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巴尔坦（下）

听到巴尔坦被炸得皮开肉绽的声音，奥特曼松了一口气。他浑身脱力，终于支持不住跪倒在地。能量棒仍然耻辱的顶在裤裆里。卵蛋紧紧收成红色的一团。

奥特曼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循着人质发出声音的方向爬去。

他一定要救出教练和队友们。

然而，有人已经暗中瞄准他身后，把一道针状的红光射进他的阴囊！

“啊！”裆部剧痛让奥特曼一声惨叫。他捂着两腿中间，向一侧摔倒。

“奥特曼，你炸掉的不过是我的一个分身。让我看看，在你的能量彻底耗尽之前，你还能使用几次斯派修姆光线？”

伴随着一阵魔性的狂笑，巴尔坦重新出现。他的身体被斯派修姆光线炸成碎片之后，重组再生，几块碎片合在一起，就能变成新的个体。

大量的巴尔坦分身在空中出现，形成黑压压的一片。被囚禁的跳水队员们看了，吓得发出绝望的惨叫。奥特曼的双眼被光线炸伤，眼球上出现不同程度的裂缝。暗灰色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奥特曼只能通过敌人移动时空气的震动，大致判断巴尔坦的数量。他能想象，对普通人而言，那么多怪物同时出现，看起来有多么恐怖。

身体快不行了。

怎么才能将巴尔坦彻底消灭？

不知道，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

教练说的没错。巴尔坦太强大了，这样战斗下去，根本没有胜算。

为了教练，为了队友们，只有继续战斗下去……

奥特曼还想腾空和巴尔坦周旋。可惜他刚起飞，就遭到无数巴尔坦的联合攻击。它们从空中向奥特曼密集发射光线，把奥特曼炸得浑身起火，跌落在地，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

奥特曼单腿跪地，甩甩头，从脑震荡的余波中回过神来。他的眼前还是一片茫然。他的耳朵里发出尖锐的蜂鸣。他隐约听到队友们疯狂的呼喊，让他朝正前方发射光线。

结果，斯派修姆光线击中的，正是巴尔坦胸部的反光镜：巴林光膜！巴尔坦这幅特殊的器官，可以吸收奥特曼的光线，然后反射出来，对奥特曼造成惨痛的伤害。

“啊啊啊！——”奥特曼悲惨的叫声，证明了这一点。

红色的针状光线从巴尔坦钳子里射向地面，引发剧烈的爆炸。奥特曼急忙用屏障阻挡。被动防守几乎用掉奥特曼的全部能量。他没有多余的精力使用光线技反击，甚至无法集中精力瞄准。

狼狈的奥特曼拼命把一只八裂光轮扔向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砍杀了几个巴尔坦的分身。但是，更多的巴尔坦飞了出来，每一个都能发射光线，对奥特曼实施强势打击。

“啊啊……”奥特曼的光能屏障被打的粉碎，浑身上下被成百上千道光线贯穿。

最后，无数分身聚合在一起，又形成巴尔坦完整的本体，平稳着陆。

巴尔坦的钳子对准奥特曼，发出不祥的蓝光。

“唔呃！”忽然间，奥特曼的手臂和躯干不自然的扭动起来。他两腿并拢，以非常严肃的姿势向巴尔坦下跪，然后颤抖着，把额头贴在巴尔坦脚下的地面。

奥特曼的颈部显得十分僵硬。

他正拼命用力，抵抗巴尔坦念力的控制。

然而，被恐惧吞噬的队友们，并不懂得这些。奥特曼的绝技失效，又遭到无数巴尔坦分身的集中轰炸，被打的连声惨叫。队员们看着这一切在眼前发生，渐渐陷入沮丧、绝望的情绪之中。

而当奥特曼向巴尔坦俯首下跪时，他们的情绪几乎瞬间崩溃了！

他们通过对奥特曼的指责和谩骂，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恐慌。

“这就是你要保护的人。听到他们是怎么辱骂你了吗？他们连自己的同类都不会善待！”巴尔坦的声音直接传入奥特曼的内心。

它正试图用念力，侵蚀奥特曼的意志。

“唔呃……”

“这就是你不惜一切保护的人类。”

巴尔坦抬脚踩在奥特曼头上，继续说道：

“恐惧，懦弱，贪生怕死，永远摆脱不了低级的欲望。”

“呃呃……”奥特曼挣扎着把头抬起来一点，又被巴尔坦狠狠一脚踩在地上吃土。

“你在那个叫田勇进的人身上，都感觉到了吧？承认吧，奥特曼，你错了。你失败了。你和那些人一样，战胜不了自大虚妄，战胜不了肉体的软弱，战胜不了淫荡无耻的肉欲。”

“唔呃……”奥特曼把双手撑在地上，竭尽全力反抗。他的脸刚抬起，又被巴尔坦跺下去，摁在碎石堆里。

“奥特曼，你口口声声要保护地球。但是疯狂扩张，愚蠢内战，不断破坏地球，还妄图侵略其他星球的，不正是地球人吗？你对这些难道都视而不见吗？”

“呃……”碎石扎在奥特曼脸上，堵住了他的嘴。他跪在地上，身体弯折到了极限。

“回答我，奥特曼！”

“呃啊啊！”

奥特曼的身体被巴尔坦的念力控制。他跪着，脑袋趴在左前臂上。裆下的刺激让他难以忍受。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袭击了他的全身。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往泳裤掏去，握住那根极度骚麻的红色肉棒，自己搓弄起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奥特曼？”

奥特曼直起身子，屁股坐在小腿上，把自己那根肉棒努力向前挺了起来。那两只卡环戴的太久，几乎嵌进肉棒里。在巴尔坦的控制之下，奥特曼扭腰送臀，一边手淫，一边当着人质的面不停做出淫荡的动作。透明的淫水，很快从泳裤前端渗了出来。

几名队友全都看呆了。

奥特曼百口莫辩，被队友的侮辱谩骂声淹没。

他的鸡巴在耻辱中闯动。奥特曼感觉自己又快射了。但是阴茎只要一硬，立刻就因卡环的束缚而感到疼痛。疼痛让他软弱，也让他从难以抵抗的淫欲中稍微清醒。

他用顽强的毅力，把手从阴茎上挪开，打出一只八裂光轮。光轮擦着大腿内侧，从阴囊底部掠过，快速飞向空中。巴尔坦反应很快，没有被光轮击中，但是被迫中断了对奥特曼的念力控制。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废物！”巴尔坦被激怒了。它打出一道环状束缚光线，把奥特曼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断绝了他再次出招的可能。

“挣扎吧，奥特曼！既然你还有能量可以发射，那就把你的能量聚集起来，让你来一次壮观痛快的喷射！”

挣脱这种程度的光环，对于奥特战士来说并非没有可能。可是，现在的奥特曼，连这样的陷阱也已无力挣脱了。他挺着胸膛，脑袋向后，身体配合着双手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把光圈挣断。

计时器的跳动狂响，让奥特曼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困境。

不肯服输的奥特曼，盲目的从眼睛里发射光线，被巴尔坦轻松躲过，而他自己的身体，则被巴尔坦钳子里喷出的火舌击中。

“呃啊！”奥特曼身子一闪，差点跌倒。他的身体瞬间被高温包围。从头到脚的灼烧感，让他难以忍受。

而此时的巴尔坦，早已瞬移到了空中，从奥特曼后背发起攻击。金黄色光线，像恶龙嘴里喷出的两道火焰，吞没了奥特曼的身体。

“啊！”奥特曼的背部猛烈爆炸。他银白色的背阔肌惨遭烧伤，披上了一层黑色烧焦的伤痕。

巴尔坦还在不停的向奥特曼发射光线。

“唔啊！”奥特曼的后腰炸裂。

“啊！”他的臀部被火焰熏黑。

“呃啊！”在持续不断的爆炸声中，奥特曼的阴茎也感受到了冲击。

他的双手被光环捆着，无法保住身体平衡，虚弱的一头栽倒在地。

巴尔坦化成几个分身，举着钳子朝倒地的奥特曼包围上来。

“啊！”奥特曼的后脑传来一阵刺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进去！

巴尔坦对奥特曼展开围攻，用针状光线折磨奥特曼身体各个部位。它用钳子掐住奥特曼脖子后部，从他的颈椎将光针射入，引得奥特曼失声惨叫。奥特曼被迫翻身之后，另一个巴尔坦分身的钳子，已经对准他的胸口！

“啊啊！”乳头被光线刺穿的痛感，令奥特曼在巴尔坦手上抽搐。

然后，光针无情的从他髋关节凸出的两块胯骨，分别射入他的体内！

“啊啊！”奥特曼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刺痛。臀腿、鸡巴，甚至膀胱，都在不由自主的颤动。

“还有这里！”

“不！呃啊！”

巴尔坦连奥特曼的后穴也没有放过。它邪恶的钳子强行扒开奥特曼的双臀，瞄准中心，把一道光束射了进去。

“啊啊啊！——”火辣、麻痒的感觉，从后面点燃了奥特曼的神经。如果说屁股下面被戳造成的异样，没有让奥特曼的能量棒起任何反应，那绝对是在撒谎。

在不停的狂浪淫叫中，奥特曼被巴尔坦掏了裆。奥特曼的阴茎被巴尔坦的钳子轻松夹住，被迫竖直向上。这种姿态，让巴尔坦的分身可以从三个不同的轴向，穿透泳裤，往奥特曼肉柱里打入针刺光线。

第一道光线从右向左，横向贯穿了奥特曼的龟头。奥特曼的惨叫未落，巴尔坦的钳子已经对准阴茎腹面，把第二道光线从包皮系带下方最敏感的部位纵向打入，扎进了奥特曼的小腹。奥特曼喘息着，呻吟着，四肢激烈的抽搐。

巴尔坦故意掐住龟头下面，捏了捏。

奥特曼满头虚汗，又是一阵淫荡的惨叫。

他的阴茎夹在巴尔坦手里，两针下去，已经憋满了。

巴尔坦的分身掐住奥特曼的脚踝，强迫他把一条腿完全打开。第三支针状光线，从奥特曼阴囊底部插了进去。被光线击中的部位，迅速产生难以忍受的强烈充盈感。等奥特曼重新夹紧双腿，已经来不及阻挡裆部能量的激烈翻涌。

最后一道光线，是瞄准尿道口射进去的。那道针状光线，好像一根导火线，引爆了奥特曼悬在裆下的红色炸弹。奥特曼向外输送能量的管道被强行贯通，龟头顶端撑开一道豁口。体内的能量突破卡环的束缚，在泳裤里喷射出来。

“啊啊啊！……”无尽的惨叫，无尽的连射。奥特曼几近晕厥。

他的尿道火辣刺痛，耳朵里灌满队友们声嘶力竭的叫骂。

失去能量的奥特曼，仍然不甘心放弃。他喘着粗气，用双手和双膝支撑着身体，艰难的向队友们爬去。他的上身摇摇晃晃，屡次被扎穿的阴茎缓缓向外滴血。他几次差点失去平衡，翻倒在地。

巴尔坦邪恶的笑了。

这场荒诞淫乱的表演，还未到最后落幕的时候。

奥特曼周围的碎石，因为引力改变而漂浮起来。

这一招需要消耗不少能量，所以巴尔坦并不常用。它不仅可以控制引力的大小，还能改变引力的方向。当引力突然变得向上时，奥特曼肥重的阴囊，立刻受到向上的压力而在泳裤里飞起。他刚刚激射过的阴茎也立刻向上，被强行拉直。而当引力陡然向下，奥特曼的阴囊又感到极大的拖拽，被扯成一个椭圆。他感觉体内残存的能量，全都被吸入了下身。他的阴茎也在突然变向的过程中，受到强烈的刺激。阴茎根部有种撕裂感。敏感的龟头死死压在泳裤上，激麻难受。

而在人质看来，奥特曼不过是因为无能而爬的很慢。那根巨大的鸡巴拽着他的卵蛋，还在裤裆里淫荡的骚动。

在不断变化的引力场中，奥特曼正被逼向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唔啊！”奥特曼终于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引力变化不再是上下交替，而是变成横向波动。奥特曼的阴囊从上下甩动，变成前后摇摆，像一颗悬吊在两腿之间的球形靶子，被无形的拳头打得不停乱摆。而他的阴茎，则沿着平行于身体的方向，被强行拉直，因为肉棒向后已经无路可退。而龟头上的包皮则随着引力的波动，前后滑动……

“啊……呃啊……呃啊啊……”奥特曼的淫叫声愈演愈烈。

隔着红色的泳裤，人质们甚至能看见奥特曼的包皮，形成一圈巨大的环形痕迹，在暴胀的大龟头上来回滑动的样子。

奥特曼已经受不了了。

教练的苦口劝说，队友的误解谩骂，还有整个蔚蓝色的地球，正从他的脑海里快速消失。他失去了能量，失去了尊严，失去了战斗下去的信心和毅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强大的引力向裆部拉扯，集中在龟头前方最火热那一点。

他好想现在就解除变身，放弃英雄身份，解除身上的一切枷锁，伸手把自己痛快的打射。

巴尔坦得意的笑了。

奥特曼胸口的计时器红光爆闪。

“和你的英雄生涯永别吧，奥特曼！”

噗噗两声——巨大的引力把两只卡环从奥特曼阴茎上拔了下来。

“啊啊啊啊！——”奥特曼怒吼着，再次狂射了！白色的能量液终于冲破泳裤，急速射出，喷泻在正前方囚禁人质的透明球体表面。人质们惊恐的看着巨大的一管奶质液体喷射而来。球体受到冲击，在地上滚动，里面的队员和教练撞在一起，人仰马翻。

“哈……呃呃呃……”奥特曼无助的向承载着人质、越滚越远的球体伸出了手。他的双膝跪在地上，已经不能再向前一步。

胸口的计时器闪烁的速度渐渐放慢，最后彻底熄灭了。

倒地之后，奥特曼的身体变得冷却僵硬，全身失去了色彩，除了两腿之间那条红色泳裤。奥特曼的精液喷洒了一地。英雄的躯体一片死灰，四肢伸开躺在地上，屁股下面还积着一滩清白色的液体。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奥特曼的第13次射精。仪表上的所有红灯都熄灭了，就像奥特曼的计时器一样。”纳克尔从飞船上走下来说道。对于这样的结局，他似乎早有预料。

“你的泳裤呢？也只能吸收12次精液？”巴尔坦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失望。

“不，和次数没有关系。是射精总量。”

“射精总量？”

“泳裤吸收的精液，超过了20升的最大容量，所以最后一次，才会有那么多精液溢出。这是我没料到的。”

说着，纳克尔走上前来，把奥特曼的双腿抬起，架在肩膀上，扒下了英雄身上的泳裤。脱下来之后，那条泳裤靠着自身的弹性迅速缩小，又变成一团不起眼的红布。

“你就这么让奥特曼死了？你不是还有很多实验体，需要收集战斗资料吗？”巴尔坦挥舞着钳子说道。它恨不得让奥特曼的死体活动起来，马上开始下一场战斗。

“当然需要。就算只是折磨奥特曼，我也不会厌倦。这里面装满奥特曼射出来的能量。等我提取出来之后，重新从计时器注入他的体内，他就可以恢复了。”

巴尔坦冷笑一声，和纳克尔一起拖着奥特曼的躯体，向飞船走去。

在登上飞船之前，巴尔坦看了一眼滚落到远处那个球体。球体表面覆盖着奥特曼的精液，裹满地上的灰尘，白花花的一片。里面的人似乎都撞晕过去，没了动静。

“把这些人带回地球。让他们把亲眼目睹的奥特曼受虐场面讲出来，彻底毁了奥特曼的英雄身份！”

“算了，就凭这几个人？没人会信。人们会以为他们是疯子，然后把他们忘的一干二净。”

“你想怎么办？把他们扔在这里等死？”

纳克尔想了一下，诡谲的笑道：

“我倒觉得，可以用催眠的方法，暂时封存他们的记忆。到了必要的时候，再重新激活。”

“必要的时候？难道你觉得，奥特曼这幅样子，还能逃出我的手掌？”

“光之国的情报系统非常发达，绝不会对初代和杰克奥特曼在地球上接连失踪的事件置之不理。”

“你害怕了？”

纳克尔没有回答。它操纵飞船，捕获了那个球体，然后向怪兽试炼场所在星系的外围飞去。

最终，巴尔坦同意了纳克尔封存人质记忆的做法。不过，巴尔坦也提出了条件，那就是重新激活记忆的装置，必须亲自掌握在它手里。这对于纳克尔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与巴尔坦执着于初代奥特曼不同，纳克尔觉得，毁掉一个奥特曼并没有什么太大意义。那些跳水队员们，并不在乎面前的是奥特曼、杰克还是赛文。他们甚至没有问过，这个奥特曼背后，到底是谁。他们只需要一个英雄，替他们顶住灾难，替他们承受折磨。就算毁了这一个，不久之后，下一个还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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