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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水术、决意与安格梅努之子,2

小说:【苦与痛的魔法羁旅】-春季篇 2025-08-24 22:54 5hhhhh 2230 ℃

梅蕾塔还必须要释放造水术,那哗哗的水流声,更加深了她想要排泄的欲望。

好痛苦……梅蕾塔想着,但这是惩罚,自己已经失败一次了,这次一定不能再失败。

可这两样甚至连当务之急都不是,师父会离开多久她根本不清楚,所以她必须拼命地释放术式,那双没有被绑着的手对着那老旧的浴缸释放着法术,虽然师父刚刚手把手教的术式很有用,每次都能喷出好多的清水,但还是不够,她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如果想要填满那个足以容纳师父那种体型的男人在其中洗澡的澡盆,她至少要施法——

二百次以上。

而她的施法最多只能持续维持五分钟的水流,再建立起术式,起码要一分多钟,这意味着她需要的时间。

至少要三个小时以上——

这顿揍应该是挨定了。梅蕾塔吞了口口水,也不敢因此怠慢,就算她知道自己应该被惩罚,但也不想挨过多的打。

尤其是,因为没有好好被惩罚而增加的惩罚,让她非常羞耻。

上午的阳光侧着从窗口撒了进来,照在那盛水的容器上。

梅蕾塔心无旁骛,让水流不停地从掌心流出。她完全无视了身上的绳索勒痕,只是简单地分出了一点意识,去控制自己的后穴收紧,但是她被绑住的姿势,和从臀缝里绕过来的两段绳子,却让她的动作极其消耗精力,就好像有一双大手扒开了她那两瓣红肿的屁股,强制露出了那稚嫩的后穴一般。她真想直接用一个符文堵住自己的后穴,但她现在的样子,恐怕根本连碰都碰不到一下。

水流随着魔法的微弱蓝色光芒而涌出,它的浪花伴随着一点白色浮沫,随之溢出的水雾弥漫着,在光芒的照射下,甚至形成了几道微小的彩虹。梅蕾塔闭上了眼睛,尽可能刻意地遗忘绳子摩擦的痛觉和那翻滚的肚子,专心致志地让魔法从手心中创造水源。

师父曾说过,魔法是隐藏在现实世界之下的规则,是大神霍尔莫兹(Hormoz)在造物时留下的漏洞,是触及事物存在之本身的学问。

梅蕾塔至今都不能完全理解那是什么意思,只是她了解得越多,就越发地感觉,这份力量的强大。它可以控制世界,它可以捏造世界,如果足够强大,甚至可以撕裂世界。

在沙漠中难以寻得一滴的水,仅凭一个被吊在房梁上的少女,就可以在一念之间,创造出奔涌的水流。

澡盆被填满了一个底儿,然后是小半盆。水流汇入时所溅起的水花溅到了少女的身上,带来了星星点点的冰凉,那感觉虽然让绳子的疼痛降低了许多,却也让她的肚子更加闹腾,虽然还是在控制着括约肌的收缩,但她的心神已经沉醉在了魔法之中。那水流越发稳定,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而在结界之外,卡诺什带着采购回来的一些服装、食物和药水,静静地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他靠在墙壁上,双目发光,视线穿透过结界的封锁,悄悄地看着梅蕾塔的模样。他看着那少女因身体上的痛苦而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她努力抬起的脖颈,颤抖着的双腿,和来回收缩着的臀肉。如果要问对这个学徒的评价,卡诺什一定会说出‘满意’二字。

天赋异禀,又对师父抱有着近乎单纯的信任。虽然这和他将其从地狱中救出有直接关系,但这种程度的依赖,在这个时代依然十分罕见。

圣火熄灭,世界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皇族仅剩的那个小女儿,踏上了寻回圣火的旅途。

虽然如果把旅途详细地描述出来,就会变成那些吟游诗人讲给酒鬼们听的黄段子。但对于他们魔法师而言,则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看了一阵子之后,卡诺什重新走进了房间里。

还从满筐的杂物中,找出了自己新买的那根,由精细的小牛皮编织而成的马鞭。

“师父……我……没有填满澡盆……”听到师父回来的声响,梅蕾塔小声汇报着自己的成果,言语中透露着她的心虚。

“嗯。”在卡诺什放下东西之后,他凑了过去看了一眼那已经被清水盛满了一大半的澡盆,挠了挠梅蕾塔的下巴,并说:“继续吧,我要收拾一下东西。”

“可是……我好想去……厕所……”梅蕾塔用近乎渴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师父,又一次死命地将身体内的液体憋了回去,她感觉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只要那些液体再次冲到括约肌处,就会引来一场极其羞人的喷射。被悬挂起来的身体已经被折腾的满是虚汗,再加上麻绳的磨损,好像吸走了全身的力气。她真的很想排出那些液体,肚子就像是一个即将涨破的水球,连一次轻轻的摇晃,都会带来阵阵痉挛。

“不可以。”卡诺什斩钉截铁地回答着,但他却伸出手去,在梅蕾塔的后穴处释放了一个符文。

“但我可以帮你先堵住它。”

“唔……谢、谢谢师父……”虽然不情愿,但也比喷出来要好许多,梅蕾塔咕哝着说道,然后就继续释放着魔法。

“哦,差点忘了,给你介绍一下你的新朋友。”师父的声音又从她耳边响起,她扭过头来看向师父,就看到了那根棕黄色的马鞭。

“它会和你的身体成为好朋友的。”卡诺什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马鞭横着递到了她的嘴边,梅蕾塔识相地张开了嘴巴,将那散发着皮革味道的马鞭叼在了自己的口中,而她的脑子里想的是,这么有韧性的东西,打在身上不知道会有多痛。

但她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考虑之后的事情。

被堵死的后穴确实可以有效地阻碍液体的奔涌,但是那些痛苦却是一点也没少。括约肌还是在收缩,肚子还是咕咕地抗议,只是在它们冲出括约肌的一瞬间,符文又把它们给顶了回来。

“唔……唔啊……”梅蕾塔一边释放着魔法,一边轻轻地哼着,嘴里衔着的马鞭也在抖动着。师父在整理行囊,将买回来的东西一件件分类,屋子里弥漫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但梅蕾塔手中的水声却一直没有断绝,她感觉自己的魔力已经有点见底了,但她还是压榨着自己的身体,让水流继续涌出到澡盆中。

可直到卡诺什再次将行李整理起来,她也没有填满那个澡盆,看着师父玩弄着澡盆中的清水,已经因释放魔法和对抗腹中液体而脱力的梅蕾塔,还是垂下了自己的脑袋。

“唔……”她只是发出了轻哼,绳结在她的身体上烙下了相当明显的印记,有些部分已经磨出了一点细微的血痕。

“该怎么惩罚。”卡诺什接过那被梅蕾塔的口水所浸湿的马鞭,然后轻轻抚摸着梅蕾塔的头,询问着那个梅蕾塔自己也考虑了许久的问题。

“请、请师父……惩罚我的屁股……”

“多少下?”

“唔……”梅蕾塔犹豫着,在短暂的心理斗争过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

“两百……”

两百下意味着还要增加一次附加惩罚,梅蕾塔觉得,可能这样才是最适合她的惩罚。

毕竟,她没有完成师父给到的任务,即使那任务设计出来,就不是给她完成的。

“嗯。”卡诺什简单地回答着,似乎认同了自己的学徒提出的惩罚方案,但他又凑近了梅蕾塔,继续说道:

“把你绑起来吊在这里,还给你灌了肠,挂了两个小时,足以折去一百下。”卡诺什的大手在拿着马鞭的同时,又托起了梅蕾塔的下巴,看向她的眼睛,梅蕾塔的眼神因劳累和痛苦而显得极其疲惫,让卡诺什也有了一些心疼。他从澡盆中捧起一点清水,送到了梅蕾塔的嘴边,看着在梅蕾塔像是小猫一样啜着那些水分,卡诺什轻声说道:“任务完成了一半,再折去五十下,但附加惩罚照常。”

“唔……全听……全听师父的……”梅蕾塔舔了舔师父的手心,如今的她甚至有点表现不出喜悦或兴奋,肚子里的浊液再次冲击了后穴上的那道符文,但师父依然没有让她释放的意思,这也让她有些沮丧。

肚子真的好涨、好痛。梅蕾塔这样暗自抱怨着。

而卡诺什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用大手抵上了她的臀肉,那感觉又让她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按照规矩说道:

“根据契、契约,学徒梅蕾塔·艾契梅拉亚尼德,请求师父责罚……合计五十下,请师父为我热臀……”

这红肿的臀肉又有什么可热的呢?卡诺什看向那些已经在过去的两个小时内淡了许多的皮带印记,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臀肉,说道:

“不必报数,但要回答我的问题。”

“是……”梅蕾塔垂着脑袋,在倒置的视角里,看着身后的人揽住了自己那被绑住的腰,又活动了一下臂膀。

啪。啪。啪。连续的巴掌甩在了梅蕾塔的臀肉上,这双腿大开的捆绑姿势,让她的臀肉也一直处于一个完全无法设防的状态。只是那姿势也让她的股骨更为凸出,卡诺什的手抽打上去时,甚至有隔着一层臀肉,打在股骨上的感觉,手感没有平时那么舒服,不过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师父的大手还是那么有力,打得梅蕾塔连声呻吟。她把双手撑在了澡盆的边缘,这能让她的肩颈好受一些,也能让她不至于在师父的巴掌落在臀肉上时,身体在半空中进行剧烈的摆动。而在抵抗腹中液体和臀肉上新来的疼痛时,她听到了师父的第一个问题:

“对造水术的巩固,如何了?”

“已经……已经很熟悉了!唔……啊!”

啪啪的响声即使是在梅蕾塔给出回答时也没有停下,卡诺什的巴掌很有节奏,也很有力量,几个红手印直接叠在了旧伤痕上,让本就弥漫着钝痛的屁股再添了新伤。

臀肉酥麻,痛楚如涨潮般袭来,和肚子里的液体一同在梅蕾塔的体内流淌着,拍打屁股所带来的震动也让小腹处的抗议越来越严重,她紧紧地抓住了澡盆的边缘,尽力地无视着腹中的滚滚浪涛,而专心地听着师父的提问。

“你是怎样在双重分心的情况下施法的?”

“啊……我、我尽可能放空了脑子……啊!唔……全身心地,去释放魔法……”

听到这个回复,卡诺什微微点了点头。而手中的巴掌也连续地击打了二三十下。

“记住这种感觉,以后不要再出低级错误。”卡诺什的话语明显不是个问题,而梅蕾塔也轻轻地回复道:“是的……师父……啊……唔呃……”

“以后我会……更、更加地……啊!专心致志的……”

梅蕾塔的屁股又被掌印给叠出了一层漂亮的红色,两条从臀沟顺出来的麻绳,将那两片臀肉的颜色给烘托的更为鲜红。

“最后一个问题。”卡诺什继续为那快速升温的臀肉增加着新的巴掌印记,看着那在拍打中颤抖的少女,将最后的一下抽打重重地拍在了臀肉上,然后伸手向着她的私处摸去。

“为什么在挨打的时候,湿成了这个样子?”

“唔……?”梅蕾塔连忙低头看去,只看到从自己的私处那里,甚至有粘液连成了一条透明的线,滴了下来。

“因为……因为……”

梅蕾塔语无伦次,她又羞又臊,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在想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感觉到师父的大手已经将那绳结给拨到了一边,用几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阴蒂。这一行为无疑让她的下体更为湿润,而那粘腻的抚摸也带来了更为直接的快感,再加上小腹中的特殊感觉,连臀肉上的酥麻疼痛也应和了起来,给梅蕾塔带来了相当程度的快感。

“因为什么?”卡诺什的手指没有停下,甚至还有几根插到了梅蕾塔的体内,梅蕾塔呻吟着,那呻吟声以极快的速度化为了娇喘。那手指娴熟地揉捏着她的阴蒂,而在穴内的抠弄更是让她敏感的身体完全紧绷了起来。她闭上了眼睛,在魔力和身体的双重作用下,那快感将过去几个小时所积累的摩擦感全都唤醒,几下就把她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唔……因为我……”

“因为你喜欢被师父打屁股,是吗?”卡诺什说着,手指也越探越深,还夹杂了些许的抠弄。这双重的攻击让梅蕾塔的身体已经映射出了些许潮红,她的嘴巴张开,舌头也不自觉地探出了一点,在身后人最直白、也是最贴切的答案中,达到了高潮。

她猛地扬起脑袋,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有液体从她的私处流出,先是一段喷射,又是和粘液搅和在一起,像是钟乳石上的水珠般,一点点地滴落在了地上。

“哈啊……哈啊……”梅蕾塔没有回答,只是失神地大口喘息,高潮的快感击穿了她的全身,好像是把过去那段时间的压力全部舒缓了出来一般激烈。她睁着那双甚至都没有对焦的眼睛,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抽搐着,但她那几乎要冒出泡来的瞳孔,已经给出了最好的答案。

喘息,喘息,她的身体在空中左右摇晃,意识似乎还没有从那剧烈的冲击中恢复过来。她陷入臀肉的疼痛、小腹的胀痛和下体的酥麻之中,唾液从她的嘴角滴了下来,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晃动。在她缓过来时,她感觉到身上的绳子也渐渐地松了下来,双腿也自然地耷拉了下来。那不是解脱,反而让她对身上被磨出的红印有了更为清晰的感觉,那是一种浮在皮肤上的剧烈瘙痒,和持续性的、深入肉中的刺痛。

她被放到了地上,完全脱力地坐在那里。她的双手拄着冰冷的地砖,那股冰凉感从她的大腿、臀部与手心上一起传了过来,她看着那将绳子打起结来的卡诺什,勉强地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用一种黏糊糊的语气说道:“师父……”

“请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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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蕾塔坐在简易的马桶上,长舒了一口气,她满头是汗,连刘海都粘在了额头上,在将符文解除之后,那些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在马桶中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梅蕾塔感觉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解脱,那舒适感来自于她那肿胀的小腹,和已经紧张了蛮久的括约肌。她的魔力已经消耗殆尽,如今的她,脑袋有些晕晕沉沉,虽然她的身体在高潮中生成了一点魔力,但那也加大了体力的消耗,导致她昏昏地低下了头,并抵在一个宽大的身躯上。

而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她的师父,那个强大的、身负盛名的卡诺什·穆特克拉亚。她的玉手牢牢地抓着身前之人的手指,另一手则捂着自己的小腹。师父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这让她感受到了一点点安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让梅蕾塔感到了短暂的安心。

虽然排泄的时候被别人盯着是个十分尴尬的事情,但因为那是自己的师父,所以没有什么所谓。

魔法师的伦理观与道德观与世俗不同,这是梅蕾塔的入门课,也是她最早接受的知识。梅蕾塔悄悄地偷看了一眼那站在面前的人,他此时正摸着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他身影伟岸,那副历战之躯,也有着无数的伤痕。他的魔法水平高超,有着非凡的意志和稳重的行事方式,他的教导非常严厉,也非常有效,很多时候都是以一个良师益友的身份出现。偶尔也会爆出两句不符合他性格的闷骚发言,但还是一个非常稳重的师父。然而作为魔法师的他,也会在对自己进行惩罚时,将自己视为某种玩物。

她还记得在某一次的惩罚中,卡诺什对自己说:“人们都喜欢地位低于自己的人,因为那种地位的家伙更像是宠物。”

“但我们都是一样的,帝国的子民,公国的子民,乃至白袍者(White-Cloaked Person)或者来自比昂多区域(The ege of Biondo)的人。”

“也许我们该把这种惩罚视为一种游戏?”

一种用身体的伤痛,来抚平心理伤痛的游戏。

梅蕾塔其实依然在思考着这些事,她不知道自己在师父的眼中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一个学徒?抑或一个宠物?或者是情妇还是什么的身份,即使在魔法师的世界里,这些事情并没有那么重要。只不过是有这样一个问题,她还没有想明白。

卡诺什依然看着窗外,而梅蕾塔身下的声响也渐渐平息,他们都知道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所以梅蕾塔很快就开始了清理工作,用涓涓的细流冲洗了许久之后,她将自己的那颗红红的屁股从马桶上抬了起来,洗了洗自己的手。

“师父……可以了……”

“嗯。”卡诺什扭过头来,看着那全身赤裸的少女,那副布满了菱形绳痕的肉体,和带着一丝迷离的眼神,看起来十分的动人,很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一番。

“附加惩罚是抽打私处,三十下。”

“嗯……知道了,师父。”

她悄悄地走出了小隔间,看着这个位于柯兰镇的一处籍籍无名的小旅店中的普通房间。

属于他们的行李早已被收了起来,只剩下了几件用来惩罚自己的刑具。陈旧的房间,掉皮的墙壁和肮脏的蜡烛,组成了这长途旅行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也是自己离开王城后,极少的、住在屋檐之下的时光。

她拿起了自己熟悉的皮带,和以后将会熟悉的新朋友——马鞭。

刚刚那高潮太过激烈,身体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那过度的敏感也依然残留。而臀肉上的红肿,则是再之前的惩罚所留下的痕迹。它让少女的浑圆臀肉上布满了皮带的方形红印,和杂乱堆叠起来的巴掌印。这些不轻不重的伤痕让少女的屁股肿起了一大圈,再加上臀缝处的勒痕,整个臀部上的疼痛连成了一片,在梅蕾塔做到床上时,让她轻轻地吸着凉气。

她躺了下来,抱起了自己的膝窝,让自己的膝盖挤压在自己的乳房两侧。完全地展示着妙龄少女所有最为私密的部位,她的身上没有多少肉,在那种姿势下,连尾椎骨的轮廓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干干净净的私处上甚至连一点毛茬都没有,光滑而柔软,如同宫廷盛宴中才能见到的高级布丁。

卡诺什则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他知道时间来得及,所以他看着床上的少女,先是点了点头,对那姿势表示满意,然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揉捏着她的阴唇,又摸了摸她的臀肉,随后才抄起了在她身侧放着的皮带。

而少女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啪。一记皮带落在左侧的阴唇上,那稚嫩的皮肉马上便泛起了一层红晕。虽说梅蕾塔早有准备,但是皮带抽打在耻部上时,那种剧烈的痛觉,还是让她惊叫出声。卡诺什在执行惩罚时从不怜香惜玉,他的皮带马上又抽在另一侧的阴唇上,只打得那两片薄薄软软的嫩肉轻轻地颤抖着,然后蔓延出一道整整齐齐的方形鞭痕。

“唔……嘶——”梅蕾塔在呻吟,她低低地叫着,似乎抽打在阴唇上的皮带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痛。她感觉到的是来自阴唇上的冲击,和直接打在屁股上不同,抽打在阴唇上的皮带好像带来了更大的力道,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胯骨都在震动,好像——

好像是正在进行着一场猛烈而疼痛的性爱。

但随着皮带的连续落下,这种在刺痛中带着一丝舒适的感觉,很快便消失不见。那两片嫩肉在数道极其明显的红印下,变得微微肿起。随着啪啪的清脆声响,那耻部与大腿的交界处也成为了皮带的目标,好像意图让少女被私处的红肿和臀肉上的伤痕融为一体,一整个红成了一片。

“呼——啊……”梅蕾塔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膝窝,随着每一次皮带的落下而轻声叫着,而卡诺什能看到的,最清楚的反馈,则是少女后穴的收缩,那小菊花每次都紧紧地缩在一起,然后随着一次呼气而放松,之后卡诺什就会补上一下,让循环重新开始。这姿势其实与被挂起来时十分相似,只不过这次是正面朝上,突出地暴露着少女最为羞耻的部位,并迎接着皮带的抽打。

梅蕾塔看着那皮带直直地落下,为自己带来羞耻与剧痛,她挪开了视线,叫声也越来越大,从一声声的低吼,变成了尖锐的叫喊。“咿啊——!”她的眼角因疼痛而流下了泪水,在叫喊过后,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并抱紧了自己的膝窝。这是惩罚,这是惩罚。她闭上眼,为自己强调着现在的处境,阴唇上火辣辣的触觉带着疼痛侵入她的脑海,每次皮带落下时,都让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

在二十下皮带过后,卡诺什停下了手,然后抄起了那柄新买的马鞭,在空中甩了甩。

“剥开你的阴唇。”卡诺什用马鞭的头儿碰了碰她的阴蒂,这指令让她有些慌神。“唔……师父……”

但她下意识想要说出的求饶话语,被她生生地咽了回去,毕竟惩罚就是要无条件服从的,这是写在契约里的事情。她努力保持着高举起来的双腿,而那双抱着膝窝的手顺着她那光滑的大腿向下滑去——碰触到自己红肿的阴唇时,她的身体如触电般跳了一下,然后心一横,将她那两片冒着热气的嫩肉向两边掰去,露出里面几乎完好无损的小阴核。

“请师父惩罚……呜哇!”

马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她的阴蒂上,在那本就深色的嫩肉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鞭痕,这一下带来的痛觉似乎直接穿透了她的天灵盖,她整个人好像被打得跳了起来,双脚也在空中乱蹬,剥开阴唇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松开,在疼痛感的驱使下卷曲了起来。

卡诺什也不急,他看着少女在那次钻心的疼痛中手足无措,耐心地等待她重新摆好姿势。果不其然,那少女慌乱地重新摆好了双腿,然后那双纤长的玉手又掰开了她的两瓣阴唇,将有着一道明显鞭痕的私处给展示了出来。

“请……请师父……继续……”

“啊——!”

第二下虽然没有第一下抽打上去时的反应大,但还是让她在顷刻间双腿闭合,抽搐地抵御着从少女身上最为稚嫩的部位上传来的痛楚。这疼痛感根本不一样,她最经常挨到的附加惩罚是抽打臀缝或者乳房,很少被抽打私处,就算是抽打私处,以前也净是皮带做主角,这次这柄马鞭,简直像是一把小刀,将少女的嫩肉竖着划开来,带来了在生理上难以忍受的疼痛。

她的双腿再次颤颤巍巍地分开,颤颤巍巍地等待,再被一鞭子抽得丑相毕露。每次的抽打到来时,那少女的双腿都像是被触摸到舌头的河蚌一般,猛然地闭合,然后发出呜呜的悲鸣,再缓缓地打开,用已然在疼痛下扭曲的姿势,等待着下一次的抽打。

疼痛,盈满了梅蕾塔的脑海,阴蒂上落下的马鞭,好像把她整个人的意识都给夺了去,让她化为了一个狰狞的受虐人偶,她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许多的求饶话语,但是都被她一一憋住,换来的是几乎咬出血的嘴唇。她知道这疼痛是她必受的,是这旅途中不可缺少后的一部分,在如泉水般的眼泪涌出之后,她用那坚定的意志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并再次剥开了自己的阴唇,然后被本能驱使着,在那一记抽打之后,随着全身的痉挛而惨叫出声。

“呜啊——”她放声大哭,肋角的剧烈起伏,意味着她的呼吸非常紊乱,带着少女的那对嫩乳也来回地颤抖,可那也只能换来马鞭片刻的停歇。卡诺什看着那被疼痛所攻占的少女,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还剩三下。”卡诺什轻声提醒,随后又一下精准的抽打,覆盖了整个阴唇内侧,将蜜穴也抽出了火辣的感觉,她的反应还是类似,只是双腿的颤抖更厉害了些。梅蕾塔那混乱而紧张的呼吸也为她带来了一些意外,她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似乎是口水呛到了肺里。这次卡诺什停下了手,他快速地把那少女扶了起来,坐在床上,轻轻地顺着她的背,待到那咳嗽停息之后,那少女却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

“咳……呜啊啊——师父……打、打那里……好痛……”

“……”卡诺什看着怀里的少女,虽然怜悯心被快速地唤醒,但他又知道,这并非少女应有的极限。所以他轻轻地在少女耳边说道:

“还剩两下,受不住了吗?”

“唔……”她用卡诺什的衣服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像是一个委屈的仓鼠般缩成了一团。她的下体还是火辣辣地痛,连着屁股一起痛,但是——这的确是她自己选择的惩罚,并且还夸下了双倍的海口。她知道如果师父严格地按照她的话来执行,这私处的抽打少说也是六十下,在师父已经放了水给自己的情况下,如果自己还是无法忍受——

那自己的决心又算什么呢?

要再逃一次吗?

她缩在师父温暖的怀抱里,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轻轻一推之后,带着少女那略有些奶里奶气的抽噎,再次躺到了床上,克服着下身传来的剧痛,强行抬起了双腿,又那双颤抖着的手,缓缓地、掰开了自己的两瓣阴唇。

“受得住……请师父……继续惩罚……”

随后到来的,是一击毫无偏倚的重击。

这一下让她的小指都疼到翘起,但那姿势却奇迹般地没有崩掉,她用一口气生生地顶住了那有些熟悉、但依旧剧烈的疼痛。那已经红得像是石榴籽一般的阴核依然毫不设防地暴露在了空气中,而卡诺什没有犹豫,他娴熟地挥起马鞭,将最后的一击抽打了上去。

“呜哇……呜呜……”她刚刚止住的哭泣,在顷刻间再次爆发出来,不知是因为痛觉刚好超过了她能承受的限度,还是来自于这十下鞭打结束之后的解脱感,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也失控般地顺着床沿垂下,整个人又翻过身来,侧躺在了床上,抓住了被子的一角,呜呜地哭着。

她不敢去摸自己的私处,也不敢去摸。

卡诺什则悄悄地坐在了她的身边,将马鞭横放在了膝盖上,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侧脸。梅蕾塔抹着眼泪,轻轻地抓住了师父的手腕,然后张开嘴巴,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好像在发泄着一些溢出的情感。

“比打屁股疼上一百倍……”她小声地嘟囔,像小猫一样将眼泪抹在了师父的手上,但又限于疼痛而无法更大声地喊叫出来。

“你做到了。”卡诺什简短地说着,也看到了梅蕾塔作为回应的悄悄点头,于是就稍微地放任了她的小小任性,给了她一点点的休息时间。

梅蕾塔很少在惩罚的过程中有这样的行为,如果有,那一定是精神上的壁垒出现了动摇。他知道这次的惩罚是拉锯战,虽说其强度远不如几百下的鞭臀来得大,但是过长的时间和大量的魔力消耗还是让她有些崩溃。以梅蕾塔的状态而言,撑到这里可能是精神上的极限了,可正如让她在施法时心无旁骛而做出的努力一样,卡诺什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反而是打算继续超出她的限度,将那五十下也一起打完。

卡诺什知道,梅蕾塔虽然有所动摇,但还是会直面自己所请求的惩罚。

更别提,卡诺什已经把她自己请求的惩罚给砍掉了四分之三,还送了她一次高潮作为安慰。

除了磨炼意志之外,卡诺什还有一个考虑,就是——

学习不存在于世上的深层魔法的话,她的忍耐力还远远不够。

“唔……”

“不想继续了吗。”

“……说实话的话,不想。”梅蕾塔从不对师父撒谎,她确实动了这个念头,但是她紧紧地抓着卡诺什的手腕,卡诺什甚至能感觉到她说话时,从那小嘴中逸出的温热气息:“但……是我要求师父惩罚我的……而我却……”

“——”卡诺什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那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眼泪的少女,那断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没入了旅馆破旧的床铺上,好像是把心底的软弱给慢慢地流淌出来了一般。她只耍了一小会儿的赖皮,在流出了眼泪、止住了哭声之后,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又因为臀阴处的巨大疼痛,而紧急地侧过了身子,试图用大腿来受力。可是她早已没有力气了,这一下就又靠到了卡诺什的身上。

“我不能放弃……我要学习魔法,找回圣火……”

她的小手悄悄地握紧了拳头,语气中,也有着那股卡诺什很熟悉的坚决,只是那声音中野透露着心虚,所以她又补充了一问:

“师父刚才说……我可能喜欢被打屁股……那,师父你……”

“……喜欢惩罚我的过程吗?”

“喜欢。”没有犹豫,这两个字从卡诺什那没什么波纹的声线里猛猛地跳了出来。而那双久经风霜的眼眸中,也饱含着一个战士能给出的最大诚意。

“唔……干嘛回复得这么快……”本来想出一道难题的梅蕾塔被直球的回击给弄得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就算她的下体还是疼得要命,就算她的眼珠在来回扫视,想要找到一句话来弥补自己的慌乱。而卡诺什则摸了摸她的侧脸,露出了一点罕见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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