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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迷途/罗可】旋转的混沌与现实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1150 ℃

可可莉克的胃里搅动着酒水与恶心感,模糊的视线里似乎有什么,但散开的瞳孔让她无法看清,所以她只是带着醉意偏偏头,把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她的内衣——从身上彻底甩了下去。

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可可莉克不耐烦地咂舌,她不知道今夜有月光,不让她就会知道此刻骑在身下黑发女人性器上的她,看起来多像一尊圣洁的雕塑。

说是圣洁,其实也不然,因为两人连接处黏糊的水声与罗睺几近呻吟的喘息足以把这件事弄得足够复杂且与圣洁背道而驰——管它的呢,今夜,理智是酒精的狗,可可莉克不在乎她在骑谁,她只想缓解自某个捡到东西的雨夜以来从未停息的莫名怒火与欲望。

作为在场唯一一个还能勉强正常思考的人,罗睺却无法对此做出任何反抗,当然不止因为她兴奋的性器此刻太深地埋在这个在她受重伤时以照顾为名讲她囚禁起来的女人体内,也不止因为她的双手此刻被束缚着——那样松垮的束缚接近于无,罗睺只要绷紧肌肉就可以从这样窘迫的境地里挣脱出来——然后呢?

然后,也许把她推开,或者把她该死的性器抽出来,不再该死地插到最深并让她不断耸动发出娇媚的呻吟——这不对啊,这不对的。

不对在哪里?不该和花园的主人性交,还是不该不趁此时套出她作为卧底想要获得的情报?她胸口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许是被可可莉克身上的酒精也熏得醉了。

一切应该在可可莉克只披着一件大衣撞进房间时结束的,她该掐住她的脖颈把她按在墙上,让她在喘息之余痛苦挣扎,套出话套出情报套出……套出真心……吗?

什么真心呢?是她为何喝醉的真心吗,是她为何把自己束缚起来之后把她推倒的真心吗?还是她一点点用湿透的穴口摩擦她的性器时的真心?亦或者是现在,她吞吐着囚犯与卧底的性器,脸上除了娇媚与快感底下覆盖着的悲伤与怒火的真心?

罗睺不知道,所以她在与可可莉克同时高潮时,没有躲开那个莫名其妙落在她脸上疤痕的吻,只是闭上了眼,让自己被旋转的混沌与现实拉入无解的黑暗深渊。

————二阶段————

柔软的、潮湿的吻落在脸上,凉凉的,像软掉的性器脱离穴口带出的混浊液体,可可莉克因酒精而迷蒙的眼睫缓慢眨动,带出一滴透明的泪,但她脸上仍是那副表情——混合着困惑、悲伤、愤怒与迷茫的表情。

够了,这一切都应该在这里停止——罗睺挣了挣,布满浅淡疤痕的有力双手终于得以自由活动,然而,就在那双手覆盖上可可莉克腰侧的瞬间,另一双比她的手纤细得多的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罗睺停下了动作。

良久,熟悉的、带着几分情事中的沙哑性感,但又意外地听起来十分清醒的声音从她的上方传来:“……罗睺”

罗睺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她只是仍然将视线放在交叠的两双手上,覆在她手背上的那双手正缓慢地抚摸她的手背,一点一点,从指骨、到指缝,再到是手心——最后,她与她十指相扣。

可可莉克牵着她的手,轻轻地、慢慢地抬起,罗睺的视线也一点点上移,擦过纤细的腰腹与娇小的乳房、隐隐透出青色血管的脆弱侧颈,直到与可可莉克对视——花园的主人将那只粗糙的手贴上自己的侧脸,血红色的双眸里不见迷蒙,只有清醒,她平静地与罗睺对视,嘴角翘起,逐渐带出几分轻佻的戏谑笑意。

“罗睺。”她再一次呼唤,但这一次,罗睺的后颈却渗出细密的冷汗。

“我该这么叫你吗,罗睺?”可可莉克的脸上笑意盈盈,她放开了贴在脸颊的罗睺的手,任由它硬邦邦地掉落在柔软的床榻上,转而用指尖描绘起了罗睺冷硬的面部轮廓——微凉的指尖划过罗睺的眼角,留下汗液濡湿的痕迹,仿佛泪水。

“还是说,我该叫你卧底、叛徒,或者说,政府的走狗……上庭的小宠物?”可可莉克在说出“上庭”这个词时,指尖游荡到了罗睺的下唇,她狠狠一按,力度之大足以让罗睺尝到咸腥的血味。

以这种体位被可可莉克压制住的她抬起眼看人的样子足以让人联想到某种忠诚而眼睛雪亮的动物。罗睺还是没出声,面容平静,但可可莉克只是饶有兴趣地把玩揉弄着罗睺的下唇,仿佛知道她必定会得到回应。

也许过去了很久,罗睺才低低开口:“……都不是……”她仍然是那副表情,但眼底涌出某种情绪,让她看起来诚恳而温驯,“我是您忠实的仆人……可可莉克女士”语毕,她低头,几近亲吻般用嘴唇擦过可可莉克的指节。

可可莉克沉默地低眸看着自己贴着罗睺唇部的手,眼底仿佛覆盖万里寒冰。下一刻,她猛的抽回自己的手,声音中带着低沉的暴怒:“真有耐心啊,罗睺士官。”

罗睺的侧脸被她的指甲划破,渗出两三滴细小的血珠,但她无暇顾及,因为可可莉克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当罗睺挣扎着坐起身来时,可可莉克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与危险,她看着罗睺,轻笑着张开腿,向她展示自己再度蓬勃的欲望,命令她:“既然你说你是仆人,那就爬过来,用你那张嘴满足你的主人。”

罗睺此刻狼狈至极,仍然裸露在外的性器与在刚刚的性事中弄得乱七八糟的其他衣物让她看起来饱经蹂躏,但她只是温驯地由床沿跪至冷硬的地面,再一步、一部步膝行着靠近可可莉克,任由性器暴露在外,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着再度挺立。罗睺低头,一下一下地舔吻可可莉克湿润的穴口与挺立的花核,让她一次次攀上高潮——起码在此时,任何猜测与计谋都化成了泡影,只有夜晚的混沌所带来的能让人沉浸其中的短暂欢愉。

————分割线————

当罗睺从漫长的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刺骨的寒意似乎已经透过将她锁住吊起的手铐渗入了她的骨髓——仍然是那个房间,但被囚者的身上褪去了衣物,被手铐与锁链吊在朝窗的那面墙上。

刚刚清醒的囚犯眼睫颤动,喉咙深处漫溢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未等那声呻吟落地,一声嗤笑却从角落的阴影中传来;罗睺吃力地抬起头,毫不意外地看到饶有兴趣打量着她的可可莉克——可可莉克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高高在上的的戏谑与欣赏,仿佛在看什么独属于自己的艺术品或宠物,或二者兼有。

罗睺已经快要习惯可可莉克的目光了,自那天以来,她被可可莉克拉着做了很多次——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许都沾过她们两个人的体液,有时候是沐浴喷头下,有时候是窗前,有时候干脆就在地板上;当然,床上最多:可可莉克很喜欢骑在罗睺身上掌控主导权——像她本人,霸道,不容置喙,带有些许锋锐优雅的残忍。

很显然,罗睺的“快要”习惯并不太足以支撑她直面可可莉克的目光——在这疯狂糜烂、连空气都被染上情欲色彩而变得粘稠的日子里,罗睺禁欲已久的身体仿佛擅自记住了性爱的滋味,而可可莉克在发现这一点后也仿佛发现了什么新的游戏一般,有意无意地通过各种方式来加强这种感觉——她会在一天中的任何时间造访:有时是清晨,当罗睺被快感携裹着大汗淋漓睁眼醒来时,看见骑在她小腹上的可可莉克布满情欲红潮的脸;有时是午间,可可莉克会优雅地推门而入命令罗睺自慰直到性器硬挺沾满清液但并不让她释放;也有时是在午夜,当月光攀至夜空中、大多数人都沉入梦乡时,她却托着可可莉克的臀部,发狠地将性器朝可可莉克身体最深处撞去,为寂静的夜晚带来黏糊的水声与性感的低吟。

于是,随着一丝并不明显的红晕悄悄攀上罗睺荧白的耳垂,她垂在腿间的性器还是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一点点地充血、坚硬,直到完全挺立——此刻,它正色情地颤抖着,等待着被摩擦、撸动、使用。

见状,角落的可可莉克挑挑眉,笑容中戏谑的意味更多了,她猫儿般轻巧靠近罗睺,柔软的手指轻轻搭上罗睺因羞耻、寒冷与情欲而颤抖的性器,在顶端的小口揉了揉,换来一声急促的喘息后与少量渗出的先走液后,带着明显的愉悦抬起手将其涂抹在了罗睺紧抿的薄唇上,调笑道:“亲爱的罗睺士官,见到我很开心吗?”

罗睺平日总是带有几分色情的肃穆面庞此刻因为耳根与面庞上的红晕与那抹在她唇上闪闪发光的液体也变得无比色情,她狼狈地低头错开可可莉克的视线,良久,才声音不稳地回答:“……是的、可可莉克女士。”

可可莉克闻言笑出了声,她单手捧起罗睺轮廓冷硬的脸,俯下身贴近罗睺的脸直到呼吸交融,她声音中带着无限蛊惑:“真是听话的罗睺士官,那么今天,我该给你些奖励——奖励好孩子。”

可可莉克说完松开手,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反而用指尖开始玩弄罗睺漂亮的乳尖——她轻轻捏住那诱人的果实,旋转着,摩擦着,看着它逐渐充血长大,变得更加鲜艳可口,熟透了一般肿起:先是一边,再是另一边。这期间,由于可可莉克的命令与被绑住吊起的双手,罗睺只能喘息着,被动地注视着自己被玩弄、被挑逗的乳尖,而每当她想闭上双眼不去看或将头扭开时,就会被可可莉克惩罚性地重重一拧,带来些许痛意与快感,惹得罗睺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喘与闷哼。

良久——也许只有一会儿,可可莉克似乎终于玩够了,满意地移开手,欣赏着罗睺零星分布着红痕的漂亮乳房。就在罗睺以为她的“奖励”终于结束的时候,可可莉克却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笑着戳了戳她的脸侧,仿佛在嘲笑罗睺的天真:“罗睺士官,我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的奖励才刚刚开始。”

随后,罗睺看见可可莉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条黑色的丝质领带——然后,在她的性器根部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并非常恰好地把它控制在不会勒得太紧,又能控制尿道口的程度,完成后,罗睺的性器因被束缚而充血变得更为狰狞挺立乃至青筋凸起,而可可莉克也在罗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蹲下了身,朝罗睺露出一个张扬地笑容后,可可莉克张开嘴,含住了罗睺的性器头部。

“——!”

一瞬间,罗睺的眼前发白,下身与后腰都传来酥麻的快感,她的唇颤抖着,却只能发出接近哭泣的呻吟,甚至让罗睺的眼底都渗出生理性泪水来。

可可莉克并没有理会罗睺的反应,她很有技巧地让自己的舌尖游走于罗睺性器最敏感的龟头,时而挑逗罗睺前段的小口,或是用口腔捋下头部的外层皮肤,触及内层的敏感柔嫩,有时则干脆吞的更深,将些许先走液的味道送至自己的咽喉深处。

罗睺还是第一次被人舔舐性器,柔软的唇舌比起穴道带来了另一种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想将性器抽走逃离,腰部却再一次违背她的意志想要挺动、抽插,这种感觉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她几乎接近祈求地呻吟着,却已经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呃啊……呜……可可莉克…业师……不…求你……求……”

很快,罗睺的性器开始激烈地抖动起来,期待着射精,但被束缚住的性器根部却阻断了她高潮的希望,让这场在极乐与痛苦间不断辗转的情事被无限延长。

良久,可可莉克吐出罗睺的性器,沾着唾液与先走液的性器闪着暧昧的水光,由于得不到释放而仍然挺立甚至有些发紫,甚至连带着下方的囊袋都涨大一圈,而罗睺也被这次很显然过于漫长的情事折磨得精疲力尽,而当她再一次被捏住下巴抬起头时,那对漂亮的红瞳与她对上视线,满意地笑了,随后,刚刚亲吻着她的性器的柔软舌尖舔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随后——束缚了她一晚的手铐松开了,她踉跄两步,跪倒在地上,仍然红肿的性器跳动着,而随着手铐一并松开的,还有束缚在她性器根部的领带,她有些麻木的抬头,模糊的视线里,可可莉克俯下身来,一只冰凉的手附上她的肩,仿佛来自远方的熟悉声音响起:“你做的很好,罗睺士官,你的主人很满意,现在——我允许你高潮。”随后,可可莉克的另一只手轻轻地在罗睺敏感的龟头上轻轻弹了弹,罗睺猛地一颤,积累的所有快感都在此刻随着精液的喷射喷涌而出,也许是因为被推迟的高潮,罗睺的这次射精来得各位有力且持久,精液在她的身前积累成一滩,直到射精的频率变得时断时续,直到射无可射。

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挤出后,极度疲惫的罗睺躺倒在地,而面前的模糊白影一步步来到她面前,强行沾起地上的精液送进她口中,随着她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那道白影语调带笑地说:“那么,明天再见吧,罗睺士官。”

随着可可莉克离开时的关门声,带着不知道下一次会被怎样玩弄的绝望,罗睺闭上了眼,陷入了半昏迷般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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