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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裹的女人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6430 ℃

汽轮机大修期间,工人们拆开外壳后,赫然发现保温涂料上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凸起。

“快来看!”一个工人最先发现了它,招呼他的同事们过来,“这太奇怪了!”

奇怪的地方不仅在于凸起的形状,简直像是一个人的轮廓,更在于在外壳被拆开后的头两天谁都没有发现它,直到今天早上工人上工:仿佛它是一夜之间突然冒出来的。

工人们议论纷纷。有人把领导喊来了。

领导绕着汽轮机转了三圈,也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保温稀土已经凉下来了,领导和工人们在这个人形凸起上戳了很多下。最后领导下令:“先拆了再说。”

切割机的震动传到了人形轮廓之中,被封藏的女孩感知到外界的动作,于是怀着恐惧却又期待的心情,强撑着思维作清醒。

女孩不知道外面的是救援人员还是绑匪,但她觉得被拯救的希望太过渺茫,如果抱有之希望却面临着截然相反的现实,她的脆弱的神经可能就要彻底的断弦了。所以不如做好最坏的打算。

况且能将她从这个不透气的茧状牢狱中解放出来,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连被卖出国给变态作性奴,与现在相比都是可以接受的一种人生。

工人们用电锤锤击涂料。随着稀土的剥落,一个黑色的部位展露在大家眼前。切割工作随即被叫停。黑色的部位看起来很有光泽,像是某种胶皮,没有褶皱,与内部贴合得很紧。有人摸了一下,发现是软软的,带有温度,且散发出浓郁的汗味。他还感觉到一种细微的颤抖。

“里面像是个活人!”他立刻叫起来。大家都吃了一惊,就这个重磅消息议论起来。如果是活人,谁也不敢冒着风险展开工作。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报警。

领导拨打了110。有人还拨打了120。现场一团乱。

乱糟糟地外界并没有影响到被包裹在凝固稀土涂料内的女孩。她的感官都被绑匪完全地封闭了。唯一受到影响地是女孩的腰部,刚才工人拆开的部位就是那里,切割机没有伤到她,但电锤的锤击让她痛不欲生。数日来只能以流食为生的女孩身体非常虚弱,任何粗暴的对待都会伤到她。在口塞的作用下,她试图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都是奢望。

被绑架的这些天,女孩常常要忍受绑匪向她描述的绝望的未来:她将被打包卖到国外,也许是哥伦比亚,也许是黎巴嫩,也许是缅北,甚至是某个战乱的非洲小国家。她将成为毒枭的性奴,穆斯林大亨的玩物,某个黑人军阀的十几个老婆中的一个,种种可悲的结局,选到哪个全看她的造化。女孩被锁在地下室的两根冰冷的钢柱中间时,那个健壮的绑匪还曾给她擦去眼泪,然后掏出一张照片,为她讲解:

“这是我和雅内里的合影。你知道雅内里是谁吗?”绑匪指着那个在满脸横肉里挤出微笑的高大黑人,“他是刚果的奥蒙迪上校的亲信。专门为他买女人的。”绑匪得意地点了点照片,然后直起身,“我卖给过他三个。”

女孩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咬住口球朝那个嘲讽地笑着的男人发出一系列绝望地呼喊,锁住双腕的铁链被拉动地“哗啦”乱响。

绑匪对女孩绝望地挣扎无动于衷。他已经看得太多。一会儿之后他将把女孩拉到淋浴间,用高压水枪为她洗冷水澡,让她冷静一下。

被封在保温茧中的女孩回忆着那些经历。露出的腰部被许久未曾接触的凉风吹拂着,好像被突然打开了一个开关,痛苦和悲伤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的思绪。

“我好痛苦;我好难受;我的正常的生活已经再也回不来了。”女孩绝望地想着。她对曾经的普通人的生活还怀有眷恋与希望,而这眷恋与希望在残酷的现实与绑匪的一次次折磨中化为了堪比地狱的痛苦来源。

工人们围在汽轮机旁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等待警察的到来。有人在那个形似头颅地凸起旁边大喊:“有人吗?你能听到吗?可以说话吗?”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女孩被深入耳道的耳塞堵着,对外界的嘈杂一无所知。

除开以上所描述的两副人们的情绪与混乱的情景以外,在场的还有第三种截然不同的强烈情感在给一颗心灵带来纷杂的思绪——参与绑架女孩的一名绑匪,此时此刻正以工人的身份混在七嘴八舌的人群之中。他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精瘦的工人在人群的角落里手足无措。他紧张地不行,在听到有人报警以后更是害怕的要死。为什么这个女的会出现在这儿?我的同伙都干了些什么?我现在怎么办?他已经把违法犯罪所要具备的最为重要的素质,即镇定,忘的一干二净了。精瘦的工人现在就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刚刚一直有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年轻人找他搭话。他必须要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给别人发现破绽。实际上他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别人说话他根本就听不见。在找了个回去拿东西的含糊借口后,绑匪匆匆离场。

他去往脱硫塔的控制小室楼,在那里有个隐蔽的杂物间,他有钥匙,因此将那里作为几个绑匪的暂时聚点。他现在要去找他的同伙们好好问明白。

警察终于到了。一并到来的还有一辆救护车。三个穿制服的警察登上汽机八米层,围聚在一起的人群立刻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领导们迎上来,向他们说明现场的状况。

警官们在明了案情,并亲自勘察了工人凿出的那一块黑色的乳胶皮衣包裹的腰部后,亦颇为震惊。领头的警长立刻指示拆除保温。虽是人命关天的事,但在得到了警方的许可及保证后,切割机和角磨机还是“嗡嗡”地被启动了。

女孩感受到那一股细密的震动感又传来了。不安再次涌上心头,她很怕身体哪个部位再次经历腰部所受到的酷刑。不过以她目前的处境来看,她对将要发生的一切也无能为力。

在这个由保温材料搭建的紧身监狱中,女孩要面临的挑战中最困难的一种,是呼吸问题。她的鼻子里塞着两颗软鼻塞,绑匪们将软管插入鼻塞内,用石蜡密封;这就是一个简易的供气鼻管。为了防止鼻管的堵塞导致女孩没卖出去就死掉,绑匪们把第三根管子插进了女孩的口塞里。他们的手法相当粗糙,在方板皮革口罩与封嘴胶布上戳出一个孔,接着将透明软管穿过去,插进女孩嘴里的海绵中,强行将管子插到她的喉头。女孩当场就干呕起来,但没人在意。绑匪们用胶水固定住管子与口罩的接口,开始用绷带缠裹她的脑袋。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也许确实应该感谢绑匪们做的双重保险。女孩被裹上汽轮机之后不久就发现自己的左鼻腔气体流通不顺畅。很快这种糟糕的情况就愈发加重,而且蔓延到了右鼻管,到现在她几乎没法用鼻子呼吸了,只能依靠嘴部的气管。但嘴部的管子数量上比不过鼻子里的两根,尺寸上也选小了,因此女孩现在的每次呼吸都很困难,就像哮喘病发时,需要尽全力才能获取正常的一次呼吸所取得的氧量。

救援已见初步成效。越来越多的身体部分露了出来。

一大块凝固土伴着“喀喇”地一声裂了开来。女孩感到自己的左腿上的压力骤减,接着一阵摩擦,封固她的大腿的一大块硬质被彻底地剥离了。虽然犹隔着一层乳胶皮肤,但那凉爽的风还是如同海水般抚慰着她酸胀的肌肤,好像是自由在宣告她刑期的结束。此时此刻她已顾不上电锤带来的震痛感,迫切地希望从人形牢笼中脱身。这种希冀与激动在工人与警察们看来就是暴露出的大腿肌肉的一阵阵痉挛。

“这倒地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是怎么进去的啊?”“怎么呼吸?”“居然还活着。。。”在场的人们众说纷纭。先前提到的那个年轻人和大多数人一样,抱着看热闹的念头在这里围观。他是不久前才进厂的,初来乍到可谓人生地不熟,只有那名精瘦的工人和他玩的不错,又同属于热机班,因此有事没事就会找他一起谈话聊天。现在这个年轻人有很多话想找老工人分享,可左看右望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心想拿个东西也不至于那么久吧,于是掏出手机,一通电话就拨了过去。

精瘦的绑匪正在储物间里急得团团转。他一个同伙也没找到,却听见警笛声由远而近,最后停在了工厂外面,当下五雷轰顶,只觉得大势去矣,几乎虚脱了。此时他刚刚做好心里建设,正在想方设法不停地联系同伙,结果年轻人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吓的他以为事件已经败露,警察正通过对面联系人来找他呢。壮着胆子接起后才知虚惊一场。

“我知道我知道,刚刚抽了一根烟,我马上过来。”人贩应付着挂断后,颤抖着倚着墙蹲下。看来警察还不知道绑架的事;但要是自己再不露面,难保那个小畜生不会跟警察说些什么,反而让自己暴露;自己的那帮所谓同伙现在也不知所踪,说不定就是他们留下的局,要把老子卖了;逃跑?不可能,警察肯定老早就守在厂门口了,翻墙的话那就等同于自爆了;我现在孤立无援,进退两难;。。。当下思绪万千。但是刚刚那通电话总算是让人贩子稍稍稳住了心神。他觉得,自己现在暴露的风险虽然很大,但比起立刻死,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还有躲过一劫的可能性。应当先返回现场,把年轻工人的那一关过了再说。现在已近中午,也许可以混到下午下班,领导可能提前就放工人回家,那时候堂堂正正地出了厂,再逃也不迟。

如此想着,他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门。运气挺好,外面没有人经过。精瘦的工人赶忙锁上库门,绕路到班上,再从班上匆匆地赶向汽机楼。

女孩的左脚上的封块已经被完全拆下来了,工人们正在用吹风机吹去散落在乳胶腿套上的白色粉末。女孩试图活动活动她的大腿,但由于长时间的禁锢,她的大腿血液循环很不流畅,因此不听她的使唤。工人们在切割时总会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腿部,女孩误以为那是人贩子在警告她不许乱动,于是尽力将腿往里缩,蜷缩起了脚趾。

她在被监禁期间看见过另一个同样被绑架来的女人,遭受人贩们的折磨。女孩被绑来时,被拷在地下室,那个女人就披头散发地被捆躺倒在一边。无论女孩如何朝她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她就是不回话,即使偶尔坐起来也只是挪到墙角发呆。现在想来,应该是被戴了盲片与耳塞。那个女人看起来年龄超过30,全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最惹人眼目的是浑身上下一道道锐利的伤痕。女人经常会早早被带出去,很晚再被带回来。有一天,那群大男人突然突然推着女人冲了进来,女孩看见她没有如往常一样被绳子捆着,而是两只手都被包裹成了黑色的球。女人疯了一样地咬着口环尖叫,骂骂咧咧的绑匪们拧住她的双臂,推到一根水泥柱前,用手铐把她拷在那里,随后掏出皮鞭开始用力抽打嚎叫的肉货。女孩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暴力,她蜷缩在角落里不停颤抖,紧咬口球也无法掩盖住随每一鞭落下而涌出的哭声。鞭打无法让女人冷静下来,她好像野兽一样朝绑匪们咆哮。男人们愤怒异常,扔掉鞭子,改用拳头,用脚,用更原始的暴力发泄在一头被栓住的母狮身上。他们打,他们踢,他们扇她巴掌,扯住她的头发狠狠撞向水泥柱。。。他们把地下室弄的弥漫着血腥气。发泄到了最后,女人已经浑身是伤,她的脑门浮着一大片血,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鞭痕,她耷拉着头,好像已经死了。女孩抱着头,不敢再看这噩梦般的现场一眼。人贩子们商量了一会儿,解开了女人的手铐,像拖一只死狗似的将她拖出了地下室。自此之后,女孩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因此,在那个健硕的男人向她讲述她未来可能被卖到国外去,如果不听话,会被用烙铁烫胸,用穿环穿刺下体,甚至要把眼珠给掏出来时,女孩丝毫没有怀疑他是在虚张声势。

他们是一伙残暴嗜血的人贩子。

营救工作还在继续。随着碎落的稀土越来越多,现场的人们也闻到一股越来越浓厚的异味。显然这异味是从保温下的那具肉体上散出来的,夹杂着闷汗的臭味和一股尖锐的尿液的骚味。作业的工人们不得不戴上了口罩。电锤在女孩的下体的位置不停地敲击,本已沉寂地尿意又上来了。每锤一次那尿意就增加一分。啊啊啊!女孩痛苦地想着,不要再敲那个地方了,我快憋不住了!

虽然有着尿道塞,但那尿道塞着实不济事。很多尿液都漏了出来,被稀土涂料吸收后,散发出一股又一股怪味。

精瘦的工人这时候也悄悄回到了汽机八米层。

“怎么样?”他偷偷移到年轻人旁边,“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还在拆保温呢。才拆出来一条腿。你去拿什么了,去那么长时间?”

“拿了个管钳。”老工人心跳的很快。他看见一个警察神色严峻地在打电话。他害怕和自己会不会有关系。

“警察都来了?”绑匪作自问的口气。

“是啊,还有医生呢。”年轻人指着站在黑胶小脚旁边的白大褂说,“有一个警察走了。顾总跟他走的,好像是要去调监控什么的。”

此句一出,犹如泰山崩摧,天柱折地维绝,五雷轰顶亦非过言。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都发白了。”新人关心地问到。

人贩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还好吧?”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年轻人也没多问。自顾自地抱怨起难闻的气味。老工人听了一会,装做接电话的样子,退到一边去了。

“我要完蛋了。”他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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