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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终名性交录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4630 ℃

终乙己

六月的天一点点的扭曲着热起来了,带着亚总义的春销生意也一点点曲折的涨起来了。普通的红灯笼一挂就是一个晚上,若是赶上酬勤,便也有挂到白天不撤的几家。有门路的,去做派遣的单子一签就有几万的进账,比得过五六盏红灯笼。

然而无论是做哪一方的生意,都颇有些难堪的时候。街区的顾主虽然好说话些,却也很是挑剔,挑挑拣拣的总要磨出些漂亮的,往往点了又换,一夜下来掏钱未必很多,主簿的纸倒写了几张。即便有一些豪财的恩客,也往往要操弄地极长,迫得接下来几天红灯笼都打落下去,因为举牌的人材都不堪再用,需得花时间揽些新的来。

即便是做专人派遣的好活计,也多是勉勉强强地训些可以应付的应付过了。有时候传来些如要已婚处女的派遣,便只好托辞不做,或者只做一半,贴着脸勉强拿了钱,再等下一单来的恰巧些。

只有东云派的辖区不大一样,虽然也时有停业,却总是有人的。不论是何地来的顾主恩客,也总是有的用,这就颇不思议,令几家都为之诧异。在单调的应付和难堪的派遣时如有闲余,便频频地跑到东云派的红灯笼下去了。

去过一次又几次后,就晓得其中奥妙所在。比较精密的计划或充裕的人手,东云派所更加依靠的,是壬生终名个人的存在。听人说,壬生终名原来也是东云派的大小姐,本来是要到“外面”去作事儿的,可又有一样坏脾气,特别的仇视家中的长姐菊千代,笼络了一般手下,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回了亚总义,要夺东云派的权。又没有多少耐心,便免不了惹了许多霉头,如是几次,终于压不下事,叫人品须也造了反,连手下带自己一起掀了去,终于跌落成现在的样子了。

她穿的是自己带来的衣着,红的亮眼的短裙和黄澄澄的裤袜,不过早已不如初来时光鲜,让人撕的破破烂烂,似乎没有补过,也没有人换。因为有一口尖利的鲨鱼牙齿,别人都喜欢扳开这口伶牙俐齿,将自己的活塞进去看壬生终名苦闷而憋屈的嘴脸。有的叫到,“终名大小姐,你怎么连人根都吞进去了呢”,她便咳呛着出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又故意嚷道,“你不是要打倒菊千代,自己做东云派之主么?”,这下终名可涨红了脸,摇头吐出来便骂到“妈的、混蛋,过后我就把你们全宰了!一群……”,只是连话也没有说完就被人揪着脑袋重新按了下去,一连串的“哦齁”“呜呼”之类的响声,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待到客人都用完了以后,终名慢慢的吞干净嘴里留下的浆液,旁人又问到,“你从外面来的那些人,怎地一个也没有剩下呢?”终名立刻显出一副暴躁的神情,脸上笼罩了一层愠怒,嘴里吐出些话,这回可全是“一群烂人、疯子”,“随便抓一个来,他妈的,立刻就会变成野兽”之类让人不知所谓的话了。这时候没走的客人和店员都哄笑起来,直到终名说不出话才算暂时停了。

壬生终名是那么使人快乐,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她似乎在亚总义成为了一个象征,一个纯粹乐子的象征。可忽然地,壬生终名和亚总义一样,从某个时间消失了。

东云市的旧名替换了亚总义的招牌,连带地下世界的秩序也分崩离析,即便再找到东云派的驻地,也只会看到品须守着旧宅的门,偶尔感慨一声也许当初应该把那个小子绑回来而不是把小姐送出去。只有壬生终名,像消失一样,停留在过去客人的嘴边,直到长久不见,也没有再说。

大约壬生终名的确已经死了。

————

dlc:箱中少女

外国人:想要更多的武器和人手啊……可以的,只是终名小姐要用什么支付呢?

终名:那种事情,先欠着好了。

外国人:那样是不行的。说到底,终名小姐已经不剩什么了。

终名:怎么,你也觉得我不行吗!

外国人:哪里哪里,只是觉得终名小姐比起站在台面上,更适合去做地下的生意而已。

终名:……你他妈的!

外国人:连一个手下也不剩,终名小姐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吧。

不待壬生终名再说些什么,外国人身侧的阴影已经将手按在她的肩头。

终名:滚开!你这野狗……

这成为了壬生终名所能发出的最后声响。

……

外国人:当然,如果您还有其他的需求,也请先想到我。

***:那么,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了。

外国人:……

外国人:好了,黑灭众已经不存在了,痕迹也扫除干净了,这样亚总义总归没有理由了。

外国人:……那么再见,或者再也不见了,终名小姐。

外国人:好了,下一个客人在哪里呢……

“精致的箱子”:……

终名:呜~~~

终名:(他妈的,那个混蛋!)

手脚都被紧锁在坚固的皮铐与支杆上,胯部又大开的姿势对于壬生终名太过耻辱。

终名:咕唔~~呃呜呜~~

终名:(该死的,完全挣不开,连一把刀都没有。)

眼睛被黑色的眼罩盖住,嘴里也塞进了阻隔语言的深喉口塞,在完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仅凭壬生终名纤细的身体想要挣脱束缚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终名:咕呃呃~~哦!哦哦齁!

终名:(草了,一群发情的变态,混账!)

安置在箱底的假阳具最初只是微微抵在壬生终名的菊穴,随着颠簸立刻就强硬地撑开脆弱的穴口撞击在洞壁上。

终名:嗯,咳、呃嗯!

终名:(妈的,等我……好痛!)

脖颈上不时发出电击的项圈、双乳前无序振动的跳蛋,以及仍在终名菊穴抽插的假阳具,这些都不能消磨她的仇恨,但是……

终名:(有一天,迟早有一天、啊痛!妈的,为什么……)

壬生终名的满腔怒火,能做到的也只是让脑袋上系着的发穗稍微发出沙沙的声音,再淹没在自己身下咕啾咕揪的淫乱响动里。

……

if1:自上而下

终名:啊……呼噫、咳,呕……

壬生终名纤细的身体被吊在空中,本该受怒火支配的脸庞却因被锁进方形的箱中无从得见。

***:哦哦哦,真好啊,能顶到底的感觉。

男人毫不客气的将阴茎塞入壬生终名的口中,不顾立刻肿胀起的少女咽喉,满意的又将身子向前挺了挺。

终名:咳、呃、诶!

终名:(要,要窒息了!)

硬挺的阴茎在壬生终名的嘴里前后摇动,男人双手抓住少女的腰肢开始加速。

终名:唏!唔呃,呃啊啊呸!

浓郁的腥臭味钻入壬生终名的鼻尖,难以忍受的本能立即促使嘴巴吐出了口中的异物。

***:哈?

男人不满的神色一闪而过,还残留着涎水的阴茎拍在壬生终名的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这小婊子,又欠调教了是吧!

终名:噫噫噫噫——!

男人揪起壬生终名的黑发,吃痛的终名不得已张开嘴巴,重新吞入那根散发异味的巨物。

终名:嗯……唔呼、噗啊。

尽管阴茎的尺寸依旧足以堵塞咽喉,壬生终名却强忍着不适,用口唇吞吸着漏出的空气,将自己置于几近窒息的处境。

***:哦哦,真棒啊,那我也要进来了。

身后的男人发出爽朗的笑声,将胯下同样巨大的阴茎挤入壬生终名狭小的肉缝中,再强硬的撑开周围的肉壁。

终名:呃呜呜呜!

终名:(好痛!好痛!)

痛楚刺激的身体用力收缩肉壁,沾满粘液的阴茎开始滑溜地在壬生终名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哦,夹的好紧,爽啊。

终名:啊,啊……唔……嗯!呃……

一前一后贯通壬生终名的身体,粗暴的刺激砸的身体几乎不听使唤,呻吟也憋不住的从鼻腔里发出来,能维系终名意识的就只有屈辱和痛苦。

***:差不多了吧?

***:哎呀,真巧啊。

两股急促的呼吸搅做一团,欲望和情感的液体喷淋在壬生终名身体的深处。

终名:呃……唔唔。

精液从口腔迸溅到眉眼,从小穴深处灌出肉缝,泼洒在壬生终名身上与脸上。

***:下次再来啊。

***:好,下次一起来啊。

男人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只剩下壬生终名一个人吊在半空中,将泪水和精液一同留在漆黑的视线里。

终名:……妈的,垃圾,废物……

end:头箱奴隶(壬生终名)

————

if2:自下而上

终名:呜……呜哈、哈啊。

壬生终名纤细的身体正头下脚上的被安置在不起眼的角落中,被折起的下半身几乎要越过人类生理的极限。

***:今天的供奉质量很高啊。

***:的确,好久没这样了。

男人们围在壬生终名的四周,肆意评论起这具被红绳和木箱固定的美肉。

终名:荷~~咳呃

终名:(一群垃圾,浑蛋!)

屈折的身体从各处传来不断的酸痛感,壬生终名却像木雕一样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小穴还在一动一动的呢。

***:后面也很不错的样子。

男人们饶有兴趣地将手指按入壬生终名的体内,肆意搅动的手指很快沾染上了淫靡的粘液。

终名:唔、呜呜呃……

终名:(该死的,都他妈的)

如果自由的话,即使是用咬的,壬生终名也一定会要这群人付出血的代价。可脑海中的怒火剩下的,只是从终名被强制张开的嘴里吐出的一串呻吟。

***:看来已经等不及了,那我先上了。

***:被抢先了啊,那我就选后面好了。

男人嬉笑着将阴茎插入壬生终名纤细的缝隙中,两道门扉几乎在转瞬间洞开,让三个人的身体淫靡地纠缠在一起。

终名:呜,呜啊、哈啊!

本就酸痛堆积的身体立刻像是痉挛一样开始抽动,可手臂与双腿像被箍住一样不得动弹,只有柔软的躯体像迎合阴茎一样前后摇摆。

***:偶尔做一次真是舒缓啊,要是明天也能有这种水平就好了。

***:谁说不是呢,这种货色还不要钱,那些去春销店的知道了不得羡慕死啊。

男人们毫无压力的将自己的阴茎塞入壬生终名的体内,胡乱的撞击在柔软的肉壁上。即使发生了什么损坏,他们也只会借此释放一下被规矩压抑已久的暴力。

终名:唔噗、咳咳呃!

终名:(会、会裂开的!)

痛苦和恐惧冲散了糊在脑海里的怒火,壬生终名慌张地开始摇晃着身体,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同样胡乱地在身体里搅来搅去的肉棒。

***:哦哦哦好激烈的运动,真是主动啊。

男人们将这视为欢愉的奉承,丝毫不顾及壬生终名满是痛苦的呜咽,将腰胯抵进身前的美肉深处。

***:哦、噢噢噢噢,射了,射啦!

白浊的精液似决堤洪水般蹂躏在壬生终名的穴道里,又满溢而出,泼落在她的腰上、腿上,以及胸间。

终名:……唔,咳呃、呜~

被灌满的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如果没有手脚上的束缚,壬生终名就要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这不是全漏出来了嘛。

***:要记得好好清洁啊。

说着,男人将尖端还涂满了粘液的阴茎贴在壬生终名翘起的脚心,开始用少女的足底擦拭去还在流动的液体。

终名:荷……荷、哦哦齁!

终名:(臭,好他妈臭!)

另一名男人有样学样的将阴茎塞入了壬生终名的嘴里,将终名的口唇及颜面都涂抹上浑浊的白腥。

***:啊,好了好了,明天还要上班。

***:啊,说的也是,头疼啊。

男人们在木箱的旁边画下使用两次的记号,带着对明天的埋怨离开。而对于壬生终名那被精液、肉棒和屈辱塞满的小小脑袋而言,明天也只是今天的重复而已。

终名:(啊,臭味,我的……臭味)

end:侍奉奴隶(壬生终名)

————

if3:知否

***:你这家伙!不,你这母猪!

终名:噫!非,非常、抱歉!

壬生终名被扼着脖子,以极为可怜的姿势挂在男人的身前。尽管呼吸都有些不畅,多日来深入心灵的恐惧仍令她颤抖着挤出这些言语。

***:居然比俺更早去了,是吃到肉棒就心满意足了吗,蠢货!

终名:呃唔唔、呜啊!

在训斥的同时,粗壮的阴茎仍在壬生终名狭小的阴道里肆意驰骋,将四周的肉壁冲撞出道道形变。

***:你看起来很难受啊,怎么,不舒服吗?

终名:唔、苏……舒服、服!

完全不追求快感,纯粹野兽般的单调前后运动,将壬生终名的意识和身体一起击打的破破烂烂。

终名:(抵抗是没有意义的,一切、一切都没有意义)

终名:呃、啊啊……呜啊!

尽管是这样的不讲道理,但服从的烙印的确深埋在壬生终名的身体里了。带着剧痛和麻木,温暖的小穴又开始泊泊地分泌出液体,将粗大的阴茎紧紧地缠在穴中。

***:这么快又想高潮吗,你这痴女!

终名:咕、是,是!

巴掌拍在壬生终名已经显出红肿的屁股上,终名立即绷紧了身体,努力延缓不受控制的高潮。

终名:(努力,反抗,都没有用处)

终名:哈、哈……

从口边流淌下的涎水早就和脚下的液体搅成了一团,壬生终名麻木的身体只剩下服从的姿势。

***:再夹紧些!

男人说着,又将手臂压紧一些,剥夺走壬生终名本就不多的空气。

终名:呃……呃啊啊——

勉强维持着又轻又浅的呼吸,壬生终名用不断点下的脑袋代替言语回答。

终名:(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姐姐、菊千代,为什么?)

缺氧、窒息、以及身体深处粗暴的冲动,使得壬生终名脑海中的意识渐渐闪烁起来。

***:哈哈,好,好啊,比之前的更紧!

将最后的力气也用掉,昏黑的视线渐渐扩散开来。

终名:(我、努力的)

终名:(可是,一切都)

终名:(菊千代、东云派、还有)

壬生终名了无生气的脸上开始褪色,高高翻起的眼珠也渐渐涣散,只有两条悬在空中的腿依旧摇晃着。

***:噢!噢噢、呼哧、呃……射啦!

噗咚噗咚的声响里,满的要溢出的精液灌入壬生终名的阴道。男人的手一松,终名便跌落在一滩湿漉漉的液体中。

终名:咳、咳咳呃……呕!

摔落的痛楚冲开朦胧的脑袋,壬生终名本能的大口喘息,却灌进了一嘴的精液。

***:母猪,过来处理掉!

凶狠的训斥声一响起,壬生终名的身体就顺从地靠了过去。

终名:咕啾、噢……呼噜。

即便才从窒息的绝境中脱离,喉咙干涩的似火山裂土一般,壬生终名依旧保持着绝对的顺从,用自己的口舌一点一点吞吸着男人阴茎上残留的冷精。

终名:(绝对、不要、死)

end:壬生家的母猪(壬生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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