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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出的肉便器因为欲求不满又回归地牢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7110 ℃

  自被警方救出已过去近千个日子,然鹅每逢夜深人静,我脑海里仍会浮现某个阴暗的地下室。

  在那里我度过了二十多年来人生最深刻的三个月。

  就像驯养牲畜一样,他们把我的手铐在背后关进狭小的铁笼,终日裸体不见阳光,每天看着犯了错的少女被带到地下室拷打折磨,只能趴在地上用嘴吃精液拌饭。

  一开始确实咽不下去,但饿两天也就习惯味道了——不习惯不行,总不能真饿死吧?

  也不知他们从哪搞来这么多精液,一日三顿都能浇满米饭,吃完沾的满脸黏糊糊,呼吸都是腥臭味,晚上睡觉也散不去。

  这个过程就像“熬鹰”,主要是为了消磨我的反抗心,为后续调教打基础。

  细算下来应该在里面关了七天——嗯,也可能是八天——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脱离了那个睡觉凉飕飕,直不起腰又躺不下身子,每天醒来浑身酸痛的破笼子。

  和我同期的倒霉蛋还有两个,都是H城人,一个走夜路路过面包车就被抓了去,还有个是学生,大街上遭到毒手。

  监禁我们的是一个小团体,他们——或者说主人们在调教开始时制订了一份奴隶守则,里面东西非常多,比如奴隶间不许交流,在规定的时间排泄,吃饭要跪在地上用舌头舔,必须拘束起来才能休息……等等杂七杂八的,就差把一分钟呼吸几口写上去。

  反正我是记不住,而且也懒得记。

  检查守则背诵抽到了基本要挨一顿罚,水刑电刑抽鞭子或者捆绑放置小黑屋,各种有的没的惩罚我都试过,算下来只有穿刺和烙铁这两样比较厉害。

  一根根长针从乳首一端扎进,然后缓慢旋转着刺穿血肉自另一端钻出,又或是拿针当线将两瓣阴唇刺穿,像拉链一样左右缝合。

  最常用的手段是捏起一块皮肉直接把针埋进去,那种异物感比疼痛更让人害怕。

  而烙铁就是直接的痛了。

  这里用的是电视剧里常见的“平底柄式”烙铁,它的底部是平的,有一个长柄。用的时候把底部放在火上烧,罚的轻了只把铁加热一下,按在屁股上感觉摸了开水的“烫痛”,伤口周围红上一片,抹了药膏也得十来天时间恢复。

  若是惹生气了就把铁烧的边缘发红发白,这要是按身上就“呲呲呲”的响,人会不由自主的挣扎哭喊,留下的烙印没个把月消不了。

  而最狠的是把铁烧到通红发橘——当然,我没用过,不过看主人按在猪皮上是直接冒出阵阵白烟,声响和家里炒肉时非常像,要是用人身上怕是得痛到昏迷。

  平时休息的地方仍是那个笼子,开始调教后身上除了手铐又多俩道具,

  一是电击项圈,它限制了我起身的高度和活动范围,只能趴在地上或跪着,一旦超出就毫不留情的释放持续一分钟的强力电击——也是因为这个导致了我的越狱计划失败。

  二是嵌了肉棒的贞操锁,下身三个肉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从习惯它们的存在到获取快感,总共花了我一周时间。

  阴道里假阳具分两段,前一段小些插进子宫,有震动和旋转两个功能。后一段则粗上一圈,大抵四公分,表面附着颗粒,就算不抽插只是单纯的塞着也感觉硌的难受。

  尿道里的是个三厘米粗的中空拉珠尿道塞,主人把它插进去后又用充气针按了三下,最前端的圆珠在膀胱里吸气膨胀,直接占了近半的位置。尿道被撑开让我感觉时刻在排尿,即使被主人允许排尿后我也怎么都尿不干净,总觉得里面仍有残余。

  塞进屁穴的肛塞应是顶进了大肠,我能在小腹隐约摸到硬硬的质感。

  它长度有40cm,最细的前端2.5cm,最粗的底部那一段足有拳头大小,塞的时候我感觉屁股都要裂开了。

  然鹅进去后才是真正痛苦的开始,大腿会阴那一块酸胀发麻,被强行扩张的直肠不间断的反馈排泄警告,全金属的贞操带又把它们牢牢堵在里面,唯有一日一次的排泄时间才能放松少许。

  虽然放松完还得塞回去。

  需要调教了主人会打开笼子给我戴上项圈,然后牵着爬着离开地下室。

  通常来说他是循环渐进的训练我的耐受度和性技巧,列如练习深喉口交时会在墙上装个必须压上去持续两秒才能+1的计数器,然后用弹簧把我的脖子和假阳具连起来,规定时间和深喉次数,从一分钟六十到一分钟一百次,缓缓提高难度。

  至于心情不好的时候嘛,那手段就会粗暴很多。

  主人会抓住我的后脑勺直接按在假阳具上,自顾自的数个十秒放开接着又按上去,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直到我被弄的吐出来了才停下。

  没完成任务自然逃不过一顿惩罚,那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关个木箱罢了。

  关人的木箱有个大洞,正好把我脑袋卡在外面,手脚则捆好关在里面,吃喝照常供应,但拉撒却是只能在箱内解决。

  所以三天后出来时全身都弥漫着恶臭,被水管冲了半小时才清爽些。

  此后又被调教了几天,我开始计划逃跑。

  被卖给别人当肉便器我是绝不愿的,能逃还是得逃。

  那日主人们有事外出,恰巧我在接受炮机训练——有一说一,炮机真不是普通人能适应的,被主人肏还有休息时间,炮机就是从头“咚”到尾。

  兴许是觉得我已经没了反抗之心,也可能只是外出一小会儿,总之我的身上没有手铐以外的其它拘束,他们简单的锁上大门便走了。

  此时想来才察觉出里面的蹊跷,很明显是在钓鱼执法。

  而我这条鱼蠢蠢的一股脑撞上去,还没跳阳台就被项圈电躺下了。

  再之后我的活动范围便只剩下不到两立方米的笼子,脖子上的项圈没了,贞操锁也没了,一切都像刚来时一样,只是主人再不会调教我。

  吃食也从精液拌饭变成了……精液拌饭——残羹冷炙版。

  即其它奴隶吃剩下的留给我,时多时少,味道也古怪的很。

  有我的前车之鉴奴隶们变得听话多了。

  在笼子里没事干我便喜欢回忆过去,回忆无聊了就自慰,渐渐的自慰占比越来越高,到后面不是在自慰就刚慰完。

  直到被警察救出重新回归社会。

  这段经历严重影响了我的xp系统,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得到满足,只有紧缚和受虐才有些许快感。

  此后又是一段日子,生活渐渐安稳后我在网上寻了些xp近似的同城同好一起玩乐,过得倒也不差。

  今天放假我约好了去一位同好家过夜。

  她叫紫瑶,名字很可爱,人比名字更可爱。

  约好的内容是她在家自缚,我则穿戴一身道具走过去,到家把她放下来了才能拿到开锁的钥匙。

  现在时点是刚启程不久。

  从外表看今天我是一副清纯大学生装扮,上身遮的严严实实的连衣格子裙,下身穿的一条黑丝过膝袜,运动鞋直接套在外面。

  冬日夜晚来的急切,才下午六点上街行走全靠路灯照明。这个时间正和工人们下班的时间相近,每当有电车开过我便下意识缩下身子。

  虽说有齐肩的头发和口罩阻挡,但还是怕被人透过发丝缝隙看到里面开口环的扣带。

  当然,也可能他们已经看到了,只是不说而已。

  就跟上次龟甲缚去便利店买东西一样,我只想着衣领能遮住,却忘了低头时会露出后颈,只要比我高点就能看到脖子的绳套。

  开口环和口球不同,口水不会在口腔里积蓄,我只能尽量含着,然后时时抬头吞咽,避免口罩上水迹扩散太大以至于把口环的形状印出来。

  除此之外我的外套下面还穿了一身定制的金属拘束衣,它由束腰、胸罩、内裤组成,重1.5公斤,束腰尺码比我腰围小一号,完全拉紧后只能小口小口的呼吸。胸罩内部有尖锐凸起,静止时还好,动起来乳房起伏间撞上去就是阵阵发疼,且会晃动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根本隐藏不了踪迹。

  内裤倒是正常的三角内裤,只不过挂了锁,阴道里也塞三个有线跳蛋,遥控器则用大腿环勒住,在抵达紫瑶家前它们都会好好呆在里面。

  跳蛋设的随机模式,它的强度会在三个档位之间来回变动,一档是最舒服的档位,轻微震动不影响行走,还能享受快感。二档强度会高上一截,跳蛋间互相碰撞弹动,耳边能听到骨传导而来的清晰嗡嗡响。到了三档即使我也不得不停下脚步,颤着腿勉强支撑身体不蹲下去。这时精神亦变的高度紧张,每当有人走过就会不自主夹紧阴道,既是掩耳盗铃减轻跳弹嗡响,又为可能的暴露危机而羞耻,结果往往导致过分敏感的身体擅自迈向小高潮。

  而给我干扰最大的就是脚下平平常常的白黑相间运动鞋,它是紫瑶送的“礼物”,看着厚实的鞋底里面空空如也,只有条向上曲折的金属片供我下脚,脚后跟下方则正对着一根钢针。

  金属片薄且韧仅仅起个聊胜于无的借力作用,真把重心压上去便会凭空往下一坠,和钢针做个亲密接触。

  因此我只能一直垫着脚用前掌在行走,虽说很清楚以那针的尺寸顶多留个血点,但异物深入血肉的恐惧还是很让人提振精神。

  不过碳基生物的限制摆在那,小腿无法长时间发力保持紧绷状态,时间拉长自然而然会在乳酸堆积下摇摇欲坠的松开力气,紧接着脚跟刺痛一下重新打直精神。

  这个过程我重复了不知几次,最终到达目的地比计划的晚了半个钟头。

  伪装拘束比我想象更刺激,我也比自以为的更在意旁人目光,特别是走着走着突然站立不动引起路人疑惑时,我便强忍住下身的刺激假装关注远处风景。遇上心思多的还会上来问问是否身体有恙,我戴着开口环一说话就暴露,只能摇头示意。

  紫瑶家门虚掩着,轻轻一撞就开了。

  进去后没费多少功夫,我就寻着持续不断的“唔嗯……”声找到了她的踪迹。

  她穿着黑色连身乳胶衣,脑袋戴有封闭所有感官的全包头套,嘴巴被开口环强制打开,透明的管道深入深入咽喉,另一端连着高处两升容量的水桶。

  里面本来装满了我和紫瑶的尿液、淫水、仿真精液以及媚药。

  头套原先设计的没有呼吸孔,她仅能通过脖子上的缝隙吸到一点氧气,现在把水桶喝干净了倒是可以用嘴呼吸,就是味儿大了点。

  在她身下地板上有个铁球装置,数根绷直的铁链自它而出分别捆住紫瑶的脚踝、膝盖以及单手套底部的铁环。

  那是自动收紧器,提前订好时间便会以固定的力道回收铁链,拘束脚部的同时将双臂拉的笔直,最后再配合挂在天花板上的肛钩就能完成无法解开的单人自缚。

  此刻紫瑶的大腿并拢小腿外八张开,身体半蹲半站,阴部透过胶衣隐隐看到个圆柱凸起,屁穴被滑轮上的肛钩吊住,手脚又被锁链往下拖拽,一边喘息一边微颤着和锁链角力。

  这一个半小时站下来她的体力已濒临极限,长时间佩戴单手套导致两条手臂都在麻疼,腿肚子又酸又涨,刚要休息下铁链又收紧一分,屁穴的肛钩直直抵住尾椎骨,摩擦的生疼。

  以收紧器的力量自不可能撕裂肛门,但皮肉之苦却是在所难免。

  “救命……”

  似察觉到边上有人,她鼓捣下喉咙发出带有回音的求救。

  按理说我该放她下来,毕竟贞操锁和脚上“运动鞋”的钥匙还在单手套里攥着。

  但话都这么说了,肯定要横生波折。

  我搬来凳子坐到紫瑶前面,边欣赏让她倍感艰难的多重拘束,边按摩双腿紧张的肌肉。

  跳弹仍在三个档位间变动,不过在家不用担心被外人看到,可以随心享受在震动下强制高潮的快感。

  为了“游戏”乐趣,在拿到钥匙前我都会遵循限制不去动跳弹,哪怕遥控器就绑在我的大腿上。

  开口环也是一样,就算口罩已经被唾液完全打湿,下巴酸到有些习惯了张嘴的姿势,两侧的咬合肌僵硬的像长了块铁,我也不会解开脑后的扣子。

  休息了差不多十分钟,紫瑶见我一直没为她关停收紧器就渐渐回过味来,知道我是要搞事了。

  紫瑶一直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她天生对美好的事物不够敏感,酸酸甜甜的恋爱就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看得见但摸不着实处。

  而相反的残酷施虐却是正中靶心,极合口味。

  她期待着被关进地下监牢,脖子戴上不匹配的厚重项圈,双手双脚时刻锁着挂有铁球的手铐脚铐,日日夜夜接受酷刑折磨。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把时间拉长一万倍,每一秒都像好几个小时那样漫长。

  如此异样的渴望一度让她幻想在街上被人抓走强奸,还好理智足够给力,从未让幻想变成现实。

  只是性癖不可避免的向受虐狂方向倾斜。

  失去视力和听觉,在漆黑中被不停灌入咸涩难闻的混合尿液,身体夹在肛钩和锁链之间和只会依照代码行事的机器一点点对耗体力,肉眼可见的从站姿慢慢转为半蹲,直到后庭传来金属挤压的疼痛提醒她已再无后退余地。

  绝望、痛苦、后悔……这些阴暗的情绪和性欲搅混在一起,她喜欢把自己逼上绝境,然后在任人羞辱的屈耻下迎接最激烈的高潮。

  所以事件脱离掌控她并不感到害怕,相反甚至还有点性奋?

  待肌肉放松后我去了趟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根小臂长,三指粗的长条肛塞——也就是肛条。

  我为紫瑶取下嘴中沾满唾液的喂食管,突然清新的空气让她呼吸一畅,咳出喉中残留的液体后连忙开口。

  “先把机器关唔……”

  可惜还没说完就被粗大的异物堵住,剩下的话只能吞进肚子。

  也不知是否是错觉,她总觉得嘴里的东西味道有点怪,不过也可能是放置久了味觉感官出了点小问题。

  “怎么样,能吃下吗?”

  我试探着往里面送了一小段,将将顶住小舌头后停下动作问问紫瑶的感觉。

  “没唔题。”

  得到明确答复我就放心了。

  口腔里面湿漉漉的倒不用担心润滑问题,肛塞前端过了会厌进入喉咙,这时手中传来阵向外推的阻力,她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放松,不要紧张。”

  我安慰一句拿住底部等上五秒,再前进果然复归顺畅。

  在外面看来就是脖子明显胀了一圈,似乎能看到里面有东西一点点撑开喉管,最后通关一个软软的关卡,整根肛条刚好全塞进去,手指顶住末端似乎感知到器官的脉动。

  当然,这肯定是幻觉。

  放松手上的力气等肛塞滑出一半再推进去,如此重复几次紫瑶便难受的直摇头,嘴里“呜呜呜”不停,锁链相撞下叮当作响,即使堵着嘴唇边仍有白沫液体溢出。

  我暂时放过她的喉咙,只让她自己咬着。

  收紧器的开关是个半圆轮盘,中间停止,右边收紧,我将它扭到左边,紫瑶前倾一步又被肛钩拉住屁股,隔着口塞都能听到“嘶”疼。

  她一时站不起来,整条腿都是电麻感,仅是放松腰板屁股好过些。

  我去桌上拿来一串钥匙并挨个给贞操锁试了下,结果都打不开。

  打不开就打不开吧,反正今晚也不准备出门。

  趁着紫瑶活动身体的间隙我解了收紧器的锁链,又把肛钩拉高些,待后脚跟离地了才停下。

  她站直后在胶衣包裹下有些圆鼓鼓的肚子就变得极为显眼,抚上手去似乎能感知到水流的动静。

  只不过里面装的并非水,而是满满的尿——喝下去的,以及这么长时间消化后积蓄在膀胱里的。

  “呜呜唔——”

  抚摸对她胀大的膀胱而言便是了不得的刺激,紫瑶夹紧大腿顶住尿道口才能堪堪憋住,身体却主动把Q弹的肚子往我手上送。

  情绪是会传染的,她的性欲把我也搞得有点兴奋起来。

  “真是条纯纯的受虐母狗。”

  那就满足你吧。

  如此想着我抓向她的脖子。

  紫瑶身高和我差不多,单手前伸正好能掐住喉咙,我右手压住头套的边缘默默数着,数到三十她已开始挣扎着摇头晃脑,这时等待良久的左手便握紧拳头狠狠的锤向肚子。

  “呜嗯呢!!欧唔呜呜呜……”

  “噗”

  她应是被打失禁了。

  拳头落下小腹的肌肉才后知后觉的收紧,这股强劲的冲击力直接将尿道括约肌压垮,膀胱里积蓄的尿液突破封锁,无需用力便自顾自流淌出来。

  胶衣锁住所有温热,湿答答的触感在下身上扩散,两条大腿止不住颤抖,嘴里的堵口物在第一声惨叫时便吐了出去,落到地上还弹动两下。

  而她人则软趴趴的身体靠在我怀里,要借力才勉强站着。

  “呜啊,好痛,身体都泡在尿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摇摇头拒绝,等她站稳后把肛条捡起来抵到她嘴边。

  “这……有点脏……先洗一下……?”

  紫瑶抿了抿唇,犹豫着提议道。

  “嗯?”

  “呜……别这样……我含着就是了……”

  我还没说什么,紫瑶便张开了嘴巴,粉嫩的舌头乖巧的顶着下颚。

  长时间零距离及负距离接触下我比紫瑶自己还要了解她,当她拒绝时内心不一定真的拒绝,大概率只是想被强迫罢了。

  特别是在被命令做些脏污或者羞辱事时——比如饮尿、舔阴、舔脚、下跪打耳光,又比如把掉地上的肛条含回嘴里。

  以前我还傻兮兮的装善放她一马,后面被跳脸了几次才明白这个道理。

  地板每天都有扫,我们进出都是室内鞋,虽说有些尘埃但也算不上太脏,顶多被肛条上的唾液沾上一点。

  肛条进了口腔紫瑶就赶紧把嘴闭上,当唇面感受到细微的硬颗粒时就分泌些口水清洗。

  她现在是半低着头,裹了灰尘的唾液会很自然的从嘴边流出去,如此一来整体便算干净,即使有漏网之鱼也无伤大雅了。

  有过此前的开发经验这次倒是简单不少,基本没有卡顿肛条就全被吃进喉咙,只留个底座在外面。

  我坐回椅子上歇脚,同时思考接下来要干什么。

  除了某些特别重口的黄金play,其它该玩不该玩的都玩过了,重复的话也能满足性欲,但也仅仅是满足性欲罢了,和真正以肉便器为目标的调教还是差了些味道。

  要不……

  我被心里那个模糊的想法吓了一跳,好不容易被救出来还要自己跑回去,那也太抖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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