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G内容在后1/3

少女推开学校地下室的木门，里面没开灯，黑乎乎的，还有一股霉味。她用手在面前扇了扇，咳嗽两声，在墙上摸索着摁下一个开关，灯随即打开了，忽闪忽闪地亮着。环视四周，屋子里布置很简陋，不过一面黑板，一块破旧的木讲台，几个柜子，一把椅子。想到或将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的度过余生，少女叹了口气，走到椅子旁边。可当她想转过椅子坐下时，却发现椅子上正坐着另一个少女。

“啊！”后进房间的少女吓了一跳，“我刚才开灯进来，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没有回答她，依然目光呆滞地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墙壁。

“喂，你是哑巴吗？怎么……”她有些疑惑地走到那个少女面前，仔细端详片刻，“你不是前几次考试的那个级部第一来的？叫什么来着？”

那个少女有些不耐烦，不情愿地回答说：“蒽。”

“哦，对，蒽。”她拍一下手，然后坐到蒽旁边的地板上，“唉，你爸妈怎么想的，怎么给你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蒽撇了她一眼，有些生气，“你叫什么？”

“菲！”菲仰仰头，很骄傲地回答说。

“半斤八两。”蒽嘟囔说。

“哎呀，不和你开玩笑了，你为啥来这啊？你学习不是挺好的吗？”菲问蒽，后者没有回答。“陪我说说话嘛，在这么个破地方要是再没人和我说话，那就要无聊死啦！”说完，她起身想拍拍蒽的肩膀，但是被蒽甩开了。

“不是，虽说咱们没几天时间了，但也得高高兴兴的把这两天过完啊。你这样一动不动的，一句话也不说，和死了有啥区别？”菲双手掐腰，气鼓鼓地说。

“与你无关。”蒽冷冷地回答。

没办法，菲只好识趣地坐到一边去，没再搭理她。她坐一会，觉得不舒服，躺下，更不舒服了，于是又站起来，还是不舒服，就绕着墙边一圈一圈地走。结果走着走着又饿了，便去翻那几个柜子，把它们都找了一个遍，拿出来两套被褥枕头，几双丝袜，一条绿色的裙子，甚至还有一些情趣用品，就是没有吃的。菲实在没了办法，打算去蒽那里碰碰运气，就又到蒽面前，盘腿坐下，用手托着下巴，看着她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错啦。来这里心情不好很正常嘛，哪有人能心大到要被人吃了还没什么所谓的？我心里也不得劲呀。唔…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呀，这些糟心事都堵在心里，会把自己憋坏的。咱俩聊聊天，谈谈心，高高兴兴的不比什么都强嘛。”

蒽低头看看菲，眼神有些悲伤，张了张嘴巴，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菲见蒽有了交流的意愿，向前移动了一点，握住蒽的手，这次蒽没有挣脱她。她于是继续说道：“我有个弟弟，今年九月就要上初中了，结果前几天说头疼，去医院一查，脑癌。当时我就感觉天都塌啦，我说他还那么小，我一个做姐姐的，替他受罪，叫他开开心心的活着也值啦。后来咱学校不就说上头有领导要来，要用咱们学生的肉伺候他们，自愿报名就给不少钱嘞。我算了算，那一笔钱不光能让我弟弟做了手术，还能剩下不少，我就来了……”

“可怜。”蒽回答说。

菲摆摆手，笑着说道：“哪啊，只要我弟弟能健健康康的就行啦。倒是你呀，你说你学习也挺好的，长的也挺白净、挺好看的，怎么就来这里了？”

“想死。”蒽平淡的说。

“欸？”菲有些惊讶，“这…不能吧，只是因为想……死，你就甘愿丢掉自己的尊严来给……”

“嗯。”

“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好玩的呢，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

“好玩的？”

“嗯，对呀，你比如说呀，学校南边那条美食街有好多好吃的，东边那座山里有好多小动物，西边新盖了一座美术馆，设计师是那个谁，我一直想去看还没来得及呢……还有好多好多我不知道的地方也很有意思呐，我带你去看看？”

“唔。”蒽似乎被菲打动了，想了一会，才微微点头同意了。

“哎呀，这就对啦，但是还有一件事，哪里有吃的？”

蒽摇摇头。

“那就去食堂买吧。”菲站起身，向蒽伸出右手。后者犹豫片刻，把右手也放上去，站了起来。

“可是，不能出去。”蒽看看菲，又看看门，眼神有些不安。

“哎呀，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嘛，走啦走啦。”说完，菲就拽着蒽跑出了门。

等二人到了食堂，正赶上晚饭时间的尾巴，菲带着蒽着急地四处走，把她认为好吃的都买了一遍，包子，锅巴，鸡腿，烤肠……时间紧任务重，菲还急着带蒽出去玩，于是边走边吃，往蒽嘴里塞了一根烤肠，自己也捧着一个包子狼吞虎咽的吃着。正向食堂外走着，却不想蒽叫人认了出来。

“呦，这不是蒽吗？”一个男生指着两人喊到，“肉猪怎么也配到食堂来吃饭啊？”听到两人在这里，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议论纷纷。有人附和：“骚货，过两天是不是也要给校领导这样叼着肉棒啊？”随即引起一片哈哈大笑。

菲把蒽挡在身后，瞪着那些人，吼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你们这些渣滓凭什么取笑她？”

那个男生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大笑：“哈哈，另一头小猪还叫上了？看看过两天烤熟了，上了餐桌还叫不叫得出来？”

蒽不想继续把事情闹大，拽了拽菲的衣服，菲于是又瞪了他们一眼，带着蒽走了。两人走到学校的一面围墙下，这里没有铁丝网，踩着墙下面的石头就能翻出去。菲教蒽爬了出去，自己随后也跟着翻了过去。蒽看着西下的夕阳，半红的天空，往来的车流，有些不知所措。

“你连校门都没出过？”菲问道。

“出过。”

“那怎么还这么惊讶？”

“只有早上晚上。”

“真惨。不过挺佩服你们这些学习好的人的，你们到底是有多喜欢学习才能成天这么累还愿学的？”

“不喜欢。”

“啊？那你怎么学的这么好的？”

“爸妈让学。”

“你爸妈让你学，你就这么下力学？你还挺听话的。”

“学不好没饭吃。”

“你爸妈怎么这样啊，怎么也不能叫孩子饿着啊，你看你手腕细的，我看着都心疼。”

“唔。”

“没事，这两天咱俩在一块，我保证你吃的饱饱的。”

“嗯。”

两人向西边走去，一路上开着各样的花，到处都香香的。菲摘下几种不同的花，编成一个小花环，有点小，但戴在蒽的手腕上正合适。菲看着路边的花丛说：“课本上有首诗怎么背来着？锦屏…人…”

“忒看的这韶光贱。”

“嗯，对，就是这句。你说课本里些这些诗有啥用？当时读的时候觉得那个姑娘挺可怜的，但再一想，咱们不也一样嘛。外面春光正好，学生们却都在教室里坐着背书。”

“唔。”

“对了，你有什么梦想吗？”

“梦想？”

“就是你将来想干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学习的意义是啥？”

蒽摇摇头。

“啊…也是，不然之前也就不会那么想死了。”

“那你想做什么？”

“我呀，我想做的事可就多啦。我将来想当个建筑师，设计出好多好看的房子，把这座城市变得漂漂亮亮的。去干地理测绘也挺好的，这样每天都能和大自然在一起，多好啊。 ”

“这不赚钱。”

“生活又不是只有钱，开心比钱重要多了。”

蒽看着菲的笑容若有所思，也许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就到了菲所说的美术馆。那像是一个小宫殿，红墙黄瓦，矮矮的，在高楼之间并不起眼。两人正打算进去，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是学校的车，上面下来一个人把她们带回了那个阴暗的地下室。

由于确实无事可做，两人收拾好被褥就准备休息了。菲蹬掉鞋子，脱下袜子扔到一边，然后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一下子就钻到被子里。看到蒽正懵懵地看着她，她只好挠挠头解释说：“我平时在家喜欢裸睡……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就把衣服穿上……”

“不介意。”

“那就好，你也快脱了睡觉吧。”菲冲蒽眨巴眨巴眼。

“你怎么？”

“嘿嘿。”

等到蒽脱了衣服躺好，菲一把搂住蒽，“让我看看。”

“看什么？”

“我最喜欢看美女的腿了。”

“唔。”

“让我看看嘛，你又不会少块肉。”

“你……”

“爱你。”说完，菲一把掀开两个人的被子，趴到蒽的腿边，用手来回抚摸蒽的腿，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好香，好软，我好喜欢。”

蒽不明白菲在做什么，但是也没有拒绝。菲就这样摸了好久，最后直接趴在上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被告知领导提前到了，两人中午就要被吃掉，现在要去准备接受宰杀。一路上，菲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不合适，只是牵着蒽的手。

“菲。”这是两人认识一来蒽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

“怎么了？”

“我们下辈子还能做朋友吗？”蒽怯怯的问道。

“能吧……”菲含糊的回答。

等到了学校会客室门口，两人被分开了，蒽被带了进去，菲继续向前走。

会客室里，一个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坐在校长旁边，前者翘着二郎腿，右手夹着一根烟，一本正经地说着什么，后者便跟着又点头又㔅的奉承着。等到蒽被带了进来，那男人摁灭了烟，招呼蒽过来，上下打量着她：“这小妮长的挺标志哈，就是之前那个全市第一？”校长赶紧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是的，就是她。”

“还不错，”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蒽的裤子，“能培育出这样的学生，你们学校很不错啊。”

“那……领导，您看这次的名额……？”校领导低声下气地问。

“哎呀，放心放心，你们学校都拿出这般诚意了……”说着，他把手伸进蒽的小穴里，引得蒽差点叫出声。

“哎呀，谢谢您啦……那您看这姑娘您想怎么处理？”

“整只烤了吧。”

“唉，唉，好嘞好嘞……小刘，把她带到食堂去，嘱咐老孙好好处理处理。”

那男人把手拿出来，在沙发上抹了抹，冲校长笑笑。“去看看别的地方吧，待会回来吃午饭。”

蒽被带到食堂的厨房，里面很干净，她环视一周，却不见菲的身影。厨师长接过蒽，用手摸摸她的头：“别怕，孩子，很快就好。”说完他领着蒽进了里面的屠宰间，扶着她坐在一个铁桌子上，便去拿刀了。

蒽顺着厨师长离开的方向看过去，那边血淋淋的一片，架子上挂着两条胳膊，剖开的肚子，一条腿。旁边的机器嗡嗡的响着，上面的入口放着一块完整的腿肉，下面的出口不断地流出肉泥，案板上还放着一条没剔骨的大腿。地上的盆子里堆着些内脏，还有一颗脑袋，是菲的。

蒽被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蜷缩起身子，捂住脸，哭了起来。这时，厨师长也取刀回来了，他轻抚蒽的后背，说了些安慰的话，让蒽伸展开以便褪去衣物，然后让她侧躺在桌子上。厨师长左手捂住蒽的嘴巴，右手持刀在蒽的脖子上划开一个小口，鲜血喷涌而出。蒽惊恐地看着厨师长，没一会儿眼神便涣散了。

厨师长帮蒽闭上了眼睛，然后开始收拾她的身体。他先用水管把她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然后剖开她的肚子，取出大部分内脏，留下一小节大肠和阴道，打上结，再清洗一遍身体内部的污物。接着把菲没绞完的肢体打成肉泥，拌上调味料，塞进蒽的肚子，缝了起来。再用针管将酱汁从眼眶灌入蒽的大脑和眼球，用蜂蜜和调料涂满蒽的身体，割下菲的舌头，塞进蒽的咽喉，主食的处理步骤就基本完成了。

现在还剩下菲的手脚、脑袋以及两盆内脏还没有用掉，在征得同意后，厨师长决定再准备两份汤。切上一根白萝卜，在菲的脚底手心扎几个小孔，一齐放进锅里炖煮。从内脏里捡出两个姑娘的心，肝，胃，肾以及子宫，切上几片菲的脸肉，整理好放在一边。用菲的腿骨和肋骨熬上骨头汤。

再回到蒽的烤制工作上来，厨师长用锡纸把蒽的身体包裹起来，推进烤箱，小火慢烤几个小时。

等到骨头汤熬的差不多了，捞出里面的骨头，倒进准备好的杂碎继续熬煮。

正午时分，随着烤箱一响，蒽菲两名少女已经全然变成一桌美食。打开烤箱，拆掉蒽身上的锡纸，一股烤肉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的皮肤已经烤得金黄，肚子里菲的肉酱也烤得出了油，从蒽的小穴和屁股里流了出来。

厨师长在铁盘里铺上一层菜叶，把蒽摆在上面，装饰上些别的水果什么的，再盛出白萝卜人蹄汤和杂碎，推到领导面前。

“很好！很好！你看看这小姑娘的蹄子！这大腿！今天来你们学校，我非常满意啊。校长，你放心，这次名额啊，一定给到你们学校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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