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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名为菲儿的少女,3

小说:肥宅的变身之旅肥宅的变身之旅肥宅的变身之旅 2025-08-24 22:54 5hhhhh 6880 ℃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熟悉的话语再次响起。

“唉……”斐斋长叹一声,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这样的世界一直循环下去,恐怕连自己作为男生的灵魂都会彻底腐化堕落吧。

“菲儿,昨晚没睡好吗?”小马轻抚女友的后背。

斐斋没有多想,向着男友的嘴唇吻去,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保护……什么?”小马还沉浸在女友的香吻之中。

当斐斋第三次站在通往天台的门口,她再也不能迈出坚定的步子,学拳会让小马有自保能力,可自己又会陷入陈教练的圈套,不学拳,小马又会重走打工的老路,两人又要再次体验那扭曲的人生。

“啊……啊……”小马痛苦地惨叫。

“小马,对不起,对不起……”斐斋躲在门后,男友所挨的每一拳似乎也打在她心上。

终于,三个混混走了,而斐斋也终于有机会去看望少年。

“菲儿,是你吗?”小马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正抚摸自己的脸颊。

“嗯,是我!”斐斋流着泪,哪怕是为了一个完美的结局,这样的代价也过于惨痛了。

“菲儿,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小马睁着眼,但面前是一片黑暗。

“小马,你的眼睛怎么了?”斐斋意识到问题,在少年面前摇晃手指,可对方的眼睛却完全没有反应。

“我……我什么都看不到,菲儿……”小马胡乱地抓着空气。

“小马,我在,你别怕。”斐斋握住男友的手,“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嗯,他这个病情比较特殊。”医生看着少年的检验报告皱眉,“视网膜受损,你看这儿,脑部也受到一定损害,所以才会出现失明的情况。”

“还能恢复吗?”斐斋声音都在颤抖,她可不想男友就这样做一辈子盲人。

“视网膜,我推荐手术治疗,但脑损伤情况还不明确,暂时先静养,不过综合来看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的恢复时间。”

“拜托您了,医生!”斐斋千恩万谢,只要能恢复无论多久都好。

只是治疗的费用也着实不菲,她掏空积蓄也只凑够了手术费和第一个月的住院费,而剩下的时间里,她几乎连吃饭都成问题。

这天,斐斋正在为病床上的男友削苹果,几乎每天一放学,她就会立刻来到医院,陪少年起来走走,再和他说些学校的趣闻。

“菲儿,是我太没用了,还连累你跟我受苦。”小马陷入深深的自责。

“不许哭哦!”即使隔着厚厚的绷带,斐斋也仿佛看到少年泛红的眼眶,“会影响眼睛恢复的。”她将一牙苹果送进男友口中。

“菲儿,关于治疗费的事……”

其实两人都很清楚对方的经济状况,小马每天要靠放学后的零工维持生计,至于斐斋,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月的两千元钱是从哪片云彩上掉到她的银行卡里的。

斐斋的手轻轻抖了一下,然后用故作镇定地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

小马突然张开双臂,斐斋明白他的意思,也倾斜身子,和他抱在一起。

“菲儿,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小马蹭着女友的面颊。

“嗯,一定不许抛下我哦!”斐斋也抱得更紧了。

身体间的接触,让少年男女的心跳开始加速,直到两颗心都以同样的频率跳动,他们不用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跟随身体的选择。

“叮咚~”铃声打破浇灭了干柴上的火星,到了医院关灯的时间。

“我……我要走了,小马,明天再来看你!”斐斋吻了少年的脸颊。

“等等……”小马叫住女友,“那个……你可以去找下我爸爸吗?他或许能承担些医疗费,我把地址给你!”

“那好吧……”斐斋记下地址,不过她并不想去见那个男人,至少现在不想。

虽然已经付过了一个月的住院费,可每天为小马准备饭菜和水果依然是笔不小的开销,哪怕斐斋再怎么省吃俭用,一周后她也面临着身无分文的窘境。

“就算我可以不吃,小马也不能饿着啊!”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只能拿出记下的地址,“希望这个人能尽些做父亲的责任吧!”

那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公寓,几乎靠近郊区,不仅配套设施乏善可陈,就连物业大抵也是没有的,随处可见的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女人们穿着多年不洗的破旧背心,偶有稍稍好一些的,也能一眼看出她们的工作,男人们更是衣不蔽体,脸似乎多年都没打理过。

斐斋就这样捏着鼻子走上楼梯,还要忍受着男人们猥亵的目光,“砰砰砰”她敲响二楼的一扇铁门,“是马叔叔家吗?我……我是您儿子的同学。”

“咔啦”门上一个四方形的铁格被拉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瞪着门外。

“咦!”斐斋吓得后退两步,这门后面难道藏着什么怪物?

“咔哒,咔哒,咔哒~”也不知这门上究竟有几把锁,光是开门便用了五分钟之久,然后一个穿着褪色背心和黄色内裤的秃顶中年打开了铁门。

“您好……”斐斋打量男人一眼,无神的双目四周是焦黑的眼圈,蜡黄的肌肤没有一丝光泽,简直不像是个活人,后背略显佝偻,身前则挂着一个与瘦弱四肢完全不相称的圆滚的肚子。

“什么事?”男人嗓音干涩而沙哑,让人听了十分难受。

“我是小马的同学,您是马叔叔吗?”斐斋鞠了一躬,不管外形如何,这也是男友的父亲。

“哦?”老马眉头动了一动,“你进来吧!”

“是……”斐斋本来是不想进屋的,可有些话在走廊里确实不好谈。

“咔哒……”老马在少女身后将门上锁。

阳光透过破烂的窗帘射入只有三十平的昏暗公寓,处处都散发着糜烂的味道,酒瓶和易拉罐散落满地,让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正中的矮桌上,一个老旧的收音机传出刺耳的电流声,偶尔才能听到一句不甚清晰的人话。

老马在矮桌边席地而坐,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一口,打个酒嗝后,又把耳朵贴在收音机的喇叭上。

斐斋皱着眉,如果可能她不想和这间房子产生任何联系,也好在此刻还没吃晚饭,否则她已经吐了一地。“马叔叔,那个……”她犹豫一下,自己大约是不能从这个男人手中凑到医药费了,可还是要把消息告诉他才行,“小马住院了,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嘿嘿!”老马似乎从收音机里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嘻嘻地在肚皮上挠了挠。

“这人是耳朵不好使吗?”斐斋加大了音量,“马叔叔,小马住院了!”

“嘶……”老马像是很反感有人打断他听取收音机,向少女瞪了一眼。

“这不是能听到嘛!”斐斋强忍着没有骂出来,可怒气却遏制不住,她按下收音机的开关,“我说,小马住院了!”

“切~”老马撇撇嘴,拿起手边的酒瓶又喝起来。

“啊!”斐斋都要气死了,这人究竟是小马的父亲不是,她一把抓下酒瓶,“你长没长心,我说你儿子住院了!”

“我没儿子!”老马夺回酒瓶,“谁知道那是臭娘们从哪带回的孽种?”

这句话信息量之大,让斐斋的思路都打结了,“你是说,小马不是你亲生的?”

“废话,你看他哪里长得像老子?”说起这事,老马狠狠喝了一口,酒精为他的脸蒙上一层淡红。

自进门起,斐斋就没觉得这个丑陋男人和面目清秀的小马有何相似之处,可毕竟自己没见过男人曾经的样子,一时也不敢往歪处想。

借着酒劲,男人的胆子似乎也大起来,“嘿嘿,看你这小娘们屁股挺大,应该是个生儿子的料。”

“你什么意思?”斐斋听得脸红。

“要不要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给你钱!”老马瞪着眼睛,目光中竟然满是期待。

“你做梦!”斐斋后退两步,转身就去开门。

“进来了还想走?”老马一跃而起。

斐斋还在摆弄门锁,一双大手已经绕到她身前。

“回来吧!今晚别想走!”老马猛地一拧腰,将少女摔倒在地。

斐斋摔了个七荤八素,努力好久都没能起身,眼看男人近在眼前,她急忙喊道:“你不能这样,我是小马的女朋友!”

老马停下动作,“真的?”

见他多少还有些人性,斐斋坐了起来,“当然是真的,要不小马也不会叫我来这儿。”

“哈哈!”老马忽然开怀大笑,笑得十分狰狞。

这笑声让斐斋不寒而栗,她偷偷向门的方向爬过去。

老马一把搂住少女的纤腰,“妈的,那臭娘们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要干她的儿媳妇!”

“放手啊!”斐斋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适得其反,她挣扎着想推开男人,可瘦弱女孩又怎么比得过淫性大发的禽兽,十分钟后,她手脚被绑住,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蜷缩在地上。

“哈……”老马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趴在少女脖颈边嗅了嗅,“小娘们可真香啊!”

“滚开啊!”斐斋闭着双目,这个人渣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呵呵!”老马毫不在意,解开少女的衣扣,从胸罩下伸进手去,“啧,这奶子可不小,够咱儿子吃了!”

“你做梦!”斐斋脸颊红透,自己就算死也不会给这个人渣生孩子。

“嘿嘿,这就由不得你了!”老马又把手伸入少女裙底,抚摸那浑圆的肉臀,“嗯,屁股也大,生上三五个都不成问题!”

斐斋气得要吐血,这老东西简直是把自己当成母猪!

老马这边也摸够了,一把拽掉少女的内裤,“年纪轻就是够嫩啊,老子今晚有福了!”

“呜,你放手啊,不要碰我!”斐斋扭动身子,可被缚住了手脚,她的动作连示威都算不上,更像是对男人的勾引。

“呦,还是个处呢!”老马已经看到了肉穴口的那一点白色,“嘿嘿,这次肯定能生下老子的种!”他将内裤甩到一边,下面早就一柱擎天,想也不想,对着那片粉嫩戳过去。

“啊!”斐斋再次体验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果说之前的两次还有被胁迫后的半推半就,那这次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强奸了。

“嘿嘿,小娘们长得不赖,生的儿子肯定差不了!”老马侧身躺在少女背后,一条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肮脏阴茎不断戳着那干净漂亮的女阴,被淫水冲刷下来的泥垢顺着雪白的臀部形成一条墨色的河流。

“闭嘴!闭嘴啊!”男人的奸淫已令斐斋如此难以忍受,而更令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接连不断的话语,自己已经有小马了,怎么可能为这个丑陋的男人生儿子?就算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男人自己也绝不会!

“小娘们还生气了,等你怀上老子的种,看你听不听话?”老马越说越起劲,重重的冲撞在少女屁股上留下大片的红印。

斐斋咬着牙,“我就算死也不会生下你的孽种!”

“嘿,老子就这么天天绑着你,让你死都死不成!”老马丝毫不在乎少女以死相逼。

在这么个鬼地方,被男人绑住,斐斋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心中的恐惧更甚,“难道我真要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老马又插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痛快,又将少女拖拽到矮桌前,向桌上一压,再看那两瓣肉臀,他口水都流出来了,两腿间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对着阴户猛插,“嘶,这小娘们可真爽!”

“嗯……嗯……”趴在桌上的斐斋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状态,如果能重新选择,她死也不会来到这个人间炼狱。桌上的收音机又一次响起“呲呲”的电流声,或许因为就在耳边,斐斋总算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人声。

清脆的女声用略带沙哑的嗓音朗读着,“方菲红着脸对老林说道:‘公公,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老林却搂住她,‘嘿,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斐斋总算知道这老东西为什么会听着收音机傻笑了,他竟然整天听这些黄色小说!更令她难堪的是,这小说中的内容和此刻的自己如此相似,“砰!”她用手肘将那台破机器顶下桌去。

“啊!”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浪叫,“公公,你插得好深!”

斐斋也想不通,自己这一下还把这破烂给摔好了,她只能捂住耳朵,让那些污言秽语不要传入耳中。

而收音机里的故事也刺激到了老马,他淫笑着趴在少女背上,开裂的嘴唇亲吻着光洁的后背,下半身似乎也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这一晚,老马似乎年轻了二十岁,用各种姿势强暴着少女,一次次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种子;这一夜,斐斋如同度过二十年,空洞的双眼已经流干了泪水,下坠的小腹装满最下作的精子。

阳光再次射入满是垃圾的公寓,老马解开少女的束缚,扔了三百元钱在她身上,“拿了钱快点走!”

“呜……”斐斋艰难起身,无以复加的屈辱感让她想对着男人破口大骂,可又怕这个人渣改变主意,她深吸一口气,拿着钱走出破屋。

从那个地狱中逃离,外面的阳光让她有恍如隔世之感,与那个男人比起来,哪怕是周围脏乱的环境也显得温馨很多,只是,当她再看手中那区区三百元,憋了一夜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菲儿,你去见我爸爸了吗?”小马向女友打探起来。

“别提他!”说起那个男人,斐斋握刀的手都加重了,苹果瞬间被切成两半,就像她想对那个人渣做的那样。

“是……是他惹你不高兴了吗?”小马还想缓解一下两人的关系,“爸爸从来都是那个样子,你别放在心上。”

“我说了,别提他!”斐斋歇斯底里地吼着。

“菲儿……”小马不知所措,自己究竟哪里触碰了女友的逆鳞?

“对不起,我……我不是对你的……”不论如何,男友还在恢复期,斐斋并不想让他难过,昨晚所受的屈辱终究要自己承担了。

“小马,咱们不提那个人了,好不好?”她亲了男友的脸颊。

“嗯,不提!”小马乖乖听话,“可医药费的事……”

“我来想办法!”斐斋语气坚定,就算饿死自己也不会再去见那个混蛋一面!

此后的日子,斐斋每天放学后都会去打些零工,加上每月两千的生活费,她总算能维持住小马住院的开销。

两个月就这样过去,每天辛苦的生活,让她有些力不从心,最近两周,她的腰胯常常感到酸痛,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往往闻到一点油腥味就干呕起来。

这天,在探望小马后,斐斋也听了男友的建议,去门诊检查一下。

消化科的医生在翻看了检验报告后,摇了摇头,“同学,你这个情况应该去妇科才对。”

“妇科?”斐斋有些莫名其妙,“我是肚子不舒服才来检查的。”

医生看了看她,然后露出苦笑,“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你不妨先去妇科诊室问一问,出门右转第三间就是,找秦医生,她可是老专家了!”

斐斋感觉有些不妙,小心翼翼地敲开门,里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您好,秦医生,这是我的检查报告,消化科的医生介绍我来的。”

“哦?”秦医生戴上眼镜,随意扫了一眼,又看看少女,“你今年是才十六岁?”

“是的……”斐斋如实作答,“有什么影响吗?”

“唉,太年轻了啊,器官发育不成熟,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秦医生直摇头,“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最近两周吧……”斐斋越听越觉得心慌,怎么还跟器官发育挂钩,难不成自己得了大病?

“反应出现在这两周,那实际应该一个月以上了,唉,不好办啊!”秦医生像是在自言自语。

“医生,我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斐斋坐不住了,“会有生命危险吗?”

“倒不是疑难杂症。”秦医生摘下眼镜,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做事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呢,不能男友说什么都要听啊!搞得现在怀孕了,受罪的不还是自己?”

“怀孕?”斐斋几乎吓晕过去。

“现在知道怕了?唉……”秦医生苦口婆心地劝导起来。

可斐斋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怀孕二字,这一轮游戏中,自己一直小心注意着,从来不让男人碰自己,而唯一一次意外就是和小马的爸爸,那腹中的胎儿就一定是那个人渣的了!

“医生,我……我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她一跃而起,急切地问着,“能做掉吗?”

“你上次性行为是在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和外人说起这种事,斐斋多少有些害羞。

“三个月以内应该没什么问题。”秦医生点着头,“不过下次记得带父母来,手术是需要家属陪同的。”

“家属啊……”斐斋头都疼起来,自己哪有什么亲人,偏偏又不能叫小马陪着自己,而且眼下还有另一个问题,“医生,那个手术费大约……多少钱?”

“二到四千,具体看情况。”秦医生知无不言,她也不想看到花季少女就因为一次意外而毁掉人生。

“这么多?”斐斋现在连四百都要算着花。

“现在嫌贵,怎么不早点买药呢?”秦医生恨铁不成钢,“你年纪轻轻,又长得漂亮,以后的路还长,要随时注意,知道吗?”想了想,她又提醒少女,“手术前这段时间,不能再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了,记住没?”

“嗯……”斐斋不停点头,感觉自己这张脸都快丢尽了,再被她说几句,自己真要活不得了。

眼看少女快要哭出来,秦医生也不好再说,“你先回去吧,这些天要注意个人卫生。”

“好……”斐斋如遇大赦,灰溜溜地跑出诊室。

“这可怎么办?”斐斋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之前做了那么多次都没事,这回就一个意外,怎么就这么巧呢?还有亲属,她连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都不知道,唯一的亲人就是小马了,可这件事却偏偏不能让他知道。

思来想去,斐斋总算下定决心,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只能去找那个人渣了。

“什么?怀了老子的种还想打胎?”老马急得跳脚。

眼看男人向自己扑来,斐斋立刻逃出来,好在刚刚留个心眼,没有锁门,不然一定会被他绑回去生孩子不可!

“小娘们,你要是敢打胎,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老马的怒骂声响彻走廊。

斐斋偷偷藏在角落里,看着老马气急败坏地四处找人,她想想都后怕,“我真是傻了,怎么能来找这个混蛋?”

找了二十分钟,老马终于放弃了,骂骂咧咧地回了公寓,斐斋站起身,准备逃离这个不祥之地。

“小妹妹别着急走啊!”一个胡子和头发差不多长的潦倒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谁?”斐斋退后两步,这里的男人她一个都不想见。

“你叫我老陈就好。”男人自我介绍,“我就住在姓马的隔壁,你们的事我都听到了。”

“你想做什么?”斐斋警惕地看着男人。

“应该是你想要什么?”老陈眯起眼睛,“我知道你想用钱去堕胎,还要找人陪你去,我愿意帮这个忙,不过你想怎么回报我呢?”

斐斋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摆在餐桌上的,她咬咬牙,“一个晚上,你想做什么都行!”

“嘿嘿,小妹妹还真痛快,走,咱们回家!”老陈搂住少女的肩膀,将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男人的家没有比老马好上太多,但至少不是遍地的酒瓶,当然,在斐斋看来,只要是间屋子就比那个垃圾站好,是个男人就比那个人渣看起来顺眼。

因此,当老陈将赤裸的她抱进怀里时,斐斋甚至没怎么挣扎就这样接受了。

“呜……”她任由男人散发恶臭的嘴亲吻自己,尽管胃里正在翻江倒海,白色的双乳上留下黢黑的手印,乳头更是在手指的拨弄下挺起变大。

“啧啧,你这身子,真是摸着都爽得不行!”老陈爱不释手,平日里哪能碰到这样溜光水滑的身体。

“只要你说到做到,我还能让你更爽!”斐斋一心打掉腹内的胎儿,哪怕要用身体满足面前的男人也在所不惜。

老陈捏住少女柔软的下巴,“那就让我看看!”

斐斋蹲下来,脱下男人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内裤,一阵腥臊冲进她的鼻腔,“呕!”恶心的味道让她的孕吐再也止不住,捂住嘴巴不停干呕,几乎要把酸水都吐出来。

“要是不行就别勉强自己了。”老陈贪图少女的美色不假,可也不是以折磨对方为乐。

“不!”斐斋下定了决心,握住男人的肉棒缓慢撸动,藏在包皮内的龟头露出来,那浓烈的味道让她几乎失去嗅觉,至于龟头上覆盖的污垢,怕是几年都没清理过,黄的、白的、灰的聚成一堆,完全遮蔽里面的软肉。

老陈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平时也用不上,就没怎么管过。”

斐斋点点头,心里却庆幸,好在他没得什么病,否则自己看到的只会更恐怖!

她伸出舌头从马眼开始一点点舔着,男人的龟头又咸又苦,可她还是忍耐下来,污垢渐渐被舌尖上的唾液浸透,变成了某种黏腻的肮脏胶状物,粘在她红色的嘴唇上,也有不少随着唾液进入口中,这让她腹内翻腾更甚。

随着那层厚厚的外壳被少女的小口溶化,老陈的龟头也变得敏感,在少女的嘴唇间摩擦两下,终于忍耐不住,一股浓精喷了进去。

“呕!”斐斋也到了极限,捂着嘴冲入卫生间,黄色的精液混着胃酸从口中喷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下任何东西。

暮色降临,两人并排躺在地上,老陈突然问道:“可以吧?”

“嗯!”斐斋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反正这已经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男人了。

“嘿嘿~”老陈翻身压在少女身上,对方那娇羞的神情让他想起自己的初恋,自己也仿佛回到那个风华正茂的岁月,他挺着肉棒插向少女娇嫩的下体,动作缓慢而温柔,试图仔细体验这温润通道的每一寸。

“啊……”对于斐斋的身体这才只是经历过的第二个男人,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身体正在努力体会性爱所带来的快感,阴茎的每一次前进都会带来全新的体验。

老陈欣赏着少女泛红的脸颊,真是比吃了蜂蜜还开心,想不到自己这个年纪还能玩到这样的极品,按辈分这女孩做自己闺女都嫌小,现在却和自己激情地做爱,“啧啧,真棒啊!”

“嗯,你也很棒,弄……弄得人家好舒服……”斐斋也夸奖起对方来,只有这样他才会更加激烈。

“嘿嘿,还有更好的呢!”老陈果然听话,躬起腰来,搂住少女狂吻,下体也更疯狂地撞击。

“呜……”斐斋紧紧抱住对方,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对胎儿产生危害,但在她心中就是要和这样的男人做爱到流产才是对那个人渣最好的回报,如果这个男人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她甚至甘愿再和他睡上两晚。

像这样各怀心思的性爱让一夜过得极为和谐,两人都经过了数次高潮才意犹未尽地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斐斋拿到了自己辛苦赚来的五百元钱,这已经是男人的极限,可还不够手术费的零头。

“抱歉,就只有这么多了。”老陈也是爱莫能助,“不过你要是需要人陪你去医院,可以来找我。”

“谢谢……”斐斋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如何在剩下的时间里赚到足够的手术费呢,难道又要去卖身吗?

“说起来,你是怎么和马混蛋凑到一起的?”老陈一脸好奇。

“马混蛋?”斐斋不知道那个人渣还有这样的外号。

“周围邻居都这么叫他,经常是找了妓女都不给钱。”老陈解释道。

“果然是混蛋!”斐斋咬牙切齿,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也真是难为你了,明明要照顾他儿子,还要被他糟蹋。”老陈对少女的遭遇深表同情。

“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凑足手术费,早早拿掉这个孽种。”斐斋摸摸自己的肚子。

“你要是这样说,我或许能帮忙,不过要看你胆子大不大了。”老陈捋着自己的胡子。

“说说看!”斐斋来了兴趣,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她什么都愿意试试。

“那混蛋每天三点多会出去买酒,你看他在家里时锁了好几层,出去时却只锁一道,只要打开你就能进去了!”

斐斋知道他这是怕被收高利贷的人找上门,“就是一把锁,我也打不开啊。”她摇头苦笑,对于坑那人渣一把,她倒是没有心理负担。

“嘿嘿,你没有,我有啊!”老陈拿出两枚别针,“只看你敢不敢了!”

“敢!”斐斋重重地点头。

下午,斐斋一直听着隔壁的动静,老马果然在三点钟出了门。

老陈偷偷撬开门锁,对少女说道:“快点,最多十五分钟就会回来!”

“嗯!”斐斋溜了进去。

这间公寓虽然不大,可东西堆得太乱,以至于她想找都不知道从何下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到底藏在哪了呢?”斐斋急得拍了下桌子,一声奇怪的“咚”传来。“咦?”她又敲了一下,发现这桌子原来是空心的,她钻到桌子下,果然看到一个夹层,伸手进去,一个厚厚的信封被抽了出来。

“找到了!”斐斋也来不及看里面有多少钱,急忙倒进自己的书包里,有掏出笔记本,撕下一沓废纸塞回去,这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可刚到门口,门竟然自己开了!

“你怎么在这儿?”老马也是一愣,自己应该锁门了才对。

斐斋攥着书包地手都在颤抖,如果换个时刻她肯定已经吓尿了,即使现在双腿也软得随时要倒下去,她嗓子发紧,脱口而出,“我……我当然是来找你的!”

“找我?”老马皱着眉,“老子可不会拿钱让你打胎。”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斐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哼,你们男人都是骗子,当初说的好听,搞大了人家肚子,还不肯负责,人家来找你,你还要打人,我……我怎么这么惨啊!”在紧张情绪的带动下,她竟然真的哭起来。

老马果然被她唬住,“还不是你说不要孩子,我才生气的,又不是真想打你。”

看到效果不错,斐斋也就把戏演了下去,“人家不过就想看你肯不肯负责,这都长到人家肚子里了,还能真那么狠心,说打掉就打掉啊!”

“真要给我生孩子?”老马喜出望外,一把将少女拉起来。

“哼,那就看你表现了。”斐斋故意娇嗔着。

“肯定好好表现!”老马立刻俯身去桌下,“丫头想吃啥,我这就拿钱买去!”

一见他去拿钱,斐斋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急忙拉住他,“不用,人家现在吃什么都吐,你要真想对人家好,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你的意思是,这就不走了?”老马一惊。

“好啊,你还真想生完孩子就赶人家走啊!”斐斋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

“不能,不能!”老马拉着少女坐下,“你要能留下陪我过日子,那可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能赶你走呢?”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斐斋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嘿嘿,有的是好听的,以后我天天给你说!”老马现在对少女言听计从,生怕她气着一点。

“我渴了,想喝水!”刚刚的紧张情况让斐斋的喉咙几乎冒出火来,现在正好喝点水来压惊。

“我这就去烧水!”老马难得勤快起来。

“这该怎么办呢?”斐斋一阵头疼,现在一定是走不成了,只能先应付这人渣,等他睡了,自己再找机会。

老马很快端来一杯凉开水,“慢点喝,别烫着。”

见他这样对自己,斐斋也有些唏嘘,看来这畜生也有当人的时候。

眼看少女一口口把水喝干,老马的手也向着她肚子摸过去,想到这里怀了自己的种,心里别提多美了,“嘿嘿,我老马就要有儿子了!”

“别乱摸!”斐斋推开他的手,“再说,孩子还小,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嘿,最好是儿子,不过女儿也不错,还是儿女双全的好,要是男女各一对就更棒了!”老马开始做起白日梦。

“讨厌~”斐斋白了他一眼,“你把人家当什么了?要生你自己生去!”

“嘿嘿,那不还要你帮忙吗?是不是,媳妇!”

斐斋想不到这男人竟然得寸进尺,骂道:“别不要脸,谁让你这么叫人家的?”

“都要给我生儿子了,不叫媳妇叫什么?”老马搂住少女,心里别提有多甜。

斐斋却羞红了脸,小马还没这么叫过,这老马就恬不知耻地叫起来,她红着脸给了这混蛋一下,“又没结婚,哪能乱叫!”

“婚现在就能结!”老马从桌子下掏出信封,“我这就给你买钻戒去!”

“别!”斐斋急忙拦住男人要去掏钱的手,“那个,养孩子可要不少钱呢,可不能乱花!快收起来吧,老公。”

“还是媳妇贤惠!”听她这么说,老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将信封又收回桌子下。

斐斋这才长舒口气,只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该让他快点睡觉才行,她将注意力集中到地上那一袋酒瓶上。“老公,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了,要是喝坏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

“是,媳妇说的都对,我这就把酒扔掉!”老马拿起袋子就往垃圾桶去。

“那多可惜啊!”斐斋拉住他,“今天你高兴,就破例让你喝了!”

“高兴?”老马

斐斋撅着嘴,“能娶我做媳妇,你还不高兴了?”

“嘿,高兴,当然高兴!”老马这才知道少女的意思,老脸笑开花。

“笨死了~”斐斋从袋子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递给傻笑的男人,“老公,喝吧!”

“欸,媳妇递来的酒,一定得喝!”老马喝了一大口,还不满意,“这么高兴的日子,媳妇不得陪我喝?”

“人家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可不能陪你!”就算没有,斐斋也不会喝,要是醉倒了,自己还怎么跑?

“用水也行!”老马不依不饶。

“是,只要老公高兴!”斐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干杯!”

老马却拦住她,伸长手臂,“两口子得喝交杯酒!”

“这不要脸的混蛋!”斐斋心里暗骂,嘴上却只能答应,交叉着手臂陪他喝了一杯,心想,“喝死你个老鬼算了!”

老马心情好,又多喝了几瓶,脸上已现了醉态,迷迷糊糊地看着少女傻笑,嘴里不停喊着,“媳妇,媳妇……”

斐斋被他叫的脸红,想到自己这样骗人,多少有些尴尬,加之刚刚喝了不少水,便起身去了厕所,可等她回来,男人正拿着信封发呆呢。

“媳妇,我这钱怎么变成纸了?”老马一惊,酒劲倒是退了不少。

“别胡说,这不是钱嘛!”斐斋言之凿凿,“你啊,非要喝这么多。”她不动声色地将纸塞回去。

“嘿嘿,喝得连钱都不认识了,等我去洗洗脸啊!”老马晃晃悠悠地走了。

“不好!”斐斋冷汗直流,等他回来,肯定要露馅,情急之下,她只能再次牺牲色相了。

“媳妇,我……”老马刚回到客厅,就看见少女一丝不挂的靠在桌上,雪白的肌肤像是玉石雕成。“嘿嘿,媳妇这是干嘛呢?”

“当然是睡觉了……”斐斋装作害羞。

“和谁睡觉啊?”老马懂装不懂。

“老公真坏,非要人家说出来,不理你了!”斐斋扭过头去。

“媳妇快说嘛!”老马将她搂在怀中,揉着那张粉红的脸蛋。

“当然……是和老公了……”斐斋也是放开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男人再提钱的事。

“好媳妇!”老马亲吻着少女的嘴唇。

“呜……”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斐斋还是配合地伸出舌头,让他亲个够。

老马自然不会这样就满足,“媳妇快躺下,老公今晚好好给你弄!”

斐斋恨不能让他早点精疲力尽,乖乖躺下来,还不忘鼓励他,“老公,人家上次就好舒服,这次还要哦!”

“好!”对这样的美女,老马哪还忍得住,将内裤一甩,就对着蜜穴挥舞起大棒来。

“嗯……好老公,再……再插深一点……”斐斋虽然是演戏,可演了一下午,多少也有些真的成分在。

“嘿嘿,媳妇,你真好……”老马难得表现温柔,插得虽然深,却没有用力,手还抚摸着少女的肚皮,想感受一下自己的孩子。

斐斋却有些难过,“唉,小马要是亲生的,他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这些陈年旧事她也只能想想,自己是一定要从这里逃走的,孩子也不可能生下来,今晚就算是对他的补偿了。

想到这里,她总算放下了成见,一心一意地和他做爱,宛如一对新婚燕尔。

“老婆可是越来越主动了!”老马看那两条长腿像蛇一样盘在自己腰上,他心中还哪能多想。

“嗯,老公真是插到人家心里了,嗯……好开心,人家还要更多……”斐斋也对着男人投怀送抱,极尽所能地满足他的欲望。

老马握住少女的双乳,猛冲起来,“咱们以后要多多地干,多多地生孩子!”他似乎看到了儿女满堂的光景。

“嗯,人家要……要给老公生好多……生好多小宝宝,生好多小马驹!”男人卑劣的愿望多少感染到了斐斋,她也开始说出这些毫无廉耻的话语。

“嘿嘿~”老马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泼洒在阴道最深处。

“啊……老公的种子,进来了!”斐斋的脸一片潮红,那激动的表情做不得半点虚假。

“哈……哈……”老马喘着粗气,能找到这么个小媳妇确实不错,可自己这身子骨怕是要累垮啊。

“老公,是不是累了?”斐斋温柔地擦掉男人额头的汗珠。

“不累,和媳妇做,多久都不累!”老马拍着胸脯保证。

斐斋亲着他的脸颊,然后张开双腿,“那咱们就继续吧!”

“嗯!”老马咧嘴一笑,胯下的长枪再次屹立。

当这间破屋再次恢复平静,老马已经睡得如同孩子一般,他的脸贴在少女的背上,手还摸着小腹,口中不断重复,“媳妇,嘿嘿,孩子……”

“唉……”斐斋见他睡熟了,这才悄悄起身,“骗你是我不对,可我还要照顾小马……”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很可怜,如果最初不是那样的情况相识,自己可能真的会为他生下孩子吧。

“医生,我这个情况能不能尽快手术啊?”斐斋见秦医生表情严肃,心里突然打起鼓来。

“嘶……”秦医生将眼镜扔到一边,手揉着太阳穴,像是看到了不争气孩子的家长,“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受了男人蒙骗的小姑娘,可……可你也太不自爱了!”

斐斋听出她语气中的失望之意,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医生,您的意思是?”

“还非要我明说吗?”秦医生瞪视着少女,“你阴道里的挫伤是怎么回事?还有感染,尤其是宫颈,甚至有溃疡的迹象,这让我们怎么做手术?”

“我……我……”斐斋羞愧的低下头,自己这两天蜜穴就没闲着,而且对象还都不是什么讲卫生的男人,不染上性病都是幸运了,谁还能管什么感染呢。

“算了,你回去吧!”秦医生大手一挥。

“医生,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斐斋就差直接跪下来了。

“唉,你这个情况我是真的没办法,胎儿明明就比正常发育稍快,短期内还不能进行手术,时间是真的来不及了。”秦医生无奈地摇头,“回去后注意保持心情,饮食要以清淡为主,买一瓶叶酸回去吃,每月来医院做检查,安心待产吧!”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离开了。

“待产,待产……”这两个字宛如晴天霹雳,斐斋彻底麻木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我……我还要活下去吗?”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真希望现在就能冲出一辆车,将自己连同这个孽种一块撞死。“可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小马?”在她的心里少年已不知不觉间成了一种使命,“我……究竟怎么办?”

“呦,小妞,陪哥哥们玩玩儿!”聚在路边的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对着美少女吹起口哨。

“呵呵,看来我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呢!”斐斋自暴自弃地想着,至少在死前凑出小马的医药费吧。

“玩可以,但不能白玩!”她朝青年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呦,妹子够野的,你说个数吧!”

“你们四个,两千!”斐斋伸出两根手指。

“可以,走着!”两个青年一左一右讲她夹住,五个人一齐往宾馆而去。

半年后,在夕阳照不到的暗巷里,断断续续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男人大约六十来岁,头发已经花白,就像是平常出来遛弯的老大爷,女人却很漂亮,看年纪也很轻,只是脸色略显暗淡,而最为明显的特征便是那已经凸显出的滚圆肚子。

女人手扶着墙,口中轻轻呻吟,“啊!伯伯好厉害,菲儿……快不行了!”

“你才厉害呢,这小穴一紧一紧的,真要把我这老头子榨干啊?”少女的小穴虽不算紧致,却像是活过来一样,不仅水多,而且不停蠕动着。

“那是……因为伯伯插得人家爽啊!”菲儿轻轻摇晃屁股,配合老人的节奏。

“欸,不行了,不行了!”老人又插了几下,终于把持不住,匆匆射出精液来。

“嗯,伯伯的精液好烫啊,人家肚子里都暖暖的!”菲儿回眸一笑。

“老了,不比从前了……”老人掏出五百元钱,又看看女孩那鼓起的腹部,“唉,你也不容易,挺着大肚子出来接客,来,再给你加二百!”难得玩的开心,他出手也阔绰起来。

“谢谢伯伯!”菲儿接过钱,又蹲在老人面前,“伯伯,让菲儿替你清理一下吧!”

“嘿,还有这种服务呢?”老人当然不会嫌弃,正好自己还没穿上裤子呢。

“呜……”菲儿一口吞下肉棒,精液与淫水拌在一起,加上老人特有的体臭,自然算不上多美味,可她却像吃着棒棒糖一样,舔得十分开心,就连老人那满是硬毛的阴囊都濠不在意地用嘴含过。

“嘶……哦……”虽说刚刚射过精,可在这样的攻势下,老人还是硬了起来。

“伯伯的肉棒真有活力呢!”菲儿嫣然一笑,又继续口交,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简单舔过,而是快速嗦起来,“咻咻~”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熟练的动作是一个未成年少女能做出的。

“来了!”老人直接在少女口中爆发。

“呜……”菲儿张开嘴,向他展示自己口中浓稠的精液,小巧的舌头在精液中缓慢搅动,一旦溢出到唇边又会被她吸回去,最后一股脑吞了下去。

“好闺女,好闺女!”老人越发觉得自己这钱花得值了,“等你生完孩子,伯伯再来和你玩啊!”

“嗯,菲儿一定等着伯伯!”她和老人就这样告别了。

当然菲儿并没有老人想得那样惨,毕竟每天只要在街边站上几小时,她就能赚到三千元以上,这让她不必再为钱而发愁,甚至可以替未出生的孩子存下大笔生活费。

她扶着肚子站起来,怀孕到现在已经三十五周了,凸起的肚子已不能支持她做太多事,“孩子,妈妈这样子是不是很丢人?”她轻拍着腹部,和自己的孩子对话,“妈妈答应你,等爸爸的病好了,就不会再做了,好不好?”

菲儿来到贩卖机前,买了瓶牛奶,喝下一大半,剩下的干脆倒掉,来到无人处,掀开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丰满乳房,比起之前,乳头已经变成红褐色,乳晕也扩大了不止一圈。

她将乳头塞进瓶口,手在乳房上用力一捏,一股奶水喷射而出,她连挤三下,又换到另一边,很快装了大半瓶。

这时,菲儿的肚子突然一阵痉挛,她不得不靠在墙上深呼吸,然后用手轻抚肚皮,来安慰里面的胎儿。

“妈妈挤奶水你就不高兴了?小气鬼!”她柔声教训起孩子来,“这些是给爸爸的,这样他的眼睛才能早点恢复哦,别担心,妈妈的奶水多着呢,怕你到时候都喝不完!”

不知是不是这些话真的起了作用,胎儿果然不再乱动。

“真乖,走吧,咱们去看爸爸!”菲儿走出巷子,奔着医院去了。

两周后,小马终于康复,在忍受了近十个月的黑暗之后,绷带解开那一刻,他的面前是一片朦胧的纯白。

“小马,能看到我吗?”少女的声音满是柔情。

“菲儿……”小马循声望去,女友的脸从白光中慢慢显现,比印象中的略显憔悴,然后白光散去,他看见了女友鼓起的大肚子,“菲儿,你……”他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又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瞬间,懵懂到愤怒再到迷茫,他呆愣愣地看着,白色似乎从眼前转移到了脑海。

“小马……”菲儿拉起男友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下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你啊,要做爸爸咯!”

小马茫然地感受着女友腹中的生命,最后释怀地靠上去,侧耳倾听里面那微弱的心跳。菲儿轻抚着他的头顶,微风吹起窗帘,裹在三个人的身上,像是洁白的婚纱。

“小马……孩子……”斐斋躺着草地上,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似乎不愿从美梦中醒来。

“呦,斐斋君,你的游戏失败了!”假蕾贝卡拍着那张熟睡的胖脸。

“小马……孩子……”斐斋依然在傻笑。

“唉,玩过火了呢!”假蕾贝卡摇摇头,对着他的耳朵大叫一声,“斐斋君!”

“啊!”尖锐的女声吓了少年一跳,他急忙坐起来,“这是哪儿?”

“来,我先问,你是谁?”

“我是菲儿……”少年依旧沉浸在游戏中。

“你再好好想想。”假蕾贝卡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是……”斐斋低头看看自己,然后像是一根针刺破了名为记忆的气球,海量的内容充斥着他的脑海,“我不是菲儿,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恭喜你,斐斋君,终于回到现实了!”假蕾贝卡高兴地鼓掌。

“你这坏女人,究竟做了什么?”斐斋恶狠狠地看着她。

“你可不许冤枉人家,可是你要玩游戏的,人家才把你送进游戏里,可惜啊,你失败了!”假蕾贝卡无奈地摊开手。

“我不服,你明明就没安排完美结局,人家……我怎么选都会堕落下去!”斐斋恼羞成怒。

“可不能乱说,明明是你自己这样选的,嘻嘻,做女人开心吗?”假蕾贝卡调皮地眨眨眼。

“你这恶魔!”斐斋想起自己被困在游戏中的时间,恐怕一年不止,“快,快放我回家!”

“那就不耽误你咯!”假蕾贝卡挥挥手,“说起来,你没忘记我们的赌约吧?”

“什么赌约,欸,等一下!”斐斋发现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事情,“别走啊!”他眼前一黑,等他再次睁眼自己已经回到床上了。

“这是……我的卧室?”斐斋坐起来,“这都是什么怪梦?”他擦掉头上的冷汗,“果然该少玩些游戏了!”

他打开灯,走进卫生间,然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头呢,我的头呢?”原本正常的阴茎失去了龟头的部分,变成了粗细均匀的,直挺挺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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