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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送出去的礼物——于睡梦中被月之公主的小脚偷偷抚弄后,醒时甘苦交织的热烈缠绵(改写版),3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8070 ℃

纤纤玉指捉住了他的肉根,让本就没什么胆量去反抗的少年,紧张地随手抓住了公主长长衣袍的下摆。

“欸嘿嘿……抓着人家的衣服的家伙,还真是,变态~呐~……”

在少女夹杂着喘息的悦耳低低指责声里的,是某个相当微妙的溅水声。

瞪大了眼睛的少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并不知道公主是否是在前一刻使用了她那奇妙的能力,但他的肉棒,似乎是在一瞬间便进入了那样一个紧致暖湿的腔穴里。

而他能感觉到,贴合亲密至极的肉体间,有什么热而黏的液体在流动。

并非普通人类的公主殿下,在每次的欢爱中,都会被迫承受一次破身的疼痛——这是少年所知晓的。

眯起眼睛来的公主殿下,似乎还在回味且适应刚才那一刻给她带去的冲击,撑在他胸口的小手,撑了好久好久。

“呆物……别动,咱自己来……”

少年很想说,他、他……他明明也没有动的……

没有动,就已经很舒服了——插进美貌世上罕有匹敌的美少女的处子宝穴里,哪怕是心里的幸福感,都足以让人晕过去;更别提,紧紧咬吸着他不放的稚嫩肉腔,是真的亲密得仿佛在吸走他的魂魄呀。

公主殿下的腰身,开始了她的第一次起落。

“……哈啊……”

“呵呃……”

少男和少女,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同样淫乱的喘息。

“你在那……呵……喘个什么劲呢……”

“您……您不要夹得……嗯……”

又是一次近乎无声的起落,反而让二位少男少女又噤了声——好像,顶到彼此更舒服的地方了。

但肉体间的厮磨也绝不会是无声的;若要究其本因,恐怕,确实是因为公主殿下的花穴口实在真的是吸咬得太紧了……无论怎么样的碰撞,无论怎么样的爱液涌溅,都只会被悄咪咪地闷在了小小的腔室里。

幼小狭长的少女蜜径,似乎也只能堪堪吞容下男孩的肉柱,早已涨起到最大的圆圆柱头,能轻松地擦碰到她在悄然向后倾倒的子宫颈上;而陡然出现的另一张深吸在龟头上的小口,也让少年浑身发软地颤了又颤,猝不及防地在少女的花道尽头喷出好大一股灼热的先走汁来。

“我才……我才动了两下喂!你、你这家伙……能不能再多忍一下啊……”

我……我不是啊!我……

话是如此说的公主殿下,其实自己也是吐出一两字就得微微仰首歇息呢……面若桃花的她,甚至也都不敢正眼去看身下的男孩了;她自己也知晓,她的小肚子里热得难受,才只是被轻戳一两下藏不住的宫口,她的腰脊都快要软掉了。

“你、你把……把手伸上来。”

艰难摸寻的两双手,在好几次的起落后才抓住了彼此。

十指相扣的二人,身体的快感仿佛变成了舒适的暖流,能从手心里互相传递,倒是让彼此缓解了一点儿欲要欢爱却又心乱的焦虑……

“握好了吧……”

“嗯……”

“那……咱就……”

噗嗒~

浆液溅出的声音,终究还是溢了出来。

黏合愈发紧密的肉棒和穴壁也已经没法再堵住更多的淫液热浆,少女每次沉腰时的停滞总是伴随着愈发响亮的水声。完美身姿的起落愈发得心应手,一次次顶磨间迸发出的幸福感并没有减少,但少男和少女都已经好像慢慢习惯了彼此的身体,习惯了那阵阵催人情欲的快乐与舒适。动得越来越欢快的辉夜仿若已经找到了最适合二人的节奏,也不顾及此刻的自己是否过于淫乱,吐出唇外的舌尖滴下了清澈的唾液,欢跃的美乳在幅度逐渐更大的起落间,任凭源源不绝的奶水滴出跃动更欢的乳头,淋得少年从面颊到胸口全是月之公主的乳汁,在张口的喘息间便已又尝到了属于公主殿下的珍贵母乳的香甜。

“公主……公主……我……”

“怎么了呢……怎么又叫人家了呢……”

并不是少年故意地在叨扰起落正欢的公主殿下,而是……古灵精怪的少女突然压下腰来、几近是贴着他的胸腹的耸动,又差点儿让他的肉棒熬不过这次猛然的快感突袭了……被强行压下的肉茎只能死死向上贴住水嫩多汁的穴壁,而面对近乎是少女半个身子的重量,再是坚强的肉棒,也不可能抵御得了那明明无比柔软却又无比深重的碾磨;更别提,这样蚀骨的软磨几乎是直接正对着他热得发麻的铃口,一点点儿榨干了他腰身所有的耐力。

“公主……您……不……不呜……”

公主殿下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用香香软软的亲吻来堵他的嘴了……

“如果……嗯呣……如果……哈……如果你想要射出来的话呢……要、嗯呣……要一起……我、我们……嗯呣……嗯……唔……我们一起哦……”

如果不是为了多说上一两句情话,少女是真舍不得离开男孩的嘴唇啊。

他的可爱似乎超出了自己原本的想象,他的心情……还真是、好有意思……如果她是以吃掉人类的心为生的妖怪的话,身下的这个男孩子的心,应该会特别特别美味吧?

“……呵……公、公主……我……呵呃……”

最后一口能用嘴巴获得的新鲜空气,也被月之公主的芳唇给夺占了;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津液的香甜与细舌的柔腻。少年暂时还不会因为缺少氧气而昏厥,但口喉被深吻的愉悦,和呼吸困难时颅内的混乱,只会导致那爆发的冲动离得越来越近……

但是,脸蛋烫红得不像样子的公主殿下,好像……又一次先于少年颤抖着高潮了呢。

公主殿下自己也没料到,自己是在哪一刻突然就去了的呢?

是被那根……热热的东西冷不丁地又戳中了一次舒服的位置吗?还是在咬着他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尖的时候呢?又或是,因为他慌乱时不经意间握紧的手指吗?

好像哪里都是契机,好像自己真的没法忍住……他的肉棒,他的唇舌,他的指尖,还有他被强吻得喘不过气来的轻哼,一切都让少女从身体到心灵满足极了;满足得穴心潮水喷涌,满足得心脏和子宫都跳动不已。

温热的潮浆刹那间冲淋过了少年的整根阳物,溢出穴口的热汁,一股脑的全都淌过了正砰砰直跳的卵袋……

这又如何教少年能抑止下那股可怕的冲动呢?

咕——唧~……咕唧~……咕唧~……

哪怕已经美得泄了身子,公主殿下的玉躯也从未停止上下的耸动,仿佛无尽的爱液随着肉体间的冲撞发出的拍溅声也从未止歇;但从少年颤缩不止的精囊里涌出的、穿过被高潮时无比紧狭蜜径热情箍住的肉棒后,势头似乎一点儿不减的大股浓精注进月之公主的花穴深处的响动,居然是如此地清晰可闻。

被顶压得酥麻至极的底壁穹窝早就几乎沦为了粗圆龟首的形状,股股热精冲刷之下,一并与那被内外一齐刺激许久的饥渴宫颈将少年的肉棒柱头缠压得愈发逼仄;精液的射流无处可去,填满小小的穹窿后只能流向少女等待多时的子宫口;浓厚热浆喷出尿道口后,自上而下漫过男孩的整个龟头,纷纷涌向了离得最近、吸得也是那样之亲密的柔韧浅凹;于是,数不清的浓浓精种,最终还是在依然不曾止歇的欢爱碰撞中,一滴滴灌满了公主殿下的娇贵宫房。

可是啊,随着贪欢的潮后子宫被注满,那挂满香汗的细柳腰肢越来越软、塌得越来越无力的辉夜殿下,还是在继续艰难提起腰臀、又砰地沉下……直到小巧脆弱的宫腔被撑得一滴也吞不下、宫壁被撑得酸麻胀疼,从脊髓到腰肌全都失了气力,终于肯静静放松下腰背的少女,却又悄悄伸长了裙下的玉腿,从少年的腿弯下收绞紧了他的腰膝;先前缠抱着他的玉臂也愈加难舍难分,磨蹭得少女自己硬挺的乳头舒服得渗出一滴又一滴香甜的乳汁,把二人的胸口完全染白、打湿,压得源自月之公主的珍贵母乳一直流到二人身体相接处的边缘,流到凌乱的床单上,除了能让此等激烈的欢爱氛围更为煽情外,便白白浪费掉了……那双湿嫩的朱唇,更是已经许久未与少年分离,此刻只会吸吻得更为用力,更为深情,更不愿放弃一分一秒与他缠绵的时光……

少年总会在永远亭这里学到很多东西;他向铃仙姐学会了如何单独走出这片竹林,他从兔子们那儿知道了许多关于这间诊所的主人们身为月人的奇事,他还成为了救过他好几次的医生暂时的学徒,至少,他已经认清了人类骨骼的每一块。

而今天他所学会的,是……

若能与女孩子一起攀上爱欲的巅峰,在那时,彼此紧紧的相拥热吻,真的……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而那让人心跳停不下来的感觉,竟是如此难以置信。

即使他并不是不会死掉的蓬莱人,持续了不知有多久的深吻早已掏空了他大半的呼吸与肺中残存的氧气,若是没有对面的少女在无数次的舌尖交缠中从喉咙里传过来的一星半点儿香息,他感觉自己估计早已昏厥;但,无论是谁,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即使也许肉舌间磨动时的每一滴津液已经交换过,彼此的嘴巴里每一处都已经被浓情蜜意地舔舐过,但好像……还是远远不够。肉体交合最深处的情色汁液喷涌了有多久,二人被白花花的滴答母乳浸湿的身体在一同高潮后震颤了有多久,彼此的互相紧抱不放的湿吻只会延续更久的时间……吻到口水溢出嘴角,打湿耳畔的一片又一片床单;吻到紧闭的眼眸止不住欢呼的热泪流过眼角,直接将所有的隔阂全部融化……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去吃午饭呢?今天打算饿着肚子过一整天吗?”

谁也不知道屋门是什么时候被拉开的;但颇具冷意的话音,还是很能将两位差点儿亲死在床上的少男少女拉回现实的。

激烈的浪潮早已过去;热吻在口水丝线的绷断间止息,骑在少年身上好久了的辉夜,怅然若失地翻下身来。吻后的深喘间,稍一抬眼的公主,看见的是老师面无表情的冷颜……于是,再任性的她,也只好“保留意见”了。

“优昙华,把两个人的衣服剥下来拿去洗了;最好不要耽误午饭时间。”

抚耳窘笑的月兔小姐,自然也是带了用来更换的衣物;只是,不容她怠慢哪怕一秒的指令,也意味着辉夜与少年得在医生和月兔面前“大摇大摆”地更衣了——不过,反正什么都被看光了,也就无所谓了吧?心骄气傲的公主殿下尤是如此,晃晃悠悠爬起来的她,似乎有些不满呢……

“永琳啊……什么意思嘛,有必要这么……哼!乌冬酱不要过来!我自己……”

双手随意一拉,沾满淫浆和母乳宽大袍服顷刻间整件便落了地;一丝不挂的优美身姿,就这么避也不避地挺起胸来在好几双眼睛面前晃悠。那是何等梦幻的场面呢?红霞满面的少女,亮黑如瀑的长发垂在身后,雪白若玉的身子滴答着透明或乳白的浆液……

一扭一扭地没走出几步,就双脚一软地跌坐在地。

“乌冬酱,永琳……帮、帮我一下……”

楚楚可怜的公主殿下,好像真没想到自己会没力气到这种程度哦?

而少年呢?其实,那时候两眼还都是黑着的他,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以及,接下来的几天,他穿了一整周的大了好几码的衣褂——那怎么看都像是铃仙姐穿过的制服。

然而,这周的学习量和工作量愈发加重了他没有心思去想这件事了;而且,换个角度去想,至少,在这里工作可以做到一周都不用出门……

洗好的衣物在少年这周末离去前还给了他;虽然他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那应该不是有多脏的衣服留到现在。反正,心里好像解开了什么、又少了一份压抑的他,没有过多地去用这个问题困扰自己,只是趁着夕阳加快了脚步,赶在了太阳落山前回到了神社。

“哟,你的口袋里怎么会有我没见过的东西?是什么呢?”

如无数个周末的傍晚换上睡衣的少年,忘记了告诉巫女姐姐自己的衣物不用和往常一样帮他洗掉;于是,在洗濯衣物前试着从口袋里掏出忘掉的东西的博丽,拿出来一个用纱布包好的小包裹。

完全对这个包裹没印象的少年,自己也好奇了起来。

解开纱布的话,嗯?好眼熟的……

似乎是被什么浸湿过又干透了的红纸。红纸……

额,怎么会是……

少年似乎猜着这是什么了;可是,舌头突然打了结的他,一句插嘴的话也说不出来。

“嗯……欸,居然是条手帕呢……而且,好像还是爱丽丝做的……”

“是给哪个女孩子的呀?”

灵梦似乎不用猜都能知道这件东西是要去做什么的。笑盈盈的少女半俯下上身,朝少年凑近了那张美得能随时抓住任何人心绪的脸;红了脸的少年不敢去看巫女姐姐的眼睛,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实话。

“其实……其、其实……是想给那位月之公主的,但是,出……出了点意外,连我自己都忘了没把东西给人家……”

“那明天就去给别人,不好吗?”

“嗯、嗯……好,明天反正也有空……”

一把把东西塞回少年的手中,似乎颇有兴致的巫女心生了几分乐意,晃着脑袋绕了几步;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步履忽然停下,一声鞋跟敲地的“啪嗒”声后,此时显得是那么可爱的少女,玩闹似的地跳到了少年身后。

巫女姐姐的双手轻抚上了他的双肩,是打算……?

又是咯咯一笑,少女忽地从一边向前探出了脑袋;在可感受彼此额发的亲昵距离,与浑身一怔的男孩四目相对。

“要我陪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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