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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立威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4 22:54 5hhhhh 9730 ℃

  第十三回 立威

  这牢城营衙门大堂并不比知县大堂大,但却肃杀万分,堂外熙熙攘攘两队皂隶各持水火棍分别从两侧上堂,分立两旁一字排开。管营相公穿着肥大的绯色官袍由堂后转出,端坐在太师椅上,审视着堂下女将,道∶“你就是任烟?本相公面前怎敢立而不跪?”

  

  任烟双手抱拳,面不改色,道∶“在下着甲在身,恕不能跪,请管营相公见谅。”

  

  管营相公哼了一声,一拍惊堂木,道∶“来人,给我除了她甲!”

  

  “你们要干什么!” 在任烟惊呼声中差拨们上前擒住她手脚,她虽挣扎却不敢显露力气,披风扯落在地又被强行解了腰带剥了贴身软甲,全身只剩一身白布内袍。除完了甲往她膝盖补了两脚,又一左一右分别拿住肩膀与手腕,将她按跪在地上,任烟强行抬起头脸色愤怒地涨红,再没有之前威风神气。

  

  见她被炮制成规矩姿势管营相公满意道∶“你这女将好大胆子,竟敢逼迫本相公升堂见你。”

  

  任烟跪在地上赌气道∶“若是见不到管营相公,便带不了蒋传芳走,这是方才崔典史与我说的。”

  

  管营相公摸着一脸络腮胡,问道∶“崔皓,你是这么说的么?”

  

  崔皓上前一步恭敬回道∶“回相公话,任统领非要击鼓见您,想拦也拦不住。”

  

  “这么说,击鼓的后果你也同她讲清了?”

  

  “这是自然。”

  

  任烟既然敢击鼓便不惧后果,虽落入下风,还是不卑不亢道∶“相公大人,不知您可否收到萧都指挥使手令,将蒋传芳交给末将。”

  

  管营相公道∶“你以为拿萧清漪压我,我就要将案犯交出?你不知道管营相公我是一块蒸不熟煮不烂的硬石头?人,你带不走。”

  

  任烟见话不投机,劝道∶“请相公三思……”

  

  管营相公打断她话∶“至于你,七品军职竟越讼擅敲登闻鼓,若不依法严惩,本相公只怕难以服众,得给你长些记性才是。”

  

  任烟虽知难逃皮肉之苦但事已至此也要象征辩解,道∶“在下自知行为鲁莽触犯官颜,但还请念在事出有因,饶恕我这一次。”

  

  管营相公冷哼道∶“崔皓已经对你讲清后果,你一意孤行还敢饶舌,果然该罚。”

  

  “管营相公……”

  

  “够了,案犯任烟,上搅天听下扰地命,行为乖戾不知悔改,当顶额罚罪,二罪并罚加三等。当堂决笞臀五十,加笞臀十三,堂下决杖臀四十,加杖臀七,以儆效尤!”

  

  任烟急道∶“大人,我有军职在身,你怎敢打我!”

  

  管营相公却不废话,两根令签直接扔在她面前。皂隶两侧排开,把她推倒在地,两根水火棍由腋下穿出,另两根交叉架于膝弯,四根水火棍同时向下一压将她禁锢于地下,又是两名皂隶揿住头,擒住双脚,任烟便再也动弹不得。

  

  扯掉裤子脱开来,汗巾也扯下去,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臀腿,臀部更是圆滚滚隆起,没有一点赘肉,地砖向上渗发着凉气,任烟却羞愤欲死,血往上涌。

  

  皂隶拿来了檀木大板,板头厚一分三厘宽四寸五毫,一记板子就能包裹住熟妇整个屁股,带来无限的屈辱。

  

  班头大声唱数,劈空一板打落去,任烟瞪圆双眼,只觉一道鲜明火线肆虐划过,双臀绝似火烧,檀木大板挥舞,上下打在一处,不消五记板子,便憋不住涌入嗓子的痛,“欸唷” 一声叫起来。这檀木大板可是衙门黑签板子比起白签的毛竹板子可厉害许多,任烟想要闭嘴又如何忍住。

  

  二十大板落下,两臀红肿如桃,再打下去便是灼烧炸裂般的充斥肿胀,任烟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侧着脸在地砖上呜咽地叫疼,高马尾散乱在地,额间冷汗沾着发梢,好不狼狈。

  

  管营相公惬意观刑,任烟仗着萧清漪的手令言行举止多有不敬早就惹他不愤,若不将她两瓣屁股狠狠责打一顿难解心中怨气。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皂隶们对准饱满的臀峰,裹挟着劲风狠抽,任烟伏在地上两手紧紧扣住地砖缝隙,每挨一板都是柳眉紧蹙,咬牙切齿,面呈痛苦之色,腰部在有限的空间内扭晃着,屁股左右摇摆,妄图避开板风。

  

  而始作俑者的崔皓看着任烟正裸露着臀腿被屁股板子痛责,眼中掩盖不住大笑之意,走上前对任烟调戏道∶“任统领,在下早就苦言相劝,风风光光送你离营,你非不听,非要挨上一顿腚板,撅个开花屁股的离营,唉,这是何苦啊。”

  

  任烟忍受着屈辱,腚肉像贴在烧红的煎锅上烤,好是难熬,她怎会不知崔皓是在戏弄她,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昂起头服软道∶“管营相公饶命,末将知错了!”

  

  任烟上次被吕文德罚了四十军棍,屁股被打紫也未服软,但这檀木大板天生就对女性有一种征服爽感,让好一个武艺高强、美貌如花的女将,也被檀木大板征服了屁股,撅着肿臀泪眼波娑地求饶。

  

  管营相公道∶“任烟,方才在堂上立而不跪妙语连珠,好是威风啊,现下这是怎么了?”

  

  管营相公发话,皂隶自然暂时停手,任烟感到身后板子一停情绪顿时缓解,开口道∶“板子上身,屁股疼痛,哪敢还有威风。”

  

  管营相公得意道∶“能屈能伸也是难得啊。”

  

  任烟却不死心,道∶“板子我挨着,但请管营相公将蒋传芳交予末将。”

  

  管营相公登时变脸,沉声道∶“好一个贼心不死的女将,继续打,好好煞煞她的锐气!”

  

  此前已经唱数到了五十四,皂隶得令,板子左右重复起落,一边打管营相公一边道∶“你回去告诉萧清漪,想要人手令没有用让她亲自来击鼓,你把这顿板子的滋味记住了,回去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若是也想品尝笞杖的滋味,本相公一定满足。”

  

  九记板子左四右五,全都盖住两臀,两瓣臀丘已肿起寸高姹紫嫣红,任烟脸上满是汗液,发丝凌乱,屁股虽发热、发胀到如同开裂,却竭力一动不动,银牙紧咬,唇上噬出道道齿痕,沉默地不叫出痛苦,像是在倔犟地反抗什么。

  

  击鼓笞五十,加三等笞十三,已经如数罚完,任烟被放开,屁股已经紫肿欲破了,跪撅在地上等着问话。

  

  管营相公没好气道∶“看你的表情是不服啊,有什么话就快说罢。”

  

  任烟擦了擦嘴角液体,大声道∶“我是军人,触犯了法,挨打受罚没什么可说的,我未经知府衙门便向牢城营越讼,请管营相公重罚就是。”

  

  管营相公顿感意外,道∶“念你一女子,有此为国尽忠之为确是不易,按理我不该为难你寒了沙场将士之心。但你之所为离经叛道,未有牒文就要提人,案犯怎能这般不明不白就交于你?”

  

  任烟∶“……”

  

  “我且问你,方才你击登闻鼓时可见鼓上匾额写着什么?”

  

  任烟当时并未注意,猜测道∶“是明镜高悬么?”

  

  管营相公摇摇头,道∶“是正大光明四字,都以为我牢城营是人间地狱不堪入目,实则这里却是坚持一番秩序的最后之所。” 此言一出,崔皓等人皆是点头赞同。

  

  管营相公又道∶“我再问你,若是我让你带走蒋传芳,她可还有命在么?你心里知道就是不必复我。”

  

  任烟沉默不语,她当然不会留蒋传芳在世上。

  

  “若是我一被强权压迫,就妥协迁就,又如何掌管这一州的配军呢?”

  

  任烟此刻已明白事情关键,管营相公不在乎萧清漪与吕灵韵的争斗更不在乎蒋传芳的命,而是担心交出蒋传芳后,若让世人得知只需一纸手令,一员偏将就能进出自由肆意带人,那这公理天威就是笑话了。

  

  任烟打定主意,道∶“末将年少无知处世未深,还请管营相公恕罪。”

  

  管营相公摸着络腮胡,道∶“便是你如何说,这越讼的杖责也逃不得。”

  

  “末将不敢逃杖,只是行杖前想要与相公大人谈一桩买卖。” 崔皓这时上前制止道∶“任统领,休要胡说。” 管营相公却道∶“让她说。”

  

  任烟目光坚定,道∶“我此前未想通关节,我的目的并非带走案犯,却在此路行差踏错,以至于多受一顿无妄的皮肉之苦,还是依靠管营相公提醒,我才醍醐灌顶。”

  

  管营相公笑道∶“继续说。”

  

  “只要大人如我之所愿,我也将如大人所愿,这桩买卖如何?”

  

  管营相公直起肥大身子,道∶“你想如何遂我心愿。”

  

  任烟破釜沉舟道∶“请大人于牢城营大门口将萧都指挥使的手令赐还于我,并当众决我臀杖,以儆效尤。让世人知道管营相公公正无私不畏强权,宵小之徒只能如我这般下场。如此,可遂相公心愿了?”

  

  管营相公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还真是小觑了妇人,萧清漪有你这样的亲兵,真是她所幸。罢了,我答应你这桩买卖,崔皓,这事交给你办了,退堂。” 说罢起身转回后堂。

  

  任烟见目的达成,喜道∶“多谢管营相公。”

  

  崔皓吩咐道∶“将任烟拖出门外,决杖。”

  

  ——————————————

  牢城营门外

  

  时过正午,日头毒辣,穆欢等亲兵都在牢城营门外焦急地等待着,这些女营将士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头戴红樱盔身披革制软甲,虽是人人汗如雨下但军容整齐,这些女兵本就有男儿气概,现下更是英气勃发,兼刚健婀娜两者之长。不由得吸引来许多小贩、百姓驻足围观,一览这些女兵美貌与英姿。

  

  任烟已经进去了一个时辰却还不见身影,穆欢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萧将军手令在此管营老儿竟不肯放人么?”

  

  正在这档口,两扇铁门缓缓打开,穆欢迫不及待连忙抢身上前,却被差拨阻拦住,这下众女兵一股脑儿地冲上去围住门口,与驻守的差拨们碰撞起来,眼看冲突就要扩大,忽然听到任烟的声音∶“大家住手,我在这!”

  

  听到任烟的声音大伙才静下来,只见任烟由崔皓身后走出,软甲披风都消失不见只留一身贴肉的月牙内袍,脸上也没有了精致妆容,面色苍白惨淡,蓬头散发高马尾凌乱不堪,脚步亦不易察觉地微微踉跄。

  

  穆欢扶住任烟,急切道∶“统领,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任烟强撑笑意∶“倒不算完全没事,屁股被罚了六十几个板子。”

  

  “什么!他们竟敢……”

  

  任烟安抚道∶“姐妹们不必为我不平,是我触犯国法在先,屁股挨多少板子也心甘。”

  

  崔皓咳了一声,道∶“任统领,还不跪下听令?”

  

  任烟听后神色凝重,只身来到空地正中,屈膝跪下叩头听令,众女兵见统领做小伏低的架势,也都不情愿地撇开脸围着一圈单膝跪地。

  

  崔皓环视一圈,拿出一张纸令,朗声开口∶“此手令乃是厢军女营都指挥使萧清漪所书,妄图罔顾王法,私刑滥杀。然管营相公张康,耿介无私,身任天下,宁可犯其颜也不与之合污,特将此令当众还于其亲信任烟。任统领,此事可真啊?”

  

  任烟叩头回话∶“此事属实,末将已深受教训,必不敢再行此越俎代庖之事。” 说罢接过这纸手令。

  

  穆欢等人听后面面相觑,都想不到事情竟然会这般发展,更想不通统领这是何意。不过围观的百姓却纷纷叫好,南宋重文轻武,民间也因此根深蒂固,见到有军中将领吃瘪全都欢呼雀跃起来,赞叹着管营相公清正廉洁。

  

  崔皓继续道∶“任烟不尊法理,越讼加三等,当众决臀杖四十,加杖臀七,立即执行。”

  

  “你们谁敢乱动!” 穆欢抽出佩剑,就要动手,任烟却不想闹大站起来按住她手,用眼神恳求道∶“不要反抗。” 穆欢无奈,只能不情愿地收起佩剑,其余女兵见状,更是不能发作了。

  

  这边皂隶已经搭好刑櫈,櫈面四角和中间都有绳扣,任烟主动伏身上去,两臂直伸双脚并拢,皂隶脱下其里裤与汗巾,只见她露出的臀腿一片青紫,鼓肿欲破。场上不禁纷纷“吁” 了一声,有百姓议论道∶“怪不得这女将老老实实的,原来在衙门已经挨了一顿屁股板,早就被打服了!” 听着诸如此类的话语,穆欢等将都面红耳赤,气急攻心。

  

  这边皂隶已将她手脚和腰身都用麻绳捆紧,只等一声令下就对她的屁股痛打,任烟虽是勇武,但终是女子,撅着肿臀让上百人围观打板子羞愤之情委实难言,低着头懊悔得不敢见人。

  

  这杖臀所用的水火棍红头黑身,红头径二分六厘,棍身长三尺五寸油光发亮,抽在腚上唤作“杀威棒” ,才叫一个酸爽。

  

  “一!” 自有班头唱数。

  

  一棍落下,任烟浑身一颤两手紧握成拳却无一点声音,唯见冷汗沿着下颌流将下来,她当众受杖代表着女营尊严,几杖下去就鬼哭狼嚎太不成样。

  

  “二!”

  

  掌刑者颇为卖力,任烟臀上本就紫肿不堪,这一下骤如掀掉了半层皮,一口银牙差点咬碎,才生生忍住剧痛。

  

  “三!”

  

  任烟表情复杂,疼到变形,屁股刀绞般地疼痛,愈来愈烈。

  

  “四!”

  

  臀肉涌入瘀血,痛辣滚烫,牙齿挫进下唇,身体瑟缩颤抖,青筋绷起多高。

  

  “五!”

  

  日头下鸦雀无声,随军亲兵们不忍直视,牢城营等官差与好事百姓却是目不转睛,屏息凝神,生怕漏掉一拍美女受责的好戏。

  

  “六!”

  

  穆欢不忍直视,恨不能替其身受。

  

  “七!”

  

  她们都知军法森严,在营中受责军棍虽是痛苦难禁也不敢有所怨言,只是在这牢城营外被官差痛打屁股板子,真是叫苦不迭,痛苦与难堪无以言说。

  

  “八!”

  

  公堂上的女子名声必然难听,女子过堂有理无理先判一顿屁股板子,多少纨绔子弟盼着看女人挨打,女人挨打又大多要褪了裤子,光着滴溜溜白花花的屁股大腿挨板子,看打众人垂涎欲滴的诡异神情更是令人作呕。

  

  “九!”

  

  有的差拨眼冒邪火,冷嘲热讽∶“击鼓要笞五十大板,越讼又要杖打四十,还不把这女将屎都打出来?”

  

  “十!”

  

  有的围观看戏的百姓不嫌事大,见到姿容秀丽的妙龄女郎直恨不得亲自上前狠掴其屁股,纷纷叫道打得好,打得妙,这种无视律法的女贼就该屁股打烂。

  

  责杖继续,唱数到了二十,皮肉下灼痛烧向小腹,身后黏腻湿热,终是打破了皮。

  

  “二十一!”

  

  这一棍任烟再支撑不住,口中“啊!” 地一声惨叫出来,在刑櫈上挣扎起来,眼含热泪,顾不得羞耻一连叫饶。

  

  又打了十棍,任烟两臀彻底屁股开花,痛彻入骨,皮里肉外都是一片青紫与血痂,满满的板花棍印,不禁哭求道∶“末将知罪,饶了屁股吧!”

  

  众人哄笑一片,纷纷让掌刑的皂隶继续重打,每挨一棍,任烟都是毫无顾忌的尖叫哭嚎,泪水口水飞溅四落。

  

  任烟的手下亲兵见到自己的大姐头被炮制成这般模样,表情尽皆如丧考妣,副将穆欢与她情同姐妹,此时再也见不了任烟受苦,不顾她的命令冲入场中,一脚一个踢翻两名掌刑皂隶,就要救下任烟。

  

  任烟一惊,急道∶“穆欢,你别犯傻,快住手!” 这时周围差拨上前,手持铁链锁铐,却被穆欢用起武力,连连击倒,其余女兵皆是犹豫不决,不知是否帮手。

  

  任烟被绑在刑櫈上动弹不得,见穆欢与众差拨战在一处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命穆欢住手,穆欢却是打得兴起,骂道∶“我等刀口舔血,为了江山社稷与蒙古鞑子血战,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要在这板责戏弄我等取乐,是何道理!”

  

  崔皓喝道∶“竟敢在牢城营外逞凶,快与我拿了!”

  

  任烟也急道∶“崔大人,请饶恕她无心之过吧,一切责罚我替她受。”

  

  穆欢双拳难敌四手,虽则打伤数人还是被拿下,按倒在地,拿来锁链捆了,穆欢却道∶“老娘一人做事一人当,休怪旁人。”

  

  这时管营相公突然走出大门,见到场面混乱却波澜不惊,崔皓连忙请安。

  

  任烟恳求道∶“相公大人,请饶了穆欢这次,我愿替她受罚。”

  

  穆欢却不服道∶“统领不必替我求情,不就是打板子么?老娘屁股正好痒痒,巴不得紧紧皮。”

  

  管营相公道∶“任烟,你七品军职在身原本不必如此卑微受刑,现下我已知你的诚意,当真将国法摆在了第一位,若我再铁面无私,倒是真让驰骋疆场的将士寒心了。”

  

  穆欢扭过头,哼了一声。

  

  “已打了多少了?”

  

  “回相公话,任烟已杖了三十一棍,还余十六棍。”

  

  “既然这样,我就做主,余棍免除,放她离开罢。” 管营相公发话,皂隶不敢怠慢,忙将任烟放下刑櫈,任烟两腿发软臀部血肉模糊,只能由亲兵扶着站起。

  

  穆欢赌气道∶“任姐尊守国法我可不尊,你不必饶我,该打就打该杀就杀!”

  

  任烟虚弱道∶“相公大人……”

  

  管营相公笑道∶“你不必替她求情,你这副将真是胆大泼辣,若是多加打磨,必是一员良将。我也不会杀你,就打你三十杀威棒,磨一磨性子罢。” 说罢一使眼色,崔皓得令。

  

  穆欢年龄与任烟相仿,有着成熟女将的婀娜秀美,掌刑的皂隶刚吃了穆欢一顿拳脚,难站起身,崔皓便亲自接棒执刑,他是皂隶出身,轻车熟路般死手揍下,围观的百姓们见又有女将被笞,兴奋得跳脚,纷纷替班头唱起数来,“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牢城营大门外,板子着肉的“噼啪!” 声不断,穆欢跪撅当地,脖颈被水火棍交叉动弹不得,护臀软甲被掀到腰上,裤子褪到腿弯,崔皓手中杀威棒高高起落,屁股数道凸起紫痕,臀峰两大块淤肿。

  

  挨完了打,穆欢满脸细汗,小嘴里“吭哧哼哧” 的呻吟,这杀威棒的滋味不比军棍轻多少。

  

  女将受赏三十板,屁股开花气难咽。

  

  崔皓打完穆欢屁股,命人牵来任烟的马和佩剑、软甲等,如数奉还,不过任烟这几天是沾不了马鞍了,亲兵们买来一辆马车,扶任烟躺下,一行人列队离开牢城营。

  

  见女营将士离开,管营相公唤来崔皓道∶“蒋传芳留下的口供不必记录成册,烧了罢。”

  

  崔皓挑了挑眉,道∶“那……蒋传芳如何处置?”

  

  “这等吃里扒外的小人也拿来问我,你处理之后就说突发暴病,将尸身交还她家人,另外再拿二千钱,就说是衙门给的安葬费。”

  

  “遵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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