云受到冷糯米的刺激，痛经的感觉貌似更加强烈了，双手不住地捂住肚子力图减轻一丝疼痛。

“噗！噗！”累得几乎虚脱的晓云一下子没控制住，一阵食物发酵的臭味让她泪痕满面的脸颊更多了一层绯红。一旁的妈妈看着满脸通红的女儿，更是觉得好笑。

大抵是老天爷和晓云开了个玩笑，刚才在厕所里满脸通红竭尽全力也没有大便成功的她，此刻竟有了上厕所的渴望。说起来，昨天一天确实没有大便过，平时自己基本也是两天去一次，按道理，今天本应该是正常。。。想到这里，晓云更觉想哭。

已经像小孩一样尿裤子了，难道等会儿还要拉裤子？她丝毫不怀疑，妈妈绝对觉得自己拉裤子也是罪有应得，甚至会因此在挨一顿打。

“还有这碗汤，把它喝了吧”妈妈趁着晓云想东想西的功夫，已经端着汤递到她面前。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妈妈已经利落地抬起她的头，轻轻将汤碗的边缘扣在她的嘴唇边缘。晓云哪里敢反抗，配合地将汤喝入体内。

这汤同样是中午喝剩下来还没加热，它宛如一条冷峻冰河，阵阵寒冷冲洗得晓云的肠胃又是一阵发酵气体乱窜。这只膨胀的小冰袋，貌似里面的冰块又多了许多。

“噗！噗！”这两声屁声微不可闻，几乎只有晓云听到。即便如此，她也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下半身略微弯曲，用力组织胃部迫不及待冲出的气体。

闻着这微微的臭味，看着女儿夹紧屁股的姿势，妈妈大概也能猜出一点什么。她依旧保持灌汤的动作，只不过严肃有力地说道，“哪怕你待会儿真的因为生理期以及这顿饭拉裤子了，那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生理期前犯错，恰好轮到生理期的时候受罚，这是老天爷的决定。而这顿冷的饭菜，本来也是你自己的这顿惩罚的一部分。这一切，只能怪你自己！”

晓云一边夹紧屁股阻碍肠胃气体的排放，另一边因为妈妈的话敢怒不敢言，只能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配合妈妈的动作。此时的她双眼通红，泪痕满面，挺着红肿的屁股对着窗台，羞耻万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妈妈放下手中的碗走到门边。

“王太太，我想借您家的电灯泡更换工具来用用。。”

“哦哦，没事，您直接进来吧。哎，雨彤也在啊？”

“王阿姨好，我陪我妈妈出来走走。。”

听到雨彤的声音，晓云下意识地要将裤子提起来，但下一秒，雨彤惊讶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

“晓云，你光着屁股这是在。。？”

“我。。。”晓云挣扎着想要找一个借口，但妈妈已经先声夺人。

“还能做什么？大学生犯错了一样挨打！而且犯的错可不小啊！”

“陈晓云，19岁，一米七，如此独当一面的年纪，却还像小孩子一样不懂事。。甚至说，连小孩子都不如！生理期不会包卫生巾，打屁股时尿裤子！是不是还得给你包纸尿裤？”

晓云在妈妈暴风雨般的攻势下一下子沉默了，脸颊宛如熟透的红苹果般粉嫩透红。

几秒后，雨彤幸灾乐祸地好奇问道，

“晓云，你真的被打屁股，而且还尿裤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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