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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den Ring】褪色者啊,你的力量正是為王的理由!,1

小说:《艾爾登法環》二創(R18-G居多)《艾爾登法環》二創(R18-G居多) 2025-08-24 22:54 5hhhhh 3690 ℃

黃金樹近在咫尺,燦如繁星的光輝彰顯著無上莊嚴。律法是殘忍的,對無用之物棄如敝屣;律法是無情的,即使是昔日君臨交界地的初始之王也得不到絲毫的垂憐,哪怕只差一步之遙,也不容許一步登天。

這麼多年來,葛孚雷所信奉的理念從未動搖過:力量,即是成王的理由。真正的戰士永遠不會逃避送上門來的挑戰,無論是神話時代的巨人也好,遠在交界地之外的威脅也罷,那些殺不死他的,只會讓他變得更強大。他早已證明過一次,事到如今再來一遍也無妨。

這片交界地已經沒有任何事物能阻撓他的覲見,至少直到被無名的褪色者打敗之前,這名歸來的王者都還如此確信。

昔日的王城廣場已是遍地瘡痍,碎裂的石磚地面是這場惡戰最大的受害者,好幾處巨大的窟窿像是慘遭隕石摧殘,無從遏止的崩壞以此為中心朝四面八方開枝散葉,直到沒有一塊石磚能從這場浩劫中倖免。

葛孚雷得對此付上至少一半的責任……好吧,絕大部分的責任。

曾經的初始之王如今正毫無尊嚴地跪在這片廢墟中,剛毅的面龐歷經了歲月的滄桑,虎背熊腰的粗偉身軀彰顯著所向披靡的強大,強悍的腰身比駿馬的腹部更加粗厚,力拔山河的豪腕就是擒服符文熊也不在話下。壯碩隆起的胸膛隨粗重的喘息聲沉沉起伏,隔著一段距離就能聽見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宛如宏亮的戰鼓隆隆作響。渾身汗流浹背的模樣就像是剛經歷一場滂沱大雨,粗韌的肌膚表面卻是燙得嚇人,還正不停冒著沸騰的蒸汽,彷彿只要擅自接近就會被這股熱度當場烤熟。

葛孚雷為這一戰所放棄的事物遠超乎他的想像,他捨棄了登基以來便如詛咒般與他如影隨形的沉重鎧甲、扔下了伴他征戰多年的可靠王斧,拋開了曾經宣誓要謹守到底的繁文縟節,甚至親手撕碎了獅子宰相瑟洛修……

說來荒唐,他花了大半輩子把身為戰士的自己徹底掏空,好不容易用王者的莊嚴肅穆重新填滿,反過來卻只是頃刻之間的事。他在褪色者面前所展現的,是連神話中的巨人都能屠戮的蠻勇不馴;他對褪色者報上的名諱,則是這片交界地遺忘許久的名號——荷.萊露,那是一個時代的名字,一個野蠻而兇猛的時代,一個擁有力量即是成王理由的時代。

然而,屬於他的黃金時代早已斑駁失色。

荷萊露確實在這場對決中拿出了全盛期的實力,甚至可以說比當年更勝一籌。所向披靡的蠻勇卻彷彿被褪色者玩弄在股掌之間,一擊必殺的猛勁在一次又一次的閃避與反擊中逐漸被消磨殆盡,直到粗偉的雙臂徹底失去重新舉起的力氣,顫抖的雙腿竭力想要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最終卻還是絕望地跪了下去,跪在顯然還游刃有餘的可敬對手面前。

「……了不起。」

仍在喘著粗氣的荷萊露緩慢地說著,很清楚自己還能活著的原因僅是出於對方的一絲憐憫,而這從來都是強者的特權。如今他能做的只有服從勝者的一切決斷,哪怕對方要求自己的頭顱也該仰起脖子欣然奉上。

然而在聽到褪色者的願望後,本以為自己已經無所畏懼的荷萊露竟是陷入沉默,很長的沉默。

「褪色者啊,我敗得心服口服。情理而論,就是被你奪走任何東西,都不該懷有絲毫怨懟……」

荷萊露抿起的嘴唇難得流露出一抹遲疑,緊皺的眉頭彷彿在壓抑某種會害他語無倫次的暴怒情緒,好不容易才咬緊牙關繼續說下去:「然而這要求……竟然要我……親手扒開後穴任你操?荒唐至極,成何體統!」

光是複誦褪色者的要求,荷萊露便感覺雙頰熱得發燙,沒能完全壓抑住的怒氣到了最後幾個字已經化為近乎咆哮的駁斥。荷萊露完全認同褪色者的卓越實力,但是黃金律法在上,本該是勇猛可敬的對手,說出口的話怎麼能這麼不正經?

「恕難從命!倘若你執意如此,不妨先砍下我的腦袋吧!……什麼,我在害怕?哼!俗不可耐的激將法……」

面對褪色者大言不慚的挑釁,荷萊露也沒好氣地將雙臂抱在胸口,他被對手出言挑釁的次數太多了,多得懶得細數。眼前這名褪色者的作法不是最拙劣的,但也排得上倒數前幾名;話雖如此,這好戰的男人從來沒有對這些不請自來的挑釁視若無睹,從來沒有。

荷萊露不經意地以手指輕敲手臂,很意外地察覺到自己對這個反敗為勝的機會並非毫無興趣;倘若褪色者想藉此進一步羞辱他,那麼他將會重新證明戰士的剛毅不撓。

「……也罷。褪色者啊,既然說到這份上就儘管嘗試吧!你確實贏得了王冠,但你很快便會意識到,志得意滿的狂妄只會收穫徒勞!」

原本纏繞在荷萊露腰際的襤褸破布,本就是為了保護下體不和鎧甲過度摩擦才隨意披上的東西,單薄的質料根本遮不住荷萊露胯下的雄偉粗碩;荷萊露僅是隨手一扯便將這無用的布塊撕成碎片,破桎而出的龐然大物以一種頗為坦蕩的姿態呈現在褪色者眼前,青筋攀繞的粗昂雄根還沒勃起就已經和褪色者的手臂等粗,緊緻飽滿的子孫袋覆著獅鬃般的白毛,碩大的雄睪隨著呼吸的頻率緩而有力地搏動著,宛如這名壯漢的第二顆心臟洋溢著盎然的生命力。

荷萊露對此卻是毫不在意,主動調整姿勢將雙臂撐在身後的地面上穩住身體,好整以暇地邁開粗壯的雙腿,宛如一座堅毅的要塞已經準備好迎戰任何侵犯,暴露在褪色者眼前的肉穴便是那不曾被攻破的城門,等候著無謀的勇士發起衝鋒。

「哼……還在等什麼呢?我為了覲見法環而來,莫非你是來瞻仰我的胯下不成?」

面對荷萊露的坦蕩磊落,褪色者也是毫不退縮,他的雙手扶住荷萊露粗似梁柱的大腿,挺起腰來把熾熱的棒身抵向荷萊露的後穴,稍微收斂蓄力之後,便宛如啟動的衝城車猛力撞向前方。

「——!」

毫無潤滑的括約肌被巨大的外力強行鑿開,即使做足了心理準備,撕裂般的顫痛頂向腸壁的刺激仍是讓荷萊露眉頭一緊。他竭力克制住想要重新夾緊後穴的想法,放鬆身體任憑褪色者肆意馳騁,深信自己千錘百鍊的可靠肉體終會得勝。

粗挺熾熱的存在就這麼得以在荷萊露的體內使勁翻攪,反覆撞向這男人無從鍛鍊的柔軟肉壁,逐步朝著深處挖掘拓寬。接踵而至的衝擊彷彿打定主意要把腸壁的皺褶逐一磨平,時而擦蹭、時而抵撞、時而刮搔,撕裂後穴的痛苦似乎沒這麼難受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沁人的暖熱,堅硬且昂揚的輪廓開始在腹中攪起熾熱的飽脹感,發癢悶燥的快感讓荷萊露的喘息逐漸加快,咬緊的牙關不斷流洩出頗為壓抑的呻吟。沸騰的雄性衝動從熱得難受的鼠蹊滿溢而出,一發不可收拾地湧向陰莖,驕傲地舉起那足以傲視群雄的鋼鐵大劍直朝天際。

「呼……別太得意了,這只是再自然不過的生理反應罷了,根本……證明不了任何事……唔……!」

要是刻意無視這語氣中無法連貫的顫抖,荷萊露的話倒也不算是雄辯。歲月不僅沒能從這虎背熊腰的大漢身上奪走與生俱來的蠻勇,就連旺盛的精力也和年輕時候如出一轍,每天總得發洩個好幾次才能獲得滿足。

老當益壯的雄偉巨物從未忘記每一場銷魂釋然的翻雲覆雨,懷念著每一次鍛鍊的刻苦煎熬,至今仍銘記著每一場勝利的激情澎湃。那些曾敗在荷萊露腳下的亡魂在臨死之際,或許都不約而同地聞過那濺灑在他們遺骸上的濃郁雄騷,那是初始之王最為熾熱的記憶,滿載著酣戰過後的亢奮不絕,誇耀著偉大戰士的神勇豪壯。

如今,褪色者鍥而不捨的抽插便是一把歷史之鏟,把這些縱慾的記憶不斷發掘出土。

如今的褪色者已經不需要扶住荷萊露的大腿了,荷萊露堅硬傲然的雞巴提供了更好的重心,合抱的雙臂緊摟住粗硬如柱的雞巴不放,頭頂還剛好能碰在敏感的冠狀溝上,每一次的大力抽插,略帶硬度的髮絲都會狠狠紮刺這龜頭與莖身的交會處,褪色者的舌頭更是沿著粗挺的棒身舔了又舔,逼迫荷萊露在這前後夾擊的雙重刺激下抖起狼狽的痙攣,不斷從馬眼繳出腥膩的汁水。

「哈啊……呼哼……!夠了……我絕不會……被這雕蟲小技……」

察覺到戰況不利的荷萊露立刻還以顏色,積極地晃起身體去順應褪色者抽插的節奏,想用後穴去吃盡褪色者的雞巴。他並沒有操過男人的經驗,卻很清楚深陷在熾熱與柔軟中不可自拔的雞巴有多麼不堪一擊。褪色者熱切的喘息與亢奮的顫抖讓荷萊露更加確信自己勝券在握,於是他更加賣力地把身體晃向褪色者,竭力要把對手逼向絕境。

「吼嗷嗷嗷——!」

黃金樹的枝葉覆蓋天際,金黃的光輝就是群星也相形失色。

濕熱的口水打在荷萊露汗涔涔的胸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怎麼地正茫然伸出舌頭,望著漫天璀璨看出了神。

他還沒想通這是怎麼回事,無法理解的歡快便從下腹的某個點爆發開來。一股超然的快感宛如襲捲的海嘯朝他肆虐撲打,爽得他重新仰起頸子發出失控高呼,混濁的熱流從張弛的馬眼雄然噴發,澆在他氣喘如牛的隆起胸膛上。

「呃喔……頂、頂著了……!這是什麼感覺……?像是從體內刮蹭雞巴的……嘎啊……你到底……」

褪色者抽插的力度明顯放緩了,卻不是為了給荷萊露喘息的機會,反而是為了以更高的頻率朝著那脆弱的要害窮追猛打,不斷地撞出更加猖狂的歡快,一度在葛孚雷的下腹頂出一處突兀的小丘,把堅挺傲然的腹肌都頂成褪色者的形狀。

「咕……哈啊……!褪色者……這足以蹂躪一切的蠻勇與霸道……我確實領教了……呃嗷!」

荷萊露曾親眼見證過王斧鍛造的過程,目睹堅不可摧的金屬被爐中的鍛火燒得通紅,堅硬的質地在超乎想像的高溫下溶解軟化,再被鐵匠的一錘又一錘重新塑型……

如今他所經歷的事情可謂如出一轍,被褪色者操弛的後穴又癢又燙的淫蕩的氣味與不堪的呻吟瀰漫在空氣中,彷彿靈魂深處有某種堅硬的芯正被褪色者錘打著、重鑄著,再也無法保持住原本的形狀。

「呃喔……!這翻江倒海的力量……竟然遠勝於我……!有什麼要被……撞散了!咿——!」

荷萊露無助翻白的雙眸像是丟了魂似的,滾動的喉結湧著痴狂的吼聲,顫抖不支的雙臂也頹然一彎,再也無力繼續以手掌撐地,好不容易才用手肘重新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整個背部已經近乎於仰躺。雄挺的雞巴仍被褪色者抱著不放,淫蕩的汁水灑得滿腹都是,如今褪色者前傾的身體甚至直接壓在飽滿欲射的雄睪上,強烈的擠壓感簡直叫荷萊露如癡如醉,恨不得能親手去掐住卵蛋好給自己一個痛快。

「不……不可以!哦喔……被操透了……!竟然把我的肉穴……征伐至此……!」

荷萊露竭力想要克制,想要抓住昔日那些讓他射得欲罷不能的記憶作為替代,卻只是驚覺沒有任何一個能與眼下這絕妙的享受並駕齊驅,就連成王後的伴侶那柔情似水的撫慰與激情如火的壓榨,那些曾叫荷萊露苦苦求饒的不堪過往都不曾給過他如此酣暢的高潮。

「呃喔喔喔!對、對不起……瑪麗卡,與你的誓言……我已經……守不住了……嗚呃……!褪色者……這無疑是你的勝利。我……心服口服!哈啊,盡管操死我……向全交界地證明你的力量吧!這具老而彌堅的肉體……肯定就是……為了服侍像你這樣的強者而生……嗚嗷嗷嗷!」

瞇起的雙眸徹底恍惚,享受的口水流滿大把鬍鬚,最後一絲不願服輸的鬥志已經煙消雲散,騷賤的穢語更是與投降無異。堅碩的雞巴激動地抖搐,雄然舉起的模樣宛如上膛的火炮蓄勢待發。他必須射出來,倘若再不立刻發洩掉這燎原的慾望,整個腦袋都會融化在兇猛的高潮中。

然而褪色者卻是算準這一刻,果斷停止了進攻。

「——呃!?」

奮而不懈的抽插猝然而止,就連抱住雞巴不放的手臂也突然鬆開,突如其來的放鬆帶給荷萊露的根本不是解脫,奔騰的慾望在最後一刻慘遭懸崖勒馬,抖擻昂起的雞巴早已把彈藥裝填妥當,卻在最關鍵的一刻失去了擊發的動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碩大挺佇的龜頭苦不堪言地顫著空炮,好不容易才擠出一縷無力的汁水,沿著顫抖的棒身流淌而下泛起難耐酥癢,不僅沒能起到發洩慾望的作用,反而像是恰到好處的挑逗把慾望增幅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喔呃……啊……為什麼……?別、別拔出去……!怎麼會……嗚呃……射不出來……!」

癱軟的手臂徹底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曾經不可一世的蠻勇之王躺伏在地,沉淪在欲射不得的快感中輾轉反側,岌岌可危的碩睪彷彿隨時都要炸開。剛才那足以使靈魂出竅的絕世歡快如今只像是揮之不散的詛咒,折磨他、凌遲他,把戰士的自尊與驕傲全攪進這萬劫不復中。他那剛毅的目光徹底渙散,僅存的理智被拋到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服從——絕對的服從。昔日曾有無數勇士追隨著初始之王的勇武與威名,他們英勇地戰到最後一刻;如今的荷萊露可以為了褪色者做任何事,只為了乞求一次盡情放縱的許可。

「哈啊……!讓我射……掐碎我的雄卵也好、操壞我的後穴也罷,就是要我泌乳,我也必定竭盡所能……!呃喔,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

荷萊露,葛孚雷、又有什麼區別呢?縱然有著戰士的鋼筋鐵骨,身披王者的蓋世威嚴,骨子裡終究只是會發情的猛獸。只要是褪色者的命令,再滑稽可笑的話語他都會如實說出口。

「嗷喔……我是一頭……精蟲上腦的老騷狗!無人能敵的雞巴之王!只求主人……讓我射……!哈啊……讓我射出來……!」

仰躺朝天的荷萊露逐漸變得語無倫次,淫蕩發騷的痙攣根本無法平息。然而褪色者根本不打算搭理這老邁巨漢毫無節操可言的乞憐,反而逕自走到一旁,撿起被荷萊露棄置的沉重王斧……

荷萊露還沒恢復理智,再也沒機會恢復了。他那垂在胸口的成辮長鬚被一把拉起,十分隨意地蓋在他的臉上,癡癡伸出的舌頭被鬍子紮得難受,還來不及為此掙扎一下,冰冷的觸感便如一陣狂風掃過他的脖頸,將他的軀幹與腦袋一分為二,乾脆俐落、毫無遲疑,就像老練的樵夫揮斧劈向木樁。

「——!」

甚至不容荷萊露交代一句遺言,翻騰的熱血便漫過他的喉嚨,被砍下的腦袋在一片破磚碎瓦中顛頗地翻滾了好幾圈,窒息的痛苦令他不由想要乾咳,卻只能嘔出滿口稠膩的斷頭血。朦朧的視野彷彿歷經了好幾次的天地翻轉,好不容易才停下來,沾滿血汙的髮絲與散亂的白鬚已經沾得滿是沙塵,灰頭土臉的面龐斜躺在地上,戴在頭頂的王冠都隨之歪斜。在彌留之際映入他眼眶裡的,正是自己的身體在痛失腦袋之後淪落到什麼下場。

雄偉欲射的雞巴在梟首的衝擊下終於得願以償,以雷霆萬鈞之勢噴著洶湧熱精,滾燙稠白的熱漿是百年一遇的滂沱大雨,濕膩稠腥的精雨把荷萊露偉岸魁梧的肉體打得體無完膚,沿著飽滿壯碩的胸膛流淌滑落,淤積在鎖骨構成的淺溝;把每一道腹肌之間的溝渠悉數填平,就連凹陷的肚臍眼都快要無法看見。

這是荷萊露有生以來射得最豪邁壯絕的一次,然而無福消受的他只能乾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身體隨著猛烈的射精不斷抽顫,明明射得如此磅礡卻不容他享受到半點快感,簡直比極刑更叫人難以承受。他越看越覺得口渴難耐,即使嘴角還在不停流出稠血,微微晃動的舌頭卻還在表達著強烈的渴求。

好想、好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褪色者意會了荷萊露最後的願望,沉重的腦袋被重新撈起,直接套到了仍在甩出熱精的雞巴上。荷萊露原本收緊的喉嚨被堅挺碩大的龜頭強行貫穿,濃稠鹹腥的熱精在他的嘴裡大肆爆發,轉眼就灌滿了整個口腔,從失去功能的鼻孔中噴竄出來。荷萊露的腦袋頓時像是吸飽了湯汁的麵包,緩慢而頹靡地沉落在陰莖的底部,與自己的鼠蹊變得密不可分。突兀的喉結在咕嚕咕嚕的吞嚥下連連起伏,被精液淹滿的意識在無與倫比的滿足中稍縱即逝,終於不用再忍受乾渴之苦。

遮天蔽日的黃金樹靜靜地俯瞰著一代王者的殞落,沒有憤慨、沒有惋惜,即使在本質上有所差異,最後表現出的決斷卻又與荷萊露信奉一生的理念不謀而合——勝者為王,自古如此。

不過即使是從亙古存在至今的黃金律法,也無法看清褪色者所知曉的真相,更無法理解如今的褪色者眼裡閃爍的那抹大澈大悟的癲狂。如今這片荒蕪而殘酷的世界於褪色者而言只是一座巨大的遊樂場,只要他有這個意願,就能重寫每一個結局,一遍又一遍。

至於荷萊露這悽慘的死狀,既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黃金樹近在咫尺,輝煌繁茂的枝葉形成天蓋,底下遼闊的廣場曾有無數朝聖客在此駐足,這同時也是成王者的必經之路。

昔日的初始之王歷經顛沛流離,終於重新踏上這片土地。

「嗯……」

葛孚雷佇立在廣場的大門前,等待著久違的挑戰者,不動如山的身影與其說是王者,反而更像個稱職的門衛。他的目光不經意地飄向遠方,難得陷入了沉思。他總覺得自己早已經歷過這一切,不論是這一路走來的險途跋涉、屠戮的野獸、剿滅的盜匪,全都帶有一種莫名的似曾相識,他依稀覺得自己曾在一場模糊的夢境中見過同樣的場景,卻怎麼也想不起更具體的內容。

就像他始終無法理解自己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打從重獲新生後的第一晚,當他試圖享受久違的肉體之歡時,便發現自己……雄風不振。倒不是說喪失性慾,而是怎麼也無法獲得滿足,無論他嘗試任何方法都無法達到以往的高潮,只有堅挺的雞巴絕望地打著空炮。

任憑他把黝黑挺立的乳頭捏得發扁,把積攢了豐沛精華的雄卵掐得幾近破裂,劇痛欲碎的刺激幾乎讓他無法自已,最關鍵的精液卻是怎麼也射不出來,彷彿一直以來敞開的大門忽然被上了鎖,遲遲找不著正確鑰匙的他,只能擱淺在這莫名的折磨下,終日挺著雞巴苦不堪言,就連排尿都變得艱難無比。

「究竟怎麼回事……?」

他不經意地扶向直到現在仍硬得難受的雞巴,雖說在法環破碎、律法崩壞的現今,復活的恩惠體現出某方面的缺陷倒也不足為怪,但他實在不願往這方面去質疑。

「唔嗷!」擱在葛孚雷肩膀上的白鬃雄獅像是察覺到他的分心,不滿地發出低吼。

「知道了,瑟洛修,我不可能大意的。」

「吼嗷嗷嗷……」

「為何把鎧甲和王斧全扔了?……只是興致使然罷了。盡管放心吧,這絕非小覷對手的表現。即使沒有這些,我也絕不可能落敗。」

「吼唔唔——!」

「哼,無謂的質疑……!要我宣誓幾遍都無妨。倘若我忘卻王者應盡的義務、將應守的本分置若罔聞,便不配再以王者自居,屆時就由你親自了結我的性命,無怨無悔!」

可惜那是絕不可能發生的,葛孚雷不忘補上一句。

沒有讓他空等太久,如期而至的宿命從廣場的另一端現出身影,無名的褪色者朝著他的方向緩步走來,前進的步伐絲毫沒有放慢的跡象。只要再靠近幾步,這位有勇無謀的褪色者便會進入葛孚雷的攻擊範圍內,早已摩拳擦掌的葛孚雷便會率先發起衝鋒,以盛大磅礡的一擊為這場死鬥拉開序幕。

遺憾的是,這樣的想法最終沒能化為現實,因為在那之前葛孚雷就率先認出了對方。

「你……你是……」

不該存在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現,豁出性命的戰鬥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無數遍。奮然挺翹的雞巴率先回憶起一切,亢奮地撞著葛孚雷的腹肌甩出混濁汁水。他終於想起來了,想起了,想起了腦袋被拋飛時的戰慄,終於理解了自己這一次忍耐至今的理由,就是為了把一切全獻給無庸置疑的強大。

「吼嗷——!」

瑟洛修憤怒地咆哮著,張著血盆大口咬向葛孚雷的肩胛,催促葛孚雷像個王者一樣戰到至死方休。噴濺的鮮血卻無法遏止葛孚雷的肩膀頹然垮下,沸騰的戰意淪為癡愣的屈服,彎曲的膝蓋眼看就要跪在地上,將榮耀與驕傲拱手讓出。

瑟洛修不可能容許初始之王如此自甘墮落。

「咕喔——!?」

灼燙的辣痛忽然鑿穿了葛孚雷的右眼,堅硬的利爪刨開他的嘴角,稠熱的血漿瞬間染紅了他的面龐,把葛孚雷滿臉的迷茫化為震驚錯愕。偌大的獅爪把他的腦袋牢牢抓住,使盡全力往上拔動,另一條獅臂則死死揪住葛孚雷粗壯的大腿往下壓扯,壓得葛孚雷腳下的地面都不堪重荷發出悲鳴。

兩股力量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拉鋸,葛孚雷的身體頓時像是緊繃的鐵鍊被猝然拉直,把他整個人都拔高了好幾吋仍沒有善罷甘休的打算。不一會兒,葛孚雷便感到緊繃打直的腹肌先傳來「啪——!」的斷裂聲,接踵而來的是撕裂般的劇痛,某種纖細而強韌的組織經受不住瑟洛修的拔扯,正一根接著一根地從葛孚雷的體內斷開。粗韌的肌膚逐漸被撕裂開來,環繞著葛孚雷的腰部形成一圈血淋淋的裂口,抓住葛孚雷腦袋的獅爪攢得更緊了,堅硬的腦殼都開始發出不妙的喀然脆響。

「瑟洛修……你……?哈啊……不、我不能……在此止步……必須讓這褪色者……把我給……嘎嗷……!」

偌大的獅頭咬住粗壯的左臂,把葛孚雷嘗試掙扎的愚行徹底扼殺。即使意識到死亡將至,沉淪的初始之王卻是執迷不悟地挺著雞巴,腥味濃厚的汁水已經把粗碩的棒身淋得濕膩滑潤,雄起的龜頭像是核桃般堅硬而渾圓,僅剩半邊的眼眸始終沒有把目光從褪色者身上移開。

既然葛孚雷忘卻了無所畏懼的蠻勇,野獸之王很樂意為他守住最後的尊嚴。

於是,可怕的撕裂聲與壯絕的嚎吼一齊釋放,葛孚雷破裂的皮囊再也裝不下沉重的五臟六腑,完全敞開的腹腔把曾經窩藏的一切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斷裂的脊椎再也無法接回,殞落的臟器淪為一塊又一塊砸在血泊中的爛肉,拋甩的熱腸不偏不倚地鞭打在雄然高舉的雞巴上。雄挺的巨物頓時成了脫韁野馬,開始噗哧噗哧地噴出失控的熱精。跪坐的下半身似乎找到了某種微妙的平衡而遲遲沒有倒下,只是拚命地抖著絕望的痙攣,把滾燙的熱精越噴越高。

即使付出莫大的代價,勝利的碩果卻是如此甜美。瑟洛修終於奪回了葛孚雷,初始之王永遠不會淪為褪色者的俘虜,至少,此刻的瑟洛修是如此確信。

它挑釁似地揪起葛孚雷染血的頭顱,當著褪色者的面把這魁梧巨漢的上半身舉得更高,徹底鬆弛的身體像是遭到絞刑那般懸在空中頹然搖晃,顫抖的膀臂一度還試圖向褪色者伸手,卻轉眼就像是斷了線的木偶徹底丟了力氣,垂落的手臂都被噴湧的精液所濺濕。

「萬分慚愧……還是沒能……憋住……!」

不堪的遺言在瑟洛修的爪中顫抖,拋向天際的濁漿妄圖觸及黃金樹的枝葉,最後卻只像是無數砲彈砸得葛孚雷滿身瘡痍。翻白失焦的雙眸滾著淚光,葛孚雷咧起的嘴角卻像是在仰天大笑。他在太短的時間內經歷了太多的歡快與不幸、太多的改變與折磨,再也分不清愉悅與痛苦的區別。

瑟洛修抓攢的力量再度增強,這一次葛孚雷已經裂痕累累的頭蓋骨沒能熬過,在一連串可怕的崩壞聲下,坍陷變形的腦殼像是被掐碎的雞蛋般猝然爆裂開來。

「咿呃……!」

初始之王,以力量成王之人,熊熊燃燒的生命之火就這麼被掐熄了。腥紅的血花在他的頸項上怒放,把他的肩膀和胸膛染成一片血紅。鼻樑的軟骨被揉碎成一團,瞪大的眼珠從皺縮的眼眶裡被擠噴出去,翻出嘴角的舌頭從根部遭到掐斷,軟趴趴地從嘴裡鬆脫滑落,舔向塗散一地的糊爛腦漿。

榮耀與勇武在頃刻間灰飛煙滅,無用的殘渣被瑟洛修一臉不屑地扔在遍地狼藉之中,仍然止不住那淫穢不堪的,像是陶醉在射精高潮中的可笑痙攣。或許在臨死之際,這勇猛彪炳的男人還在做著此生最精彩絕倫的美夢。那是一代王者的凱旋歸來,沐浴在子民們無盡的歡呼與愛戴之中,昂首挺胸誇耀著與生俱來的得天獨厚,雄渾豐沛的精華大把大把地澆灑在這片土地上,如同律法的賜福永垂不朽。

後來與獅子宰相瑟洛修的交戰並沒有在褪色者心中掀起太大的波瀾,這頭張牙舞爪的雄獅或許達成了弒君的壯舉,進攻的氣勢也稱得上是勇猛無畏,力量與技巧方面卻是遠遠不及葛孚雷,只讓褪色者感到百無聊賴。

然而當褪色者再度踏入早已看膩的廣場時,好整以暇地準備迎接又一個循環時,瑟洛修死透的腦袋就吊在廣場的入口處迎接他。空洞無比的雙眸流露出震驚與怨恨,脫臼的下顎像是被超乎想像的怪力強行撕裂,只剩下臉頰的部分肌肉還跟腦袋連在一塊,重力把它的整張嘴大幅拉開到一個誇張的角度,看得褪色者都一時停下腳步。

「……你終於來了,褪色者。」

葛孚雷在此恭候多時,這一次他氣喘如牛、步履蹣跚,紅得發燙的肌膚冒著熱煙,彷彿剛挺過一場艱辛的惡戰,身上還有好幾處的爪痕正汩汩流出鮮血。

他不再受到法環的蠱惑,眼神中也沒了與褪色者戰到至死方休的熱血澎湃,只是心無旁鶩地朝褪色者走近,雄挺的陰莖隨著前進的步伐左搖右晃。褪色者這才注意到葛孚雷不知用哪撿來的粗棒把自己的馬眼給堵住了,以至於每走一步路,晃得難受的雞巴便會從馬眼僅存的窄縫中潺潺洩出澄亮的汁水,在所經之路流出一道淫靡綿長的濕漬。

來到褪色者身前的葛孚雷緩緩跪了下去,恭敬地雙手捧起王斧,凝視著褪色者的神情中帶著前所未見的清澈,只求褪色者將殘忍的暴行盡管使在他身上,如此一來,他才能從這萬劫不復中獲得解脫。

當褪色者從他手裡接下王斧的那一刻,葛孚雷開懷地笑了,就是他人生中最輝煌風光的時刻,都不曾笑得如此心滿意足。

葛孚雷的大腿粗壯發達,毀天滅地的重跺便是奠基於此,就是叫成年人去伸手環抱,也沒辦法讓左手的手指碰著右手,這絕不是能輕易用一斧砍斷的。然而倘若葛孚雷毫不遲疑躺臥在地,就是被亂斧劈得大腿一片血肉模糊也沒有絲毫掙扎,反而像是頗為享受地挺著粗碩雞巴不住呻吟的話,事情就變得簡單很多。

濃厚的血腥味擴散在空氣中,劈肉斷骨的劇痛盤據在葛孚雷的下半身,粗壯的軀幹一下子輕了好多,被劈開的巨大創口還在不斷淌血,失血過多的惡寒令他背脊發涼。他再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再也無法重新站起身來,更不可能再使出自豪的重踏毀天滅地。粗碩蠻張的壯腿沉甸甸地擱在地上,血淋淋的斷面能清晰看見骨骼與肌肉的紋理,弓起的腳掌把厚實的腳底板擠出條條皺紋,每一根腳趾頭都還在不敢置信地抽搐著,用不著多少時間,這最後的力氣也會流逝殆盡。屆時留在地上的便只是一頓讓腐敗野狗們垂涎三尺的美餐,遲早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失去雙腿的葛孚雷卻是一副癡恍的傻笑,一睜一闔的眼眸微微失焦,享受的口水把成辮的鬍鬚逐漸浸濕,椎心刺骨的顫痛帶給他的是絕頂的高潮,雄偉昂然的雞巴激動地挺舉朝天,就連塞進尿道深處的棒子都因此升高些許,隨著龜頭的勃動以極小的幅度載浮載沉,磨蹭著尿道的每一寸細節掀起滔天快感,繼續把葛孚雷逼至無可復加的瘋狂。

這早已瀕臨極限卻一直被刻意壓抑的歡快,在粗壯的手臂也被砍斷的剎那,終於邁入不可收拾的巔峰。

堵起尿道的桎梏頓時像是一場兒戲,就如人為的堤壩不可能攔下千年一遇的大洪水。猛烈的噴發勢如破竹,輕易就把整根粗棒拋飛出去,濃濁的熱精宛如沸騰的蒸氣一道接著一道從龜頭大肆噴湧,彷彿把尿道擴張了一大圈,飛竄的雄臭澆灑四濺,爽得葛孚雷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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