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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乱党:被处决的炼狱千寿郎

小说:鬼杀队事件簿 2025-08-24 22:55 5hhhhh 7710 ℃

大正末期的日本,右翼势力成为了政府的座上宾,对左翼力量的打压与“维稳”行动在极大程度上限制了民众的思想和言论自由,开明、西化的社会与文化氛围恍如昙花一现。同时,战后短暂的经济繁荣削弱了国家暴力机关的力量,许多适龄男性不再愿意进入军警系统为政府卖命。为了平定内乱,加强对左翼势力的管制,政府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大力开展征兵活动,鬼杀队这股民间自发的军事力量作为现成的强大战力,自然也被政府纳入麾下,成为了国家的精锐部队。

这是鬼杀队被政府收编后执行的第一次清剿任务,向来以灭杀恶鬼为己任的队员们虽然几乎都是首次执行以人类为目标的任务,但他们还是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轻而易举地歼灭了这批利用恶鬼的传闻制造恐慌、动摇民心的左翼势力乱党。打扫完战场的鬼杀队员们在柱级战士的号令下重新集结到了一起,尽管从他们青涩的脸上还能看出些许第一次讨伐同族时的紧张与不适,但更多的是因为胜利的喜悦与骄傲而洋溢的笑容。他们押送着数十名战俘来到音柱宇髄天元的面前,等候着他的发落。

那些乱党被鬼杀队的战士们押着跪在地上,对于未知的不安和死亡的恐惧让他们惴惴不安。一些不愿意下跪的顽固分子被各自身后的队员用力地踢踹膝窝,最终也都被迫跪倒在地,只剩极个别的俘虏还在不知死活地使劲挣扎,队员们在天元的授意下直接用刀背和马鞭往他们身上招呼,轻松地制服了他们。其中一名挨了打的俘虏高声呐喊着:“你…你们不能动用私刑啊!我们是俘虏,你们可要优待俘虏啊……!”

听完那人的话,天元冷笑一声,面向全体俘虏喊话道:“听好了,国家赋予了我们决定你们生死的权力,无需审判即可就地正法。对付你们这些寻衅滋事的反贼,优待俘虏的政策在我这儿可不适用。只有表现好的人才有机会活下来,明白了吗?”

见军方长官的态度如此强硬,几个挑事的俘虏瞬间蔫了下去,毕竟自己的命运被攥在对方手里,没有人会傻到在这种时候当刺头自讨苦吃。站在他们身后的鬼杀队员们个个都昂首挺胸、目不转睛地望着首领,生怕遗漏了重要的命令。宇髄天元则不紧不慢地审视着跪成好几排的俘虏,随即走到前排一名在刚才奋力反抗的俘虏面前,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质问道:“说吧,你们的大本营在哪儿?是谁指使你们散布谣言的?”

那人虽然紧张,但也不愿轻易地屈服于对方的权力之下,更不愿在众多同伴面前表现出胆怯的一面,他愤怒地瞪着天元叫嚣道:“你们这群政府的走狗……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情报!”

“杀了他。”天元抬眼看着站在那名俘虏身后待命的队员我妻善逸,冷冷地命令道。善逸青涩的脸上难掩惊诧和迟疑的神色,他愣愣地问道:“宇髄大人,真的要杀他吗?他可是俘虏啊!”

“他只是个不合作的反贼罢了,活着也没有任何价值。别磨叽了,现在就把他的头给我砍下来。还是说……你打算违抗军令?”天元冷峻的眼神像刀锋一样刮在善逸脸上,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善逸迟疑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霍然拔出日轮刀举过头顶,刀刃在日光下折射出凛凛寒光,让跪地待宰的战俘胆战心惊。

那名俘虏原本以为面前的军官会继续跟自己周旋,甚至会开出有利于他的条件诱惑他说出情报,到时候自己还有机会考虑要不要和对方合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他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大脑一片空白。“等一下!饶命!我招了……我全招了!”眼看就是生死关头,他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和脸面,求饶的话语当场便脱口而出。

“太迟了,杀。”天元仿佛是个无情的法官,居高临下地下达了最终的判决。

“我错了!饶命!饶命啊!不要……不要!啊!!!”

善逸的日轮刀以雷电般的声势迅猛地斩下了那名俘虏的人头,令他的求饶戛然而止,失去了头颅的脖腔中顿时喷涌出大量的鲜血,伴随着那具跪在地上的躯干无助的颤抖和痉挛,有些鲜血溅到了善逸脸上,在他稚气未脱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杀气和血性。人类的头颅被砍下后自然不会像恶鬼那样化作灰烬飘散,那名俘虏的人头滚落到远处后依然大睁着空洞的双眸,失神地望向善逸。凝视片刻之后,善逸渐渐适应了杀人的感觉,握着日轮刀的双手和紧绷的神经一起放松了下来。

出生于忍者家族的宇髄天元早在加入鬼杀队之前就已经亲手结束过许多人的生命,其中甚至包括自己的亲生兄弟,因此他在面对这样的场面时没有一丝情绪波动,连看都没看那名被斩首的俘虏一眼,转而面向剩下那些瑟瑟发抖的战俘。他们原本指望着这些军人会优待俘虏,没想到现在连自己的性命都要保不住了,绝望的气氛瞬间笼罩了这些等待处置的反贼,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一旁的俘虏目睹同伴身首异处的惨状时早已吓得全身瘫软,全靠身后的嘴平伊之助拉扯着才没有栽倒在地上,当天元来到他面前时,他立即语无伦次地讨好道:“别……别杀我!军官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吧!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老实交代的!”

“我给你这个机会了吗?”天元面带讥讽地俯视着对方,然后面向他身后的伊之助命令道,“斩了!”

与善逸相比,伊之助对同为人类的战俘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接到命令的下一刻便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刀。那名俘虏听见天元的话后刚刚惊愕地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求饶,伊之助的刀就已经划出一道银亮的弧度狠狠地挥砍下来,刀光一闪即逝,又是一颗人头落地,骨碌碌地滚了出去,在地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见到自己的同伴在服软以后依然惨死在政府军的刀下,一名俘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趁着他身后的队员把注意力放在那名被处决的俘虏身上时,他挣脱了对方的双手,随即撒腿就跑。

“不死川!”

听到宇髄天元喊出自己的名字,不死川玄弥心领神会地拔出别在腰间的双管霰弹枪,果断地对准了那个还没跑远的俘虏。他对上级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对于杀人也没有特别的抵触情绪,只当是为了追赶哥哥实弥必经的修行。枪声响起,那名俘虏的脑袋当场被打得粉碎,连脖子都被散射的弹丸削平了,只剩下一具无头的尸体在向前跑了几步之后无力地栽倒下去,洒出一地的鲜血……

“开什么玩笑!凭什么我们只能在这里任人宰割,而且还是死在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手里!?”

或许是见无论如何都只有死路一条,俘虏们的情绪触底反弹,开始躁动起来。率先站出来反抗的是一个和宇髄天元年龄相仿的青年,刺在手臂上的家纹彰显着他和天元同为忍者的身份,无袖短褂让他壮硕的肌肉展露无遗,在一众俘虏中显得尤为突出。

“哈?还说凭什么,因为你们都是俘虏,是阶下囚啊。”宇髄天元歪着头,一脸疑惑的表情,似乎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什么,但他很快又临时起意,话锋一转,“既然你这么不服气,看在你也是忍者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和你背后的那个‘小屁孩’来一场真刀实枪的对决。”他指向站在那名俘虏身后的灶门炭治郎,挑衅地说道,“只要你能打败他,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求之不得!”听了天元的话,那名俘虏的声音都振奋地抬高了八度,显然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先说好了,刀剑无眼,如果我直接要了这小子的性命,你们可别怪我!”

“当然,这点对你来说也是一样的。”天元没有征求炭治郎的意见,而是直接命令他出列,“炭治郎,你就直接在对决中处决他吧。”

一名鬼杀队员按照天元的命令,将一把长刀递给那名俘虏,然后恭敬地退让到一边,给即将进行生死对决的两人腾出场地。

“炭治郎他……没问题吧?”

善逸忐忑不安地望向交战场地中央,其他队员们也都或紧张或兴奋地关注着这场战友与俘虏之间的对决。一旁的伊之助大大咧咧地把右手搭在善逸的肩上,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可担心的!对付那种小喽啰,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送他下地狱吧!”

“不……这毕竟是杀人,我担心……”善逸回想起不久前亲手将同为人类的俘虏斩杀的手感,不禁将还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生生地咽了下去,同时在心里为炭治郎捏了把汗。

“你不必操心。”善逸的头顶传来队长宇髄天元的声音,他依然目视炭治郎的方向,像是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善逸的顾虑,“你的朋友虽然生性善良,但绝对不会在大是大非面前心慈手软。这点正是你欠缺的地方,好好看着吧。”

听了音柱的训话,善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敢怠慢地重新看向正在与俘虏进行殊死较量的挚友。曾经身为忍者的男人出刀又快又狠,仿佛要将沦为俘虏的屈辱与不甘全都发泄出来,而炭治郎的剑术相比之下则稳健许多,他不疾不徐地悉数化解敌人一次又一次的攻势,随即借力挥刀斩向对方的要害。尽管没有使用呼吸法,炭治郎的进攻依然逼得战斗经验丰富的对手节节败退。不多时,随着男人的一声惨叫,他健壮的右臂被炭治郎自下而上地挥刀斩了下来,大量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几乎是在他痛苦地捂住右肩想要后退的同时,炭治郎就毫不犹豫地再次出刀,干脆利落地斩断了他的脖子。

“啊!!!”

咔嚓。

直到他的头颅在飞溅的血花中抛飞出去,那名俘虏仍然无法相信这个在他口中“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竟然亲手终结了自己的生命,但他不知道的是,面前的少年在斩杀他时根本没有发挥出自己真正的实力。难道自己多年来的训练和实战经验在这名少年的剑术面前都是个笑话吗?这是在他的意识消散之前浮现在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可是如今再反省这些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炭治郎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具身首异处的尸体,人类在死去后并不会像恶鬼那样化为灰烟随风而逝,这让那名俘虏被斩首的场面显得异常血腥和惨烈。但是炭治郎的心中没有丝毫动摇,更没有任何不必要的妇人之仁,他明白这是自己身为一名军人必须履行的职责。出于人道主义,他能为那名俘虏做的只有让他在临死之前少受点罪,因此,他在断臂的剧痛传遍那人的大脑和脊髓之前就斩下了他的首级。炭治郎甩去沾染在刀刃上的少量鲜血后迅速地收刀入鞘,一脸严肃地回到了队伍中。

亲眼见证了队伍里最具实战经验的忍者败在炭治郎手里的惨状,剩下的俘虏们终于彻底蔫了。虽然这些乱党私藏了一批政府严禁流通的刀剑和火药,也接受了与地方警察打游击战的训练,但是大多数人的战斗能力都跟半吊子的民兵没什么区别,那名战死的俘虏在这群人中间已经是凤毛麟角般的强者了。他们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无声地乞求着鬼杀队员们的宽恕,片刻之后,一名俘虏鼓起勇气站了出来,主动对天元开口道:“军官大人,我愿意弃暗投明,给你们当向导!不管您问我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言毕,他不顾自己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便主动跪在地上朝着天元磕了三个响头,就连磕破了额头也毫不在意。

宇髄天元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有在充分认识到双方悬殊的实力差距并经历了极端的恐惧之后自愿的臣服才是真心实意的。他吩咐那名俘虏身后的队员给他松绑,把他带到自己面前。其余的俘虏纷纷将憎恶的目光投向那名同伴,无声地控诉着他的背叛,然而他们更恨自己没能抓住这个苟且偷生的机会,现在,迎接他们的又是无尽的不安与恐惧。

“好了,剩下的俘虏已经没有活着的价值了。你们就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处死他们,顺便拿他们当试刀的素材吧。”天元冷酷的话语无情地宣判了俘虏们的死刑,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接到队长的命令,一些鬼杀队员起初还略显犹豫,但是他们都明白天元的决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军令难违,况且方才几名战友处死俘虏的英勇身姿也给他们打了一剂强心针。不一会儿,队员们纷纷举起了刀,俘虏之间很快就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悲恸的求饶和痛苦的哀嚎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在控诉命运的不公。

“不要!求求你了,别杀我!我的老婆和孩子还在等我回家……呃!”

一名俘虏趴在善逸脚边,不停地磕头求饶,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善逸一刀插进了后颈,当场毙命。

“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的手脚都已经残废了,放过我吧!”

另一名俘虏举着血淋淋的双手,跪在地上向队员求饶,可是回答他的同样只有一道无比寒冷的刀光。

“我不擅长剑术,在队伍里只是个打杂的,从来没伤害过别人啊!不要杀我!不要……啊!!!”

又一名俘虏在徒劳的求饶之后被伊之助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大量的鲜血和内脏当场洒了一地,场面异常残忍……

还有一些人的意志已经彻底被恐惧摧毁了,他们带着空洞的眼神无力地跪在地上,仿佛已经被抽去了魂魄,最终一声不吭地被身后的队员砍下了头颅。

这群乱党终于陷入了彻骨的绝望之中,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些帝国的军人竟会如此冷酷无情,就连豪无反抗之力的俘虏都逃不过被处死的命运,也没想到自己犯下的是这样不可饶恕的罪过,然而如今后悔为时已晚,他们注定都将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生命的代价。终于,几乎所有的俘虏都死在了队员们的刀下,数不清的人头和残肢狼藉地散落在血泊里,那名投诚的俘虏看着昔日的伙伴们一个个惨死在自己面前,既感到强烈的悲愤与不甘,又为自己能够侥幸逃过一劫而窃喜。随着玄弥开枪打碎了又一名俘虏的脑袋,遍地的尸首中间只剩下一名少年孤零零地跪在原地,正是已经牺牲的炎柱炼狱杏寿郎的亲生弟弟,千寿郎。尽管队员们在押送俘虏时早就注意到了他,但当面对被刻意留到最后一个的少年时,众人的心中仍旧五味杂陈。

“为什么加入乱党?”宇髄天元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千寿郎,冷冷地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加入了鬼杀队,不是因为一个人被派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哥哥就不会死!我恨你们……!”被炭治郎押着的千寿郎倔强地抬头瞪视着天元,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能在目睹了同伴们一一遭到处决的惨状之后说出这么完整的话已经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了,炭治郎在心中感慨着,不禁惋惜地叹了口气。

“明白了。”天元没有回应千寿郎的愤怒,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少年身后的炭治郎,“行刑吧。”

一旁的善逸听见队长的命令后惊诧不已,紧张地小声开口道:“他可是炼狱家最后的种……”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宇髄天元冷漠地打断了善逸的话,“斩了。”

确认了天元的命令之后,尽管心中还有不忍,炭治郎还是放弃了为千寿郎求情的念头,果断地举起了紧握在手中的日轮刀。

“等一下…”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至的千寿郎终究还是无法抑制内心深处本能的恐惧,开始试图让身后的炭治郎停手,然而身为队长的天元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炭治郎的刀也已经举过了头顶,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等等……看在兄长大人的份上,求你们给我一条生路吧!”

“闭嘴,你没资格提大哥的名字。”这次,开口斥责少年的是站在他身后的炭治郎。宇髄天元随后也用冰冷的语气回应道:“小子,我想你也明白吧,就算杏寿郎还活着,他也会亲手砍下你的人头,为帝国清理门户,这就是我们身为军人的职责。从你与国家为敌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被判死刑了。”

国家暴力机器是冷酷无情的,一旦它要夺走异见者的生命,任何人都无法让它停止运转。少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漆黑的日轮刀已经毫不留情地挥向了他的后颈。随着他的人头骨碌碌地滚落在地,被斩断的脖颈里当场喷出了两道一米多高的血柱,两行热泪从他失神的双眼里流淌下来,顺着被溅满了血渍的脸颊滑落,炼狱千寿郎短暂的一生就这样被鬼杀队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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