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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痒之乱斗】精灵女妖的屈辱溃败与『心花儿』的盛开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9810 ℃

巨大的树冠笼罩了整片亘夜幽林,遮天蔽日的古榕张开臂膀,将黑暗与万木一并拥入怀中。吞月湖底丰饶的长明矿脉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光源,我站在湖畔的蛰萤草地上,聆听着无边无际的黛绿,聆听着我映在水面的倒影吹奏起了竹笛。

“琴雅姐姐……是在呼唤我吗?”

她来了。

微蒙的柔光在翠色的背景上勾勒出一位少女的轮廓,她单薄的身姿好比脚底踩过的蛰萤草叶儿般弱不禁风,背后的身影却宛如头顶的参天巨树一样无垠。

七年不见,曾经在精灵学院朝夕相处的室友已是走在不同道路上的敌人。

“『树妖』寻枯。”她的名字我不会忘记,一如她如今的立场。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名字前加上如此生分的前缀……”

她似乎在抽泣,至少眸上确有映出一点泪滴,闪烁的寒芒划过长夜的静谧,直刺入我的心底,比她手里剑锋亮出的剑光还要凌厉。

『圣树木剑•荒弥』,这柄乌檀色的武器,斫自圣树的身躯,磨作薄刃后又经锻淬,至此已是削铁如泥。

“是你自己选的,惺惺作态又是何必?”她挥出的剑气分明不带有半点犹豫。

说话的同时,我的竹笛拦下了她砍向我的斩击。

六十九次,毫秒之际。

“要怎么对付精灵学院从古至今最有天赋的『涔风术师』,真是道难题……”

她知道我精通“水”和“风”的魔力,我也晓得她能将“木”的变幻莫测发挥至极。我们彼此知根知底。

我一跃而起,躲开了破土而出的笋棘。

而那飘零的漫天花雨,在即将落地时变得迅疾,接连坠进了我操纵水流而成的障壁。

一个个紧裹花瓣的水泡在半空凝聚,像是儿时的玻璃球,脆弱而又靡丽,只待它们排列整齐,接下来,便是一首狂想曲。

“真是的…对单人使用这种大规模轰炸,无异于白费力气……”少女举重若轻地吐槽了一句,然后轻声喃呢:“姐姐,我好想你……”

我握紧竹笛,侧身挡下了刺向我后心窝的『荒弥』,也止住了回荡在旷野的低语。

霎时,狂风骤起,腾升的龙卷圈住我们两个,旋动满天的水球连珠成壁,不留一处空隙可供逃离。

“姐姐…做的真绝。”面对面,孱弱的光线为我解开了她表情的谜。

她在微笑,也在哭泣,翘起的嘴角指引着淌落的泪迹,指引着向梨涡流去。

“你逃不掉了。”我话音未落,她抬腿便要朝我握着竹笛的手腕来上一脚飞踢。

我腾跃躲避,顺势挑动着被笛孔卡住的『荒弥』,我要翻身到她背后,拧过她的手臂,让她自己的剑锋割向自己。

当我俯视的目光与她仰视的目光相撞的一刹,她松手了。

肆意旋转的『荒弥』脱离了她的掌心,飞舞着斩向龙卷风壁,硬生生破开一道裂隙。

她抬起的脚也没有落地,而是牵动她仰倒的身躯滑向了那道裂隙。

没有多余的动作,『荒弥』扑向湖心,她追向『荒弥』,我亦随她而去。

漫天的水球在狂风停息后炸裂,真正为飘零的花瓣献上了一场短暂的暴雨。

这时寻枯已经重新抓住『荒弥』,坠入湖底。

我亦潜入水里。

她似乎想在水中和我玩捉迷藏这种幼稚的把戏,可惜,我们早已不是幼稚的孩提。

她艰难地躲避着我在水下发起的攻击,毫无还手之力。

意料之中,她先我一步屏不住气,向水面逃去。

在她出水的一瞬间,周遭喧腾的怒浪将她掀翻。

当我呼入第一口空气时,正好可以抓到她失衡的身体,就势扼住了她的喉咙。

我将她按倒在了湖岸,胜负已分。

“姐姐…咳!咳!你手软了呢……”她艰难地挤出来一个微笑。

奇怪,我,我的手怎么……用不上力?

我看到落在草地上的花瓣,碎成了无形的粉末。

-----------------寻枯视角-----------------

“姐姐…如果,如果你还醒着,真的会杀掉我吗……”

我轻抚着扼住我喉咙的纤指,它们是如此温柔,如此白皙……我又试图握紧那绵软下来的手朝自己脖子逐渐施力,却只感到一片空虚。

我贪婪地抱紧趴在我胸口的琴雅,贴伏上她如桃胜雪的脸颊。我已太久未能尽情地欣赏这张熟悉的面容,也太久未见她长睫下清透的冰泉色双眸安恬地在梦乡中阖闭。

她符合我对冷峻睡美人儿那种高雅韵致的一切幻想。

我解开她扎在后脑的垂云发髻,霎时,银丝如瀑。

或许是情急作祟,我的手并未在她软嫩滑腻的肌肤上过多游离,而是直接伸进了她的短裤。

我红着脸将指尖探向她腿心处幽秘的领域,但没多久又像做坏事怕被发现了一样始乱终弃。

若非现在『荒弥』被我沉入了湖底,我一定会划开她遮羞的亵衣,虽说随便找片落叶我也能令其足够锋利,但当务之急是……

垂落的蔓条缠住了女精灵的手腕和膝窝,将女精灵凌空吊起,待到最后一根『禁魔藤』被蔓条甩在女精灵脖子上缠死后,女精灵失去了对元素的控制。

于是,精灵中的叛徒,堕入朽树的妖女,我,寻枯,像每位注定失败的反派一样,被绑成屈辱的姿势,等候着正义的苏醒,等候着正义的处刑。

-----------------琴雅视角-----------------

“姐姐,该醒醒啦~”

是她在叫我。

“嗯,我知道了。”我没有赖床的习惯,答应了一声便准备起身。

隐约感觉我足底附近有股异样的气流在接近,不用想就知道那丫头又在试图拨弄我的脚心。

可惜,我不怕痒。不光是脚心,哪儿都不怕。

我叹了口气,自然而然地将双脚送进了靴子内。

“切~真没意思。”不知道是第几个这般寻常的午后,抱着魔典的寻枯一如既往地在上课前叫我起床,那丫头没有午休的习惯。

寻枯在我接过她递来的书本后,有模有样地把自己的短裙拈到了足以走光的位置,就好像在展示自己笔直匀称的黑丝美腿,嬉皮笑脸着向我行了个女仆礼。

我直接把手伸向她张开的腋窝,吓得她赶紧缩起身子。

“哎呀不闹了不闹了,快走啦别迟到~”

这丫头最近很不对劲。就在昨晚,她不知从哪搞来一副手铐,把自己锁在了我的床上,全身衣冠不整,连她最珍视的裤袜都被扯得七零八碎,见我回来一脸媚里媚气地说:

“姐~姐~~~想~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呀~~~~”

然后我就把她挠了一顿。

这招儿百试百灵。我其实有点上瘾,每每寻枯大笑着向我求饶,我都会打心底产生异样的满足感,说实话,她怕痒怕得让我羡慕。

好吧,我对挠痒确实有种特别的……喜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但我能察觉到她并不喜欢挠痒以及被挠,时不时对我动手动脚也应该是出于“挑衅”的心理,或者有可能是好奇心作怪想搞清楚我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怕痒。我想,她大概是有点享受我惩罚她的过程?这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实不相瞒,我内心深处确实偶然会冒出些奇怪的念头,怂恿我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情,但理智驱使我克制住了自己,在这本该懵懂的学生时代,我应该把心思都放在功课上才对。

不必谦虚,我很清楚她和我都天赋异禀。教元素论的魔学导师甚至预言我俩在未来将成为足以在漫长的精灵历史中留下名字的绝佳搭档。

可惜事与愿违。……

啊?我,我怎么好像知道了未来发生的事情?

哦。……

“姐姐,该醒醒啦……”

-----------------寻枯视角-----------------

我任由安眠的精灵甜甜地睡着,满脑子都在胡乱地揣测她可能在做什么梦。会梦到我吗?会梦到我吧。会吧!会吧……

直到她的美梦结束,我才开口。

琴雅半跪着起身,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儿。

多么诱惑的动作,好诱人……尽管我清楚这意味着她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体内的异状。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她开始解说了。

“姐姐……想让你中招真的好不容易,在水球炸开的那一瞬间,我一度以为我的伎俩被看穿了。好在那场雨并不持久,好在姐姐刚一出水便下意识地呼吸。如何让对“风”与气流敏锐异常的姐姐失去警惕,当然是用姐姐更熟稔的“水”吸引注意……”

“我确实难以想象自己会中你的催眠粉。低级,但有效。”她的认可让我愉悦,她的认可让我满足。

“姐姐,我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一颗『禁魔藤』的种子,我脖子上也绕了同样的东西,现在,不管是风,是水,还是木,都和咱们没关系啦~现在,我不过是个被束缚着的弱女子,姐姐,你……你可以,随便折磨我,随便蹂躏我,随便想办法杀了我……”

“是我败了。我也不想成全你的恶趣味。”我呆呆地被吊在半空,被她用冰冷的话语打断,“失去魔力的我没有任何杀掉你的手段,即便我戳瞎你的双眼,你强大的恢复力都可以让你重见光明。我不知道我体内的种子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在那之前,我对你能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满足变态的受虐癖罢了。”

她冷静得让我既感到熟悉,又感到害怕。

“姐姐,我……”我的所有心思被她不加掩饰地戳穿。

“够了!”她转身径直走向湖岸,“别再这么叫我了。”

“不!姐姐!”我失算了,我真的失算了,她这是想,她是想投湖自尽……我没成想她在看穿我的想法后会选择直接自杀,我好像误判了什么。我错了。

我作茧自缚,挣不脱自己对自己设下的拘束,如同逃生表演演砸了的魔术师,面对死亡唯有绝望……我明明从不畏惧自己的死亡,我甚至会期待被这种意外和绝望葬送生命的快感,可是,可是,现在要失去生命的不是我,我更像是检查道具不认真的魔术师助手,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酿成的惨案正在发生,唯有后悔和无力……

我拼命挣扎,没用,我没给自己留一点余地,没用,用尽全部力气都没用,一切都是徒劳,绕在我关节的藤蔓纹丝未动。我哭了,我没用地哭了。

我崩溃了。

“不要…………”有无数句话涌到了我的嘴边,但我只是在嚎啕大哭。

-----------------琴雅视角-----------------

空旷的草地上没有可供我使用的锐物,所以我没有办法杀死寻枯。

但她的武器『荒弥』不会凭空消失。如果足够谨慎,她大概是把武器用藤蔓吊在我触不到的树冠底下,也许……还有可能扔进了湖里。

或许这一切都是她的算计,我体内的种子遇水便会产生剧烈的变化,而她正兴奋地准备要见证我自愿选择这种丑陋的死法作为自己的结局。

不过,我没得选,唯有一试。

我果然在水底找到了『荒弥』,可是……

她为什么…哭得这样撕心裂肺啊……

为何当我把剑锋横在她身前时,她又笑了,笑得很灿烂,就像……

好多年前一样。

“姐姐……原来你只是想杀了我呀。”她似乎如释重负,“太好了……”

难不成她刚才是以为我想淹死自己吗?她完全没考虑我会用她丢下的武器来杀了她吗?她怎么真把自己给绑得这么结实,她以为在过家家吗?

等一下,难道从一开始她就把这当成一场久别重逢的切磋或是游戏吗?明明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明明是我先吹了一首我们彼此熟悉的夜曲,用卑鄙的方式将她引诱了出来。

是这样没错,我们并不在一条战线,我不应该被冗余的情感所蒙蔽才对。这么久过去,她理应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树妖』组织的所作所为有悖精灵一族的传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派我来对付寻枯又何尝不是在考验我的决心?

但她刚刚确实有放我一命……不是的,她放过我只是为了进一步满足她的私欲而已,对,满足她那奇怪的受虐癖,就像……

好多年前一样。

我努力地试图用理性一一理顺讯息,但脑海里却是一团乱麻。

颤抖的剑锋无意间划破了她锁骨附近的皮肤,浅浅地蹭出一道柔红色的血印。

“姐姐……你…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她闭着眼,微微笑着。

我紧握剑柄的手终究还是垂了下来。

-----------------寻枯视角-----------------

“姐姐,你为啥这么喜欢吹笛子呀?”

夜里,我在静静听完琴雅吹完一曲后,跳上树梢坐到了她的身边。

“因为音乐可以抒发情感,让人恢复理性。”琴雅边说边望向夜空,看着落叶舞向萤虫。

“那为什么要理性呢?”虽然琴雅姐姐在外总是摆出一副冷脸,但我是最知道她感情有多充沛的,她甚至可以轻易和一句刻在石头上的话共情。

“在真正的战场,情感丰富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课上不是讲过,要听从指令,不被敌人蛊惑……”叶落水面,搭上了涓流,却也来不及挥别飞离的萤虫。

说罢,又是一曲。

一曲吹过七年,从精灵学院,到吞月湖边。

我闭上眼,好奇着生命结束的瞬间,会是什么感觉呢?我好像确实搞错了什么,但到了现在又好像什么都没搞错。

满足她,亦或被她杀死。

“噗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姐姐!”我一睁眼便瞧见那修长的纤指戳进了我的腋窝。“呀嘿嘿嘿,你又挠不死我,干嘛白费工夫!”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看起来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喜欢姐姐的这双手,不代表我喜欢她把这双手塞进我的腋窝!

其实姐姐的手放在什么地方我都不讨厌……但……被挠痒痒真的好难受啊!

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温柔,两根手指狠狠地掐着我腋窝正中间儿的软肉打旋,与此同时其余手指胡乱地在抓挠我的侧乳。啊哈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姐姐大人饶了我哈哈哈哈哈…”

“你为什么要加入『朽树』呢?”

琴雅问完就停手了,我的笑声也随之停息,待我匆忙喘匀两口气后,世界突然安静。

气氛就这么僵住了。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根手指猛地抓在了我的腰肋上,像是在泄愤,又像是在…挣扎……

挣扎的是我才对!要命了真是,我现在突然意识到她刚才那句“不试试怎么知道”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啊啊救命啊被痒死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好玩!呜!

要死了要死了…姐姐大人您开点儿窍行吗别老惦记那**挠痒痒了求求了……

-----------------琴雅视角-----------------

虽然挠痒还是挠下半身更有情趣……不对不对都这种时候了我为什么会想这种东西……功利地讲,如果想把人痒死的话,还是挠腰最有效率。

寻枯讨厌受痒,所以这种方式比起对她来说如同奖励的痛感,更适合折磨、拷问和惩罚。尽管折磨、拷问和惩罚对她来说本身就像奖励,但多少挠痒会给她难受的感觉。

我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难受和纠结。

然而,很快她就将从束缚中解脱了,她脖子上的『禁魔藤』只是即将枯萎的残段儿,不久便会失去效果。而我体内的却是颗种子。

用剑杀了她?我做不到。没什么好想的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再说了,本来战斗的失败者就是我,在我睡着的时候她能杀了我一万次,所以理智来说我早该被她杀死了才对,这才是正确的结局……啊,这什么鬼逻辑呀……

我…心里头还是乱糟糟的,虽然手上在挠她痒痒,但心里头却一点都没有轻松愉悦的感觉,可能我在不怕痒的同时也失去挠别人的兴致了吧。当然,这种时候我本就不可能还有什么兴致关注这些。

忽然,吊起寻枯的藤蔓松开,将她摔在了草地。我静静地站在一旁,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做。

“姐姐……这次…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她拾起『荒弥』,剑尖由我腿间向天舞出一段弦月形的上劈。

真是完美主义啊……我大概会被精准分成两半儿吧。

然后我的衣服被完美切成了两部分,像胶囊一样从我身上爆开。

两根藤蔓把我手腕在头顶绑在了一起,让我笔直地悬空,赤身裸体,仅仅让踮起的鞋尖儿勉强能够到土地。

事已至此,我真觉得刚才就该自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姐姐……你的胸,你的屁股,你的腿,你的身材……还是那么完美!”我觉得她像只打量羔羊的饿狼。

“……”我说什么好?求饶?求死?求同存异?

“姐姐大人……需不需要我帮你把那颗种子拿出来嘿嘿……”她根本没准备听我的回答,径直把手伸向我的腿缝……

“喂!别,别碰!别碰我!”一瞬间,我双腿下意识绞在了一起,保护其间终年不见阳光的幽谷,同时,一股难以言状的燥热自胸腔爬上了耳根。

“哎呀!雪山的梅花开了哟~能见着姐姐大人脸红的样子,寻枯死而无憾啦!”她必然没有听我的话,理所应当地摸了过去。

我的脸大抵是羞透了。

-----------------寻枯视角-----------------

我用手扒开姐姐粉白润嫩的蜜穴,找到了我要寻的洞口。

藏在我掌心的种子在木元素的催化下迅速开花、结果,孕育出一个满是汁水的袋状弹性软瓜,瓜梗处是根细管儿。

我将管子轻轻插进姐姐的尿道口,缓缓挤入液体。

“高贵的司水精灵(注:擅长使用水元素的精灵)很少会以尿液的形式来排出身体代谢而生的废物,但原始的身体构造还为膀胱和尿道预留着位置……呀,姐姐大人膀胱真的好小诶~”

灌得太多会伤到姐姐大人身子的,虽说膀胱也有一定弹性,但到小腹微微隆起的程度就已经足够了。

“姐姐大人,还记不记得我让你中催眠粉时的伎俩?是姐姐大人不怕痒给了我灵感哟~我想啊,姐姐大人不是不怕痒,而是潜意识里提前做出了预警,毕竟姐姐大人是极少数对两种元素都相当敏锐的精灵呢。每当有什么东西要接近姐姐的身体时,藏在微小气流里的‘风’早就已经给姐姐预先报过信,所以嘛,无论是谁在挠痒,都跟姐姐自己在挠自己是一个道理,自己挠自己,当然就觉得不痒啦~”

话说着,我用胶状的树脂黏住了在姐姐腿心处连通膀胱的洞口。

“想必姐姐大人已经明白我在想什么了吧~只要让姐姐更为敏感的‘水’占据主导,那么姐姐对‘风’的判断力就会被干扰~刚刚进入姐姐身体内的液体,可是相当丰富的水元素哟~”

我决定稍等片刻,让姐姐大人在“憋尿”的窘迫中渐入佳境。

姐姐大人本就长着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面无表情自然就是最符合她人设的表情,但是现在她的人设似乎要崩塌了,柳叶儿般的蛾眉时不时轻蹙,樱唇不经意间抿了又抿,那具艺术品般的玉体也多了些不必要的动作,特别是双腿明显开始不自然地收拢……

这一切都被我尽收眼底,可真是让我……垂涎欲滴!姐姐大人,嘿嘿嘿姐姐大人……你一定没体验过这种神奇的感觉吧,你一定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表情管理失败的时候吧,不要急哦,马上就是……惊喜!

“姐姐大人,你总是在推崇理性,可你明明是个感性的人呀!你可能不知道,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朵『心花儿』,而精通‘木’的人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每当我哭,姐姐大人的心都会因此触动,即便姐姐大人从未流过一滴眼泪……”

“姐姐大人呀,人是骗不了自己的,不要再压抑自己真实的感性了……明明你是那么擅长共情,就连满足自己性癖都是用共情的方式,比起挠别人痒痒,你更期待受痒,更想让自己代入进被挠的角色吧,只不过一直以为自己一点儿不怕痒……”

“姐姐大人,就让我来满足你的嗜痒吧!”

-----------------琴雅视角-----------------

我无法描述这种感觉,我从未体验过所谓的“内急”。

小腹被撑得好涨,内里暗流涌动,却止步于被堵死的出水口。我分明知道自己不会有失禁的风险,却忍不住夹腿把试图冲击出水口的液体不停地往回忍。

这种憋住的感觉……好奇妙,我之前从未想象过,无从联想。

但我却知道痒是什么感觉,难道我…真像寻枯说的那样?起码,她说我期待受痒,确实没错……

“姐姐大人,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挠痒,但毕竟被你耳濡目染多年,手法什么的也是学会了一些,现在,我要狠狠地‘报复’你了哦~”

我真的感受不到靠近身体的异样气流了,不必用什么文雅的说辞,我现在满脑子最充沛的念头便是“想尿尿”。

她的手指落在我小臂后我才察觉,不过还好,和我自己挠自己脚心的感觉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就是微弱的一点儿酥痒。

等下不对,不对不对,她的手指在慢慢下滑,酥痒的感觉在…扩大……在扩大!手肘…上臂…再往下是……!

“唔嗯…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姐姐大人,你笑了~你笑了耶!”她的手指停在了我腋窝附近,仅仅这样,受到的刺激也足够让我的唇齿失守——嗯…?我有什么按捺的必要吗?

“姐姐大人,想不想让我挠你腋窝里的软肉呀?这地方的痒痒肉,看着就很好挠~”这丫头…只顾着用手指画圈,完全没有挠进去的意思……

我本能地晃着肩膀,努力把腋窝中心朝她的指尖儿送去。

啊啊啊啊我的身体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我的形象……

“哈哈哈哈哈!姐姐大人像只求主人抚摸的小猫咪一样可怜又可爱呢~哎呀呀,我怎么忍心让姐姐享受不到渴望已久的痒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是痒!…腋窝被手指揉捏的感觉,好舒服……

迸发的痒意在我脑海中和尿意分庭抗礼,又彼此做着彼此的催化剂,让我腿心处萌生出一种谜样的灼炬。

-----------------寻枯视角-----------------

姐姐大人那双好看的眸子弯得像天上瘦瘦的小月牙儿,姐姐大人的笑声比清晨散步时百灵鸟唱的歌还要好听。

姐姐大人这凹凸有致一挠就颤的身子……真是色死了,不如…换个更色的姿势!也省得姐姐累着~

两根藤蔓绕在了琴雅的膝窝,把她双腿分开,吊在半空。

“姐姐大人,刚刚我就是被绑成这个姿势让你挠了半天的腰哦~”我手欠似的戳着她的肋骨,戳一下她就咯咯笑一下,好玩滴很呐~

不过,我还有处更想挠的地方。

我一下子就把腾空的两只鞋子给扒掉,现在,湖面荧光映衬着的那位裸体精灵姑娘,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双白丝短袜。

“我到要看看姐姐大人这‘一点儿不怕挠’的小嫩脚儿,现在还能不能在我的手指面前保持高冷了~”

我曾无数次偷袭这两只漂漂亮亮的小银鱼儿,哪怕让它们哆嗦一下都没成功过。可如今我还没上手这两只脚丫便已经开始胡乱扑腾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呢。

“姐姐大人,你的脚心儿…怕痒吗?”话不多说,开挠!

“呀哈哈哈哈怕哈哈哈怕啊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哈怕痒啊哈哈哈哈!”

啊~这美妙的笑声!啊~这丝袜湿滑的触感!啊~这该死的征服欲!我好像突然理解挠别人痒痒爽在哪里了。

“姐姐大人~喜欢被我挠脚底板吗~”我贱贱地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诶,居然没有回答。

“那这样,我可就不挠了哦~”我停下手指的动作,轻轻抚摸起脚背。

“哼。”我能看出姐姐大人在努力让表情恢复往日的傲气,但我看她却像是在撒娇,“喜欢…喜欢你挠……快挠……”她小声嘟囔着。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做梦都想不到这种话会从姐姐大人的嘴里说出来,我的天呐我在做梦吗!

惊得我赶忙脱掉她脚上的白丝袜,我要挠!裸!足!

哎哟哟,我就说嘛,这小脚丫上细腻凝滑的嫩肉,怎么可能不怕痒呀!

那颗颗小珍珠下恨不得一掐就出水儿的趾肚儿和趾缝儿,随便碰一碰,姐姐大人的笑声便是肉耳可辨的增大。

两只手真是不够用啊。但没关系,我精通的可是枝繁叶茂的‘木’呀!搞个来回拉锯的软藤条在趾头下自己动根本不在话下,尖尖的细叶就像钩爪,我挥挥手就能搞出世界上最好用的木刷~

就让它们…来继续关照…姐姐大人的……小!脚!丫!

姐姐大人的腿,姐姐大人的腰,姐姐大人的屁股,姐姐大人的肚脐,姐姐大人的腹股沟,我都要挠一遍,最后,就连姐姐大人最最最最敏感的花蕊和花蕊上边儿的小豆豆,我也要挠挠,嗯,不光要挠,还要……嘿嘿嘿,其实那颗种在姐姐大人小穴里的种子…应该早就发芽长大了~

想必以姐姐大人的性格指定是禁欲多年,我不敢想最后在我找准时机解封水阀后各种液体射出的那阵儿姐姐大人能有多爽,真是充盈的水元素呀~~~

最后我和软在草地上的姐姐大人背靠着背,我把手伸向了早已泥泞的下体,忍不住想要自慰。

“寻枯…你为什么要加入『朽树』……”

她一开口就吓得我赶紧把夹在腿间的手给缩了回来。

“什么什么?你求我挠你脚心儿时怎么不问啊?”

“……”

“我倒是想解释……但拿你老挂在嘴边儿的理性来说,这可是敌人在打感情牌要拿妖言把你蛊惑~”

“我现在可一点儿都不理性。”

她紧紧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呃,内个,要不姐姐大人您奖励奖励我?我还是喜欢拷问这种方式嘿嘿嘿……”

“哦对了,不许挠我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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