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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的秘密,父亲竟然在......

小说:偷窥父亲堕落为狗偷窥父亲堕落为狗 2025-08-24 22:55 5hhhhh 3940 ℃

  我生活在一个偏远的小镇,我学历不高,只能和我的爱妻相依在这个弹丸之地,所幸,我们的孩子有出息,他读上了大学,不过他好像遭到了一些挫折,失去了在城市里的工作。真是可惜,我既高兴于他能够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陪伴我了—自爱妻走后,我独自生活了很久;又担忧起他的未来,他是读了大学的啊,怎么能在我这老骨头旁边呆着呢?

  唉,想那么多有什么用,他还有几天就回来了,我得去林子里打个野味存着,他小时候最爱吃野味了。

  黎父是个老实人,有着一门打猎的好手艺,自上头不许打猎后,他便和隔壁老黄一起转行当了护林员,真是好笑,以前打猎的人转头当起了阻止别人打猎的人。

  不过为了现实折腰谁又能说什么呢,黎父还得庆幸自己打猎多年,能够识得山里路的本领还有用处。

  护林护了几年,林子的动物确实多了起来,部分甚至可以说是泛滥了起来,天晓得那些野兔怎么敢跑来护林站,于是乎,用些小手段打些野味给自家吃又变成了默认的规矩。

  黎父乘着黑摸进了林子里,月明风清,小动物最喜欢这个点出来觅食,他得找准机会用弹弓打几个来。

  月光被树影割碎,黎父瞧准时机一发精准命中,打死了野兔。

  黎父走上去捡起兔子,却看见兔子旁的树上挂着一缕灰褐色的毛,脸色一变:“遭了,这里啥时候有狼了。”

  不敢逗留,狼这东西凶的很,有很强的领地意识,有人进了它们的地盘肯定会来攻击,自己又只带了弹弓和小刀,实在是斗不得。

  怕什么来什么,黎父突然站着不动进入防备态势,微微弓起身子,左手拎着兔子,右手按住腰间的小刀,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忽的扔出兔子砸向后路,是一头狼张着大口猛的扑了过来!

  黎父后撤一步掏出刀来,眼睛死死盯着野兽泛绿的凶恶目光,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胆怯跑了,对付野兽就是要比凶狠,你越凶它越怕!

  狼与人相互忌惮着二人转起来,互相观察着对方的破绽。

  快到月光能照耀狼的时候,狼突然向前窜出,张着血口举着利爪就咬了上来。

  黎父暗笑:“畜生就是畜生,一点耐心没有。”就要乘着狼无处借力时用小刀划破狼的肚子。

  但是黎父做梦也想不到,这头狼非是扑了过来,它窜起来并非是为了咬自己,而是人一样的用后肢站了起来,好将自己压在底下!

  黎父骤然之间改不了招,着了狼的道,给两个兽爪按住胳膊卸了力,只来得及在狼脸上划了一道血痕。

  咚的一声,黎父给狼按倒在地上,黎父感受着脖颈处灼热的气息,晓得自己就要遭了狼害,闪过后悔的念头,贪这点野味干啥,现在都能闻到狼口里的血腥味了!

  黎父闭着眼恐惧的迎接死亡的到来,他若在此刻睁眼,或许就能看见这狼的脸上居然闪过了笑意。

  狼愤怒于眼前之人的伤害,恶作剧般逗弄起猎物,粗糙的狼舌湿漉漉黏糊糊的舔着黎父的脖子,从锁骨开始勾线,经由喉管、下巴一直到黎父饱经沧桑的脸上。

  黎父从未听过狼有挑逗猎物的行为,想起刚刚这畜生和人一样站了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不过很快黎父就没精力想了,狼粗暴的踩住黎父的腿,剧痛让黎父忍不住张开嘴叫了起来,狼舌倏地钻了进去。

  “一头畜生吻了我!”从未想过事情会这样发展的黎父陷入极大的震惊,心头浮现一种被野兽玷污的痛苦,这让性命不保的恐惧和腿部的剧痛都减弱了几分。

  但黎父不得不承认这畜生口技是真的好,细长的狼舌主动地缠住自己的舌头,狼的舌尖划过舌苔抵着自己舌尖,有灵性的挑逗起自己。

  “死前还要遭受畜生的糟蹋。”黎父绝望的想着,自爱妻死后从未流过的眼泪就这样从眼睛淌了下来。

  如何挣扎?如何摆脱?

  单纯的野兽到好,总归是能用武器抵御一番,但这畜生现了人的智慧,压倒黎父的第一时间就缴了械,更是晓得如何制服人,按住四个关节动弹不得。

  黎父只能任由狼摆布,灵活又锋利的足爪撕扯下黎父的裤子,露出贴身的白色内裤,隔着布料就一脚踩住命门,宽厚的狼足完全盖住了黎父软趴趴的长龙,强健有力的足趾碾压起两个长期禁欲而饱满的卵蛋。

  黎父先是愤怒的睁开眼瞪着狼,大吼:“你敢!”

  狼墨绿色的眸子泛着欲望的淫光,才不会管胯下之人的愤怒。

  黎父尝试性的挣扎一下,手腕被死死固住动弹不得,盯着狼的血口,一下子变为绝望,不甘,羞愧的神情。

  狼似乎很喜欢黎父露出神情,进一步玩弄起黎父,利爪的指尖在卵蛋上挠痒痒似的画起圆圈,时不时尝试性的按压卵蛋让它挪动。

  黎父再不愿意也没法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肉龙充血昂首挺立,可刚刚抬起骄傲的头想要一展雄风,又被狼用力的踩在脚下。

  狼见黎父痛苦,羞愧的表情逐渐变为了麻木、放弃,知道可以进一步下手而不引起黎父反抗。用两根骨节分明的足趾夹住肉龙,从根部向外拔动,又故意在到龟头时停下来,用力压住,控制着黎父让他肉体的快感每次刚到巅峰又被强行压下。

  来来回回好几次,黎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可谓是欲仙欲死,难以自已,居然被欲火迷了头,主动求起了狼:“让我射吧,求你了,求你了。”

  黎父惊讶的见到狼居然人似的嘿嘿淫笑,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狼见黎父心里的那根弦已经绷紧,便故意放黎父一马,用脚趾给肉龙撸动时不再故意踩压,顺着输精管给他撸了出来。

  弦绷的越紧反弹的时候力道就越大,黎父只感觉自己下面精关大开,泛黄浑浊的精液滔滔不绝的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射到地上满处都是,射到狼已然出鞘的大屌上,甚至乎射到自己的脸上。

  黎父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射了出去,禁欲15年的功力一朝尽毁,又被畜生如此玩弄,黎父低声喘着,似害羞似后悔。

  瞧着黎父崩坏的表情,狼满意的眼神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餐前的“开胃甜点”吃完了,该轮到喂黎父吃“大餐”了。

  将无力的黎父翻过身,端起大屌在穴口附近比划比划,黎父终于回过神来,大喊着:“不要不要!”马上就变成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狼根本不管能不能,只管自己想不想,挺着大屌就硬塞进去。

  未经人事的后穴哪遭的起这番扩张,骤然塞入如小臂般粗大的狗屌,不见红就有鬼了。黎父脸色从射完精后的潮红一下子变得惨白,不断冒冷汗,狼却完全不管不顾,大屌完全埋进后穴直抵花心,狗结膨大锁住,便开始展示什么叫公狗腰,不停的碾过前列腺。

  黎父也适应的极快,痛苦很快就消散了,随着而来的是前列腺带来的阵阵快感,如海浪一般涌至心头,冲散了黎父最后的防备,主动的撅起屁股让狼的大屌埋的更深,后穴用力的裹住大屌,感受起大屌将自己肠壁的每一寸褶皱撑开。

  “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黎父脸上浮现扭曲的笑容,欢愉让他已经无瑕思考自己的处境,什么道德,什么理智都滚一边去吧!

  狼也不辜负黎父,不停的猛烈冲刺,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每一寸“土地”都被开垦。

  “要死了,嗯啊,要死了,操进进来了,要全部进来了。”黎父理智全无的大喊大叫,眼神迷离的粗喘着气。

  “呜———”狼一声长吼,将大屌全部塞进黎父后穴,巨量的精液喷射进后穴冲刷着黎父的肠道,被黎父尽数吸收。

  黎父潮红的脸还沾着泥土,翻着白眼也一同射了出来:“射了…嘿嘿,射了…好满好涨,要怀上狼崽子了……”

  黎父显然失去了神志,呢喃说着些荒谬的话,声音渐渐小了,竟然昏死过去。

  黎父昏昏沉沉的从床上醒了,光着身子撑着头,靠着床头,思考起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累。

  “我记得,我是给儿子打野味去了,野味…对,野味,在那之后,我好像是给一头狼……”

  想到这里,黎父慌张的从床上站起,甚至不小心磕到了头,摸了下自己的菊花,居然紧致如初,这倒是给了黎父一点莫名的安慰,但用两个手指挖开,大量浊黄的狼精就从大腿根上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可吓得黎父不轻,慌乱之中菊花一夹,精液居然就这样止住了,黎父这下羞红了脸:“我居然,居然给一条畜生给操了,这,这怎么见人啊!而且我这身体怎么会这样,从来没有听过谁的屁股这么会夹,孩子他娘给我操一晚搁明早上也合不拢,”回忆起给狼操的经历,黎父脚趾羞耻的紧绷抓住床板,“那畜生到底是什么,像狼又像人,那狗东西还忒大……对了,我怎么回来的,一点印象都没了。”

  疑惑太多,又太过羞耻,黎父主动的避免回想昨晚的经历,只想着先把体内的脏东西赶快洗掉。

  夹着屁股,光溜溜的赶快到了浴室。

  把花洒转开,半跪在地板上,撅起屁股,左手两根手指按住菊穴软肉往外一撑,仿佛永远留不完的精液又滚滚而出,黎父连忙用水管对准菊穴冲刷起来。

  若是有认识黎父的人现在瞧着黎父的神态,绝对会大吃一惊,平日严肃的黎父正哈着气,色眯眯的半翻眼,一手拿着不明长物捅到自己的菊花里——还翘着大屁股。

  从未有过灌肠经验的黎父掌握不好水流的力度,又或者是自己太过敏感,当水流冲刷过肠道时,真觉得又回到昨晚的靡靡之梦里,爽的一哆嗦,手滑丢开了水管,水管乱窜射了黎父一脸。

  黎父慌乱的抓住水管,关了水,想着自己的反应,气愤地跺了一脚,在心里恼羞地叹一声:“哎呀,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好像都不认识自己了,现在的自己是变得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的——淫荡,黎父不愿去想到那两个字。心有戚戚的伸出手打开水,先是调小点,想了想,又调大了点。

  “水大点好清洗嘛,早点洗完早点结束。”黎父安慰自己胡乱想着。

  又忙活了一个钟头,潮红着脸的黎父走出了浴室,他想他得休息一会,他得好好的接受一下如今的自己。

  距离那噩梦而又“甜蜜”的一晚已经过去了一周了,黎父很确信自己发生了改变,他变得更加的容易乱想,在树林里巡逻的时候看见野猪的那根老二居然会幻想插入自己的身体里。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和饥渴,明明自己已经到了中年,早就没了欲望的自己居然在看了野猪的那晚在床上自慰,撸了半天不得劲地随便射了点,又觉得不够翻过身扣挖自己的菊穴,一晚上都在尝试泻火,根本没睡,第二天只好请假。

  “老爸,下午我去市里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不用给我准备晚饭了。”儿子的声音拉回了正在走神的黎父,定了定神,瞄一眼儿子,低沉地“嗯”了一声。

  儿子是三天前回来的,黎父也有三年没有好好看过儿子了,虽然工作上失利,但看着儿子健康的成长着,保持着健壮的体魄,黎父就觉得自己和妻子的心愿至少达到了。

  儿子走到空调旁脱掉衣服,将衣服挂在正吹着冷气的台式空调上,黎父皱了皱眉头,走过去锤了儿子的胳膊:“搞什么,不怕冷着吗。”

  儿子倒是满不在乎地抽身而退,“就是想吹下衣服嘛,从外面回来衣服都湿了,下午还要出去,就吹会嘛。”

  黎父叉着腰,倒着眉头:“就不能洗个澡换件衣服吗,这样冷到了又要花我钱买药吃。”

  儿子见黎父又发火了,不乐意的拿回衣服,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嘴里嘟囔着:“少洗件衣服不行吗,我自己又还有钱,谁花你的钱了……”

  黎父叹了口气,关掉空调也走回龙自己的房间,打开小风扇,却怎么也吹不走那一股燥热,回忆起儿子健壮的上半身,黎父心里莫名起了一丝邪念,回到了房间,本想休息一下的欲火反倒越烧越旺,受不住的黎父不由得从儿子块块分明的腹肌联想到他的老二,又回忆起那天见到的野猪的螺旋大屌,不可避免的回忆起那晚被狼按在土里的激情交欢。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尝试撸管却毫无用处,菊穴好痒,好空,他要,他现在就要!

  随着一声门响,黎父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意识到这是儿子离家的声音,这也意味着,今晚儿子不会回来,没有人会发现他,也就是说或许他可以……

  在床上热出一身汗的黎父决定先洗个澡冷静冷静,瞧了一眼时间,没想到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冲冷水澡的时候,黎父望着自己的下体,粗糙的手摩挲过肉柱,大拇指从血管一路向上推至龟头,他注释着龟头慢慢充血,饱满,流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又突然极速的撸动起来,像是在和自己怄气,报复性的摧残自己的大屌。

  冷水盖不过欲望,他越是撸动前面的老二,他的后穴就越是空虚瘙痒,一番拨弄过后,他如愿以偿的射了出来,无力的跪在地上,冷水流过他饱经风霜的健壮肉体,带走了大屌上残留的淫液,但他的后穴依旧瘙痒,在渴望,在喊叫。

  黎父的眼睛红了,跪在花洒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哭了出来,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又像是实在遭受不住了,关闭了水流,选好耐脏的衣服,鬼祟地离开了家门。

  夏天的夜晚总是要来的晚些,黎父出门时烧着的晚霞还在天边挂着,夕阳的光打在树叶子上,明晃晃的。

  黎父虽然晓得傍晚的林子进不得,这个点猛兽刚出门,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可欲火快要烧干他的精力,昏了头了男人控制不住自己,掀开树枝走了进去。

  左绕绕右转转,他找到上个星期翻云覆雨的地方,小刀说不定还在灌木丛里呆着,黎父实在不敢回来看看,回来看看又有什么用呢,是要报复狼,逮着它生扒皮还是与它再好好鱼欢蛟爱一番,黎父根本不敢去想。

  但那一次的做爱终究还是给黎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食髓知味,道德拉着缰绳让黎父不要堕入深渊,可身体却是一再催促着黎父跳下去。

  黎父摸了摸额头,好烫!左右瞧顾一番,没见着任何东西,叹口气,欲火稍稍降了点,他心想,兴许是发烧了,居然想找一头畜生帮自己降火,还是尽早自己撸一把试试吧。

  黎父再咽了咽口水,确保附近没有人,脱下被汗浸湿的衣服,露出被岁月侵蚀却依旧健硕的躯体,汗液顺着背部肌肉线条流下润湿裤子。

  解开腰带,半蹲在地上,掏出早已按捺不住的黝黑大屌,粗糙的手使劲的撸动起来,脑海中回忆着那晚的刺激,闭着眼轻声哼叫起来。

  “嗯……嗯呐……嗯…”若是给儿子瞧见父亲如此嬴荡的姿态,想必一定会大吃一惊。

  还是不得劲,胯下的屌好像被谁关上了阀门,尽管黎父使劲的撸,换着法子撸,也始终射不出来,憋在要射不射的状态。睁开眼,难受的吼叫起来,“哈~哈啊~射啊,怎么射不出来啊,后面也好痒,流了好多水。”

  黎父把裤子半脱下来,跪倒在地上,撅起屁股,扭头看见自己的菊穴一张一合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吞吐着空气,后穴止不住的流出淫液,噗嗤一声,黎父插入两根手指,青涩而盲目的捣鼓起来,试图缓解瘙痒。

  “我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痒,那头畜生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黎父痛苦的大喊出来。

  “就是让你找到自己本来的面目。”一道粗犷的声音犹如惊雷在林中炸响。

  黎父听到这声音瞬间慌了神,快速的站起来拉拽着裤子不下掉,惊吼:“谁!”

  “瞧瞧你的样子吧,黎,”悄无声息地一道人影从灌木丛里走出,手上把玩着什么东西,“翘着屁股跟那些妓女没个两样。”

  黎父羞愧的神色一闪而过,惊怒地说:“黄水豪,是你,你什么意思。”

  黄水豪是黎父家对面的邻居,一起在这小镇上生活了20多年,同时也是一起在护林站工作的同事。

  黄水豪不紧不慢一步一步的接近黎父,处于慌乱的黎父提着裤子倒退,被树根绊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溅起一层灰,这才如梦初醒大喊:“黄水豪你要做什么!冷静一下!”

  厚实的越野鞋沉闷的踩踏着泥土,也踩在黎父的心头上。

  “到底是谁该冷静一下,不应该是刚刚还翘着屁股发情的人吗?”倏地黄水豪收起手上把玩的东西,靠近了黎父。

  黎父这才看清这是自己上个星期落下的小刀,强撑冷静的样子站了起来,伸手准备拿回小刀:“这不是我的刀么,上个星期不小心掉了。”

  可刚站起来,黄水豪便一脚踹在黎父肚子上,又躺了下去,裤子一下没了支撑掉了下去,露出黎父还在滴着淫液的半勃大屌。

  黄水豪紧跟着压住黎父大腿,刀鞘抵着黎父喉咙。

  “你要做什么!把刀拿开好吗…”

  黎父暴怒的情绪刚升起一半便被小刀压了下去,恍惚间让黎父想起那晚被狼的利齿同样抵住喉咙的场景。

  “我要做什么,呵,你觉得无人的树林里碰到发情的荡妇要做什么呢。”黄水豪冷笑的看着。

  黎父额头留下冷汗滴入眼睛,咽了咽口水,感受着喉结与刀的接触,声音颤抖的说:“求你别这样,我们是20多年的朋友,啊。”

  话还没说完黎父就遭了一巴掌,“朋友?我只看到一个翘起屁股求艹的荡妇。”

  黎父被巴掌扇的撇过头去,又突然转头暴起发难,想乘着黄水豪不注意之间夺回小刀,一手按住小臂退远,一手擒住黄水豪的手腕准备旋扭手腕迫使黄水豪扔下小刀。

  但黄水豪如野兽的眸子里透出残忍而冷漠的眼神,就这样看着黎父挣扎。

  黎父使劲想要退远,却发现这家伙的肌肉暴起如同石头般难以撼动,手腕擒是擒住了,却怎么都扭不动。

  绝望的情绪从黎父心中浮起,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这混蛋的力气什么时候比自己大这么多,和那头畜生一样!

  黄水豪就这样看着黎父如处女第一次时的欲拒还迎,更加激起了兽欲。

  猛的扑倒黎父,身子紧压着黎父,大拇指按住下颌迫使黎父仰着头看着自己,凑在黎父耳边吹气:“黎,你不行啊,给你机会不中用啊。让我来给你看看什么叫做中用。”

  一瞬间的窒息让黎父使不上力气,感官却越发敏锐,他清楚的感受到黄水豪的手探向了自己的下体,从大腿根,划过膀胱,按住睾丸,握住阳物撸动起来。

  黄水豪淫笑着说:“你看,我就说你是个荡妇吧,嘴再怎么硬,老二总是老实的。”

  黄水豪的手指细长,骨节明显向外凸起,这让黎父可以清楚的感受着自己的老二被黄水豪的手给戏弄着,充血发红的龟头被握在手心不断摩擦,肆意挑逗着喷着淫水的马眼,黎父红了脸,大声祈求地喊出:“不要这样,水豪,不要,你我是男的啊!”

  黄水豪压着黎父的肩膀撑起来与黎父的眼睛对视:“男的又怎么样,我不在乎,为什么要被世俗规矩束缚呢,该尽欢时当尽欢,欸,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黎父当然不是自己哭了出来,他是爽到眼泪失禁,谁让黄水豪一屁股压在了自己被玩弄了好一番的大屌上,一瞬间的重量压在了卵蛋上,快感彭的一声冲击了大脑,情不自禁的眼角泛水,给黄水豪以为是玩的太过受不了哭了出来。眼圈泛红,低声哀求,一下子给黄水豪的保护欲激发了起来。

  黄水豪用手垫着黎父脖子将黎父的头埋进自己的胸间,嘴里念叨着:“哭什么,无非就是生理需求罢了,刚刚和你吓着玩玩的,谁叫你屁股翘的太厉害了,脑子一热就这样了,你要实在不想就算了。”

  黎父倒是想反驳几句,可又怎么说的出自己没想哭是被爽到了,又怎么反驳自己的屁股没翘那么高?更何况黄水豪宽厚的胸散发着乳香和汗水的混合气息,一种别样的甜美萦绕在黎父鼻尖,让人忍不住多闻。

  黎父试着将黄水豪推开,两个中年壮汉抱在一起给别人看到了不知道说什么呢,更何况自己屌还被水豪压在屁股底下呢!

  黄水豪顺从的站了起来,好似人性压过了兽性,重新回归了理智。在尴尬的气氛中,黎父找回自己的皮带,两人背对着收拾自己。

  就在黎父决定闷声走之时,黄水豪突然发声:“真的不愿意吗?我说了,这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你现在不发泄,难道到时候自己又一个人发情?要是在家里给你儿子看到了怎么办?”

  听到最后这句话,黎父动作停了下来,明显陷入了犹豫的状态。

  看到这样,黄水豪乘机攻了上去:“我不说,你不说,又有谁知道呢?有人帮你发泄总比自己一个人玩的时候给别人看到了要好吧。”

  黎父默不作声,黄水豪晓得这个时候要自己主动点,这样黎父才能给自己心里找个借口。于是从背后走了上去,贴着黎父雄汗淋漓的背,环着熊腰,头搭在肩上给脖子吹气,手不老实的再度卸开腰带,探入密林,找到那条还未射出来的巨蟒温柔细致的按摩起来。

  黎父眯着眼睛,一边心里告诉自己这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另一边手反抱住黄水豪转过身来,短促的说:“就这一次,撸出来就可以了。”

  黄水豪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好。”半蹲下来,顺便把黎父的裤子一起带来下。举着昂首的大屌,在刚上枝头的月光下细细观摩起来,黎父的下面东西有水瓶宽大,黄黑的皮肤上青筋如同蛟龙一般盘根错节伏在上头,褪下包皮,没想到雄壮的外表下却是粉嫩嫩透着水的娇俏龟头,马眼不断吐着水湿润着周遭。

  黎父没想到黄水豪会来这一出,恼羞的拍打黄水豪的脑袋:“搞什么。要做就快点,没见过鸡巴似的。”

  黄水豪毫不在意地回以一笑,双手托起充实地两颗卵蛋,张开口含住了龟头尽可能的吞下更多的肉棒,舌头贴住马眼向上一刮再一卷,将之前残留下的淫液尽数吞入腹中。深深浅浅,长长短短,带出点点玉液,昂起头看着黎父满意且舒适的表情,狡黠地呵笑黎父一副久锁情欲的雏儿表情。不等黎父疑惑为什么停下来了,又埋头品尝这根中年壮汉的黄黑大棒,吮吸着每一滴流露出的淫液,舌头灵活的在娇嫩龟头上戏弄,舌尖划过冠状沟引起黎父爽到“就是这样,就这样”的叫唤,要是黄水豪故意的用牙齿轻刮肉柱上的盘龙青筋,更是会引得黎父精关濒临失守,喷出多得多的淫液,又在将要射出来的时候放缓节奏,咬住龟头用手用力挤压两颗卵蛋,紧握肉柱下端的输精管不然黎父突然射出来。

  “水豪,我要射了,真的,我受不了,让我射吧。”

  “这就快射啦,黎,你真的上了年纪啦,就这点时间,还是说,你的能力其实在后面...”黄水豪调戏的握着黎父的大屌抽打着自己的脸,黎父老脸一红,也想说几句,可命根子还在对方手上,自己爽到顶点不错,但也实在受不了每次一到精关失守的时候就被强行压下去。

  黎父只好再放低姿态,哭腔求到:“水豪,就别取笑我了,我真的要射了。”

  “就射我嘴里吧。”黄水豪眼含笑意的含住大屌,双手开始上下撸动大屌全力辅助黎父射出来。

  “要出来了!”黎父大吼一身,之前自己一个人怎么都射不出的精液像是洪水一般涌了出来,迅速的填满了黄水豪的嘴巴,只见黄水豪喉结上下滚动,就这样全部被吞进了胃里。

  完事了黄水豪还邪性一笑,舌头把嘴边的残余精渍舔干净:“味道不错啊,黎,量也够大,不用担心,我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黄水豪打住了话头,站起身来,跺了跺脚,准备抱一下黎父,不过给黎父推开了,失望说:“怎么,拔屌无情啊,抱一下都不肯吗?”

  黎父这边爽完了正准备把屌兜回裤裆呢,听到这样的埋怨双手尬在腰间不动。黄水豪见势快步走向前,黎父想着抱一下也无妨,却没想到这家伙不老实的将手摸到了黎父光滑的屁股上,还用力的拍打一下。

  “干什么,不是说就抱一下吗。”黎父不乐意的后退两步,急忙穿好裤子。

  “就满足了吗,我看你之前后面的需求也很大啊。”黄水豪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淫笑着一步步紧逼着黎父。

  黎父撇开头,背过身,慌乱的说:“不是说好就帮我发泄一下吗,现在我感觉可以了,这件事不准说出去!”像是犯下弥天大错,蹿一样的逃出了树林。只留下黄水豪在明暗不定的树林里满意的暗笑着。

  同一个夜晚,午夜的街道已经悄然无声,这显得吮吸的啧啧声尤为明显,昏暗的房间里白色窗帘肆意飞舞着,掩盖住房间里两人的面庞。

  “怎么,今晚还没吃饱么,还要加餐。”

  啵的一声,跪倒在一人胯间的另外一人低着头说:“他怎么比得上主人,不过他也已经初步接受了腐化的种子,很快就会开花结果,主人的目标又能推进一步了。”

  “好样的,这里的事就交给你,最近我要去别的地方继续推进,今晚好好的奖励你。”坐在椅子上的人粗暴的拽着胯下之人的头给自己口交,但胯下之人没有丝毫抱怨,欢喜的笑意浮现于眼中,泛出野兽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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