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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艺术(上)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5510 ℃

“走神并不是猎杀技巧,劳伦缇娜”剑鱼将槊插向最后一只恐鱼。

“只是偶尔听到海浪的回荡罢了”注视着海平面的猎人微笑着回应。

海,生命的摇篮万物的起源,鱼群摆曳的舞台。海面之下便是故乡,亦是对雕刻与艺术产生憧憬的启蒙。阿戈尔的呼唤夹杂在海风的吹拂与海嗣的腥臭中,吸引着红色瞳孔中那个优雅灵魂的回应。

“海洋总是在躁动,现在我们才是猎物”剑鱼叹了口气,拔出满是恐鱼肮脏血肉的槊,看向微微波动的海面。

“我记得,你对无机物的形态再构建颇有向往”

“我还是更喜欢用艺术色彩修饰它,雕塑”

“斯卡蒂怎么说?”

“她有更为朴实的向往”

剑鱼抿了抿嘴,尽管这细微的肢体运动难以被常人捕捉,但劳伦缇娜知道,她在笑。

深海孕育生命,正如阿戈尔孕育她们的理想与生存,她们的命运与阿戈尔与海洋连结,而如今,这注定的毁灭裹挟着她们,逼迫她们切断与湮灭的绑定,切断生存的重压。

海风轻轻吹拂着两位猎人,自“愚人号”沉没,得到警示的歌蕾蒂娅放弃回归阿戈尔,凯尔希在解决陆地纷争的同时展开对海嗣讨伐战争的布置,由歌蕾蒂娅担任战争总指挥,在战争准备期间,歌蕾蒂娅想在格兰法洛残余的深海教会中寻找乌尔比安所说的端倪。三位猎人便达成与当地审判庭的短暂合作项目。

与深海血脉的连结在阔别大海的重逢时被唤醒,劳伦缇娜克服了源石对精神的桎梏,但同时也唤醒一段并不被她所熟悉的记忆,一段……记录她被深海教会捕获的记忆。

————

一间装饰不算华丽的书房里,书架与整齐摆放的书籍占据视觉的大部分,孱弱的烛光作为最基础的照明让整个房间隐约可见,书桌上,一位优雅的黑发女性作家正在书写。整个空间井然有序,存在的因素都与环境共同塑造着和谐。

除了,作家旁边,正优雅沉睡在椅子上的白发修女。

修女端坐在椅上,双手交叉放在双腿上,整体的仪态非常优雅,只有微歪的头能证明她正酣睡如泥,完整干净的修女服又给这位沉睡美人平添了一份神秘与禁欲之色。

作家放下笔,一边校对刚才写下的长篇大论,一边微仰天花板,似在思考什么。许久的思考与静谧,直到作家完成校对工作后,才被良久苏醒的白发修女所打断。

“写作是身处斡旋与动荡中效率最高的思考方式,很不错的爱好”方才苏醒的修女礼貌的问好

“过奖,虽是执笔人,却不能以思想根治种群的顽疾。”作家放下笔,转过身挽起修女的手。

“听起来您更需要一位志同道合的笔友,而非人畜无害的修女”修女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一股强烈的重压和麻痹阻绝了她的神经。

“意志的优点就在于,能最大程度脱离身份的隔阂,失忆了,请允许我重新介绍自己”作家俯身轻吻修女的手。

“阿玛雅,一个不起眼的伊比利亚作家”阿玛雅转向修女

“我还需要介绍自己吗?”修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显然,刀俎和鱼肉一眼了得。

“看来您和我一样讨厌那劣等无用的繁文缛节,劳伦缇娜小姐。”

“你似乎很愤怒”

“受限于种族的劣根性而已”

“那玩意就是你侍奉的真主?”

劳伦缇娜的视线停在了作家身后的书架,那里除了囤积的书籍,还摆放着一个提灯大小的实验罐子,里面存放着一团深蓝色躁动的血肉,散发着诡异的光。

“您误会了,信仰理应是抽象的。”作家拿起桌上一支锐利的钢笔,稍加擦拭后,用力挥向劳伦缇娜的脸颊。

鲜血喷涌,随后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伤口被修复。

“阿戈尔与大群的结合,果然如此,真是狂妄。”

作家拿出一支微型试管,将笔尖的血液采集。

“嘁”劳伦缇娜再次尝试控制身体,但麻醉效果变得更加强烈。被迫保持一个优雅的姿势或许并不适合在一个剑拔弩张的情势

“劳伦缇娜小姐,您听说过源石吗?”

“你的真主没教会你克服陆地疾病?”

“很遗憾,根据我的研究,源石并非是简单的陆地疾病。我的种群和同胞短时间内无法适应它”

“我似乎会是一个优质的研究对象”劳伦缇娜想起自己搁浅时,曾被那种怪异的矿石所伤,却没有成为感染者。

“深海猎人是阿戈尔屈指可数有用的研究,至少在矿石的研究上可供利用”

阿玛雅有手掂起劳伦缇娜的下巴,以饥饿的目光打量着珍贵的素材。

“不过放心,劳伦缇娜小姐,我并不是狂热科学家,不会折磨生物体素材,观察他们的生不如死为乐。”

阿玛雅揽起劳伦缇娜的小腿,温柔的抚摸着那双优雅的短靴,以及包裹在柔顺黑纱中静待开拓的嫩肉。

“你的实验原来如此卑贱下流”劳伦缇娜感受到一股恶心。

“术前麻醉总是会比实验更难熬,不是吗?”

手上的玉腿如同雕塑品,精致的曲线与恰到好处的骨骼粗细,配上柔软的触感与可口的皮肤,阿玛雅不断的抚摸与亲吻,时而将腿抬起与自己的脸颊进行摩擦。除去海嗣基因对劳伦缇娜本身的改造与修饰,劳伦缇娜本身也拥有普通人望尘莫及的美貌。

“或许处在意识的迷离中能让你避免实验的痛苦,而我向来比较享受没有悲鸣的实验”

阿玛雅身体前倾,径直吻向那诱人的双唇,贴合的瞬间便用舌头攻破那孱弱的防御,行向深处找到另一位舞伴,缠绵着共舞在狭小的舞台,燥热的疯狂的吸吮着口腔内部调情的津液。

劳伦缇娜想挣扎,却没法合上自己的嘴,海嗣血液在此产生共鸣,让她没法对面前的存在横刀相向,反而催生出共促的激素,令她燥热,令她温和,令她欣然的接受对方的吸吮,亲吻,贪婪的索取自己的舌头,粗暴的在自己的口内肆意起舞。舌尖与舌尖激烈的缠绕又分离,共同酝酿气氛中的甘甜。一位舞伴突然卷住另一位舞伴,贪婪的将其拖进自己的舞台,在自己的主场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搭档配合。

短暂的激吻后,阿玛雅靠回椅背,与她预料相同的时,劳伦缇娜色情的目光与红晕,以及停滞在空中落寞粘稠的舌头证明了,隐藏在深海猎人之中未被克服的,人与海嗣繁育的本能。

“你更喜欢利用本能瓦解并摧毁你的敌人”

劳伦缇娜细细在品尝着留存在口腔与舌内的甘甜,接下来的战斗并不是她所熟悉且擅长的,但她依旧保留着战斗时的优雅。

“最强大的攻击来自于意志,最简单的征服即是本能”阿玛雅的手不在拘囿于那秀丽的双腿,转而对整具玉体进行开发,揉捏那羞涩可爱的双球,亲吻那白玉雕琢的双手,抚摸那秀气内敛的肚脐。时而激烈时而温顺,欣赏着劳伦缇娜享受的神情。

“你们口口声声的进化与优越,原来还是一群会在本能下享受愉悦的低等生物。”

“在你们进化的道路上看不到艺术与美真是太过遗憾。”

劳伦缇娜看着阿玛雅的将手伸进自己的短靴,一边抚摸着藏匿在其中那娇小可人如同黑兔的可爱宠物,一边扒离它的遮阳伞,将两只包裹在黑织下的玉物呈现于世间。

无论是细看还是粗览,这无疑都展现出基因融合技术的强大,整齐的趾骨有序排列,扁平的足掌创造了一大片可供创作的乐土,即有曲线的颠簸来展现其主人少女的青涩,又有直线来弥补成熟的性感,白嫩的肌肤与触感丝毫没有受到战斗时大开大合的蹉跎,一颗一颗形状饱满的脚趾整齐排列有如严密训练的军队,更别提其上涂抹的黑色甲油,将那副收缩内敛的美用鲜艳的颜色集中在一点爆发呈现。毫无疑问,优雅与美丽总是与劳伦缇娜相伴,无论何时何处。

阿玛雅必须承认,即便领略过基因技术的强大,也仍旧不能在如此完美的艺术品上保持足够的从容,贪婪的抚摸与调戏着这刚刚面世的玉物已经让她得到了极大满足,她曾经的所有实验都未曾品尝到此刻的快感。

“你太粗暴了,臭鱼”

劳伦缇娜不满的嘟囔,尽管这有力的反击在阿玛雅看来像在撒娇。

“虽然很无礼,但劳伦缇娜小姐,您的脚做过护理吗?”阿玛雅仔细的端详着手上的一双玉物

“艺术家总是需要时刻关注与美丽交流,不是吗?”劳伦缇娜打趣道,阿玛雅的爱抚或许并不难受?

“老一辈艺术家的从容啊,看来战争并未让你庸俗。”

阿玛雅说完,刻意用手指弯起勾,以指尖挑拨脚底的嫩肉,引的劳伦缇娜发出细微的娇嗔。

“战争也是一门艺术”

阿玛雅不再局限于抚摸,她转换角度,将手停在脚底下的阴影,手指弯曲形成一个倒钩,进行来回地前伸收回前伸收回,每一次的刮蹭又刚好只接触到脚底那最表层与黑织贴合的皮肤,在轻轻的挑弄那基层敏感的神经,刮蹭的速率时快时慢,有一种把玩艺术品的从容,指甲好似交流的渠道,连接脚底与手心,不深入但默契,上下刮蹭,左右刮蹭,旋转刮蹭,整个脚底足够舞墨弄笔。手部动作的变换大部分以手腕的转动为主,这样才能带给神经大开大合的触感,恰似拨动琴弦一般规律,又似蜻蜓点水一般优雅,同时也给予这双脚的主人舒适不过激的体验。

劳伦缇娜渐红的脸色与燥热的表情正好印证了阿玛雅手法的精炼,让她浴火焚身。

对雕刻的憧憬让劳伦缇娜对人体构造颇有研究,人体结构怎么样才算美,怎么雕刻出美,都是劳伦缇娜研究的课题。因此,自己的身体无疑是成本最低的练习素材,以专业知识对自身加以护理与保养,从自我身上汲取经验,并不会仅仅体现在这双出水芙蓉的玉足上。

“手法不错,常年练习?”劳伦缇娜评价道

“惭愧,个人兴趣”阿玛雅没有抬头,专心的享用着私人素材。

不止脚底受到的照顾,脚趾与其缝隙也是一片可开发圣地,一颗颗珠圆玉润的趾头在揉捏下依旧保持红润和弹性,趾缝的嫩肉细嫩,吹弹可破,阿玛雅小心的将指甲插入这可人的缝隙,左右挑弄着趾壁,趾缝,还有趾面。与其说是玩弄,不如说是交流,一场肉体与肉体坦诚的交流,优雅与优雅的艺术交流,每一次手指的运动都携带情感,在礼貌的与对方沟通,虽有麻醉阻绝了对方的回应,不过细微的抖动与反馈还是能冲破桎梏,给交流者带来暧昧的回答。

阿玛雅的眼神澄澈,专注,像是精雕细琢。劳伦缇娜的眼神暧昧,迷离,羞涩,像是初春的少女面对心动时的无知,两人现在不像是科学家与实验素材,更像是志同道合的艺友共饮甘露。

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在烛光的点缀下平添了一丝浪漫,直到一股温暖柔和带一点粘稠的触感席卷脚部神经,劳伦缇娜便知道,那位舞伴又来了。

阿玛雅微抬起手上的双脚,同时往下俯身,将脚底阴影笼罩自己的面部,同时伸出舌头,轻轻的贴向平展的脚底肉,在与黑纱贴合的一瞬间,一股不属于人体的香味迸入鼻腔。舌头滑行在平面上是丝滑的,没有阻碍的,脚底皮肤非常柔软,只是贴合便撞出了一个小小的凹槽,这绝佳的口感一瞬间吸住了阿玛雅,她无法收回自己的舌头,好似被吸住一般,开始上下滑动舌面,贪婪的品尝艺术的滋味。

直到刚刚,劳伦缇娜还能在这细微的刺激下半睁眼观察阿玛雅的动作,但当舌头贴合接触,开始上下享用脚底时,她便再也睁不开眼。这过激的快感已经足以将她推向意识的深渊,激素促使她分泌了臣服的想法,她只能闭眼继续自己的忍耐,因为视觉神经会加强激素的活性,她无法保证在这种情况下睁眼还能忍耐足够久。

“轻,轻点”与刚才的撒娇不同,在阿玛雅听来,劳伦缇娜完全是欲拒还迎的索取。

“深海猎人的战术中也包括大炎的那句古话吗?我记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句话并不假,身为战士,一般只需要考虑一种可能性。正因如此,在劳伦缇娜的判断中,目前的状况完全没有可能性改变。小白鼠逃离实验室的故事即使在阿戈尔那群理想主义者的童话中也很少见。既然如此,不如享受当下,再见机行事。反正,自己的感受,还挺不错?想到这里,劳伦缇娜更加沉浸于快感。

阿玛雅的舔舐持续良久,甘甜始终在口腔内不断弹射,即使舌身的酸痛也难让阿玛雅停滞。她不再舔舐,转而将力量集中于舌尖,舌头的柔软转化为一种灵动,舌尖如一直活着的笔,以头为集中,开始针对脚底的一个点上下左右极速颤动,接触的面积不再是整个舌面,而是一舌尖为一个整体的圆柱,时而在脚后跟,时而在脚心,时而在脚侧,开始定点打击,前脚掌的对峙最为激烈,用以行动的趾骨自然会比其他部位更接地更为突出,与之相伴的,敏感程度也会大大提升。

这样的舌法并没有刚才那般舔舐的满足感大,但却能给双脚的主人非常刺激的体验。许多人都在亲密之中各求所需,看似双方融合实际却相隔甚远,阿玛雅正是知晓种群的特点,才明白,在这样亲密行为之中,奉献牺牲在交流的过程中不可或缺。

劳伦缇娜在想什么?队长在教自己跳舞的时候,那种用前脚踏地,旋转,踮脚的感觉,很相似。她感觉自己正在跳舞,虽然举步维艰动弹不得,但舌头好似活着的舞台,在她脚底旋转,跳跃,律动。她沉浸在其中,发出一声声咦咦嗯嗯的娇弱声,她在跳一场甜蜜的舞。

一场精妙的共舞下来,便是休息时间,忍耐对于阿玛雅来说同样难以忍受。她保持最基本的矜持与优雅,张开嘴,大口的吞没了脚心以上的所有区域,整个口腔内包裹住了一颗颗圆润的趾头,趾缝,和前脚掌,嗦饮声相比刚才更加奔放更加狂野,但并不粗鲁庸俗,以规律的间隔进行品尝,才能尊重艺术。阿玛雅一边吸吮着属于这尤物浓厚的甘甜和柔软,一边用舌头安抚爱护受惊的小宠物,时而探索趾缝间的细皮嫩肉,时而缠住颗颗饱满的葡萄,细细品尝,感受口感和香味的双重刺激。阿玛雅承认自己现在非常兴奋,生存在这片大地上,天灾,人祸,隔阂,战争让人们脱离正常的生活太久太久。存续与进化的思考占据生活的大部分,直视本能满足需求显得格外珍贵,格外……陌生。

阿玛雅不断吸吮,呼吸,吸吮,呼吸,用牙齿轻咬前脚掌那块凸出的嫩肉,高速的挤压引的主人娇笑连篇,又以牙为舌,从上至下慢慢滑行。此刻的两人沉浸于此,忘乎身份,忘乎立场,共同享受在本能的盛宴之中。

“可以,可以脱掉了”闭眼脸红的劳伦缇娜,以极其微弱的空灵声音,从嘴里硬挤出一句阿玛雅勉强的听全的话

“荣幸之至”阿玛雅将双脚拔出口内,看着沾满津液的尤物,黑纱反射着是时候享用主菜了。她一只手捧着双脚,一只手抽出刚才染血的笔刃。对准尤物的中心,横一扫,竖两扫,辅以手帮助剥离。整个动作看起来轻盈,优雅,丝滑。包裹着尤物的黑纱便礼貌的退出舞台,轻轻落在脚踝旁悬着,同时,这双尤物的全貌得以在烛光下显现。

坦白来讲,要形容黑纱与尤物本身的关系的话,更像是,仲夏长夜的静谧与点亮佛晓的黎明。丝袜确实能带来性感与神秘,不过也掩盖了尤物本身的光芒与色泽。阿玛雅以双手捧起这双白嫩的脚,仔细的端详每一处细节。

不同于黑纱包裹中的腼腆,白嫩的尤物暴露在烛光下,美的更加大方,更加自信。切不说白嫩的肌肤直接沐浴在光线中,反射出白月般皎洁色光,骨肉连结的精妙更加显眼突出,以及富有规律筋脉和表层纹理与褶皱,仿佛一件浑然天成的艺术品。将符合少女身份的美浓缩在其中加以具象化集中在一点释放。

言语失去了意义,阿玛雅抬起头,却正好与劳伦缇娜的眼神对上,那眼神里不再有警惕,生僻和敌意,微微上扬的眼角将服从展现的淋漓尽致,已经殷红的脸颊与撇开的嘴角又填充了一份羞涩与傲娇,营造出度属于桃李年华的反差感。

阿玛雅认为,交流的步骤在简化,心灵的距离在缩短,彼此的想法在同步,于是便可以舍去繁复冗杂的客套礼仪。面对这刚刚问世的可爱尤物,她毫不犹豫的抓起它大口送入嘴里。

“咦……呀”劳伦缇娜娇哼

不出所料,第一时间冲入味觉的是一股微咸味,显然长时间与海洋战斗积淀了足够的无机物,也是撕掉丝织物后,舌头与表皮嫩肤接触时最原始的滋味,襁褓中的婴儿吮吸自己手指时也是这个味道。

但,艺术品永远存在几何层面的内涵与精妙,一股浓郁的香甜立刻冲散了覆盖在皮肤表面的那层咸味,直冲阿玛雅的鼻腔,迅速刺激荷尔蒙,令她产生陶醉与迷离的感觉。这种甘甜味似奶饮,甜的馥郁,甜的饱满,又止步于齁腻的门槛里,像是在吃一块冰淇淋蛋糕,清心和甜蜜共创味蕾。不得不说,阿戈尔的生物护理技术还是那么令人安心。

劳伦缇娜的护理品是在刚成为深海猎人时,队长送她的入伍礼。歌蕾蒂娅认为即使是战斗也要保持属于阿戈尔人的优雅与姿态,时刻铭记文明赐予自我的造福,保持这份尊严与荣耀,才能不断对抗海嗣低等的,仅仅满足于生存的本能侵蚀。

劳伦缇娜非常认同队长的说法,因此她不仅于战斗之外积极的保养护理身体,在战斗中亦是如此。劳伦缇娜的战斗方式疯狂,自由,轻盈,就像平常与队长练习舞蹈。可以说,作为阿戈尔艺术领域的信徒,劳伦缇娜很美,很艺术,美的就像她所渴望的作品,完美的雕塑一般。

甘甜之后,还有一股奇妙的感受,如果说前两种感觉是自然而然的,由人体基础和化学工艺共同创造的味蕾刺激,那么现在感受到的如一股,如薄荷般的清凉。它将唾液与皮肤融合产生的酶味稀释中和,与空气中的水分结合转化为一种清凉的触感,在陆上像是薄荷,又像是海风,让阿玛雅久久的舔舐却丝毫不会感受到腻味。阿玛雅自然知道,这来自于海嗣基因,是海嗣与阿戈尔有机结合的有效进化,只能说,在劳伦缇娜身上,仅仅服务于繁衍的进化也诞生出那么一丝艺术气息。

阿玛雅已经完全陷入了艺术的品鉴之中,她将刚才的三种舌法组合运用,但更加沉浸,更加专注,舌尖在脚掌的游动变成圆规似的规律旋转,再收缩圈内,照顾每一处嗷嗷待哺的嫩肉,津液附着在光滑的脚掌肉上却被那皎洁的皮肤反射出晶莹的光芒。阿玛雅依次亲吻每一颗圆润的小趾头,从小到大,从大到小,先闭合双唇献上礼貌的吻,再吞入口腔,用舌头包裹品味,旋转一拳,切换到下一个,再完成一圈的照料后再一并吞入,像是钢琴键一般,用舌头进行一整排的横向滑行,左右循环,用牙齿合拢轻咬趾肚软肉,又用舌头在趾间推出一条道,夹在趾缝间吸吮峰间河谷,轻咬趾跟,感受趾骨的坚硬。黑色的甲油在这无助的小玩具上营造出性感与可爱的强大冲击,皮肤上的褶皱让舔舐的口感更为优秀,仿佛阿玛雅在品味的不是一双颇为艺术的双脚,而是一块阿戈尔液态蛋糕。

“嗯……咦……嗯……别……”相比刚苏醒那会,劳伦缇娜现在的情况可能……不算太好,舞蹈般的战斗姿态让她更多的器官感知集中在双脚,平常因为有战靴与黑纱包裹,她敏捷的行动才得以发挥,但现在失去了保护,劳伦缇娜从未以赤足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和触碰。这令她燥热,令她愉悦,令她陶醉,这是一种病态的舒适,一边给予她足以疯狂的愉悦,一边击溃她自卫的意识,逼迫她堕入快感的深渊。麻醉的效果在本能反射的扭动下显得相形见绌,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扭动,发出的呻吟性感可爱,足以击溃任何一个含有生物激素的异性同胞。朝红密布脸庞。她依旧保持那优雅的端坐姿势,虽然有扭动,但她似乎很愿意老老实实的接受现状,在优雅中体验敌人另类的拷问,不然她还能干嘛呢?

阿玛雅将双脚分开,一只手继续端着右脚,吮吸舔舐品尝,另一只脚被手腕所支撑着,而弯曲的手指则轻轻瘙痒着被舔的红润的脚掌心,一点一画,一点一画,轻瘙又或是点触,这样的袭击确实让劳伦缇娜防不胜防,发出了第一声“呵呵”的笑。这一声激发了阿玛雅的兴致,她将双脚合拢单手端住,另一只在双脚所见领域自由滑动,左右上下,手单手指刮蹭,五手指刮蹭,上下划弄,越过绷起的褶皱,瘙痒感让劳伦缇娜的笑声渐渐升高,但也仅升高在少女捂嘴偷笑的音量,来维持她优雅矜持的底线。

趾肚与趾缝没有被脚掌的细腻触感抢走注意力,经过浪漫的舔舐前戏后,颗颗趾头从一开始的白皙透亮变的红润饱满,充血伴随着更高的敏感度更敏锐的感知力,所以当指甲尖端触碰到那里时,劳伦缇娜的优雅短暂的被“呀”的一声尖叫打断了,阿玛雅抬头意有所指的看着劳伦缇娜,果然,她别过了头,像是被发现秘密的少女,在偷藏自己的小情绪。这令阿玛雅更加兴奋,手指不在停留与脚掌,而专攻于趾头与趾峰,轻轻的刮蹭趾肚,再把指甲插入趾峰,然后横向抽出,用指甲去触碰河谷最嫩的肉。或把趾头视为钢琴琴键,把手横向左右移动,用五只手指的指甲一同奏响浪漫的乐章,趾跟可不能被忘记了,那里有骨与肉连接的最浅处,有着不同于嫩肉的,在食物上被称为清脆的触感。

这令人抓狂的痒感逼迫劳伦缇娜咬紧牙关,即使这样也会遗漏出丝丝笑声,她已经不能从容不迫的享受了,神经在催促她大笑,这不是她尚能控制的享受,这是破坏她优雅的折磨。之前是出于理性判断的顺从,用松弛的状态去应对刑罚,保存体力寻机而变。但现在需要主观的紧绷去忍耐精神的剥削,还有体力的消耗。劳伦缇娜意识到,对方已经兴致大发了。

夜……长,梦也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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