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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芙)Connection 4

小说:Connection (仆芙) 2025-08-24 22:54 5hhhhh 2060 ℃

  “所以,你能解释一下你昨晚的行为吗?”许是因为月色降临,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芙宁娜复又像只警惕的猫了。或者说她早该问了,而不是和这个先前的施暴者进行一些距离过近的亲密肢体接触。

  好吧,其实是冷静下来后,我们的芙宁娜小姐的脑海中出现了怀疑因子,给她因为情绪过度起伏而升温的大脑降了降温。

  阿蕾奇诺一时什么也没说,那双特别的瞳孔默默地投在别处。这让芙宁娜颇感无奈。当然,她并不敢去招惹对方,无论如何她可不想再上一次刑。不是发疯就是沉默,要么就是说一些让她情绪激动的话,芙宁娜舌根发麻,实在不知如何与对方接触下去。

  “最开始我认为是场梦,我只是想让您吃掉这块您没吃的蛋糕。”阿蕾奇诺指了指桌上那块完好无损的蛋糕,“现在看来它确实特殊,您没有毁掉它。”还有那面镜子。阿蕾奇诺无言地注视着它,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为什么要我吃蛋糕?”

  阿蕾奇诺的视线转了回来,平静地停留在芙宁娜身上。她又沉默了,将莫大的压力留给芙宁娜。

  “只是觉得浪费掉的话比较可惜。”

  …看来是她不该问。

  

  难得的对谈时间,灯火也随它去一直亮着,反正这个鬼地方只有她们俩。好消息是误会确实可以通过沟通解开,坏消息是这对现状没什么帮助,且空气中的尴尬要满溢出来了。

  芙宁娜沉默地坐着,现在光是让她和仆人坐在这张床上她都尴尬得冒烟。夜晚的记忆不由自主地接连闪回,她绷紧喉咙咬了咬舌尖,下垂的视线里有仆人那双罪恶的手,分明的关节上冰冷的指环。那双手微微动弹了一下,她浑身一抖,一阵麻木从后腰升腾起来。

  “……抱歉,是我表达不清,让您产生了奇怪的误解。甚至于让我误以为您是某位执行官派来给我添乱的造物……”而好心的执行官女士甚至真诚地致歉。

  “求你别说了!!!”芙宁娜一下子扑过去,捂住对方的嘴。

  阿蕾奇诺顺从地不再多言,托了对方一把,免得芙宁娜小姐整个人倒在自己身上,又再给这气氛添些燃料。

  手指触到了芙宁娜规整的腿环。阿蕾奇诺垂眸,扫了一眼水神大人白皙的腿根——上面还沾着未顾及处理的,干涸的,来自她的血。那会是柔软光滑的触感,沾上液体之后带着下流的粘腻,是纤细的小家伙少有的丰腴之处。用些劲撑开,虎口能感受到对方随着呼吸的战栗。阿蕾奇诺抚上对方的大腿,顺势轻轻环握着——是芙宁娜小姐自己扑上来的,她只是为了避免一些更进一步的尴尬。

  她瞧着芙宁娜一瞬间僵硬的面容。手下纤弱的腿部肌肉也绷住了,但是没有挣扎,也没有言语。与昨晚类似的距离,类似的诡异气氛。芙宁娜说不清,为何不久之前她还能那样拥抱对方,现在……有别于恐惧的另一种战栗滚上她的腰。

  狼藉的房间内不知什么东西滑落在地,一声清脆的碎响。芙宁娜咬着牙回神。

  她疯了。绝对是这样。砸坏的房间是最好的佐证,她短时间内情绪变化太过剧烈,事实太过冲击,所以她疯了,就是这样。

  你看,你看。芙宁娜神游天外,看着自己的手以一种狎昵的姿态滑过对方的手背,握住手腕,身子也贴过去。听见自己已然不稳的呼吸声,看着自己拉着对方的手,引到自己腰腹之上,一如当时,却也如方才那般,将对方搂在怀中。

  芙宁娜在心里尖叫,意识混乱不堪,看着自己就这么开始这样烂俗的也许是斯德哥尔摩的戏码。头很晕,对方是谁?至冬外交官,差点杀了自己的家伙,无情的施暴者,枫丹子民………知道自己秘密的,活生生的家伙。该死的,她有着好高的体温。

  对方的手臂探过来,紧紧环在自己后腰——你看,阿蕾奇诺也不无辜。

  大概是因为阿蕾奇诺不把自己当神明吧。

  芙宁娜忽地笑起来,脑袋发麻,存留至今的孤独和疲惫跳动着回应。她又抱得紧了些,也将自己贴得更近。凌乱的,狼藉的房间里,那面完好的镜子安静地立在那。被按倒在床的一瞬间,芙宁娜只想着,下次要把镜子换个地方摆。

  

  

  对方的温柔让芙宁娜不适应。芙宁娜将此归咎于自己不长记性想找罪受。她看着对方弯下腰来,腰间的纱布撑紧,一下子胆战心惊地抵住阿蕾奇诺的肩膀让她顾及伤口就此停止。然而没人想真的停手,阿蕾奇诺顺着她的意直起腰,平静地称赞芙宁娜颇有余力。

  自然,人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更别提阿蕾奇诺已经手快,开始解芙宁娜的衣物了。比起昨夜她真的温和了不少,至少没直接把衣服烧成飞灰。繁复的服饰被有条不紊地褪去,阿蕾奇诺时不时地对她取下的宝石表现欣赏之意,随后很快便放到一边,就像在拆精致礼品盒,给芙宁娜带来了延迟的耻意。

  阿蕾奇诺瞧对方抬手遮脸,又感无奈,搞不明白对方羞耻的界限。先前那般邀请的是她,现在这个像缩回壳子的小动物的家伙也是她,跳脱的性子令人不解,但并不妨碍阿蕾奇诺说一些合乎气氛的话。“……芙宁娜小姐,您或许遮得住脸,但遮不住脖颈。”

  阿蕾奇诺素来擅长读空气聊天,由此吃了如今大胆子的芙宁娜一记瞪眼。对方清了清嗓子,竟是出言挑衅。“执行官女士倒是比起昨夜更多了不少闲情逸致。还是说伤口实在疼得厉害,咱们到此为止?”芙宁娜瞟眼去瞧那裹了纱布的伤处,露出几分真情的关切来。阿蕾奇诺那没什么变化的表情也看不出这伤究竟如何,弄得芙宁娜起了些后悔之心,纠结起来——怎么就把伤患带上床了?

  对方笑了笑,开口引芙宁娜回神,“芙宁娜小姐嘴上功夫素来了得,既然如此……”阿蕾奇诺在芙宁娜震惊的目光中躺倒在床,“这样,您应该就不必担心我的伤口了。”

  芙宁娜被牵着,抱着腰臀,在胡言乱语的惊呼后又忽地噤声。顾不得被握住的臀肉,双膝被分开在对方脑袋两边,芙宁娜涨红了脸暗骂着,被软滑的东西一触便失了力气。

  “哈……你……”不能去撑对方的腰,芙宁娜别无选择只能向前倒,支撑自己脱力的身子,结果就是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阿蕾奇诺没说话——大概忙得说不了,手上施力箍住芙宁娜的腿根,又显出昨晚那般的强硬。芙宁娜无力地抓着床单,腰腿颤抖不断,恍惚间有着被猛兽吞吃的感觉。

  室内水声回响,芙宁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是怎样淋漓的模样。对方好似进食一般舔吮着,灵巧的舌暗暗抵在穴口,试探了几次便探入了内里。柔软有力的活物撑开甬道,浅处敏感的穴肉被再三刺激,诚实地泄出滚烫的淫液。肉芽被硬质的牙齿若有若无的抵着,激起内壁一阵一阵的收缩。

  “啊……不,不行……别再……”快感层层叠叠从腰腹递上大脑,芙宁娜断断续续地喘息,掉着眼泪,却不愿就此高潮,她可怜兮兮地忍耐着,挤出声音求着对方,人都软成了水。

  芙宁娜的耻度标准一如既往地奇怪,口交可以,在阿蕾奇诺脸上高潮却好像会要了她的命。她拼尽全力地忍耐,失控而徒劳地挣扎,哭喘着求对方停手,最终甚至喊起了对方的名,一切都只换来阿蕾奇诺的变本加厉。

  长时间的忍耐,不断累积的快感,变作了一次几乎让人失去意识的喷发。缺氧导致的昏黑视界摇晃着,芙宁娜浑身都在抖。下身依旧被对方钳制着,柔软的舌头贴心地替自己延长潮吹的快感,松软的内穴一股一股地淌出水。

  依旧规整的衣物,略显凌乱的发丝以及满面的水痕,这就是现在的阿蕾奇诺。芙宁娜脱在一边的衬衣被一把按在脸上,对方跨坐在她胸口,使了劲擦揉,那副哑了的好嗓子还在抽噎着,混着满是委屈的调。阿蕾奇诺也由着她去擦拭,安静地等对方的情绪稳定下来。

  但是对方擦拭了许久,也哽咽着掉了许久的眼泪,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阿蕾奇诺握住芙宁娜细窄的手腕,阻止了她机械性的行为。一直覆盖在眼前的布料被拿开,阿蕾奇诺瞧见芙宁娜的模样,她哭得像是要碎了的瓷器。

  芙宁娜身上的矛盾感无处不在,这似乎使她在床榻间也同样反复无常。时而大着胆子引诱起人,时而又像个自我厌弃的病患。现在,她缩着身子,复又像个脆弱的少女了。

  阿蕾奇诺没有作声,只是略带强硬地将对方侧身抱在怀里,两个人陷进松软的被褥。芙宁娜听见阿蕾奇诺平稳的呼吸。

  自厌和自毁从未远离芙宁娜,五百多年,如附骨之蛆。由于使命约束,她的自毁总是停留在底线前方。战战兢兢的,有原则的发泄——很快便失去了它的意义。夜深人静之时,压抑的念头总会按捺不住升腾起来,引起体内反复的绞痛。那面镜子一直留存于芙宁娜的寝室内,无数次,芙宁娜抚摸着冰冷的镜面,看着镜中的自己,从黑夜呆坐到黎明。而不知何时,身体上的伤痕消散,泪水干涸,一切如烟被夜晚吞没,她又成了那个浮夸的神明了。

  脱力,眩晕,还有逐渐平复的呼吸。被人紧紧抱着,无力动弹,也什么都看不见。

  现在,就算有罪,也不只是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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