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噩梦的现实

最近他总是回家的很迟，甚至根本不回家，每每自己关心时，又总是回应“最近帝国和教国的侵扰越来越频繁，我必须多加巡查。”同时，那本该默契的“侍奉”也一直被他拒绝，少女能感受到对方在有意躲着自己。

“哪怕知道您的小心思，但还是很让我难办呢……”

尽管她总是能把握好分寸，填满对方羞于启齿的欲望，又好好将之珍藏，恰到好处的热情，恰到好处的挑逗，恰到好处的乖巧，恰到好处的沉默……但她也有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不能更坦诚一些呢？”

作为魅魔的后裔，她很清楚这位高洁而无私的执法官心中的情欲所在。

“难道圣骑士的戒律里有不能和女性有交集这一条？”

这条她倒是自知理亏，毕竟如果对象是自己，换做教国那大概会上火刑架吧？

“虽然我知道您身份尊贵，面对我会有些脸红……但哪怕您是我的恩人，这样装傻充愣，不回应在下的心意。”

少女摸着他的金发，看着他的睡容，无奈又有些伤感的呢喃着。

“是只想把在下当作泄欲的工具……还是说您真的……真的很笨拙呢？”

又把手抚上他的额头， 就像是哄着孩子入眠的母亲那样。

“虽然这一年来我一直是自由邦的守法公民，但就这样和我同床睡觉什么的……”哀思的愁容一转，随着指尖翻涌起淡樱色魔力波流，少女又勾起了嘴角。“是故意忽视了在下这份魅魔的血脉了嘛？”

他真的很喜欢那位小姐，自从相识之后，可以说少年心中与美好等价的概念就是她的名字。

“我仰慕你，国家的荣耀，如狮子一般威猛而健美的勇者大人。”

明媚的笑容，开朗的拥抱。孤儿院长大的少年除了伙伴之间的友谊，老师的关照外又感受到了另一种新鲜的，与人之间的美好纽带。

“和我住在一起，你愿意吗？”

当然，毫无疑问。执行圣光的旨意，将正义之风吹往整片大陆，这是作为圣骑士的少年需要履行的职责，但除此之外的空缺，他也曾惆怅过。生命中不应只有战斗与荣耀，而现在他似乎又收获了一份爱恋。

“我们是恋人对吧？那么能不能做一些恋人才会做的事情呢？欸？哈哈哈……别害羞，我亲爱的勇者。不一定要做那种事，我也并没有那样想啊。”

她是那样体贴，少年又怎么能不听从。被蒙上了眼睛，被扒去了衣物，被丝绸缠绕四肢。他相信，如此清澈的少女是为了彼此之间的爱意才与自己做着纯洁的游戏。

“是我的脚哦~舒服吗？是觉得轻了，还是重了？”

她用双足盖住了自己的脸，淡淡的百合香气涌入鼻腔，柔嫩的足肉挤压着自己的双颊，然后便是口鼻。时而以灵巧地脚趾夹住鼻尖，时而又以软弹的足掌簇拥双颊，那份亲柔又舒爽的触感，让少女不由得张开了嘴巴，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嗯嗯，你做的很好哦，就是这样，多吸嗅一些吧，我的勇者，多舔舐一点吧，我的骑士，想做的话怎么样都可以哦~”

少年的鼻息早已不可控制的变得急促，颤颤巍巍的舌头也不知不觉地伸出。圣骑士的戒律中有“节欲”这一条，虽然针对的是财物与权利，可现在他只觉得欲望疯长，只想吸入更多爱人的气息，嗅入更多芬芳的足味，品味那双在自己面颊上起舞的可口尤物。

“呵呵呵~你弄痒我啦……”

想向她道歉，但那双践踏的双足根本不给少年这个空隙。

“你知道吗？王国的圣骑士在婚配之前都要和爱人一点点签订下锁定终身的契约。那么，我的勇者大人，你喜欢我的脚丫吗？”

答案当然是喜欢，但少年已经无法言说，只是被那双脚下，拼命地晃起了脑袋。

“嗯嗯，那么你喜欢被我踩在脚下，吸嗅我脚丫的气味，品尝我脚丫的味道吗？”

越来越贴近，起伏越来越轻微，柔嫩的足肉堵住了口鼻，芳香的气息与弹软的口感中窒息的紧张感也一点点被放大。

但哪怕被这双脚丫践踏，内心的激动和渴求绝没有半点虚假。于是，他又晃起了脑袋。

“我钟意的勇者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作为圣骑士的本性。那你愿意将你的忠诚，你的渴望都献给这双脚丫吗？”

有些……奇怪？

少年完全无法否认对她，对这双美足的喜欢，要与她厮守终身的愿望也暗暗泛起过。但作为圣骑士的忠诚，似乎不应该……

“不愿意吗？”

感受到了少年的呆滞，那双脚微微松开，又缓缓闭合，如是反复着，一缓刚刚的压迫。清新的空气涌入，窒息感得到缓解，那快沁入自己心脾的芳香足味再次变得诱惑。

期待下一次闭合，期待下一次能用自己的口鼻唇舌贴合对方的足底。

“我愿意……这双脚，我很喜欢。”

少年就这样与对方签下了初爱的契约。

“我真的会生气哦，我的小狮子。虽然我知道你也有脾气，但作为你的爱人，却总是被忽视请求。你说……是不是该受罚呢？”

依旧是被蒙住双眼，依旧是被丝绸捆缚在床，这一次是将少年压在身下的体位。她将双唇贴在少年的脖子上，轻轻咬住他最脆弱的部位，又伸出舌头一点点勾舔。

“圣光知道它的光辉能惠及更多土地，难道不会以你为荣吗？”

要少年以圣骑士的特权索要贫民区中法理上无主的土地，再由她规划搭建教堂。这怎么可以？以圣光的名义为自己谋私，侵害弱小的民众，少年知道这是不对的。

可他并不想让对方因此对自己产生嫌恶，于是挑选了这属于彼此增进情爱的场合与之交流。但与先前许多次一样，少年只是单方面被对方施舍下或疼痛，或享受的“爱”而已。

“一边尖叫着好痛好痛，一边还在说着你的歪理，我的小狮子啊，哪怕犯错你都这么可爱呢~”

纤柔的双手此刻是如此凌厉，她掐住少年的乳点，听着他呻吟，讨饶，感受着少年对自己要求提出异议的恳求逐渐淡去。

“哭鼻子了呢，可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圣骑士的诚实也和对爱人的忠诚一样，都是骗人的吗？”

强大的少年圣骑士，从未在过往的训练甚至厮杀中留下过一滴眼泪，但此刻就像是犯错的孩童那样，任由泪水染湿了蒙眼的布条。

“不虔诚，还虚伪的圣骑士要好好惩罚。我想我懂事的小狮子也是这么想的吧？”

少年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在她身下挣扎扭动，先是乳点，然后是腋窝，掐揉，撕咬，越是自己娇嫩的所在，越是对方要惩戒揉捏的部位。

“人人都会犯错，但只要及时悔改，圣光就会予以宽恕，你应该也听过这句圣言吧？”

他并不是会服输的类型，也绝非会因挫折而气馁的懦夫。但在星星点点的爱责下，当她咬着自己的耳朵将所谓圣言一句句灌注于耳时，少年想到的只是认错，只是悔改。

“我心爱的勇者大人，我的小狮子啊……你知道错了吗？你知道应当怎么应答，来自爱人，来自主人的要求了吗？”

她摘下了少年的眼罩，擦拭着他已经哭红了的眼睛，温暖的笑意与刚刚的疼痛截然相反，安抚着少年疲惫而又悲恸的心。

“我错了……以后……我会听话的……”

她的话语在他听来已经不甚明晰，而少年还是如此认可了这位主人。

“我的小狮子啊，这样的戏码你还要给我表演几次呢？主动挑衅又被轻易捉住关进笼子的闹剧，我都有些腻了啊。”

这一次，她坐在了精致又华丽的椅子上，而少年被捆缚住了全身的关节，赤身裸体地跪在了地上。他的身下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微微昂首，魔力花瓣之间包裹的则是被约束着的肉棒。

“如果不杀了那个混蛋大臣，我就没办法继续和你在一起了。难道我的小狮子要选择离开我了吗？”

她的赤足踩在了少年脸上，并不是如之前游戏的爱抚，而是把对方的脸当作脚垫一般随意。

那位大臣主张立法严格约束圣骑士与宫内大臣贵族私交，并且限制圣骑士非必要的特权。少年知道他是有为的贤臣，更是王国兴旺的柱石。哪怕明白自己身负的关系与他的主张违背，也绝不想因此杀害忠良。

少年更知道，这是底线，圣骑士最起码的底线。可当对方的赤足贴上自己的口鼻时，已经成为条件反射的伸舌与吸嗅之后，他的肉欲与服从所爱的隶属感还是如涨潮般涌起了。

“呵呵呵~总是让我这么痒痒，这样下流对着女人脚丫子发情的小狮子，也想在我面前逞英雄似的咆哮几声吗？”

泪水不争气的留下，他已经忘记了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爱着她，喜欢她践踏自己的美足，喜欢她爱抚或蹂躏自己的玉手，喜欢她唇舌的雕琢，不管是馈赠还是训诫，他都享受着被对方支配的感受。

“想要得到我的爱吗？我的小狮子，你应该明白，不完成主人的任务，可是不会被喂食的呀。”

她移开了贴脸的赤足，转而以脚趾分张夹住了下身的花骨朵，激发当中的魔力纹路，让欲望生长却始终无法盛开。

少年也忘记了是什么时候答应戴上了这个 “爱之镣铐”，他只知道被压抑的快感，肿胀到病态的肉柱，被前走的汁液沾污的肉棒，在哭泣，乞求之后得到释放时比任何时候都要舒爽。

“要认清自己的地位哦，我的小狮子。圣骑士，是理应侍奉主人的存在，不是吗？”

不，才不是这样。少年认清了自己的淫荡，认清了自己的堕落与腐化，所以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哪怕自己已经变得可耻而又淫贱，但他不愿意把过去那个还如白纸一般的自己，那个身为纯粹圣骑士的自己与现在的自己等同。

“哭的好伤心，要不要先安慰一下你呢？说好哦，只准两次。”

花朵绽放后，挺立的柱身只是被对方的足趾轻轻一夹，上下来回三发套弄，便已经淌出了白色的浊流。

满足感，羞愧感，少年煎熬着。他像热极了的狗一样喘着粗气，他像淋完雨的猫一样颤抖着身体。

“这样隶属的契约，可是小狮子你自己签下的，不是吗？”

他并不清楚到底是术士的诅咒，还是法师的魔法，但他很清楚对方对自己意识、情爱乃至身体的彻底支配。

“越是强大的圣骑士越是需要有合适的主人来驯服，否则王国又如何存续呢？这样的公理已经存续数百年了，所以哪怕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下流又淫贱的圣骑士为我而战。”

她只是以玩笑般的口吻说着这些话，沾上精液的脚趾粗暴地踩在了那根肉棒上。已经被淫术与媚药催情到哪怕刚刚才射精过，不一会儿便能继续硬挺着发情的肉棒，在被践踏后带来的则是撕裂心肺的痛感。

而少年的惊恐也不仅因为肉体……崇拜过的前辈，尊敬的老师，甚至是与自己较劲过的对手，那些身影在他面前轮转着。

“要感到荣幸哦，能被我选中，这一定就是爱，一定就是所谓一见钟情吧？所以如果小狮子真的要离我而去，我还是会有些惋惜的，毕竟驯服狮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啜泣变成了嚎哭，他低着脑袋，软下了身子，彻底崩溃了所剩无几的意志。

“何必如此呢，我的小狮子，如果你的心中只有隶属于主人的忠诚，只有被主人支配的愉悦，我们明明会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吧？”

彻底的羞愧，彻底的忏悔，他咬牙哭泣着，对接受那个邀约无比后悔，嘲弄着自己这份痴傻的爱恋。

“别哭啦，我心爱的小狮子，我知道你还是个好孩子，犯错只要悔改便能得到救赎，不是吗？”

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毕竟，他的一切都已经被如此塑造，被塑造了成了一团只有欲望，只有那个女人的肉物。

“没想到我的小狮子真的会吃人呢。”

少年浑身浴血，眼中噙满了泪光，这一次他是以圣骑士的身份与那位至爱相见。

“瞧瞧这滑稽的模样，如果不先捅自己一剑都没力气拿剑是吗？是不是如果不这样，还是会跪在我的脚下呢？”

哪怕求助了那位大臣，他那份已经生根的欲望也无法彻底铲除。那个女人还是能一眼看穿自己，只是这一次，他以自残的痛感强迫自己履行圣骑士的职责。

“就算我死了，你也是我的形状，不管过去多久，不管你逃到哪里，你那份下流，淫荡，低贱的本性也不会变的，我可爱的小狮子啊，这份爱之契约，你永远也别想违背！”

“哪怕如此……我也必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圣剑砍下了她的首级，本该是这样。

但当他紧握剑柄时，握住的是一只纤细的胳膊，睁眼看到的也不是那位故人。

“安心吧，您的噩梦要结束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多亏那扰动他心弦的少女，这重复了千回的噩梦在今晚显得格外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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