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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冬与薇薇安娜(上)

小说:临冬与薇薇安娜 2025-08-24 22:54 5hhhhh 2680 ℃

呸掉滚进嘴巴的泥土,被摔倒在地的棕色小熊再一次站起身来冲向那个挡在自己面前的,把盾牌和战锤都放在了一边的卡西米尔骑士。骑士的覆甲让小熊没有可以攻击的地方,所以骑士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那一头象征着荣耀与地位的金发,指着自己的头,用乌萨斯语来指示这只语言不通的小熊该攻击哪里。

“你为什么要逃走。”

骑士一边招架着小熊的攻击一边问道。

“你们杀了我的妈妈爸爸,我为什么不逃走!”

可恶!又是其他骑士团的人!联军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奉行着我不抢就会便宜别家的主义,对所到之处的村庄肆意劫掠,而卡西米尔选举制的政体又为大家氏族之间的互相监视制衡提供了天然的土壤,几乎不可能出现由只隶属于一族的军团单独出战的情况。为了保护被那些军团凌虐的村民,玛嘉烈也不得不加入劫掠的行列,对于她来说能多抢一人就意味着多救一人,可她终归是不能让那些乌萨斯俘虏回到乌萨斯继续为帝国的侵略提供物资和士兵,那些人还是成为了临光家的奴隶和财富,在临光家的田地里日夜耕作,为临光家添砖加瓦。玛嘉烈偶尔也会苦恼于自己是否是个伪君子,毕竟在外部看来,她做的事与其他骑士并无区别,烧毁村庄并非她的本意,破坏乌萨斯帝国的边防是她必须要做的。

看着小熊被冻得通红的身体和被藏在积雪下的碎石割破的赤足,玛嘉烈决定不再让她胡闹,就在小熊再次试图撞倒了玛嘉烈而冲撞过来时,玛嘉烈结结实实地接住了小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摔破的额角渗出了温热的血液,顺着侧边的一撮头发流到了玛嘉烈白色的披风,意料之外的伤势让玛嘉烈吃了一惊,急忙戴上头盔,捡起盾牌和战锤,扛着不断挣扎直到筋疲力尽昏睡过去的小熊回到了军营。

为了不被手下问些有的没的,玛嘉烈并没有回去自己的营帐,而是来到了一起协同出战的散华骑士团的军营前,看着被押送虐待的乌萨斯俘虏,玛嘉烈撇过头不愿再多看一眼。早就听说烛骑士对散华骑士团的要求,只要不违反军纪,对其他一切不会影响行军和战斗的行为都会无比宽松毫无约束。但玛嘉烈没想到薇薇安娜......那个她十分欣赏的薇薇安娜,真的会放任手下虐待战俘……

“军队是需要娱乐的。”

面对玛嘉烈的疑问,薇薇安娜回答道。

“比起自己人之间的互相消耗,虐待敌人而已……”

并不是所有骑士团都像尊敬美德并以美德为荣的临光骑士团那样能通过善待战俘而获得心灵上的满足,更多的,绝大多数的凡人,还是更能从践踏他人的快感中获得快乐。作为一名被卡西米尔人寄托了一切美好期待的,充满了刻板印象的不谙世事的莱塔尼亚高塔贵族,虽然一直被大多数人忽略,但薇薇安娜一直是一位合格的领导者,正是因为深知自己的散华骑士团,所以她从不对骑士团成员的私德做任何要求,没有什么比被油嘴滑舌的小人蒙蔽的洁白骑士更能寄托人们的美好向往的了。

“那些被乌萨斯人俘虏的奴隶们一定也是这样的,这就是战争不是吗?”

“......我知道。”

“嗯?”

在烛骑士的帐下,柔软的毛毡上,一个用毛毯团成了一团的小毛球像是活物一般地上下起伏着呼吸的节奏。这让玛嘉烈忍不住歪着头看向里面,只见一个蜷着身体的薄荷色乌萨斯小熊正在沉沉地睡着。

“这是?”

“这孩子会读书写字,很罕见吧。”

“这样的孩子实在不应该被用作农奴,我就捡回来了。”

“Dame Viviana......”

“......唔...”

似乎是被玛嘉烈和薇薇安娜的说话声吵到了,薄荷色的小熊抖了抖耳朵,嘟囔了一句什么,又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了下去。

但是......她没听错吧……

“这孩子会讲莱塔尼亚语?!”

“嘘——”

薇薇安娜把手指放到嘴边做出噤声的手势,玛嘉烈把自己的披风铺在毛毡的另一侧,拨开棕色小熊那一撮被血液粘到一起的头发,看到不再流血的伤口后松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把累倒昏睡的有些脏脏的棕色小熊放在披风上,坐回到薇薇安娜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那孩子不会是什么贵族家的小女儿或者......”

“私生女?”

“抱歉。”

“没关系。”

薇薇安娜摇了摇头。

“那个家里没有任何关于贵族的证明,而且从那个家里留下的蛛丝马迹来看,这孩子的父母应该只是一对有莱塔尼亚倾向的,很有知识的乌萨斯人。”

是什么情况下,才会让这对良好的父母把他们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大概......他们不是把孩子留在了家里,而是从一开始就没能再回到家里。

“玛嘉烈......我想请你......”

“薇薇安娜,把这孩子留在身边吧。”

“...!”

“我能感觉到你很中意这个乌萨斯小孩,既然这样,就留在身边吧。”

“......我。”

看着薄荷色小熊缠满绷带的双手和抱在怀里的被火药熏黑的书本,薇薇安娜点了点头,看向玛嘉烈。

“你说的对,玛嘉烈。”

“......你也要把这个孩子留在身边吗?”

确认了自身意愿的薇薇安娜看向那个被玛嘉烈包在了披风里的棕色小熊。既然玛嘉烈这么劝说自己,那这孩子也一定是玛嘉烈中意的吧。

“我...我不知道......嗯,或许我也应该把她留在身边。”

“这个小东西不知道从我的军营里跑走多少次了。也该把她收拾收拾干净,放在我身边看管。”

说着,玛嘉烈便站起身,隔着披风抱起昏睡的小熊,简单向薇薇安娜说了再见,回去了自己的军营。而在玛嘉烈离开后,没过多久,看着外面渐渐变暗的天空和越来越冷的寒风,简单在军营内巡视了一周的薇薇安娜刚回到自己营帐,就看到她中意的小熊静静地坐在毛毡上,裹着毛毯,等她回来。

“安娜,你醒了。”

薇薇安娜用莱塔尼亚语向小熊打了一声招呼。

“你饿了吗?”

安娜摇了摇头,用带着颤抖的沙哑稚嫩的声音问道。

“妈妈爸爸来接我了吗?”

“安娜,我们没有找到你的父母。”

“我不......”

“他们是死了吗?”

“......他们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没等薇薇安娜回答,这只聪明又可怜的小熊就已经得出了答案。安娜望着暖炉里的火苗,在渐渐皱紧的眉头下,是藏不住动摇和悲伤的眼睛。有些担心的薇薇安娜走上前,坐在安娜的身边,刚想伸出手握住安娜......

“我也会被您杀死吗?”

薇薇安娜愣了一下,凑近这个似乎会在沉默中悄悄毁灭的小美女,回答道。

“不,你会和我一起生活。”

“我...和您?为什么?”

看着安娜吃惊的目光,薇薇安娜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安娜的头顶,又把安娜的双手捧在手心。

“因为我不想让一个在烧毁的梁柱下徒手扒开热灰抢救诗集的人成为农奴。”

“只可惜我对乌萨斯语并不精通......”

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那本被放在安娜腿边的诗集,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上了那被熏黑的封皮。

“你会讲给我听吗?”

冰冷的手指伸入温暖的毛毯,从那焦黑的封皮顺着摸上安娜的大腿,另一只捧着握着安娜双手的手也顺势扼住了安娜的双腕,在黑暗的营帐内,薇薇安娜的身影被微弱的炉火放大,烫伤的双手无法推开身前的巨大影子,随着薇薇安娜柔软的嘴唇落在安娜的额头,刚刚还是坐立姿态的安娜就这样被压倒躺在了柔软的毛毡之上。

“唔...”

一吻过后,薇薇安娜用拇指摩挲着安娜刚刚失去初吻的嘴唇,想要再吻一次的她刚要俯下身,却被两肩传来的意外的推力阻拦了动作。

“!”

侧腹处细腻的皮肤感觉到了另一只伸进上衣,顺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钻入内衣的手,顾不上烫伤的安娜慌张地抓住了薇薇安娜,理所应当的,烫伤的痛觉让安娜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双手,并非本意地让薇薇安娜伸进了自己的内衣。

“...嗯。”

“呜......”

修长的手指收拢托起小巧的乳房,用指缝夹住那顶端的粉嫩,吻上漏出娇声的嘴唇,抱起托起安娜的腰,分开安娜的双腿在两侧,让安娜瘪瘪的肚子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

“抱着我。”

碍事的大角让薇薇安娜无法钻进安娜的双臂,只能用她自认为十分破坏氛围的明确的话语指示安娜,让安娜敞开上半身的怀抱,让自己进去。

“我不要。”

看着薇薇安娜的双眼,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的安娜强忍着泪水,固执地把双腕抱在胸前,表达了明确的拒绝意识。但是选择的自由是奢侈的,因为战争而沦为奴隶的她们只能接受。

“...!”

被暴力地扔倒在简单搭起的行军床上,看着这个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无法打倒的骑士,刚刚才被洗干净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的,头发上挂着水珠还在裸体的索尼娅挥着火钳,警告骑士不要再继续靠近,她要回家,要回去乌萨斯,才不要被带走去什么卡西米尔。

“唔呃!”

唯一的武器被骑士一把缴械,头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反抗又开始流出鲜血,染红的绷带让玛嘉烈注意到了裂开的伤口,她抓住宁愿忍着头晕也不愿听话的索尼娅,大力地将小熊按倒在床上。

“放开我!”

“听我说话!索尼娅,听我说话!”

“我要回家!”

看着玛嘉烈欲言又止的神情,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家了的索尼娅眼睛里充满了无处发泄的怒火,她知道,她都知道的,她在学校里学了,她明白孰善孰恶,玛嘉烈是好人,玛嘉烈是在救她。

“你混蛋,你们都是混蛋,你还我妈妈爸爸,还我老师,还我朋......呜!”

“你干什么!”

用力推开玛嘉烈亲吻了自己的那张脸,头上的伤让索尼娅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头晕恶心目眩,在闪着黑斑的视野中,已经临近力竭边缘的身体不想让索尼娅过多地压榨所剩不多的活力,生存的本能让索尼娅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继续维持着紧张的神经。就在这一瞬间推开玛嘉烈的双手陡直地垂下,索尼娅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努力看着自己那沉得不像话的双臂,知道了极限的她又看了看覆盖在自己身体之上的玛嘉烈,张开的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不甘心地闭上,眼睛里的怒火被无力还击的身体浇灭,一直被隐藏在怒火背后的胆怯与害怕显露了出来,漂亮的蓝色眼睛反射着不确定的光,带着幼小的神态看向了正义的骑士。骑士的心在这一瞬间被彻底软化,注视着索尼娅,玛嘉烈这才发现这只愤怒的小熊拥有着一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美人的容颜,弯下身,蹭着索尼娅的脸颊,睁开夹杂了情色意味的金色双眼,手指点着索尼娅的肋骨,向上摸上了那还未完全发育的乳房。第一次被碰触这种地方的索尼娅倒吸了一口凉气,未知的感觉加深了她眼睛里的无助,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身体迫使她将一切感官的重心都放在了玛嘉烈的身上,从未有过的湿热的吐息从自己的嘴里呼出,在渐渐模糊的视野中,耳边的玛嘉烈的呼吸声盖过了暖炉内干柴蹦裂的声音。被支起,撇到一边的左腿让索尼娅打开了股间的裂缝,沿着湿润的源头,玛嘉烈将她那练出了茧的骑士的手覆盖在了索尼娅最细嫩敏感的软肉之上。

“嗯!”

亲吻着索尼娅的脖颈,摸着索尼娅的嘴唇,忍不住将手指摸索了进去,夹着那条湿软又不知所措的舌头,卡着那微微发颤的牙齿,随着一声发情的声音被哼出的同时,玛嘉烈低下头,咬住了幼稚的乳头。而在下面,在索尼娅双腿间包裹在她手指周围的湿热软肉让行军途中许久没有感受过温柔的玛嘉烈拱起了腰,有意无意地让自己胯下那迫不及待的硬物蹭上索尼娅的大腿。随着内部渐渐被玛嘉烈挑起的颤动,索尼娅彻底没了最后的力气,轻颤的牙齿不再紧张地试图闭合在一起,嘴唇和舌头也软软地亲吻舔舐着玛嘉烈的掌心,心脏砰砰地拍打着胸腔,感受着那根凑得不能再近,几乎顶到了她入口的硬物。

“嗯……呜...!”

世间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像是不在人们的目标前设置一些阻碍就不罢休一样,她们自然也不会这么顺利。强烈的痛感让安娜痛苦地蜷起身体,缠着双手的绷带被薇薇安娜聪明地系在了一起,环在了薇薇安娜的肩膀上。看着吃痛的安娜,薇薇安娜抚上安娜的双胸,挤压揉捻着顶端的粉嫩,抱着安娜从床上坐起,尽管安娜里面已经紧到了把她夹出了痛感,可她依旧没有中断性交的打算。对面相坐的姿势让那根硬挺的凶器更加深入地插进了里面,红色的血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渗出,染红了堆在她们身下的衣物。

“不要了,我不要这个,我求求您拔出去,我求求您......”

因为剧痛而蜷起的身体让安娜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薇薇安娜,也让她们结合得更加紧密。而薇薇安娜揉捻着她的胸部,亲吻着她的嘴唇,抚摸着她的肚子,隔着肌肉和内脏,冷静地安抚着被自己的迫不及待强行撑开侵入而受惊的肉壁和子宫。

“我要动了。”

安娜哭泣的哀求得到的只有一句冷淡的残酷宣言,随后便是一阵阵再也无法忍耐的哭声和呻吟断断续续地漏出主帅烛骑士的营帐,而帐外心存不轨的散华骑士团精锐分开帐帘的缝隙,窥视到了那位平日对人冷淡至极的主帅现在却用力抱着,压着一个从废墟里捡回来的乌萨斯少女毫不留情地摇晃着身体,被按倒在柔软毛毡上的少女扭着被情欲熏红的裸背,摇晃着脑袋哭着哼出情色的喘息,薄荷色的长发与毛毡上柔软的金色羊毛纠缠在一起,恍惚之中,不知这位散华骑士团的精锐是窥视到了少女在性高潮中的颤抖哭泣,还是对上了来自主帅烛骑士的不经意的一丝瞥视,一阵令精锐差点跪倒在地的僭越感像是一道闪电一样击溃了她的精神,令她羞愧耻辱,只能迅速拉好烛骑士的帐帘,一边祈祷着烛骑士不会因此清算她过去的所有过失一边守护在营帐周围,不让任何骑士团成员擅自靠近以求宽恕。而在另一边,一声声不断从玛嘉烈营帐传出的骂声让临光骑士团的骑士们感到紧张,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多指向那位骑士楷模的污言秽语,意外的事态让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远离了主帅去到军营的别处安置自己的营帐,今天的他们谁都没能抢到耀骑士身边的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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