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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东海上的风中奇缘(前传),1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3850 ℃

今天钦休部落的村寨内无人工作,喜气洋洋的鲛人们在村寨里的小广场上布置着举行宴会的东西,充当座椅的草席兽皮毯子、摆放杯盘碟子的矮脚小木桌、烧起篝火用的薪柴堆,一丝不挂或只在乳头和阴蒂处穿上铜环的鲛人妇女在各自的家中或烤着鲜鱼和剥了皮的兽肉,或将成熟的热带水果倒进木盘里捶烂压碎,以获得甜美冰凉的果汁,然后将这些饮料菜肴装好搬到小广场上已经摆好的小矮桌上。

而宴会的主角则位于小广场前面的一幢气派(相对于村寨里其他的茅草屋)而崭新的砖石结构小屋里,年仅二十五岁的酋长阿瓦哈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时满怀期待地看着一扇关上的房门,想象着即将与自己举行婚礼的妻子盛装打扮后的美丽样子。

是的,今天热闹的宴会的原因便是酋长的婚礼。为此,平时哪怕在陆地上活动也会为了维持酋长的威严而穿着鲨鱼皮衣衫的阿瓦哈难得裸奔一回,覆盖着漂亮金色鱼鳞的精壮身躯上,用红色的树脂涂画了满满的人体彩涂图案,这是鲛人们结婚时,新人需要打扮的誓言妆,其含意相当于人族结婚时的婚纱和吉服。

紧闭的房门后面,三位上了年龄的鲛人老妪拿着用树枝做的小木笔,不断醮上小碟子里的红色树脂,围着一具赤裸雪白的丰腴女体,不停地为其绘画上红色的图案。

被围在中间的新娘拉蕾娜脸红红地看着她们拿自己的身子当画板,“还、还没好吗?”

“啊,夫人,您真是心急呢。”

“就是嘛,多等一会,很快就好。”

“唉,年纪大了,给年轻人花个誓言妆都不利索。”

三位鲛人老妪善意地笑着,把拉蕾娜那快要原地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的羞耻感视为对自己人生大事的急不可耐。毕竟要让从小就裸奔到现在的鲛人女性,理解打小就穿衣遮体的人族对于在大庭广众下裸奔的羞耻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我、我应该马上习惯的,不能畏惧……拉蕾娜双手交握放于自己幽深的乳沟内,如此告诉自己。虽然自己的文官候补生法袍早已变成烂布不堪穿着,但被阿瓦哈救到村寨里生活后,她还是力所能及地搜集茅草编织草裙、找来兽皮制作简单的罩衣,以掩体遮羞。

但在这一天起,她就得抛弃衣服,习惯以赤裸身体示人。因为女性在陆地上不穿衣服是鲛人族流传千年的习惯,而她也没能在洪都提岛上找到能够制作大量廉价衣服的作物,难以给钦休部落移风易俗,那么嫁给阿瓦哈,成为钦休部落一员的她,就只能入乡随俗。

“完成了,夫人。”

“啊,你真美。”

“就是啊。”

老妪们的作画终于结束了,她们放下树脂颜料和小木笔,围着新娘打量着自己的画作与这具宛如用白玉雕琢而成的曼妙胴体。

“谢、谢谢……”拉蕾娜羞涩地回答一声,也想看看自己如今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奈何贫穷的钦休部落里根本不可能找到哪怕是人族世界里也算是奢侈品的全身镜,只能通过观看自己的四肢和挡住自己查看腰腹及胯部的硕乳上的图案,大致想象自己当下誓言妆的完整模样……嗯,哪怕以她很糟糕的艺术鉴赏水平来看,这种单纯由红色线条构成的粗犷彩绘图案,也只能说是有种异域风情的美。

“来,夫人,该见见您的丈夫了。”其中一位老妪牵起拉蕾娜的纤手,推开房门走到客厅。

看到客厅中同样涂满誓言妆、甩着肉棒裸奔的阿瓦哈,拉蕾娜本来涂上了红色彩绘的俏脸,这下子彻底变成没有一丝雪白的红苹果,在本能的呀的一声尖叫后,别过脸去同时甩开老妪的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那两颗一手掌也握不住的硕乳和两腿之间那如饱满肉蚌似的肥厚蜜穴。

“哈哈哈哈哈……”这般娇羞的反应引得老妪们一阵大笑,她们觉得拉蕾娜及她所代表的人族姑娘在这方面相当有趣。“夫人,你害怕什么呢,到了晚上,你还得和酋长要造孩子的。”

这话羞得拉蕾娜想要转身逃进房间时,阿瓦哈来到她面前,温柔又强硬地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螓首柔声称赞道:“拉蕾娜,今天的你真美。”

“谢谢……不过,可以的话,请不要这样盯着我看。”

“那怎么可以呢,你当了我的妻子后,就是要每天被我盯着看的喔。”

“啊……”阿瓦哈的情话让拉蕾娜有些恍惚,大海的另一边,她的祖国炎夏帝国里,也有个男人对她说过类似的话:“等我成为正式军官后,我就来娶你回家,每天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盯着看。”

随后她回了他一句:“我又不是花瓶,才不要被你带回家打扮起来呢。”

没想到恋人之间的拌嘴竟然一语成谶,她确实没办法让那个男人把自己带回家了。

也许在那个男人接到了运输船的遇袭通报之后,就会以为自己死了,经过一段时间的伤心后,重新振作起来,然后成为正式军官,遇到比自己更好的女孩子吧。

想到这里,一滴泪珠不争气地从拉蕾娜的眼角渗出,毕竟这辈子都恐怕无法回国的她,对于那个男人来说,也确实跟死了没区别。

这个小小细节自然没逃过洞察力极强的鲛人酋长的眼睛,他抬起覆盖着金鳞的手指,轻轻弹走泪珠:“为什么要哭呢?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情吗?”

“没、没呢。”拉蕾娜撒了个一眼就被戳破的谎,“这是我太高兴了。”

“那就好。”阿瓦哈也没戳破,温柔地牵起人族少女的皓腕并轻轻捻搓这无毛无鳞又柔若无骨的小肉掌,走向通往小广场的屋门,“走吧,大家在外面等着呢。”

“啊,嗯,好的……”拉蕾娜羞答答地任由丈夫牵着自己走到屋外,螓首垂得低低的,不敢与村民们目光交汇,光是克服那快要让皮肤烧起的羞耻感而不逃跑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可靠着避开村民们的目光、当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虽有效减轻了自己的裸体被注视带来的羞耻感,却阻止不了他们的交谈声飘进自己的耳畔……

“夫人真漂亮啊,我没想过身上没有鱼鳞的女孩子也会这么好看。”

“你居然质疑我们的酋长的眼光,你对女人的美丑标准有些问题啊。”

“不过夫人是没有腮的陆生人,他们以后不能一起在海底畅游啊。”

“不游泳就不游泳嘛,夫人比我们厉害的是脑子,也许她懂一些我们想象不出来的浪漫事情呢。”

……

拉蕾娜忽然觉得自己的语言天赋为什么要那么好,为什么只花了两个月时间就把鲛人们的踏浪语掌握到具备基本的流利交谈的水平啊,不然现在不就可以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而没那么尴尬了。

阿瓦哈微笑着向族人们逐一挥手致意,牵着拉蕾娜一直走到搭至一人高的篝火柴堆前。钦休部落最后的海歌者、洪都提岛最老的鲛人及部落里保留着最多知识的活图书馆考考姆就站在这里,这位老鲛人将取炎夏帝国婚礼上的生命祭司为两人主持婚礼。

老海歌者用已经翻白的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这对新人,嗡声嗡气地道:“孩子们,今天我代表部落先祖和畅泳猎人(鲛人族守护神潮汐之神的尊称)见证你们的结合,但在那之前,请你们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以钦休之名与历代先祖的荣誉为誓,我必定言无虚假。”阿瓦哈挺起胸膛朗声回答,若不看他此时满身的彩绘和一丝不挂地甩着大象的全裸模样,听光声音倒是帅气满满。

“以炎夏之民、五女神之臣及屠龙者之血的荣誉,我在此刻的所言所行将毫无欺瞒。”拉蕾娜也像模像样地发誓,上一次如此正式的宣誓,还是在国立魔法学院的毕业礼,从院长手中接过文官候补生徽章的时候,那时候她立誓要为帝国与龙帝陛下治政抚民,可她这个誓言还没得到履行就得违背了。

老海歌者又问:“阿瓦哈,你愿意在以后的岁月里,守护拉蕾娜,为她提供食物、住所和保护,让她远离一切危险,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阿瓦哈扭头看了拉蕾娜一眼,用坚定的口吻答道:“我愿意,我的鱼叉、标枪和匕首,既为部落的族人也为她而挥舞!”

老海歌者又看向拉蕾娜:“拉蕾娜,你愿意在以后的岁月里,陪伴阿瓦哈,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打理住所,操持家务,哪怕他并非是你的同族,有着迥异于你的生理结构和生活习惯,也甘心接纳,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我……愿意。”某个男人的身影闪过脑海,让拉蕾娜迟疑了一下,才道出自己肯定的回答,不过鲛人们都没有在意这个小小的迟疑,让陆地上生活的兽与在大海里畅游的鱼结为连理,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事到临头没有半点犹豫反而比较奇怪。

“那么,我代表历代先祖与畅泳猎人祝愿你们永远幸福平安。”考考姆说完拿起海歌者的鲸骨法杖,对着两个新人的脑袋各轻敲一记,然后摸出一个珊瑚项圈交到阿瓦哈手中,“现在,给你的妻子戴上项圈吧。”

那是一个圆润光滑的粉色环形珊瑚,没有一点人工刀削锤凿的痕迹,仿佛它就是自然生长成这种形状——能够在国立魔法学院里阅读异族施法者资料的拉蕾娜当然明白这珊瑚并非完全自然生成,包括鲛人在内的大部分海族拥有一种名叫“海歌者”的特殊施法者,可以用“歌声”控制珊瑚、海藻等诸多海洋动植物的生长及行动,然后获得合适的加工制作和放牧鱼群获取食物。

这个珊瑚项圈其最基本的材料显然就是被海歌者加工出来的造物,再对半切开后,安装了两个用于打开和闭合的连接扣,还在内侧粘上了一层进行过干燥处理的海绵,预防项圈磨损拉蕾娜没有鳞片保护的玉颈。

若是在炎夏帝国,这样一个珊瑚项圈价值上百枚金龙,而在洪都提岛,钦休部落里,每一个已婚的女性都有好几个轮换着戴。

这就是鲛人族在婚礼上由新郎为新娘戴上的婚戒,只是以大陆诸国的风俗习惯,只有女奴才会佩戴刻有主人名字的项圈,以告诉别人自己到底被谁拥有。不过鲛人的文化里,这给已婚妇人佩戴的珊瑚项圈也是类似的含义,宣告她已经成为丈夫的所有物。

作为从小接受人族无分老幼贵贱,皆为五女神之臣的“同族内泛平等主义”教育的拉蕾娜,天然对佩戴项圈感到抗拒,但她不戴项圈,就能拒绝成为某个鲛人男人的所有物么?

这显然不可能,无法独自造船离开洪都提岛的她,在某种意义上已是这座岛屿的囚徒,而本地落后的生产力也意味着她哪怕备具着远多于本地居民的知识和正阶元素法师的实力,也无法独生存。

嫁给某个鲛人男性作妻子,换取栖身之所和食物,而自己用知识和元素魔法帮助本地人提升生产力,获得更富足的生活,这种双赢的局面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唯一选择。

而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愿意与自己结为连理的阿瓦哈酋长无疑是最佳人选。

于是,经过短暂的内心纠结后,拉蕾娜岔开双腿,跪在地上,螓首低垂,双手绕到背后,将自己及腰遮臀的乌黑美发撩起,露出纤细的玉颈。

伴随着咔哒一声,阿瓦哈为她戴上的珊瑚项圈扣合在一起。

拉蕾娜扭了扭脖子,稍微适应了一下这以后要陪伴一生的束缚感,然后以膝代步,凑到阿瓦哈的胯部前。

那里长着一根尺寸宏伟的肉棒,至今还是处女的拉蕾娜已经不是小孩子,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官长在哪以及大致是什么样子,但要用自己的嘴唇去吻它,还是第一次——这也是鲛人的婚礼仪式的一环。如同戴上珊瑚项圈是宣告自己成为丈夫的所有物,亲吻丈夫的肉棒则是向丈夫表示自己会臣服于他的胯下。

以炎夏人的观念,这场婚礼可谓对女性极致的羞辱,但是这里不是大陆,不是帝国,只是东海上的一个蛮荒岛屿,鲛人们并不认同许多炎夏帝国的观念与风俗,而她只凭一人和短短数月时间,也无法改变钦休部落流传上千年习惯。

因长年下海捕鱼狩猎,鲛人们天生带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而近距离面对着阿瓦哈的伟物,拉蕾娜觉得鱼腥味更加浓烈,让她的胃里阵阵翻腾,但她知道阿瓦哈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已经连续三天用岛上采集的野花洗澡,好减轻身上的鱼腥味,她更明白自己没有拒绝亲吻它的权力。

阿瓦哈默默地站她面前,俯视着她,等待着她的亲吻,一点也不催促。

拉蕾娜仰起俏脸,刚好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比人族要大上一圈的圆眼睛里,满是期待与鼓励,仿佛在说:没关系的,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等你。

深吸几口气,鼓起全部勇气的拉蕾娜闭上茶色的美眸,吻了上去。很轻很快,转瞬即逝,犹如蜻蜓点水。

不过阿瓦哈也没因此怪责他的人族娇妻,一只长有蹼膜的大手按在拉蕾娜的头顶,温柔地抚弄着她柔顺似水的黑发。

这亲昵的举动消除了她的恶心感,也让她不满地拍开丈夫的手,小声嗔怪道:“人家是你的所有物了,但不是你的宠物,别用这种方式哄我,我会生气的。”

“好好好,我保证以后不会。”阿瓦哈小声答应下将来仅过数天就被自己食言的承诺。“那么,到穿环了。”

“嗯!”拉蕾娜螓首轻点,她明白终于轮到整个婚礼仪式里最艰难的一环。如果说誓言妆是社死,珊瑚项圈是羞辱,那么穿环就是社死加羞辱再加肉体痛苦,因为这一环就跟字面上的意思一样,要在新娘的身上打孔穿上装饰用的小铜环。

作为爱美的女性,拉蕾娜就跟其他炎夏女孩子一样给耳垂打过耳洞,好让自己可以戴上耳环耳坠。可鲛人婚礼的新娘穿环要穿的地方是乳头和阴蒂,光想象一下就觉得疼。

这还不是阿瓦哈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欺骗她,而每一个结了婚的鲛人女性都是这样在三点要命上挂着铜环,毫无羞涩之意——鲛人女性在陆地活动的时候是片缕不挂的,这使得她们一直大大方方甚至有些自豪地挺着挂有铜环的胸乳跑来走去的身影,被拉蕾娜看在眼里。

但事已至此,拉蕾娜也没有回头路了。

负责主持仪式的考考姆已经来到她的身后,拉蕾娜便主动双手交叠在后背,让这位老伯伯把她绑起来。当海带绳将她的手腕束缚住后,考考姆把一根珊瑚生成的咬棍递到她面前并询问:“孩子,需要减轻痛苦的东西吗?”

“要……”本想让自己表现得勇敢些而打算拒绝,但拉蕾娜转念一想,觉得从小怕疼的自己万一在穿环时因痛楚喊得呼天抢地,那么比现在咬住咬棍更丢脸。

于是她张开檀口,用银牙咬住了这仅有一指长的珊瑚造物,让考考姆将串着咬棍的海带绳在自己的后脑勺系好,防止这东西因她一时没能咬紧而掉落。

老海歌者回到拉蕾娜的面前,从腰间的小鱼皮包里摸出三根鱼骨针,夹在指间舞动出几个手势,施放净化之水给鱼骨针消毒杀菌后,便一手握住新娘左胸处的肥嫩硕乳,那滑腻如脂的大团软肉顿时在挤压中变了形,一部分从老鲛人的指隙间溢出,一部分把粉红色的乳头高高顶起。

“嗯……”这番刺激令拉蕾娜发出一声轻细的娇呼,随后她注视着考考姆在保持紧握自己硕乳的同时,分出拇指与食指挤捏住乳头,然后轻轻捻搓。

乳头好痒,有点舒服……被爱抚的拉蕾娜感到一阵阵下体抽搐在袭击她,脸颊也泛起了潮红,只是咬着咬棍而发不出该有的呻吟声。毕竟她已经是一个发育成熟、该去找男人结婚生孩子的成熟女性了,只是对恋人的忠诚和炎夏世俗道德的遵从,让她拒绝在结婚前与异性发生性行为,只能在欲望苏醒的无数个夜晚里抚慰自己。

很快,拉蕾娜的蓓蕾变得坚挺,然后考考姆忽然停下捻搓它的动作,只用指尖捏住,另一只手上的鱼骨针精准地扎入乳头的一侧,然后横穿而过。

“唔呜呜呜呜呜……”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拉蕾娜从得到快感的满足中猛地清醒过来,吃疼的惨叫被咬棍扭曲成轻细的呻吟,但徒然睁得老大的茶色美眸确凿无疑地告诉其他人,她此刻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孩子,坚持住,还有两根针。”考考姆安慰完又捏住拉蕾娜的右乳,以同样的手法完成了穿刺。

胸前两处敏感点的穿刺快令新娘痛不欲生,原本就保持着跪姿的丰腴娇躯如今像一只蜷缩成一团抱头蹲防的胖仓鼠,满身雪白美肉宛如被摇晃的奶冻一般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孩子,再坚持一下……”

快要把俏脸埋进地面的拉蕾娜刚听见考考姆的声音,就感觉到一只苍老的手掌按自己的裸背上,然后一股凉意从手掌中传入自己体内,两颗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但更重要的是另一只同样带有蹼膜的有力手掌也按在她的背上。

阿瓦哈似乎在为她而向考考姆求情。“要不这一步先放一放,拉蕾娜好像疼得受不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受不了的新娘把穿环留到身子长得更结实后再补上。”

拉蕾娜闻见阿瓦哈的声音,忍着乳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疼,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看着正以关切又紧张地目光盯着自己的年轻酋长,郑重地摇摇头,随后转脸看着考考姆手中最后一根鱼骨根点点头。这个勇敢的新娘美眸中的坚决也被新郎和婚礼主持人看在眼中。

“拉蕾娜,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的。”

“唔!”阿瓦哈的关心让拉蕾娜感到心中一暖,但她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尤其是看着这个要成为自己丈夫的鲛人的脸庞,她就觉得自己体内涌起了一股勇气。而且她作为一个外族人,想以后在部落里立足,也要建立自己的威望。

“那么,孩子,我继续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考考姆也被拉蕾娜的勇气所感染,苦笑了一下继续穿环。他先是一手捏住新娘的肉蚌。

这个动作让拉蕾娜本能地收拢双腿,将老海歌者的手夹住,但想起婚礼仪式上的步骤,便重新岔开两腿圆润的大长腿,保持着跪姿,任由考考姆触碰自己自从记事起就连父母也没让他们碰过的私处。

考考姆的五根手指用力挤压着她的蜜唇,并且把中指压在两片蜜唇之间的肉缝上快速磨蹭,这宛如交欢前戏一般的爱抚产生了阵阵酥麻的快感,让拉蕾娜感到舒服之余,也抵消了不少乳头刺穿的余疼。

没过一会,娇嫩又充了血的阴蒂就被挤得蹦了出来,如同一根小小的旗杆般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然而回应的不是爱伴温柔的舔舐或逗弄,而是鱼骨针的穿刺。

“呃唔唔唔唔唔……”拉蕾娜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发出突破咬棍封锁的长长呜咽,上半身颤抖着扭来摆去,好像这样就能将从阴蒂处扩散开来的痛苦甩到体外,胸前雪白的硕乳随之颤动,波涛汹涌。吓得阿瓦哈紧紧抱住她,一边轻拍她的裸背,一边低声安慰。

拉蕾娜不记得已经被阿瓦哈搂住多久,只记得席卷全身的痛楚和四周安静到细针落地都能听见的寂静,整个部落的鲛人都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是炎夏人,流着屠龙者的血脉,我要勇敢……拉蕾娜不等痛楚完全消散,觉得自己又能行了,抬起螓首看搂住自己的阿瓦哈再度点头,示意仪式继续。

尽管脸上带着担忧,但在拉蕾娜强硬的注视下,阿瓦哈还是从考考姆手中接过了三根短短的黄铜丝——打孔是仪式主持人负责的,而把铜环戴到新娘身上是新郎的任务。

阿瓦哈的动作已经尽力轻柔,可无论是拔出鱼骨针还是把铜丝穿过仍滴着血的伤口洞,还是扯得拉蕾娜痛到发出足以突破咬棍封锁的呻吟声。等到阿瓦哈将穿过阴蒂的那根铜丝首尾捻合变成一个小圆环时,她之前恢复了一些血色的俏脸重新变得白蜡纸一样吓人,还差点疼到晕过去,幸好她还是终于挺过来了。

当阿瓦哈接过从旁边的海歌者老伯伯递来的一条海带绳,系到拉蕾娜已经戴上的珊瑚项圈上,再拽着绳子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是我的妻子拉蕾娜@法玛特。”阿瓦哈将拽着海带绳的那只手高高举起,环视小广场聚集的所有族人。

“拉蕾娜@法玛特!”一个为拉蕾娜化上誓言妆的鲛人老妪双手高举,发出喜悦的欢呼。

“拉蕾娜@法玛特!”一位强壮的鲛人猎人高举粗壮如小树干的手臂应道。

“拉蕾娜@法玛特!酋长的夫人!”更多的鲛人村民加入到欢呼之中,承认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异种族女人成为他们部落的一员。

结婚而不改掉姓氏,是拉蕾娜的坚持,也是鲛人们的宽容,因为流落异族他乡的她,已经没有多少东西提醒自己来自何处:文官候补生的徽章,随身的法杖,自己的姓氏,这是她仅有的与祖国维持联系的东西。

前两者不管她如何妥善保养,也早晚会因岁月的流逝而逐渐朽坏,唯有姓氏只要时常念起,便能保证记忆不褪色。

因为她害怕自己将来有一天忘记自己来自何方。

婚礼仪式的全套流程至此走完,阿瓦哈和考考姆一起把拉蕾娜的双手解开,又摘下堵住她檀口的咬棍。

恢复行动自由的新娘连忙搓出几个水系法术的治疗之泉,将粘乎乎的魔力凝胶抹到自己的乳头和阴蒂后,在把持续渗出的鲜血止住的同时,也减轻了这三处性感带受伤带来的钻心刺痛。

阿瓦哈也体贴地搂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搀扶着娇妻走到自己家门口唯一仍空着的草席上坐下。然后部落里的族人挨个起身,排成长队来到两位新人面前赠送新婚贺礼。

考考姆是送给拉蕾娜一只海螺,同为施法者的她虽然看不懂这海螺的用途,但可以感应到里面蕴含的充沛魔力——这是一件魔法物品。

“孩子,现在整个部落里除了我就只剩下你具有施法能力,我的时间不多了,希望从明天起你可以跟随我学习海歌者的知识和法术,这些都是关乎部落里的魔法传承与生存发展的重要东西。”

老鲛人如同托付身后事一般的郑重语气,让拉蕾娜不得不答应下来,哪怕元素魔法和海歌魔法完全不是一个体系的东西。毕竟施法者独自闭门修炼是无法提升自己的,要是考考姆去世而她又没办法在部落里找到另一个有足够天赋的人并培养成施法者,与自己一起探索真理的奥秘,那么她这辈恐怕也没办法在魔法方面再有进步。

随后其他族人的贺礼也逐一呈上:用多种鲨鱼和海兽的牙齿串成的首饰链、珍珠串、木头雕刻的夫妻人像、海豹皮披风、海象长牙磨成的小刀、鱼骨针和鲛筋线……纷纷堆在两个新人面前,当最后一件贺礼被放下后,一座半人高的杂货小山出现在拉蕾娜面前。

“阿,不,夫君。”习惯直呼对方名字的拉蕾娜马上反应过来,改成鲛人已婚妇人对丈夫的敬称:“这些东西估计要好好整理一遍才能分得清它们的具体用途。”

“这事就交给你了,刚才你答应了为我打理家务。”阿瓦哈说完对着拉蕾娜的脸蛋轻轻一吻,这是两人相遇以来,他第一次对她所做的超越一般关系的亲密之举。

脸上挨吻的拉蕾娜俏脸一红,别过脸去。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她在心中提醒自己,等到宴会结束,阿瓦哈带她回家后还会夺走她的贞洁并做得更多。

但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生命女神的教导。拉蕾娜低头看了看仍被阿瓦哈握住的右手,回忆着生命女神的教导,心中的紧张渐渐平伏。

接下来的环节便是正常的婚宴,小广场上堆好的薪柴被点燃,变成熊熊篝火,大家吃吃喝喝,烤鱼烤肉极香而果汁花蜜清凉解渴,尤其是拉蕾娜还会自己搓冰块为饮料冰镇,并分发给鲛人们享用,更是赢得大家的好感——不靠超自然力量获取冰块,那只有前往岛屿内陆的高山,登上雪线后挖采那些积雪积冰,可这就太为难他们了。而部落里仅有另一位施法者考考姆是海歌者,他能控制海洋植物的生长、放牧鱼群、与海兽沟通,聆听洋流的变动,却不会搓冰块。

可是作为炎夏人的拉蕾娜还是更习惯谷物做成的米饭或面包作主粮。但洪都提岛上被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野麦才在上个月被移种到她在村寨外刚开垦的农田里,想要收获那是几个月之后,而且农田的肥力暂时只靠她烧荒产生的草木灰,产量恐怕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想要把农田由生地开发成熟地,那也是好些年之后的未来。

面包会有的,肉排会有的,只要辛勤劳作,一切都会有的……拉蕾娜用生命女神的谚语给自己加油,粮食的增产也许只能慢慢来,但鲛人们的茅草屋要变成帝国常见的砖木平房还是很简单,哪怕不修建砖窖烧土,她也可以用塑石术和石墙手搓出来。

“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阿瓦哈关切地问道,自从把拉蕾娜从那个木桶里捡回部落治疗以来所遭的罪,还没有今天在婚礼仪式上的多,只希望她可以快点挺过去。

“没呢。”拉蕾娜还没回复血色的俏脸挤出一丝笑容,“只是看着桌上的美食,想到田里的庄稼,等它们长好了,部落的食物来源会丰富。”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对陆地上的食物采集近乎一无所知的年轻酋长只能给妻子一点鼓励的话语。

随着婚宴的进行,阿蕾娜害怕的事情终于上演了,只见一位终于啃完手中的烤海龟蛋的鲛人男子起身走向广场另一侧,将一位还在丈夫一起喝海带酒聊天的鲛人少妇珊瑚项圈上系着的海带绳拽起,然后牵着她走向广场上的空地,接着扯下包裹着自己胯部的鱼皮裤衩并将少妇按倒在地,旁若无人干了起来。而少妇的丈夫却毫不介意地端着木杯继续喝酒并笑眯眯地看着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考考姆在她大致掌握日常交流程度的踏浪语时,就为她讲解一些鲛人族的风俗,例如为了增加部落的人口,在节日和举行宴会时,所有已经生育过的女人,要无条件让看上她的男人干。

这一度让拉蕾娜非常害怕,使她把法杖抓在手边寸步不离,在衣服越发破损而无法有效遮挡肌肤的情况下,也时常用黄泥弄脏自己洁白如雪的娇躯,好减损自己的魅力。

但发现这并没有什么用——尽管鲛人们一直对她尊重有礼,连把她捡回来、本可趁她尚未恢复而为所欲为的阿瓦哈在确认两人的婚事之前,也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可是在无法离开洪都提岛、被迫在钦休部落里与鲛人们共度余生的她,难道真的可以一辈子不结婚嫁人么?结婚嫁人后能不生孩子么?

人都想在自己死后留下点什么,好证明自己曾经来到这世界上,而留下孩子,延续血脉,对于现在的拉蕾娜来说,无疑比较容易的选项。

所以,在节日里、在宴会上,被部落里某个男人拽着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带到小广场上当众操屄,是一个无法避免的未来。能够庆幸的是,这种情况会在她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后才会发生,意味着她还有时间去适应这种迥异于炎夏帝国的风俗。

有了第一组公开交配的鲛人,更多在欢酒酣耳热中兴致上来的鲛人男性拽起别的鲛人女性的海带绳,把她们带到小广场上大干猛骑,女人挨操的呻吟浪叫与肉体激烈碰撞的闷响很快盖过了篝火燃烧的劈啪声,看得拉蕾娜脸红耳赤。有些身体特别好的鲛人在临时的伴侣体内洒下种子,又迅速让肉棒再次硬起,随便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女子,也不管她的蜜穴里是否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的白浊,直接又做了起来。

而且炎夏人眼中如此淫乱放荡、伦常崩坏的场面里,却无人争风吃醋、厮打咒骂,和谐到仿佛是贵族宴会上的跳舞环节,大家友好地按照乐曲的旋律起舞,当乐曲变奏或结束,便与附近的舞者交换舞伴,再舞一曲。

等到吃饱烤鱼烤肉,宴会结束后,鲛人们也各回各家,广场上的遍地狼藉与已经熄灭只剩灰烬的篝火堆,将留到明天醒来再收拾。

阿瓦哈没有带阿蕾娜返回近在咫尺的家,而是拽着系在她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往村寨大门方向走去。

拉蕾娜没有询问目的地在哪,也没询问丈夫要带驰去做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他身后,温顺得如同一个完成了服从调教的女奴。

两人走出了大门,调转方向往岛屿内陆走去。很快来到一条溪流边上。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仅有皎洁的明月洒出月光,为地上的生灵提供一些微弱的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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