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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千年的赤鸢仙人也会在敌人爱徒战友的调教下堕落为律者吗?,2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9150 ℃

伪装用的面具早被扯下,随意扔在地上。

身上衣着似乎是被更换过,嗅到的是淡雅檀香,湛蓝与雪白的布片交盖在身上,似乎是在久远的过去自己曾经穿着过的衣裳。

并非文物,却也是用料极为上乘讲究的仿品。

宽松常服不曾变过的男人落座在面前的靠椅上,程立雪乖顺地趴伏在他身边,闭眸歇息,像是条任人摆弄的母犬。

灯光昏黄,照得这小小房间也看不清摆设,男人满眼好奇地望过来,淫邪欲望几乎从他的目光中褪净,只余下古怪的求知欲。

“你是……谁?”

符华咬牙切齿,冷眉怒视。

“不不不,这个问题该我来问才是,你……您,您是谁?”

却见男人摇了摇头,说出来让符华都感觉惊诧意外的话。

随即,符华反倒是意识到了男人想要表达的东西,眸光暗淡。

“……我已不记得了。”她悠悠道,“如今我是天命女武神,女武神符华。”

“你是谁?!”目光再度锋利,她冷峻依旧。

男人从靠椅上站起,几分遗憾几分怀恋,惊动了浅眠的程立雪,铃声悦耳,她羞赧地别过视线。

“……一介自小听着赤鸢仙人传说长大的神州人,仅此而已。你可以称呼我叫店长,整条街也就我一个人叫店长”

片唇嗫喏,犹豫良久,他也只是这么回答,“如今在这末世置办些产业,倒也过的不差。”

“任由那些人沉溺在药物的幻觉里吗?”回想起一路所见,符华更加怒不可遏。

店长只是摇摇头,淡然否认,“不会的,他们大多感染了崩坏病,活不到成瘾的那一天。”

万千怒火噎在喉头。

“空之律者虽然将那失控的动力炉推向太空,但是散溢的崩坏能仍旧造成了大规模的群众感染,他们聚集在废铁巷里,多少会死得轻松一些。”陈述的是事实,男人也无悲无喜,“我不想与你麻烦,也不会与那舰长麻烦,你大可放心,离开吧。”

响指一敲,哒地一声,符华身上紧缚的绳索松脱落地。

赤鸢仙人是他从小听到大的神话故事,就像那齐天大圣孙悟空,就像那三眼天神杨戬——与后两者不同,赤鸢仙人甚至是真实存在过的人物。

哪怕在传说中她已经坐化仙去,但在摘掉伪装的假面,给符华换上这身道袍,静候她睁眼的那一瞬,曾经在古画中惊鸿一瞥的韵味彻底跳出了画框跃然于他眼前。

这是绝不会认错的气质。

作为一个情怀感性极重的人,面对曾经保护神州大地不止多少年岁的仙人,店长并不希望刀兵相向。

符华抬手便是一拳,却被轻易捏住手腕。

只因身体依旧酥软无力,调动不出半点力量。

“我得带她们离开。”贝齿紧咬,符华暗自发劲。

“我不准。”店长断然拒绝,“那俩世界蛇干部且不论,空之律者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她想走我拦不住她,而丽塔和这位程立雪女士。”

伸手勾了勾程立雪的下巴,趴伏在腿边的少女便仰起曾经骄傲的头颅,乖顺服从地任由他把弄亵玩,系在雪颈上的铃儿叮当作响。

“她们见面便想要在下的命,那我如何能放过她们?”

“不过,为您网开一面,倒也并无不可,打个赌如何?”

抽回手,符华依旧警惕,“什么赌?”

一枚粉色的跳蛋落在男人掌心。

“戴上它,只要坚持到日出您还没高潮,那您就能从我这里带走所有的女武神。”一吹口哨,男人继续道,“如果想要一并拿走那两个世界蛇干部的的人头论功行赏,也行。”

只一听条件,符华便已经压抑不住情绪,羞愤中涨红了脸,“荒唐!绝无可能!!”

“您当然可以拒绝,也可以在离开之后立刻告知您的舰长这里发生的一切,并组织强攻,我不会阻拦,但还记得吗?她们已经是自愿留在这里的,我本无意妨碍你们的行动,更不会限制她们应得的人身自由,可若是因为您的冲动行事,导致那位舰长的作战计划被耽搁、被延误,那鄙人概不负责。”

程立雪慢慢低下头去,羞于见人。

“或者也可以靠您自己的力量战胜我,废铁巷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拳头大就是一切。”

他静静地坐着,小房间里寂静无声,三个人的呼吸声高低起伏,男人凝神,瞧见了符华目光里的犹豫不决、虚弱无助。

“……赤鸢仙人,您真的失去力量了么?”

一声询问将符华从迷茫中拉回清醒,她微抿薄唇,却还是别过脸,“这不是你该问的东西。”

随即伸出手,只留下灯光中的侧颜,“把那东西给我,希望你做个信守承诺的人。”

将自身命运交予到别人手中,希冀他人的仁慈,这是种极端危险的行为,符华在此刻并非走投无路,只是某种诡异的暗示让她相信眼前的男人是个能够恪守诺言的人。

“立雪小姐,去吧,为我们的赤鸢仙人戴上跳蛋。”

“!!”

符华猛回过首,杏眸睁大,而程立雪的身子更加低伏下去。

“两位……有什么不方便的么?”店长眨眨眼,显得极为无辜。“或者,我亲自来?”

“不,没什么不方便的,立雪,做就可以了,不必担心。”

前半句,符华说得断然利落,后半句却挂起别样柔和,似乎是在安抚程立雪那不断下沉的心绪。

抬起头,程立雪望见了那双眼睛——那是何等温柔的眼神啊,慈爱中怀着似有似无的悲伤,恰似曾经年幼时,师傅几度在闲时望向自己,亦师亦母将她拉扯成人。

如今那双碧色瞳眸中慈爱依旧,悲伤却更甚。

“……是。”

她沉沉地应下,拿过男人手中的性爱器具,粉色的柔和表面上还带着未干透的湿粘,那正是不久之前在身体中肆虐,叫她在舞台上高潮泄身,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

现在,她要亲手将这样淫邪的物件放进符华,放进师傅的身体中。

强烈的背德感淹没上来,即使尚未走到符华身边,程立雪的视线也已然朦胧。

发色相近,神情亦有相似的两人如同母女,符华主动靠近到程立雪身边,将她拥抱。

程立雪比符华要生得高挑,身材亦然,天命的军官制服都特意为她修裁了合身的胸部尺寸,相比较之下,符华面相上更年轻,女性特征也更加不显眼。

可现在却是倒置了情境,符华成为了更加年长沉稳的那一方。

【没关系的,立雪,师傅会救你出去的】

温柔的双手托起悲痛欲绝的脸颊,抹去程立雪眼角的泪,符华同样以唇语相告。

似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对视良久鼓足勇气,程立雪将手中跳蛋送到师傅的两腿中间。

道袍当然不是正经的道袍,遮身的衣摆下并无裤管,稍有动作便会将雪白大腿暴露在外,程立雪伸手摸去,温暖的腿心唯有一片湿滑粘腻。

符华微微一颤,眼帘半垂,呼吸纷乱。

毫无疑问对于身体敏感的她来说,轻微的触碰便已经足够刺激。

动作虽小,但程立雪仍然清楚地感知到了,无论如何都再动不了手指。

【不必紧张,师傅一直都在】

纤指相触,牵起徒弟无措的手,在她惊慌的神情中,符华主动引导着程立雪进入她未曾被人窥探开发过的私密处,将那跳蛋沾满粘腻,将那淫邪送入身体。

“啊……”兴许是触及了敏感,轻吟在贝齿流淌。

气息温热,暗香盈袖,师徒间的关系像是消融了某种壁垒,滑向不可知的深渊。

徒弟的手指纤细但不柔嫩,常年修行剑术让少女的指节上布满了茧痕,捏住跳蛋触及软肉,异物入体的鼓胀感让符华极不适应,徒弟生疏的动作反而带来难言的酥麻,几乎无法忍耐。

她闭上眼眸,如天鹅般侧首。

飘红的双颊,意乱情迷的喘息,无不向程立雪揭示了她记忆中冷漠清高的师傅并非无血无情,也会在身体快感的驱使下流露出羞赧的小女儿态,迷离的目光、强作镇定的神态更是让某个乱伦的种子在心田落地,生根发芽。

【师傅,好美……】程立雪怔怔地想,手上动作忽的又有了力气,依着符华的引导,指尖顶着跳蛋送入玉壶蜜肉湿黏温软的包围深处。

“嗯啊……”甜美呻吟刺破矜持,仙人玉音松泄流出。

那柔和淫乱的穴道无比紧致,以难言的母性温柔包容住程立雪的僭越,层层褶肉被爱液润滑得泥泞不堪,触感如梦似幻。

师傅也会和她一样,看着色情淫靡的画面弄湿身子吗?

程立雪难忍心中冲动,悄然拨弄指尖蜜肉。

“啊……立雪……”

符华素手掩唇,曼妙身姿摇曳不已,芬芳暗泄,玉壶蠕吸。

她的师傅,她的清冷似仙的师傅……小穴也会这样紧,这样湿淫地吸着徒弟的手指……

那地上绳索又忽地飞起来,在两人氛围异样的时刻捆缚住符华双手双脚,再度将她拉回立柱上,两人被迫分离。

程立雪试图伸手触及,却察觉腰间有力的双手将她朝后拉去,拉出一条无穷远的隔阂鸿沟。

“你要做什…么……嗯……”

店长的行为让符华惊怒交加,英眉起皱,可随着嗡声响起,冷峻怒颜霎时间融化,从画卷中跃出的再世仙人杏眸半闭,媚颜桃红,跳蛋带给她的阵阵快感席卷身体抽走了力气,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放松,震颤中感受潮起潮落的性爱愉悦,吟哦喘息。

那漂亮的眼睛即使带着怒望过来,也只让人瞧见了羞和恼,更让人无法忽视水儿般荡漾的春色。

这般景象哪个男人又能无动于衷?

“在我们的赌约结束之前,立雪小姐仍是在下的所有物,抱歉了上仙,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体,但在下修行可不够,需得有人来助我泄泄火。”

店长嗅闻程立雪颈间芬芳,神情放肆,偷看一眼符华忍受着跳蛋震颤的模样,如画的清冷美丽在肉体的愉悦里一点点融化,只是瞥见一隅便觉得心头邪火起,按下程立雪肩头,叫女武神跪在地上。

擒住那双不知所措的手,程立雪指尖牵挂的丝丝玉液在灯光下晶莹闪烁。

一声邪笑,店长强迫程立雪将这一抹符华穴里带出的爱液涂抹在他的雄根上。

师傅私密处的淡淡骚香,混着独属与这个男人的浓烈雄臭,这样的气味一瞬间折服了程立雪的身心,少女目光再不见清明,羞怯地张唇,从那雄壮的龙首开始,一点一点,将整根大棒含住,吞下。

残留少许爱液的葱指迫不及待地王身下探去,抚弄阴蒂,扣挖蜜唇。

师傅的味道……主人的味道……师傅的水,在立雪身体里……明明是不对的,可是立雪好舒服,立雪……要去了——

“呜呜呜❤——!!”

无比剧烈的背德感催化了身体的情欲,跪地的女武神腰臀打挺双眼翻白,蜜穴抽搐滋滋喷水,竟是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程立雪骨子里是那种很传统的中式女性,和丽塔、琪亚娜相比,程立雪这样的女人调教起来免不了困难重重,她可以嘴上放弃陈旧的观念,心中却依旧视其为标杆。

本以为会是场持久战,却未曾想到,符华的加入让这个守旧的少女心境崩溃得无比迅速。

她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耐人寻味。

双手扶着程立雪的一头青发,店长依着少女深喉高潮的抽吸节奏晃动下体,深深顶入,再慢慢抽出。

他的雄根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根本不能完全插入程立雪的喉头,即使抵达极限也不过咽下三分之二,再深便会伤及身体。

同为神州人,店长并不希望在程立雪身上使用太过激的调教手段。

像现在这样,程立雪用她乖顺的小嘴含住龟首,笨拙地吞咽蠕动腔璧,足够为他刚刚才射过精的雄壮肉棒再次加注满欲望的燃料。

深喉侍奉不算激烈,因此持续良久,不仅仅是女武神的服侍,耳边隐约可闻的蛋蛋喘息更是另一道绝妙的配菜,他瞥一眼符华,笑意盈盈。

跳蛋一刻不停地振颤着,快感源源不断如浪潮拍打着符华的身体和意识,她初时尚能忍耐,可身体却在一刻不停的刺激下越来越兴奋,无可阻挡地向着那名为高潮的绝顶一路狂奔。

目睹了程立雪在深喉抽插中崩溃高潮的那个瞬间之后,符华的心更是感到绝望的低沉。

此刻已是两股颤颤,小溪潺潺,拼命咬牙抵挡着高潮来临的凄艳姿态了。

若不是将她束缚在立柱上,恐怕此刻已经和程立雪一样跌跪在地。

店长觉得时机合适,便捻捻手指,那颗在小穴里一刻不停地作乱折磨的跳蛋便陡然间停歇了。

“呼,哈……”符华并未多言,只是借机猛吸几口冰凉的空气平复自身,春情荡漾的眉宇含羞含怒,努力绷紧瞪着店长。

这并非是这个男人的仁慈,符华很明白,仁慈的人是无法在废铁巷活下去的,更遑论拥有如此丰厚的身家地位。

“立雪,你的侍奉很棒,我要射了。”

只见店长猛一挺腰,肉根深深插入程立雪喉中,伴随一声悠长的喘息,几度为不可查的颤抖,一股浓腥彻底淹没了女武神的意识。

“嗯…啊——!”

穴中跳蛋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符华睁大美眸短暂地失了方寸,促狭的娇喘惊鸿一瞥般地闪过,又被她极强的自制力压下。

这震动带来的刺激感是如此强烈,符华甚至难以抑制神情的变化,在狰狞和放纵间几番徘徊。

直到震颤消失,她才看着店长慢慢抽出自己的雄根,浓浊的精液从意识模糊的程立雪唇边流下,顺着削尖下巴滴落在地。

浓烈的气味距离尚远亦清晰可闻,直叫符华作呕。

男人稍作调整,以完全胜者的姿态勾起程立雪的脸,看她灰色瞳眸暗淡无光的样子,笑意盈盈。

“立雪小姐,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涣散的目光稍稍聚拢,程立雪一点点咽下口中浓精,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接下来,符华仙人的跳蛋将会完全和我在你身体中的抽插同步,我查的越快越猛,跳蛋就会震动的越激烈,反过来,就会震动得轻微——”

稍稍停顿好让程立雪理解他的意思,店长笑得邪性,“这意味着,和符华小姐赌约的困难程度,取决于你哦,立雪。”

更不等程立雪回过神,店长一把将她抱起,托着矫健腿弯让蜜液潺潺的小穴暴露在外,肉棒磨蹭穴肉,在羞红耳畔似恶魔低语。

这样……师傅,会和立雪一起舒服❤……太好了❤……

跳蛋隐隐震动,符华听到了男人沙哑的询问。

“想不想让主人用大肉棒干你,雪奴?”

更听到了程立雪娇柔的回应。

“嗯,想要,雪奴想要,刚刚在外面没被插够,雪奴还想被主人插❤……”眸泛桃心,程立雪扭腰求欢。

嘴角后咧,男人轻佻地望一眼符华,挺腰把肉棒送入程立雪穴中。

“嗯啊……”穴中一颤,符华闷声轻吟,看着那硕大雄根几乎完全没入程立雪的身体,将徒弟俊美的小腹顶出难看耻辱的突起。

女武神的身体素质让她能够安全容纳如此超规格的性器,更是能够从中得到远超常人的性爱快感。

“噫噢噢噢噢❤——进来了嘶啊啊啊❤——肉棒,肉棒,雪奴好舒服,雪奴要变成笨蛋了噫嗯嗯嗯——!!”

被插入充盈的快感宛如一道雷霆击穿了程立雪全部的矜持和意识,骄傲的女武神此刻彻底沦为泄欲的母畜,身体不由自主地响应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凭着本能绝望堕落地悲鸣。

符华垂眸,孤独寂寥地忍耐着跳蛋在身下的阵阵折磨。

她要带立雪离开这里,她要带立雪回家。

她决不能输……

“嗯呜呜呜,呼啊啊啊❤……对不起,对不嗯嗯啊啊啊❤……”

程立雪只觉得自己仿佛化作鱼儿翻飞,被雄壮的阳根一下又一下地顶上愉悦的绝顶,在前所未有的快乐冲击下,她却泪眼婆娑,似哭似笑。

“师傅,立雪嗯啊啊……立雪不行了,已经,已经是主人啊啊啊……的形状了……”

男人并未只顾着爽肏,也时时刻刻注意着程立雪的绝叫。

他少有惊讶,但更多的是释怀了然。

居然是师徒么……

“立雪…立雪对不起师傅……噫嗯嗯嗯,去了❤,去了去了——!!!”

徒弟的绝叫和悲鸣不啻与心头的一记重锤,符华垂下首,只余晦暗的神情。

她必须……坚持下去……

这是一段极漫长的折磨,直到店长都觉得疲惫之时,他才停下奸淫程立雪的动作,将肉棒抽离少女的下体。

“唔嗯嗯嗯❤——!!”仅仅是这样的动作都让意识模糊的程立雪再度高潮,小腹抽动着泄出淤积的浓精,流淌满地。

她雌畜般喘着颤着,趴伏在地,通红崩溃的脸蛋瘫痪在地上泼洒的淫水间,那脖儿铃铛也发不出声响,只因被精液阻塞。

瞄一眼时间,已经是日出的时候了。

怀着敬佩,他走向符华。

仙人垂首,仙颜隐匿在昏暗下,下身挣扎似的颤动着,被捆在立柱上站姿疲软,清冽的爱液已在脚下漫开痕迹。

数个小时的时间,她真的一次都没有高潮。

作为代价,药效消退之后本应恢复的力量也所剩无几。

店长走到符华面前,几乎是拥抱着她,解开捆缚用的绳索。

那缓缓抬起的眸子,似一朵孤傲的青莲,在难堪的狼狈中顽强挺立,直叫人心神摇曳。

这是远胜过任何肉体的美丽。

“你赢了。”他不讳地承认,“带走你想带走的人吧,我也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符华不言不语,浑身瘫软坠入男人的怀抱,又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他推开,步履蹒跚地走向神智迷离的程立雪。

她也是强弩之末了。

这样可不好。

怀着小小的心思,店长从后方温柔地搂抱住符华道袍下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仙人的私密幽谷。

此刻符华已在程立雪的近前,她侧颜回望,抓住男人作乱的手,目光冰寒。

“不必紧张,我替您弄出来。”温温热热在泛红耳边呢喃,店长不惧符华的目光胁迫,两指从容探入仙人蜜谷。“我是信守承诺的人,您已经赢了。”

陌生的异物进入层层的肉褶,抚过其中每一寸娇柔敏感,本想将身后男人掌毙的动作只进行到一半便失了力气,成了不轻不重的推搡。

本就敏感的身体忍耐了一夜高潮,指尖进到蜜穴后朝着深处探索,偶有拨弄,带来的刺激丝毫不逊于跳蛋震动最激烈的时刻,符华咬牙紧绷身体夹腿挣扎,意识却几近模糊发白。

冰寒的眼眸早已经融化,那不过是一层薄冰,薄冰下翻涌着积压许久滔天的欲海。

“放松,不必担忧,您已经赢了,不必继续忍耐。”沉稳富有磁性的嗓音施以低沉的蛊惑,男人陶醉地享受着仙人洞府的绝妙,在外亦安抚她紧绷的小腹,内外齐攻地让她放下心防。

成效斐然,怀里的仙人远比青春期的少女更好调教,符华闭眼颔首,素手掩唇,腰肢反弓起性感的弧度,已是濒临绝顶的模样。

挑破这样的情态,仅需一根细小的针。

“享受肉体最自然的欢愉吧,符华小姐,您已经可以高潮了。”

她……赢了……?

细小的犹疑却仿佛惊雷划破苍穹,紧绷着的心防顷刻间告破,杏眸无神地睁大,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呀嗯啊啊啊啊——!!!”

膣肉陡然失控蜷紧,仿佛不是男人的挑逗而是一整晚积压的快感在此刻全数爆发诱发的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激烈如电的舒爽感从女阴喷薄而出,冲溃四肢百骸的每一处关口,浪里扁舟都不能形容此时此刻符华的意识,她仿佛化作巨浪海啸本身,只感觉得到无尽的奔腾狂涌,本就破碎的剑心消融在巨浪的白沫里,无处可寻。

符华绝叫着,抽搐着,唇角垂涎拉丝,高潮得仿佛忘却了自身的存在,在快感的巨浪中彻底融化,淡黄色的尿液再无阻碍地从穴口激射喷洒,淋了程立雪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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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和胡狼归案了,女武神们回到了各自的岗位,紧锣密鼓地展开了对天穹城内世界蛇残部的围剿,作战非常顺利,琪亚娜更是居功至伟,掌握了空之律者力量的她下手狠辣,无人能从空间的律者手中逃脱,作战大获全胜。

这是符华从床上醒来时,舰长亲口转述与她的。

等到收尾工作结束,也就是再三两天之后,改装完毕的休伯利安就能立刻开拔。

自从琪亚娜被奥托带走,化身空之律者至今,符华是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见如此释怀的笑意。

舰长带来了好消息,却带不走符华心中的阴霾。

目送舰长离开,又在临时的病床上躺了一会儿,她慢慢起身,解下一身的病号服,换上束身的寸短制服。

毕竟只是体力消耗过度,而不是真的受了伤。

不知睡了多久,肚里空空难免觉得饥饿,一看时间已经是一天之后的傍晚,符华便找了些应急的食物充饥,心思空闲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先前。

舰长并未问起,他也没有在病房里停留,匆忙地去处理事务了,可符华清晰地记得酒吧舞台上的所见,以及之后那一整晚的高潮忍耐酷刑。

立雪,琪亚娜,丽塔,三人那时的模样着了魔似的印在符华的脑海里,更加忘记不掉的,是那酷刑结束时分,那个自称店长的男人引导她抵达的忘我极乐。

那短短片刻的绝伦高潮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妙,身体从未这样尽情地释放过本能,神智都已经化作娟娟春水,从女性那处娇嫩的会阴流淌,甚至喷洒出来,依着那时蜜谷里抚摸按揉的节奏,一下,又一下……

稍一回想,下身便已经有了洇洇湿意。

即使冷静如符华也耐不住此刻的害臊,夹着腿心浑身不自在地抖抖。

她必须得做点事情分散注意力。

基地是临时基地,但设备也齐全,一间小小的训练室足够休息时间的女武神做些休闲活动,比如放置在角落里的假人桩,就很适合作为拳脚功夫的陪练对象。

拳掌剪肘侧踢膝撞,精准干练的动作落在木桩突起的柱棍上,框框作响,符华其实早已经不需要这样枯燥单调的训练,只是习惯使然不曾放下,此刻也急需一些过往的琐事放空大脑。

“呵——哈!”

掌推接寸拳,她轻易敲断了一根木棍。

但符华的心并未因此宁静。

假人桩只贴了一张无面的人脸在柱体上作为头部的替代,可符华却在刚才的一瞬间将这人脸幻视成了店长那张东方人的面孔。

心乱了,动作和力道也就失了控制。

全身发汗异乎寻常地多,尤以大腿间最甚,湿湿黏黏地极不自在,腿脚拨弄剐蹭的动作又带来隐隐快感,过往随意无视掉的感觉此时却无比清晰难以摆脱,仿佛被拨动了某个开关的身体总是将她的思绪带去那一晚的初潮回忆。

那种高潮,那种全身麻痹舒爽得只剩下本能的愉悦感……

在靠墙的长凳上坐下,符华心中涌着异样,红着脸左顾右盼确信无人后,慢慢将手探向下方私密处的幽谷。

稍稍分开腿儿,氤氲潮意带着温度蒸腾,束身热裤下蜜唇骆驼趾的形状清晰可见,伸手抚过裤面,指肚所及尽是淫靡的泥泞。

“呼……居然这么湿了……”

温吞吞的喘息中,符华拿过湿毛巾,轻轻擦拭有些过分泥泞湿滑的腿心。

“嗯……”

抿起唇,过电似的酥麻感让她有些难抑轻吟。

毛巾很柔软,但过分敏感的身体仿佛是只要一点点触碰就能感觉到欢愉。

攥着毛巾,符华靠在墙上,目光做贼一般打量着训练室的门口,耳朵亦是不愿走漏了零星风声,手上的动作缓慢拘谨,白色毛巾在分明的耻丘轮廓上上下擦拭,隐隐有了节奏。

“哈啊……嗯……”

本意或许是为了擦拭身体,可蜜唇只是在毛巾的刺激下不断分泌出爱液,湿粘泥泞更甚方才,符华不愿停了动作,阵阵酥麻快感腐蚀人心,已是忘了最初的目的。

倚着墙,玉腿忽地一紧,符华紧咬住唇,剪水秋瞳含着羞藏在半垂的眼帘后,鼻腔泄出丝丝短促轻吟,全身轻颤腰腹微挺,竟是就这样在训练室里高潮了去。

“班长……嗯?”

没有敲门直接跃步进训练室的琪亚娜与符华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后者此刻生涩难堪的模样便直接落入了少女视线中,再如何掩饰也已经无用,符华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炸裂的空白,最后只剩害羞地在长椅上扭过脸去。

却听得女孩嘿嘿一笑,并未声张。

纤长美腿雀跃到酥软喘息的符华身边,呵气如兰。

“班长刚刚肯定出了不少汗吧,该洗澡喽~”

俯身,双手各自揽住膝弯和玉背,琪亚娜轻轻一跃,周遭的景色突然变化,两人已经身在更衣室,隔壁便是淋浴间。

衣衫剥落,光洁赤裸的两具美躯亭亭玉立,琪亚娜瞧了眼班长羞不可耐的站姿,又看见她腿心过分的湿润,笑得更开心了。

“琪亚娜,我们这是……呀啊!”

却是再度被抱起的符华惊讶地出声。

迈进洗浴室,琪亚娜顺手带上了门。

轻声的叩响之后,一抹青灰的长发从暗中走出,缓步到符华落下的衣衫边。

灰色眸子的视线聚焦在热裤上的那处湿润,程立雪悄悄拾起被爱液润湿的衣物,喃喃自语,“师傅……”

湿润的触感蒙盖住口鼻,她深深呼吸,一瞬便痴了,浑身酥软跪倒在更衣室的地上,想象着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不是残留余温的衣服,而是她冷漠疏离的师傅本人——想象着,她正靠近的是师傅那处神仙似的桃源蜜穴,任由她嗅闻,品尝。

想象着,她的师傅,她的仙人师傅符华流露出溺于欲望的媚颜。

“师傅……”

指尖并拢钻入腿间,嗅着世间仅有的淡雅芬芳,搓揉起不再纯洁的女阴蜜阜,程立雪如痴如醉,肆意放纵欲望催生的乱伦幻想在心中驰骋。

……………………

“琪亚娜……你,你做什么!”

符华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地挣扎。

她双手被黑白交缠的绑带紧缚,悬吊在双方,被迫露出腋下白皙的无毛软肉。

琪亚娜拧开花洒,温度适宜的热水雨般淋下,铺天盖地地淹没了符华的身体,狭窄淋浴间里蒸腾氤氲薄雾。

她并未回答符华慌乱中的质问,只是凝着眸子,迎着水露低身迎上眼前夭矫的躯体。

符华的身材并不出众,论高挑不及芽衣和幽兰黛尔,论腰细不及琪亚娜,论豪乳甚至连布洛妮娅都能在符华面前骄傲地挺起胸,可偏生她的身体拥有着难言地协调美,哪怕在女性特征都不慎明显的时候也能让人轻易察觉到的水一般的柔美。

“嗯…啾……”薄唇触及雪肤,彼此的温度仿佛交融在一起。

细小的麻痒勾起符华心中异样,她不再作声,只是别过脸去。

温热水流冲淡了凉意,润泽了干涩,雪白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丰腴乳脂挤压成饼,在仙人躯体上软腻地抹擦着,琪亚娜极尽柔化自己的身体,只为了能更多更多地与符华肌肤相亲,她放纵地吻落,唇舌并用,品尝到汗味洗净之后淡雅迷人的芬芳,那是欲火在佳人身体中燃烧的证明。

从性感锁骨到芬芳腋下,从玲珑鼻尖到玉嫩娇乳,琪亚娜吻得很深,伴以生疏轻柔的抚摸,再睁眼时,看见符华的碧色瞳眸已经渐渐湿润。

“琪亚娜,我们不能……嗯,不能这样……”

纤长细指滑落鼠蹊,指尖撩拨,轻易陷入到温暖湿润的泥泞中。

“嗯……琪亚娜……”

少女笑得轻佻,指肚在丰满腻人的肉褶间来回刮擦,听着符华难抑的轻吟喘息,回以戏谑,“是啊,当初在矩阵空间,我也是这么恳求班长的。”

琪亚娜只是稍稍提起,尚有挣扎的符华便不再做任何反抗。

巨大的悲凉卷上心头,随之而来的便是对眼前少女的无边愧疚。

“我那时大约是真傻了,觉得自己救了妈妈,觉得能和妈妈一起生活了,觉得能让妈妈把爸爸找回来了,我们一家团圆,再也不用分开……”

可那是假的,不过是幻想出来的一场过家家游戏罢了。

那细长手指无比灵活,每每撩拨过总是带来如电的酥麻,悲伤混着身体的欢愉,符华抿紧唇,徒留诱惑的呼吸。

她总是这样,默默地行动,默默地承受。

琪亚娜想着,心里起了火,抽动指尖在蜜穴里几番有力的抚摸——肉褶间满溢的黏润令她无比受用

“……嗯哈……啊……”符华紧绷着忍耐快感的神情轻易便松弛下来了,琪亚娜猫儿般粘着她攀上,肌肤相亲,唇吻相融。

琪亚娜再也不想看见符华那种独一人承受的脸,大脑更是醉酒似的发烫,在花径里撩拨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淅淅沥沥的水流回荡在耳边,掩去她们淫靡下作的声响。

她深深地吻着符华,舌尖躲闪追逐,直到难抑的激颤麻痹了身体,琪亚娜才如愿以偿地品味到了那一抹清凉芬芳的舌尖。

唇分之际,符华尚在余韵中微颤,喘息。

“班长还真是容易高潮呢。”

舌尖遗留着回甘,她蹭到泛红的耳垂边呢喃,“我不怨恨你将我打败,班长……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奥托同流?”

她想着,班长那么厉害,圣芙蕾雅的大家以后就安全了,符华把她打趴下了,她今后还能继续和芽衣,和布洛妮娅上学,和大家打打闹闹,她们的生活仍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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