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蔽於豔陽下的幽暗

　　「到家囉！薇薇大人！」離珠輕聲呼喚著下巴靠在自己肩膀上，已經睡著的薇薇安。

　　「嗚⋯嗯⋯⋯」薇薇安只是扭動身體應對，腿仍勾著離珠，雙臂纏繞地更嚴實。

　　狐蝠亞人睡眠時能夠維持肌肉控制，即使倒吊著也能夠入眠，人類的床則因翅膀關係較不方便使用，不如說現在狀態對狐蝠亞人來說是更符合的睡眠條件。

　　「嘻嘻！薇薇大人的睡臉真是可愛呢！」免強地從口袋掏出鑰匙，另一手護著主子的翅膀將門推開。

　　薇薇安的住處離市區較遠，位在城市外圍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也設有延伸陽台供起飛，自陽台就能見到財政大樓，上班時順向滑翔即可到達，高度和路線仍因飛航安全而有限制，不過並無大礙。

　　「嗯⋯？到了嗎？哈⋯⋯」薇薇安睡眼惺忪地瞇眼看著離珠，意識尚未完全清醒，頭上的耳朵轉動以探知著周遭環境。

　　「是的！薇薇大人要先洗澡呢？還是直接休息呢？還是繼續趕稿呢？」離珠扶著玄關的牆，用腳勉強地關上門，幫主子脫去腳上的黑色瑪麗珍鞋與自己的運動鞋，位保持身體平衡，動靜過大稍微震醒了薇薇安。

　　「嗯⋯，揹我到電腦室吧⋯」薇薇揉了揉眼睛，有氣無力地回答。

　　「我瞭解了，不過薇薇大人，別太苛責自己唷！」經過客廳與走廊，薇薇安被轉移到電腦室，用腳踢開座椅，離珠將薇薇放到椅子上。

　　「嗚⋯⋯哈⋯⋯」打了個大哈欠，眼淚自薇薇的眼角擠出，電繪版與筆則由離珠協助移至面前。

　　「我幫妳泡杯紅茶吧！薇薇大人！」說完離珠便轉身離開，留下逆著刺眼螢幕亮光瞇眼，軟弱地拿著電繪筆的薇薇安，稍稍調暗面前的熾白。

　　「最近薇薇大人太過操勞了！一定是沒算到交稿前會遇到政府工作增加，必須請她在時間規劃上再周延點！」手邊忙著熱水壺、茶具和茶葉的調度，離珠嘴邊一面嘮叨著。

　　公寓內光線昏暗，窗簾都被拉上，即使午後也僅有一絲陽光透進，通常避免開燈，或使用燭光般的小夜燈，離珠的夜間視力早已習慣如此狀態。

　　將用具整齊地排列至托盤上，最後放上兩個小碟與樸素的白茶杯，簡樸的下午茶已準備就緒，離珠小心地注意腳邊，端著托盤準備和薇薇一起享用。

　　只見薇薇安已面朝下倒在電繪版旁，呼吸又回到睡眠時的平穩，螢幕上僅多了幾道凌亂線條。

　　「薇薇大人！果然還是明天再畫吧，妳明天補休不用出勤吧？」托盤被放在背對薇薇安，離珠的個人電腦桌上。

　　「嗯⋯離珠⋯，妳說的沒錯，先去洗澡，明天再畫吧⋯」薇薇安閉著眼睛伸手關掉螢幕，起身轉向離珠，「對不起讓妳忙了半天。」

　　「沒關係，薇薇大人，這些茶放涼後冰在冰箱變成冰紅茶也不錯吧！」有些灰心與氣餒，沒讓薇薇安品嘗到自己泡的熱騰騰紅茶，離珠將用具留在原處，起身服侍薇薇安。

　　「離珠，妳也進來一起吧！背後和翅膀交給妳了！」薇薇安主動打開浴室的燈，雖有些刺眼，光線強弱對自身並無太大影響，但對身為人類的離珠來說昏暗的浴室有些危險。

　　「是的！我很樂意！」隨同薇薇安來到浴室門口，替她解開穿了一整天的白色襯衫，引導翅膀小心地穿過背上細長縫隙，上班前的著裝也由離珠幫忙完成。

　　雖說雙翼能展至胸前，背面仍很難透過自身清潔，這時則需要最信任的暗夜僕從協助。

　　薇薇安進淋浴間前先將浴缸的水龍頭旋開放水，待離珠也脫下衣物。

　　門口的洗衣籃凌亂地擺放，關上浴室的門，浴缸熱水的蒸氣散佈其中，映襯兩人的嬌嫩肌膚，如果堅持分個高下，還是白天幾乎不活動的薇薇安更為淨白。

　　薇薇安用蓮蓬頭讓水從自己的頭留下，抓起洗髮乳就往頭髮上抹，離珠則在手掌間擠為薄翼皮膚專門設計的清潔劑，為薇薇安按摩清潔，熱水澆淋所促進的血液循環也使薇薇安清醒許多。

　　兩人不需過多言語，浴室內僅有流水聲與搓泡泡聲迴盪。

　　薇薇安的薄翼上分布許多細小黑色毛髮，實際觸感有點刺刺的，離珠將翅膀延展開觸摸著連接翼骨的薄膜，血液與脈搏流動無掩飾地呈現，一跳一跳地回應著，翼骨末端還有根利爪，離珠小心地避開。

　　離珠蹲下身，清洗著約延伸至薇薇安小腿肚的翼尾，薇薇安則小心地由後向前搓著頭髮，耳朵向前閉起以免泡沫滲進。

　　換清潔右翼時，薇薇安改用肥皂於自己玲瓏有緻的胸前仔細清洗，任何可能藏汙納垢的地方，如下胸處也不放過。

　　最後蓮蓬頭的水落下，水珠淋漓揮灑，被沖散的除了汙垢還有整日的疲勞，離珠迅速而用力地洗刷薇薇安的背脊與肩胛。

　　薇薇安往前站一步，讓水柱能濺射至翅膀，反彈軌道正好落在離珠光滑如絲的腹部，她也沒有閒著，立刻幫薇薇安的背翼清理殘餘的泡沫。

　　刻意地拍打翅膀向離珠的全身搧，附著的水珠全被彈起，風阻聲低沉，有別於飛行時切開空氣的呼嘯。

　　「啊！薇薇大人別這樣，都噴到天花板了！」離珠用手遮在胸前。

　　「嘻嘻！輪到妳啦，離珠！」暫時走出淋浴間旋緊浴缸的水龍頭，薇薇安以手指探測水溫，而後又回到離珠身後。

　　由於身高差距，離珠拉了一旁的塑膠凳子坐下，蓮蓬頭也改到較低的支架，薇薇安於背後搓洗自己的腿，再幫離珠刷背。

　　每當此時，薇薇安都會滿懷愧疚地盯著離珠。

　　「怎麼啦！薇薇大人！」離珠的手沒有停歇，胸前的雄偉壯麗，機近完美的身型，與背後形成鮮明對比。

　　「看到就會讓我想起始終無法忘懷的那天，鮮血沾在我的雙手⋯」薇薇安說道這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著。

　　「薇薇大人！沒事的，但也是透過那天，才得以認識薇薇大人的呀！」離珠的言語安慰著，「在那之後我都會遮好背部，薇薇大人也更加注意夜間飛行的安全了不是嗎！」

　　「離珠對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差勁的人嗎？」薇薇安低語，滿懷愧疚地問。

　　「別這麼說，雖然當時薇薇大人比現在還魯莽，但為負責任的急切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唷！」離珠向後抓著薇薇的手，貼至自己的背，「現在已經平整多了，但顏色還是有點區別。」

　　「那時只覺得麻煩出自我，必須由我解決，手中的人類別因我而死⋯」

　　「沒那麼嚴重喇，薇薇大人當時太慌張了！到醫院時醫生也說沒這麼緊急不是嗎？不過那天第一次體驗到遨遊空中的感覺呢！」每當提起這段過往，相較於薇薇安，離珠反倒非常鎮定。

　　「好吧⋯，原來離珠沒這麼在意呀⋯！」薇薇安撫著離珠的背，低頭沉思著。

　　突然一道水柱朝薇薇安的臉上襲去。

　　「別想那麼多，薇薇大人！來，我幫妳沖乾淨，一起泡一下吧！」離珠已迅速打理好自己，再次幫薇薇檢查。

　　「嗯！既然離珠都這麼說了！」擦了擦臉上的水珠重新整頓笑容，但兩人的過往薇薇安仍未完全放下。

　　溫熱蒸氣瀰漫於空氣中，暗夜的使徒們來到浴缸旁，對雙方來說同時泡有些狹小，不過總有解決方案。

　　「那麼我先進去吧！」離珠跨進並躺入其中，水漲到八至九分滿，「快來吧！薇薇大人！」

　　「失禮了！」薇薇安先踏在離珠雙腿之間，而後趴倒於離珠胸前，由於狐蝠亞人的身體結構較輕會浮出水面，離珠環抱著薇薇安的肋間，協助她全身浸於水中，僅剩下翅膀露出水面。

　　「啊！我一個人還泡不了呢！」翅膀啪嗒啪嗒的拍動，薇薇安的臉在離珠雙峰之間磨蹭，浴缸底部的弧度正好也能讓薇薇安環抱住離珠。

　　「這樣很癢耶，薇薇大人！別像個小孩子一樣惡作劇嘛！」離珠身體左右搖擺著想躲避薇薇安，浴缸的水就快因此濺出。

　　面對於眼前晃動的兩粒碩大豐滿的果實，薇薇安禁不起誘惑，開始由胸下緣伸舌舔拭。

　　「薇薇大人今天也想要嗎？」離珠言語輕浮充滿挑逗。

　　薇薇安沒有多做應答，繼續沿著胸廓以舌尖探求，立起的毛絨耳朵正好搔著離珠的下巴。

　　「呵呵呵！薇薇大人真的很喜歡我的胸呢！」離珠扶著薇薇安的腰，另一手向後撫著她的臀部。

　　「因為⋯看起來很像⋯好吃的蜜桃嘛⋯，聞起來也很像⋯」薇薇安小聲地嘟囔。

　　「唉？這麼直白的理由？啊⋯！薇薇大人⋯溫柔一點嘛⋯！」由於薇薇安逐漸向中心挺進，最後停在柔軟的粉桃色乳頭上，也不忘照顧另一側被放置的碩果，貪婪地兩側來回全想據為己有。

　　「啊，真是可口甘甜！」薇薇安全神貫注，如同細細品嚐著真實的蜜桃般，味蕾與乳頭上突起的疙瘩摩擦，構築出絕妙旋律，離珠不自主地扭動讓兩人的身體更加貼合，肌膚與肌膚間的相親，引導二人更加投入。

　　「嗯⋯⋯！薇薇大人⋯好厲害！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離珠的手指於薇薇安的歐滿摳外遊走，已經感到自產的潤滑液從裡面溢出，並非來自浴缸的水。

　　離珠操控著讓腰頂起，薇薇安的臀部翹出水面，浴缸的水已溢出許多，仍然因二人的激情保持溫熱。

　　「要進去了喔！薇薇大人！」離珠對著薇薇安頭上的耳孔內灌注酥麻且低沉的嗓音，隨後指間半截突入薇薇安的歐滿口中。

　　「嗯！離珠！再多一點⋯再多一點⋯！」薇薇安的歐滿摳強烈地蠕動，離珠的手沒有主動施力，就被其慢慢吸入直至深處。

　　「薇薇大人真貪心呀！啊⋯！我就為你奉上⋯最誠摯的⋯⋯」離珠開始於薇薇安裡面緩緩攪動。

　　指尖觸碰著膣壁的突起皺褶，膣向內一陣一陣地蜷縮塌陷，盡可能地汲取離珠每一道刺激。

　　「啊啊啊⋯！太棒了⋯太棒了⋯！」薇薇安喘著氣繼續朝離珠的胸前發起攻勢，反覆地吸吮下離珠逐漸招架不住。

　　「嗯⋯！薇薇大人的裡面越來越熱，我都分不清楚是水溫還是薇薇大人比較熱呢！」搔刮著膣壁，離珠一臉嫵媚地看向盡情低頭享用中的薇薇安，激起的水波規律地拍打浴缸壁，淫靡水聲與兩人的喘息響徹整間浴室。

　　「離珠⋯！我⋯我⋯我⋯！啊⋯！」薇薇安雙目上吊已無法言語，膣內更是嚴實包覆住離珠的手指，絕頂之際即將到來。

　　「等一下⋯！嗯⋯！不能在這裡去⋯！這樣很髒⋯！」

***

　　「剛才在浴室似乎有些過頭了呢，薇薇大人明明已經很累卻還是想要！呵呵！薇薇大人的睡相和往常一樣可愛呢！但⋯總覺得薇薇大人睡在衣櫥裡的次數似乎變少了呀！」離珠被薇薇安壓於伸下無法動彈，身體被環抱就像被當成長形抱枕。

　　「嗯⋯離珠⋯美容手術⋯」薇薇安無意識地磨蹭著離珠。

　　「這算是薇薇大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不消除也沒關係。」離珠撫摸著薇薇安的頭說道，即便言語無法傳達給對方。

　　「紅茶已經放進冰箱，希望睡醒能和薇薇大人一起享用！祝妳有個好夢！」離珠按下晚上十點的鬧鐘並放回床頭，兩人幸福地體會著對方的氣息，直至夜晚再次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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