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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1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2270 ℃

外公旧宅确定要拆迁的那天,我们全家正在老宅轰轰烈烈的收拾着外公的各种收藏。外公家的书房简直可以说是一座小图书馆,什么类型的书目都有。过去我和弟弟经常喜欢偷偷溜到书房里,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刚刚找到的老漫画一边嬉笑打闹,把书房翻得一片狼藉,惹得外公带着老妈把我和弟弟狠狠教训了一顿。如今看着空空如也的书柜和旁边摞起小山一样的书堆,我的心里也不断浮起来自这老宅的无数美好回忆。

“哥,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书堆另一头传来弟弟兴奋的声音,就算是收拾书本时他还是改不了边收边看的习惯。他挥动着的手上拿着一本陈旧书本,我不由得凑了过去,在弟弟发现财宝一般的兴奋目光下打开了这本书。

首先跃入我眼帘的就是夹杂在里面的几张发黄的老照片。只不过有些照片似乎是从报纸上裁剪下来的,若不是保存得当,这些发黄的脆纸早就碎成几片了。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和弟弟把书本轻放在地上,仔细端详起这些照片来。

这时几张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照片:一个比我年纪还小点的男孩子,披着支离破碎的布片,手上提着一个破木桶,头上顶着破草帽,一身褴褛,两脚光光。在他背后,是斑斑驳驳歪歪斜斜的一堵烂墙,表情迷茫而麻木;一个比我稍微年长的少年,穿着略显宽大的军衣,光裸的两条腿上穿着一双草鞋,他站着军姿,扶着一杆步枪,咧起嘴巴,开心地笑着;一个穿着干净整齐的军装的青年,束着腰带,在高大明亮的广场前,局促而羞涩地微笑着;一个开心的父亲,他挺立着,左手抱着自己的孩子,对孩子那样亲,右手摇着拨浪鼓,眼睛里充满着欢欣。

说实话,若不是那相似的眉眼以及那漂亮的面庞,我都差点没意识到这几张照片的主人公应该就是同一个人,不过,这人是谁呢?不待我想明白这个问题,弟弟就“唰”的一下把书本翻到了下一页,只见书页中掉出了几个牛皮纸信封来。

“你们两个不好好收拾东西在这里干什么呢?”

还没等我和弟弟拆开信封,外公洪亮的身影从背后突然响起,吓得我一激灵。弟弟则是眼疾手快地把信封收拾进书里,然后笑嘻嘻地把书拿到外公面前:

“阿公,我们就是在收书呢,不过看到有一本这个,话说里面照片上的是谁啊?”

外公从口袋里掏出眼镜,仔细端详起了这本旧书,他轻轻拍打着封面上降下的灰尘,坐上旁边的椅子,笑着招呼我们凑到他身边。

“傻孩子,这照片上的人,可不是谁,这可是你们的太公公啊”

“太公公?”弟弟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疑惑地歪着头。

“就是你们外公我的爸爸,刘铁柱。不过啊,我小时候,其他人可不是这么称呼他的。他的战友一般啊,都叫他柱子。”外公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

“你们不是想看看这本书吗?正好,你们小时候没机会讲,现在我讲给你们听。”

外公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随后他亲自打开了书本,一边对着里面的内容,一边说起了刘铁柱,我们的太公公的故事。

故事才开始,我就突然陷入一段如同亲身经历的梦境,在梦里,我同样见到了那段故事,那个80多年前的,属于他,和他身边人的故事。

一根扁担,压上了刘铁柱的父亲的肩。两个破筐,挂在两端。一头,是他们的全部家产;另一头,就是刘铁柱的“摇篮”。

刘铁柱刚来到世上没有多少天,就这样,让父母带着流浪在外边。离开了一个苦难,又投进了另一个苦难。直到刘铁柱的父亲刘义成给地主高元生做了长工。

在刘铁柱五岁那年的夏天,地主逼着刘义成一夜挖成半里长的一条水沟;第二天,又逼着他在地势最陡的地方车水。刘义成吐血了。血,流在他正在车水的地方。身体弱了,工资减了。最后,竟然活生生地累死了。刘铁柱于是过上了四乡讨饭的日子。大风天,大雪天,小小的刘铁柱跟着母亲挨门串,凄凄惨惨,一年一年又一年。

正月里的一天,在地主高弼生的大门口,刘铁柱流了血。小小的刘铁柱跟着母亲去要饭。地主的恶狗窜了出来,在刘铁柱的腿上狠狠地咬了几口。刘铁柱跌倒在地上。血,流在地上。刘铁柱哭了。

地主的狗腿子也窜了出来,抓住小刘铁柱的胳膊高高提起,摔得远远的。恶狠狠地吼着:“大正月里,不许在老爷门口哭!”刘铁柱手里的瓢,摔破了。而若不是运气好,刘铁柱的一只胳膊,也就残废了。

刘铁柱的母亲含着泪忍着气被逼迫着打扫地上的血迹,又默默拾起摔碎的破瓢,在那个连犬舍都不如的破茅屋里,一点点将那瓢缝补了起来。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刘铁柱的母亲居然在一个冬夜里染上了寒,小小的刘铁柱,像个大人一般,又是四处求人又是对母亲无微不至。可是,刘铁柱的母亲最后还是没有挺过到第二年的春天。

而在第二天一大早,才十岁的刘铁柱,拖着母亲冰冷身子,有一次跪在了地主的门前。

“那不是河西李寡妇那家小子吗?”

“他妈怎么了?”

“死了呗,这年头死的人还不少吗?”

“那他跪在这里干什么?”

“卖身葬母呗,也就看看高老爷能不能发发善心给点钱让这小子料理了他妈的后事呗”

围观的百姓们,地主的家丁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但是刘铁柱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依旧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那天太阳西悬,地主宅里才出来了一个人,一手拿着一包钱,一手拿着卖身契,带着刘铁柱从侧门入了宅。

三天之后,刘铁柱变成了地主家年纪最小的包身工。

吃的是那馊了的米饭,住的是宅里的牛棚,平日里不但要照顾地主家的猪牛,给它们放牧饲喂,还要早早起来挑水烧火,年纪小小的柱子才到地主家没几天,就负上了繁重的担子。

过去的年岁里,就算日子再苦,小铁柱的母亲也能给铁柱那件已经补了一次又一次的破袄子又细细地缝上新的补子,可如今,独自一人的铁柱,只能默默地做着那一日复一日的活计,他的泪水,也只能在无数个夜晚,留给牛棚的草席。

在那个寒冷的冬夜,铁柱失去了亲情的呵护,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麻木。转眼,冬去夏又来,连一件新衣服也有不起的小铁柱,只能成天披着那件破布一样的褂子短裤,刚来时穿的布鞋也早已不知所踪,只能打着赤足在牛棚猪棚进进出出,在炎夏的烈日下,整个人变得黑黝黝的,可是铁柱还是只能没日没夜地干活,仿佛机器一般。

在这没有边际的日子里,其实铁柱也有过光芒,曾经有个老包身工在铁柱刚来的时候,经常照顾着他,甚至有几次偷偷从地主的餐桌的残羹剩饭里拿过几块点心给铁柱,还悄悄地让铁柱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而这样一个和蔼的老人,在铁柱面前变得模糊了起来,他眼睁睁地看见地主让他的狗腿把一个犯了事的老包身工活生生地打死,随后用草席随便一裹扔出了宅子。从此之后,那些包身工之间,似乎也隔上了一层厚厚的墙,离得越来越远。

可命运仿佛是要给铁柱开玩笑一般,把他往更深的地方推去,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在把牛群全部赶到村外的小溪边后,望着边上汩汩流淌的溪水,小铁柱第一次恢复到那个年纪孩子应该有的精神气里,他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在“彭”的一声过后,整个人伴随着飞溅的水花在溪水里扑腾着,在齐腰深的水中,小铁柱自顾自地玩闹着,平常在地主的宅子里只能用木桶舀着井水随意冲下,这下他终于有时间仔细清洗清洗自己的身子:在给地主当包身工的这些日子里,铁柱虽然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但还是好过那些路边那些饥肠辘辘的孩子,已经11岁的他步入了长身体的时候,即使依旧瘦瘦小小的,曾经的那个小不点也已经长高了不少,他仔细地清洗着自己黝黑的身子,褪去身上的污秽,最后他把手伸向他的私处:虽然铁柱没仔细留意,但是他的小鸡鸡和过去比起来正在一点点变长,变粗,过去的小豆米如今逐渐变成了一根小香肠,被包皮紧紧裹着低低地趴着,两个不小的肉蛋子垂在小鸡鸡下。铁柱抓起他的小肉肠,打算也仔细地清洗一道,只不过才没搓几下,一股股非常舒服的感觉突然从握着的小鸡鸡上传遍了全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刺激让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而他的小鸡鸡也随着他的搓弄抬起了头,嗖地一下变得直挺挺的。小铁柱从来没见过自己用来撒尿的鸡鸡有这样的变化,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红扑扑的,急忙把身子蹲入水中去洗身子的其他部位了。

等到铁柱洗完身子从小溪上岸以后,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脱在岸边的衣裤居然全部不见了踪影!心急如焚的铁柱裸着身子开始沿着丢失的地方找来找去,可是直到太阳渐渐没入远方,铁柱依旧是一无所获。

没办法,铁柱只能赶着牛群,赤条条地从后门回到地主的大宅,一路上他不止一次想着管事地找到他的反应,他甚至想到就这样逃跑,可是小小的他又能逃到哪去呢?

光着屁股的铁柱一回到自己的牛棚,马上用干草给自己做了个草制的束腰,以此在他找到衣服穿之前有个遮羞的东西。

果不其然,当管家一看到裹着束草的铁柱,便领着地主来了。

“他奶奶的,老子的牛粮被你这样糟蹋!”地主的骂声劈头盖脸地传来,(他一把扯下了铁柱才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草束腰,这下子铁柱彻底在地主管家他们面前变得赤身裸体,出于原始的羞耻,铁柱臊地将他那双粗厚的小手挡在他那光光的两腿之间。殊不知,那地主看向铁柱的眼神变了。

打那以后,可怜的铁柱依旧没日没夜的在地主的宅子里上工,而更令他羞耻的是,他现在同地主养的那群猪牛一般,只能赤条条的在地主他们面前干着活计,而且铁柱发现他干活的时候,似乎一直有一双直勾勾的眼睛,从背后盯着他光溜溜的屁股蛋子。随着最后一片发黄的树叶落下树梢,白雪覆盖大宅又逐渐消融,直到那太阳再一次把空气烤得滚烫,就这样,除了冬日里还有那碎布一样的破大衣以及给包身工暖身的炉火,其他时候,人们都能看见一个不着一缕的小伙子在大宅内外四处忙活。一开始,铁柱还害羞的紧,走路都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周围人们的目光和指指点点的神情让铁柱出于本能地涨红了脸,不过在地主有意的指使下,每当铁柱在其他人面前用手遮住自己的小肉棒时,地主的手下们就会冲过去拍下铁柱遮羞的手,并顺手捏一下铁柱的小肉肠。一开始铁柱还羞愤地望着他们,不过随着这一年来赤身裸体的生活,铁柱最终也丢下了他原始的羞耻心,如同他一开始他来到宅子做包身工的转变一样,自然而又麻木,仿佛他过去就从来没有穿过衣服一般。而当地主的狗腿子们再一次地嘲弄铁柱暴露在外的生殖器时,铁柱也只是停下自己的动作,任他们随意地玩弄。

在这样一个闷热的午后,当赤身裸体的铁柱刚刚将井底的水打上准备送去水房时,之前一直欺辱他的那群手下们又一次将他围了起来。

“小鬼,给大爷我瞧瞧你的身子”

为首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铁柱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摸摸放下挑着水桶的担子,随后在男人们的注视下站直了身子,将手被在身后,如同之前许多次一样。

只见男人一把握住了铁柱的小肉肠,用指头弹了又弹,铁柱只是微微一颤,灰扑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漠然地任凭眼前人在自己胯下捣弄着。也许是过早的如同成年人一般作为包身工过活,铁柱的身体似乎也为了适应他的身份而快速成长着,这一年多来,即使还是饥一顿饱一顿,但是铁柱的个子很明显地窜了个头,与之相对应的,他胯下的小肉棒和小蛋蛋也开始不经意间变得更加饱满膨胀。

“小鬼,这里变大了不少嘛,怕是差不多能泄了吧”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大家都在看着铁柱在领头的把玩下颤巍巍一抖一抖立起来的肉柱。与一年前相比,之前铁柱被厚厚包皮包裹的牛子头,在前阵子狗腿子一次强行的撸动中第一次见到了阳光,包皮第一次被完全脱下的疼痛感让之前一直忍耐的铁柱一下子叫出了声。而这一次,随着小肉棒一点点地变粗变长,他的包皮已经能自然而然地随着膨胀的茎体慢慢褪了下去,在粉红小蘑菇头的下面舒展开来。

“哟,看他那玩意儿立起来了”

“可不是,才多大点岁数,那活儿可不小”

“都窜他肚皮上了,啧啧,可真大”

地主的手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评论着,即使早已习惯了光着身子过活,铁柱的脸上还是红得好似透了火。其实在过去被亵玩的过程中,他的小肉棒基本都因为紧张或是害羞而精彩蜷缩着,但是不知道为何最近居然开始莫名其妙地一被捏动就膨胀的厉害,而且之前那股舒服的热流也又一次从脚底板一路往上蔓延到全身。

铁柱不断用脚趾扣着脚下的泥土,试图缓解又一次来到身体的热流,这一举动被眼尖的男人看见了,他坏笑着开始用手不断套弄铁柱高高耸立起的肉棒,一阵一阵更舒服的热浪开始持续冲向小铁柱,他忍不住叫出了身。

“啊……啊~”

热浪似乎在持续冲击着铁柱脑海中的一个大闸,可惜还没等大闸被冲垮,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知道眼前这个小子怕是要泄出自己的第一次了,可是因为地主的吩咐,他不得不停下自己的动作,否则不但之后没得玩这小子,怕是连工钱都要少去许多。

“好了小鬼,继续干你的活去吧,别给大爷我看见你在偷懒,更不要随便玩你那里,要不然小心我揍你!”

铁柱只能在男人们嬉笑的注视下,挺着自己翘起并不断颤抖的膨胀肉棒,红着小脸,不断忍受着稍显平缓却还是在持续的舒适浪潮,重新挑起担子,步履蹒跚地走向水房。

明亮的灯火在西沉的日光完全消失前便亮起,作为村里唯一通电的一户人家,地主金碧辉煌的大宅成了整个村子里最显眼的存在。而与之相对应的,刚刚给牛羊喂完粮草的柱子,只能拿着厨房施舍过来的半个馒头,躲在牛棚的一个角落里,就着盘边破碗里的井水,狼吞虎咽起来。正当这个还在长身体的少年大口啃着眼前的白馒头时,白天那几个地主的手下不知道从哪又冒了出来,为首的人一辈子打飞了柱子手上的馒头,扯着他的手把他拽了起来。

“小子,你今天有福了,我们老爷点名要见你。”

半大小伙子眼中那愤恨的目光很快被惊讶所填满,他不知道这个寨子的地主为什么要见他一个在包身工里也平平无奇的小孩子。柱子只能默然地被为首的手下推推搡搡地走进他未曾踏入一步的主宅二楼。

眼前复杂繁复的花纹装饰,精雕细刻的花纹让柱子迷花了眼,华丽的房间和赤条条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从来不知道地主住的房子原来是这样,小小年纪的他甚至不知道怎么用词语来形容他的感受。

一进门,地主的手下就压着铁柱跪在了地上,而地主高元生就站在他面前。

“老爷,我把这小子带过来了,您慢慢享用。”在手下或是嘲笑或是讥讽的目光中,他们一个个走出了房间,只剩下孤零零跪在地上的柱子和地主高元生二人。

这时,小铁柱才敢偷偷把眼睛往上瞟,望向地主。这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他伸着头,一双细细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跪在他脚下的柱子,不时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娃子,站起来,让爷好好看看你”

铁柱只能顺从地站起身子,两腿紧紧并拢,双手遮住自己的小肉棒。

“都没穿多久衣服了,怎么还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

“啪”的一声,猛地被地主的铁拐狠狠打了一下,吃痛的柱子不得不拿开了遮羞的双手。随后后腰也被铁拐顶了一下,迫使柱子挺直了自己的身子,也让低垂的小肉棒顺着胯部更加凸显了出来。

高元生坐在了椅子上,如同欣赏一件藏品一样不断端详这小铁柱,不时用铁拐对着铁柱全身指指点点,抑或是托起铁柱因为紧张而缩成一团的小东西。他不住地感叹着:

“好货,真是好货”

而后,似乎是欣赏完了,他一下子搂住铁柱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抱,铁柱一个踉跄,随后扑在了高元生的怀里。高元生顺手抱住小铁柱,凑起那张肥硕的大脸。

“让爷好好稀罕稀罕你”

可怜的小铁柱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高元生用大嘴堵住了唇,随后,一条湿漉漉的舌头搅了进来,缠到了铁柱的小舌头上。混杂着臭味的嘴巴让铁柱差点没办法呼吸。

与此同时,高元生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先是轻轻捏起了小铁柱精瘦胸脯上的小乳珠,随后慢慢划过小肚脐,一路向下,最后一把抓起小铁柱的小肉柱,上下撸动了起来。因为早上被强行褪下包皮的缘故,这一次高元生倒是没怎么费力就让铁柱光滑的小蘑菇头在他的手中不断探出探入的,而铁柱憋了一下午的那股暖流也开始重新澎湃起来,他的心跳开始怦怦直跳,随着高元生的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

不过高元生似乎在玩小娃子这方面似乎不是生手,在看见柱子已经变的红扑扑的小脸以后,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铁柱,三下五除二地褪下马褂下面的长裤子,露出一根不怎么长但却怪异粗壮的丑陋阴茎。而这根阴茎也像铁柱高高耸起的肉棒一样,直挺挺地抵在铁柱柔软的小肉蛋子上。

“娃子,趴下来,把爷的牛子吃进去”

柱子看见那丑陋的阴茎,纵使百般个不情愿,想到如果不照做的可怕后果,他还是认命般慢慢俯下身来,缓缓张开嘴,轻轻塞住了高元生的龟头。兴许是觉得铁柱墨迹,高元生不耐烦地一把抱住铁柱的脑袋,直接把整个牛子全部塞入了铁柱的口腔。

“唔!”

铁柱拼命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嘴巴突然塞入散发怪味异物的刺激让铁柱的眼泪一下子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的小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顺着下巴不断滴落。一下子整张小脸变得涕泪横流。

“哼~不准用你的牙齿咬~对~娃子~就这样”

高元生一边爽得直哼哼一边不忘“指导”小铁柱的口活,不过就在他有想泄出的冲动时,他马上把硬牛子抽出了铁柱的嘴巴,因为他知道,待会儿还会有更好玩的东西。

“娃子,趴椅子上去,把腿张开点。”高元生朝小铁柱指了指旁边的一把长椅。

铁柱还没从初次被异物关顾嘴巴的刺激中缓过来,他晕乎乎地听着地主的话照做了起来,小小年纪的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遭受的是什么。高元生此时开始陶醉地摸上小铁柱两瓣滑溜溜的屁股蛋子,长时间暴露在日晒下的屁股蛋子已经和他全身其他皮肤一样变得黑黝黝的,但同时又保留着小孩子那丝绸一般的质感。铁柱只感受到屁股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高元生就像在揉他姨太太胸脯一样不断揉着铁柱的两颗屁股蛋子。随后,他掰开了小铁柱的双臀,铁柱只觉得一股凉风开始吹向他平常用来拉屎的小眼,他隐隐约约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铁柱的小屁眼此时一览无余地出现在高元生的眼前,那紧紧闭着的小小洞洞随着铁柱紧张地呼吸,被四周的菊瓣扯的不断扩张收缩。没有一丝毛发的菊门干干净净,高元生此时也不顾什么脏了,他一下子把头探了过去,开始舔起那朵未开放的花蕾,不安分的舌头也如同蜜蜂一般,试图开采花苞里的花蜜。

湿润的舌头一开始搅动铁柱的小眼,铁柱就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大人喜欢玩自己用来拉屎撒尿的地方,而玩这些地方却又让他从心理的波涛一直退散不下去,流动的血液让自己完全褪下包皮的挺立小肉柱如同耳根一样变的通红发烫。那股骚骚痒痒的感觉顺着地主舌头的动作就完全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小铁柱只能轻轻的扭动着怕在椅子上的小小身体。

见小眼润滑的差不多以后,高元生从桌上碗里抠出一点油,摸在了自己那活上,随后,他按柱小铁柱细窄的腰身,拍了下他的屁股。

“娃子,把你拉屎的小眼张开点”

铁柱有点懵,他不知道怎么让那块地方张开,但是听到地主老爷说到拉屎,他只能奋力想象自己拉屎时用力的方式,就在他拧起眉毛努力控制时,高元生的那话儿一下子是进去了一点,铁柱突然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疼痛从下面传来。出于本能,铁柱想躲开,但他的腰已被高元生从后面牢牢抱住,身子完全动弹不得。正当铁柱挣扎着想从椅子上逃跑时,高元生猛的用力一顶,将自己粗壮的那话儿整个儿顶进了小铁柱的身体。

一阵钻心的疼痛如同爆炸一般猛烈传来,让铁柱几乎背过气去,好像自己小小的屁眼裂成两半一般。地主高元生肥硕的身体就像一座大山压一般在自己的的身上,不停的上下的蠕动着,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音。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让铁柱甚至连尖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大站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铁柱双手双脚紧紧蜷缩着,一看就知道在忍受强烈的痛楚。高元生也不管铁柱现在感受如何,开始变本加厉,更加用力快速的进出铁柱的小屁眼,每当他肥硕的肚子撞击在铁柱的小屁股上时,都会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而他下垂的卵蛋,也一下下拍打在小铁柱已经疼的缩成一团的小牛牛上。铁柱在苦难里熬过了半个多钟头,原先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麻木所替代,而麻木之后之前那股莫名的热浪又一次隐隐约约的涌了上来。突然,小屁眼好像被括张开了,里面的东西一阵剧烈抽搐,一股发烫的液体冲进了小铁柱的身体里,并好像扩散到了他全身……

高元生意犹未尽的抽离了小铁柱,而此时的铁柱满身大汗,不断地喘着粗气,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趴在长椅上。光滑黝黑的小屁股似乎肿了一些,变得更加浑圆,刚才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散,一些夹杂着红红血丝的黄白液体顺着还没有合拢的小眼里流了出来,顺着他的屁股沟一直流到他下面软软的肉蛋袋子上。

不过此时高元生好像还没有打算放过小铁柱,在用手帕胡乱般铁柱擦拭后,他一把把小铁柱翻了个身,自己则一头埋到了铁柱的胯间,将他的软趴趴的小肉肠,连同两个小肉蛋全部含进了嘴里,双手则开始不断揉捏铁柱胸口的小乳头。铁柱虽然已经又痛又累,但是他感到小肉棒和小肉蛋被高元生吮吸的痒痒的,当小肉柱在高元生的嘴中胀的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重新变回之前硬硬的样子后,铁柱感到之前那股不断高涨的,舒服的暖流开始越来越明显,很快的漫过了他的全身。突然,伴随着舒爽感,铁柱出现一种要尿急的感觉,尿意和快感还在不断的加深,铁柱害怕自己会尿在地主老爷嘴里,只能颤颤巍巍的开了口:“老、老爷,我要尿出来了”但是高元生似乎没听见,依旧不断的吸吮着,小铁柱只能使劲的憋着。最后,铁柱实在憋不住了,乳珠传来的暖流突然像大坝溃堤一般击垮了铁柱的忍耐,伴随一阵阵还未变声的清亮叫喊声,此时的他全身紧绷,小肉棒开始不受他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一股热流从他那高高撅起的小肉棒中喷涌而出,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最后才随着小肉棒不再颤动而停歇下来。在连续不断的折腾下,铁柱清秀稚气的小脸上早已和刚才全身一般满是汗水,这场不同寻常的尿让小铁柱暗暗则担心地主老爷会生气。哪知高元生笑呵呵的将他刚刚喷出的“尿水”全吞了下去,只有一点点白色的黏液从他的嘴角流下。

“娃子,那不是尿,那叫童子精,可是大补”

高元生意犹未尽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顺手拿起烟枪抽了一口,随后,他对着依旧躺在那儿只能喘气的铁柱说道:

“就像母鸡生蛋,母牛产奶,娃子,你也是我养的一个,从今以后你除了做工以外,也要产你的童子精给我进补,明白了吗?”

没有来得及回复的铁柱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伴随着一股腥气,他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牛棚草垛里,只是不一样的是,旁边的破碗里,多了一根大大的鸡腿以及一个水煮的鸡蛋。

从那以后,铁柱就变成了地主高元生的“精童”,一开始铁柱只是定期的让地主吮吸自己的肉棒以让他尿出那些白色黏液,到了后面,地主或是手下会让铁柱或是蹲着或是半跪着在他高高挺起的小肉棒下面放一个碗,然后用手亲自将白液从铁柱的小肉棒里榨取而出,洒落在碗中。这种感觉铁柱变得坦然接受起来,舒服的感觉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每次地主来给他取童子精时他也高高抬起自己的小肚子,挺着早已立起的小肉棒放到地主或是手下的手中。当然,铁柱也不是没有尝试过自己偷偷用手过瘾,可是有一次被地主手下发现,他的屁股被鞭子狠狠的抽打了不知道多少下,那次铁柱连坐都坐不下去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在这段时间中,地主也会经常关顾铁柱的后面,铁柱原本收缩成一团的小眼慢慢变成了一条小缝,而地主房内由高亢的童音哭喊也慢慢变成了带着沙哑变声期嗓音的叫喊。

那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傍晚,就在铁柱刚刚渡过他快要遗忘的13岁生日不久,那时的他正被地主的手下们围在自己每天住宿的牛棚里,他被强迫着以面朝下的姿势站着,双手被麻绳捆在柱子上,一只脚被人提起,另一只脚努力的垫着脚尖,在他的身后,其中一个爪牙正在用自己的阴茎不断的进出着铁柱的小眼。两人的交合处,不知道混杂着多少人的精液,正在一点点顺着激烈的抽插下被爪牙黑色的茎身从铁柱的小屁眼中被带出,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上。即使少年人的精力让铁柱每次受到地主的奸淫后都能在一两日后恢复如初,但是似是由于那根现在随着身体不断摆动的小肉肠上方开始长出些许绒毛的缘故,地主最近还是对铁柱出现了厌倦。于是他开始将铁柱给了自己的手下,作为泄欲的工具。

随着一阵激烈的涌流,伴随着身后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铁柱已经忘记这是今天第几个关顾他身体的人了,在这个过程中,他只能用被捆住的双臂紧紧的夹住棚柱,一开始他还会因为疼痛叫喊几声,到后来他甚至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正当下一个人跃跃欲试脱下粗布裤子准备接手前一个人的工作时,宅邸外传来“噼里啪啦”鞭炮似的响声,铁柱疑惑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边的爪牙们却全都脸色一变,穿衣服的穿衣服,找鞋子的找鞋子,匆匆忙忙的拿起随意丢在一旁的铁炮,朝着宅外冲去。

那阵响声先是变得更加猛烈,随后开始逐渐变得七零八落,最后只有零星的两三声,然后就重新回到了寂静。被绑在柱子上的小铁柱只能无助的晃动着身子,茫然的在那鸦雀无声的院子里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而接下来,传来的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一群人,他们的声响由到大,直到他们的身影出现在铁柱的面前。

“陈排长!快过来,这里还有一个人!”

“是个小孩!没穿衣服,好像还受了伤!”

那是一群穿着青绿色军衣的人,简单朴素的穿着虽然遭受过什么现在变得风尘仆仆,却也依旧显露出一丝威严与纪律。这群人的年级看起来都不大,其中甚至有几个和铁柱差不多的孩子,他们也一样穿着一样的青色军服,只是没有拿着其他人手中的枪械。

随后,一个更显年长的军人从后面走来,他似乎是这群人的头领,他戴着一顶军帽,与之前铁柱见到的那群军爷的帽子并不一致,散布稀碎胡渣的面庞似乎饱经风霜,而坚挺鼻梁上的眼睛却坚定又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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