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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黑药

小说:留守 2025-08-24 22:55 5hhhhh 6260 ℃

大雨过后,后山到处泥泞,没一块地下脚。

电视上说强降水,每天都有大雨点子掉下来。太阳不露脸儿,阴风里总有银丝刀子一样的看不见的细东西在刮。这么坏的天,按说应好好待在家里,偏那梁大叔不知抽哪股子邪风,撺掇老金把金娃带到后山料理,说『下雨天打孩子』,搁风雨里造做才有味道。

“啊哟!”

水坑忒多了。一不留神就陷进去,把一堆黄不拉叽的玩意儿溅到大腿上,也不知道是屎巴还是泥尿。道路崎岖,怪石乱卧,潮野的空气把自然的味道放大,满头咸湿腥臭。老金抱怨了一路,“咱就非得来这儿遭罪?”

“回归自然嘛。”梁大叔跃跃欲试,坐在一块石头上脱得只剩裤衩。

老金坚持要寻个东西垫着。兜兜转转,可算在一棵枯树顶头寻见一个积了雨水的塑料膜。金娃过去摇,却把积水晃下来,溅了姑父一后背,老金大声骂了起来。梁大叔哈哈大笑。蛮好,淋点雨水,脱的光不出溜的抱着,再来个泥打滚儿,那才叫天然呢!

“哎——你们干啥呢——?”

前面出现一个瘦小伙,身后跟着个留着长命辫的娃子。灰色的眼眸犀利地扫过两个拘谨的大人和沉默的少年。

“啊,我们……玩儿呢。”老金说。

“玩谁呀?”瘦小伙道,指了指老梁。“该不会是这个大肚子大叔吧。”

“那肯定不我啊!”老梁立马道。

“也就是说你当羊喽。”小伙计对金生说。

“有那么明显吗?”老梁说。

“你们还不如说野炊的呢。”小伙子耸耸肩,“你俩的眼神儿跟要吃了他似的……你们要这个?”伙计捡了个树枝,踮着脚一挑,那塑料膜便轻飘飘地落了下来。“群交么?”

金生不懂那词儿是啥意思,两个大人也扭扭捏捏不说话。这两位,私底下咋咋呼呼,真上场反倒没用了。“玩的话算我一个。”小伙计毫不掩饰地瞅着金娃的脸,“你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你后面不是有现成的么?”梁大叔道,盯着那个小辫孩儿。

伙计在小辫子的屁股上轻踹了一下,让他过去“给大伯们看看。”那娃子痛快地脱了裤头,把屁股掰开。

“呦。白色儿的?”

两个庄稼汉抻长了脖子。只见那顺长的臀缝间赫然绽放着一朵惨白的菊花,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漂洗过一般。

“捅下试试。”伙计说道。

梁叔把一根粗糙的手指贴在白花上,立刻张大了嘴。他抬头看看小哥,改成三根,稍稍一推,三根手指便立刻全根包入,就好像那白花不过是一层纸膜。

“靠,这也太松了!”梁叔忍不住叫道,手指转了个方向,使劲在里面抠,“不疼?这都没感觉?”

“整只手塞进去都没事儿。”伙计道,“这是他吃饭的家伙什儿。太松,我干起来没感觉。”

“你们是谁家的?”

“康记食杂店你知道不?村头儿的那个,我们在那儿打工。”

“你们是经常给老板干吗。”梁大叔渴望地说。

“不是。不过康掌柜喜欢看我俩互玩。”

“真好。”梁大叔高兴地看着老金,“人家俩娃!你要是也生一个就好了!这样吧,小伙子……你把你小弟借我们玩一会……你可以弄我们的!”

伙计朝小辫子扬扬眉毛,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辫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玩我就玩呗。”他说。

说干就干,梁大叔激动地把小辫子牵过来,哆哆嗦嗦地给他脱了个光,他把脑袋埋进小屁股,深嗅着雏菊的味道,露出的半张脸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在另一边,小伙计带金生跪到泥地中,一件件剥去衣物。老金掏出烟斗,在塑料布上盘了腿儿准备欣赏。

伙计扒开两片肉瓣,皱了皱眉。

“呃,这是什么……?”

“怎么了?”

“……好像是小疙瘩。”

老金和老梁凑过来。只见扒开的屁股缝里有好几粒红色的疹子,用手指撑开穴口,里面夹着一簇小包。梁叔瞬间跳了起来,色眯眯的表情一下子不见了。

“性病!”

“里面长了个疣子。”伙计扒着辨认道。

“那也是性病!”梁大叔满脸是汗,“我刚才没弄他吧——昨天弄没弄?”

“死不了人的。”伙计鄙夷地说。“能玩。”

梁大叔胆战心惊地回忆上次玩金生时有没有看见这个,完全没听进去。“完了完了……要是村里人知道了……”他焦虑地抓挠光秃秃的头皮,“年轻人你不懂,弄娃儿没事儿,但是你要染上病,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玩意儿不致命。”伙计重复道,“就是瞅着难受。大不了戴个套呗,我是无所谓。”

“小梁,”老金把脑袋从金生屁股后挪开,声音变得冰冷,“你是不是有啥毛病没说,偷着把娃子传染了?”

“怎么会!”梁大叔气急败坏地说,“我干净的!”

“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我跟你们说了有病的不能插——”

“平常就你跟我弄他,你的意思,是咱搞的喽?”

“我可没这么说!”

两人争执的功夫,伙计低声朝小辫子要了什么东西,塞进金生屁股。

“……反正我绝不插一个病秧子。”梁叔怒气冲冲道,“你们自己玩儿吧!老毒虫养个小毒虫,再把全村人都传染了——”

“嘴巴放干净点!”

“死结巴喊什么?”梁大叔挖苦道,心想反正不想弄了,以后也犯不上跟他客套,“生不出儿子的老太监,算什么东西!”

“放、放你娘的屁——放你娘的屁——老子有的是儿子——有的是——!”

……咕嘟。伙计把牛子捅进屁眼,没精打采地看着两个大叔对骂。

“我走了!”梁叔大声宣布,“你们自个儿不知好歹可别拉我下水!等啥时候娃好了再来找我——”

“狗尻子想得挺好!”老金喊道,“你以为你金牛子啊?老子稀、稀罕你啊?以后别再想碰娃子鸡吧一下!碰一下我是你养的!你养的!”

梁叔骂骂咧咧地下山,老金嚷着要他付医药费追了过去。

“他俩不是好哥们吗,”小辫子道,“拥呼啥啥干仗呢?”

“别多管闲事。”伙计教训道。

“哦,我明白了!”小辫子突然恍然大悟,“全是因为这头羊!”

“关俺什么事?”金娃道。

“那大叔想干你,得你爹让,他不让,就生气了,是吧!”

“那不是俺爹,是姑父。”金生心烦这小孩怎么这么多话,“他搁村里没地位,净靠卖俺沟子装大哥。”

“哪个人把你传染的?”

“没跟『哪个人』做。”金生僵硬地说,“你还要操俺多久?”

“等会儿,换个姿势……哎呦。”

伙计一直跪着操,膝盖麻想换个姿势,结果脚底一滑卡拽了。阴茎还插在屁眼里呢,两个男孩吧唧一声地趴在地上,泥点子蹦了小辫子一腿。伙计一把擦掉脸上的脏东西,摸了摸鸡吧——没事儿,依旧硬邦邦的,只不过经这一摸也捎带上了泥浆。这时他才发现,仅仅几个回合的功夫,周围的淤泥已经漫到了脚脖子处,衣服上更是全是。横竖都这样了,不如脏个痛快。他便脱个光,抓起一把泥巴骑到金生屁股上,一边继续捅小屁眼儿,一边把那黑东西抹满屁股,两个黑娃如牲畜般在泥潭里交合,正如梁大叔当初想做的那样——有些事儿还真是逃不掉。

叭、叭、叭。

泥水在透亮的撞击声中四溅,从屁股蹦到脸上,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刺激。拔出来时,屁眼周围被带出一圈泥巴,又再怼回去,周而复始,竟把阴茎刮干净了。

“太滑了,就这样操吧。蛮好。”伙计把泥浆浇到结合处,“叫声爹听听……”金生摇头。倒不是这词儿有多大分量,跟一个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叫爹,别扭。“快叫,贱货……”

还是摇头。小伙计把泥巴砸到金娃头发上,攥着头发按进坑里。

啪。叫不叫。啪。叫不叫……

“小哥儿你的脚真大。”小辫子看着两人泥泞的脚底板,“将来肯定能长大个儿!”

啪。叫不叫……

泥浆是软的。热的。

“好惨啊。”小辫子又蹦到前面。金生从泥潭里被拽出脑袋,除了眼白和牙齿,其它地儿都是黑的。

一计不成,换别的法子刺激。伙计一手按住金生的腰,另一只手伸到胯下,从地上捞起一把黏糊糊直扣到阴茎上,一边操,一边揉。金生微微抬起小腹,方便他捣鼓。

“羊,你是经常给人弄么?”小辫子看着道,“是不是喜欢啊!”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啊……”伙计喘息着道。金生感觉阴茎有点疼,他看向胯下,发现包皮被翻了下来,冠状沟,马眼里全塞了泥巴。

“罚你一个月不准尿尿!”小辫子把小鸡鸡怼到金生脸上。“小哥。张嘴。”

清黄的水流呲到脸颊,把淤泥冲向鼻梁,有一些溅进鼻孔。咸腥,但比大人的滋味好的多。黑色逐渐褪去,露出朴实黝黑的底色来。小男孩调准方向,水流像水枪一样射进少年的嘴里。

“好喝不?”娃子笑道,“这么撒真刺激!你比我大这么多呢!诶,怎么了——”金生呛了一下,喷出一口黄尿,“——我靠,喷我一身!喝不下就吐出来呗。”

金生紧了紧脖颈,水花在嘴里打着旋儿,从嘴角慢慢溢出。这时,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一鼓暖流直挺挺的进入,伙计的胳膊抽搐着。这家伙也射了……不对,是尿么?他转过头,伙计也正瞪着他,而金娃的生殖器——此刻,那里已被泥巴层层包裹,像挂着个大黑疙瘩,小鸡鸡嵌在外头,只露出个尖儿,晃啊晃……

小辫子甩甩小鸡鸡,蹭蹭金生的耳朵。

“小哥你也太老实啦,跟个小奴隶似的。不对。你比我大。那就是中奴隶……”

“起开,剩下一点儿我要尿嘴里。”伙计急躁地拔出阴茎——精尿还在源源不断地从龟头喷涌——不由分说地扒开嘴,把半疲软的阴茎塞进去。刚射过精的鸡巴骚味儿很重,尿液灼烧着金生的喉咙,直接冲进胃里。

“这是这货的绝活儿,”小辫子对金生道,“他能一边射精一边撒尿!厉害吧,棚子里就他会!小哥你知道这啥意思吗——”

“闭嘴……”伙计喘着粗气。

“意思就是他有多少尿就能射多长时间!你想想,这表演的时候得多牛逼!当然,前提是观众那边能糊弄过去……”

金生干呕了出来,伙计按住脑袋不让他吐。

“这小哥儿人不错。”小辫子一屁股坐回后面,饶有兴致地查看操完的屁眼。“看着挺瘦,却这么结实!还不爱说话。掌柜的肯定喜欢。”

“别废话。”伙计暴躁地说。“回去啥也不准说……听见没?”

“唉!好吧。小哥我能再玩你一会儿不?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小辫子捞起一捧泥浆,顺着屁眼灌进去。“给你加满……待会儿你再一堆儿拉出来……”

“唔……”金生的嘴塞着说不出话。

“小哥你没少被干吧。”他颇有见解地继续叨叨,“头一回插的人会有小洞,周围一圈是滑溜的,这个就没有。不过……嘿嘿,你菊花色儿还挺好看!比我的好。“他感慨地拍打着屁洞,像个遇到稀罕古董的鉴赏家。

一阵狂风刮过,周围的叶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的人后背皮子紧。大雨要来了。小辫子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些,他用泥疙瘩封住洞口,又往腚沟里塞了一些,把两半山丘间的缝隙填满了。

“你看,”他向金生炫耀道,“这是施工队,把两个山头儿连在一起,再盖上马路……”

“——呦呵。玩的还挺高兴的嘛。”一个恼怒的声音说。

三人转头一看便知不妙,只见一身泥泞的老金头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身上除了泥巴还有稀碎的树叶,也不知道是打了一架还是摔了一跤。手里拄着一根长长的树枝子,在泥地里划出无数条沟渠。小伙计赶紧加速抽插,随着头顶的一声响雷,最后一股黄尿断断续续地射进喉咙深处,他匆匆拔出滴着精液的瘦屌,抓起裤子让到一边。老金理都不理他。

“你长成了,都学会上外头勾搭人了——我打死你!”

啪!树枝子打在光身子上,金娃娴熟地护住脑袋,让脊背和屁股朝“刑具”悉数露出,老金气昏了头,只道劈头盖脸,根本不管打在什么地方。

“窝打死你、窝打死你……”

伙计一声不吭地套上裤衩,视线挪向别处。倒是那小辫子在旁边急劝。仅一顿衣服的光景,结实的屁股便隆起一道道的血红的肿痕,手臂被割出十几道伤口,殷殷鲜血尽数混入泥水之中。

啪啦。啪啦。密集的雨滴打在树叶上。积水上涨,自上而下地冲落,淤泥越积越厚,一脚下去要很大劲才能拔出来,老金一个踉跄把拖鞋陷了进去,待他站稳脚跟,鞋子已被河道冲跑了。

这什么破地方啊。好好在家享受热炕头不好吗。都是老梁那个混蛋瞎出主意——还有眼前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噼啪。噼啪。雨声和抽打声混在一起,仿佛落雨也带着疼痛。

“走吧。”伙计的声音遥遥传来,“这是人家的家事儿,别掺合!”

“他会被打死的啊。”

“那也不关你的事儿。走!……”

“……到底谁操的?哪家贱货?” 老金的声音盖了过来,“不说?不说我就一直打!”

金生不再护着脑袋,而是盲目地把手背到后面格挡,一边缓缓向前爬。老金想撵,结果也滑倒了,下巴磕在了金生屁股上。看着腚沟子的那堆东西,老金更加气不打一出来。跟他们玩儿的挺高兴啊……下贱东西!他把泥巴抠出来,攥成拳头砸下去,伴随着骤雨般的击打,混杂着黑色泥浆的精液从屁眼儿缓缓流出,老金呆住了,他想看仔细些,那东西却不流了。打两下,又出来一点。

真是个贱屁眼儿!

阴雨连绵,阴风怒号,那对兄弟也隐没在雨帘中,已是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哪里是人了。

老金佝偻着踩上屁股,把全身的重量加了上去,挤牙膏一样一跳一跳,势必要把里面的脏东西全挤出来——这个下贱坯子,任由别人射进去,一点都不矜持,想当初被姓梁的灌那么多回的时候——一想到这儿,又是一阵无能狂怒——甭管是不是有意的,脏就是脏,今儿个必须洗刷干净!

他捡起一块儿沾着泥巴的砖头,在金娃的后背、屁股上用力刮蹭,一道道血檩子瞬间涌现,屁眼儿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液。这时他惊愕地发现,金娃两腿之间的小雀子竟不知什么时候硬了起来。

“操你你不硬!”老金愤怒地喊了起来,“给你摸鸡巴你不硬!原来你是好这一口!下贱货,我他妈打死你——”

老金抱起一大块泥照着娃子身上砸,用硬邦邦的瘦爪子又掐又拧。他产生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感情自己过去折磨金娃的时候,这小子都是有快感的——但他却忽视了一点。不管是在立秋还是至冬,面对老金花样百出的虐待,金娃从未勃起过。而问题的答案就在他眼皮子下面——那半张半合的穴口上粘附的一点点黑色药渣。

『白药片还是黑药片?』

『当然是黑的,都给我。』

『全放进去啊?』

『全放。』

黑药。每行房事之时,取部分塞入娃子后庭之中,静置一刻,其便自行破碎消解,使得菊穴柔软,内壁温润,小儿通体酥软,心神麻木,只嗷嗷待哺求得亵玩,待阴茎通体方得满足,另一白药用于入者,取半片溶于水中,小酌,便可使阳物雄挺,持一日之久……

雷声大作。农人在怒吼,娃子在叫喊,最后都听不见了。

……

事后金生试图回忆那种感受,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因为当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那是一种雾蒙蒙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温柔地充斥了大脑。暴雨,树枝,泥巴,还有那对兄弟——风雨吹打在身上,却不痛不痒,如蜻蜓点水,因为身子是烫的……屁股明明在挨鞭子,却高声祈求再打的多一些……

屁眼里滑溜溜的,似乎暖流也蔓延到了那儿。不,应该说,扩散从这里开始。从肠子到肚子,再到头顶,堵塞鼻孔,蒙蔽五感。那感觉就跟——跟之前有一次跟梁大叔在水缸边上做,头被强行硬按在水里一样。他觉得那东西不好,试图夹蹭屁股,把滑溜溜从屁眼儿里挤出来。此时,树枝带来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是什么刺激说不出来,牛子或许知道,因为它硬了……

热风在耳边温柔地唤,鼓励他爽叫出来,别端着啦,放肆出来吧……奇怪,风怎么会是热的呢?到底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脑海里幻想的……?他隐约感觉到后背上正不断绽放着血花,混杂了泥点和姑父的吐沫,这或许很严重,但也可能很爽……

产生了一种模糊的想法:希望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惩罚到。他试图把脚举起来,可脚底仿佛灌了铅……也许,抽打生殖器才是最要紧的,如果这是一场梦,就抓紧在梦醒前让小鸡鸡挨两下弄吧……

他试图说话,却只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嘟。

……看,看。这里还没抽到,看到了吗……牛子还没抽到,我把它挺起来……快抽啊,随便怎么对它都行,它不听话诶……你打他。打他!

人在极度受虐时是会有一种被虐的快感的,药物把它放大了,周围的泥泞如此温暖,仿佛陷入软绵绵的床垫,被泥巴砸中也只觉得舒适,糟蹋,咒骂都是爽点,鞭挞也感觉不到痛了。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上面。透过雾霾,他似乎看见姑父捏着自己的龟头、用一只粘着泥巴的拖鞋,一下,一下,以非常缓慢的动作抽打,就像老电视慢放,奇怪的是一点都不痛……

……抽吧,姑父……侄儿感谢,给你舔屁眼儿……报答……

……快点……快点……

……再快点!

思想逐渐稀薄,汇成了一条直线,驱动着他机械地把小粗手伸向下体——

“——真他妈贱!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这个东西!”

老金把金娃的脑袋踩进泥浆,啐了一口,见男孩仍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便用鞋底往脸上抽。

“活该腚眼长疮!清醒没?”

“唔……”

一想到这个平日对自己怯懦拘谨的娃子背后跟某个村民如此骚贱,老金就一阵窝火。他把娃子扔在地上,用脚趴过来,将勃起的小阴茎从两腿间掏出,一边踢踩,一边用随手捡来的树枝继续抽打伤痕累累的泥肉——

头顶电闪雷鸣,娃子的屁股越撅越高。伴随着一记清脆火辣的抽打,那小雀子瞬间无比坚挺,混杂着乳白和透明的粘液从老金脚缝间流出,连精带尿喷了出来。

“爽吗,爽吗,还要吗——”

树枝还在打,雀子还在抖,尿液像喷泉一样喷涌,每抽一下就射一次,一段一段亮晶晶的浇灌在淤黑的泥地里,溅射在脚边的艾蒿幼苗上——

“本、本来想教训,结果倒让你爽出来了!”老金解开裤链,“喜欢是吧……好……这个更带味儿,四十多年的陈酿……”

热尿浇在农娃头顶,冲刷着早已失去意识的脸庞。

“……你就烂这儿吧!烂一辈子!别回去给我丢人现眼!”

金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醒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有什么东西明晃晃的,刺得眼睛不敢睁开,他想挡一下,却抬不起胳膊,便把脑袋侧过去。随后,非常缓慢的,他可以听到一点声音了。鸟叫,蛙鸣,很吵。这是农村雨后常有的声音,看来天晴了。

他眯开一条缝,看见了一双踩在泥坑里的厚实的脚掌。

“你醒啦。”小辫子蹲在他面前。

“唔——”

生锈的齿轮吱吱嘎嘎开始重新运转,之前的种种言行迅速在脑子里爆炸。那叫声!那骚话!居然被打射了!金生想给自己两巴掌。以后姑父肯定抓着这事儿反复羞辱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们给我,用了啥……”

“黑药啊!给你放松屁眼的!”小辫子兴奋地说,“怎么样,是不是一点都不疼?”

“为什么,我会变成,那样……”

“哪样啊?啊,你说想挨操啊?嘿嘿,很爽吧?”

“唔——”

“唉。不该给你用那么多的,其实半片就够了!可我哥急着见效,怕你姑父反悔不让他操!我不该给他的,看你这样儿我也明白了!怎么样?能动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生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惨不忍睹,从头到脚都是残破的伤口,好几处在流血,流到泥洼里,把周围一圈水都染红了,大腿上的伤口被雨水浸泡了一下午,已然变成白色,屁股更是血肉模糊,后背也是破的,全身的骨头都在痛,肌肉,关节,耳朵再次嗡嗡的响了起来——

“你流太多血了!”小辫子瞪着愈来愈红的水洼,也害怕了,“你别动!没准会死的!我找个人把你抬下去!”

他跑开了,三步一回头,赤脚在泥地里一踩一个坑。

金生再次试图爬起来,但软绵绵的胳膊根本用不上力。羞耻,愤怒,委屈,不甘,这些情感在胸膛中汇聚,冲撞着无力的身体,恨。恨让自己坠入此等境地的一个个变故,就像一根根叠加的不幸的稻草,一切都始于自己被送到姑父家那一天。赤身裸体地死在泥坑里,毫无尊严的死去,没人知道的死去,似乎是生活在这种贫瘠环境下的注定的结局——

这时,他又听到了小辫子气喘吁吁的声音,还有一个人。那人说话闷闷的,像隔了层东西,听起来和自己年龄差不多。

“这边!他就在前面!”

金生艰难地抬起头,似乎看见了一套暗绿色的校服。又近了一些,这回看清楚了,是一个剃得干干净净的小寸头外加一副乳白的棉布口罩。

“我来了!”小猴子焦急地说,“天呐——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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