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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

小说:病态病态 2025-08-24 22:54 5hhhhh 8050 ℃

  中央大道,这座城市的主要道路,路上行人人来人往,繁忙的车流成了这里的独特景观。

  但是现在,奔流不息的车流被迫停止,因为在我的操作下,发生了一场重大的交通事故——我只是偷偷溜进了停车场,在一辆汽车刹车上做了手脚。然后它就在这里发生了事故,刹车失灵的车子撞向了另一辆车,随后侧滑着撞到几位路人。

  很巧合的是,其中有位路人正好是我的“客户”,名字叫凯瑟琳·摩尔。

  凯瑟琳是个年轻的职业女性,年仅28岁,在一家广告公司担任文案策划。她有着一头栗色的卷发和一双明亮的蓝眼睛,总是带着自信的微笑。然而,今天的她并没有那么幸运。

  当那辆刹车失灵的汽车冲向人行道时,凯瑟琳正准备过马路。汽车侧滑着冲了过来,她躲闪不及,被狠狠地撞飞了几米远。她重重地摔在地上,随即失去了意识。她的双腿被车轮碾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躯干也受到严重撞击和碾压,头部撞在了地面上,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下。

  救护车迅速赶到,将凯瑟琳送往最近的圣玛丽医院。她的情况非常危急,立即被送进了急诊室抢救。医生们紧张地忙碌着,尝试稳定她的生命体征。她的头部受了重创,颅内出血,双腿多处骨折,躯干也有多处骨折和创伤。她被送入ICU,靠呼吸机维持呼吸,身体多处被厚厚的石膏和绷带包裹着。

  我马上来到了医院,毕竟我是个“关心”客户的保险代理人。在医院的走廊上,我寻找她的病房。当我终于在ICU外面找到她时,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兴奋。

  我进入病房,核对她的受伤情况。凯瑟琳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头部缠着厚厚的绷带,微微透着血迹。两个引流管插在她的脑部,将颅内出血导出,防止颅压过高。她的双目紧闭,肿大的眼睛用胶布粘贴着防止睁开。脸上有明显的擦伤和淤青,肿胀的像一个充满水的气球,完全看不出她原来的样子。气管插管通过嘴巴插入她的喉咙深处,连接着她的肺部和呼吸机。牙垫也塞在她的嘴里,确保舌头不会下滑,和插管一起被胶布贴在她的单薄的嘴唇上固定。呼吸机发出规律的工作音和警报声,为她进行着机械通气以保证她的呼吸。

  凯瑟琳的双腿被石膏固定,抬高在支架上,成一定角度弯曲着。肿大的紫红色脚趾露在外面,和洁白的石膏成鲜明的对比。厚重的石膏从她的脚趾下端开始,一直沿着腿部向上延伸,最终隐匿再被子中,引发我的无限遐想。

  岔开的双腿之间,被子在这里形成一道沟回,严密覆盖着她的中间部位。导尿管从被子的边缘深处,插在挂在床边的尿袋上,里面仅有的少量的液体也浑浊不堪透着淡淡的血色。

  她的身上盖着被子,不过因为躯干多处骨折,肋骨和躯干应该也被固定包扎得严严实实。重伤的身体无法自主呼吸,胸部只能随着呼吸机的节奏微微起伏。数根引流管也从被子下伸出,引流出体内的液体和瘀血。双手放在两边,包扎着绷带。上边满是各种针头和医疗设备,肿胀的手指无力的蜷缩着,指甲略微发黑。其中一节手指套着血氧指套,和身上其他监护电极的导线一起,连接在床头的监护仪上。闪着淡淡荧光的监护仪上,不断显示着令人揪心的数字。只有这些微弱的数字才能证明着她还活着。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却呈现出紫色。眼睛紧闭着,就像在沉睡,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昏迷之中。

  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她是一件完美“作品”。

  这时,负责她的主治医生走了过来,开始向我介绍她的现状。“凯瑟琳的情况非常危急,她的头部伤情非常严重,颅内出血,我们已经进行了手术,但是还需要观察。她的双腿多处骨折,已经进行了固定手术,但仍需长时间的康复。躯干的骨折和创伤也需要进一步治疗和观察。”

  医生的话语充满了专业的冷静和客观,透露出一丝无奈。但我在心中却感到一阵兴奋。每一个伤口,每一块石膏,每一个包扎的地方,都是我的“杰作”,都是我精心策划的结果。

  我翻开了凯瑟琳的保险文件,确保一切都在预期之中。她的保单内容显示,她有一份全面的健康保险,覆盖所有的医疗费用。这意味着她将在医院中接受最好的治疗,而我则可以在她的病情中找到长时间的满足感。

  她的保单上写着:

  - 全面覆盖住院费用和手术费用。

  - 重大疾病和意外伤害的额外赔偿。

  - 长期康复治疗和康复护理的保障。

  这让我的计划更加完美。我可以在这里,假装关心她的康复,观察她的每一个变化,而她将永远不知道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我。

  我以需要证明为由将她的现状一一拍照,确保每处伤情都做到详细的记录。当然,这只是一个蹩脚的借口,只是方便我能随时回忆这件“作品”,这样完美的作品可并不多见,我要好好的保存。

  我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的身体几乎无法动弹,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显示她还活着。她被各种监护设备包围着,生命体征在监护仪上不断跳动,显得那么脆弱,那么无助。

  这种景象让我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和满足。我感到自己的心跳也在加速,那种兴奋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凯瑟琳对于这一切毫不知情。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裁决。而我,站在病房外,享受着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悲剧,感受着那种深深的满足和兴奋。

  我告诉医生,凯瑟琳不只是我的客户,更是我重要的“朋友”。如果有什么事情,务必及时通知我。

  不久,我通过电话得知了她的死讯。

电话由医院打来。我紧急赶往医院,在现场进行仔细的核对后,通知公司,准备后续的工作。

  在ICU病房的走廊上,我见到了负责凯瑟琳治疗的医生。医生的脸色凝重,眼中闪烁着疲惫和无奈。他递给我一份报告,同时开始向我描述她的最后时刻。

  “凯瑟琳的情况一直不太稳定,情况时好时坏。在昨晚病情突然恶化,头部的颅内出血加重了,造成了脑压增高。我们立即进行了紧急抢救,进行了第二次开颅手术试图减轻脑部的压力。”医生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她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加上多处骨折和创伤,她的心脏在手术中几次停止跳动。不过我们依然勉强完成了手术。”

  我站在病房门外,透过玻璃窗,仿佛看到了凯瑟琳最后的样子。她躺在病床上,头部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有明显的擦伤和淤青,双腿依旧被石膏固定抬高在支架上。各种监护设备和插管维持着她的生命,但她的心率已经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在术后,她被送回这里继续治疗,我们尽力维持她的生命体征,希望出现奇迹。但她的身体机能开始迅速衰退。凌晨两点四十五分,她的心脏再次停止。我们进行了长达四十分钟的心肺复苏,但最终还是没能挽回她的生命。”

  医生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心上。模糊的身影继续在行动着,围拢在凯瑟琳的身边,尽力抢救着她。凯瑟琳的生命在那些冰冷的医疗器械中缓缓消逝,她的身体渐渐冰冷,监护仪上的生命体征最终变成了一条直线。

  “心脏停搏,立即进行心肺复苏!”凯瑟琳的身体被用力地按压着,无力的跟随按压节奏颤动着,但是心电图仍然没有恢复,只有单调的按压波形在不断重复。

漫长的抢救中她的心率突然恢复,这让影子们显得有些激动。

“快!准备除颤!”影子大声地喊道,随即操作除颤仪开始充电。涂满粘稠液体的电极板被放在凯瑟琳的身上。

  一次电击,两次电击……凯瑟琳的身体在床上轻微抽搐,但监护仪上的心电图线依旧平直。

“不!心率又没有了!快点再次按压。”监护遗失的心率再次消失,影子们没有停下,再次开始了心肺复苏。

  “快,给她注射肾上腺素!呼吸机的压力再增加一点!”模糊的影子忙碌地准备药品和设备,试图挽救凯瑟琳的生命。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抢救中不停地颤动,但是心电图上的波动依然没有恢复。影子们轮番上阵,为她进行心脏按压和电击,希望能够恢复她的心跳。然而,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

  “凌晨3:25分”主治医生停顿了一下,用失落的眼神看着我“凯瑟琳·摩尔,死亡。”

  “她走了,停止吧……”。

  最终无力的声音回响在ICU中……

  影子们逐渐散去,只留下两个进行最后的善后工作,他们将凯瑟琳身上的设备一一撤除,清理留下的痕迹和垃圾,整理好她的身体。最后拿起被单,庄重的盖在她的身上,之后静静的离去。

  我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落寞与沮丧。凯瑟琳,一个完美的“作品”,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她的伤痛,她的挣扎,她的无助,曾经带给我无尽的兴奋和满足,而现在,她的离去却让我感到空虚。

  医院的电话铃声依旧在耳边回响,我冷静地处理后续的理赔工作。将她的保单内容一一核对,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然后,我拨通了公司的电话,简洁明了地通知他们凯瑟琳的死亡,并记录在案。

  在处理完这些事务后,我提出作为老友,想去太平间见她最后一面。医生同意了,带我去了太平间。

  我们穿过了几条昏暗的走廊,太平间的气氛冰冷而沉静。每一步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仿佛在为这沉重的时刻奏响哀乐。医生打开了太平间的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她在里面,”医生指了指其中一具覆盖着白布的尸体,“请节哀。”

  我走近那具覆盖着白布的尸体,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我掀开白布,看到凯瑟琳静静地躺在那里,面容苍白而安详。她的头部依旧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依稀可以看到那天的伤痕。双腿依然被石膏固定,躯干的包扎已经被简单处理过,遗留着淡淡的抢救痕迹。

  我站在那里,注视着她的面容。她的生命已经结束,带着我精心策划的“作品”走向了永恒的宁静。我的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感受,既有满足,又有失落。

  医生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我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出适当的悲伤,于是轻轻抚摸着凯瑟琳的脸颊,低声说道:“凯瑟琳,你安息吧。”

  离开太平间时,我的心情依旧复杂。她是我精心策划的“作品”,却如此迅速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的病态欲望虽然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但失去她的这一刻,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医生在我身后轻声说:“如果需要任何帮助,请随时联系我们。”

  虽然失去了她,我内心的那种病态的欲望并没有消失。它仍然在我的血液中沸腾着,等待着下一次的释放。然而,此刻,我只能在这冰冷的医院走廊上,默默地感叹着这一切的结束,感叹着那个完美“作品”的消逝。心中涌动着对下一次计划的期待。失去了一个“作品”,但这也意味着新的开始。我心中那种病态的欲望,正在酝酿着下一次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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