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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5 补票

小说:重口原创 2025-08-24 22:54 5hhhhh 6830 ℃

  Part.1.5

  离开山间谷地,往东走一天到了长沙。在一家制衣厂的仓库外,刘灵“借”了几件供给到城里女校的制服。日本款式,意外合身,足以遮盖身上伤痕。只要不引人注意,怎么样都好。

  她不知道反杀自己的目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本可以直接杀死自己,然而却要如此羞辱她……只要不在他的注视下,恐惧就不会卷土重来。想到这里,刘灵心里再次升起一阵恶寒,数天前竟无法想到会被自己的目标当作猎物,奇耻大辱。相比之下,那个怪物对自己的身体所做的事不值一提,对她而言,只不过是被灌注了劣等遗传因子而已。至于是否怀孕,那是回到安全屋之后的事。

  破败的城门长满火焰的痕迹,天火在数十年前就已经焚烧过这里了,时至今日依旧没人为此承担罪责。河西是事实上的荒野,除了一座货运火车站外,贫瘠的废土只有贫困潦倒的流民和败光家产的混混。刘灵在火车站外徘徊一阵,用同样的手法“借”到一张黑色口罩后,她混入扛着农货和家禽的人群,躲过人老眼花的车站守卫,潜入站台。

  没人注意到她正借用人群的掩护离开索多玛,往北的火车只有一截客运车厢,那是为南方的旅人提供的,和贫瘠山林里的送货人无关。几乎所有从货运车站上车的人都挤在大宗货物旁,在拥挤炎热的货运车厢里。

  眼见成功上车,刘灵便从人群的缝隙里借道离开车厢,躲到两节货车的连接处,一块被蒸汽热风眷顾的平台上。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除非是为了完成任务,或者像现在这样自保,否则她永远不会接近人群。她曾问过自己为什么,得出的结论只是——天性使然。

  “喂,你看着不像是刚才那里上来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听上去带着轻佻,不熟练的轻佻。刘灵感到一阵厌恶,不用看也能猜出那是什么人,出于天生的直觉。男人没有湖南口音,和她曾经杀死的南洋目标大概相差无几,某个落魄的南洋公子,或者把大陆当作狩猎场的小屁孩。

  “有什么事吗?”刘灵没有回头,她扶住扎起的马尾,从发圈下抽出一根细针。捏着针的手指滑动,针头就落在掌心,身后除了男人说话的声音,还有隐约出现的脚步。蒸汽机车和铁轨晃动的声音太过嘈杂,刘灵花了几秒才确认新出现的脚步声同样奔自己而来。“请问先生……”她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身上的女子高校服虽然可以说合适,但裙子还是太短了,裙摆在蒸汽热风里随转动的身体飘动,大腿根的伤痕若隐若现。

  “小姐如果丢了钱,又丢了车票,可以和我说的。”

  这算是谄媚吗?刘灵强忍着不适,眼前的男人如她所想,长着一副在鬼佬眼里天真无邪的模样,和操着一口蹩脚国语的南洋公子相差无几。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看上去像是东南亚人的打手,或者就是火车上的锅炉工。这趟车说不定是从越南边境开来的。

  “不,我没有。请问有……”

  “那就请小姐补票吧。”男人露出笑容,把一张二十出头的脸扭曲成四十岁的油腻面孔。“毕竟,国府现在提倡新文明,我想内地也是一样的。”

  “我买了票。”刘灵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看出了男人的真正来意,大概是想以此要挟自己。

  “票。”越南人伸出右手,直直杵在刘琳眼前,手掌里满是油污。他的左手拿着一根板书,同样沾满污渍和煤烟灰。

  “想要票吗?”刘灵冷笑一声,准备摊开手,把针刺入越南人脖子。

  “票。”

  没等她抬手,越南人把等待票据的手一翻,打在女校水手服的衣领上。煤黑手指在带着黑色条纹的衣领上留下一道扭曲的划痕。

  “混蛋。”刘灵见对方已经发动攻击,便要抬起藏着针的手。她没想到越南人身边看似脆弱的少爷居然会举起手中的文明棒,她高估了人渣的耐心。“该死。”手里的针头因为意料之外的一击掉落在地,滚入轨道里。小白脸的文明棒勾住她的肩膀,让数天前才被摧残的锁骨突生酸痛。刘灵肩膀一沉,越南人的手也顺势揪住水手服的衣领,把刘灵抵在货车门边。

  “看来是个惯犯了。”小白脸用结结巴巴的中文说道,他凑近刘灵,脸上浓厚的劣质香水味让刘灵的厌恶更深一分。“跟我们去补票。”他按住刘琳肩膀,用文明棒顶起她的下巴。

  刘灵咽下口水,她想反击,假如没有数天前的拷打,对付这样的花花公子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可是现在……

  她被越南人推入机车车头,另一个年老的越南人在那等着他们。

  “现在你要给他们补票。再见了小姐,如果需要帮助,我就在外面。”小白脸举起文明棒,再次露出泛着油光的笑,他关上车门,把刘灵丢在几个越南人中间。

  戴着帽子的老人一定是车长,几个越南人里只有他的衣服最干净,唯一的污渍出现在衣袖上,看上去像是洒出的咖啡。

  “票。”拿着扳手的越南人指指刘灵的胸口,那团黑色的油污已经印在衣领上,被还未消肿的胸部顶起。“票。”

  刘灵这时候才注意到年轻越南人的样貌,干瘦,像是一截长势不良的甘蔗。下巴的胡子一深一浅,剃须刀该换了。她摆了摆肩膀,按住自己的手又紧了几分。

  “如果你要票……”刘灵长叹一口气,看来回到安全屋后是一定要找盒妊娠试纸了。她还没把话说完,越南人就扯下口罩,把带着紫色淤血的左脸暴露在炉火的微光下。“混蛋……”她别过头,毛手毛脚的侵犯毁了这身伪装,让她心生不满,可事已至此……

  越南人看到她脸上的血瘀,突然爆发出嘲弄的笑声。在响彻车头的笑声里,他抓住刘灵淤青的左脸,来回拧动开始消肿的肌肤。针扎般的痛觉刺得刘灵咧开嘴,没有注意到一双衰老的手已经在身后掀开裙子,扯下沾满血污的内裤。

  “恶心……”

  年轻人急不可耐地吻住刘灵干涩的嘴唇,带着鱼腥味的唾液被塞入舌尖下,竟然让刘灵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撑住越南人的肩膀,想要抵开那具干瘦躯体的侵犯,然而身后的失重感现在才提醒她,恶心的老头也不会放过享用年轻肉体的机会。失重感时强时弱,老头喃喃念着她听不懂的越南话,把她拽到工作台上,掀起在强奸车厢里聊胜于无的裙摆,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把老当益壮的肉棒抵在被扯下的内裤边。

  年轻人见到手的甜美身体要被老人夺走,也急匆匆空出手,抽开早已松绑的皮带。飞动的皮带打在刘琳的大腿上,砸中隐隐作痛的伤痕。一直没有被攻破的粉唇因突如其来的刺痛张开,不出意外地被年轻人找到时机。带着毛刺的腥臭舌头钻入口中,肆无忌惮地羞辱刘灵的味蕾。

  未能逃脱的舌尖刚被年轻人纠缠住,刘灵的下半身就迎来了第二根阳具。年轻人的肉棒和老人撞在一起,他们破口大骂,把刘灵夹在中间。老人大喝一声,不知道对年轻人说了什么, 总之,年轻人屈服了。他把刘灵往前一推,带着愤恨拔出舌头,想必齿尖还带着半熟少女的甜美气味。

  “看来他的鸡巴比你的大啊。”刘灵见年轻人涨红了脸,幸灾乐祸般露出一副轻蔑笑容。年轻人也猜出了话中的涵义,他咬牙切齿,抡起拳头砸在刘灵的小腹上。

  “呜……”被老人锁住的刘灵皱起眉头,无可避免地接下充满不甘的拳头。她低垂着脑袋,想要隐藏痛觉在脸上的痕迹。“废物,小鸡巴废物……”她发出微弱笑声,笑声在她的脑袋被年轻人拽起时突然消失。她和瘦麻杆四目相对,眼中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在她看来,只要撑过去,撑到安全屋,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吃!”

  年轻人拉住刘灵的手臂,把她上半身拽下工作台。老人还抱着她的腰,想要给鸡巴找准洞口,年轻人就已经让她弯下了腰,要她吞下同样饥渴的肉棒。

  相比他枯干的身体,年轻人胯下长着黑包皮的鸡巴却是有着一丝与身材不符的雄壮。像是为了炫耀,宣示短暂的口穴所有权,年轻人的肉棒在刘灵眼前抖动几下,自傲地展示肉棒根部晃荡的睾丸。

  “吃!”

  年轻人不等刘灵张开嘴,就把肉棒抵在她的鼻翼下。他接连捅了好几次,催促刘灵臣服地张开嘴,用迎接主人的方式迎接自己胯下的生物武器。几次抽打终于找准机会,没有怜悯和犹豫,粗壮的肉棒冲开还未吞下鱼腥味口水的小嘴,撑得刘灵鼓起腮帮,用还未完全开发的小嘴接纳不属于同一重量级的雄根。

  久未清洗的烟灰味像是把肉棒熏成了带着腥臭汁液的火腿,在刘灵的嘴里一上一下地弹动,用自以为是的方式羞辱刘灵的耐心。刘灵只是用冰冷的眼神回应年轻人,眼角似乎还带着不屑一顾的笑意,假如不是被那个怪物折磨到半死,她确实可以轻而易举地拧断他们的脖子。

  “咕……”

  老人还没能插入刘灵体内,年轻人就已经把带着遗传信息的蛋白质送入她的口中,粘稠腥臭的精液冲淡了鱼腥味,却依旧恶心至极,一股不正常的腥味在刘灵口鼻中散开,像是前列腺发炎的味道。她心底暗暗骂了几声,无奈地祈祷年轻人没有染上过性病。

  “咳……废物,垃圾……”刘灵白了年轻人一眼。也许是瘦弱的身体无法支撑长时间射精,年轻人潦草地拍打几下刘灵的脸蛋,就匆匆穿上裤子,差点把一瞬间瘫软的肉棒展露在刘灵眼前。“喂,后面的垃圾怎么还没插进来?”得意忘形的刘灵被年轻人抬起下巴,抛回老头怀里。她本以为身后的老人也是一个秒射男,没想到老人听到嘲讽后似乎也被激怒,用力抱住刘灵圆润的肉臀,把她拽到自己身上,逼迫毫无兴致的小穴吞下阳具。

  “呃……啊……”被电棍扩张后的穴道还在隐隐生痛,电击带来的酥麻痛觉仿佛还在阴道里游荡。即便逃出后检查过阴道的伤势,还不足以致命,但扭曲的撕裂痛觉还是难以忍受。刘灵张开小嘴,被精液填满的齿缝间传出嘶嘶气流。“妈的,痛死了……混蛋,好痛……”

  数个小时后,火车在夜里驶出湖南界,停靠在省界的卸货站,车头大门也再次敞开。刘灵被年轻人推出门外,小白脸想要把还未从余痛中恢复的刘灵拉入怀中,却被她闪开。

  被补票的刘灵身上已经沾满了煤灰印,尽管只是被使用了口穴和小穴,乳房和白丝过膝袜也还是未能幸免。车门在身后关闭,发出一声巨响,她扶住门把,提了提被扯下衣领,遮住被煤灰染黑的乳房,夺去南洋公子哥眼中差点跳出的乳晕。抬头看到小白脸鄙视的微笑,刘灵又扯了扯有些滑落的过膝袜,袜圈绷在大腿根上,勒出一道细微的凹痕,大腿根上的干涸液体也被蹭到丝袜上,好在裙摆还能够遮住袜圈以下的部位。

  “看来补票花了小姐很多时间。”小白脸举起文明棍,像是拿下人寻欢作乐的少爷,想要再次勾住刘灵的下巴。她躲了过去,冷眼面对差点让她身陷险境的小人。“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她冷冷的哼了一声,强压把他推下车的冲动,用让人胆寒的声音回答道。“怎么?先生还有事吗?”

  像是被动物园里的獠牙刺穿喉咙,那张扑了粉的小白脸彻底失去最后一点血色,惊恐地看着刘灵。对他的质问下藏着野兽的声音,他可能没意识到,但直立猿本能还是让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不,没事了,你这个逼里面长痔疮的妓女。”小白脸硬生生从快要被恐惧扎穿的喉咙里挤出无力回击,悻悻离开车头,回到他属于上等人的车厢里。

  车头的门又开了,老头正拿着一瓶酒,出乎意料的看到还未离去的刘灵。初升的月光下,那双眼睛闪着致命寒光,让自以为离开温柔乡的老头愣在门边,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碎了。

  刘灵露出冷笑,看到老头被吓住的模样,失去了报复的兴趣,于是夹住还残留着痛觉的小穴,尽力迈开腿回到车厢里。

  货厢里的人们大多站立了数个小时,守着货物疲惫不堪。几个农妇蹲坐在门边,昏昏欲睡,男人们也哈欠连连,没人注意到进入车厢的学生模样少女的异样。

  第二天午后,当列车进入直系检查站,武昌段铁路的工人才在铁轨边找到一具被碾成三段的尸体。尸体衣着讲究,推测是失足掉下车后卷入轨道,死亡时间或许是在半夜,头骨碎了。这个年份,没有人会在意一具无法确认身份的尸体,最后,这具尸体留在世上唯一的痕迹只有铁路署档案里的短短一句描述。

  同样,没人注意到车上少了一个没有买票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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