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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女儿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6600 ℃

我确然是个恋童者。我并非生来就是恋童者。

若要追溯往昔,我也曾与那个美丽的寡妇,我心中永远惦念追忆的可怜的丽人有过一段浪漫经历。她恬静温柔,可怜又孤苦无依,与她的女儿几乎如出一辙。我们度过了多少如梦似幻的单纯时刻!可我们还未敲定婚礼的日期,可我还未正式成为你女儿的继父,可我还未曾体验一天作为丈夫的健康的生活,脑血栓就无情地夺走了你的生命。

自那以后我成了疯子、变态、人渣。自那以后我在我们的女儿的身上看见了你的影子。自那以后我不仅毁灭了自己,也以最恶毒最卑劣的方式谋害了我们的女儿:阿声。

“阿声”,在学校,老师和同学称呼她的全名“许晨声”;她的妈妈叫她“声声”;可在我口中她永远是“阿声”——仍然栩栩如生,仍然可爱,仍然发着热喘着气眨着眼睛看着我的,仍然会笑会哭会温柔地吻我的阿声。

在我失去我的未婚妻的第一个夜晚,我拥着阿声入眠。她同我一样也失掉了世上最重要的人,虽不是泪眼朦胧,却也在忧惧中辗转反侧。所以我抱着她——只是抱着她,她也抱着我,她为的是寻找她母亲留在我身上的一丝丝气味,我为的是寻找她母亲留在她身上的一点点温柔。我们就这样入眠。

可害人的是,可令我痛心不已、追悔莫及的是,我,卑劣的我,背德的我,却在清晨醒来时,发觉阿声的五官与她离去的母亲是那么相似!我以为她不会醒,就偷偷吻她……她的脸和额头,还是那么稚嫩,好像我一触碰就会碎掉似的。阿声,我没有想到,你的睡梦也是那么脆弱,在我肮脏的唇触碰你的第一秒就碎裂了。

你醒来。你醒来,然后迷茫。你看着我,不知所措,就像我也看着你不知所措一样。

最后你对我微笑。阿声,尚且年幼,对一切一无所知的阿声!你何苦从我的身上试图寻回那缺失的父亲的爱呢?我不是你的父亲,只是个被情欲支配了的禽兽。我不止不配做父亲,我甚至不配为人。

在一周后,我就试图利用阿声年幼的无知,吻她的唇。又过了三日,我开始爱抚她,我用自己沾满了所有下流思想的手指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暴露在外的器官;

我嗅着她的头发,我吮吸她小小的足,即使她对我的动作的含义毫无知晓。

阿声。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你的样子。你的明眸皓齿,你的笑靥如花,用尽天下所有的好词也说不尽你的可爱,就像用尽天下所有的坏词也说不尽我的罪恶一般。

我们第一次做爱时,阿声的母亲甚至才离开一个月。而在更早之前,我就诱骗阿声用她小小的白嫩的十指轻抚我情欲的权杖,用她充满了无限温暖的幼嫩的舌尖舔舐我劣等的情根。阿声,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的罪恶,她只知道这样会让我欢愉。

于是她满足我。她宝石似的眼睛睁大了看着我,一边吮着我那生产邪念的柱状机器,一边用那无知的眼瞅着我。那苦涩的苍白的恶臭的液体从她樱桃小嘴中涌出时,我的心像海啸般为她动摇。阿声,你不知道我们男人们心中藏着多少可怕的想法。我玷污纯洁,我投入罪恶,我只想在年幼的未发育的你的身上,在你微微隆起的臀和淡粉色的美好的乳头上寻找我死去的爱人的性感……

于是我最终踏出了那最禁忌的一步。就在那天——被夏日热风吹得头晕目眩的我,和还未从丧母的悲哀中完全走出的年幼的你。我还郑重其事地带你去吃烛光晚餐,在外人面前扮成父女模样,心里却想着同你做一对恩爱眷侣。那时阿声又知道什么呢?她仍以孩子的心对待着一切。最终我牵着她的手,一直领她走到我们的床上——阿声的母亲也曾同我在那同一张床上缠绵。

我又骗你摆出那种种令人难堪的姿势;我骗你脱掉衣服让我看个清楚;我恶臭的双眼扫过你尚未生长阴毛的私处,凝视你淡粉色的一张一合的后庭;我爱你,毫无疑问,就像我知道我正在毁灭你一样地清楚,我知道我爱你,阿声。你渐渐感到难堪了,我知道。你羞涩,慌张,不知所措,我知道。可这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阿声,我看着她,紧盯着她,像要把她吞进我的眼珠。但最后我只是拥抱着她,吻她的脖颈和下巴,吻她的耳畔和乳房。她抵触,轻轻推我,我却更加用力。最后我吻到更下方的位置,经过她浅浅的干净的肚脐,扫到她柔嫩的秘所。我伸出舌头舔舐,我吮吸,像要把她年轻的生命一饮而尽,她抓着我的头发说她痒,说那个部位很脏。

我的脸就贴着她的大腿,那软软的绒毛好像扎进了我的心里。当时我已失掉了所有的理智,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爱:自我毁灭的害人害己的堕落的情欲的爱!

我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像骨头一样的钻头,那支配我的大脑的邪恶的器官。此时此刻我已忘记了所有道德,我只要她,此时此刻,全世界,我只要她——我的身体颤动着缓慢地进入她,她的童稚的脸庞变得红彤彤的,那小小的唇只说:

“痛。”

我惊慌失措,我恐惧万分,可我却又兴奋到极点。我眼里已经不剩下她以外的一切,她喘着气,用她瘦瘦小小的胳膊捂着她美丽的眼睛。就在一周前,我才知晓她已经偷偷看了许多色情电影——她已知晓男女是如何办事的。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纯洁,我分明看见了她白白的上牙咬着下唇,看见她那美丽的蹙眉。见到这一幕,即使大天使米迦勒,妈祖,关圣帝君一齐现身要拦住我,也无法停止我疯狂的挺近。

我拥抱着她,就像我们最初相拥入眠的那一晚一样。我们融合在一起,我反复地贴近她,感受她的乳房有节奏地贴在我的身上。我们的黏膜在激情中反反复复地摩擦,我的欲望之火已拥向了最高潮。

阿声大口喘着气,手抓着床单留下道道褶皱:疼痛让她闭紧了眼,整个身体绷得僵直。在这狂乱的恶行的最后她整个人像弓一样挺起了肚子,口中发出小小的有些嘶哑的叫声。我止不住地射精,好像夏季丰水期的溃坝,那满溢的激情几乎要把我淹没了。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在射精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疯狂。我发了疯。我手足无措地拿出餐巾纸擦拭床单上各种各样的液体…我把阿声拥在怀中,轻声安抚她,像给小动物梳毛一样整理她散乱的头发。

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啊——罪恶的我,外人眼里那副精致面庞下隐藏着一只恶魔,可此时此刻,她竟宽恕了我。她的呼出的热气温暖着我的左心室。

“我爱你,阿声,我爱你,对不起。”我用苍白的语言掩盖内心的不安。我的唇贴着她的发,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像只小狗。

她只是笑着靠在我身上,什么都没有说。就像我和她母亲每次历经人事后那样。

后来我们经历了一段疯狂、美好而罪恶的时光。我们在客厅与餐桌边亲吻彼此,我们在沙发上交配。她一放学,我就把她抱起来转一圈,笑着说她是我的天使,我的唯一的光。

然而,一年以后,她渐渐发现了这种乱伦生活的罪恶。当我要亲吻她时,她开始抵触。当我要爱抚她时,她扭动着说不要。当我想同她做爱时,她要求我请她吃烛光晚餐。渐渐地,我们开始争吵。她有时同学校的男孩子走得那么近,这让我醋意大动。她不肯再叫我“爸爸”,而是要直呼我的真名。最后她干脆说她要报警,告诉警察说我是个强奸犯,如果我不肯给她足够的自由。

我想她已经开始厌倦我了。我想她已经开始认识到我是一个恋童癖,一个人渣,一个变态了。

可我做了什么呢?我做了最糟糕,最糟糕的选择。我把她关在了家里。软禁。没错,不管怎样以爱的名义、保护的名义掩饰,这都是一种软禁。我给她下了禁足令,把门反锁,不许她和朋友们交流,甚至不让她再上学了。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每天变着法子给她买各式各样的玩具与衣服。

我逼迫她穿着校服同我交合。为了唤起她的情欲,我把自己打扮成她最爱的那种明星的样子。可她的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对自由的渴望却与日俱增。

最终在那一天,她逃走了。她带着几件她最爱的衣服和500元钱,离开了我们的家。那天我下班回到家,发现房门的锁被破坏了,阿声消失得无踪无影。她的房间里,只在床上留下了一张字条:

“对不起。”

她的娟秀可爱的字体,我一见到这三个字就痛苦地要发狂。

我疯了似的找她,阿声,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去哪就去哪,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阿声!求求你,回来吧!

我在警察局奔波往返,我花重金聘请私家侦探,我动用我认识的每个人寻找她。我买了她最想要的那些玩具,她最喜欢的那些零食,等待着某一天她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一个月后我接到市立医院打开的电话,说这儿有个高烧的孩子可能是我的女儿。

我再次见到了阿声。她仍是她,美丽动人,明眸皓齿。可她闭着眼睛,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也破旧了。她的脸上满是憔悴的印记。医生说她睡着了,我却觉得她是因为高烧昏迷了。我多想拥抱她,亲吻她,求她不要离开我——可我害怕她睁开眼时对我露出厌恶的神情。

我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监禁她,折磨她,把她的心和身体都弄坏了。我是一个恶魔。

后来的事情有些荒诞怪异。我打电话告诉我的心善的姐姐,求她照顾阿声,等她病好了就把她接回家;我给阿声留了90万,这是她母亲的遗产和我所有的积蓄;我趁阿声醒来前偷偷溜出了医院,去了最近的派出所。我泪流满面地说我是个恶魔,讲了许多胡言乱语,警察却误以为我喝醉酒了,安慰我几句就把我打发走了。

到头来我竟然无法依靠法律来惩戒自己。最后,我穿着单衣在寒冷的夜晚四处走来走去,直到我和阿声一样开始发高烧。我也只能用这种愚蠢可笑的办法让自己受苦。

最后我像醉汉一样倒在街头。迷蒙中我梦见阿声以惊人的速度长大了,直至变成一个比我更老的家伙。可她仍像她幼年时那样地温柔,我仍然如此地心潮澎湃,就像那个清晨我吻她的额头那样。我确然是个恋童者,可我不会永远是恋童者。当阿声是孩童时我便是恋童狂,若是阿声年老了,我便是恋老癖。如果她变成一件物品,我会马上染上恋物癖。如果她是一位邪神,那我就是她最忠贞的邪教信徒。

最后的情况看起来有点滑稽可笑。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也躺在市立医院里。阿声似乎已经退烧了,趴在我的病床边用那似水的神情看着我,可我却发着烧。

我用有点嘶哑的嗓子向她道歉,告诉她我把一切都搞错了,铁窗生涯是我唯一的归宿;我让她从此和我心地善良的姐姐一起生活,像同龄人那样长大成人,寻找一段真正健全的关系。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模仿着那些用听诊器的医生,用她天使般的面庞,贴近我的心脏。

咚咚,咚咚,即使是禽兽如我,心脏竟也在跳动。

医院的清晨,与我轻吻阿声的那个清晨并无什么区别。我望着窗外太阳缓缓升起,忽然发现自己的放纵和堕落并没有招致足够的惩罚。过了一会儿,附近的小学传来了孩子们的声音。那一刻我意识到,真正的爱,不是把她留我的身边,而是让她成为那群快乐的孩童的一员。

我在病床上留下这些字,以向世间昭告我的罪恶,渴望着或许从不会到来的救赎。当我闭上眼,仍会看见你,那就足够了,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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