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揭露在我面前，带着血淋淋的真相：

——我其实一直都很期待的。

我一直都在刻意不让自己去回忆那个让人难堪的夜晚，不停地欺骗自己，把谎言说上了一千遍把自己都骗过了。

神啊，请原谅我。

但其实我比谁都清楚的知道那一点，我并不讨厌被她那样对待，甚至可以说我心底甚至对此还有着希冀，希冀着她的下一次的到访。

500年的时间对神太短、但对人太长。我扮演着水神的角色，仿佛在服无期徒刑的囚犯，将真实的自我意识深深囚禁在名为水神的躯壳之下。我甚至还不如囚犯、囚犯至少可以让人知道自己是囚犯，可以在狱卒面前表现出自我。

但我不行，全枫丹人都是我的看守、我是枫丹的囚徒。不可以让任何人对我有所怀疑、绝不可有任何破绽。

在被她袭击的那个夜晚，本是我难得的可以稍微展现出自我的时刻，可以遵从本心逗逗小猫，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下。

理性上我能明白露出这样的破绽有多大风险，但是感性上我无法拒绝。就是琴弦长时间紧绷都会断的，何况我只是个有着无限寿命的凡人。

因而，再被她袭击的时候，那是我这500年来难得的可以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刻。在那时，我不必再扮演水神芙卡洛斯，我便只是我自己而已。

尽管事后我恐惧、害怕得整晚都难以入睡，但我清楚那份情绪中并没有对她的任何负面情绪。我只是在害怕身份暴露，害怕不能拯救枫丹、害怕这500年的努力因为我的一时松懈而毁于一旦。

尽管如今，在枫丹普通人的眼中，我是为了守护枫丹而失去全部力量的退位水神，但我知道我终于可以做回芙宁娜。

情绪不会凭空消失，只是会转移和掩盖而已。拒绝了那维莱特让我继续住在沫芒宫的建议、回绝了克洛琳德愿意自费帮我找房子的好意，我很难说自己的坚持中，是否有那么一丝对她的期待。

我在心里其实一直有那么一种期待，希望她对我的兴趣并非是因为水神芙卡洛斯这个身份，而是单纯对我这个人而已。

我当然不会逃走也不会反抗，因为这一切其实都是我想要的结果而已。

“想什么呢，我的小猫？”恶鬼戏谑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将飘走的意识再次拽回现实，我抬头，正对上那双黑红色的异色眼眸，“我说过我的耐心有限的。”

猩红的巨物抵在我的唇边，但意外地并不热，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内部的搏动怂恿着我的欲望。

和那些小说里写的完全不一样呢，我不合时宜地吐槽着。不过眼前的人也不是人就是了，她说过，她是赤月的恶魔。

“会喷出来吗？”明明有那么多问题可以问，我却问了最不合时宜的一个。

“呵呵……”恶鬼耻笑着我的疑问，“那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枫丹的律法并不禁止色情作品，虽然很少有人会拍摄这样的电影，但我确实也曾经偷偷看过相关的作品。

但看过归看过，自己实际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用担心，”像是看出了我的顾虑，恶鬼轻声地说着，手轻抚着我的发丝，“遵从本能就好。”

“……嗯”

我低下头，像是下定决心般，张开双唇触碰着巨物的根部，学着曾经看过的小说中提到的方法，从根部的位置沿着那根耸起的脊线缓缓舔舐。

我知道这些动作应该有用到润滑和双手去推压按摩，然而我现在既没有道具、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一切只能用自己的嘴去取悦她。

我做的好吗？会让她感到满意吗？我不知道，只是笨拙地学着曾经看过的内容，舌尖顺着纹路缓缓划过，将涎水滴落在那根巨物之上。

紧贴着脸颊的巨物微微颤动着，我不知道这样的反馈意味着什么。在决定再进一步之前，我最后一次抬头想要确认她的态度。

然而恶鬼只是轻笑着并不言语，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那双异色的眼眸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书上说最敏感的部分都集中在头部，但实话说那些东西都是从男性的视角来描写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就像她说的遵循本心就好？

眼神逐渐迷离，感觉得到有泪滴顺着眼角滑落，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双腿间能感受到有一股股的温润的液体缓缓流出，弄湿了内衣。

现在的自己的样子，想必不是很好看吧，我不知道恶鬼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的体验和那一次很不一样。

那一次我只是被侵犯的猎物，而现在，我是渴求着被爱的索求者。

感觉得到有些触手一样的物体慢慢攀上了我的双腿，光滑黏腻的触感滑过双腿内侧来回摩挲着，我忍不住一阵战栗。

这是恶鬼的能力吧？真过分，要这么欺负我。但是，却不讨厌。

触手缠绕着我的身体，隔着布料搔弄着我的私密处，但却又绝不再进一步。

这么弄会让我分神的，口中含住她的巨物但我根本无暇顾及，身体觉得好热，呼吸也在不自觉地加重，想要呻吟，但被堵住的口中却也只能传来不成言语的呜咽。

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我抬眼看向主导着这一切的恶鬼。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恶鬼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捉住我的头发，然后猛地将我按向她的股间。

直抵喉咙的压迫感让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强烈的恶心感觉让我想要干呕，但被控制住的身体根本做不了任何反抗。粗大的巨物填满整个口腔，我做不了任何反应，恶鬼抓住我的身体，硕大的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喉头。

强烈的屈辱感让我不禁哭泣，身体本能地挣扎，哪怕我知道这样最多也只是会激怒她而已，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用的。

触手牢牢地控制住了我的下身，上半身又被她绑住，我根本逃不开，只是机械地被她操纵着，忍受着口中那根硕状物体的侵犯和抽动。

恶鬼突然狠狠抵住我的身体，压迫在喉头深处的头部突然挺起，一股温润的液体喷涌而出，我实在忍不住恶心的感觉，黏腻的液体从唇齿间溢出，染脏了她的衣裤。

恶鬼终于放开了我，巨物从口中抽离的那一刻，我仿佛浑身脱力半瘫坐在地上，黏稠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星星点点滴落在衣服的前襟。

这一刻我反倒庆幸自己被她绑住，不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保持理智。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王座上的恶鬼。这一刻她就是属于这暗夜的王，而我只是她的奴隶。

“别哭啊，芙宁娜女士。”恶鬼低下头，吻掉我眼角的泪珠，“要是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下面可怎么办呢？”

“毕竟，今夜还很漫长啊，”恶鬼漆黑的魔爪攀上了我的前胸，撕扯着外套的扣子，“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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