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洞中鼠·上,1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1460 ℃

  房产中介告诉我这栋房子的价格绝对比整个市区所有的二手房都优惠,而且还有很多福利政策。他看起来相当竭力的想把这栋房子卖给我,不过我也确实很满意这栋房子,于是将支票付给他之后我就正式成为了这个山中别墅的新主人。

  说是别墅,其实是一个看起来已经荒废的石头房子,而我之所以购买这个看起来毫无价值的房子,其实是为了来寻找我最崇拜的人——阿珑。

  阿珑是大我两届的学长,在我大一时就已经和他交往了。他又帅又温和,家庭条件和成绩也好,但在我大二那一学期,他跟我提起过一次这个地方,自那以后他就消失了,VX也不回,电话也不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这个房子看起来破旧,水电倒是正常供应。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买房子的目的,我简单地装修了一下内饰,准备先在这儿正常居住一段时间。但搬进来没几天,我就发现了一丝异常:这个房子留下了太多的生活痕迹,而且主卧的墙壁被粉刷过一次,据说是房东在墙上写过东西,这不禁引起了我的好奇,这个房子修建起来不像很久的样子,一个有心思在墙上涂涂改改写写画画的房东为什么会让这么大的房子变成简直要荒废的样子,以至于超低价抛售?这可太奇怪了。

  为了解开心中的迷惑,我开始仔细研究这偌大的房子,房屋整体布局是三层,但是房屋中介说曾经有一个负一层的地下室,他告诉我那个地下室被建立别墅的人,也就是那位房东用砖头和水泥填起来了,据说是那位房主觉得那么高的房子地下室太空旷总感觉会倒塌。我试着敲了敲,被封死的向下楼梯确实填的很满,声音沉闷,于是放弃了去探查所谓地下室的想法。

  这一天没什么收获,夜晚我躺在床上,想着这偌大的房子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秘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一个女生来到房前找到了我,她告诉我她叫丁欣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女人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个,她的肌肤如同牛奶一般凝白,黑色的眼眸秋波婉转,我很惊讶于为什么会有其他人找到这里,在知道她的目的后我更是惊讶——她告诉我她的好朋友来到这里后就了无音讯了,给她留下最后一个消息是《深邃的楼梯》。

  可我昨天在房子里面除了上层楼梯并没有看到什么其他楼梯,更别谈深邃了,不过丁欣怡看起来确实很凄惨,她请求我容许她在这里暂住几天,找一找她的朋友。在她的哀求下我还是让她进来了。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我住在二楼卧室,她白天就在客厅待着,也和我一起探索别墅,晚上则说是回市区家里睡觉,晚饭之后就走。她说她会做饭,不过我对这个刚认识的女生还是有些警惕,一直是自己做,或者点外卖。

  不知是因为有了人陪伴有了希望,还是天性如此,这个叫丁欣怡的女生很快变得活泼起来,和我聊天的时候,话题也越来越开放——

  “你听说过SM吗?”她居然就这样直截了当的问我,着实让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

  “啊,懂一些。”我不太想细说这个话题,准备岔开,但没想到的是,跟着她就来了兴趣:“那我们是同一类人呢,叶敏同学!”

  “这么热的天,鞋柜里还放着两双常穿的靴子,是给什么人准备的吧?玄关那里一对不沾灰的脚印明显有一个比另一个深,你经常想着换鞋的时候后抬一只脚让消臭奴隶闻吧?还有卧室里的狗食盆,浴室的挂钩……要么你有一个,或者你一直想有一个狗奴或者消臭奴隶,不是么?”

  令我愕然的是她像是会读心一样说出了我最隐秘的爱好,可她的判断又是有理有据,甚至我自己都没注意其中的一些生活习惯。因此我愣了好一阵,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着。

  “其实我们一起上学的学校里就有不少有这种癖好的,叶敏,没什么可担心的,要是能找到我朋友,我把他们介绍给你。我听说这个房子以前就被房东出租过作为调教室,到时候不管是你想单独收奴,还是大家一起玩,都是随便的!”

  当时我下意识地婉拒了她,可后来想起来,却觉得十分期待,或许我骨子里就是个有施虐因子的人吧。总之这件事的确驱散了不少我当时的焦虑感。

  但奇怪的是,这几天夜深人静时,我总是听到一阵阵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呻吟,亦或者是哼哼?那声音似哭似笑,含混不清,偶尔还带有奇怪的啪啪声,时而清晰,时而又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但在我下到一楼时,声音更加清晰……

  我蹑手蹑脚地找寻声音的源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地下室的门口,越是靠近,声音就越清晰,我不禁毛骨悚然,地下室不是被封住了吗?怎么会有声音传来?

  作为体育生,我学过一些防身术,对体能也有自信,加上手里有手电和菜刀,并不是很怕有小偷强盗。但考虑到这两天“同居”的丁欣怡,我下意识地折回去看了一下别墅正门——只有我的鞋子和丁欣怡的拖鞋,她应该是已经回市区休息了。

  于是我决定去地下室探查一下。到了那个石门面前,我用手推了推,发现根本推不动,便在周围找了起来,突然我发现有一个石砖比其他砖头颜色要深一点,我试着推了一下,突然听到不远处有滚轮滑动的声音。我忙上去查看,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一楼的卧室。可打开灯一看,卧室里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有些许灰尘扬起在空中飘散。

  灰尘?

  灵光一闪,我猛地掀开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床垫,果不其然,一个下行的楼梯出现在我面前,黑洞洞的,通向一个完全未知的地方。这就是“深邃的楼梯”吗?

  穿着轻软无声的胶底运动鞋,我小心地走下楼梯,到这里已经能清楚地听到那奇怪的声音,那是不止一个人的呻吟和闷哼声,有男有女,间或夹杂着肉体碰撞声和清脆的拍打声,但这声音的感情听起来还是似哭似笑,令我费解。

  到了这里,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面而来,好似地窖里用臭豆腐腌酸菜的味道,我没敢明晃晃地开手电,转为用手机屏幕的亮光在周围晃了一圈,这并不是个房间,像一个洞穴一样,前面一条很长很黑的楼梯再往下延伸,我顺着走下去,越前进味道越浓烈,花了两三分钟小心潜行,我摸索着走到了最底下。面前是一副合金双开门,其中一扇打开了一道缝,里面传来亮光。我关掉身上所有发光发声的设备,悄咪咪地凑到门缝上一看,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

  宽敞的房间不断传出冷气,显然里面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房间里呈扇形摆放着五张单人床,每张床上都捆绑着一个人,他们就是声音的来源。每张床的床脚位置都坐着一个女生,她们身上穿着清凉诱人的露脐短袖和皮短裤,与脚下却蹬着厚实的短靴或运动鞋形成鲜明对比,奇怪的是,每个女生都只穿着一只鞋子。

  房门位于她们的侧后方,因此暂时不用担心被发现。不过尽管房间灯光是明亮的白光,但五个女生都戴着化妆舞会那种的面具,只露出嘴唇和下巴,而且她们都不说话,只专注于“演奏”,更准确地说,是折磨面前床上的人——

  最左右两张床上是两个呈“人”字型仰卧的女生,她们双腿分开,腰部被圆柱枕垫高,阴部和脚底似乎被反复擦拭过,带着水光。床脚的女生手持着一个心形的皮拍子,看上去很萌的造型却不影响其威力,她们就用这东西毫不留情地抽打床上女生的阴部和脚底,戴面具的女生明明看上去年龄和我相差不大,下手却十分狠辣,每抽一下,床上的女生就会痛的臀部高挺,仿佛一条脱水的鱼。可就算这样痛苦,她们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这很可怕,虽然两人不仅上半身穿着精神病人的拘束衣,脖颈和脚腕都被棉绳勒紧在床栏杆上,嘴巴里含着硕大的口球,脸上还

  扣着一只看上去很旧的运动鞋。

  那鞋子的款式和面具女生脚下穿着的另一只一模一样,再看她们轻快摆动的袜脚那湿透的袜尖和袜跟,我已能想象出鞋子的味道会给床上的女生怎样的折磨。但是这样的拘束总不至于连鼻音也发不出来吧?是什么让她们痛苦无比的同时又如此安静,我没敢往下想……

  往中间看去,偏内侧的左右两张床上是一男一女,他们的上身呈“Y”字型仰卧,同样是被棉绳把手腕和脖颈勒紧在床栏杆上,但臀部和双腿则并拢着高高抬起,与床面垂直,脚腕和膝盖都被静电胶带一圈圈紧紧缠绕,两个面具女生直身跪在床上,怀抱着他们的双腿,一边像品尝甜食一样吸吮、啃咬着两人的双脚,一边前后扭动腰部,让胯下穿戴着的粗大假阳具如同打桩机一样反复抽插着床上两人的后庭。呻吟和哼哼声的一部分就来自于这二人,他们的脸上各扣着一只短靴,不用说,也和面具女生脚下穿的是同一款。

  尽管这两人能发出声音,但只能说极其有限,就在我注视着的时候,偏右边床上被侵犯着的女生身体就开始抽搐,明显是被弄到了高潮,可就算这样,她硬是忍着没发出多少动静,而且还主动迎合着晃动屁股,让身体配合面具女生的抽插……从这动作中很容易感受到那股深深地畏惧,她在害怕这些戴面具的女生吗?大概是吧。

  这四个人已经很惨了,可当我看到五张床最中间这张上面的男生,我忽然觉得他旁边的人都是那么的“轻松”——

  这个男生给了我一点点熟悉的感觉,但他从头到脚腕都套着连体乳胶衣,戴着眼罩口球,脸上还扣着一只高跟鞋,因此我无法分辨他的容貌。他的双手并拢在体侧,如同一具安详的木乃伊,当然他并不安静,事实上他的声音是我听到的所有声音中最大的,因为他并拢着从床脚栏杆里穿出、被固定在足枷中的双脚正被端坐着的面具女生搔挠着,这个男生无疑是极为怕痒的,仅仅被挠脚底板就连续不断地哼叫,要是没被堵住嘴巴,肯定会大笑不止。

  可就是这样哼叫着,这个男生依然一动不动,和旁边的四个挣扎着的人完全不同,五条牛皮带从床下穿过,把他的胸口、肋部、大腿、膝盖和小腿与整张床完全绑在了一起,床脚似乎是被焊在地上,即使这个男生看上去很有型的身体怎么绷紧肌肉,都没有发生一丝颤动。

  还有一点,另外几张床上的男生和三个女生都裸露着下体,无论是被侵犯还是被抽打,都是和空气自由接触的。但中间床上的这个男生的肉棒被一个铁笼子紧紧锁着,他一定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家伙,不仅是身材很好,更是因为笼子下面的蛋蛋就像两颗小号鸡蛋一样饱满圆润,笼子里面的大家伙更是胀得满满当当,红润的表面几乎快要从笼子缝隙中挤出来,看着这样的大家伙在那里一跳一跳的,我的心也感觉一阵阵地跳动,不禁脸上发烫,有些羞愧。

  但看着看着,我的注意力开始被床尾的挠痒痒吸引。尽管中间床男生的脚看上去硕大还好看,但我更关注的是正在抓挠这双脚的手——那是一双手指细长的手,白皙、漂亮,保养的非常好,而且完全没留指甲。只是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这双手挠脚的动作有一种娴熟而自然的频率,就好像是在演奏乐曲的指挥员……

  等等,演奏?

  脑海里突兀蹦出的这个词让我灵光一闪,跟着浑身哆嗦了一下,既有兴奋也有惊恐——难道这五个戴面具的女生半夜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用床上的这五个人的肉体演一场淫糜的“合奏曲”?

  顺着这个思路,我重新观察面前的一切,越看越对得上:中间床男生最响亮的哼叫无疑是合奏曲的《主唱》,旁边两张床上被侵犯屁股的男女生的呻吟自然是《伴唱》,至于外侧两张床上被抽打着的女生,无疑是被当成鼓点一样的《伴奏》,这合奏乐没有婉转的音律,没有清晰的歌词,却有着独一无二的,诡异而稳定的节奏……

  想法没有出错,我不禁开始畏惧起中间床床脚的面具女生,那双漂亮的手仿佛就是为了折磨这张床上的男生而存在的,细嫩的手指既能温柔爱抚光滑的脚心,也能狠狠抠入结实的脚掌肌肉。她的坐姿比其他女生更加端正,却又显得很放松,十指上下翻飞,时快时慢,即使中间床男生唯二没有被足枷绳套套住的小脚趾如痉挛般扭动抽搐,依然没有片刻停止。

  我感到呼吸有些急促,因为我仿佛理解了这个女生——

  她没有留指甲,是因为柔软细嫩的手指可以更长时间地带给面前男生更多的痒痒,她不仅仅像是拷问犯人一样折磨这双脚底,更像是保护艺术品一样“呵护”这双脚底;

  她没有固定男生的小脚趾,是为了判断他被痒刑折磨的痛苦程度,亦或者说,是为了判断“演奏”需要的力度和角度。当男生的哼叫声减弱,那厚实的脚掌就会受到更多的搔刮;当男生的哼叫声不再高亢,那光滑脆弱的脚心就会被施以更多的抠挖;

  她没有穿厚实的靴子和运动鞋,是有着绝对自信仅凭着高跟鞋内的气味就足以让这个男生痛苦而欲火高涨,我当然知道恋足癖,但这也是我第一回看到一个男生只是被闻着高跟鞋,鸡巴就硬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他还被这样痛苦地挠脚底板!

  真是淫糜又可怕的折磨,如果用幕布把中间这张床遮挡起来,我绝对会以为这个面具女生正在优雅地弹钢琴!看她的动作,绝不是有什么仇恨,更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就是纯粹的、专心致志地想要让中间床上的男生在欲望爆棚的同时,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生不如死的痒!

  天哪,要是我也这么怕痒……不,哪怕我只有这个男生一半怕痒,被绑在这张床上被这个女生挠脚心……不!会死的,不如让我去死呢!

  我下意识地代入了自己,一阵恶寒,没敢想下去。缩头换了口气,却听到房间里的“音乐”停了下来。

  难道被发现了?!

  脊背一凉,我忙退了几步,紧握手电和菜刀,同时警戒着前后左右。但并没有人从房间里出来,阴暗的楼梯中也没有突然掀开一个暗门扑出埋伏。且又有呻吟从房间中传出,我定了定神,再次回到房门口偷偷看去,原来是“合奏曲”到了大概是中场休息时间。可床上的五个男女生,或者说是五个奴隶吧,完全没有得到一点放松的余地——

  在我退开的时候,五个女生都起身走到了床头的位置。她们虽然身高体型各自不同,动作却都十分优雅乃至于温和,让接下来狠辣的折磨反而带上了一股诡异的美感:

  每个女生都俯下身子,轻轻取下床上人脸上的鞋子,穿回脚上。随后除了中间床的面具女生之外,每个女生都开始用双手悉心按摩着可怜奴隶的脸庞,像是在抚慰奴隶的恐惧,但更像是让他们放松紧绷的身体,准备好迎接后续的“后奏”;

  按摩了大概三分钟,四个女生同时拿起一个小镊子,伸到奴隶的人中处。跟着我就震惊了——她们从每个奴隶的两个鼻孔里缓缓地抽出了一根细长的海绵条,也许是布条?离得太远我看不清楚,但我已明白了他们为何刚才被那样折磨也发不出多少声音,在半窒息的极端痛苦下还要被酸臭的鞋子隔绝空气,几乎呼不出气,没有昏过去已经是很厉害了,哪里还有什么发出鼻音的余地?

  拉出海绵条之后,四个奴隶都打起了喷嚏,随即吭哧吭哧地猛喘气,可见之前的痛苦。但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四个面具女生接下来做的事直让我浑身发冷——她们靠坐在床边,重新脱下两只鞋子,在这空调营造的低温室内,四个女生的鞋靴一脱下来立马在空气中散发出一阵肉眼可见的白色气雾!就在几分钟之前,我还为她们赤脚穿着这么厚的鞋靴而感到奇怪,可当她们伸手到脚腕处,我才发现她们每个人都穿着肉色的短丝袜,当这双袜子被脱下时,我甚至看到了几滴汗珠落在地上!更可怕的是,跟着每双袜子就被搓成两根长条,四个面具女生缓慢而毫不留情地把它们代替海绵条塞进了四个奴隶的鼻孔里!

  哪怕是疏松多孔的海绵条,比我食指还长的一段塞进鼻孔里就够难受了,更何况是湿透了的短丝袜?四个奴隶几乎是疯了一样在晃动、挣扎,不是他们想要反抗逃跑,而是维持生命所必须的呼吸被湿哒哒的汗袜子堵塞,想要吸气只会把汗液吸入,立马就会呛得天昏地暗!

  整个过程中,四个面具女生如同慈母一样抚摸着奴隶们的头发,看似温和的动作实际上是用牛皮带把奴隶们的额头和床面固定在一起,之后她们便把另一只正在冒热气的新鲜原味鞋子扣在了奴隶脸上,简单固定之后,四个奴隶很快安静下来,只有那不时鼓起的胸口,以及眼罩下清晰可见的泪痕证明着他们依然被呛水的痛苦折磨着,为了生存而拼命呼吸着……

  这期间中间的女生始终没动,我以为是她面前的“主唱”会得到什么优待,可我马上就发现我错了,四个女生在处理好她们各自的奴隶后,都聚集到了中间这张床的旁边!

  还是那么安静,没有一个面具女生说话,她们只是互相点了点头,分开站位。两个女生一人一瓶精油,开始揉搓“主唱”男生有些干燥的双脚;另外两个女生坐在他的体侧,一人握住他的下体确保固定,并揉捏着他硕大的蛋蛋,另一人则把一根刚刚消毒的导尿管慢慢从锁住肉棒的笼子前端插了进去,当导尿管和尿袋接上之后,很快就有半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500ml的尿袋居然装了个满满当当……也就是说,刚才这个男生一边闻着臭鞋袜被挠脚的同时,还是在憋尿的状态下吗?!

  令我震惊的折磨在几个女生眼中似乎习以为常,因为这时已经有一个女生拎着一瓶水和一个注射器走了过来,在导尿管换了一个新的短管后,足足600ml纯净水就被分三次注入了男生的膀胱里!

  “嗯嗯!”

  “嗯!!!”

  “嗯——————”

  可怜的男生几乎是用鼻音在咆哮了,可围着他的几个面具女生的嘴唇反而勾了起来,她们居然在笑!

  这个男生的呼吸同样受到了和其他奴隶相似的加工,不同的是,之前折磨他的面具女生穿了两双短丝袜,这无疑令他的呼吸难度和气味折磨更上一层楼,可面具女生们仿佛觉得这还不够,她们又把一个防毒面具套在了男生的头上,卸下原本的滤芯扔进垃圾桶,转而接上细长的呼吸管,管口连接的,赫然是那位专注挠脚的面具女生放在枕头上的两只高跟鞋鞋窝里的脚尖部位!

  眼看着她们拔出导尿管,把一根稍短的大概是尿道塞的东西插入男生的马眼,我以为这一切结束了。但竟然还没完!这回五个女生同时拿起纯白的纱布绷带,一层又一层,把原本就被牢牢固定的男生身体更加紧紧缠裹,每缠一圈,她们都会抠几下男生的脚底,或者猛抽一下硕大的蛋蛋,观察男生挣扎的范围。

  就这样,一层,两层,三层……原本的乳胶衣奴隶很快变成了一具无声的纯白木乃伊,直到被抠脚心、掐蛋蛋都没有一丝颤抖之后,她们终于停下了,把男生最后的自由——那两根还能蜷缩的小脚趾也用绳套紧紧地勒住,然后每个女生都回到了自己“演奏”的位置上。

  到了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正在发抖。为什么?我觉得我是一个S,为什么会害怕这几个奴隶被玩弄的场景?

  我不知道,但我一直在倒退,小心翼翼地,从门口回到楼梯,回到卧室,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我不知道这五个女生从哪里进到的地下室,也不知道那五个奴隶在这里待了多久,但我知道一件事——偷窥了那么久的我要是被发现、抓住了,恐怕会和床上的奴隶们一样吧?

  让我变成那样?天哪,不如杀了我!

  安全起见,我紧锁房门,把防身物品放在手边,还在门口和窗户上分别用易拉罐和水杯做了简单的报警器,但这还是不足以让我安心,因此我几乎是大半宿没睡,第二天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丁欣怡对我很关心,我却不敢告诉她自己已经发现了《深邃的楼梯》,要是让这个漂亮的女生一个人跑到地下室去,成为床上的一员,光是想想就让我觉得满是负罪感!

  好在这一天并没有发生什么。晚饭后我去看了一下一楼卧室,被我重新盖上床垫的那张床下依然是黑漆漆的楼梯口,里面并没有被堵上,或者说根本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也许我昨晚在地下室偷看尽情玩弄奴隶的那些面具女生们的那扇门只是个后门,她们根本就没注意过吧。

  这天晚上并没有“合奏曲”传来,丁欣怡走后别墅里十分安静。我再次布置了预警措施,总算是睡了个还算安稳的觉。

  睡眠质量还算可以,奇怪的是我做了个梦,梦到了我许久没见的阿珑学长再次回到了我的身边,他还是那么温柔,送我礼物、给我洗脚、和我接吻……就像我们刚谈恋爱的时候,那段回忆现在想起来还是感觉无比美好。

  可我一点也不高兴,因为我惊恐地发现,这个梦并没有让我有哪怕一分愉悦。恰恰相反,不仅仅是这个梦,就连之前的回忆,我都开始感觉不充实,不满足……

  可是……可是我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呢?

  阿珑学长对我那么好,我为什么会感觉空虚呢?

  难道是太久没见面,没有和阿珑学长上床,我变成饥渴的坏女人了?

  不,马上我就推翻了这个可笑的想法。肉体的饥渴是非常容易分辨的,我现在并没有什么和性有关的欲望。

  那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我想不通,连续两天都毫无头绪。好在丁欣怡邀请我一起去健身房,狠狠地挥洒汗水、发泄体力后,感觉好了不少。回来之后,她建议我把穿的袜子和鞋子都好好积攒着,以后肯定用得上。

  能怎么用呢,卖钱吗?出售原味袜子这种事我倒是很早就知道了,以前是毫无兴趣,但这几天偶尔和丁欣怡聊一聊SM的知识,现在倒也没什么抵触心理了。于是我单独把袜子扔到了脏衣篮里,不再清洗它们。

  又是一天晚上,我刚刚洗漱完毕,还没躺下,就再次听到了呻吟和哼叫组成的“乐曲”。但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只有一个声音在演奏,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次那个中间床上的男生。

  其实这两天我完全可以封死那个暗门,或者报警来把下面的地下室清掉,可这两个选择都让我提不起兴趣。我隐隐有种感觉,想要再去看看,看看那些面具女生还会玩些什么,看看这些也许与我年龄相仿的女生是怎么折磨那五个奴隶的!

  就这样,我鬼使神差地再次顺着楼梯走了下去。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的步伐更轻更稳,也不再慌乱,走到门前,发现一切都没什么变化,门缝的大小都没有一点改变,看来那些女生真的没注意到这扇后门是开着的吧。

  由于我是轻装上阵,头发都提前盘好了,衣服上也没有什么拉链之类的金属物件,因此更加大胆地贴在门缝上向里看去。

  房间里原本的五张床都被搬到了一侧靠墙,没有人在上面,那四个奴隶不知道是被带走了还是关在了别的什么地方,只有原本的中间床男生和三个面具女生留在这里。

  现在的房间正中心是一个长方形的大箱子,那个男生就平躺在里面,上半身仰起,和双腿的夹角大约120°,头部从箱体顶上伸出,双脚则从箱体的另一个侧面伸出。

  这个侧面看起来就是专门设计成足枷的式样,小臂粗细的圆枕托起男生并拢的脚腕,下面是一个已经展开的折叠托盘,摆放着精油瓶子、奶瓶和手套、牙刷;上面紧贴脚背和包裹脚腕的材质看起来既像乳交又像皮革,可以确定的是严丝合缝,而且还专门留出了浅浅的凹槽,其形状绝对是定制的,和这个男生的脚背一模一样。从我这个大概算是斜后方的视角看去,男生的双脚相当于是“陷进”了箱体侧面,只露出结实饱满的脚底板,十根脚趾每一根都被上面的绳圈勒住,细细的绳圈只见还有间距,迫使男生的脚趾完全舒张开,无助得令人害怕……

  箱子顶上一侧安装了一个带靠背和扶手的沙发椅,坐垫像个单人床垫似的和箱体顶面一样长宽,厚度和另一侧男生的脖颈一模一样,也就是正好固定住他的脖子不能仰头低头;男生头部所在的坐垫这一侧还有一圈软包的小型“靠背”,刚好让男生后脑枕着的那么大,但由于男生半个脑袋都陷了进去,实际上他别说低头抬头,就连转头都不能做到,只能平视着前方,看着自己面前的椅子!再加上他的口中依然含着紧勒脑后的硕大口球,看起来真的相当无助!

  我这边能看到的箱体长方形侧面安装着一个大屏幕,旁边则摆放着一个由大小不同的木抽屉盒堆成的三层台阶,显然是为了方便面具女生上到箱子上面的椅子。屏幕已经被打开了电源,里面播放的赫然是箱体内侧的监控——

  箱体内侧想必是完全包裹着男生的身躯,因为监控相机拍摄的内部空间中只有男生的肉棒和蛋蛋从一个小孔中露出。男生的肉棒依然带着那个锅盖般的球形笼子,由于屏幕是放大着看,更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蛋蛋呈现一种饱满的暗红色,十分圆润,虽然不知道他被折磨了多久,但憋的这么难受,肯定是很少得到释放吧……

  监控摄像头的视角相当于在男生肉棒的侧面观察,因此能看到另一侧的箱体开了个窗口,一个面具女生已经坐在那边的地板上,正在用清洁湿巾擦拭着男生佩戴的锁具。

  (她们又要折磨这个男生了,这些女生好像特别喜欢他。)我心里这样想着,注意到另一个面具女生走到了男生双脚的位置,盘腿坐在地上,然后开始……

  等等,我是不是看错了?

  她,她在亲吻男生的脚底?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甚至缩了一下头,再重新贴到门缝上细看,真的不是我看花了眼,她真的在亲吻这个男生的脚底!

  这完全不符合她施虐者身份的行为已令我惊愕了,可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大屏幕清晰地播放着:男生戴着金属笼子的肉棒刚刚被擦干净后就一动不动,甚至还有些疲软,然而在被亲吻的过程中,居然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发胀,甚至当面具女生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上下扫动男生的大脚趾时,他紧锁的大家伙跟着同样的节奏跳动起来!

  难道这个男生,喜欢被女生舔脚底?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思路只对了一半,面具女生又开始抓挠男生的另一只脚底板,她是以指腹而非指尖贴着男生的脚底挠痒,就这样被近似于抚摸地挠着,男生的肉棒在笼子里没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始终保持着硬挺!

  正当我注视着她们的时候,忽然发现第三个面具女生,也就是之前在中间床单独“照顾”箱内男生的女生走向大箱子。看到她我一下子想了起来,难道她之前那样折磨男生的脚底,是因为知道这个男生被挠脚底板会产生性欲,所以让他爽到极限?

  不,不对,要是为了让这个男生爽,为什么要把他的肉棒锁在小笼子里?那么个内容积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的笼子光是看着就很酸胀难受了!

  在我茫然不解的时候,之前中间床的那位面具女生并未闲着,她从短袖的领口里取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把这被当做饰品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扔给了坐在男生下体旁边的女生。当她踩着台阶走上箱子,在靠背椅上坐下时,接过钥匙的女生用钥匙打开了锁住男生肉棒的笼子。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