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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不再

小说:随笔杂记·卷一 2025-08-24 22:55 5hhhhh 7170 ℃

  我最后一次见到花姐,是那年毕业的暑假。

  我是家里的老幺。从小不爱上学的我被父母用藤条和拳脚一路“赶”进了初中、高中、大专。六月,在和学校里完全不熟悉的同学、老师草草拍完所谓的“毕业照”后,我一刻都没有停留,收拾好行李,当天下午便买了最近的硬座火车,急匆匆地回了家。

  大专三年,校园的空气中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化妆品、汗水和精液的刺鼻气味。我明白,那里不属于我。

  更何况,花姐还在等着我。

  花姐,大名李梅花。因为她是冬天出生的。讲道理,都已经21世纪了,这种土掉渣的名字按理说早就应该绝迹了。至少我在大学里课堂上听到的名字永远都那么的高大上。但是花姐就叫这个名字,上了户口做了身份证,要跟着她一辈子。

  傍晚7点,屁股坐得酸痛的我风尘仆仆地拉着行李箱进了自家院子。家里人惊讶于我回来得这么快,甚至连晚饭都没有留出我的那份。母亲骂骂咧咧地起身去了厨房给我煮面,父亲则是让我先进屋放好东西,说是有事要和我讲。

  放好了行李,我重新回到了院子。母亲嘴上说着只煮碗面,手上却又在忙个不停。这会儿的父亲正坐在一张柱子矮凳上吸烟。背对着我,沉默不语。

  “收拾好了?”我在父亲的身后大概站了一分钟左右没有动。父亲手里的烟也燃尽了。他丢了烟头,用脚踩灭,接着回头对我说道。

  “嗯。”

  “来,坐吧。饭快做好了。”父亲从身边抽过一张木凳,放在了我的面前。

  坐定。父子无言。

  夜色清寂。厨房里母亲还在做菜,舞动的锅铲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油烟的香味很快飘进了院子。

  “来一根。”父亲率先打破了沉默,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一支烟——是他一直都不舍得抽的牌子——递给了我。

  “我不会抽,爸爸。”

  “抽一次就会了。”

  父亲利落地把烟插进了我的嘴里,点上了火。不会抽烟的我只觉得嘴里突然多了一根异物,紧张地想要呼吸,却猛吸进肺一大口,不出所料地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现在这社会,‘烟搭桥,酒铺路’。学会一样总没有坏处。”父亲也点了一支烟,老烟民的他很自然地向我展示了一把顶级“过肺”。随后慢悠悠地说道。

  “你舅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过些日子你就去他的厂子做工。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学的机灵点。”

  我点了点头。毕业即进厂这种事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我前头的三个哥哥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知道了爸爸。对了,花姐今天来了吗?白天她给我发了微信说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花姐?……啊,你说村东头李家的姑娘啊。来过,来过。傍晚来的。没带着姑爷,自己过来的。”

  “姑爷?什么姑爷?”

  “李家姑娘没和你说?她都结婚两年了,孩子都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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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地吃过晚饭,由于回来得匆忙,我的房间堆满了杂物,母亲也还没来得及收拾。成年的我拒绝了和父母同睡,挟着一盖竹席走到院中,抻开竹席,躺了上去。

  今晚,这里便是我的“床铺”了。

  老家的夏夜很凉、很静。偶有求爱的蟋蟀彻夜欢叫,窸窸窣窣,倒也不失为一种助眠的绝佳白噪。

  而我却失眠了。

  “……好像是你刚上大专那会儿吧。李家那姑娘就进了城,找了个卖货的工作。不到一年就和一个城里人结婚了……这次回来是回家待产来了。村里卫生所的医生说了,估计就是这几天的事……”

  “花姐……已经结婚了呀……唉……”

  皎洁的月光呵,怎么这般刺眼?

  ……

  我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父亲早早便扛着锄头出去了。时近正午,母亲也出去送饭了。睡眼惺忪的我挠了挠胳膊上喂饱蚊蝇后留下的红肿叮包,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吃过饭,我换上凉快宽松的T恤和短裤,穿了双人字拖,便出门散心去了。村里变化很大。修了路盖了房,唯一没变的是那座老旧的木桥,还有桥下潺潺流淌,清澈见底的小河。

  “村里已经没有小孩子了呢……明明我上学的时候还有孩子在这里玩呢……”手掌轻抚着低矮的木桥栏杆,河水清凉的潮气向上涌出,丝丝的凉意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小,小光……?是你吗,小光?”

  背后,忽然响起一阵清脆成熟的女声。

  我循声转身,一袭白色薄纱长裙,高高隆起的肚子,鼓胀的胸前隐约能看见两个浮起的尖点。再向上看去,一头利落的如丝绸般柔顺的褐色过耳短发,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光。

  孕妇的脸上满是震惊,手上拎着的购物袋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水果散落一地。

  “你是……花,花姐?”

  虽然昨晚父亲的话已经给我打好了预防针,但是亲眼看到怀孕大肚子的花姐还是让我一时难以接受。阳光下,木桥上,我和花姐二人面面相觑,愣了许久。

  “你,你毕业了?”花姐回过了神,脸上的震惊很快就变换成了微笑。她一边问着,一边费力下蹲,捡起了地上的水果。

  “我来吧,花姐。你不方便。”我也回过了神,急忙快步走到花姐身边,麻利地帮她捡好水果,重新放进了购物袋中。

  “……谢谢你,小光。”

  “没事的,花姐。……我姐夫也回来了?”

  “姐夫”二字说出口,我明显感觉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那感觉好像小时候赶海时被海蜇蛰了一般。麻酥酥的,痒痒的,好疼。

  “嗯,啊,他,他和我一起回来的……但是昨天下午就走了,回城里忙工作去了……”

  沉默。

  “小,小光。你吃饭了吗?要不然去我家吃吧。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不了,花姐。你都快生了,哪能再麻烦你呢?”

  就好像是初次见面的路人,我礼貌地拒绝了花姐的好意。没想到只是三年未见,我和她已然变得这般陌生了。

  “这样啊……”或许是夏日的阳光太过刺眼了吧,晒得花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她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

  “……小光,你毕业了之后打算干什么呢?”

  “我爸帮我找了厂子,过些日子我就要去上工了。”

  “……”

  “今天天气真好啊。不是吗小光。”花姐忽然眼前一亮。她走到桥边,极目远眺。“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每天都要来这里玩呢。”

  “是啊,这么多年了,这里真是一点没变……”

  “帮我拿着。”花姐把购物袋递给了我。

  我接过购物袋,余光一扫,忽然发现面前的花姐居然掀起了她的纱裙!宽松的下裙摆堆积在下乳和肿胀的上腹的缝隙中,露出了下身穿着的淡紫色蕾丝孕妇低腰内裤。花姐的孕肚鼓鼓的,内裤也鼓鼓的。她熟练地将累赘的裙摆打了个结系在身后,快速地翻过木桥栏杆,跳了下去。

  “扑通!”

  “花姐!!”

  我吓坏了。丢掉手中的购物袋,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急忙也跳下了河。河水比我想象中的要深,我在水中扑腾了一会儿才勉强保持平衡。水花翻涌,却不见花姐的身影。

  “小光,我在这儿呢。”

  是花姐的声音。我循声望去,铺满光滑卵石的河岸上,郁郁葱葱的树荫挡住烈日的光芒,透过树叶叠加的缝隙零星洒落在地上。花姐湿透了全身,薄纱长裙浸了水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深黑色的硕大乳晕清晰地显露了出来。她圆滚白嫩的大肚皮上挂着水珠,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般吹弹可破。淡紫色内裤完全湿透,因耻骨鼓胀而突出的小穴被清晰地勾勒出了轮廓,诱人非常。

  “花姐!你在干什么?明明肚子里都有小宝宝了,还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气愤地从河水中爬出,湿漉漉地走到花姐跟前,毫不客气地说教道。

  “不要这么紧张嘛,小光。医生说我现在多运动运动,到时候生孩子的时候会很好生的。”花姐并不理会我的愤怒,她笑着摆摆手,还把孕肚用力往前挺了又挺,来证明自己没事,让我放宽心。

  “可是……”

  “来吧小光。既然都下水了,不如我们来游泳吧。”说完,花姐干脆直接脱掉了那碍事的长裙,彻底将那对饱满的硕大乳房露了出来。

  “小光,过来帮我脱下内裤。”

  被水浸湿的内裤贴得很紧,花姐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脱下,于是向一旁的我求助。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过来呀,小光。愣在哪里干什么?”花姐是个急性子。见我犹豫地不敢上前,索性向我走来,并把屁股转向了我。

  花姐的屁股好大,好肥。是要生孩子的原因吗?孕妇内裤的延展性很好,两半雪白的肥臀正中的一大片三角区域被淡紫色覆盖,浸了水的内裤很透,甚至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花姐那形似鲍鱼,随着呼吸黑皮粉肉直颤的阴穴。

  我咽了咽口水。这种只在小电影上看到的场景想不到居然还能亲身经历。虽然我的内心早已如虫蛀般百爪挠心,但最终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忍耐了下来。故作镇定地脱下了花姐湿哒哒的内裤。

  “谢谢你,小光。”

  感觉屁股一阵舒爽的花姐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却没有下水。反而一把抓住我的两肩,回身把我按在了鹅卵石的河岸上。

  “花姐!你要……”

  “啵——”

  话未说完,花姐的嘴唇便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她的力气好大。轻轻松松地便撬开了我因为紧张诧异而牢牢闭紧的牙关。随后她那根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和我口中那根僵硬的舌头“缠斗”在了一起。很快,我和她的口中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那些唾液相互交融,接着便从我二人嘴唇交接的缝隙流了出来。

  “呜啊——小光,啊~,小光。”

  “花姐,这到底……”

  舌吻前戏过后,骑在我身上的花姐顺势向一旁翻去,和我并排躺在一起,像只伏地的乌龟。被花姐突然强吻的我更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有心开口想问,却听到一旁的花姐幽幽地说道:

  “小光,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要娶我的吧?”

  “……”

  “真是抱歉啊,小光。花姐食言了。”

  “花姐脑袋笨,复读了好几年都没考上。家里人没了耐心,我就进了城。结果遇到了你现在的姐夫。”

  “……你姐夫人挺不错的。虽然胖了点,但他对我好。还在城里买了房子。孩子生完我们全家就搬进城里,不会再回来了……”

  “……小光。你,心里还有我吗?”

  花姐说着话,忽然翻过身,手也放在了我湿漉漉的T恤上,轻轻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膛。

  “……小光,我时常在想,要是当初你没有考上,我也没有进城。那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花姐,我……”

  “或许,现在就有另一种可能呢?你说呢,小光?”花姐说着,抚摸着我胸膛的手也慢慢摸到了我的喉结,我的脸颊,转到了她的面前。

  “小光,你怎么哭了?”

  “花姐,真的有那种可能,可以让现在的我暂时拥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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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不见,小光真是长大了呢。再也不是那个跟我屁股后面要糖吃的小宝宝了呢。”

  “花姐,人终究是会长大的嘛……”

  日头已经爬到了最高。本就人烟稀少的村子里村民们都躲到屋里歇晌了。根本不会有人来到这里。

  花姐和我都脱去了衣服。得到了花姐同意的我激动异常,胯下那根傲人的尤物很快便立了起来。

  “好夸张的尺寸呵……”花姐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她岔开双腿,为身下巨大的肚子腾出地方,慢慢蹲了下去。随后伸出右手轻轻掂了掂我早已性成熟的睾丸,不住地吞咽了几次口水。

  “小光的气味……好浓烈呀……”花姐凑近鼻子一闻,一股混杂着精液和汗水发酵的刺鼻气味直蹿脑门,这样上头的感觉险些害得花姐摔倒。

  听不出花姐言外之意的我还以为是她在嫌弃自己不讲卫生,羞得我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花,花姐……对不起……我,我昨天回来得急,还,还没洗澡……”

  “洗澡?用不着洗澡。这种小事就让花姐来帮你做吧~~~”

  说完,花姐便张大嘴巴,“嗷呜”一口把我勃起的阳物塞进了嘴里。

  “花姐!快,快拿出来!脏……”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花姐闭上了眼睛,嘴巴一紧一松,随即有规律地晃动脖子,前后抽动了起来。

  我哪里经历过这种事?身下的花姐含住了我勃起的鸡巴,我能感觉到花姐口腔里温热的唾液随着她脑袋摆动的频率一遍又一遍地穿过她细微的牙缝,打出绵密的泡沫,冲刷着他红肿的龟头。花姐那根灵巧的舌头同样不甘落后,麻咧咧的舌苔转圈地按摩着龟头和包皮连接处的缝隙,刺激着我的鸡巴进一步长大。

  然而,不知道是花姐的活太好,还是身为处男的我耐性太差。还没有五分钟,我身下那根被花姐含住的鸡巴就射精了。这是我第一次射精,这感觉不像是平时尿尿那般畅快。我的鸡巴好热,仿佛着了火一般,大团的精液就这样一股脑地喷射在了花姐的嘴里。

  “花姐!对,对不起……快,快吐出来……”

  意识到做错了事的我急忙收回了龟头处裹满了精液和口水的红肿鸡巴,不停地和花姐道歉。

  “嗯~~~没事的小光,这样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就这样浪费了的话太可惜了~~~”

  花姐的嘴巴被灌得满满的。随即一仰头,将我的精液悉数咽了下去。

  “唔……好难吃的味道啊,看来小光你还真的没有女朋友呢~~~”花姐调侃道。

  “花姐,你讨厌!”羞愧难当的我脸更红了。

  “那么小光,接下来就该是那里了吧。”蹲下的花姐顺势坐在了地上,双腿弓起开叉,身体微微后仰到刚好可以展示出她肥厚的毛茸茸的阴唇。她舔了舔嘴边残存的精液,慢慢地说道。

  “花,花姐……”

  “怎么了小光?不知道怎么进去吗?来,花姐教你……”

  我听从花姐的指示跪了下来。一手握住还没软掉的鸡巴,对准了花姐手指插入的位置,慢慢地送了进去。

  “呃啊!好疼!”

  我突然叫出了声。收回了鸡巴。褪去的包皮摩擦着花姐阴唇外的肉片,干巴巴的磨得生疼。

  “疼?……我知道了小光,稍微等花姐一下。”

  说完,花姐又将她的手指重新插进了阴唇中。我亲眼看着花姐用食指和无名指将她的肉穴缝儿撑开,随后又用中指在突起的豆子般大小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忽地一抖,躺平的身体瞬间绷直,花姐的嘴里也传出阵阵浪叫。

  不仅如此,那被撩拨的嫩穴儿肉也“蛄蛹蛄蛹”地扭动不已。花姐喘着粗气,更加用力地挑撵拨弄,“哦~~~啊~~~”的浪叫此起彼伏,回荡着树林中间。这还没完,只见花姐将食指,中指并拢,毫不费力地就将这两指没入小穴之中,并且开始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此时的我已然是目瞪口呆。嘴上说不出一句话,可身下的鸡巴却不停地上下起伏,蠢蠢欲动。

  花姐的指头越抽越快。突然,一股浪水“噗——”地一声喷涌而出,连绵不断。肉穴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呃哈……哈……小,小光……来,来吧。这次……呃啊~~~这次就不疼了。”

  就这样,我第二次插入了花姐。轻车熟路的我对准花姐刚刚告诉给我的入口,借着温热顺滑的淫水将鸡巴很轻松地送了进去。你别说,这次还真就不疼了。

  初探阴道,我便觉得鸡巴被一团柔软的嫩肉包裹,那团嫩肉将我的鸡巴完全吞噬,似乎还有些颗粒感。躺在地上的花姐也感受到了我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小穴。刚刚自慰潮吹过后的她面色潮红,口齿不清地慢慢说道:

  “小,小光……好,好大……动,动起来吧。”

  花姐说完,还没等我摆动腰身,包裹鸡巴的花姐阴道上的那些嫩肉倒是先动了起来。随着花姐的呼吸有规律地蠕动,刺激着我二度勃起的阴茎。

  我也开始动了起来。花姐的阴道好软好热,或许还有她怀孕充血的缘故,每次抽插花姐的阴道都能带出一大滩的淫水,还有花姐销魂的浪叫。

  午后,乘着阴凉,听着身后小河流淌的潺潺水声,我开始一遍又一遍地侵入花姐。人类真不愧是高等动物,居然能从交配中体会到快感。而且还能发明出这么多的花样。有花姐这个完美的陪练,我的床上功夫进步得很快。从刚才的懵懂到现在的纯熟才不过十余分钟。甚至我还能留有余力地挑逗花姐,故意不像之前那样将阴茎尽数送入,只进入一半快速抽插,刺激着花姐那欲求不满的小穴,让她用那骚到不能再骚的浪贱语调求我快些将鸡巴送到她最想要的地方。

  三十分钟后,疼痛的胯部和鸡巴告诉我自己已经达到极限了。随着最后的一点精液射出,虽对花姐的蜜穴恋恋不舍,但我还是拔了出来。

  “花姐,孩子什么时候出生?”

  “刚才去了卫生院,医生说我已经足月,估计就这一两天了吧。”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他呀……”

  “怎么?小光,你想陪着花姐我一起生产吗?”

  “哈哈哈,花姐你可真会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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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花姐做完后的第三天,花姐平安生下了一个男孩。

  第四天,远远瞧着一辆轿车开进了花姐家的院子。我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三十分钟后,车头缓缓开出,一大帮人簇拥着刚刚生产完,裹得严严实实的花姐,将她抬上了车。其中,一个个子不高,脑满憨肥的男人指挥得最是起劲,想必他就是花姐口中称赞有加的“姐夫”了吧。

  花姐平安上车后,汽车很快便发动了引擎,留下了一串青烟,开走了。

  我也该走了。行李已经收拾好了,今天晚上的火车,南下。

  舍不得呀,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树上的新出土的鸣蝉叫个不停,似是在庆祝重生后的喜悦。

  河沟里交配后的青蛙甩出一团又一团透明的蛙卵,顺着河流的方向飘到下一个地方,落地生根,重复祖辈们的旅程。

  “中午了,该回家吃饭了。”

  我转身离去,花姐曾经生活过的屋子离我越来越远。

  那个属于我的夏天,也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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