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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猛兽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8910 ℃

空雨倒在床上,像是失去灵魂。郊区的老旧居民楼是空雨的家,是逼仄的;楼下藤蔓和苔藓爬满的空雨的红自行车,是孤独的;橙色魔能路灯灯光裹着远方的城市,是一座孤岛。

夏日的风吹动到空雨的每一根神经,像是编织好的网络一样,等候着激动的猎物自投罗网。

这时候手里诺基亚手机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空雨带着一丝嫌弃将其接通:“小雨啊,最近你怎么回事,听东海他们说你最近上班都没有热情?”

本以为自己可以满不在乎的空雨却还是挠着墙纸:“怎么会呢,没有没有,我只是状态不好而已,会调整好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难听又聒噪,像是一只癞蛤蟆:“你也知道这个年头,不太好找工作,再加上你这个态度吧……最近公司又要根据你的工作能力合理安排一下你的薪资,你也懂得有时候上面的人物表弟什么的亲人来我们公司也就得照顾一下。”

吞下苦水的空雨压抑着自己的声线:“哈哈……这个薪资是必须调整的吗?”

“哎哟!你这是什么话呀,这可都是为了公司奉献呢,你要知道有了大家才有小家啊!而且上面也有上面的安排啊,我也不能干预什么,你也知道的。”

“好,知道了”,空雨不耐烦地挂掉了电话,钻入被窝里,自己连自己吃饭都顾不上了还要顾着老板开路虎呢?

傻B领导!不愧是和老板是一家人。

棕色蓝条纹被褥盖着一团海胆样的心,布满刺,炽热而沉寂。空雨翻了身,黑白色熊猫皮毛从被褥中漏出来,带来清凉。空雨烦躁,像是吞不下的酷热火酒在喉管翻滚。

空雨脑子在夏日沉闷,浑身燥热不堪似干柴,那感觉是身体与被褥发生了化学反应,是燃烧,是被点燃,是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释放了热量。

无所事事而又无法睡下去,空雨爬起来打开电视机,老旧的台式电视机在逼仄房间里吱吱吱叫,蓝屏色电脑里播放着喜之郎果冻广告和各种魔法学校的招生简章。

“魔法游侠哪家强,魔法院校找蓝祥。”

“宝贝,吃冰了~”

“逢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就收……。”

空雨遥控翻动电视机,电视的深夜档节目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低智洗脑广告还挺好看的,灰电视在高耗电的白炽灯光圈里散发灰烬,灰尘通过熊鼻钻入空雨体内让他的大脑卡壳,不断让他燥热。在烦恼下的空雨暗红色的闪电斑纹让脸颊红起来,愤懑。他的目光转向裆部,肉棒挺立起来,白色西装裤显得裆部飘着腾腾热气。

“又来了,最近难不成压力太大了吗?”,脸上爆炸似的红润的空雨挠了挠脸颊,熊根上下摇动点头,羞红的空雨起来坐在床边上,将电视的声音调低,解下每日因工作被迫戴上的皮带。

解开皮带下白胖的腰间皮肉留着皮带红彤彤的烙印。炎炎夏日的一望无际黑色墨韵的夜晚像是漆黑的锅底,遥望天空空雨就能意识到自己身处在烈火中。烈火焚身,欲望点燃着绒毛的躯体,空雨的熊体上蓝色布料四角内裤被欲望之火的蒸汽打湿,肉棒前列腺液打湿鲜嫩的尿道口。

黑色熊爪将内裤脱下,肉棒从中弹出,哗啦啦流着淫水和前列腺液,透明黏液让空气中充斥了原始的腥臭味。空雨强健的熊掌握住肉棒的根部从那向上而动,一路撸动。手指按摩着肉棒,湿硬的肉棒在黏糊糊的爱液作用下不断发热,像是在泡在药液中一样,撸动肉棒带来的性快感随着空雨的动作涌上来。

快感一波又一波,空雨坐在床沿右手捏着袜子思索一番将其埋在鼻子里,经过一天疲劳运作的脚爪早已将爪袜打湿,爪汗涌向鼻子,带来一阵足以把大脑搅动的失魂是臭味让发黄的爪袜顶部传来,这隐隐约约的带来一种上瘾感,就像是嗑药的瘾君子,也让人感觉是带来多巴胺的蜜糖。

随着爪袜的加持,空雨头脑顿时被迷得晕乎乎,肉棒也顺势受到了感染,变得红彤彤和敏感百倍。只是简单的撸动就能带来百倍的快感,手指忍不住在红润龟头上不断摩擦、责动,龟头责带来了别样的快感,又是和撸动肉棒大相径庭的上瘾。

湿透的脚爪像黏糊糊的,鼻头也是黏糊糊的,仿佛呼吸被控制的快感让本就黏糊糊溢出前列腺液的肉棒恍惚,性快感带来的自由感越发强烈,深呼吸的间隙里空雨把爪袜捂得更死,像是在被催眠控制了死命捂住。

在满是催情气息中,大脑诞生的唯一的自由错觉下,空雨黑色的爪掌黏糊糊握着的肉棒发颤发抖,从细细的马眼口子弹似的发射一连串的白浊精液。

射精的快感迫使让空雨放弃思考,捂着口鼻的微微发黄爪袜掉落地上被地面喷射精液污染,空雨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微微发抖的爪掌黏糊糊拿着纸巾清理,胸口微微的起伏,十分沉重。

这感觉微微让兽上瘾。

事后的贤者模式让空雨大脑清醒,射后的舒适的心又被混混沌沌的上班烦恼侵占。

“明天又要坐到闷热的,逼仄的,禁锢的监狱里了,真是折磨。”,空雨呆呆盯着电灯语气一顿一顿,“又有什么办法呢?生活比不过生存。”

月年历1997,因经济大融合并而爆发了史上最大的游侠失业潮,本就是三线城市出身的空雨根本拿不到一个冒险团的招聘,就算是稀有的高等游侠教育出生,但是要没有实战经验也和普通兽一样被拒之门外。

越想越郁闷,空雨干脆地坐到窗边窗户上闻苔藓味的夜风,吸着苔藓的夜风,空雨无意瞥到电视有了新的信号,不是狗血伦理剧,是一种仿佛吸引灵魂的翠绿色光芒,那是最近大火的野外求生节目档,不过空雨因为工作忙到没有时间看。

电视中的景色很美,星星翻动,翠绿色光芒在夜晚的树枝叶茂中打瞌。未曾注意到的角落中危险的毒蛇游动,翻腾的藤蔓怪枝蔓延自己的树根,水流流过的木筏坐着冒险的约翰贝可(节目主持人)危险的野性在丛林蔓延,隐蔽的怪物,惊险的冒险,自由的灵魂。

而自己呢?

工作三年左右了,吃着公司的大饼,干着牛马的工作。每天上班都得忍受傻B老板的布置的任务,同事不干人事整天就知道摸鱼,公司上上下下不和老板沾血缘关系除了自己就只有每天被隔壁公司浇开水的摇钱树了!

平时上班说得什么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现在公司能扯上工作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没了他这公司就是老板家清明和屈原团建——汨罗江赴宴。

淹死,都他妈淹死。

这时候窗台吹过一阵清爽的夏风,带走了空雨身上夏日的灼热,一红一蓝的虹色瞳孔在夜里闪耀,从心底鼓动空雨的一团热火燃烧起来,想到自己的职业就气得发抖。

热气上头的空雨找到自己的蓝色诺基亚,向那个已经买车又买房的大领导拨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之前的普通白领,而是人事部主管的Aise姐,原名邱大春。

差点忘记了他们可还是兄妹呢,全公司23个人,光是主管就有十二个,这老劈头可真会安排,全公司上下就我一个是普通职员。

“空雨?这么晚打电话没事找事?没大没小的,果然小城市来到都是这样,又蠢目中无人。”

屏幕那边的声音发着一阵阵不屑的笑声,“还有工作做完了吗?上次的外包那么简单项目都没拿下,你是吃干饭的?”

将诺基亚拿在嘴边的空雨突然暴喝:“他妈的,你喝太多三鹿了吗?一天天地都跟有病似的指点江山。现在小爷只明确给你说一件事情,小爷不干了!”

说完之后,空雨向着近在咫尺的窗户面前一抛,蓝色的诺基亚飞去了天际线。天空中隐隐约约地闪过Aise骂人的语句:“你敢走老娘就敢让你在这一片找不到工作!”

流言蜚语闪过天边,飞奔下去的地面的空雨骑着红色直行车横冲直撞,在无人的刚修缮好的街道上飞驰。空雨背上了之前在学院中获得的初级长剑,距离森林八公里。

空雨所在的城市是离着未开发的魔物森林最近的城市,这是一座小而美的城市,所以就算穿越一整个城市也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半个夜晚就到达了。

跨过森林与城市的交界线,森林里吹着凉爽的风,树皮缠着蛇藤,蓝色魔力的魔力光辉在树林间闪耀。一旦摆脱了该死的工作整个人都变得洒脱了起来。

在树林的斑驳的月影中,空雨举着白银长剑,身上的黑白西装换成多久没有穿上的灰色分帽衫和蓝色及膝短裤。

举着白剑的空雨躲在月光里面,聚精会神地盯着树林里游动的褐绿色斑点的黏滑触手魔物,身体处于一种紧绷状态。

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复习这些知识了呢,空雨握住长剑竟然感受到了陌生。

“上学那会搏斗技巧可是a-,现在看看自己还能做到什么程度!”,空雨沉下去,爬上树枝头,蹲坐在触手魔物的头顶。

空雨蹲在干枯的树枝头,左右手一起把住长剑,双脚一蹬,单剑直入刺入触手魔物嫩滑的主干,手上传来切割鱿鱼的触感,轻而易举地贯穿魔物的外壳。

“呲啊——”,魔物发出一声惨叫,低含量白银剑无法直接刺穿怪物主干,空雨啧的一声用手深入刺穿的伤口往外翻,流出淡绿色的神经毒素。空雨后方的树林的缝隙中咻咻穿出几根带着尖刺的支干,向着空雨刺来。

空雨随风而动,尖刺的支干擦过皮肤留下擦上,衣衫被击穿几个洞,空雨表情凌厉用尽力气往地上刺去,被刺中的地面突出暴起,腐草在空中飘落,洋洋洒洒的灰烬飘到伤口。空雨凝神,抓住地面中乱动的黑色藤蔓。

这些才是触手魔物的弱点,银光闪动,空雨将其一一切下。

触手魔物嘶吼着浑身鼓起阵阵脓包,接下来怪叫一声噗的爆炸,猝不及防的空雨被炸了一声。

黏糊糊的体液沾满的全身,在浑身黏糊糊的空雨站在触手尸骸上感叹:材料商果然赚钱,一个低级触手魔物尸体总价格20元,而大城市的普通职工一个月的工资才430元,可自己的工资才不到200元。

如果按照刚刚捕获的效率来看,半小时就能获得20元,而按照上个月魔物森林日报的魔物密度来看,一个月大概能赚到800,还是按每周只上三天班算。

空雨吞了吞口水,就九十年代的800元啊,已经超越全国80%多的人了。

打包好触手魔物后熊猫察觉到握着白剑的手发抖,叹了一口气遗憾道:“果然还是好久没有训练了,搏斗技巧都下降了。”,这时候月光从森林的缝隙中照射过来。

照亮了前方的路,像是迎接,“这是为我指引吗?”

空雨随手震掉白剑上的浑浊黏液,走向那一条月光照耀的道路。

森林的月光刺目,白骨的腥气刺鼻,这条路上的月光越来越多,像是森林的黑色皮肤被慢慢切开,树上的绿叶。光秃秃的森林像是一个大坑,干巴巴的树皮上的皱纹像是感染的伤口一样肮脏。

抱着白剑的熊猫晃动熊猫耳,不安地晃动盯着周边说:“我记得三年前的魔物森林可不是这样的。”

坑坑洼洼的小道上有几根深黑色的触手在游动,空雨吞口水一一斩断。

“怎么丝毫没有反应?没有痛觉吗?”,空雨拿起一截触手,不断查看。

森林萧萧而动,躲在土壤地下的触手刺破土壤,四面八方的触手潮水似的吞噬而来,刚刚不再动弹的触手断肢挑起蠕动,断口处像是长出了口器突然咬住空雨虎口,注射了黏糊糊的毒素。

空雨连忙砍下断肢的一半,“草,大意了是陷阱。”

四处涌来的触手陷阱将空雨逼得退无可退,右手受伤的空雨没有什么力气地挥动利刃,圆滚滚的熊猫在一团黑色的触手小得像是一滴半浑浊的雨滴在黑色肮脏的飘着垃圾的下水沟。

“触手爬上来了,黏糊糊的好恶心,滚开混蛋!”,可怜的空雨似乎因为刚刚被咬的缘故浑身热热的,大脑的思想也开始消失,越发无力抵抗触手的缠绕,只能被包裹成一个黑色的‘蛋’被触手怪物包裹着吞噬。

“黏糊糊……什么鬼东西,好热,别动我!”,毒素将空雨的熊脑袋搅动得天翻地覆,在触手的控制下无法移动四肢,看不见外部情况的空雨让毒素将大脑中的理性抛弃,只留下一个基本的感情。

这个感情是愤怒。

空雨现在已经无法意识到自己是闯入了一个多么可怕的怪物的领地,这里是一种群居性触手怪物的巢穴,黏糊糊的触手怪总是热衷于相互依偎取暖,仿佛是种族的一种本能与本分,这些怪物相互重叠的怕是有三层楼高,像是一座肉山张开无数的小口空洞地盯着空雨。

尖锐的触手照在月光下,那是一种惨兮兮的灰,像是旧时代黑白电影中古怪和滑稽的意味。月光和黑色触手中间像是形成了黑白灰三色,在这爬满黏液的巢穴中唯一拥有颜色大概就只有空雨脸颊的暗红色闪电印记和那根红彤彤的肉棒了吧。

尖锐触手像是长着眼将衣服撕扯得四分五裂,只留下黑白的熊体。

半昏迷状态的空雨依旧死死握住长剑不肯松手,熊根勃起得厉害,马眼满溢着腥味的爱液, 空雨潮红的脸上湿着。

奇怪的哼唧声从喉管咕噜咕噜地浮出来,像妓女的娇喘,饥渴的呼吸。

集体思维的触手群体包裹着空雨,细小的触手对于猎物的情况一无所知,在年长者的同意下开始探索猎物的结构。粗大的触手试探着勒住空雨的手脚,在空中拉伸成“太”字形后稍软的触手好奇地伸入空雨的口中,扒拉住肉红的口腔黏膜,摩挲着舌苔,触手顶端的口器分泌出垂青的黏液,黏液顺着食道滑溜进胃里。

“该死的混蛋们!我啃死你们!”

空雨感受到触手的侵犯,怒气冲天的暴起咬断新生触手的肢体,粉肉色的断肢神经没有完全死亡,涌入空雨胃里扭动翻滚,疼得空雨小腹鼓起,手上长剑也挥舞的更加用力时不时割伤新鲜触手。

在享用猎物的时候老触手明显是更有经验,粗糙的口器用力蹭着乳粒,粗糙的就像是要被擦出血;熊根也是他们喜爱的部分,他们口器吞下整个肉棒,黏糊糊的口器里面伸出细小的纤维插入尿道中,找到输精管道插入其中慢慢摄取蛋袋中乳白精华。

插入尿道的时候大多数猎物都会发出痛苦和快感的哼叫,空雨就如此淫欲地扭动身上的脂肪与汗液,试图将尿道中的异物甩出来。不过说最多触手喜欢的还是后穴,大量触手像是一只只手指钻入,或轻或重地按压后穴嫩肉,直到空雨忍不住地高潮。

“滚蛋畜生,别碰那里!”,空雨扯动触手吱吱作响,他的熊脸上的眼睛不再明亮,在这份三层的快感下,空雨嘴硬地在享受。触手抽插着肉穴,粉嫩的肠肉在触手悸动的小疙瘩下无助地颤抖。

欢愉的肉欲交织着,空雨肉棒在多重刺激下不断喷射生命的精华。

“可恶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哈哈……好舒服……”,触手似乎终于在颤抖的肉穴中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他们轻轻吐出一根根尖锐的足以挖开肌肉组织的透明软刺。这些触手分工明确,有些刺破肠壁;有些消毒止血;有些负责在熊体中探索;有些负责捆绑住前列腺。

就像是一场精密的手术,手术嬴荡,嬴荡的回归本源,性气味充斥着空气。

在体内的软刺将前列腺牢牢地捆住挤压,用力地将其包裹成一个小球,软刺的另一头系着空雨的脚踝,仿佛是在制作一个控制猎物的陷阱,一旦猎物逃跑一步他的前列腺就会收缩。

这几个小时的忙活下,空雨总算是被榨干,干瘪蛋袋紧缩在一起,肉棒带着深红的鞭痕。触手似乎对于榨干的猎物提不起什么兴趣,简单再次固定好前列腺的包扎之后就将其排挤出触手巢穴。

空雨如同被玩坏的玩具被抛弃,天空的月光照耀在他的脸上,身上的血痕、奇形怪状的液体在发亮。

脸颊上的暗红色印记闪闪发亮,强制唤醒了空雨的意志,空雨躺在干枯的草地上,眼神幽怨黯淡。

“该……该死的怪物,竟然敢干这么危险的事情……”,空雨熊脸上羞红得像是要冒着气泡。

但不得不说,的确很舒服。

“不会的……我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空雨虹蓝交替瞳孔的虹膜下浮现着淫欲的粉,“不会的……我只是去狩猎,对!是狩猎!”

空雨拾起掉落在一旁的被精液染满的长剑,走向触手巢穴。

啊!

刚起身绷直双腿的空雨双腿一颤,那根链接脚踝与前列腺瞬间同时收缩,击打着前列腺,快感让本就流不出什么东西的肉棒被迫流着金黄的尿液。这根软刺似乎想要空雨跪下,就像是训练一只宠物一样。

空雨遥望触手巢穴,坚定地一步一步走了下去,蛋袋里精液都没有了;膀胱里尿液都没有了;生命里冒险都没有了。空雨趴在触手巢穴面前,疲惫,欢愉,期待。

他将手上的长剑扔过去,命中触手,数只触手被斩断血液飘零。这个黑色的巢穴向着空雨开了一个口子,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将他吞噬。在黑暗里,空雨像是听懂了触手们的语言,他们摇动着自己的主干,主干交织,将空雨困在其中。

触手们统一的、包裹着。

像是暗自低语,“既然你让‘孩子’们死去了,那么温床,就由你诞生更多的子嗣吧。”

无数的触手涌上来,世界陷入了黑暗。黑暗里,后穴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一个巨物捅入,一个个暖乎乎的软球被推到肠道最深处,他们是黏糊糊的,就像是一个皮球,空雨知道他们是什么。

那是触手们的卵,这些卵在肠道中踢动,卵壳踢打前列腺,那些细小触手卷动膀胱,麻酥酥的快感从空雨熊鼻子惊动到尾巴团子。而被快感折磨的疲软的肉棒已经流不出任何液体了,蛋袋中的睾丸已经干涸了。空雨已经无法说出任何话了,他的口腔中被乳白色的触手占满,具有催情和催眠作用的生物保护液源源不断灌入。

空雨的肚子被灌成一个大气球,后穴深处啪啦啪啦地响起,一只只新生生命从中爬出来,一颗颗卵送进去。

脑海被摧毁的空雨失神,大脑已经被搅得混沌不堪。唯一只留下的一个念头就只有:“我是温床、母亲。”

身上其他部分已经成为无用的肉块,只留下最基本的神经反应。触手似乎也喜爱着这么一个温床,时不时地挑动着他的乳头脚心,有些时候运气好的话软掉的肉棒还能喷射出一阵阵精尿。

森林可是很危险的,希望下辈子不要因为冲动贸然前行了。

晚安,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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