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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铁幕番外:苏丹的奇妙之旅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1600 ℃

前言:2016年,土耳其爆发军事政变,叛军迅速攻入总统府,可是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本人却不见踪迹。几个小时后,埃尔多安在社交媒体上开启直播,向全国宣告政变的非法,从而一举平定了政变。关于埃尔多安如何在政变爆发前逃离总统府,一直众说纷纭,不少分析人士相信,埃尔多安得到了俄罗斯情报部门的支持……

2016年7月15日,土耳其,安卡拉,总统府

今年是埃尔多安成为土耳其国家领导人的第十三个年头,这十三年来,他先当总理后当总统,执掌着这个古老的国家向前航行。然而十三年来,他却从未像今年这样疲劳、难堪:在国内,欧债危机的余波冲击着土耳其那本就脆弱的经济,受到叙利亚库尔德人鼓舞的土耳其库尔德人也想搞武装割据。而在外部,美国对土耳其打击库尔德人的行为极为不满,正张罗着谴责土耳其,俄罗斯则因为土耳其空军击落了俄军苏-24对地攻击机一事对土耳其剑拔弩张。怎么就这么难啊!埃尔多安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长吁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

土耳其新总统府于2014年落成,这座比白宫还要大50倍的总统府坐落于安卡拉市郊的林区,这里风景优美,气候凉爽。此时已经是深夜了,空中,星星闪烁,月亮高悬,为这座华丽的建筑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光。主楼的轮廓被精心设计的灯光勾勒出来,显得庄严而神秘。总统府的庭院里,喷泉在月光下轻轻跳跃,水珠反射着星光,仿佛是大自然与人类文明的和谐共舞。不管工作得再累,看一看这美丽的景色,仿佛疲劳也消失了一大半。埃尔多安想着,正准备招呼秘书将文件发给总理,然后就去休息。明天他打算去度假,暂时从这些繁杂的工作中抽离出来,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不过埃尔多安还没有按下呼叫按钮,秘书却推门而入:“对不起总统先生,俄罗斯总统普京先生给您打来了电话。”普京?他来打电话做什么?俄罗斯和土耳其是世仇,双方的仇恨甚至从1469年拜占庭公主索菲亚嫁给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时就开始了,而最近一年来,双方又因为叙利亚问题、库尔德问题而关系紧张。普京凌晨给自己打来电话,准没好事。到底怎么了?土耳其空军又乱来了?还是叙利亚的俄军和土军起了冲突?埃尔多安心中非常忐忑,但无论如何,这个电话他却不得不接。“接进来。”埃尔多安下令道,秘书点了点头:“遵命,先生。”说着便按下了一个按钮,埃尔多安办公桌上那部红色电话便响了起来。看着铃铃作响的红色电话,埃尔多安实在是不想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度假计划肯定要泡汤了。但是国家和自己的政权显然更加重要,在短暂的抗拒后,埃尔多安还是拿起了电话听筒:“晚上好,普京先生。”

“晚上好,埃尔多安先生。”电话那头普京的语气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和高亢,反而是非常平和且温柔,这让埃尔多安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但是普京接下来的话,却让埃尔多安的神经再度绷紧:“仔细听我说,埃尔多安先生。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有理由相信,土耳其陆军第二集团军,正预谋于今天深夜发动反对您的政变,俄罗斯希望您提前做好准备。”“什么?”埃尔多安大惊,甚至连呼吸都暂停了一刻。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这会是俄罗斯的反间计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眉头微微挑起,嘴唇紧抿,眼神变得锐利,仿佛在努力穿透电话线,想要从普京的话语中寻找更多的线索。而电话那头的普京则保持着坦然和轻松,他说:“我知道埃尔多安先生不会轻易相信我说的话,我已经派特工给您送了一个小礼物,放在了总统府门口。希望您不会有用到它的时候,但只要您使用它,它就一定能给您起到意想不到的帮助!”说罢,普京便挂断了电话。

埃尔多安现在被巨大的不安和迟疑包围,到底会不会有军事政变呢?最近土耳其军队中的确有不少人不安分,尤其是那些受居伦运动影响的军官更是可恶,要说他们会发动政变,那还真不是不可能。可是普京怎么会知道这么确切的情报?就凭现在的俄土关系,就算俄罗斯掌握了这么关键的情报,又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会不会是俄罗斯搞得什么离间计?但不管怎么样,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埃尔多安先授意自己的秘书把所谓的礼物拿过来。不出两分钟,秘书和警卫便拿着一个背包出现在了总统办公室:“总统先生,这应该就是俄罗斯特工留下的东西,我们经过安检,里面没有任何可以被用于暗杀的装置。”埃尔多安接过背包,满腹狐疑的将其打开,发现里面有一个装满了某种药物的针筒被放在一个防撞盒里。再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针织连衣裙。普京给我这些东西干嘛?埃尔多安满脸疑惑,继续向下翻去,发现背包的最底层是一本护照和一张记者证。“南希·富兰克林·瑞安,女,生日1983年8月18日,国籍,美国,爱荷华州……”埃尔多安将护照和记者证扔到一边,有些愤怒地说:“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他现在已经相信普京是在耍自己了,转过身愤怒地对秘书说:“把注射剂送到国家医院化验室检测,其他东西全都送回俄罗斯大使馆,我明天要召见俄罗斯大使……”

轰隆!埃尔多安地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就打断了他,总统办公室里的人都不由得抱住了脑袋。“怎么回事?”埃尔多安最先回过神来,质问警卫队长。警卫队长慌里慌张地整了整自己的帽子,赶忙跑向警备室。埃尔多安走到窗边,看到市区方向升起了一朵巨大的火球。埃尔多安的心里一沉,难道真的政变了?秘书赶忙上前劝道:“总统先生,不要离窗子太近,会伤到您的。”埃尔多安阴沉着脸,走向办公桌,拿起了自己的专线电话:“给我接陆军总参谋部。嗯?不通?那国防部呢?还是不通?”埃尔多安焦虑地放下了电话,气急败坏地砸了一下办公桌:“他妈的!”看来真的是政变了。这时警卫队长也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办公室,哭丧着脸说:“不好了总统先生,第二集团军政变了!他们已经攻克了国家电视台,正在播送政变宣言。”

埃尔多安心中暗叫不好,夺取电视台可是政变成功的象征之一,观望者和老百姓可能很难得知陆军参谋部、国防部等要害部门到底在谁手里,但电视台在谁手里,那可是一看便知。秘书心领神会,打开了电视机,果然一个年轻的军官正坐在演播室里,念着谴责埃尔多安的演讲稿:“我们要恢复被埃尔多安破坏的宪法和法制,将自由和人权还给土耳其人民,新的大选很快就将举行……”埃尔多安的脸色越发阴沉,他站起身来,对警卫队长说:“走,咱们去第一集团军司令部。”警卫队长点了点头,准备通知直升机做好准备。可就在这时,又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传来。轰隆!剧烈的声波震碎了总统办公室的玻璃,“小心!”警卫队长将埃尔多安护在身下,良久才起身。

这个爆炸离得很近!看来叛军已经打到家门口了!警卫队长悄悄爬到窗边向下看去,只见总统府大门已经被叛军炸开,无数叛军从扭曲变形的破口处鱼贯而入。在叛军的身后,还有一辆威风凛凛的豹-2A4坦克。警卫队长赶紧从窗边爬了回来,对埃尔多安说:“总统先生,快跑吧!”埃尔多安点了点头,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向总统府的后门跑去。

激烈的交火声和爆炸声从身后传来,一伙人将埃尔多安围在中间,用自己的身体充当埃尔多安的盾牌,在总统府的走廊里小跑着。突然,前院的枪声和呼号声停止了。埃尔多安停下了脚步向身后望去——是自己的卫队击退了叛军了吗?然而刹那间,一声从面前传来的枪响打破了这可怖的宁静,一名警卫捂着胸口应声倒下。紧接着,走廊尽头就出现了两名手持突击步枪的叛军。坏了,叛军从后门攻进来了!激烈的交火在走廊里展开,伴随着鞭炮便密集响起的枪声,叛军和警卫都纷纷倒下。混乱中,埃尔多安的秘书瞥见一扇半掩的门,上面有一个洗手间的标志。没有时间考虑,秘书拉着埃尔多安冲向那扇门,猛地推开它,闪身进入厕所,迅速关上门,并且反锁。厕所里昏暗而安静,与外面的混乱形成鲜明对比。埃尔多安靠在门上,深呼吸,试图平复紧张的情绪。

外面的枪声渐渐停了,看来是火力优势的叛军已经消灭了自己所有的警卫。埃尔多安自嘲地笑了:“呵呵,没想到,我竟然会落到这般田地。”秘书则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总统先生,您还有机会。”说着,便将一个背包从背上取了下来。这是普京给他的“礼物”!埃尔多安瞪大了眼睛,而秘书则诚恳地看着他说:“总统先生,试一试吧,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看着秘书那坚定的眼神,埃尔多安点了点头。而秘书则推开了厕所的门,对埃尔多安说:“总统先生,我去给您争取时间!”说着,他便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什么人!站住!”“走,追!”走廊里传来一阵喧嚣和急促的脚步。

等脚步渐渐远去,埃尔多安这才打开了背包,看着那根针剂。这是让自己把里面的药剂注射到自己的身体里吗?其实埃尔多安根本不想给自己注射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但是到这个节骨眼上,也顾不得这些了。就算这些药剂是剧毒的药品又能怎样呢?被毒死和被叛军打死,有什么区别呢?埃尔多安咬着牙,将针头扎进了自己的静脉中。伴随着针管中的液体渐渐进入埃尔多安的身体,一股异样的感觉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唔……唔……好有活力……”埃尔多安感觉自己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生长,臃肿的啤酒肚蠕动着缩回身体,四肢上那些油腻的脂肪也以同样的节奏蠕动着,慢慢消失了。而在身体内部,这些因为长期操劳和时间流逝而老化的器官,也开始重新焕发生机。白发被慢慢染上黑色,发际线也开始渐渐向前推移。埃尔多安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的视线变得非常清晰。他身上原本合身的西装,现在竟然变得有些宽大松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变年轻了吗?

埃尔多安鼓了鼓手臂,感受着自己新生的力量,现在身体的感觉,就像是30岁左右。虽然返老还童令人愉悦,但对于埃尔多安来说,却一点用都没有。就算自己回到18岁,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干掉这么多叛军啊。“嗯……嗯……”突然,埃尔多安感到一阵奇怪的性欲冲上了自己的脑袋,自己的阴茎开始急速膨胀,很快就在西装裤上撑起了一座傲人的山峰。可恶,这是什么事啊?这个时候燃起性欲?埃尔多安非常恼火,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巨大的阴茎甚至直接冲出了裤子,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一泻千里,就像是打开了被摇晃过的可乐瓶一样,仿佛要把一生的精液全都射出去。“啊!不可以!不行啊!”埃尔多安捂着嘴,忍不住爽快地哀嚎着。

终于,当最后一滴精液被射出去之后,钢铁般屹立的阴茎开始垂头丧气起来,而埃尔多安还靠在厕所墙上,无力的享受着余韵。咕嘟~咕嘟~埃尔多安感觉自己两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缩进了身体里,他伸手向裤裆探去,竟发现伴随着自己走过六十年的两颗睾丸已经消失了。“怎么回事?”埃尔多安大惊失色,但改变还没有继续,失去了睾丸支撑的阴囊耷拉在两腿之间,慢慢打开了一条缝隙,阴囊的皮肤向内收缩,上面的褶皱变得细嫩多汁,龟头则变得只有黄豆般大小,被轻轻放置在缝隙的正上方。两颗睾丸继续向身体内进发,最终缓缓落在了小腹处,变成了卵巢。

“这、这……”埃尔多安摸着平坦的下体,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但是还没等他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全身的骨骼便开始噼啪作响,随着一阵阵弹响,他的骨骼也开始缩小。埃尔多安痛苦地捂着嘴,忍受着骨骼变化带来的疼痛。肌肉也随之一起融化。很快,缩小的肩膀便撑不住宽大的西装,纤细的锁骨和薄薄的脊背露了出来。哗啦一声,西裤也从腰间滑落。甚至连脚都变小了,皮鞋前留出了一大截空间。由于腿变得纤细,原本箍在小腿上的袜子滑落,堆在了脚踝处。埃尔多安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束缚感正在全身蔓延,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将自己压小,让他变得纤瘦娇美。

接着,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屁股和胸部传来,这是一种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的感觉。“唔……竟然……有些舒服……”不知不觉间,埃尔多安已经开始讲英语了,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一些。他的屁股也传来膨胀的感觉,有点像是被蜜蜂蛰后肿起的包,但却没有辛辣的疼痛,反倒有些按摩时才会有的那种让人舒适的酸胀感,膨胀的屁股撑起了耷拉在上面的衬衣,屁股缝甚至都露了出来。接着弹软白嫩的乳肉开始隆起,慢慢地将乳头抬高,“呀……我正在,正在……变成女人啊!”埃尔多安感到无比羞愧,作为一个穆斯林,他认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是无比亵渎的,是违背教义的,是一种应该被施以火刑的罪恶。可是这种舒服的感觉,却又让他无法抗拒。他开始主动揉捏起新生的乳头,乳肉随着他的揉捏不停摇晃、成长,逐渐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彭~衬衣的扣子被崩开,一片白花花的光影露了出来。而玩弄着乳肉的手指似乎也受到传染,变得纤细又嫩白,还长出了长长的指甲。

最终,变化来到了脸庞。埃尔多安那宽大的脸部骨骼变得纤细,粗大的猪腰子脸似乎变成了非常立体有型的瓜子脸。同时,他的眼睛变大,鼻子慢慢挺立起来,恼人的胡须如同雪片一般掉在地上,露出了光洁的下巴。一点白色出现在他的身上,随后开始飞速扩散,最终占领了他的全部身体,吞噬了皮肤上所有的黄色。最后,一缕缕金色的头发从额上垂下,直接覆盖住了他的脊背,连带着眉毛也变成了金色。埃尔多安被新生的头发迷了眼睛,眨了眨眼,黑色的眼珠染上了蓝色。

虽然没有镜子,但埃尔多安确信,自己现在已经和护照上那个女子一模一样了。原来这就是普京给自己安排的脱身之计!看着自己身量纤纤,皮肤白嫩,黄色的阴毛下隐藏着微微泛黑的阴道,埃尔多安感到无比耻辱。他承认这的确是最好的脱身之计,但将自己这个堂堂格鲁吉亚男儿变成三十出头的美国女人,这还是让他无法接受。不过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他感受羞耻了,因为杂乱的军靴与大理石地面碰撞的声音正由远处渐渐靠近,里面还有不少脏话夹杂:“妈的,总统在哪里?”“我是看到他的秘书从厕所里跑出来的,他应该在这里!”“那还不快去搜!”

埃尔多安的神经紧绷起来,他开始解开西装的纽扣,每解开一个,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西装滑落到地上,他感到了一丝凉意,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裸露和脆弱。他的手指颤抖着,触摸着那条黑色的针织连衣裙。连衣裙的质地柔软而富有弹性,与他平时所穿的硬挺西装形成鲜明对比。他将连衣裙从头上套下,感受到布料轻轻滑过皮肤,一种陌生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连衣裙缓缓地覆盖了他的身体,紧绷在胸前和臀部,勾勒出了一种完全不同于他平时形象的曲线。埃尔多安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束缚,这种束缚来自于衣物,更来自于他此刻的身份。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羞耻、愤怒、无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作为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穿上女装,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同时,他也感到了一种解脱。这身连衣裙,就像是一个保护壳,让他暂时逃离了追捕和危险。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一旦安全,他会立刻脱下这身衣物,恢复自己的身份。埃尔多安的手在连衣裙上来回抚摸,感受着布料的质感,也感受着自己此刻的心情。他知道,这将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经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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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厕所的门被粗暴地踹开,一束强光被投到埃尔多安脸上,他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脸,通过指缝,他逆着强光,看到一个叛军士兵正拿着枪指着自己。“你是什么人!埃尔多安在哪里?”士兵粗暴地吼叫着。埃尔多安被狂暴的声音吓了一跳,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被这句咆哮震得颤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我……”

“吵什么呢?”一个严肃的声音从厕所门口传来,那名士兵立马收起手中的步枪,对声音的来源敬礼道:“报告长官,这里没有发现埃尔多安的踪迹,倒是发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看来这家伙是攻打总统府的叛军首领。军官皱了皱眉头:“女人?”说着便走到了厕所隔间,正视着埃尔多安。他用机警的眼光打量了埃尔多安一番,发现这个厕所隔间非常奇怪,这个女人金发碧眼,明显是西方人,而且她衣冠不整、呼吸急促。更加奇怪的是,这个隔间里扔着男人的衣服,地板上还洒着大片大片的白色粘液,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臭。而埃尔多安的心则悬到了嗓子眼,自己都改头换面到这种程度了,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吧?

虽然非常可疑,但这个女人终究长着西方面孔,军官不敢随意扣留,于是用有些生疏的英语问道:“你是什么人?”埃尔多安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没被认出来,他咽了一口唾沫,用自己全新的声带说:“我是美国记者南希·瑞安,是要来采访土耳其总统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此时的埃尔多安已经可以说一口无比流利的英语了。军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有什么证明身份的文件吗?”埃尔多安忙将护照和记者证递给了军官。看着军官仔细端详着这两本证件,埃尔多安再次紧张了起来,俄罗斯人给的证件,到底靠不靠谱啊?会不会被认出来是假的?不过两分钟后,军官将证件放了下来,递给了埃尔多安,还鞠躬致歉:“对不起,让您受惊了,我这就派人送您回美国大使馆。”

很快,埃尔多安在一名士兵的保护下,搭上了一辆吉普车,离开了重兵包围的总统府。看着在身后越来越远的总统府,他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自己虽然从总统府死里逃生,但要怎么变回去呢?要是被送到美国大使馆,又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以这个女人的身份过一生吗?他开始紧张起来,不停地捏着自己的裙摆。可还没当吉普车开出多远,挡风玻璃就传来碰的一声,接着司机的胸口绽放出一朵血花,径直倒在了方向盘上。汽车失去控制,撞上了街旁的行道树。

接着,又是一群身上没有任何标识的武装人员围住了吉普车,他们拉开了车门,将被撞得晕晕乎乎,失去反抗能力的埃尔多安从车上拽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埃尔多安强打起精神,问道。一名武装人员扶着他,说道:“我们是送给您礼物的人,总统先生。”听到他说的话,以及那一口浓厚的东欧口音,埃尔多安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接着,为首的黑衣人递给他了一根针管,说道:“这个药剂可以让总统先生回来。”另一个武装人员还给他递上了一包衣服。此时的埃尔多安也基本从撞击所造成的眩晕中缓了过来,他对于来自俄罗斯的帮助万分感谢,非常激动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普京总统要帮我?”为首的武装人员眉眼间扬起一丝笑意:“说什么呢?这可和普京总统没什么关系。总统先生,你的国家需要你,我们也要向我们的长官复命了。”说着,他们便向街道的尽头跑去,最终消失在了夜幕里。看着这伙武装人员远去的背影,埃尔多安紧紧捏住手里的药剂,走进了街边的一所公共厕所。

7月16日凌晨两点,埃尔多安打开了Facetime的直播,在一间厕所里对土耳其人民喊道:“上街去,给他们你们的回答,我也将去安卡拉的广场。”直播一开,全国民众都知道了埃尔多安还没有被叛军控制,原本正在观望的第一集团军和土耳其空军宣布效忠总统,广大的埃尔多安支持者也真的走上街头抗议政变。一瞬间,胜利的天平完全倒向了埃尔多安,至16日早晨八点,政变叛军在政府军的威胁和示威群众的包围之下宣布投降,这场闹剧般的政变宣告结束。

2016年8月10日,俄罗斯,圣彼得堡,夏宫

俄罗斯总统普京和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在2015年击落战机事件后首次会晤。在谈及上个月发生的军事政变时,普京表示俄罗斯反对一切违反宪法的行动。而埃尔多安则说,土耳其愿意与俄罗斯扩大合作,愿与俄罗斯一道打击恐怖主义。在会晤结束后的晚宴上,埃尔多安举起香槟,来到了普京面前。他有些话想对普京说,但又难以启齿,而普京看着他那娇羞的模样,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埃尔多安笑了笑,说:“感谢您给的礼物,要是没有它们,我现在可就不在这里了。”普京也笑了,说:“它还能给人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体验,我想您当时肯定来不及尝试,今天有兴趣试试吗?”埃尔多安的脸瞬间红透了,他赶紧低下了头,少女般娇羞的表情竟然出现在了一位年逾花甲的国家领导人脸上。良久,埃尔多安才说道:“好啊,求之不得。”

当晚,听夏宫的警卫们说,女人浪荡的淫叫声回荡在这座沙皇华丽的宫殿的每一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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